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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花掌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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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秋哼了哼,酸酸的说:“哪敢啊!”说完撇了眼他,示意他坐在一旁。
花青衣讪讪笑道:“听闻家中人说李大人早上便寻了过去找在下,在下昨天夜里喝多了没来得及见着,起了身边马上就寻过来跟李大人赔个不是。”
花青衣跟这李知秋可没什么交情,头一次见面是在上次的乌龙事件,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还好及时刹车,不然现在应该已经坟头草两米高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李知秋给他斟上一杯茶,脸色不善道:“昨日公子可是睡得好?那倾城姑娘可是千万黄金都换不来的一夜春宵,掌柜的可是捡了宝。”
说这个可是冤枉了他,虽然幸运的被花魁给点了去,谁知道春宵没品上,倒是闹了一肚子的苦水。经李知秋这么一说,他哪敢说出实情来,硬着脖子给撑下了。
花青衣摸摸鼻子不搭这茬,想起曾经在牢中李知曾对他说过一句话,今日前来便是想着这个探个究竟,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扔给小厮的大瓜已经凉透了切成片送了过来,一片片红彤彤的,咬下一口汁多很甜,很解渴。两人三下两下的吃了些,李知秋不善的脸色算是好了些。
花青衣趁机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上次在牢里听李大人说过我们似乎是个故交。只可惜在下因为倒霉落水一时记忆缺失,不知道李大人可否指点一二?”说是故交肯定不是了,上次都恨不得将他头砍下,谁的故交这般不想法了让脱罪,还往死里弄?
李知秋听了倒是很意外,顺畅的讲起了他们曾经的过往。
李知秋在省会的乡试里一举通过,于是立刻就收拾好东西,辞别家人乡亲拎着包就踏上了赴京赶考的路上。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是承认他刻苦几年的成就。他满心欢喜来到京城。到了京城时候正值寒冬,雪花飘零,街道四下无人。家中并不富裕的他拿着在家里东凑西借的银两随便的找了家简陋的客栈。说是客栈倒不如说是集体宿舍,一个房间里挤了五六张床,一张床一张被子,寒风吹得窗户哐哐哐只响,偷着缝吹进来,让他打了个哆嗦。
礼试到来之时还有约莫一个月的时间,李知秋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卧在客栈里看书,一遍一遍的看,饿了就从外面买个馒头充饥,到了月上树梢半夜三更时候才熄了灯睡觉。日复一日,每日都如此。
在某一日他坐在窗口看书时,正摊纸备笔,街道上嚷嚷的声息让他看了一眼。听闻太傅之女今日打算天婚,便是抛绣球,抛到谁便是谁。擂台便搭在客栈不远处,同一起得学子便邀着他去看热闹,他向来没这个心思,一心只想功成名就,怀着赤胆忠心报效朝廷。终究还是拗不过这一群人,三拉四拉就将他拉到了擂台处。
擂台被栅栏围住,能进去的便是那些富家子弟,达官贵人的公子。他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只有站在人群之外,仰着头看着。擂台中站着的便是太傅的女儿,苏芷烟。只见她围着纱巾,露出柔情的双眼,似秋水似明月似春风,让人驻足,让人移不开眼。他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想着再看一眼就回去,一看便忘了时间,在众人轰作的时候绣球便抛了出去。虽是一介大家闺秀,没想到力气还挺大,绣球一下就越过台下的公子哥堆,从他们的头上飞向他,他瞪大了眼睛,僵硬的伸出手想要接住近在咫尺的绣球,谁知就那么一刹那,绣球从他的身边擦过,落在了他身后正经过的一袭白衣公子的身上。
他望着身后抱着绣球还茫然不知的人,再回头看看台上的苏芷烟,也许正好,时间正好,一阵风吹来掀开了她的面纱,他怔怔的看着,正值寒冬,雪花飘零,可是他浑然不知,仿佛已到春季,春风和煦,在一丛盛开的花中,他望见她,一笑倾城。
再次回到客栈的时候他跟丢了魂似的,脑海里心里全部是那个身影,挥之不去。心中又隐隐作痛,奈何绣球并未落在他的身上,奈何这缘与他无份。
绣球落在了大理寺卿的身上的事在一天之内都传遍了京城,也在一夜之中又换了说法,听说那大理寺卿的公子拒绝了这一桩婚事。
李知秋心里想着这到底是老天垂怜他,来遭受一劫罢?
对于一见倾心这事他从未相信过,现在又坚信不疑。本着欣喜的心情想要前往太傅那里,莽撞也好,不知礼也好,他想再见一面苏芷烟。谁知在去的路上听旁人说,那苏芷烟早昨日便倾心于大理寺卿的公子,谁想被拒绝了个干脆!听到这里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拐个弯便向大理寺卿的府上去,到了门口时被侍卫拦下,他红着脸站在门口,心想他要在这里等,死也要等到他!
没多时终于看到那大理寺卿的公子从府中出来,见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绕过他的身体,他立马上前挡在他的身前作辑道:“不知徐少爷可有时间与在下一叙?”
等他同意后便拉着他来到一处偏僻的位置,支开了跟随的人,隐忍着怒气说道:“在下李知秋,青州人,此行前来赴京赶考。不巧听闻徐少爷与太傅之女之事。。。。。。在下认为作为男儿志在四方,不为女人只为江山是让人学习之道,可是若不顾情面将人拒之门外,惹人哀怜,在下人为这不是男儿该做的事!所以今日前来想询问少爷,到底太傅之女如何不好?竟这般不顾情面拒之?”
之后便是大理寺卿的解释,李知秋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去认真听,一下没忍住便一圈抡过去,尔后离开。
回了客栈方知自身太过冲动,于是收拾行李打算他人寻来时离开,想着十年寒窗苦读怕是要一朝尽毁。谁知提心吊胆的等了几日却未有人寻来告知他取消礼试资格。日子熬着熬着就到了礼试之日,三轮下来,一场失意,最终得举人之名,锦衣还乡。
离开之前想去寻大理寺卿的公子道歉,在他府前等了些时候并未等到,听小厮说他家公子在宫内面见太子,一时回不来,他这才启程回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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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太傅一家被关押,太傅赐了白绫一条,男丁发配边疆,其余的都被卖的卖。倾城姑娘几经转折最后还是到了这里。叹命运还是叹苦?苦苦寻思了几年最后不得好下场,我该喜该忧?”李知秋长吁一声,说不尽的悠长说不尽的苦楚,末了还瞧了一旁听得仔细的人,冷哼了一声。
花青衣心道:孽缘啊孽缘!这算是冤家路窄吗?先前这副壳子的主人偷了倾城姑娘的芳心,最后留了个壳子又给偷了春宵,哎,也难怪这李知秋对我恨得咬牙切齿。
花青衣讪讪道:“先前算是我不识相,现在脑袋不中,还将大人的心上人给瞧见了,在下再赔个不是!”话锋一转又似不经意问道:“你可知当年太傅是何原因突然被降了罪?”
从倾城嘴里听说是因为被查有忤逆之心,龙颜大怒,百官奏折参上,最终克死牢中。还有便是她手中的稿子,求他一事是为了翻案,还是为了复仇?
李知秋睥睨他一眼,品上茶,片刻后才缓缓道:“我不过是一个知县,何德何能进朝议论此事?太傅出事那年,我也不过新官上任,更是不敢参一脚。不过。。。。。。”
花青衣急忙询问:“不过什么?”
李知秋见他这番模样,眼眸流光闪烁,不过瞬间又恢复,不急不慢的说道:“倒是略有听闻。”说完凝视着他的脸拖着音道:“你若想知道,你首先得告诉我,昨日苏芷烟姑娘跟你说了什么?”
花青衣气绝,敢情费了这么多口舌,还以为他只是卖关子,没想到竟然是一坛老陈醋,酸臭味十里外都闻得到,哎,情种啊情种。
他听了只有干笑道:“不过是跟倾城姑娘喝了杯小酒,没说什么,你放心,绝没逾越!我发誓!要是真有半点逾越,我天打五雷劈!”说着装模做样的伸出两手指作誓。
李知秋见他这般才算是松了一口,带着些不甘心的拉低了声音道:“先帝在位时,曾得了一场大病,这病病得不轻,旁人不知的还以为先帝被鬼怪缠身,重病难起。期间听闻有人私下赀选一事被太傅抓了把柄,于是太傅在先帝卧床期间不断的参奏折,希望先帝能明察此事。当时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丞相接管,先帝抱恙任命于他去查此事,查着查着查到了太傅府上,在他府中查出一本文案,说太傅忤逆先帝,于是便被下了牢狱,其中详细并不得人知。”
花青衣细细揣摩这番话,发现其中隐晦之处颇多。不由得叹别人挤破头都想再朝中占有一席地的地方,竟是水深火热的修罗场,遍地隐晦。
李知秋见他不作声,提醒道:“我知你曾是大理寺卿的公子,如今也不过是一介庶民,什么事都应该有个分寸,不管自己的就别参合,更别打听。”
花青衣感激的答应了,两人随意聊了几句他便离开了李府,回到家中躲进了自己的房中,闩上门。
花青衣拿出袖中藏着的一张残页,页上一大串前后不对的数字让他看着头疼,细细的想了下应该是某本账簿撕下来的。残页经过数年已经变得昏黄,数字也模糊得一塌糊涂,他揉了揉两个小太阳,蹙眉心道:本想指望着通过李知秋来个顺藤摸瓜,谁知道捡了个烫手山芋,现在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带着这破残页去给她寻个说法?这样我就算长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再说了,这李知秋多半是个精明的人,不跟我绕圈子,今天寻他去他已经估计了我想知道什么,一番话准备了多久啊。怎么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被别人当了枪使,难受得紧。
他这般苦恼了几天,心里郁闷。几次想寻倾城姑娘拒绝此事,到了门口又折了回去,腹诽自己好得也是个男人,答应女人的事怎么可以食言?于是心一横,想着大不了头砍了碗大的疤,自己都死过一次了,何来惧怕?
深秋时节,他便下了个重大的决定,上京!
八月十五那天,花青衣早早的就起来,饶有兴致的在院子里浇花,浇过花后便吩咐宁远人说今天是中秋节,早点关门,买点月饼回来,夜里多做两个菜喝点小酒,一起赏月大家一起过节。院子的人不多,他,高冷,宁远人,三个人正好凑一桌。
等到了夜里,后厨备上了四菜一汤后便放了他们假,花青衣说趁月色大好,于是将桌子移到了后院,几个人围在一块,上了几坛酒,和气融融的吃了一顿团圆饭。宁远人说他上了年纪便不跟年轻人参合了,吃过饭便离了席。院子里便只留了他跟高冷,高冷闷闷的喝了点酒后也打算离开时被他一把拉住。
他斟上一杯酒,捏着杯蛊细细的看了看便仰头喝下,几分醉意几分愁,他有些含糊道:“你知我是谁么?”
高冷神色几番变化后沉声道:“何来此问?”
花青衣笑了笑道:“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绕弯子了。”
高冷沉默了会道:“你想知道什么?”
花青衣又仰头喝了几杯酒,举着杯对向明月,月光浮华,影影绰绰,他低下头笑道:“过两日我打算上京面圣,肯请高公子作个人情。”
高冷坐在一旁没有回复他的话,两人沉默了一会他才轻轻的点点头,片刻后便离去,留下花青衣一人。
秋风萧瑟,圆月高挂,他立在高墙脚下抬头望着,心中五味杂陈,不由感慨,想起现世的家人,不知他们是不是此刻也望着月亮,作何感想?
沉思时墙的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会一架梯子架在墙上,下一刻便一个身影抱着一坛酒从梯子上爬过,站在墙上逆着月光,他眯着眼想瞧仔细了,却越发的模糊,只道是个好看的人,顷刻后人影一跃而下,站在他的面前。
酒意浮上心头,视线微微有些模糊,借着薄薄的月光看见一张精致的脸,好看的脸。清风扫过,青丝缭乱,一缕落在脸上,他伸手拂开,微笑着柔声道:“单公子,怕是今日早早的关上门无处进,才爬墙了?”
单临渊见他脸色带着潮红,兴许的喝下了不少的酒,放下怀里抱着的酒坛子道:“花公子可赏脸陪在下喝上一杯?”
花青衣眯着眼笑了笑便点点头,两人相对坐着,赏着月,喝着酒,也不知道是谁心里隐约的有一丝窃喜爬上心头。
两人喝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二更的时候,花青衣是完全醉了,花青衣一手撑着脑袋,眯着眼笑着,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坐的人问道:“你喝酒怎么脸都不红一下?”
单临渊低头笑了笑说:“不是脸不红,”说完便拉住他的另外一只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低声说:“心脏。”
在手触碰道温柔的心脏时,仿佛电流滋滋的传遍全身,最后在脑袋尖上轰的一声炸开。视线里看见一双像是盛满月光的眼,流光急转,莫大的吸引力让他移不开眼,他愣愣的看着一手挑着他的下巴喃喃道:“呐,你要是个女的,我肯定娶你当老婆。”
单临渊将挑在下巴轻佻的手握住,细细的看了看,在听到这句话时抓得越发的紧,抬眸盯着酒醉的人,手用力一拽,他的脸猝不及防的摔到他的眼前,鼻尖相抵,他张口柔声说道:“是吗?”
彼此炽热的呼吸似乎像是一个开关一般,全身火烧一样的燥热,在来不及消化时花青衣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舔,嘴角噙着笑想趁着酒醉开口调戏时双唇已经被两柔软覆盖,口中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后贝齿被撬开,两舌相缠,互相贪婪的索取。单临渊站起身低着头霸道的吻着他,一边慢慢的靠前一手将他揽在怀里,待怀里的人终于有些喘不过气得时候才不舍的分开双唇,望着他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眼角噙着几滴泪,接着月光看见一双朦胧的双眼,他温柔的,细细的吻上他的眼角,舔掉泪水,双手紧紧的将他揉在怀里,似乎要揉进骨子里。
怀里的人软着身躯,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仰着头凝视着他,看罢,抬起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唇边细细的摩擦,微带着喘息喃喃道:“呵呵,这里真软。。。。。。”说完整个头都埋在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咚咚得心跳声说:“嗯?心跳。。。。。。心跳快了几分。。。。。。”说完后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不再动弹。
第二日花青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揉着胀痛的脑袋,想起昨天夜里与他们喝了点酒,然后隔壁的单临渊爬墙过来了,又喝了些酒,再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双唇,柔软的感觉似乎还未散去。
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睛,蹭的从床上翻起来,慌忙的掀开被子,看见身上还穿着亵衣。
他如负释重的松了一口气。心道:昨天夜里我是不是干了什么?我,我应该没做梦吧?
这时门外响起宁远人的声音,“单公子啊,我们主子还在房里似乎还没起来呢。你要不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去叫他?”
单临渊笑着道:“不用,你忙去吧。我自己来。”
宁远人道:“好叻。”
花青衣一听立刻就钻回了被子里,闭上眼睛,胸膛传来咚咚咚的心跳声,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来。房门吱呀一声,脚步声进来,又吱呀一声的关上,缓缓几声来到他的床边站着。他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很自然的睡着。睡着站在他床边的人低声笑了下,转身便出去了。
待门关上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有种作孽心虚的感觉,心道:我干嘛要躲着他!我,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想是这么想,脑海里又闪现一幕,轰的一下,脸蛋通红。
我的神啊,我,我这是干了什么事啊!我可是个清白的人,我,老子怎么会亲男人!
待他在房里换了一身衣裳后,整理了下心情才蹑手蹑脚的去开门,开门前还清了两下嗓子,门一开他又愣了,鼓着双眼看着坐在庭院里正悠闲的喝着茶的单临渊。
单临渊听到响声便回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道:“花公子,在下不请自来,还望花公子别介。”
花青衣有些尴尬的的笑道:“别介,我都习惯了,不在乎这些小节小礼,我们是什么关。。。。。。咳咳。。。。。。。嘿嘿,没事,没事。”
待洗漱好后,宁远人便送了两份早膳来到院子,放下后留了个大大的,不自然的微笑后便走了。
不说这宁远人还挺会察言观色的,还知道送两份过来。
于是两人也就顺理成章的坐在院子里吃着早餐。这一顿早膳吃的花青衣觉得备受煎熬,他趁着喝粥的时候偷偷的观察单临渊的脸色,很自然,跟平常一样。
单临渊察觉到他的目光,询问道:“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花青衣一下就呛到了,嘴里的粥差点就喷了出去,拿起边上的手帕擦了下嘴,尴尬的回应:“没,呵呵呵。。。。。。”心道:吓!好险好险!看他的样子特别自然,我昨夜应该是在做梦吧。。。。。。嗯,肯定是在做梦。
在给自己下了安眠之后,心理也傥荡了许多。
用过早饭之后花青衣道:“单公子,明日我打算上一趟京城,大概需要点时间才能回来。”
单临渊道:“哦?可是有什么事?有什么是我帮得上的吗?”
花青衣赶忙道:“没,没,就是去京城看下亲戚,可能需要住些时日。”
单临渊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莫约几盏茶的功夫,单临渊便起身离开,离开时花青衣看着他的背影,掐了下自己,懊恼的说自己干嘛跟他提这个?
到了夜里便随便捡了几件行李,招呼了宁远人交代道我此次上京一趟,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回来,客栈家里你都打点好了。如果,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抽不回身,你就随意吧,待在这里守着也行,变卖了客栈都行。
说道这里宁远人神色诧异,有些急得询问道:“主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叫出意外回不来,你这不是要吓我吗!
花青衣笑笑道:“你个老财迷,我这不是怕自己要是半路突然摔了什么的嘛,大惊小怪干嘛?给你留着客栈还不好啊?好了,你可得把客栈给我打理清楚了,待我回来时我还得好好的盘算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宁远人,他有些失落的坐在房里,左右看了下住了几个月的房子,心里有些惆怅。
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清风云淡,月光若银纱,照进窗口铺在高墙上正盛开的蔷薇花上,披在墙头上的身影上,黏糊的惆怅渐渐清淡,他弯着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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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宁远人在天未亮的时候就去驿站里买了一辆马车,给马夫打点了点银子,吩咐道要小心着点,别让我们家主子吃苦头了。
马夫笑盈盈的接过银两,拍拍胸脯说:“你放心,我干这行都干了十几年了,镇里的技术就属我最厉害!保证你主子跟躺在大床上一样舒坦。”
待花青衣出来时,宁远人又热乎的上前叨叨道:“主子,此行你得好好照顾自己啊,东西都给你备好在车上了,干粮也备了些,从这里到京城可有上千里了,我估摸着得半个来月才能到,你可得照顾好啊!”
花青衣道:“你这话都唠叨多少遍了?你都快成我老妈子了!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跟姑娘似的不成?”平日里没发现宁远人还是个爱唠叨的人,这一趟出去感觉自己就是个儿子,他倒真成了老妈子了。
宁远人担心道:“我这不是担心主子嘛!我说高大侠,一路上陪着主子小心点,别出了什么岔才是!”
高冷冷冷的瞧了他一眼,一步跨上马车,不接他的话。
好不容易打发了宁远人,花青衣才安心的坐上马车,他坐在里边撩开帘子,往后方看了下,有些失落的垂了眼眸。放下帘子后他才道:“走吧。”
马车一路颠簸,垂下的帘子被颠得一开一合,花青衣坐在里边从细缝中看着一家家高墙矮院被慢慢甩在身后,走上小道后是一颗颗的树被甩开,离了小道上了总算有些宽的黄泥地,呈现的是一座座的峦峰,起起伏伏,看起来别有风味。他掀起帘子,栓在框上,阵阵风吹来,一路颠簸得有些难受的他总算是好受了些。行了半天的路,停了马车,花青衣微微颤颤的下了马车,一瘸一拐的撅着屁股走到路边的树下,摸出一瓶水,一点干粮啃了起来。
一旁叉着腿坐着的马夫看到他这番模样笑道:“小哥,你这是头一次坐马车吧?看你着白净的脸被颠得惨白,可苦了你了。你这次上京城探亲戚?”
花青衣心道:可不是,屁股疼!这颠簸得都快吐了!
当然心里这么想也不敢把话说全了,他害怕得罪了着马夫,半道上把他们给丢了呢!也是露出笑脸道:“嗯,上京看看亲戚。”
马车又接着话道:“看小哥你细皮嫩肉的就知道是京城里的人。怎么会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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