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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花掌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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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遇见,要是没有纠缠,结果会不会不同?”
李言行言如癫狂,眼角的泪水混合着血液蔓延而开,在他的胸口开出一朵血红的花。痉挛一般的身躯弓曲着,他紧紧的捂住腰部,淡蓝色的素衣上血莲朵朵绽放,他扭曲着脸,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
这时门房传来一记声响,花青衣从惊愕中惊醒,对外说道:“去将李老伯叫来!”说完便闩上门,慌张的要去扶李言行。
李言行此刻面如白纸,他颤栗着,含着泪说:“天道好轮回吗?因果报应?该死的不是他们吗!”
花青衣将他扶住,掀开他的外裳,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眼帘,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哥,现在什么都别说,你别说话了!是谁将你伤成这样?”说着的时候已经将他扶到床上,随后撕掉袖子堵在他的腰间,刚堵上的布顷刻就被血水蔓延。他咬紧牙关,随手拿来一件衣裳堵住。他一手握住李言行的手,手中的冰冷传来,他止不住的颤抖。
李言行满脸绝望,双眼已经无神,气若游丝,说:“到底是谁狠心。。。。。。。”似乎在问花青衣,似乎在问自己,说完便渐渐的合上眼睛,双手无力落在床边。
这一刻花青衣只感觉自己被一盆冷水泼下,从头到尾的凉,他张着嘴胡乱的在李言行的身上摸索片刻。
这时候李老伯已经到来,他在门外紧张的问:“少爷?”
花青衣打开门让他进来,对门外的侍从说:“不要让人靠近这里,无论是谁!”
李老伯进门看到满地的凌乱,血迹斑斑的的场面,他的脸瞬间就刷白,感觉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视线再落到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老腿一软。他上下牙打架哆嗦道:“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因为花青衣被刺伤,房里还留了些止血药,他从柜子里翻出来,胡乱的散在伤口上,一边对李老伯说:“这件事谁都不能说。我将他送到后院空置的屋子里,你去找个口风紧的大夫来。要尽快!”
此时已经是深夜,家仆们都已经睡下,眼下四下无人。花青衣将他的伤口简单的处理下后,将不省人事的李言行背在肩上,李老伯赶紧引路,两人趁着夜色赶向后院,事了李老伯还觉得做梦一般,他如梦初醒一般,飞快的出了门去寻大夫。
出门时正遇到被吵醒的单临渊,单临渊见他慌慌张张的模样,拦住问:“李老伯,怎么了?是不是花公子。。。。。。。”
李老伯眼神左右的看了下,压抑着内心的惊恐,故作平稳道:“哦,没事。少爷也没事。我家亲戚夜里来寻我,我去看看就回来。”
单临渊心道:什么亲戚大半夜的来寻他?难不成他出了什么事?
他赶忙问:“老伯,花公子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去 看看吧,老伯你小心点。”
李老伯见他要去寻,慌张的拦住他说:“单公子别急,我们少爷没事。方才就是小咳了下,现在已经睡下了。”
单临渊只好将信将疑的止步,说:“嗯,好的。老伯夜里出门小心点,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寻我。”
李老伯这才舒了一口气,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单临渊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到花青衣的院子看看,到了后看见房间内一片漆黑,只好作罢。
而在后院的花青衣此刻急出了汗,他将李言行的衣裳都解开,腰部一道三指宽的口子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止血药似乎没有效果,刚洒上去就被流淌出的血糊住。他哆嗦着手将所有的止血药都洒上去,拿着布堵在伤口出。
他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李言行已经昏睡过去,脸如蜡黄,冷汗不断的从他的额头冒出,他又腾出一只手给他擦拭。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等了两柱香的时间,大夫终于到来。
待大夫将伤口都处理好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李老伯带着药去煎熬,花青衣一宿没睡的坐在床边,痴痴的望着还不省人事的李言行。
待李老伯将汤药端来,他便拿着汤勺,一手捏着李言行的下巴尽量的让他张开嘴,一勺一勺的喂进去,一碗下去时他累出了一身汗。
李老伯心疼的说:“少爷,老朽来照顾吧,你且回去歇会吧,你都一宿没闭眼了。”
花青衣感觉头痛欲裂,伸手掐了掐眉心疲倦的说:“一会人醒了就老唤我。”
李老伯点点头,送他出了房。他心里有一肚子的问题,最后都忍住没问。
回到房中的花青衣全然没有睡意,他的脑中一片混乱,埋藏在深处的记忆如水滔滔不绝,他想起小时候与李言行一起的时光。从小哥哥一直都是混世魔王的行头,爱带着他到处闯祸,最后就算捅出篓子都是他包庇着,尽管嘴上如刀,心里却软得很。曾记得在外遇到一直奄奄一息的小狗,他不顾父亲的反对将小狗带回去,小心的呵护着,最后小狗离世时在他面前虽面无表情,其实躲到无人的地方悄悄的流泪。
他的哥哥,一直都是心软的人,就算做事混账,但是从来都是善良的人。
他望着手中捏着的蓝册子,难受的闭上眼。
到底是逼不得已,还是他不懂他。
李言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未时,花青衣坐在他的身旁,伺候他喝药,给他包扎伤口,末了看着似生无可恋的人,说:“哥,你这伤是怎么来的?那册子是哪里来的?”
李言行将呆滞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抬起无力的手触摸着他的脸,双眼通红,“言之,这个世道没有什么公道可言。坏人到处都是,他们作恶多端,这个世上没有老天,老天从不开眼。我们若想从深渊中出来,只有想尽办法逃脱,事在人为你懂吗?”
花青衣说:“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受了多少的苦?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般伤痕累累?”
他没日没夜都从噩梦中惊醒,家门被砍杀,母亲死前的样子在他的眼前一遍一遍的闪过。李言行是他心中唯一的安慰,是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他不想再让他受伤。
李言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轻叹一口气说:“答应我。待仇报了,我们就离开。”说完后他收回手,疲惫的闭上眼睛。
花青衣从房中出来,回到院中的时候正巧碰到李老伯,他慌慌张张的进了房小声说:“少爷,昨夜丞相府传来消息,说那里进了刺客,现在满城都在搜查。那公子。。。。。。。”
花青衣听罢神色闪烁,他大概清楚了那册子的来处。
如果是李言行深夜潜入丞相府,将册子盗来。。。。。。可是,他哪里来的这样的功夫能潜进丞相府?除非。。。。。。。。
他想起在石花镇时李言行对他说的话,顿时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一时气岔,他又剧烈的咳了起来。李老伯紧张的扶住他问:“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叫人把药给你端来!”
花青衣感觉胸腔又是一阵灼热,喉间腥甜,一口血冲出,他忍着吞了下去,虚弱道:“无事。事不容迟,你去找几个靠谱的人备辆马车,夜里将后院的公子送出去。”
李老伯忙点头,将他扶到床上,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他。
可到底是事与愿违,还未到夜里的时候一群官兵持刀进了府邸,带头的是一位满脸横肉的人,兵部侍郎的陈潇。他站在前院道:“丞相府内遇刺,在下复命前来查探。识相的都给我老实点,如若有隐瞒的,别怪刀剑无情!”
花青衣匆匆到来,身旁站着单临渊。在接到消息的时候他就差李老伯赶紧将人送出去,他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走了。于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说:“大人随意。”
陈潇给周边的官兵使了个眼色,十几个人就冲进,前前后后的仔细的搜查起来。而这时本该秘密将人送出去的李老伯匆匆的从后院赶过来,神色凝重的看着花青衣,现在人多他不便上前。
花青衣见到李老伯,身躯僵硬,他飞快的想:什么情况?难道迟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紧张,袖中的双手用力的握在一起,一旁的单临渊感觉到他的身躯突然的一僵,毫不知觉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投给他一记安心的眼神。
陈潇眼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单临渊,上前一步站到花青衣面前说:“这位是徐大人家的公子吧。打扰了,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希望没有叨唠到。”说的时候模样似乎客客气气的,可是语气却一点都不客气,双眸似箭一般掠过。
花青衣凉凉的说:“大人,我等不过一介草民。丞相安危,草民应当配合。”
话音刚落时搜查的官兵从内堂出来,抱拳道:“大人,查无此人。”
花青衣松了一口气。
陈潇道:“哦?可查仔细了?”
这时另一位官兵飞快的跑上前,手中拿着沾满血迹的布条,正是替李言行包扎时从他袖口撕下来的。
花青衣心里咯噔了下,神色不露痕迹的正色。
陈潇冷笑了声,毫不客气的问:“敢问徐少爷,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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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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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徐少爷,这是何物?”
花青衣神色瞬间刷白,正想着如何作答时一旁的单临渊开了口说:“徐少爷感染了风寒,正病着,难免咳嗽,咳出血来。还望大人体谅下。”
李老伯听闻立马说:“是,是,我家少爷近日不适,这一病就咳嗽。”
说完花青衣便剧烈的咳了起来,单临渊在他的背部轻轻的拍打。
陈潇寒冷的目光盯着他,手中捏着布条,步步紧追问:“那为何用袖中撕下的布条擦拭?”
花青衣沙哑着声音道:“身边侍从都在忙活,一时之间我只有撕下布条擦拭。草民心中内疚,不想让他们过多的担心,想着事后丢弃,一时忘了。”
单临渊紧接着道:“当时我正与少爷在房中,我可作证。”说完看着花青衣道:“我知你心中所想,帮着你一块瞒着老伯了。现在是瞒不住了,哎。”
陈潇在步步紧追的时候差了个人去查探,查探的人回来后说:“回大人,此人确实病重。后厨都是汤药,小人问了下下人,如他所说。”
陈潇点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花青衣,随后说:“是我错怪了。今日京中不太平,还望徐少爷担心。我们走!”
待陈潇走后,花青衣踉跄一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感觉胸口一热,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又从喷出,吓坏了众人。
单临渊抱着他神色紧张的说:“快,快去叫大夫!”花青衣半眯着眼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昏了过去。
单临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朝他房去。李老伯手忙脚乱的去叫大夫,府上的下人见这番模样,肯从方才的胆战心惊之中惊醒,顿时又忙成一锅粥。
单临渊将他送回了房中,坐在床边,拿着手帕擦拭他嘴边的血迹。刚昏过去的花青衣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说:“谢谢你。”
单临渊问:“现在感觉什么样了?”
花青衣摇摇头说:“没事,都习惯了。一会就好了。”
单临渊紧紧的盯着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他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说:“你要吓死我了。你到底。。。。。。”
花青衣知他要问什么,截口道:“再等我些时候,我便告诉你。”
单临渊点头。
这些日子单临渊早出晚归,其实是去寻与他一同到京城的单临枫。他知花青衣这病,与他二哥是一样的。当日他闻到汤药的味道,心里就有了数,当年他二哥得了肺痨,只是发现得晚。。。。。。。不过现在为时不晚。
在他的家乡有一种偏方,当初他二哥的病就是用了这个偏方才缓滞了病情。
单临渊沉默了一会道:“明日我要回一趟家,我会尽快回来。你等着我。”一定等着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眶已经一片通红,他将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亲了一口。
花青衣扯着嘴笑了下,缓缓说:“单公子,谢谢你。”
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谢,再多的话他无法说出口。
待单临渊临走时,花青衣说:“如若有机会,我们再饮一杯。忘尽前尘,只待花前月下。”
单临渊:“好。”
第二日单临渊前来告辞之后便策马而去,消失在滚滚灰尘之中。
李老伯来到他的身旁神色忧虑,他说:“少爷,昨夜我去寻那公子时,却只发现了一封信。”说完便从袖中讨出,递给他。
花青衣点点头。
李老伯似乎的有错觉,今日的他有些不同。往日眉宇间的忧色渐渐消去,舒倘而开。他说:“哎,当初老爷将少爷托付给老朽,如今却这般。老朽哪还有脸去面对泉下的老爷。”
花青衣笑着说:“李老伯,你多虑了。”顿了顿拉过李老伯的手让他坐在一旁说:“李伯,我从进府以来一直都是你在尽心尽力的照顾我,这些年又是你一人一直撑着这座空府。这些年都辛苦你了,我心中万分感激。往日老伯多照应。如今这宅子要不是老伯在,估计早已荒废,往后就权当自己的家吧。家中要还有亲人可一并接过来。府中的东西都归你了。”
李老伯听到这里,茫然的望着他,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面露苦涩,问:“少爷,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花青衣笑了笑,说:“嗯,算是吧。原本打算过了冬便回去。”
李老伯说:“少爷难得回来,在外孤苦伶仃,现在身子骨又不好,老朽实在不放心。哎,自老爷走后,府中一个个都走了。留我老骨头在这里。少爷这次回来我心里高兴,宽慰。老爷肯定也是高兴的,少爷就不能留在府中吗?”
花青衣望着远方,好一会才说:“有时间我会常回来看看的。”
李老伯走了之后端木夏来了。
自上次后端木夏再未来过,算算时间算是有半个月的时日了吧。他进门后有些尴尬的坐在一旁,如若不是知道他昨日又是病倒了,想必他会躲更长的时候。
花青衣倒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起身从书柜中拿出蓝册子,还有那封他还未打开过的信。
端木夏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花青衣如未闻见一般,浅尝了口茶,眼神飘渺,望着窗外远处,淡淡道:“御史李长青有两个儿子,长子李言行,次子李言之。宣成年间,前朝太子失踪,二皇子登基。次年御史获罪赐死于牢中,李家府邸上下几十口人当夜被砍杀,最后一把火烧尽。次子李言之侥幸逃脱,宣成十六年年大理寺卿徐寒将沦落街头的李言之领回家,改名为徐青衣。历时五年,徐寒暴毙于府中,家道败落。宣成二十一年先帝逝世,太子上位,李言之辞京。”
花青衣旁若无人徐徐道来,淡淡的描述着十几载过往,似乎在阐述一段他人的过往,神色淡然,目光飘渺。
端木夏当下震惊,他望着身旁的人,心中似有钝刀在割,血淋淋的事实呈现而出。他目若呆滞,张口结舌。
花青衣继续道:“花青衣,年长二十,落于青州石花镇,年幼丧亲,九岁进宫伴圣上,十六岁,家中叔父暴毙,十七岁辞京。呵呵,当初离开与现在回来只为一个念头,为家父洗尽冤屈。人生有几个十几载耗尽,从仇恨的深渊中脱颖而出。不过弹指之间。”
说完便跪在地上,双手弓曲一字一句道:“罪民李言之,肯定皇上为家父,叔父血洗沉冤,望皇上明察秋毫,至佞臣落网,还以清白。”
端木夏还未从震惊中出来,他紧抿着双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凝神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花青衣见他没有出声,继续道:“罪民肯请皇上为家亲洗尽冤屈!”
端木夏这时才如梦初醒,这一醒似经历了千百难,浑身气力都被抽干,太阳穴突突只响,他揉了下,恰着眉心说“青。。。。。。你先起来。”
花青衣依旧无动于衷的跪在地上,端木夏想伸手去拉他,却发现双手不受控制,怎么也伸不出去。
眉心已被他恰红一片,指甲留下的细缝掺出一丝血丝,他似没有知觉一般。他还在慢慢的消化,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说服别人。
痛苦,悔恨,震惊,如网似爪,揪着他不放。
昔日胆小怕事的小人儿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眼前人,珍藏在心里的数不清的过往如走马灯闪现。眼前的人如此陌生,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他的双手似痉挛一般,瑟瑟发抖,再看下去他怕了。于是克制着自己,努力的将视线拉回,拿起身旁的蓝册,信封。
他尤记得当年因为父皇的一番话将他打入万丈深渊,至今还浑浑噩噩,他深知,揪着蛛丝马迹的过往想要探个究竟,却又害怕真相浮出水面。倘若眼前的人只是当年与他一同长大的人,倘若他依旧是那个不问世事,安静淡然的人,倘若他就是那个花青衣。
可惜并不是。
如何形容他现在心情,好似镜花水月呈现出的丑陋,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当打开信封时,双手被牢牢的禁锢,里面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恶魔缠身,张着血盆大口,将他一点一点的吞噬。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他拉回,他扭过头看到跪在地上人,嘴里鲜血喷出,点点热血喷在地上,像冬季的梅花多多绽放。
“青衣!青衣!快来人!快来人!”
端木夏坐在地上抱着奄奄一息的人,他呐喊着,额头上的青筋爆起,双手死死的扣着怀里的人。
“青衣,青衣!”
花青衣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如被大石堵住,怎么用力都无法呼吸,顷刻间他已经气若游丝,视线开始模糊。他颤抖着伸出手,满手的血将端木夏绝望的脸糊了一脸,他贪婪的呼吸着好似最后的一口气,声细如蚊道:“对不起。。。。。。对不起。。。。。。”
端木夏不知所措的抱着他,一手在他身上似无头苍蝇一样乱摸,最后放在他的嘴边,似要把流出来的血捧住。他哭着说:“别说话,别说话!我在这里,你别说话了!来人!太医呢!太医呢!”
花青衣双眼焦点渐渐散开,抚摸他的脸的手失去力气垂落而下,端木夏立刻伸手抓住重新放回他的脸颊上,花青衣依旧不依不饶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他所有的解释。
作者有话说:即将进入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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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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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八年三月春。
酒楼内,两人举杯对酌,一人说:“丞相上官成勾结南番世子通敌卖国,卖爵鬻官,贩卖军火,陷害忠臣李长青,徐寒,于前年三月十五砍头示众,李家上下百十号人同罪满门抄斩!”
另一人赶忙说:“哎你别说,这上官成这是罪有应得!好得也是几朝元老,竟然连心肝都是黑的,竟然残害这么多忠臣!当年我听我父亲说,那个李长青是为了保太子,然后被丞相陷害才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如今真是天道好轮回!该杀!”说完还重重的拍了下酒桌,酒多了难免上头,面色潮红,也不顾人多口杂。
这时邻桌的人听到这番对话,凑过头来接着道:“那天上刑场的时候,皇帝老人家亲自去了!哎哟,那场面啊!台下百姓都疯了一样,使劲那鸡蛋白菜砸他!现在想起来都还大快人心!我还听说啊,去年不是有人将他那些事都贴道榜上了吗?据说贴榜的人是李长青的公子,当年一把大火烧了李府的时候那公子被人救了,如今是回来寻仇的!”
“你说到这,据说那个李府似乎就在前几个月看见有个公子回来了,不会就是李家公子吧?”
“对对对,可惜这公子命不好啊,好不容易熬过十几载,将冤屈都洗尽了,正是鸿运当头,只可惜他没这个命。还未过冬的时候据说得病逝去了,哎,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届时,几人都长叹一口气,其中笑了下,说:“这事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提的!哎,听说了吗,那个正东街的‘花满楼’又闹出事来了!”
众人忙问:“哦?你说的可是当年换匾额的?这会又闹什么?”
那人继续说:“那年好好的把客栈名字改成似风花雪月地方一般,可闹了好些笑话。如今啊,那主子又折腾一遍了,把那个‘花满楼’改回来了,现在好像叫。。。。。。”说到这里,这人蹙紧了眉头,愣是没想出来。
旁边一人接着说:“‘同福客栈’!”
那人摸着下巴说:“对对对!就是这个!你们说这人也够能折腾的,来来回回还折腾不完了!不过那人倒是长得俊俏,上门说亲的媒人都快把他家门槛都给踏烂了去!”
众人一听都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而这家同福客栈的主子此时正火烧眉毛似的急,在他家院子内兜着手来回走动,双眉愣是紧紧滴在一起没有放松过。
来回几步后,才对着身后的人说:“你去将那些媒人们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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