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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也难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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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就被定住了,一直围绕着她,直到她敏锐的发现有人看她继而冷目相对。
往后他一直在关住着她的一举一动,同时他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地陷了进去。他无法不被她所吸引,她的才气,她的冷静,她的淡然,她一切的一切。直到那次无意中他在路边捡到发高烧的她,他知道她将在他往后的生活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方欣然,他要定她了。
她看到他没再出声,便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接触到他那炭烧一样的眸光,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突然爬满身。
他突然笑了,“你喜欢这种花?”
“你来就是为了要和我讨论我的喜好问题吗?”她沉下脸。
忽然想到自己好久没有与人动过手了,没人会相信看似柔弱的她实际上却是个柔道黑段的高手哩。
“当然,如果你喜欢我们还可以聊聊交往的问题。”他调侃道。
手腕上的伤似乎没有包好,血染红了纱布,看情形是没有止住血。她拉下外套的衣袖遮住伤口。
“对不起,我想休息了,如果你想继续坐在那里的话就请便,离开时记得帮我关好窗户。”她站起身离开客厅,留下一脸愕然的王梓鸣。
他就这样被这个小妮子赶了,实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道别。他无耐的替她关好窗子,延着来时的路线从二楼窗台跃下去。
从另一扇窗子看着他离开,她吐了口气,从药箱里取出消炎水和纱布从新包扎伤口,只希望不会影响了明日的演出。她方欣然的演出不允许有污点出现。
第五章 校庆
今天是南院一年一度的校庆大典,全校沉浸在一片欢天喜地的节日氛围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少有的轻松,因为今天是校长亲自应允了:校庆典礼结束后大家可以不分年级、师长,可以邀请自己喜欢或谈得来的人一起参加之后的一切节目,只要不做出什么出阁的事,在今天都是得到允许的。
方欣然仍是一身黑色风衣加长裤出现在南院的林荫道上,一张素雅的脸上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和同学、师长打招呼。
王梓呜远远地望着她,唇边逸着微笑,口是心非的丫头!对外永远是一副温和淡然的好学生样子,实际上却是一支又辣又呛的小辣椒。
“梓鸣,等会的校庆大典你要不要去?”他的同学兼死党汪志浩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王梓鸣的目光仍未离开她,嘴角闲闲地扯出几个字:“再说吧。”看看她到时会在哪里再说吧。
汪志浩看他的神情似乎和往常有所不同,便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我说兄弟,你该不会是对那个转学生感兴趣了吧?”汪志浩的语调满是怀疑。没见过这家伙会对某个有人行如此灼热的注目礼,白痴也知道那种眼光代表了什么。
他好笑的斜睨好友一眼,知道好友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如果我说是呢。”再度把目光调回到好友口中的转学生身上时却发现已不见她的芳踪。
“走。”他迈开大步走进人群里,她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方同学你手指怎么了?”安晴诧异地盯着方欣然的手指,那原本白晰修长的素手上此刻却多了四个创可贴,好像是切东西时被一刀切破了似的,更可疑的是手腕上那块纱布。
她自杀?!!方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方欣然看着这个总是冒冒失失、迷迷糊糊的同学,知道她这个想象力丰富的同学又在胡乱猜测了,“切东西的时候不小时切到了。”她没有说出实情。
“果然是这样,我也这么认为的!你看,如果不是被刀子一刀切的话哪会有这么整齐的伤口嘛!”安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逗笑了方欣然。
安晴在她绚烂的笑容里闪了神,虽然平时的方欣然一直是微笑对人的,看了固然舒服却没有现在这么让人“惊艳”过。
“怎么了,安晴?”方欣然伸出手在安晴脸上轻拍了一下。
“啊?!”安晴刹时回过神来。
“方同学,你切什么东西会切到这么多根手指啊?还切到手腕上去了哩?!”安晴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不会用刀的人呢。
“这个嘛!……”她伸手一根手指压在唇上,神秘地说:“秘密。”
“哦。那你以后切东西的时候要小心哦,如果你不会用刀的话我可以教你的。”安晴一脸认真。
“嗯。”她想着另外的问题,有些心不在焉地起回答,“安晴,你可以试着叫我名字,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她拉起安晴的手真诚的说。
她想她还是需要朋友的,而且她遇到了不错的对象。
她拉着一脸茫茫然的安晴进入一间标有“校庆专用休息室”的房间,“好了,我亲爱的方晴,我现在必须去换演出服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请你帮忙吗?”
方晴总算缓过神来,“当然好!”“欣然,校长找你耶!”安晴推开临时化妆间的门,告知正在里头看演出稿的方欣然。
“欣然,你今天好漂亮哦!”虽然这句话今天她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但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又重复了一遍。
今天的方欣然显然好看的有些过了火。她清丽脸上了淡妆,一头乌黑笔直的及腰秀发随意披在背后,一件纯白丝质长裙,裙摆长及脚踝,将她的肤色衬托的亦加的白晰,几近透明到了透明的程度。看惯了她穿黑色的方晴几乎不敢肯定眼前这个一身白衣,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会否真是她们那个淡淡然,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方冰山?!
只是天使纤细的素腕上缠着一层纱布,纤细的素手上也贴着四个显眼的创可贴。虽然纱布显眼,却丝毫不影响方欣然混然天成的贵族气质,反而让她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断了翼的天使般让人心生怜爱。
方欣然顺着安晴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是昨天不小心被小提琴所伤,为了不让这块纱布显得太刺眼她才挑了这套白色的礼服,但效果看上去显然不是太好。
“好了安晴,回神了。”她无耐的提醒这个小迷糊,今天已经是第N次了,不知道这小妮子怎么会有动不动就陷入到另一个次元的时空里神游的本事哩。
“啊?!”终于回神了,才想起正经事,“校长找你呢。”
“知道了。”方欣然披上黑色外套,将穿在身上的白礼服和手腕上的伤口藏入衣袖里。
这样的她像极了一个——巫女。是的,一个神秘的美丽极了的女巫。
安晴顿时又愣住了。“欣然,今天整个南园肯定会为你而疯狂的。”林震阳啧啧称奇地看着眼前的方欣然,果然是美丽不可方物,像极了她的母亲。
“林叔叔,你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称赞我的吧。”方欣然好笑的看着这个老顽童,真是一点也不正经,居然也可以当上这个名校的校长。
“哦,这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想告诉你,哲志明日会回来,想问你是否会同去接机,然后一同随他到他的住处。”
她愣了一下,“他不与你们同住吗?”
林震阳点点头,状似伤心地说:“那个没良心小鬼称业务发展需要,所以住在离这里有六七个小时车程的郊外。”
原来如此,看来今天得预订好酒店,不然到时岂不是没有落脚地。那个哲志还真是——麻烦……
“知道了,他几点的飞机?”她掏出手机准备记入备忘录里。
“十点半吧,你可以过来和我和你林伯母一起用早餐,然后再一起去如何?”林震阳收起悲伤的表情。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欣然,演出成功!”林震阳将两只手掌握成拳,作出一个成功的手势。
“嗯!”方欣然亦向他做了个同样的手势。她今天很迷人。
王梓呜目光紧锁着从校长室出来的人儿,她化了淡妆看起来媚极了,虽然在她发现他后俏脸又化成冰冷。
“你今天很漂亮。”他伸长手臂拦下她欲绕道而行的她。
“谢谢!”躲不掉,真是有够背!老远就发现这樽瘟神了,刚想绕道却又被拦个正着。
“今天有演出?”将手插入裤袋中,压抑住想要碰触她的念头。
“是的。”她绕过他想过去,他却快她一步将去路挡住了。
“请让一下。”她努力压下出手的念头客气却生疏地道。今天穿裙妆,不允许她有太大的动作。
“如果我说不呢?”灼热目光紧锁着她,从未真正动过的心只为她而疯狂。
“你究竟要如何?”握紧粉拳,从来都是温和的脸也只有他才有能力让她冰封。
她不喜欢他,相当不喜欢,她就连和他做普通朋友的兴趣都没有。目空一切,自大过了头!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是她眼中标准纨绔子弟一个。
“演出后的时间留给我。”他略带命令地要求她。
还喜欢动不动命令别人!她又给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我想我没有时间。”她转过身走另一条路。
他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半拖入怀里,“你必须要有时间,我们必须好好谈一谈。”
她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痛楚,冰冷的眸光蒙上了危险的讯息。
一记过肩摔将毫无防备的他摔了出去,之后从容地从他身边经过。是他太过分在先的。
王梓呜不敢相信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自己居然被一个不到一七○的弱女子摔了出去,而她居然会功夫?!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笑了,方欣然,我不会放弃!
好痛,方欣然脱掉外套,手腕上的纱布已被血渗透,她挫败地看着伤口,那个姓王的果真用了力气来抓她的手腕,好巧不巧刚好又抓到这只受伤的手臂,这样子要怎么演出!
她懊恼地解下纱布,血随即顺着手腕流下。
“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校长打架了吗?”安晴手拿着两瓶饮料走走化妆间,看到的便是这幅情形。
“别叫安晴,你能帮我找点纱布来吗?”她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捂住这个小迷糊的嘴,免得她喳呼喳呼引来一帮人。
“好好……的,可是来得及吗,校庆已经开始十分钟了,校长大人讲完话你就要出去了啊!”安晴紧张地话也说不清了。
对了,刚才被那个姓王的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还真是有点紧迫。
“那就快一点,我全靠你了。”方欣然头痛地说,难不成真要这样出去?不吓死一帮人才怪。
安晴转身便向门外跑,不小心撞上房门,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对她笑笑,开了门跑出去。
方欣然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拿起纸巾压住伤口,这么个小小的伤口居然会带来这么多麻烦。
安晴那家伙果然信不过,等她捧着纱布进来时,校长已经结束了讲话,之后就是她的演出了。
稍微像征性地包扎了一下,她便拿着小提琴出去了。
“欣然,这样没问题吗?”她好像才急急地帮她缠了几圈,血都还没止住。
“啊!!我忘了上消炎药了!”安晴又大喊!
“我没事了安晴,谢谢你!”她笑着举了举手腕上的纱布,用没受伤的手轻拧了一把安晴的苹果脸。
“唉……唉,小心别扯到伤口。”安晴捂着被她捏到的脸冲着她的背影喊,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下面有请学生代表方欣然同学!”林震牵着方欣然隆重地向礼堂内的各位介召着。
“哇!她是谁?”
“好漂亮耶!”
“好像是那个日本来的转学生哦!”
……
下面一片喧哗声不绝于地耳,她果然引起了全南院的骚动。
王梓鸣再次被她所震惊了,看惯了平时总以一身黑色出现的她那清冷、淡然的表情,如今再来看一身白衣赛雪的她飘逸圣洁如仙子般让人不敢逼视,他发现她能把黑白同时演绎地如此出色,只是……手腕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
他思及他握住她手腕时所感觉到的异物,及她眼中一闪而逝地痛楚……
方欣然施了一礼,在台下一片惊呼起中开始了演奏。
随着旋律的开始,此时的方欣然已逐渐陷入到自己的意境中……
北海道的冬天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鄂霍次克沿海有漂来的流冰、美丽的丹顶鹤和白天构成了大自然的优美世界……
富良野的夏日有遍地的薰衣草和绚丽的鲜花装点田野,薰衣草花开的时候,满山遍野一片紫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每当夕阳西沉,运河上浪漫的灯光亮起时,倒映水中的灯影迷醉无数的人,那新旧交接的沿岸有著过去与现代的色彩的运河,使整个运河区形成一片浪漫的气氛中……
还有那点亮后的灯饰搭配满地白雪,那冬季的札幌街道是多么迷人……
……
演奏进行到高潮,在座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勾住上面的演奏者,静静地听着她……
还有最后一个小节就要结束了,方欣然蓦然从思绪中清过来,开始头痛地思索着该以何种方式结束昨夜尚未完成的最后部分。手腕上的纱布不知不觉中已被血渗透了,她知道在演奏的过程中不断地牵扯到伤口将本来就未止住血的伤口拉的更大了,只是不知昨夜不慎受的伤竟给今日的演出带来如此不便。
想必下面必然会起哄了吧,她头痛地想。
“她的手在流血耶,天呐!”底下有人低语,气氛开始变燥动起来了。
她果然受伤了。王梓鸣诧异地看着台上的人儿,自责的认为一定是他那一抓将她的伤口又弄破了。待演出结束后他势必会弥补他给她带来的伤害。
……
此时的校长办公室里,一名长发及肩的男子正大光明地坐在校长的位子上喝着咖啡,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以及一抹隐藏得很好的——怒意。他双眼却紧锁着办公桌上的显示器,从显示器中能清楚地看清整个礼堂的情况,包括被血染红了裙摆的方欣然,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心。
第六章 相遇
她脑中飞快地运转着,原来混乱的思索逐渐明朗起来,顺利将这首取曲名为《恋》的曲子划下句点。
她微微点头致意后走向后台,台下一片哄然,有人竟爬上台献花,还好有校长大人亲自出马,将一票不安分的人员压制下来了。
王梓鸣一时在人群中抽不了身,只好坐在那里烦燥地看着乱糟糟的一票人,“乱成一锅蚂蚁”用来形容现在这种状况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方欣然,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开我了。”他低喃道。
……
在校长大人的照顾下,方欣然成功逃离演出现场。她提着裙摆奔至化妆间,就说长裙麻烦嘛,看吧,走个路还得多伸个手提着裙摆才不会有被自已拌倒的危险。
她推开化妆间的门却没发现安晴,这迷迷糊糊家伙不知道又上哪去了。
将小提琴放置妥当后她将缠在手腕上的纱布拆下,用纸巾擦拭着手腕上的血迹,目光不经意触及化妆镜时却发现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抹人影,惊地擦拭的手一松,纸巾掉飘然坠地。
“哲志?!”她惊诧地看着镜中的身影,一时忘了转过身。
“嗯,我提前回来了。”林哲志注视着她的手腕,口气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不悦。
“你提前回来了?”她有一丝局促。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林伯伯知道了吗?”看着陌生却又仍有几分熟悉的面孔,她心跳莫名的漏了半拍。俊秀出众的外貌与小时候同样能在瞬间抓住别人的眼光,只是及肩的长发与年幼时的记忆有些出入,无框眼镜让他看上去多了分书卷味,斯文极了。
此时的他口气似乎有些不佳,是心情不好吗?她捉摸不透他的表情代表的涵意。
“他在主持校庆,还不知道我回来了。”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从校医务室A来的药箱,拿出消炎药水和医用棉花球,拉过她坐到沙发上替她止血上药。
“痛地话就叫出来。”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及被牙齿紧咬着的下唇他忍不住提议。
她痛苦的时候还是会习惯咬着嘴唇。小的时候她就无比坚强,无论是摔了或是烫了,她都不会哭着找妈妈,只是微皱眉头咬着嘴唇将伤口藏好。也只有他才会发现她的小动作。
“还好。”她轻声说,看着他熟练地帮她把伤口止血、消炎、包扎并在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在她还小的时候一旦受了伤,为了不让柔弱的母亲但心,所以她总是习惯性的将伤口给藏起来,而他总是第一会发现她的小动作,不说话默默地帮她包扎。
“好了。”将她的小手锁进自己的大掌中,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呃?”她愣愣地看着伤口。
“呃什么呃!”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脸。
“谢谢。”她脸微红,刚才他的动作似乎有点暧昧耶。
“可以走了吗?”他收拾好药箱低声询问她。
“现在?要去哪?”她不解地抬头,恰好撞上他温柔注视她的双眸,心跳霎时又漏了半拍。
“到你将会呆二个月的地方。”他轻道。
“我还没来得及订酒店,再说不用先见伯父、伯母吗?”她提出心中的疑惑。
“我自会安排,你不用为这个担心。”他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轻搂着她走出了化妆间。
是的,就是今天。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便决下了决定。
第七章 我想,我在乎你
天色将暮,一辆深蓝色宝马奔驰在公路上,逐渐驰出这个城市。
林哲志将她带出学院后直奔她的住处,帮她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礼后便马不停蹄的出发了。
一路上东聊西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天已黑下来了。
“喝水吗?”他轻声问她。
“不,我不渴。”她看向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心不在焉地回答。
不知什么时候能到达目的地,已经开了近三个小时了。早上的演出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再加上长途颠簸,体力有点不支,感觉有点头晕目眩的。
“今天的演出还好吗?我只来得及看到后半部分。”从现场看来,是相当撼动人心的。
“怎么会好,那曲子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写到结尾了。”她扯出一丝无耐的苦笑,天知道她当时有脑中有多混乱。
“但我认为很完美。”他真诚得说。
“谢谢,你是个绅士。”只有绅士才不会吝啬对任何人表示赞赏。
“先别太早下结论,你会慢慢了解我的为人,说不定到时你就会改变现在对我的看法了”他狡黠地看了她一眼。
“会吗?那我拭目以待喽”她回他坦然的一笑。
林哲志失神在她的笑容里。她是个极特别的女子,在她微笑的瞬间已经抓住了他的目光及……心。
他一直对她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幼时如此,直至她离开的那些年他一直对他有着某种思念,从未因时间的推移而从他心中淡去。虽然她的容貌只停留在她的幼时,但是她离开时留给他那忧伤的眼神却还是时常出现在他的梦境里的。
是的,当在校长办公室的显示器中乍见这位清丽的演奏者,他便认出了那个幼时由他细心保护、时时呵护着的“小公主”。他明明知道成年后的她将会是出色的人中之凤,但乍见,他还是为她独特的气质所惊叹了,十九岁的方欣然散发着一股与她年纪不符的静逸、淡然的气质。她还是那个由他牵着小手到处玩耍的小丫头吗?
……
他喜欢她,从幼时至如今从未改变,虽然自己曾经试图为了忘记她而找过无数伴侣,但心总感觉无力,找不到想要成家的动力。所以在听到她回来的消息时他是震动的,于是他尽快处理完身边的琐事丢下那边的事业赶回来,回国后除了想看看是否可能再在国内开设分公司以外,更重要的他还是为了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心一直不能停下来是否是因为她的缘故。
所以他通宵达旦的做完手边的工作提前回来了。而心在见到她的一瞬间确定了自己的感觉。从此,他会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以了确这十几年来千丝万缕的思念。
“给。”他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丢给她。
她反射性地伸手接住,“是什么?”
打开盒子,一个精致的颈链挂垫呈现在她眼前,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温玉被雕塑成两朵简线条简洁流畅、形象逼真的马蹄莲,做工之精细让人叹为观止,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还喜欢吗?我偶然在朋友的古董店发现的,觉得应该适合你便将它买下来了。”
她将盒子合上递还给他,“很喜欢,温玉并不多见了,但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没有收回的动向,只是皮皮地笑,“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也可以送我一样东西作为回礼。那个,我都开了口了,你不会不舍得给吧。”
“你想要什么,我身上可不会有与你价值百万的礼物相同的东西。”她好笑地看着他。
“礼物不分贵贱,你肯给我便会收下。想一下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比方说……”你的心。他认真地看着她,但没有将后几个字说出口,怕太直接会将她吓倒。
她突然伸手取下颈上的链子,它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结婚一周年礼物,她十四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这根原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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