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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妃:冷情王爷无限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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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他才生出作为一个父亲该为这小东西争取些什么的心思。
可为时已晚,皇帝每每反抗太后,遭殃的永远是他的爱妻。自某次皇后被太后找茬打得几乎半年下不来床之后,皇帝再也不敢反抗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这辈子他要报答太后的养育之恩,至于儿子长大后究竟是反抗还是如何,到那时他也死了,对太后的恩情也早就尽了全部责任,更是管不着他了。
皇帝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可一年两年过去,皇帝才彻底死了心了。
这个八岁时灵动可人的儿子,心智永远停在八岁了。
皇帝不是没失望过,可心底还是带着一丝莫名的庆幸,至少,他和爱妻唯一的儿子不必参与皇权争斗,不必想方设法看透复杂的人心,他尽力活久一点,保护他们母子二人活得平静一点,虽说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可连保护自己的妻儿都做不到,他可就连男人都称不上了。
皇帝也不是没怀疑过,许长青曾诧异的告诉皇帝,太子傻得有些蹊跷,脉象看上去更像是中了什么毒,可前日探脉还是中毒之躯,第二日就宛若常人了。
所以皇帝就怀疑,这是不是太后的手笔,就是为了能控制大凉王朝下一代皇帝,也曾因此愤恼过,却想着自己的爱
妻,将愤恼生生压了回去,只是对儿子越发愧疚,越发想填补那份由于他的愚孝造成的缺陷。
然而十五年后的今天,自己傻了十五年的儿子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请求原谅……
明修抬头看着皇帝脸上风云变幻的面色,看着他脸上逐渐恢复了平静,他就知道,皇帝已经想通了。
“皇儿。”皇帝严肃的看着仍旧跪在地上的明修,“朕已知你心意,你可想好,今日之后走的路,全然不同了。”
太子心智不全,自然有理由任意妄为,有这个人偶太子的身份,也无人敢明目张胆的下手,而暗地里,有淮南王等亲王虎视眈眈,王家绝不敢轻易策反,唯有控制着皇族唯一正统太子,倘若太子出了什么事,自有亲王名正言顺的接手大凉王朝,所以太后绝不会放任明修不管。
可如今事实是,太子不傻,相反,他聪明的知道装傻。
明乾更担心,如今的明修,足以对太后和王家,甚至别有用心的淮南王造成威胁,倘若这些豺狼虎豹知晓了明修并非痴傻之辈的消息,只怕是会集中火力对付明修,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个傀儡皇帝的羽翼能抵挡得住的。
明修看着皇帝眸中闪烁的几分担忧,重重点了点头。他要做的,是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又护佑一片疆土的一代明君,十五年,他蛰伏得够久了。
皇后脸色仍旧苍白虚弱,却是一双水眸望着严肃的丈夫和聪颖的儿子,眸中闪烁,嘴角带笑。
大凉的天,是该变一变了。
……
入夜,整个大凉京都皆是热闹非凡,百姓们知道有他国使臣前来,宫里头热闹,他们自然是跟着热闹。而宫里,则是为了给西楚摆出十足的诚意而张灯结彩,只为迎接西楚越凌这位西楚的储君。
应太后的盛情邀请,西楚越凌带着使臣住进了皇宫,天色刚刚暗下来,给西楚越凌准备的接风宴便已经开席了。
皇后身体抱恙,主持宴会的是太后,皇帝坐在太后身侧,侧下首是一个无人的空位,再往下,便是西楚越凌与使臣等人,文武百官坐在堂下,楚念被太后特意安排,坐在西楚越凌的正对面。
似乎没想到一个异性郡主在大凉皇室竟如此受重视,西楚越凌略带诧异的目光扫过楚念,楚念含笑以对。
宴席开始之时,皇帝目光隐晦的扫过文武百官,便见坐在楚念旁边的王子轩远远朝着西楚越凌举起酒杯。
“皇女殿下风尘仆仆而来定然十分辛苦,本相在此敬殿下一杯,以表对贵国的敬意。”
说着,他率先干了杯中酒,朝着西楚越凌一拱手,似乎颇为豪爽。
西楚越凌礼貌的点了点头,端起酒盏,请抿了一口,便不在意似的看向别处,可叫王子轩面色一僵,堂堂一国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捧惯了,他还是第一次对外人表现敬意,却不想,这传闻中礼貌有加的西楚皇女竟一点面子也不给。
被拂了面子的王子轩硬撑着一股看似和善的微笑,手下却硬生生捏碎了一颗核桃,楚念在一旁将王子轩与西楚越凌的反应尽收眼底,目光却扫过皇帝身侧那个空位。
这种日子,作为太子的明修于情于理不该缺席,怎的今日就没见过他的身影?
楚念感受到一股目光,她顺着目光回望,便望见许久不见的刘启,目光相撞,刘启装作心不在焉的避开,手下酒盏却
没停下过。
楚念皱了皱眉头,便望见殿门口一座轮椅,轮椅上是一个满身缠着纱布的人,正是姗姗来迟的沈暮,他左右扫视了一圈,发现刘启身边的空位,便推着轮椅坐了过去。
望见沈暮那张泛着几分青紫的脸,楚念玩味一笑,嘴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看来那天她那一脚还是轻了,否则至少能将沈暮的脸毁到他不敢出门才是。
待沈暮在自己身边坐定,刘启才皱了皱眉头,状似担忧道:“沈大人这是怎么了?听闻早些时候弟妹与你生了几分嫌隙可是……不会不会,弟妹那般娴静的人,怎会将你打成这等分辨不出鼻子和眼睛的模样。”
沈暮面色一僵,他一双还算能看的眸子望向沈暮:“多谢刘将军关心,不过既是下官的家事,刘将军还是莫要过问的好,省的旁人听了会说刘将军的闲话,到时候贱内与将军的名誉受损,可就不好了。”
刘启当然知道口舌之争他说不过沈暮,也没兴趣自讨没趣,讥讽一笑,便转眸饮酒,再不理会沈暮。
亦然闷下一口烈酒,沈暮张了张口,终究将话儿憋了回去,却是心下愤然,他这些日子究竟造了什么孽?不是被莫名其妙被曾经的友人仇视,就是被打,更甚者,他与王氏因一些琐事大吵一架,出门买醉之际,竟莫名又挨了一顿毒打,连人影儿都没抓着。
那日沈暮清醒之后便发觉自己的脸几乎嵌入了酒馆厢房的地板,他好不容易把脸从地板里拔出来,一张俊脸七扭八歪,出门儿已经没人能认出他来了。
他曾派人去查当日究竟谁进过那个厢房,可得出的结果出奇一致——除了他清醒时店小二进去给送酒菜之外,并无他人。
沈暮似乎恍然记得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他酒醉之际似乎见到了苏念的鬼魂,趁着酒劲儿他便与苏念诉说衷肠,原本苏念还温柔倾听,谁想,那记忆中的人儿温笑着突然给了他一脚。
难不成真是苏念的鬼魂?
沈暮百思不得其解,曾经最好的“友人”如今又是对他爱搭不理,他只能将满腔疑惑和苦闷混着酒吞进肚子里。
不过如今仍旧有一事如鲠在喉。那明修,并不是傻子,相反,他和楚念这一对贱人还差点害沈暮被镇远候打死。
沈暮把这事儿全部归咎于明修和楚念,虽说他和楚念不过暧昧了几日,并未有真情,可想起当时那女人还和明修卿卿我我,沈暮便莫名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几乎半残的手臂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渐渐收紧,手中的酒盏被握得发抖,有酒水溢出湿了手,沈暮却浑然不觉。
明修,楚念,能叫你们这对狗男女好好儿活着,他沈暮就不是沈暮了!
上首的太后目光扫过楚念身侧的另一个位置,那本是为淮南王准备的,使臣来访,作为亲王,淮南王必须要给西楚越凌这个面子,可平日里宫宴迟到就算了,今日宴席都进行到了一半儿,淮南王的位置还是空空如也。
太后目光隐晦的看了西楚越凌一眼,发现她似乎并未对亲王来迟心生不满,仍旧和身边凑过来奉承的官员谈笑风生,便是暗自松了口气,毕竟倘若真的是淮南王的原因造成西楚大凉两国决裂,失去可靠的未来盟友,还是得不偿失的。
想到这儿,太后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便听殿门口传来一声大笑:“皇女殿下,别来无恙啊!”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出阵曲
太后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众大臣惊奇抬头望向大步走进屋内的两道身影,这不正是那每次宫宴都姗姗来迟的淮南王父子吗?听这语气,这位连太后和皇上都是第一次才见到的皇女殿下,竟和淮南王相识的?
不过这倒也有几分可能,如今太后却是后悔不已,就不该把这个登徒子发配到淮南那等离西楚相近的地方!否则这等结交西楚皇女的机会怎会落到他头上!
皇帝皱皱眉头,想起方才在正阳殿发生的事,他叹了口气,末了,敛去愁容,他见西楚越凌起身含笑对着淮南王颔首,便正色道:“皇弟是如何与皇女殿下相识的?”
淮南王侧眸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一样的皇帝,拱了拱手,又目不转睛的看着西楚越凌:“好些年前的事儿了,当时皇女殿下才……这么高吧?”
他伸手,在胸口比了比。(全本小说网,https://。)
皇族的男子一般都很高,这淮南王却不知怎回事儿,大多与女子持平,站在众大臣里,都是要仰视别人的那种身高,不过是因为他的亲王身份,众大臣宁可弓着腰仰视他,也不敢随便藐视皇族的权威。
淮南王和西楚越凌相识时西楚越凌才到他胸口,如今已经和他持平了。
楚念目光打量着西楚越凌平静的面色,企图从那双冷淡的眸中找出别的东西。
以西楚越凌方才对待王子轩的模样,一个亲王而已,西楚越凌没必要给上赶子攀关系的淮南王这个面子,可西楚越凌就是不咸不淡的应下了,就好像当真是一对许久未见的故人,淮南王嘘寒问暖,西楚越凌礼貌作答,此刻看上去倒是比与太后更亲密了。
太后暗自扣着坐下的凤椅,镶金的搭手到底叫她扣出了个指印。
楚念接受到太后凌厉的目光,淡然起身:“王爷,先入席吧,等您好久了。”
淮南王回头看了楚念一眼,便一拂袖,一声冷哼,在她身侧的座位坐下。
西楚越凌挑眉看了楚念一眼,便再她反应过来之前收回了目光,坐回原位,若有所思。
淮南王装着被楚念破坏了好事儿而盯上楚念的模样,愤愤的望着楚念丝毫不避讳,只看得楚念汗毛直立眼神飘忽——行了,可以了,王爷,戏演过了。
淮南王却伸手端过酒盏,咬牙切齿的笑着朝楚念一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意思很明显——你自己说的,我越恨你,太后越信任你!
楚念嘴角抽搐,怎么明家一个一个都是这么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她不就顶了这位王爷两句吗……这么大岁数人了,至于记到现在?
太后将淮南王的反应放在眼里,以为他是当真恨上了楚念,心头对楚念最后一丝疑虑也已经打消,眸中闪过满意,她才象征性的打着圆场道:“这么多年了,王爷脾气还是这么大。”
小心眼儿,无理取闹,楚念这晚辈不过说了一句话,就叫他恨得咬牙切齿了,不是小心眼儿是什么?
淮南王不买太后的账,只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便见太后目光转向西楚越凌:“皇女见笑了,今日哀家怕宫宴乏味,特意给皇女殿下准备了一些节目,不知皇女殿下是否喜欢大凉歌舞?”
西楚越凌眸中仍旧是那抹不达眼底却叫人觉得极为真诚的笑意,“自是喜欢的。”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手,歌姬和舞姬还有一些乐师已经排成长队了。
直到大凉标志性的“出阵曲”响起,西楚越凌脸上也没
有丝毫的不适。
楚念听着耳畔传来细密的鼓点儿声,一阵伴随着铿锵有力的弦乐,楚念若有所思的看着坐在对面笑盈盈的西楚越凌。
太后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曾经大凉被西楚压迫后打的第一场翻身仗,可就是因为将士们破罐子破摔,将军请了一队乐师演奏这出阵曲鼓舞了人心,这才将西楚人打回了自己国家边境呐。
而自从第一次靠此曲鼓舞人心而取胜,各个隘口的将军们便纷纷效仿,没想到,竟很快就把西楚来犯的士兵尽数打退了,而这出阵曲,对于大凉来说是振奋人心,可对于本就要强的西楚来说,可是一份耻辱呐……
太后是明知真相故意而为,只是为了警告仍旧虎视眈眈的西楚,可面对如此明显的挑衅,别说其中最为年轻的西楚越凌都只是淡笑着欣赏舞者的舞姿,就连跟着过来的那些个看上去就老谋深算的使臣皆是连眉头都没皱一皱。
西楚女皇派来的这些个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楚念扫过在场众人的脸色,见百官们无一不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西楚使臣,就连王子轩也面色愤愤,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大凉朝中这些无用的蛀虫,倘若继续由太后和王家统领下去,还能在西楚手下苟延残喘多久?
一曲舞毕,舞者飒爽英姿完美谢幕,乐师也纷纷退下,楚念身侧的王子轩就噎着笑意轻轻拍掌。
“好曲,能听到这么完整的出阵曲,还是本相平生第一次。”
这话儿话音里又是夹枪带棒,好似不把西楚使臣们惹毛了,王子轩就不甘心似的。
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叫西楚能觉得出阵曲是耻辱的还有另外一点:短短不到小半个时辰的出阵曲,只要奏响,士兵上场杀敌,出阵曲都不用奏到结尾,就能把西楚打退!
明摆着嘲讽西楚兵阀无用……
楚念隐晦的观察着西楚越凌的面色,却只望见那张绝美的脸蛋儿上那抹常年不变的亲和笑意。
可她身后的使臣却是按捺不住了。
西楚越凌身侧一长须男人站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王子轩:“出阵曲确实精妙,可叫我等领略了一番大凉的诚意。”
太后事不关己,反正王子轩敢做这个出头鸟,就必须就办法挡下对方放出来的冷箭,否则,王家家主的位置正好可以换个听话懂事儿的,免得叫她一把年纪还事事操心。
王子轩敢出言挑衅自然是有后手的。
他顾左右而言他,对那西楚使臣的冷箭视而不见:“哎,使臣大人话儿不能这么说,这还只是太后娘娘给贵国皇女殿下和使臣备下的薄利,能得皇女殿下的喜爱,自然是好曲。”
那使臣咬牙切齿的看着王子轩,便见王子轩对使臣的恼意视而不见,仿若吃定了他们不敢在大凉疆土上公然翻脸,“再者,我国的乐曲可远远比不上贵国,早就听闻,皇女殿下也是才艺过人,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见识一下?”
“殿下岂能……”
西楚越凌拍了拍使臣的手,叫他冷静,便缓缓起身,仍旧是那抹无悲无喜的笑意:“若是皇上和太后娘娘想看的,晚辈自然不会推辞,左右也是图个乐子,方才得了太后娘娘如此大礼,晚辈不回礼岂不是不懂感激?”
看着王子轩越发阴沉的面色,楚念几乎拍掌叫好,不愧是储君,个顶个儿的嘴毒,她几乎要怀疑,皇族训导储君,第一个教的就是无敌嘴炮了。
西楚越凌也当真傲气十足,她堂堂一个皇女,他国储君,凭什么要给你个小小丞相表演?
王子轩在大凉翻云覆雨惯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太后目光冷冷扫过王子轩,似乎来了兴致:“哦?既然皇女殿下如此有心,哀家也对西楚的文化十分感兴趣,念儿。”
既然今日来了,楚念自然是做好随时被太后用到的准备,今日宫宴上除了西楚越凌就只有她一个女子,大凉的面子被王子轩丢光了,总不能再换一个大男人,去对付女子,继续丢脸吧?
“太后娘娘,臣女在。”
望见楚念站起身来,西楚越凌目光微寒。
“上次你是不是表演过竹笛?今日再与皇女殿下合作一番?”
楚念张了张口,象征性的问了问西楚越凌的意见:“皇女殿下……”
西楚越凌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却叫楚念想起第二次在穆家与她相遇时的情景,面色一沉。
又是害得穆青卧病在床,又是在朝堂之上被指派着对付西楚越凌,如今她在西楚越凌心目中的黑点怕是洗不脱了。罢了罢了,虽说都不是她所愿,可终究是做了这事儿不是?
“能有大名鼎鼎的无双郡主相佐,自然是好的。”
王子轩看着西楚越凌似乎极为重视楚念的目光,牙根儿都快咬碎了。
她西楚越凌瞧得上一个区区异性郡主,死活瞧不上他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算了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他不跟这些小丫崽子计较,等时机成熟……
楚念与西楚越凌分别被宫女领着下去换了一身衣服。
回来时,西楚越凌身上穿着一身艳红的纱裙,纱裙裙腿半开,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足,纱裙的尾料拖沓在地上,几乎开到大腿的裙摆后偏偏还有一层黑色的薄纱遮着,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上身是穗捋的红色布料,随着下垂的玉臂随意的耸拉着,其中仍旧是黑纱遮住一片大好风光。
西楚越凌的身材也是极好的,胸前黑色抹胸,却仍旧掩盖不住呼之欲出的山峰,偏又露出精致的锁骨,莹润的半个肩头,墨色的流苏耳坠,在烛火攒动之下散发这隐晦的光,再往上看,她墨发随意的披在腰后,发上竟是半点儿饰品都没有了。
她将长发向着身后一拢,昂头间是万种风情,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诱惑,仿若这世上最鲜艳的牡丹都失了色。
百官怔楞间,楚念手提长笛缓缓而入。
与西楚越凌截然相反,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裙外是一层缥缈的薄纱,一双玉指干净修长,腰间一块儿小巧的祖母玉,脖颈自然伸直,露出一小块儿莹白,却禁欲似的不肯再露出更多,发髻一半儿孤傲的束成一个结,另一半儿松散随意的落在肩头,粉黛未施,唯有额间一朵红得娇艳的花,和竹笛之上的流苏相应,仿若淡出尘世的谪仙,偏生那一抹红,衬托得孤傲的谪仙多了几分灵动之气。
她头上一枚梨花儿簪,更添了几分渴望不可及。
一个妖冶,一个淡然,气质各异不相上下,倒是两国女子的风格区别在楚念与西楚越凌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捕捉到太后望向楚念时眼里的那一丝满意,西楚越凌侧眸,眼神讥讽话音却未曾吐露出半分:“虽说大凉有战歌出阵曲,西楚的战舞也不差,竹笛节奏悠远,郡主可要小心跟不上战舞的节奏,否则丢了大凉的面子,郡主可就麻烦了。”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章 意外之喜
望着那张与穆青眉眼相似的脸一本正经的挑衅自己,楚念垂眸浅笑,却并不回应。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西楚越凌与穆青不过表亲,二人眉眼却如此相似,又是同样张扬,无论如何,楚念都无法对西楚越凌产生一丝一毫的反感。
西楚越凌以为她是不将自己放在心上,顿时眸中一沉,冷哼了一声,“期待郡主的表现。”
一旁有使臣从怀中掏出小巧的手鼓,好似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刻而提前准备好的。
西楚越凌柔软的腰身后仰,纤细玲珑的轮廓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楚念在西楚越凌侧后方站定,轻抚手中长笛,动作小心翼翼毫无声息,仿若要将自己的一袭白衣都隐入黑夜里。
使臣以一种缓慢而固定的节奏拍响手鼓,西楚越凌如痴蛇一般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拨动着,原本仰倒的身子也渐渐撑起,这个动作看上去十分艰难,却叫西楚越凌演绎得优雅从容。
只见她手臂上红裙的流苏轻轻摆动,一动一静间,黑纱之下冰洁的肌肤若隐若现。
楚念仍旧抚着竹笛,一动不动。
看着西楚越凌大出风头,楚念却一丝争名夺利的意思都没有,太后的双眸不禁微微眯起,就连百官们都交头接耳,几个看热闹的使臣的洋洋得意不加掩饰,就连淮南王都是探究的看着楚念。
西楚越凌这一舞张扬,却伴着清脆的鼓声,平添了一股空灵之气,若说方才她一袭红裙默然而立之时是一朵地狱中妖冶的彼岸花,那么此刻,她就是仙境里舞动的花仙子,少了几分颓然冷冽,多了几分亲和灵动。
而楚念责像是一颗傲然立在林间的青竹,即使有风吹过,也只是乱了她的发梢。
就连刘启和沈暮都暗中思衬,他们倒是没听说过无双郡主有怕了谁的时候,可她这副已经脱离红尘不动如山的模样,可是叫在场的大凉人都跟着莫名担心。
无双郡主在大凉是举世无双,难不成到了西楚人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们大凉,难道就这么被西楚比下去了?
直到西楚越凌的舞步越来越急促,气质急转而变,一个灵动可人的花仙子,瞬间变成一个身上染了血的剑魔,她身姿扭动越发诡异,可却连旋转间的每一个发梢,都带着排山倒海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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