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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妃:冷情王爷无限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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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中的温度也骤然下降,宛若夹杂着冬季无法解冻的冰雪,一字一句化作冰刃,狠狠的刺入刘启的心脏。
“刘将军,刘大人,今日你得与苏家上百冤魂相见,是否觉得歉疚?”
刘启面色一怔。
“我……”
“刘将军,你能看见吗?”
她素白的衣袖轻轻挥起,指向空气中某一方向,“那是苏家上百冤魂其中之一,她叫灵儿,若是活到今年,刚好及笄,是到嫁人的年纪了。”
刘启看
着空气中的某一点,面色发青。
今日的楚念着实诡异,诡异的叫人心底发麻。
“可她十二岁时,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送入冰冷地牢,以老虎凳,鞭刑,剐刑,甚至破了她的清白之身!”
“当她的尸体出现在凝月阁的时候,你知道,苏六娘有多崩溃吗?”
刘启目光微闪,眼前仿若出现那倒似曾相识的血淋淋的尸体,她被人随意的丢在凝月阁的水榭,那一夜,血腥气弥漫了整个凝月阁,直到第二日苏六娘从噩梦之中惊醒,她赤脚站在水榭之上,看着自己的贴身婢女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那婢女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气息,她看见自家娘子模糊的身影,伸出一只粘着血的、干涸了血迹的手:“娘子,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
“娘子,求您了,让奴婢去死吧……”
这是灵儿对苏念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时王家与苏家首次朝堂之上交恶,次日,灵儿去采购便不见了踪影。
苏念还以为她只是贪玩儿回来得晚了。
直至第二日凌晨,灵儿还未归府,苏念才觉察不对,噩梦中便是灵儿凄惨的哀嚎,直至清晨,循着满堂刺鼻的血腥气走到水榭。
她孤零零的在水榭上躺了多久,苏念并不清楚,只知道她看见灵儿的时候,就连蔓延在地毯上的血迹都已干涸,那时,灵儿就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她仍不想放弃,她运功抱起灵儿残破的身子,这时才发现灵儿下身也仍旧流着几乎止不住的血。
苏念冷静的掀开灵儿的衣裙,才发现,灵儿的整个下半身,都被人不知用什么东西捣烂了。
向来冷静的苏念差点崩溃,她看着灵儿那双对整个世界毫无留恋的水眸,默不作声。
灵儿那年才多大啊……顶多是个女童啊……
最后苏念实在受不了灵儿的苦苦哀求,颤抖着双手提起匕首,却仍旧下不去手。
是灵儿,她撑起最后一口气,朝着苏念柔柔一笑,然后是冰凉的小手握住苏念仍旧颤抖不已的手,推着匕首的另一端,一点一点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楚念……”
刘启皱起眉头看着楚念,却望见那张原本红润的小脸上是一片惨白。
“刘启,我代苏六娘问你一句,对灵儿用刑,你有参与吗?”
刘启抿起双唇,面色铁青:“三娘,你倦了。”
“刘将军,我很精神。”楚念浅笑着,面色平淡的仿若对此刻诡异的气氛不甚在意。
“我精神到能看得见,这屋子里挤满了的,无数冤魂。他们尖叫着,痛不欲生……”
“你是楚念。”刘启定定的看着楚念的脸,声音染上了几分隐忍的怒气:“你不是苏家的人,你怎么知道,苏家是受冤?”
楚念笑了,她笑得癫狂,状似疯魔。
片刻后,她合上红唇,一双夹杂着恨意的水眸定定的看着刘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身形微动,一双赤足上裹得不算紧的手绢顿时散落两地,白嫩的脚丫与冰冷的地面接触,素白长裙随着微风摆动着,宛若一抹孤零零的游魂。
她带着一身冰冷踱步与刘启擦身而过:“刘将军,你知不知道,当年苏大人有多信任你?信任到叫你有机会往书房里塞那伪造出来的证据,信任到叫你有机会,在天下人的面前诋毁于他!”
刘启瞪大了双眼看着宛若鬼魅的楚念,“你,你是……”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重游故地2
楚念半挑着柳眉好笑的看着刘启,仿佛等着刘启的下半句。/全本小说网/https://。/
刘启却在中途紧闭双唇,他深吸了一口气,“楚三娘醉了,我知你与苏六娘姐妹情深……”
“刘将军不是早就查过吗?苏六娘有个友人名叫楚念吗?”
刘启错愕抬头,便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红唇微微勾起:“刘将军,祠堂待久了多少心底发凉,你若熟悉,可带小女去苏大人的书房瞧瞧,小女早就听闻苏大人藏书颇多,虽说如今那些书早就被没收一空,小女也可领略苏大人书房的意境。”
楚念浅笑了一声,旋即便迈着赤足与刘启擦身而过,刘启方才闻着一阵花香,他回过神儿来,便只捕捉到那抹素白倩影的裙角。
他皱皱眉头,连忙跟了上去。
苏父的书房在后院儿里,楚念顺着来时的长廊往回走,明明步伐稳健,却脚下生风,前头挡着路的是一根粗壮的树干,也许是那日兵荒马乱无意中被人砍倒了,它就这么挡在长廊中心,仿若守着苏家的最后一道防线。
楚念徒手劈开树干的一角,树干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轰然倒塌。
赤脚踩着树干的碎片继续向前走,楚念隐约望见不远处水榭的灯火通明。
她目光微闪,旋即装作没看到,迈着步子顺着脚下熟悉的路,直奔书房。
刘启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目光扫过灯火通明的水榭,眸中渐渐升起一丝疑虑。
走神的功夫,那抹素白已经没入角落之中了。
刘启定了定神,朝着素白消失的地方大步赶去,直至望见那抹素白停留之地——一个漆黑的屋子,屋子里的书架杂七杂八的倒在地上,上面蛛网缠绕着,不时传来一声老鼠的哀鸣,紧接着,便是小小的身躯鬼祟的钻过木头碎屑的缝隙,消失在黑暗里。
她仍旧光着玉足,对周围翻飞着的灰尘熟视无睹。
“物是人非……”她红唇一开一合,魔障一般伸出玉手。
她轻轻扶起早就倒在地上的书架,从书架上跌落一本闲书,她拂掉上面乱窜的蜘蛛,书上赫然写着《道德经》三个大字。
父亲熟读圣贤,事理分明,却从不叫女子读女戒女律,父亲说过,苏家的女儿,从来无需放低姿态去讨好任何人!
父亲爱民如子,对清廉者施善意,对不廉者也从不姑息,他待人从来都称不上一句公平,但绝对是为善!
他从来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从不被外物所诱,先帝正是看上苏父这一点,才一路提拔,外加苏家府上本就为官,苏父年纪还轻便坐上了中书令的位置。
可后来,先帝驾崩……
楚念微微垂下眸子,先帝驾崩,明氏王朝就彻底变了天了。
此刻的刘启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暗中那倒宛若神鬼附身一般的身影,面色微冷。
他上前两步,一把夺过楚念手中的书,“你不是苏念,没必要替苏念怀念苏家人。”
怀念苏家人?
红唇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伸手,轻轻敷上刘启愕然的脸,拂过他下巴上廖青的胡茬——有几日了,他的胡子有几日没清理过了。
今日的刘启,看起来格外沧桑,俊朗的脸上带着一股莫名成熟颓废的韵味。
他本来就是她们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按理说,就连沈暮也要称他一生“兄长”才是。
“刘将军,苏六娘早就死了,她又如何怀念苏家人呢?她早就在地府,陪着苏家人,等着他们
的仇人下地狱了!”
苏念早就死了,今天的楚念,不过是一个复仇的工具,她的心肠必须是石头做的,哪怕山崩地裂,也不该有所动摇才是。
刘启看着那双沉溺着的水眸,微微后退了一步,目光警惕的看着楚念:“你到底是谁?”
话音回响在空荡荡的书房之中,透过书房残破的缝隙飘像远方,那素白的倩影却笑弯了腰,少顷,她目光再次望向刘启,透着几分严肃认真,连楚念自己都认不清。
“刘启,我说我不过地狱中爬出来的一抹幽魂,只为向你们复仇,你,怕不怕?”
刘启惊疑不定的看着楚念,与之相对的,却是一派平和,宛若她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
“苏六娘处处给你和沈暮留下余地,处处给你和沈暮留下可退之路,你们呢?”
楚念靠近一步,那双艳红的唇一开一合,宛若地狱之音,逼得刘启不得不步步后退。
“你们对她留给你们的机会熟视无睹,最终将苏家害入了整个沼泽!”
苏家被灭前夕,苏念发现了沈暮和刘启背叛的端倪,她天机算尽,对付王家之时不忘处处给沈暮和刘启留下一丝余地,可他们却始终熟视无睹,与她的意愿背道而驰。
就是因为心软,才叫他们二人抓住了空子,一举让苏家陷于绝地。
“悔不当初……”
刘启怔然看着眼前的楚念,面色苍白:“三……三娘,今日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楚念转身,素白的衣裙翩然而起,“是刘将军自己要来祭拜苏家之人,怎么,想逃了?”
刘启硬着头皮上前,将两个给楚念裹脚的手绢放在地上:“三娘,我还有事,就先行退下了,你注意身体,小心着凉。”
话音落下,刘启便逃一般跑出了这布满了黑的屋子,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追赶似的。
楚念回眸,黑暗之中那双晶亮的水眸落在地上那两只手绢之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抹身影落地,挡住一片冰凉如水的月光:“听说你在苏家旧址闹出了大事,我就来了。”
接着,他弯腰,一双绣花鞋稳稳当当的压在那两个铺平的手绢之上。
楚念没说话,迈步想要错开那倒身影,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紧接着,瘦弱的身子便倒入一个散着莲花香的怀里。
他不由分说的抬起她沾染了灰尘的小脚,绣花鞋温柔的套在那双玉足之上,不大不小,正好。
紧接着,那道不悦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楚念的头顶:“我不问,你别说。”
楚念象征性的挣脱了一下,发现这人看着瘦弱,实则手臂当真孔武有力,便自暴自弃般软倒在明修的怀中:“谁想和你说了,太子殿下来这污秽之地有何贵干?”
背光处,那双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我不来,你岂不是要光着脚跑遍苏家每一个角落了?你这么想怀念苏大人,我陪你就是。”
说罢,他将她打横抱起,大踏步走出书房,当真顺着长廊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了起来。
他脚下生风一般带着她走遍了整个苏宅,苏家旧景如走马灯一般展现在楚念的眼前,一草一木,每一个笑脸,每一个苏家忠良……
走到苏念的卧房,凝月阁中灯火通明,水榭之上,暗三和梅香正排排坐,望见楚念与明修,二人才从悬空的水榭之上跳了下来。
梅香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娘子,怎么样,那刘启可是吓坏了?那人模狗
样的,奴婢还曾以为他是多正直的人呢!”
没理会梅香的喋喋不休,楚念将脸埋在明修的胸口,恹恹道:“我累了,回去休息吧,梅香,明日开始,半个月内,你不许见暗三。”
梅香的笑脸凝固在脸上,回头苦着脸看向暗三:“听见了吧,娘子说的!”
暗三满脸错愕:“娘子!娘子!这不怪梅香啊!娘子!”
楚念懒懒的靠在明修怀里,不理会那两人十足的戏份,余光瞥见上首那双薄唇微微勾起的弧度,她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微微眯起双眼,竟是要入眠了。
明修感受着怀中湿润,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望见她躺在他怀里的模样,心下柔软几分,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身上,才看了暗三一眼道:“暗三,今日你有功劳,赏你休假半个月。”
暗三几乎抓狂,“殿下!娘子又不让梅香见我,您给我休假有什么用?”
明修勾了勾唇角:“她只说不叫梅香见你,有说过不叫你见梅香吗?”
话音落下,不等暗三反应过来自家主子话儿中的意思,人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暗三与梅香二人在这偌大的苏宅大眼瞪小眼,片刻后,暗三学着明修的样子将眼前的娇躯打横抱起:“嘿嘿嘿,只要不是你来见我,而是我去见你,就不算违背娘子的命令了吧?”
梅香红着脸挣扎:“你快放下我!这……娘子看见又该取笑我了!”
“不放不放,都已经抱起来了,哪儿还有撒手的道理!”
不理会梅香的闹腾,软香入怀,暗三得意洋洋的抱着梅香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烛火尽数熄灭,苏家大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分明有人来过,却像是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自成一界的寂静之地。
……
明修小心翼翼的将怀中人放在软塌之上,看着她微微红肿却紧紧x合实的双眼,默然而立。
少顷,他大手小心翼翼的敷上那双在眼皮之下仍旧不安分的眼球。
声音飘然落下,生怕吵醒睡梦中的人儿:“睡吧,一切有我。”
楚念做了一个亢长乏味的梦,梦里,她还是苏念,她对面坐着一个什么人,那人的身形伟岸高大,却一身古怪的黑袍。
他们之间是一个巨大的棋盘之上,黑白两色几乎满布,楚念小心翼翼的提起白子,却举棋不定,生怕一步错毁了一整盘棋。
坐在她对面的人嘴角撑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楚念,你输定了。”
楚念不理会他的嘲讽,目光在黑与白的空隙中摇摆不定。
忽的,她身后出现一只温热的大手,当这只大手握上她握棋的手之际,楚念忽然倍感温馨,她知道,有这股莲花香味的存在,她不可能输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刘启站在一个巨大的书房之中,书房四周摆满了各样圣贤书,他身前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此刻那双略显无力的眸子正打量着刘启。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刘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若不信,大可趁着现在亲自去看一眼,若我没猜错,苏家祠堂里那些大逆不道的牌位,应当还没来得急收。”
苏家的牌位,早在抄家的时候,就被他带人收齐,尽数烧了,怎会时至今日还存在那处荒宅里?
坐在椅子上的人蓦然笑了一声:“苏念、楚念,果真是密不可分的‘两人’啊……”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八章 谈判
初冬下了一场小雪,窗外的花草树木盖上了一层朦胧的白,天气渐冷之际,碧绿却被这温柔的白衬托的愈发健壮起来。/全本小说网/https://。/
一清秀少年匆匆挤出人群,直走到楚家大宅的门口,他的脚步才慢下来。
他在楚家门口踱着步,时不时朝着楚家的门口望上那么一眼,直到一个时辰后,一丫鬟打扮的女子从门内出来,一眼就望见了焦虑的少年。
“殿下?”
被梅香发现,明月显得有些窘迫,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上前道:“郡主在家吗?”
梅香上下打量了一眼明月的装扮,上次在楚家的时候,因为她来去匆匆,还未能认出两位男装扮相的公主,不过今日这么近的距离,总算叫她一眼就认出这位明月公主了。
“公主请,我家娘子说了,若是公主来,立马带您去见她。”
似乎受了如此厚待有些受宠若惊,明月四处观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便顺着梅香身侧的门缝钻了进去。
香草居处,楚念正坐在屋檐下看着眼前的雪景发呆,便远远的望见了明月与梅香匆匆而至——来楚家几次之后,明月也熟门熟路,甚至比梅香走在前头,脚步急促,梅香跟在后头追着,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楚念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脸焦虑的明月:“怎么了?”
明月不客气的坐在楚念的身侧,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梅香一眼。
“梅香,去找暗三玩儿吧,今天给你放假。”楚念笑道。
闻言,梅香顿时一脸欣喜的谢了恩,转身离去了。
楚念这才将目光转向明月:“说罢,你这么焦虑是何事?”
如今坐下了,明月反倒不着急了,只见她端起楚念的茶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又长舒了一口气,才道:“我那日偷偷跟着母妃去了一趟掖庭,你猜怎么着?”
楚念挑了挑眉,便见明月继续说道:“我差点被那男不男女不女的陈贵妃发现!”
楚念将茶盏斟满,“你那种明目张胆的跟法,被发现不是早晚的事儿?”
“哎你就不能不挖苦我,”明月不满的从楚念手中接过茶盏,泄愤似的再次一饮而尽,“我也算是第一次看清了那陈贵妃的脸,无怪父皇有好一段时间不管皇后,天天陪着陈贵妃,那张脸,是真的美啊!”
“皇上曾宠幸过陈贵妃?”楚念不着痕迹的皱起眉头,这可是个大新闻,可那样的皇帝,也会是断袖之癖?
明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正色道:“不知为何,太后可以看着父皇与陈贵妃出双入对,直到陈贵妃被打入掖庭也拦着不让父皇住在她寝宫里。”
楚念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这就不难理解了,毕竟皇上还不知道陈贵妃是男子身,若陈贵妃的长相当真称得上绝美,皇上一时沉迷陈贵妃的美色也实属理所当然,何况又有皇后每日担心皇上没有子嗣而赶着皇上去其他宫里就寝,娇妻如此善解人意,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皇帝有什么理由不去宠幸漂亮的陈贵妃?
大概也正是因为太后明里暗里的阻止,陈贵妃这才记恨上太后和皇后的吧。
楚念觉得有些好笑又
可悲,明明对方从头到尾都没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你有什么坚持的必要呢?
“哦对了。”明月想起什么似的,只见她俯下身,将头靠近楚念,压低了声音道:“我在掖庭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楚念目光微沉:“什么秘密?”
“当时我母妃与那陈贵妃相携离去了一会儿,我躲的地方不再方便跟,我便顺路逛了逛陈贵妃在掖庭的寝宫,那叫一个奢华啊……”
楚念沉声打断她,“说重点。”
“咳咳,”明月抬头看了楚念一眼,才接着道:“我在陈贵妃寝宫发现了一个暗门,看起来近期还有人出入过,我本想进去一探究竟,她们就回来了,我就连忙跑出来告诉你了。”
楚念微微眯起眸子,看来,那就是藏着那块令牌的地方了?
她沉吟了一会儿,“明日想办法带我入宫一趟。”
明月好奇的看着楚念:“入宫做什么?”
楚念站起身,身上盖着的毛毯被她随意的放在一边,“我们去会会陈贵妃。”
还需与明修打声招呼,此事怕是要费一番口舌了。
……
次日午时,楚念就得召入了宫,召楚念入宫的是皇帝,明修和明月明巧在侧,看着楚念盈盈下拜,上首那位皇帝显得十分欣慰。
“楚三娘?快快平身。”
楚念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一侧的三位皇嗣,目光转向皇帝,许久不见,这位皇帝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赐座。”
待楚念乖巧的在明修身侧的空位上坐下,皇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若朕没记错,上一次见你,你还是躲在长姐身后的小豆丁。”
楚念羞涩似的笑了笑:“臣女当时还不懂事,叫皇上见笑了。”
皇帝看了明修一眼,收回目光,点了点头,“不说这些了,你应该知道,今日朕为何召你入宫吧?”
楚念也正色起来,“臣女知道。”
“关于陈贵妃……”皇帝话音说到一半儿,蓦然收了回去,叹了口气道:“当年是朕太糊涂,才如此不明是非,太子很信任你,他说你是唯一能叫陈贵妃放下心结的人,你可会辜负朕的期待?”
楚念神色微怔,反应过来到底陈贵妃也是曾走入过皇帝心里的,便是释然的松了口气:“臣女不会辜负皇上的嘱托。”
见她面色没有丝毫慌乱,皇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窗外:“如今明修已有自保能力,朕说话也有了一些底气,你告诉陈贵妃,若他愿意放下执念,朕愿放他出掖庭,还他自由,并叫秘书监抹除载录中陈贵妃的痕迹。”
楚念垂眸,若陈贵妃还是皇帝记忆力那个陈贵妃,皇帝所许,当是他最想要的了。
可惜,早就物是人非了。
皇帝似乎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才面露倦意的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明月明巧回宫,明修陪着三娘同去。”
“是,父皇。”
……
此刻的掖庭一片冷清寂寥,西边角落中一个看起来与掖庭格格不入的宫殿之中,三两侍女进进出出,不多时,便陷入
了寂静,直到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带着一个小太监匆匆而至。
他们在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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