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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妃:冷情王爷无限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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畹募绨颍话O推了出来,咬着手指害羞的看着楚念。
楚念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等阿婳走了一会儿,便听门内传来李乐虚弱的声音:“楚念,我有话与你说。”
楚念转身入了厢房,榻上的人正将看过的信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胸口处。
望见楚念进来,李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见状,楚念只好上前搀扶,这时,楚念才发现,明明是男儿身,这李乐竟瘦弱的不像话。
似乎察觉到楚念的意外,李乐苦笑了一声道:“我生来古怪,亦男亦女,正是因此,才被生身父母所抛弃的。”
楚念眸中的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便恢复了平静,早些时候便听闻蛮夷之地夫妻关系紊乱,常有亲兄妹结为夫妻的事发生,那种家庭许多孩子生下来天生就与常人不同。
如此看来,李乐还当真非断袖,他本来就是……
“你若嫌弃我不会怪你。”李乐苦笑着道。
楚念看了他一眼,半垂眼帘道:“这也不怪你,人各有缺陷也各有才华,旁人又有什么资格嫌弃堂堂药仙?”
李乐眸中泛点感激。
“谢谢你。”
气氛似乎陷入了尴尬,片刻后,李乐才一面沉思,一面开口道:“你的事,师傅已经和我说过了,关于你姨娘,我很遗憾,但此事非我所为。”
楚念方才皱起眉头,便听李乐继续道:“我是去过一次黑市卖了一幅画,那画是我自己所做,画上并没有毒。而我那次去黑市,是为了打听关于王家的消息。”
黑市堪称无所不能,自然也有消息贩卖,李乐便打算去碰碰运气,刚巧手头不宽裕,便顺路将自己的画儿拿去兜售,本没指望能卖,却被明附轩那胖掌柜买了去。
难不成,与小陈氏勾结的,另有其人?
楚念柳眉不禁皱作一团,“那你可知,我姨娘的症状是什么毒?”
至少知道柳氏究竟中的是什么毒,这好歹是一条线索。
李乐点了点头:“我大概能猜出是什么毒,药王谷覆灭之前……我曾醉心研制新毒,机缘巧合下做出这等专门使人茶饭不思的毒药,原本交与同门保管,却没想到后来药王谷……”
楚念抿了抿红唇,李乐似乎猜到楚念心中所想,便道:“我那同门本是一个十分诚实之人,当是不齿做这等下作之事。”
若是如此,线索岂不又断了?
楚念皱皱眉头,便见李乐从怀中掏出一物,其上纹路与陈老当日给楚念所看的绘本上的图案无二,正是那块可以号令武林的令牌。
“这个给你,就当报恩,只是太后,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闻言,楚念接过令牌点了点头:“放心,我绝不出手阻拦,不过劝你还是暂时按照我说的做,心急只怕适得其反。”
李乐苍白的唇微微动了动,“你也放心,我在后宫生活了那么久,太后的手段,我十分清楚,栽了第一次,我绝不会给太后第二次害我的机会。”
见状,楚念笑了笑:“你还是先养好身体,免得过段时间药王大人回来,我不好与他老人家交代。”
李乐似乎丝毫不为自己残破的身躯所动:“你别忘了我是什么人,如此境遇之下都能活得顽强,岂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三章 骚乱
秋末,楚家突然开始骚乱,继第一个粗使下人被发现死于中毒,第二个,第三个……十几个下人死于非命,皆是死状惨烈,一时间,楚家大宅之内人心惶惶。(全本小说网,https://。)
终于,一个早晨,老太君身边的刘妈妈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卧房之中,她躺在榻上,似乎刚刚准备入眠,身上的衣物脱了一半儿,便翻着白眼倒在了榻上,口中流出的鲜血几乎染满了整个床铺,榻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水碗,其上还有一丝食物的残渣。
老太君只觉一阵后怕,昨日她差人做了一份莲子羹,可送到的时候凉了,老太君从不吃凉物,便将莲子羹赏给了刘妈妈,那装莲子羹的碗,其上花样,与刘妈妈榻边桌子上放的那一只无二。
若真是如此,那毒,可差点入了她的口!
老太君大怒,叫管家彻查此事,却有人与老太君说,三娘的香草居最近来了一些不速之客,据说都是药王谷的人。
活了这么久,老太君怎么会没听说过药王谷?那不就是一个毒窝?
把毒窝里的人带回家,楚念到底是何居心?
老太君气得不轻,当下就杀到了香草居兴师问罪。
梅香正在院子里打理落叶的档口,便望见老太君带着一群下人气势汹汹的冲进香草居。
“老太君?”梅香上前几步拦住老太君等人的去路,“您且稍等,奴婢这就去叫娘子出……”
“滚开!”老太君一把推开梅香,直推的梅香一个跌迭:“哼,出入自己孙女儿的院子还需要提前通报?”
“哎,老太君!老太君!娘子现在不方便……”
这几日秋末,天气渐凉,李乐的身体恢复的不错,总想在院子里溜溜,正巧碰上今日楚念有空,便推着他和他的新轮椅一同在院子里散散步。
香草居小花园里的花草多数泛了黄,李乐看着院子里的荒草唉声叹气间,便听见外头的喧哗声。
楚念皱了皱眉头,便见李乐兴致勃勃道:“有热闹看?带上我一起去,我绝对老老实实不说话,不给你填麻烦。”
闻言,楚念看了他一眼,“也好,想必这些日子把你闷坏了。”
二人一轮椅顺着正堂往香草居的前厅走,迎面便碰上不顾阻拦气势汹汹撞进来的老太君和几个嬷嬷,楚念面色一怔,便见老太君上前,伸手就要打上楚念的脸。
楚念面色的一沉,一把捉住老太君就要落下的老手,如今她的功力已经全部恢复,老太君的身子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哪儿能敌得过楚念?
试着挣脱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楚念的潜质,老太君便气得一声冷哼道:“你这臭丫头,自从被封为无双郡主之后,连老太太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就这么容忍外人住在你院子里,都不与我打声招呼?这还是个大男人……”
楚念捏着老太君的手臂紧了紧,一双水眸微微眯起:“老太君,若孙女没记错,人被我带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差人去给刘妈妈报信了,难不成刘妈妈没和老太君说?”
老太君奋力从楚念手中抽出被钳制的手,颤抖着手指指着楚念的鼻子道:“你还敢提刘妈妈!
什么下九流的东西都往府中带,刘妈妈早就被你带来的下九流的东西害死了。”
老太君话音刚落,轮椅上坐着的李乐便沉了面色,“贵府老太君都只有这等教养,是如何出得一个智勇无双的楚念的?”
楚念没说话,便见老太君转而指着李乐道:“你就是那劳什子药王谷下来的人?告诉你!别说是一个早就被灭了的药王谷,就是如今药王谷还没散,我楚家也不怕你!别以为成了座上宾就可胡作非为,楚念,老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香草居这些来历不明的人都给我清出去!否则……”
老太君话儿刚说了一半儿,便对上楚念似笑非笑的眸子:“否则什么?老太君要把我也赶出楚家吗?”
这些日子香草居闭门谢客,连楚家发生的事,楚念也不甚了解, 只不过听说死了个人,念及外面有老太君照应,楚念也没多加在意,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看来她还是太过放纵某些人了。
楚念的话音落下,老太君顿时气得“你,你……”说不出下半句,好半晌,她才想到什么主意似的,顿时坐在冰凉的地面儿上一阵哭嚎:“儿子死了,孙女儿又如此不孝,老身活得没意思啊……楚家如今落到这步田地,都怪老爷死得早啊……”
见老太君说不过就撒泼,李乐嗤笑了一声,楚念也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来人,把老太君带回去休息,把管家叫来。”
见楚念无动于衷,老太君似乎哭得更凶了,看起来像是随时会眩晕过去,一群妈妈手足无措的看着老太君,又望见楚念阴沉的面色,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楚念目光扫过老太君带来的人:“我的话你们没听见?是不是楚家的管教太松了?要我再重复一遍?”
这些妈妈也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察言观色还是懂的,而如今楚家死得死疯的疯,家里头最大的是老太君,可老太君显然是没实权,到底说话算数的还是被封为“郡主”的楚念。
眼下见楚念发威,有哪几个敢不从的?纷纷对视了一眼,便连忙架上老太君,一面劝慰着一面朝着外头走。
“老太君,这儿有三娘处理,咱们就别操心了,回去歇息吧。”
“是啊是啊,老太君,别操心了,不然又给三娘添负担就不好了。”
老太君挣扎无果,只得装着愈发伤心的模样被妈妈们驾着离开了。
楚念望着老太君等人的背影,眉头微皱,便听一旁李乐阴阳怪气儿道:“你们楚家家里自己的事儿还没处理好,你还有力气去管朝廷上的事儿,我瞧着都嫌累,依我看,还是先把家里这个解决咯?”
闻声,楚念回眸看了他一眼,“无碍,该解决的,一同解决便是了。”
李乐嗤笑了一声:“就怕连你背后之人都要给你一刀。”
楚念推着他朝外面走,“既然你这么想帮忙,我也不拦着你,梅香,管家来了吗?”
“你想让我一个伤残人士做什么?楚念你可不能太过残忍了啊!”
“放心。”楚念微微一
笑:“用不上你的残腿,你只要帮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毒就是了。”
……
自那日之后,京中突然传出流言蜚语,说无双郡主目无尊长,顶撞祖母将祖母气得晕了过去,更有甚者,说楚念是为了掌家权,为了将楚家老太君毒死,三番五次在老太君的膳食之中下毒,还是楚家老太君命大,才免于一死,不过如今气病了,只怕也时日无多了。
楚念带着梅香一同去往济世堂的时候,济世堂中仍旧人头攒动,可见到楚念与梅香进入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阿婳从人堆里探出头来,望见楚念,她目光微闪:“娘子,你先去后院儿等我吧。”
楚念点了点头,仿若不在意那些人怀着莫名敌意的目光,梅香却受不了,她抬头跟在楚念身后,无论哪个用异样的目光看向楚念,她都狠狠的瞪回去。
入了后院儿,四周才安静下来,梅香长舒了一口气:“娘子,这些人太过分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会人云亦云!”
楚念侧眸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若换了个脆弱的人,听见你这不走心的安慰,怕是要感动哭了。”
“娘子……”梅香无辜的看着楚念道:“奴婢也是实在受不了,分明是老太君无理取闹,怎地就闹成娘子的错了,再者,老太君何时晕倒了?如今楚家还能吃嘛嘛香的也就老太君一人了!”
楚念抬眸,望见不远处端着药汤等在厢房门口的哑女,目光微闪:“说书之人往往并不在乎真相究竟是如何,他们只希望,事情能更有刺激性,才能满足他们心里对人性所有的幻想。”
梅香若有所思间,楚念已经抬步行至哑女处,哑女瞪大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楚念,片刻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手中的药碗奉上,指了指外堂,又指了指楚念的头。
明白这是阿婳给自己配的治疗顽疾的药,楚念没有犹豫,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些日子阿婳为了楚念的头痛症可谓掏空了心思,隔三差五的就要给楚念配一些新药方逼着楚念喝下去,只可惜,尝试了这么多药方,没有一个起到作用,入夜的时候楚念仍旧时常被头痛症折磨,仍旧需要明修带来的药,才能暂时缓解。
只是每一服过那药,第二次头痛症必然愈发严重,甚至楚念自己都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在某一日死在这听起来不要命的头痛症上。
服过药,楚念便入了屋内等候,不多时,阿婳也从忙碌中抽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娘子,那药效果如何?”
楚念好笑的看向门口,便见阿婳匆匆而至:“至少我服下药的这半个时辰里,没有头痛。”
阿婳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娘子,我这不是急着给娘子治病,如今不得知病根,只得每一种药方都给娘子试用才行……”
楚念摇了摇头,“你有这份心,我很感动。”
说着,她又抬头看向阿婳,“怎么样,那明附轩的掌柜近些日子可有来看过病?”
闻言,阿婳也正色了起来,她坐在楚念对面道:“前几日那掌柜的来过一次,不过是说他家中老母病重,请我去出诊,我拒绝了。”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四章 诋毁
“嗯,你做得很对。(全本小说网,https://。)”楚念莞尔一笑,这时,梅香却急匆匆入门,打断了二人之间的谈话。
“娘子,宫里来人说要你入宫!”
楚念眉头一皱,这个时候,不是早朝的时间吗?
不待她细想,梅香身后一小太监挤了出来:“郡主,皇上下旨,这是急召。”
……
皇宫,偌大的金銮殿人满为患,原本称病不上朝的官员们也在今日齐聚一堂。
殿中跪着一道身影,他身前是几十个烫金刻着什么人名字的牌位。
这些寄宿着新人怀念之情的旧人的牌位此刻正被随意的拢作一团,朝臣们围着这一对牌位指指点点,就连上首的王子轩也是面露不屑之色。
不多时,楚念匆匆赶来,入了金銮殿便察觉一股莫名压抑的气氛,众朝臣们看向楚念的目光也是唯恐避之不及,也就淮南王眼中的幸灾乐祸,算得上是这朝臣之中一股清流了。
楚念满腔疑惑在看到地上跪着的沈暮和他身前那几十个苏家下人的牌位之时得到了解答,她在心底冷笑了一声,便跪在沈暮身侧:“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首的皇帝面色复杂,“免礼平身。”
“谢陛下。”
王子轩率先开口道:“无双郡主,你可知,今日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楚念拱手,侧眸看了身侧仍旧伏倒在地的沈暮一眼,“臣女不知。”
闻言,王子轩朝着一旁的刘启使了个眼色,刘启便上前一步,“臣以罪臣苏大人的名义请郡主同去苏家旧宅缅怀先人,郡主同去,却状若疯魔,说出少许大逆不道之言,譬如……”
刘启隐晦的看了楚念一眼,望见那抹不达眼底的笑意,他身形一抖,咬了咬牙才道:“无双郡主曾告知微臣,说她是苏家六娘的一捋幽魂附身。”
此言一出,整个金銮殿一片哗然,楚念脸上仍旧挂着一抹得体的浅笑,她侧眸看了地上的沈暮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本以为,刘启会亲自检举她的,却没想到,他竟联合了沈暮?不过这样也好,就算如今挡在前面的是沈暮,也可一举将二人直接端了才是。
见楚念面无异色,王子轩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也不急不躁,反正如今针对楚念的是沈暮和刘启,倘若他们二人失败了,惹祸上身的也不过是那二人,就王家这么多年的底蕴,他还不相信楚念有这个胆子这么早就对王家下手。
“郡主,你当真说过这话儿?”
楚念仍旧浅笑道:“当时的玩笑话,刘将军竟然当真了。”
刘启面色一沉,这时,沈暮才抬起头来,却也目不斜视的看着上首的皇帝:“启禀皇上,微臣听说了刘将军的话,特意去苏家查过一次,便搜出这些,苏家本是叛国通敌的罪臣,这等供奉牌位他们没有资格消受,苏家的处决下达之时,苏家的先人牌位早就该被烧了才是,如今却再次出现在苏家,明显是有心人所为。”
说罢,沈暮侧眸看了楚念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朝臣们的议论声愈发掩盖不住,楚念半垂下眸子,却没出声,直到上首的皇帝轻咳了一
声,金銮殿中这才安静了下来。
“幽魂复生,世上也不是没有记载,只是倘若当真是幽魂复生,每次都会带来不少灾祸,臣斗胆进言,倘若无双郡主当真是幽魂复生,当是提前将灾祸止于此才是。”
开口的是通义大夫,此刻他这副不畏强权的模样倒是颇为正直,当然,如果不看他微微颤抖着的手的话。
楚念侧眸看了他一眼,他顿时脸色惨白,却在接受到沈暮递过来的眼神之时,将自己心底的惧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世人都道无双郡主睚眦必报,得罪了她的人她定然会加偿还,通义大夫不知道自己今日站在沈暮这一队是否是正确的选择,他只知道,今日沈暮若是败了,他也必死无疑了。
可沈暮所言也有理有据,直说得他也不得不相信楚念就是那苏念的重生游魂,尽管此事听起来太过神乎其神,不过能绊倒太子明修手下唯一的底牌,也算是大功一件。
朝臣们皆是对此等说辞大不信的,可事已至此,再有沈暮丢在地上那些牌位作证,大家就算不信,也对楚念产生了一丝畏惧。
人的恐惧都来源于未知,如今得知楚念是“苏念”的游魂附身,众人对于楚念的畏惧无以复加,正是因为如此,楚念这等“危险”是留不得了。
于是,通义大夫做了出头鸟,余下的群臣也纷纷进言,一时间,楚念竟成了所有人的眼中盯。
楚念负手而立,将那些议论声抛之脑后,直到最后一人进言,楚念才与皇帝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眸中看出一丝了然。
这些对苏家幽魂心生畏惧的人皆是心中有鬼之人,而当年陷害苏家的,都是王家与太后的左膀右臂,也就是说,今日进言的这些人,都是需要一一铲除的了。
这本就是楚念与皇帝联合演的一出好戏,皇帝虽对太后仍旧心有不忍,可到底是为了天下和明修,皇帝能做到此等地步,已经是有违自己的孝道了。
如今这些人已经被诈出,今后只要明修一步一步着手铲除,除掉王家之事便是手到擒来了。
等到最后一人进言之后,楚念才莞尔一笑道:“原本是玩笑话,没想到竟然引得人心惶惶,实在是臣女之过,不过臣女也没想到,此等天方夜谭,竟还有人相信?”
楚念意有所指的看了沈暮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沈暮却被楚念这目光看得面色涨红,“郡主,倘若你不是苏念,为何会只有苏念才会的曲谱,为何还知道苏家的隐秘之处?甚至连苏念与我的旧事都说得出,若说你不是苏念,谁信?”
众人皆知沈暮曾是苏家六娘的未婚夫婿,苏家被灭之际沈暮的动作大家也都心照不宣,若说沈暮所说的前两条倒还可以用传言中那苏念与楚念的密友关系解释,可情侣之间的密事,苏念那等聪慧的人,怎会轻易说出口?
见众人目光仍旧犹疑,楚念面色微凉,她看了沈暮一眼,才看向上首道:“女子之间通常是不加隐瞒的,此等密事苏家六娘也曾与臣女分享,臣女自然是清楚的。”
沈暮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对上楚念那双泛着几分讥讽的眸子:“不过沈大人只是因为臣女的几句玩
笑话便如此惊惧,是怕臣女当真是苏六娘转世,心中有鬼吗?”
闻言,沈暮顿时面色一白,苏家当年的内幕当真不少,可放在当年,大家可以对于残害忠良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当时还是王家如日中天。
可现在不一样了,太子明修、淮南王,这些人皆是对皇权虎视眈眈,更是将王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倘若当年苏家的冤情再次被提起,只怕会被太子明修和淮南王揪住不放,到时候就麻烦了。
望见沈暮心虚的模样,楚念莞尔一笑:“既然只是玩笑,沈大人也不必纠结于此,臣女道歉就是了。”
众人皆是面色一紧,今日若是无双郡主不被拉下马,只怕明日就是他们这些站在沈暮这边的人被无双郡主拉下马了,可显然今日之事要被无双郡主轻描淡写的揭过了……
这时,沈暮却咬了咬牙道:“无双郡主不承认不要紧,臣还有两人,怕是无双郡主见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罪女的身份了。”
见沈暮仍旧垂死挣扎,楚念不在意的笑了笑,她倒是想知道,沈暮究竟能拿出多少底牌来。
上首的王子轩先皇帝一步道:“那宣吧,听沈大人这么说,本相也有些好奇呢。”
殿中再次传来一阵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不多时,一穿着朴素的女子与一个粉面玉琢的小娃娃被人带了上来,小娃娃也就五六岁的模样,此刻她正在母亲的带领下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
她咬着手指好奇的打量四周,模样煞是可爱。
待一大一小在殿中跪下,沈暮才起身道:“启禀陛下,这两人是前些日子微臣在城外碰上的,因看着眼熟,便收留了做下人,却没想到,此妇女正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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