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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妃:冷情王爷无限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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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不顾老者愈发阴沉的面色,一面挤眉弄眼一面脚底抹油:“二爷爷,我瞧着方才那黑麒麟就不错,虽说脑子耿直了点儿,可到底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侠,为人又真诚,瞧着就不会耍滑,您要不问问妹妹是否要考虑考虑他。”

    老者面色一黑,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桃谨言却已然消失在密林深处了。末了,老者只好兀自叹息了一声,摇着头朝着反方向走去。

    ……

    与此同时,蛮族边境,一座巍峨的大山之上。

    周身是雾气环绕,药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朦胧间一身素白的圣洁女子,手中的药瓶端着,却不知该放下还是该收起来。

    那女子眉眼间尽是高傲与凌厉,手中长鞭略一挥舞,鞭挞得地面掀起一阵灰尘。

    “放下仙水,我饶你不死。”

    药王目光转向手中瓷瓶,末了,咬了咬牙,老脸一横,手中瓷瓶收齐,人却跪倒在地:“神女,老朽此次上山只为求得这一滴仙水,为的是救命!”

    那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的药王:“坏规矩的人,死。”

    话音落下,那女子手下长鞭直指药王,眼看就要落到那苍老的人影之上,药王满色一沉,翻身堪堪躲过这一击,原来那处却出现一道深深的沟壑。

    那女子将长鞭缓缓自沟壑处抽离,面色清冷,声音中透着几分僵硬:“最后一次,放下仙水。”

    药王还想张口哀求,却见那女子已然再次挥舞皮鞭,药王咬了咬牙,老手伸入怀中,作势要将那瓷瓶取出来。

    见状,那女子果然将即将落到药王身上的皮鞭卸去力道,仍旧目光清冷的望着药王,宛若一尊雕塑。

    药王目光闪烁着起身,缓缓靠近那女子,“既然如此,老朽只好……”

    “得罪了!神女!”

    说着,他探入怀中的手再次掏出,手中多了一个纸包,纸包顺着风散开,是一层薄薄的粉末,那粉末遇风消散在空气之中。

    见此变故,那女子似是没能反应过来,神色一愣。

    这档口,药王屏住呼吸,紧紧抱着怀中的瓷瓶,便朝着一条小路跑了出去。

    那女子鼻子动了动,望见药王要逃跑,顿时准备追上去,却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见毒药有效,药王长舒了一口气,却不敢唐突,脚下不曾减速,直直冲向山下。

    果不其然,到底是传闻中的“神女”,那毒药放在普通人身上许是能将人迷晕三炷香的时间,可那神女却只是一瞬,便挣扎着站起身,速度极快的朝着药王追来。

    药王心下一阵慌乱,脚下一个没注意,被一块巨石绊倒,几个翻滚摊倒在地,这档口,那神女便已然追上,瞧着像是因为被药王欺骗而恼羞成怒,手上长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小偷,死!”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章 人情

    这时,一柄泛着寒芒的长剑横空而出,长剑剑锋轻点,将那神女的长鞭拦腰斩断。全本小说网;HTTPS://。m;

    那长鞭好似有了生命,断掉的那一端落在地上以诡异的弧度扭曲了一会儿,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不见了。

    那神女木然侧眸,一白须道袍老者轻轻落地,他执起长剑,目光紧锁在神女身上,一身仙风道骨,刚好将药王挡在身后。

    药王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堪堪爬起身,张了张口,刚要说些什么,便见那断了的皮鞭重新长了出来,神女手下宛若带着一股呼啸而过的风声,直直向那白须道袍老者袭来。

    那老者神色一凛,手下长剑挥舞,竟一时也未曾落入下风。

    药王毕竟只是会用药,武者之间的事他无法参与,只得趁着二人交锋的空隙逃到一边,眼见着那道袍老者手中长剑泛起一丝莫名的金芒,神女便好似遇见了什么忌惮之物一般步步后退,直直逼向山林之中。

    那道袍老者步步紧逼,神女面不改色,却是手下愈发凌乱无章,老者找到神女走神的空档,手下长剑微微一送,神女那一身素白之上便见了红。

    神女的身形一滞,便迎着老者的攻击闪躲了起来,目光无意中扫过路旁的药王,双眸微微眯起,手下一个用力,将道袍老者逼退一步,长鞭直指药王。

    那道袍老者见此,连忙又是一剑刺出,药王头顶出了一片冷汗,便听上首传来那道袍老者有些沉重的声音:“你先下山等候,待处理了这妖女,老朽随后便到。”

    见那老者再次投入战斗分不得神,药王只好张了张口,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待药王下了山,便只得见一阵白光与金光碰撞,不多时,那两道光芒落入山林之中,没了声息。

    药王从怀中掏出那枚瓷瓶,瓷瓶之中隐隐有滴水碰撞之声,这时,山林之中传来一声巨响,药王连忙将那瓷瓶收了起来,望向那山林,眸中隐隐担忧。

    这场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等那道袍老者下山之际,已经天黑,他一身道袍也早已破破烂烂,连原本灰白的胡子,此刻也染上了几丝鲜红。

    望见路边等着的药王,那老者友善的点了点头:“若老朽没猜错,你便是那药王了?”

    药王看不透眼前这老者的来历,不过,以自己多年经验来看,能与那“神女”打到一起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瞧这模样,更像是那些隐居深山的大家族里那些不知修炼了多少年的老妖怪。

    当然,药王可不敢这么叫,毕竟他也不过才活了几十年而已,便是恭敬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药王之名晚辈不敢当,现如今,晚辈不过区区一介无名小卒罢了。”

    那道袍老者眼角笑意不减,“不必如此多礼,是有人叫我来救你的,瞧着你与我一般大?既是友人的友人,那也不必客气了。”

    药王面色微微怔楞,瞧着那老者道:“不知您的友人……”

    那道袍老者正把染了血的剑用帕子清洗干净,等那长剑之上没有一滴血迹残留,才微微弯着眸子柔柔的笑道:“你且跟我回去便知,我夫人还在府上等候,友人托我带话,酒菜备好,就差你一人了。”

    还不带药王想出其中始末,那道袍老者已然率先前行,手中仍旧端着那染血的帕

    子——那纯白的帕子上绣着一朵清雅的兰花儿,此刻那道袍老者似乎因为兰花儿沾了血,满脸苦恼,过了好半晌,终是没能忍痛丢掉,反而将那帕子装进了内衬,心情好转起来,还哼起了小曲儿。

    药王仍旧苦苦思索这道袍老者的友人究竟是何人,片刻后,他才不好意思似的道:“方才情况紧急,还未曾问,恩人尊姓大名?”

    那道袍老者似乎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眸中一片温柔。

    “无心。”

    药王面色一怔,旋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之中。

    若他没记错,江湖上叫无心的有两人,一人是剑客无心,今年前才出来的新人,却因行侠仗义而名满天下,今年便消声密迹了;

    另一个,便是青云观的长老无心道人,若说起这位无心道人,可是当真名满天下,传闻中斩妖除魔无数,更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青云观的长老,可去年年前听到风声,说是无心道人隐退了……

    药王抬头看了走在前面的道袍老者的背影一眼,这位不会就是……

    思虑间,便见无心道人转眸,浅笑道:“药兄步伐太慢,恐要走上几日,若药兄不弃,我等去蛮夷边界租一辆马车?”

    “啊,哦……”药王点了点头,心头的疑虑更深了。

    待二人租上马车,又驱车去往大凉国境,到青云观,这段路途足足走了三天,还是无心道人日夜不休快马加鞭的结果。

    药王只当是无心道人那友人心急,有事要求他,也没深思那友人为何会知道他在神山,他从京都出来有小半年之久,心中挂念家中徒儿,只想拿到仙水便快些赶回去,也叫楚念莫要着急的才是。

    这小半年,他在神山之下风餐露宿,更是隔三差五的去往神山之上求仙水,偏生每次都碰上那神女,每次面对药王的苦苦哀求,那神女皆是一脸冷淡的提着皮鞭将他赶下山。

    最后一次,药王着实是不想再拖了,怎奈何那神女当真发威,好在无心道人及时赶到,现如今,就算那友人提出什么无理要求,他也会应允,到底是有这份救命之恩在。

    这救得,可不止是药王一条人命。

    因着半年来的疲倦,药王上了马车便忍不住睡着了,直到一阵清雪落下的时候,他才辗转而醒,便觉无心道人停了马车,青云观到了。

    无心道长步伐很急,药王本以为无心道长是急着见那友人,没想到从观内走出一风姿绰约的妇人,无心道长见了那妇人,顿时满面春风,这时,药王才知道无心道长这一路上究竟惦记着谁,更是在望见那妇人拿出来的给无心道人擦汗的帕子之时,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难怪如此珍惜,只怕那条看起来廉价的帕子,是他夫人替他所做吧……

    还不待药王羡慕完,从青云观门内便走出一道素白的身影。

    那是个女子,面色苍白,唇无血色,身上缠满了纱布,手上还挂着两根木头,似乎是用来固定手臂的。

    那女子笑盈盈的望着药王时,药王顿时心下一喜:“郡主!你怎地在此地?”

    这人正是京城中人千方百计寻找的楚念,此刻她正弯着眸子浅笑,欣慰的模样似乎丝毫没有被自己断了的手臂影响,“药王大人。”

    重逢的喜悦没有叫药王冲昏了头脑,此刻他更关心的是楚念身上的伤:“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楚念笑着抬了抬手臂:“没有大碍,只是跳了个悬崖,伤到了而已。”

    见楚念说得如此风轻云淡,药王面色一怔,这时,从后屋中走出一少年,少年手上还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道:“念儿,该喝药了。”

    楚念无奈的看了一眼满眼谨慎的阿力:“阿力,你不必如此,你且将药放下,我自己会喝药。”

    阿力没理会她的话,坚持的将手中的药碗送到楚念的嘴边,一股浓重的苦药味儿隐隐从那方传来。

    望见楚念求助的神色,药王皱了皱眉头上前,将那碗药端来,放在鼻翼间闻了闻,才道:“这药还差一点儿,我重新熬一碗吧?”

    阿力瞧着这个蛮不讲理的陌生老头,皱着眉头道:“你又是何人?”

    “阿力,不得无礼,这位是药王谷的药王大人。”

    与蕙夫人说完了话,无心道长便三两步走来,便见楚念盈盈下拜:“多谢道长了。”

    无心摆了摆手:“无妨,阿力,你去练剑,前些日子为父交给你的功法你可是学会了?”

    阿力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才警惕的看了药王一眼,转身离去了。

    这档口,药王才反应过来始末,惊奇的望着楚念道:“原来你便是无心道长所说的那位友人?”

    楚念看了一眼垂眸浅笑的无心道长,心下感激再添几分,点了点头道:“大概是了,我们冬日的时候出来,如今已经快要入夏,惦念着许久未归的药王大人,特意差人去京城给李乐捎信,李乐说您还未归京,我就猜到,药王大人定然是在神山了。”

    “这些日子,药王大人一封家书未有,楚念很担心药王大人的安危。”

    药王神色一怔,心下又添几分愧疚,苦笑道:“如今倒好,老朽又欠了你一份人情了。”

    楚念笑了笑,便见无心道人转眸道:“你婶婶已经准备了酒菜,我等连日赶路,已经三天未进食了。”

    无心道人话音刚落下,蕙妇人便已然袅袅而来,朝着楚念浅笑道:“念儿如今受了伤,正是补身体的时候,不能饿着,快去吃饭罢。”

    楚念笑盈盈的道:“辛苦婶婶了。”

    一行人在穗夫人的带领下朝着饭厅去,楚念与药王走在后头,药王这才将心中疑虑问出口。

    “原来大名鼎鼎的无心道人……也是郡主的友人?”

    楚念笑了笑,望着走在前头的无心道人与穗夫人,摇了摇头没说话,“不是我的友人,他们是我的……长辈。”

    药王心下暗暗吃惊,要知道,药王谷虽传承百年,可传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而那时,年龄二十几的无心道人在江湖上早就声名显赫,已然是他仰望的存在,可现如今,大名鼎鼎的无心道人竟与楚念相交甚密?

    长辈?

    药王若有所思,片刻后,他才抬起头,疑惑道:“郡主身上的伤……”

    楚念目光微闪:“还有些事要请药王大人帮忙,待晚饭过后,请药王帮我……”

    前头的无心道人招了招手:“快些,有什么话儿留到饭桌上谈也不迟。”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一章 赌

    酒足饭饱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阴沉了下去,初夏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丝淅沥沥的小雨,扑在人脸上,软绵绵的一片冰凉。/全本小说网/https://。/

    楚念坐在厢房的水榭前,分明面对着一片阴沉的天,却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水榭深处,眸中忧虑更甚。

    好一会儿,药王才擦了擦汗走出来:“郡主的胆子当真吞得下一头象了。”

    楚念牵强的笑了笑,这的确是因为她赌注压得太大,前世从那处断崖落下之时,楚念仓皇间看见一棵自断崖生长的树枝,倘若她跳崖的位置再稍稍偏一些,定然会落到那棵树枝之上,保不齐前世还能保下一命。

    那日她与明修被围堵在那断崖边儿上,走投无路之际她便想到了这个赌命的办法,好在三年过去,那树枝似乎更粗壮了一些,刚好接住了落下去的明修与她,只是略有偏差,明修的头不小心撞在坚硬的树干之上,一度陷入昏迷。

    二人在树干上摇摇欲坠三日,楚念想尽了办法,才将自己与明修从树枝上放到了不远处的地上,又求了过路的人,将浑身是伤的两人送来了青云观。

    听完楚念貌似风轻云淡的叙述,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药王也不禁替楚念抹了把冷汗,望见楚念带着几分担忧的神色,他才叹了口气道:“郡主无需担忧,殿下只是脑中受到冲击,形成了淤血,待老朽制些可以冲击淤血的药,不日便可清醒了。”

    见药王如此说,楚念悬着的心总算落下,目光眺望远方,心下略微平静了几分。

    药王才堪堪开口道:“郡主,如此以命来赌,绝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楚念明白药王的意思,倘若那日他们与那些人拼杀一番,说不准还真能有那么一线生机,可如此同样是赌。

    她了解明修,当时她已经受了伤,明修定然不会让她再出手,而若是明修带着她这么个拖油瓶,与那二十几个武功高强的白衣人较量,楚念不敢保证他们会活着走出包围圈。

    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叫那背后之人觉得他们已经死了,也方便引蛇出洞。

    不过以目前京都的消息来看,这条蛇,他们还没引出来。

    断了思绪,楚念回眸浅笑道:“有些时候,总要赌一赌,万一能赢呢?”

    药王神色一怔,便见楚念袅袅起身,朝着水榭深处走去。

    “总要赌一赌……”药王皱着眉头看着楚念的背影,若有所思。

    ……

    京都,一派风平浪静之下是暗流涌动。

    清晨时分,一青年人路过城北的宁远王府,他手中提着包袱形色匆匆,却在宁远王府门口停住脚步。

    他敏感的嗅到空气中传来的一股莫名的血腥,看着宁远王府敞开的大门,心底升起一丝好奇。

    这宁远王府的人倒是安心,就如此敞开大门叫人进门儿参观,连一个守门的下人都没有。

    那青年鬼鬼祟祟的溜进院子,更巧的是,一路上竟连个仆子也没有。

    一整个王府的人,好似凭空蒸发了。

    凭着职业习惯,青年嘴角扬起一抹欣喜的笑意,径直朝着院子北角瞧着最华贵的屋子而去——那处定然是这府上最重要的人住的地方,要是去往那处,收获也会更多。

    青年本是满心欢喜的以为此行必有不少收获,自然忽略了空气

    中那股愈发浓重的血腥味儿。

    到了华贵的屋子门口,青年跃跃欲试,轻轻推开了一条门缝。

    门里是一片黑暗,混着一股不知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叫人忍不住作呕。

    青年忍住了,他意识到这个屋子里没人,便是大刺刺的推开了房门,可入目的场景却叫他惊呆了:只见榻上躺着两个赤裸的人,两道身体正交缠在一起,却一动不动,两双眼睛瞪得凸起,他们脖子上是两道切割整齐的血痕,显然是被一刀毙命的;

    他们身侧的床下,是凌乱不堪的衣物,还有一块儿奇怪的人形木头,再往下,软塌之下的空隙,露出一根断裂的手指头。

    青年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刘启到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关于王禄一家被谋害的事他足足查了三个月也没查出个结果,最后还是因为京城的御林军无人统领,太后没法子,才召了他归京,直到他归京,才听说了楚念与明修遇害的消息,没来由的心下一紧。

    如今大半年过去,楚念仍旧未曾出现,他心下又有莫名的安宁,又是莫名担忧,可楚念仍旧没有要出现的意思。

    不得已,刘启只好将楚念暂时忘在脑后,繁忙之余,偶尔去苏家看看,可惜苏家只剩下一片衰败……

    刘启摇了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那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那两人,正是刚刚回京的宁远王和宁远王妃。

    这宁远王也是那几个不受皇帝宠爱的亲王之一,不过好在他也不愿争抢,才没有被太后针对,只是这次归京,不知他究竟听到了什么风声,总之处处与太后作对,惹得太后一时间气急,也曾放言要废了宁远王的爵位,只可惜亲王之位岂是那般容易便能说废就废的?

    隔日王家在朝堂之上便受到了所有亲王的联合打压,直压得王子轩在朝中抬不起头来,结果这第二天,宁远王就死于非命了。

    而且还是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无一活口,就与当初那怀化大将军府灭门惨案无二。

    因此事事关重大,恐怕若不查清杀害宁远王一家的凶手究竟是谁,只怕是要惹得亲王们震怒,到时候,朝廷动荡,又无储君,只怕事情会闹得更大。

    太后这才派了刘启,以将功补过的名义查明真相。

    可现如今刘启的的确确是犯了难。

    这档口,门外一身影闯了进来:“刘将军。”

    刘启回头,是一个仪表堂堂的少年人,如今这少年脸上却早已有了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气质,就连望见一屋子惨状,小小年纪却连眉头都不动一下。

    这小子,当真是成长了许多了。

    刘启略一俯身:“少侯爷。”

    楚元郎点了点头,“有风言风语说是家姐死去亡灵看不得京都安泰才出来作祟,我才来查一查。”

    闻言,刘启想起前些日子是有这么个流言,只是被有心人压下,如今楚元郎提起,当是不愿听人诋毁楚念,不过这样也好,楚念那般敏锐之人,这楚元郎又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不说能学一二,至少能沾了楚念这么一点儿边。

    刘启点了点头:“好,那就有劳少侯爷帮忙了。”

    楚元郎身后跟着的是李乐,此刻他正被师弟推着进了屋子,师兄弟二人漠然看着屋

    中惨状,眉头微微皱起。

    说话的档口,楚元郎已然在屋中四下查探,望见地上的奇形怪状的木桩,他眉头微微挑起:“药仙师傅,这是什么?”

    听见他说话,刘启转眸也朝着那棵木桩看去,只见那木桩足有半人高,隐隐有人形轮廓,此刻正乖巧的躺在楚元郎的怀中,接受着来自一屋子四个男人的审视。

    望见那木桩之时,李乐目光微凝,片刻后,他薄唇动了动:“幻术?”

    刘启侧眸好奇的看向李乐,他知道这人便是那所谓的“陈贵妃”,更知道他如今真实身份是药王谷的药仙,亦然不敢小窥,见李乐如此说,刘启愈发好奇的看向那木桩。

    李乐便扶着轮椅上前几步,伸手从楚元郎手里将那木桩取了过来。

    只见他伸手在那木桩之上摸索了一会儿,便像是确定一般点头道:“是了,这材质是做幻术专用的桃木,若我没猜错,凶手便是用这块桃木化作王爷和王妃最亲近之人,才叫王爷王妃没有防备。”

    说着,他有啧啧称奇:“不得不说,宁远王和王妃玩儿得真大,竟还敢放人进来。”

    刘启神色沉了沉,便听一旁的楚元郎道:“将军,该从他们亲近之人身上着手查了。”

    “哦?既然那人能以幻术顶替王爷和王妃的亲近之人,那人必然早就该是死了的。”

    “我知道。”楚元郎脸上是不属于年纪的老成,他垂着头冷静的分析道,“宁远王与王妃也并非是痴傻之辈,倘若有人以幻术冒充他们亲近之人,就必然要先摸清他所模仿之人的脾气秉性,才不会被王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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