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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娘子做皇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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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听到齐襦天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皇兄,我有些事情与你相商。”
齐君清掀开帘子下了马车,“不知你何事与我相商,我正要进宫去有些急事。”他委婉的拒绝着。
谁料齐襦天一脸急切,抓住他的手道:“此事万万等不得,我们单独相商完后你再进宫也不迟的。”
最终齐君清让江与静先行回府,他与齐襦天见个面之后,再来与她相商,江与静越过齐君清视线了看一会儿齐襦天,暗道,不知道这小子倒底搞什么鬼。
“嗯,那我也回去了,你小心为上。”江与静说罢,又放下帘子,转身坐了回去。
看着马车绝尘而去,两个才往大路一旁的酒楼而去,这酒楼甚是雅致,且花雕正宗让人只喝过一次,就难以忘怀。
而齐君清此刻再好喝的酒对他来说,都味同嚼蜡,两人喝了一会儿,见齐襦天一派闲适,这么久了也并未说到正题,他有些不耐烦道:“倒底是什么事情。”
接着齐襦天神秘道:“皇兄,我接到消息说,有人想要整你。”
“哦?你可知道是谁想要整我?”齐君清眉心一跳,这事连齐襦天都己经知道了,说明这人动作有多大。
齐襦天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给皇兄查探一番,到时候有消息了再告诉皇兄如何?”
齐君清出生于帝王之家,怎么会不明白,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个道理呢,他压下心中的不耐轻声笑道:“多谢皇弟了,不过此事还是我自己亲力亲为比较好,我倒是要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对我下手。”
“皇兄这是不相信与我么?”齐襦天一派气度不凡,脸上还带着些受伤的表情,若不是齐君清心志坚定,恐怕此时己经相信了他是为了齐君清。
可是齐君清明白,齐襦天并不是为了他,而齐襦天也并未表明倒底是何意,所以此时突然出现的齐襦天最是可疑,虽然不知道此时他到底是为了何事而来,而小心为上总是没错的。
“怎么会呢,只不过不想劳烦皇弟罢了,若是到时候你我走的进了,那不是又落人口实,说我拉党结派么,到时候事情会变的更加复杂了,在此多谢皇弟好意,不过你最好还是别插手的好。”齐君清声音清朗,一脸笑意的拒绝了他。
最后齐襦天还是神色不明的答应了,两人事情谈完,齐君清便要离去,但齐襦天还是留他下来说是吃完饭再走云云。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这一边江与静目送完齐君清离去,转身便让下人回府里,然后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思虑齐君清之事。
齐君清虽然不说,但江与静一直怀疑此事恐怕也有皇帝的手笔在里面,毕竟按照齐君清现在的身份来,皇帝忌惮他,几乎可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当她第三次被马车的不安稳给震到时,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车夫,你怎么回事。。。”她掀开帘子,准备让车夫赶的安稳一些,却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去往王府的路。
车夫见事情败露,也等不及把车赶的再远一些,从怀中掏出匕首,对着江与静道:“给我下来。”
因为要去见皇帝,所以江与静穿着很是华丽,她暗暗盘算着周围的地形,若是逃路的机会有几分。
楞神间,被车夫发现,“给我下来,不然现在老子就捅死你信不信?”
“你是什么人派人,想要对我做什么?”江与静拉起裙子,轻轻一步跳下了车,随后开始试图套些话,当然车夫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告诉她呢,“别那么多废话。”
说完又晃了晃在日光有些反光的匕首,“不想死的跟我走。”
“你匕首拿远点儿。。。”因为是大路,车夫并不好对江与静下手,赶着她往一旁的山林而去,江与静抓起身上的衣裙,进到密林的那刻便开始往前冲,再也不管后面车夫的大喊大叫。
她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能够摆脱这个人的机会,但她还是错估了树林的地形,车夫又在后面紧追不舍。
眼见着他越来越近,叫骂声也越来越清晰,江与静心内一阵绝望,不过转眼她又被车夫给抓到了,不过回的情况可比刚刚要糟糕多了,毕竟她现在除了衣物己经破烂不堪,刚刚还扭到了脚。
不然车夫也许还得再过一会儿才能追上她,“你到底想要什么,要钱的话你跟我回王府,我给拿就是了。”
“钱?那玩意我不怎么需要。”车夫狰狞的笑着靠近她。
江与静心下一阵慌乱,暗道今日难道真的要死在这儿了么,但她还是不甘心,“那英雄可以在我死前,死个明白么?”
“等你到了阎王殿,让阎王告诉你,我到底是谁派来的吧。”车夫手里的匕首白光一闪,便捅进了江与静的小腹上。
血潺潺的流着,流到泥土上变的污黑,如一朵盛开的血色莲花,车夫见江与静似乎呼息微弱,然后拖着她往里走了一会儿,见人迹罕至,便把她丢在了山上转身离开。
江与静虚弱的用力睁开了眼,捂住了肚子,似乎想把血止住,但她的力气一点点正在流失,过了没多久,她终于脱力,晕迷了过去。
周围无人经过,只有小鸟的鸣啼召示着这里还有生物存在。
而王府之人在府上一个偏僻的发现了车夫的身影报于管家,管家暗道不好,刚刚他们还上了马车,可车夫现在死了,那之前赶车的那车夫倒底是谁?
两人席间,谈笑风生好不恣意快活,突然一下人推门进来跪下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房间有内两个王爷,齐君清定睛一看,正是他府上的人,“何事?”
“王爷,府里发现车夫的尸体。”管家火急火燎道。
齐君清立刻站起身,“那王妃可有回府?”
管家面色更是难看,摇了摇头道:“没有。”
齐君清本因着喝了点酒面色有些红润,听闻这个消息不过瞬间便面色煞白,“皇弟,我家中要事,下次再请你畅饮。”说罢也不管齐襦天是否回应,撩起衣袍便往外走。
管家跟在他身后,齐君清定了定神,“车夫是何时发现的?”
“就在一柱香前,在王府的假山石中发现的。”管家急急跟在他身回道。
齐君清边走边道:“看来此人是有备而来,你把府上能叫的人都叫上,给我全城搜索。”说完他又往京城府尹而去,准备向府尹借调兵力。
借了兵力之后,齐君清开始带着人全城搜索,但依旧毫无踪迹,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的心越来越沉,江与静手无缚鸡之力,时间过去这么久,恐怕己经遭遇了不测,思及此,齐君清眸中泛寒,若是让他抓到此人,定是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另一边,齐襦天神色淡定的看着齐君清慌里慌张的走了,而后招来下属,暗中吩咐了几句。
齐君清最开始的怀疑并没有错,今日这一出就是齐襦天本人搞出来的,其最终目地并不是要杀江与静,当然顺便杀了她也并无不可。
而此时的齐君清心神不定,并未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刚刚齐襦天明显就是在拖着时间不想让他走。
齐襦天又在原地坐了一柱香,刚刚得到他吩咐之人转身回来,还带回来一封信,呈给了他。
他接过信,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看,确认就是他想要的那封,便轻笑一声,“不错,有赏。”
“多谢王爷。”说完那人便退下领赏去了。
而齐襦天一改在人前的儒雅样子,得意的看着桌上信道:“齐君清你恐怕怎么也想到,想要针对你之人就我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齐君清最后放弃在城中搜索,改往城外的山中而去,终于在弦月斜斜的挂在天上时,找到了江与静。
而齐君清看到她时,一头狼正围着她打转,长啸一声,似乎在召唤着头狼,齐君清拔出剑就向那狼刺去。
狼被江与静身的血腥味吸引,对与齐君清的攻击一无所知,所以被他一剑毙命,他踹开那头狼轻轻抱起江与静,探了探她的脉搏,感觉到她的脉搏在微弱的跳动,几近于无。
把江与静带回府上后,他立刻通知让太医院的太医过来为江与静救治,太医院反应很快不一会儿到了府上。
“请问是谁受伤了?”老太医抚了抚胡子沉声道。
齐君清还抱着江与静在手里,她身上的血迹染在他身上,弄的他也是一血污,看着很是可怖。
第四百七十八章 奇怪的文字
“王妃,你快些为她诊治。/全本小说网/https://。/”齐君清把江与静轻轻放在床上,怒吼道。
老太医先是行了个礼,而后让人打了盆清水,把江与静身上恐怖的血迹给擦干净,便开始为她诊治伤口。
“王爷,您在这里似乎有些碍事,还是出去等吧。”老太医停下手里的活儿轻声说道,完全无视了齐君清那铁青的脸色。
此时太医最大,齐君清听完转身便利落的出了房门,过了一个时辰,老太医走了出来,“王爷,王妃的伤己治好了,接下来只需卧床休息便可,不过臣还有一事要报。”
“什么事?”齐思清神色清明,略略扬眉道。
“王爷请随我来。”太医说着便把齐思清往内室引,江与静的衣物己被脱差不多,侧躺在床上,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她雪白如玉的肌肤,而是她背上那奇异的花纹。
老太医实在是一个见多识广之人,“臣早年去曾去异国游历,为异国皇族治过病,而皇族的背上大多都有这种花纹,有的是生下来就有,而有的是生下来之后纹上去的。”
齐君清眸色深沉,转头定定的看着太医,想要确认他是不是在说慌,但老太医神色淡定,并不是像在说慌的样子。
“为何太医知道了她是异国皇族却不震惊?”齐君清神色危险的看着老太医,暗道,这人恐怕不能留下了。
太医似乎也看出了齐君清在想些什么,反而笑了笑,“王爷不必太过担心,若是我想要说出去的话,那我也不会请王爷进来专门谈这件事。”
“太医却突然把这事告诉我,是何目地?”他并不滥杀无辜之人。
太医笑容未减,摇了摇头道:“臣并没有任何目地,只不过告诉王爷,王妃极有可能乃异国之人罢了。”
齐君清回头看了看江与静沉静的睡颜,似乎因为腹部太痛,她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他面色微变:“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说罢也不再管他,转身便往床边走,“疼。。。。”江与静轻声的呢喃,齐君清心疼不己,俯下身安抚道:“不疼了,我在这儿呢。”
齐君清轻轻的安抚着江与静,轻轻的把她放平,而后轻轻的拍着她的手,江与静渐渐的安静下来,而后齐君清又让下人打了水,挤了帕子为她擦汗。
江与静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己经安全,便沉沉的睡去,齐君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回想起白天找人时的心情,顿觉此刻时光安好,是如此难能可贵。
“妙儿。”齐君清压低声音喊道。
妙儿立刻进门,躬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我看她似乎快醒了,你先做点软糯好消化的东西备着,等她醒了便可以吃了。”齐君清俯身为她擦着汗,头都未抬的吩咐道。
“是。”妙儿应声,接着转身便走,只见太医还在院里站着,低声道:“您先去歇着吧,若是王爷叫您,我便通知您如何?”
妙儿也是懂些医术之人,所以对医者自有天生的好感,在她看来这个太医实在是医术好,能力强,若是放到江湖之上,便是悬壶济世的名扬四海的神医了。
太医哭笑着摇了摇道:“人还没醒,我怎么能走,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妙儿点了点头,也不再阻止,躬身行了礼,便去厨房为江与静做些吃的,其实太医还有一件事没说,刚刚他前脚迈步出了院子,后脚又被齐君清的人给抓了回来,他并不想江与静有可能是异国公主之事泄露。
但是一个受伤极重之人,终究没有能那快醒,直到深夜,江与静也没能清醒过来,齐君清走出房间,就看见太医一脸老成持重的站在哪儿,心下有些不好意思,“夜己经深了,不如就请太医住在府上吧。”
太医点了点头道:“找一个离这儿比较近的院子吧。”
经过一天的风波,齐君清也有些疲累,“那就劳烦太医了,因为王妃还未醒来,所以这几日就请太医住在蔽府可好。”
虽然是询问的句子,但语气完全就是下命令,太医也不敢多言,只得点头应是,毕竟王妃有可能是异国公主之事,不算小事,若是传了出去,他自己也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次日清晨,齐君清起床先去看了江与静,发现她还未醒,不由的长叹一声,而后去找了太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得到的答案也只是她失血过多,恐怕得晕迷几日才能醒过来。
齐君清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干,料理了他师父的后事,便整日陪在江与静身边,清风默然吹过,他又端起一碗凉开水为江与静湿润着嘴唇。
江与静眼皮轻颤,终于费力睁开了眼睛,便看到齐君清放大的容颜,细腻的毛孔,修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
他抬眼一看,江与静正定定的看着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晕迷太久,太医让我给你湿润一下。”
江与清不由的失笑,但这一笑,又扯动的伤口,嫣然一笑变成了呲牙咧嘴,惹着齐君清哈哈大笑道:“你还是别笑了。”
“哼,对这次对我下手的车夫可有抓到?”江与静一清醒,便盘算着要抓到那个车夫,以报破腹之仇。
齐君清神色微变,眼里渐渐涌起森然冷意,“算他运气好,我们找到他时,他己经死了,若是落到我手里,我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与静一猜也是这个结果,长叹一声道:“那幕后主使呢?”
他放下碗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长叹一口气道:“连车夫都死,上那儿去找幕后主使啊。”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你背上的图纹,你可知晓是什么?”
江与静一脸不明所以,“什么图纹?”
齐君清指了指她的后背道:“你受伤之里,后背曾显露图纹,现在你背上还有,不过现在是淡了一些。”
对此江与静是不知道的,毕竟她是穿越的,不过原主有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电光转念间,她突然想起来,原主与齐襦天送的美容丸,而且他还曾经送给过江娴,难道这里面暗藏着什么秘密?
“你说齐襦天此人如何?”江与静一脸艰难道。
齐君清神色一变,此事明明就是齐襦天邀请他去吃饭,而席间他似乎也有拖延的意思,不过他希望这都是他自己想多了。
“他。。。温文儒雅,你不是知道的么?”齐君清打着马虎眼,毕竟此事未有定论还不用随意与江与静去说。
江与静思考着措词,“以前,我与齐襦天相熟之时,他曾经送给过我一些美容丸,而且也给过江娴,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那你后来可有吃?”齐君清大为震惊,难道江与静身上的图纹只有特殊时期才会显现,是齐襦天的手笔?
江与静想了想道:“没有,后来我发现什么没会效果,我便没有再吃了。”
“这些事情待会儿再想,先让太医为你看看情况如何。”齐君清晃眼看到门口的太医,便让他进来为江与静诊治一番。
若是留下些什么后遗症,那他还不得心疼死啊。
太医进来细细的为江与静把了脉,赞叹道:“王妃的恢复能力很强啊,身体己无大碍了,之后只需注意休息,切莫扯到伤口再次裂开便可。”
“多谢太医。”江与静脸色苍白还是勉力点了点头道。
送走了太医,齐君清又在原地转了转,“不如,我再看看你后背的那些图纹。”
江与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下了外衫,让他细细研究,齐君清也没有闲着,转身便拿着纸笔,把她身上的图纹画了下来。
而后让江与静穿好衣服,把手里的图纹样拿给她看,而江与静端详良久,感觉这个样子的纹式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很眼熟么?”江与静手里拿着纸深呼吸一口,而后微微扯动了伤口,咬着牙道:“上次那个有纹式的箭矢,与这个非常相像。”
齐君清顿时想起来,嚯一声站起身,“在我书房我去拿过来。”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旋返,手里拿着那根箭。
两人细细比对之后发现,她背上的图纹,似乎与箭上的纹式是相合的,齐君清把箭矢上的纹式补画到纸上后发现,它们似乎组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字。
江与静细细的看了之后道:“这似乎是一个字,但它还缺了一部分,也不知道倒底是什么字。”
“待找到了缺的部分把它补上去,不就知道了么。”齐君清非常笃定他们会找到这字的剩下部分。
“不过你说,齐襦天想隐藏我背上的秘密,是因为什么啊?”江与静往后靠了靠,一幅悠然自得的状态,可是天知道此刻她疼快要哭了。
齐君清长叹一声,“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但他的心思似乎并没有我以前认为的那么简单。”
第四百七十九章 幕后黑手
背后图文的秘密终于解开,齐君清二人终于长呼一口气,相互对视而笑。全本小说网,HTTPS://。.COm;窗外的天色已经变得昏暗,晚月高高挂于枝头。
没想到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江与静的眉头不由皱了皱,继而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柔声同他说:“更衣吃饭吧,都已经这么晚了。”
经过她的提醒,齐君清这才感觉腹中已经饥肠辘辘,不好意思抬头冲她笑笑,他抬手就准备脱掉外袍,换上在家里穿的罩衫。
可就在他的手指触到衣袖中暗袋的那一刻,齐君清的瞳孔猛然骤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密信不见了。
不可置信将外袍脱下来反复翻找,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可是依旧一无所获。不可能是自己放在了某处,他十分明确这封密信的重要性,这才装在袖中暗袋好随身携带,如此却不见了踪影,定是被人偷了去。
停下翻找外袍的动作,齐君清的眼睛微微眯起,回想这两天同他贴身接触过的有什么人。
除了江与静和自己最重要的亲信……对了!很可能是在江与静失踪的时候,自己带人亲自去在全城搜索,那段时间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可不少,他的心思又全放在了江与静身上,对那些触碰少了太多警惕。
这一切太过巧合了,自己在和他交谈的过程中江与静失踪,在寻找江与静的过程中,密信又被偷走。隐隐约约,他心头浮现出了一个怀疑对象——齐襦天。
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走到屋外,指节在墙壁上轻扣三下,一个黑色的影子闪到了他的身边,静默不发出任何声音。
微微颔首瞥了他一眼,齐君清启唇询问,语气里是不容质询的压迫:“事情查清楚了吧。”
从他找到了江与静以后,他就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便暗自差遣暗卫去彻查这件事情,务必要揪出绑架的主谋,最好弄清楚绑架的目的是什么。
“是,已经有结果了。”黑衣人的声音听起来冰凉而僵硬,但其中的忠诚意味分外明显,他的语气顿了顿,有些迟疑继续开口:“是……”
“是谁?”明显捕捉到了他语气里的迟疑,齐君清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态度变得有些急躁,转头厉声追问。
“是辛亲王,”虽然知道这个结果有些惊人,但暗卫还是飞速说了出来,接着将头深深埋下去:“不过目的还没有确定,是属下无能……”
挥挥手打断他的话,齐君清示意他先退下。不用暗卫再查,他也明白了齐襦天不可告人的目的,兜这么一大圈子,还用江与静的安全做威胁,不就是想得到他手中的密信吗。
想到这儿,他眼中逐渐浮起一层冰冷,逐渐凝结成凌冽的冰霜。
再次进到屋内时,望着江与静关切的眼光,男人脸上的线条变得柔和了起来。他抬掌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安抚性抚摸几下,连言语都带上化成水的温柔:“没事的,不要怕。”
“真的没事吗?”刚才男人疯了似的翻找外袍的动作,在她脑中久久不能离去。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江与静这样想:“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你告诉我就好,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些。”
点点头示意真的没有事情,齐君清的眼里荡开些温柔,他捉住女人的指尖扣入掌心,轻轻捏了捏:“真的没事。有的话我一定和你说。”
目光注视着她的面庞,她眼里头的关切和坚定就那样全部映入他的眸底,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晃神。等回过神来,齐君清抛开了一切杂念,只想待在她的身边,好好照顾她:“这几日我不出去了,就留在家里好生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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