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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隔世缘:青草香气-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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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探过身体，把鼻子凑到我脖子里面狠狠嗅了两下，认真地问：我能闻闻吗？
我一头撞在墙上，吼的力气都没了。那姑娘还在使劲把鼻子往我皮肤上面凑，小心翼翼地闻，闻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才咯咯笑着跑了，那笑声里透着一股子得意劲，好像是捡了多大便宜似的。我躺了一会，才有气无力地嚷嚷：胖子，你说，我这一天到晚碰上的都是些什么没脑子的姑娘啊。
可是下面没人应声。我往下看了看，金杰人早上哪去都不知道了。赵阳说别看了，她追着刚才那姑娘跑出去了，那姑娘口袋里有一条巧克力，探出半截来被胖子看见，这会估计已经保不住了。
赵阳一提到吃的，使劲摸了摸肚子，说小暖，我饿了。我踹他一脚，说饭菜都给你带来了，自己下去吃。他坐着不动，我正想踹第二脚，他却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抱得很紧，紧得我全身发疼，他那力气，好像是怕不抱这么紧，我马上就会消失不见掉一样。
我说赵阳，你不要这么这么莫名其妙一出一出地给我闹行不行？我的心脏受不了。他说小暖，我没跟你闹，我就是特别喜欢你，越看越喜欢，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你，抱到地老天荒骈，不放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4章 一辈子不分开
（全本小说网，。）
赵阳说得情真意切，一个字一个字都浸了血泪，听得我难受起来，又不想把这难受的情绪扩展开，便笑着打他，说：你得了，别跟我整那些没用的，你要是真喜欢我，赶紧吃了饭跟我一起去办公室，也不知道新来的英语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赵阳一听我叫他跟我去见英语老师，轰地把我推开，两下就跳下床去，打开快餐盒飞快地往嘴里扒饭，呜呜噜噜地说：我可不去见英语老师，说什么都听不懂，最没劲。你去就行了，我吃完饭就在屋里看书，扬扬给我带了几本武侠小说，好看得很。
我笑得要命，我说你一提到英语课呀，英语老师呀什么的，那样子跟胖子碰到来月经的张爱花一样，怂透了！他说呸，两码事好不好，胖子是怕，我是因为听不懂英语，闲得无聊，不如做点能弄懂的事情。我说行，我一会见过英语老师以后就直接去教室，今天有两堂课，上完课我去做节目，不能陪你，你要是高兴的话就去帮宁宁看摊子，如果不高兴就在屋里看书，随你喜欢。他嘴角粘着饭粒就抬起脸来笑，说：小暖，拜托你别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一样哄行不行？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我是大人，我是男人，我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得给我留点尊严。
我拿纸巾给他擦脸，扁着嘴笑，说：看你吃饭吃满脸就知道还是个三岁小孩。我得走了，总不能让英语老师等太久吧。你这个三岁小孩就自己照顾自己吧，别把屋顶给我掀了就成。
我说着就要往外走，可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然后从背后抱住我，他的气息暖暖地吹在我脸上。气氛就变得怪怪的，有点昧暖的感觉。他说：小暖，我去帮宁宁摆摊，给你赚个大钻戒回来。
我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就乐了，想起来池宁刚刚上的一批新货里面有那种漂亮的假钻戒，卖十几二十块钱一个。我摸着他环在我腰里的手，说你怎么突然要给我买钻戒？他说胖子跟我讲，说只要你戴上我送的戒指，就能跟我一辈子不分开。
我有点难过，抬手去摸他的脸，我说赵阳你别傻，没有钻戒我也一样跟你不分开，死都不分开。他说我不放心，看着你戴上钻戒我才能放心。小暖你去吧，英语老师应该等急了。晚上如果收摊早的话我就去接你，如果我没来接你的话，就让谭锐送你回来，知道吗？
我点着头退到房间外面，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里的神彩那般温柔并且深情。
这一刻他的样子，这么多年来我每次想到都会心里疼痛，然后笑到哭不出来。
下楼的时候，碰见张爱花，她默默地站在梧桐树下，仰着面孔看枝叶空隙中的蓝色天空，阳光落在她脸上，水一般漾动，那样子，像尊雕塑，诠释了生活的美。我没有打扰她，轻轻悄悄地经过她身边，拐到林荫道上，往办公大楼那边走，天气冷冷的，有风，风里面有时光奔跑的声音，我在这声音中慢慢慢慢地成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5章 被时光温柔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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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走进英语老师的办公室，就像被时光温柔一抱，突然丧失掉了所有真实的感觉，甚至于觉得现在坐在办公桌前面那个正抬起脸来看着我的女人，都只是我的幻觉。
她就是锦素。
而锦素，就是之前我和金杰人在街上遇见过的那个美如妖孽的女子。金杰人说她妖孽我不喜欢。我觉得她的美如同某种生活的隐喻，或者是对“美”这个词本身的一种诠释。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隐喻或者这种诠释里无处不散发一种让人想掉眼泪的悲苦感觉。她身上蒙着某种眼睛所看不见、但是能用心听见的悲伤和凄凉，像是死神来临之前奏放出的悲伤音乐。
我站在办公室的门边发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愣，我发愣的时候锦素也在看着我发愣，她的脸上泛起模糊的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朝她走过去，她便看着我的眼睛笑，说你是顾小暖，对吗？她的声音很粗，低沉，有点沙哑，是一万个女人里面都不一定挑得出来的一种，有人世悲苦的宿命味。我点着头说我是。她就告诉我她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叫锦素。然后问了我很多班里同学的事情，了解英语学习的大致情况。聊了一会以后她看看时间，说你该上课了，去吧，以后有英语方面的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我很听话地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又喊了我一声，而我一步一步往外走着的时候，走得很慢，仿佛就是为了等她这一声喊。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她，这种姿态不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一种面对面，而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女人之间的面对面。这样的四目相对，把时间都凝滞住，幻觉的意味越来越浓，我甚至看见了大片大片的向日葵，金黄的颜色，风里悲歌。
锦素的表情也凝着的，看似沉静，其实近于恍惚，呆了好一会才终于回过神来，她看着我笑了笑，说：没事，去上课吧。
我往教学楼走着，满脑子都是锦素的样子，和某种说不出道不明形容不清楚的奇怪感觉，很不祥的感觉，我总觉得这个人快要死了。这种念头一从脑子里冒出来我就害怕得不得了，身体都开始摇晃，天旋地转。我扶着路边的树站了一会，使劲摇晃着脑袋，想把刚才的关于锦素快要死了的念头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但这个念头在我心里扎了根发了芽，我听见有个疯狂的声音在喊，她要死了，她就要死了，她活不过生命里最美好的时候。这喊声，歇斯底里，像是从岩石深处窜出来的鬼火，几乎烧得我失声尖叫。我还是一个人，站在路边扶着树，紧紧捂着胸口，怕当场痛哭。
然后，我突然看见了田娜，她站在离我大概三百米远的地方，怔怔地抬着脸看天空，天上是厚重的云层，风在她身边贴着地吹。她看上去很孤单，背影里面尽是凄凉。
田娜的身影将我缓缓地拉回到现实中来，心里那个可怕的声音终于消失不见，我看着田娜，突然想起这几天里，她身边除了陆菲儿还时不时跟她玩，以前那些总跟她混在一起的男孩子都不见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6章 点首歌诅咒她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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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朝田娜走过去，一直走到她面前，我说田娜，要下雨了，赶紧去教室吧。她的目光若有所失，听见我的声音，像是在用力把自己的灵魂从很遥远的地方拉回来一样艰难。她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笑得奇诡无比，让我心里生出害怕。我想起去年，她也冲我笑过，然后赵阳就差点被她弄得魂飞魄散。这人，多可怕，谁知道这次的笑容背后，又藏了什么血淋淋的计划。我不想再跟她说什么，便往自己的方向走。
可她突然叫住我。
她说：小暖，我问你一件事，你告诉我实话好不好。
我没有转身，但是点了点头。
但她没有马上问，而是静默着，大约是太难问出口，所以权衡怎么措词或者用什么语气，挣扎了一会，她吐出一口气，很无所谓地说：小暖，去年把我骗到树林里去打了我一顿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干的？
我转过身，面对着她。风在我们身边来来回回地吹，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安静无伤地面对面，生活真是奇妙。我说不是，田娜。她点了点头，然后随便捡了一个方向就走去。天开始下雨，她用那件白色的毛皮大衣把自己裹紧走在雨里。我望着她走远，才往自己的方向走去。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永远走不到一个方向去，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事。
这天晚上做节目的时候，我把手伸进幸运箱，使劲搅了一阵才从里面抽出来一封，打开看了两眼就哗啦啦笑出了声音。我的笑声被麦克风扩大很多倍在整个校园里弥漫，盖住了所有别的喧哗。好多人，真的好多好多人，突然停下手里的事情，仰着脸就听广播里面顾小暖的笑声。后来他们告诉我说你笑得那么清澈，就好像你的生命一点伤痛都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也觉得不用解释。我在节目里把自己笑成这样是因为我终于抽中了去年第一天晚上做这个节目回去的时候，宿管阿姨交给我的那封信。她在信里面写说我们楼306屋的那几个姑娘都是疯的，闹起来没法没天，我管不了了，点首歌诅咒她们一下，诅咒胖子的零食被老鼠啃光，诅咒宁宁的课本被胖子撕了折飞机玩，诅咒小暖做节目的时候说错话，诅咒啊呆一出门就迷路，诅咒雪艺那丫头的漂亮衣服洗过以后都缩水！
后面的署名是张爱花。
简直作孽！闹着玩也不是这样个玩法嘛！
我怎么能不笑。我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连谭锐也跟着笑。我一边笑一边说谭锐，我们这样笑是不是有点过份了？他说你知道过份不也还是笑吗？这对话也在节目里播出着，完全没有章法了。
听见我们声音的人也开始跟着笑，一路走一路都在笑。他们走回寝室的时候笑。走到木木小屋去的时候笑。走上操场的时候笑。慢慢走着逛到后街去的时候还在笑。
金杰人她们在摆摊，看着满街都是莫名其妙笑着的人，说：要死了，好像哪里有钱捡，那些人全都捡着了似的，我得去抓一个问问，可别错过了这么好的事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7章 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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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杰人说着，还真扑过去逮住一个瘦仃仃的男生，拎着他的领子劈面就问过去：说，哪里有钱捡！那男生被她这一闹，差点吓得尿裤子，舌头打结，说话发颤，他说我、我、我没捡钱呀！金杰人说那你一个人走着笑着，有个屁好笑啊？！这个“屁”字一出，就喷了对方满脸唾沫，那男生气得乱挣扎，扭着身体说：你去问你们屋的小暖嘛！
她问他：小暖怎么了？他不说。金杰人就扬起拳头假装要揍。那货是个没骨气不经打的，拳头还没扬到一半呢，就全招了，说小暖在广播里诅咒你的零食被老鼠啃光。
金杰人气得暴跳如雷，简直懵了，可我又不在她跟前，于是只能把气全撒在赵阳身上，踹得他满街乱滚。路过的人看不见赵阳，只当她是受了谁的气在那里发神经病，笑得更加厉害。
而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念第二封信，这是一封字迹很丑，但是语言很暖的简短情书。某个男生写某个女生的暗恋。
他在信里说我喜欢一个女孩，我每天都看能看见她的笑，有时候她会哼唱一些走调的歌，她喜欢苹果和巧克力，喜欢夏天被冻得硬邦邦的可乐。她穿裙子的样子很美，她穿白色毛衣的样子也很美。我猜她不喜欢我这样的男孩。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我在念这封信的时候闭着眼睛想象了一下这个女孩的样子，长头发，裙子里灌满风，总是在笑，轻轻地哼着歌。我在广播里说如果你们身边有这样的女孩，请转告，有个男孩正在深情款款地暗恋着她。
播放音乐的间歇，我把念过的信折成千纸鹤挂在窗户边，我跟谭锐说，如果我是信里的这个女孩，一定特别地高兴。他那么认真那么认真地看着我，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眼底有痛，神情哀伤。我走过去，踮起脚尖，像大人一样摸摸他的头，特别特别认真地说：谭锐，你应该多笑笑，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于是他就笑了。
笑得那么好看，目光里面温情流转。
很多年后，我从谭锐随身的钱包里找出这封被叠过千纸鹤痕迹的犯了黄的简短的情书，信上的字迹被一年一年的眼泪晕染成一团一团怒放的玫瑰。我才知道，原来那时候我羡慕过的女孩子，就是我自己。我说谭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爱我？他说呸，我十年前就告诉过你，谁知道你这么笨，愣是没反应过来。我抬着脚踹他，满屋子乱扑乱打，他就把我横抱起来转圈玩，转得我头晕，然后把我扔进沙发里，扑过来亲吻我的唇。我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眼泪，那么重那么重地打下来，打疼了我的心。
这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谭锐走了以后，有好几年的时间里，我希望他能够把我忘记。我以为把我忘记，他就能过得很幸福。但是他没有把我忘记，他走了，又回来，然后又走了，像是我生命里面的过客，匆匆忙忙，暖了我的心，厚实了我的生命，从来不问问自己会不会后悔。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8章 吃错了药还是撞错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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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做完节目以后，谭锐送我回寝室的时候，我想都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去爱他。他站在梧桐树下面看着我笑，说你上楼吧，我看着你上去。我点了头就转身，然后，很悲惨地，一头撞在张爱花的怀里，她根本就是站在那团阴暗里等我自投罗网来着！
张爱花张开五个手指抓着我的脑门，一言不发阴冷地看着我。我就知道是刚才念那封信念出问题来了，可信是你写的，找我算什么账？于是我很无辜地抽了两下嘴角，讪讪地笑，说：阿姨，这不能怪我，是你运气太好，写的信被我抽着了，还有，我是按你的信念的，一个字没多念，一个字没少念，你不能揍我！
她还是那么阴冷地看着我，吼：念信就念信，笑什么笑？！笑成那副鬼样子，吃错了药还是撞错了墙？！
我看她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慌了起来，开始考虑要不要喊谁来救命，她却突然一把松了手，说：滚！
我连滚带爬着就往楼道里窜，一边窜一边哈哈大笑，跑到三楼以后趴着栏杆跟谭锐招手道别，我说谭锐你回去吧，我这就进屋了。说完以后又开始哈哈大笑。旁边一扇门砰一下拉开，里面探出个毛蓬蓬的脑袋说顾小暖你是准备把天都笑塌下来是吧？我说放心，天塌下来也有胖子顶着，砸不到你脑袋上。她说你可别提胖子了，她正等着你回来要扒你的皮呢。我吓了一跳，说我没得罪她呀。那姑娘说你在节目里诅咒她的话被风吹到她耳朵里去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那是张爱花诅咒的呀又不是我。她说胖子敢去找张爱花的麻烦吗？报仇也讲究退而求其次，她不找你找谁？我唉呀一声叫。张爱花就在下面吼了，说胖子要是敢动你一下，我今儿就把她给活煮了！
张爱花这一声吼，整栋楼都听见了。金杰人本来摩拳擦掌等着要揍我，被她这一吼，立刻像戳破了的气球，瘪得连样子都没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说胖子，你生这门子气，何苦来的，我们全都被她给诅咒了嘛，又不是你一个人对不对？再说了，咒咒又不疼，你到底气什么。她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吼过来：滚！我的名节啊！我的一世英名啊！都他妈被你毁光了！你念信就念信，有什么了不起！笑个屁啊！笑笑笑，就你会笑是不是啊？！现在全世界都在笑话我们啊，顾小暖！你丢自己的脸也就算了，别把我们几个的脸全丢光行不行？现在我们走到哪，都有人笑话啊！
林雪艺趴在床上画画，不冷不热甩过来一句：你这话说的，好像人家平日里笑得少了似的。
我爬到赵阳床上，问他今儿回来比我早，为什么没去接我。他侧过脸，嘟着嘴，崩着脸，半阴不阴地刮我两眼，直不愣登扔给我三个字：没心情。
我把眉毛倒竖起来，惊奇地打量了他一会，说：哟喝，你是翅膀长硬了还是胃里撑着了？用这副态度跟我说话？
他把脸扭过去，不理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9章 不就是一百块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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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这一出，着实把我闹得摸不着头脑，我都认识他多久了，从来没见过这副鬼样子，垂头丧气的，眉目含怨的，还有点恨劲儿，多问他两句，干脆闷头闷脑塞进被窝里面，怎么推怎么闹都不搭腔。
我拍着床板问林雪艺他这是在哪儿跟谁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和我耍起性子来了。林雪艺说别问我，我跟他可不熟。我想了想，去问池宁，我说宁宁，你们是一起去摆摊的，总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池宁先是看着赵阳，表情拧成一团，把脸上的笑意死忍着不爆发出来，但是啊呆没忍住，哗一下跟水龙头似的笑翻了，然后池宁也就跟着笑翻去。我又砰砰砰拍床板，说不带你们这样玩的，跟我说，什么事！
她们只顾笑，不说话。我再问赵阳。赵阳把脑袋探出被子，转过来，特认真地盯着我，说小暖，你以后不许再理韩彻了。我说为什么呀。他崩着一张孩子气的脸，一字一顿说：韩彻不是好人，欺负我。
我实在想不出来韩彻能怎么欺负他，虽然是听说他会武功，拿过什么散打冠军，但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跟赵阳动手，便问他：你告诉我，韩彻到底怎么欺负你了，我明儿找他替你报仇去。
他还是崩着脸，委屈死了，说：韩彻嘲笑我没用。
我听了，差点没给他跪下去，就这么点破事，也值得他气成这样，往难听里说，韩彻嘲笑他没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摸摸他的脑袋，安慰说你别理他不就行了嘛，他一向不都嘲笑你的？这么久了，你也该习惯了。赵阳嘴唇动了两下，撇过脸去不说话了。
池宁和啊呆还在那里笑，显然事情没这么简单。我生气了，说你们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可跟你们没完！
金杰人倒是没笑，一派无所谓的轻松，她说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屁大点事，也值得笑成这样，可见上辈子都是些苦命的娃，没的笑，这辈子笑回来还。赵阳也是个小气巴啦的货，不就是一百块钱吗，至于气成这样？
赵阳更加生气，瞪着金杰人就骂过去，说这不是钱的问题好不好？这是尊严的问题！金杰人说哟喝，一只鬼居然跟我讲起尊严来，瞧把你能的，你要有跟我吼的这能耐，跑去跟韩彻吼啊，看他不把你一巴掌拍死在那里！
我摆着手叫他们给我停下来，我说谁再吵，我就叫张爱花上来收拾谁，她正在楼下无聊着呢。然后我喊池宁，我说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池宁刹住笑，说：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今天摆摊特别忙，加上城管来了，乱成一团，我们几个人收拾地慢了一步，差点就被城管逮住，幸亏韩彻来帮忙。韩彻说你们几个都是姑娘家的，这样太不安全了，下次记得带个男人出来帮忙。赵阳自己多嘴，说我不是男人啊！然后两个人就掐上了。再然后，韩彻跟他打赌，说他连他手里的那个滑轮车都拎不起来，就是我装货用的那个小滑轮车，很轻的，赵阳当然跟他赌喽，结果，输了一百块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30章 赢了都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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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差点懵过去，我说赵阳，你什么情况？怎么连那个小滑轮车都拎不起来？一个手指头就能拎着满街跑的玩意呀。他说呸！韩彻跟我耍诈！他趁我不注意，弄了个勾子把车子底部固定在树根上，我当然拎不起来！他耍诈！他是混蛋！
赵阳真的是在生气，青筋都往外暴。搞得我想笑又不敢，只能摸着他的胸口说：好了好了，不就一百块钱嘛，下次找个赌跟他打，赢回来就行了。你也可以耍诈的，上次不就诈回来过？
结果，金杰人从下面抛上来一句，说：别想了，人家韩彻讲了，以后再不跟他赌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他赢了都嫌丢人。
我们正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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