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隔世缘:青草香气-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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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交抱着两只手哈哈地笑，说爱怎么办怎么办喽，要么你就湿嗒嗒地回床上躺着，要么就乖乖地下床来洗头发！反正我是不伺候你这个女皇帝了，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于是我只能苦苦地求，求他把这事情给我摆平了再说，他特别享受被我求的滋味，愣是摆了半天谱才过来蹲下身给我洗头发。我嘟着嘴说谭锐，你可真是有够狠的。他说呸，我再狠，能有你狠？巴巴地让我等了你十年！我说谭锐你也就说说好听，哪里一定是在等我，说不定就是自己长得太丑，脾气太臭，所以一直找不到老婆，才又回头来找我，然后捡了个大便宜还跟我在这儿卖乖。

　　　　他拿梳子一下一下敲我的额头，说顾小暖，拜托你说这话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良心好不好？我说咦，你不是说我没良心的吗？这会子怎么又要我摸着良心说话了？！他被我气得半死，不说话了。

　　　　谭锐一点一点打湿我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收敛着呼吸和心跳，一句话都不说，专心到全然沉醉的地步。

　　　　我便也不再作声，想起从前赵阳给我洗头发的时候，也是这样，怎么动都怕弄疼我。从我们军训结束之后，一直到离开我之前，都是赵阳给我洗的头发。每次都用命令的口吻叫我闭上眼睛和嘴巴，担心水和泡沫会流进去。可每次我都忍不住想看看他给我洗头时候的神情，每次又都会受不了无聊开口跟他说话。于是他每次都用湿漉漉的手拍我的脖子叫我闭上跟巴闭上眼睛，不然就拿冷水浇我的脑袋。每次给我洗完头发他都会慢慢地帮我吹干，然后照着杂志上的样子，帮我把头发扎成麻花辫或者盘成一个复古式的发髻。有时候他整整一个下午都坐在寝室的床上帮我打理头发，弄出各种好看的式样。有一次金杰人实在看不惯，泛着白眼斜他，说他像个娘娘腔。他也不问娘娘腔是什么意思，也不搭理金杰人，梗着脖子就朝站在走廊上的张扬喊着说扬扬，你杂志里那张吴奇隆的插页是胖子撕掉的！金杰人便瞬间乱了阵脚，扑上来就想打赵阳，赵阳侧着身体躲。张扬听见喊声，走进来就往金杰人的屁股上踹。金杰人捂着屁股哇哇乱叫，朝张扬吼：你个死婆娘！赵阳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撕你杂志了？！张扬抬起腿又踹了一脚：当时我就怀疑是你干的！你死活不承认！刚才一脚踢你撕我的杂志，现在这脚踢你撒谎！下次再敢犯的话，直接把你踢废掉你信不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1章　从来没离开过

　　　　（全本小说网，。）

　　　　我想着那些过去的事情，忍不住就笑起来，心里一派云淡风轻，没有从前那么多的惨伤。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很久了，我想不起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回忆起赵阳的时候不再疼得想死，我历尽万苦千辛，终于做到了赵阳从前说过的话，他说我走以后，你要记得我，想起我的时候，要笑。

　　　　谭锐轻轻拍我的额头，说莫名其妙就笑，傻不傻的啊你？我也看着他笑，说谭锐，你把我的头发洗了，总要帮我吹干的吧？他说废话！你都懒成虫了，我不给你吹干，任你湿嗒嗒地就在床上乱滚？你把被子床单弄脏弄湿了还得我给你洗给你晒，更麻烦！我说谭锐那你干脆再给我扎个麻花辫吧，我好久没有扎麻花辫啦。

　　　　他听见我这么说，突然就愣住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表情里面尽是沉醉到时光里面去的温柔。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定是想起大一那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是扎着两根麻花辫，飞奔着往他而去的，那天可真热，我的脸上都是汗，我看着他笑，那么明亮。

　　　　我笑着，摸了一下谭锐的手，我说好不好嘛，谭锐。

　　　　他笑了，看着我的眼睛说好，我没有扎过麻花辫，不过可以试试，扎得不好看你可别生气。

　　　　我笑着撒娇，说我不生气，我才不生气，反正我又不出门，好看难看都是你一个人看。谭锐急了，说喂，小暖，你不会真的又想在床上赖一整天吧？你真想把自己懒成个虫啊？我白了他一眼，说呸，要你管？！

　　　　他想骂，转了下眼珠又没骂出来，沉默了好一会之后，突然笑着叹出很长一口气，轻声说：也好。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却笑而不语。

　　　　然后我也慢慢体会出刚才他说的“也好”两个字里面所包含着的无限柔情和无尽庆幸。他说“也好”，是想着我要是真的这么赖着，他就能一直照顾我，宠着我，纵着我，把我抱在怀里握在掌心再也不怕我逃掉。我知道，他是真的很爱我，爱到每一寸呼吸都带着疼，十年里面没有一天忘记过我。从前他们告诉我说谭锐爱我的时候，我怎么都不信，说他们全都跟我闹着玩。可他们不笑。他们说小暖你想想，你仔细地想认真地想。我看着他们所有人的脸，恍恍惚惚地想，眼泪就纷红骇绿地落。

　　　　我在吹风机的轰鸣声里问谭锐：谭锐，你肯定不会再走了，对吧？他没有听清楚，关掉吹风机问我：你说什么，小暖？

　　　　我闭上眼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他笑起来，说当然，不走了，再说了，我从来也就没离开过，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一直都在这里，只不过有时候你没有看见。有一次我在街上碰见你，我在马路的这边，你在马路的那边，隔着一条斑马线。等红灯的时候我在想着，只要我们们这次遇见，你看着我笑，我就再也不躲你了。然后绿灯亮起来了，你走过来，我走过去，可是你却没有看见我，真不知道你走在路上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看些什么。你那样目中无人走路，就算上帝给派一千个白马王子来拯救你的爱情，你都看不见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2章　顾小暖的玫瑰园

　　　　（全本小说网，。）

　　　　我完全不记得我们有过那样一次错失的重逢，但他说得那样细致，不像是他弄错了，所以大笑着，一下一下拍他的手。他继续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天晓得我怎么这么会睡，怎么都睡不够似的。

　　　　醒来的时候好像快傍晚了，谭锐坐在床头的沙发上玩我剩在那里的填字游戏，我默不作声，侧着脸看他，那么认真沉静的样子。于是我就想到从前我们一起做广播节目的日子，我每天都能看见他认真沉静着做事情的样子。其实这些年里我真的很想念他，只是从没有想过我们会在一起。赵阳走后有好几年里他们总跟我提谭锐，说他怎样怎样好，怎样怎样爱我。后来慢慢的，也都不提了，因为他走了那么久都没有一星半点消息，谁知道他是不是结婚了。后来大家看到由亮给我的那张谭锐写着“我爱你，再见”的纸条以后，便都彻底放下，因为那句话怎么看都是一场爱情的最终告别，大家都以为他应该是放小一切，结婚去了，谁能料得到，这么多年以后，他突然从天而降告诉我说他爱我，等了十年就是为了娶我。

　　　　这世界上的爱情，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这个丢了那个，那个失了这个，然后这个死死地等，那个也苦苦地等，盼来盼去，把世界都盼得苍海桑田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还是没个圆满。

　　　　谭锐察觉我醒了以后转过脸来看着我笑，得意地扬着手里的报纸说：看，我完成一大半了！这才是跟智商成正比的游戏嘛。快起床，洗脸刷牙，我们一起把剩下的题做掉一部分，然后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告诉你小暖，我今儿可是故意没做饭，你要是不下床，真就得饿死在床上，我不心疼！

　　　　我撇着嘴说：你自己一个人把填字游戏一字不差地完成，我就起床。

　　　　他卷起报纸扑过来一下一下拍我，说你要是能把它一字不差做完，我就随你赖到什么时候去！赶紧的给我起来！我往外侧躲，撅着嘴说不起！他说你真就打算在床上呆一辈子？我说对，有这个打算。他说你不去上班了？我说不去了，反正我不想看见田娜那个王八蛋。他想了想，说小暖，你不去胖子家吃她妈妈做的包子了？我也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没关系，我可以打电话叫胖子给我送过来！他说呸，胖子要是知道你赖床，打死她都不会给你送！我说没关系，我可以打电话给小扁，小扁可疼我了。

　　　　这下真要把他给气死了，抓狂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能把我说服的理由。想着想着，他脸上突然泛起一抹灿若春光的笑，得意地说：小暖，你想不想去看看你的玫瑰园？全世界都知道那是顾小暖的玫瑰园，你就不想去看看？

　　　　他这么说着，我满脑子都是漫山玫瑰的鲜亮画面，扑鼻的青草香气，急死人了！可我还是死咬着嘴唇，然后看着外面白亮的阳光嘟嚷，说：等我在床上呆腻了就去！

　　　　谭锐跟个金刚似的轰轰拍着胸脯，吼着骂：你到底要在床上呆到什么时候才会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3章　横竖你都不吃亏

　　　　（全本小说网，。）

　　　　我用被子包着身体，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理他。他推我摇我晃我，打定了主意非要把我弄下床。我咯咯笑着躲，说不起床，不出去，不要你管！然后他就彻底没了脾气，坐在床边发着愣，愣了一会兀自笑起来，拿起我的手机就给金杰人打电话，告状说小暖怎么怎么不肯起床。

　　　　金杰人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地叫，哇啦哇啦地骂。我立刻坐起身凑过去，把耳朵贴在谭锐的脸上听清金杰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在那边骂谭锐：打不死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顾小暖都对付不了，你他妈还算是个男人吗？！你给我爬到床上去，扒光她的衣服，要是这样她还不肯下床的话你直接就把她给我奸了，生米煮成熟饭，娶回家去！横竖你都不吃亏，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谭锐斜过眼睛来看我，捂着嘴笑。我夺了电话就吼过去：胖子！有你这么乱出主意乱点谱的吗？我告诉你老娘去，看她不把你揍得趴在地上哭！

　　　　她倒吸两口冷气，说哟喝，小暖，你还跟我来劲了是吧？你以为刚才那主意是我出的啊？是我老娘出的！你到底起不起床吧，你再不起，我老娘就能出更狠的主意！

　　　　我歪着脸想了想，觉得金杰人的娘还真有可能出什么更狠的主意，但又不想就这么妥协，多没面子！我说胖子，要不这样，你出来，咱们去逛街，打耳洞好不好？她说操！不干！要打你自己打，我不打！

　　　　我就知道她怕痛，不肯去打耳洞的，哗然大笑着说行，那我就不下床了，反正下床也没什么事，呆在床上挺舒服的！金杰人破口大骂：你爱起不起！关我鸟事！

　　　　然后她啪一下挂了电话。

　　　　我特嚣张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谭锐笑，说怎么样？你搬来的救兵都拿我没办法吧？你以为她还会像上次一样跑来用锅铲把我铲下床？别做梦了！她比你了解我，知道每次对付我都只能用新招，旧招都不管用！她要是真赶过来要铲我的话，我连楼下的单元门都不给她开，让她被日头晒脱皮也不让她进门！

　　　　我一边笑一边用被子裹着自己又开始滚来滚去玩寿司游戏。

　　　　我以为谭锐又会扑过来打我，或者至少会骂我，可他没有，他站在床边，一句话都不说，目光直直地望着我。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往角落里躲，我说谭锐你干嘛？你想干嘛？

　　　　我看着他那表情，猛地想起刚才金杰人在电话里给他出的馊主意，什么扒光衣服什么奸了的，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娶回家去的。谭锐这人死脑子，搞得不好真能听金杰人的瞎话，所以顿时就慌起来了，赶紧抱住一个枕头，又用被子把身体裹紧。

　　　　谭锐抽着表情看我做这些自我保护的动作，看了一会，转过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呼吸，然后慢慢地用双手抹了一把脸，猛地就跳上床，刷地一下掀了我的被子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把我横抱起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4章　我不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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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尖叫，谭锐却笑着跳下床，在屋子的中央，抱着我一圈一圈地转，一圈一圈地转，转得我目眩神迷，转得生出动人幻觉，看见漫天飞花，白雪乱飞，看见赵阳，看见锦素，看见林雪艺，看见我整个的青春，那些像电影慢镜头般的浓墨重彩，一幕一幕滑过，那些面孔，都带着笑，深的浅的笑，温的暖的笑，一点一滴淌进心里，烙下深刻的印。

　　　　我在晕眩中喊谭锐。我说谭锐，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他也在晕眩中喊，他说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你了，小暖！

　　　　他说你记不记得大一开学的第一天，你拎着两个行李箱在人群里乱跑，满头满脸的汗，周围那么多的新生都有父母家人陪着，还仍旧因为太累和太热不停抱怨来抱怨去。你一个人拿那么多的东西却还笑像花一样。恤和深蓝色的牛仔裤，头发扎着两根漂亮的麻花辫，像是从童话故事里面跑出来的一样，好漂亮！然后你也看见我了，你朝我奔来，一路跟拥挤的人说对不起。走到我面前以后，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把行李箱往我手里塞，给我鞠了一躬，要我帮你看一会箱子。我就帮你看着，等着，然后看着你辛辛苦苦把胖子推到大厅里来，给她找地方坐好，给她倒水，然后又笑着跑到我面前，又给我鞠浅浅躬，跟我说谢谢。你把行李箱拿到胖子的身边让她坐在那里休息，叫她把箱子看好就行，然后你就奔来奔去地忙，打听分班的公告在哪里，打听总务处在哪里，打听宿舍楼在哪里。那个死胖子倒是享福，尽坐在那里喝水玩。我拿纸巾过去给她擦汗的时候问她刚刚那个老是跳着跑着的女生是你的什么人。她愣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指的是你，然后一脸发懵地说操，我不认识她呀，谁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说完，停下旋转，一屁股坐在沙发里，仰着脸笑，满头都是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然后谭锐又说，真的，小暖，那时候看见你穿过人群而来，笑得那么美好那么灿烂，我的整个心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了，整个世界都变得恍惚，摇摇欲坠的样子。后来我一直在想那天的事情，一直在想，我总是觉得，那天在学校的新生接待大厅里，我不是认识了你，而是等到了你。终于等到了你。小暖，那年你十九岁，我二十岁。可谁知道我还需要再等，这一等就是十年，现在，小暖，你二十九岁，我三十岁了，时间过得多快，有时候早晨睁开眼睛，我都不相信自己已经是个大叔级别的人了。周围的小孩管我叫叔叔，叫得我真伤心，我不想当他们的叔叔，我想当我们小孩的爸爸，小暖，嫁给我吧，我们生个孩子，或者两个，三个也行，你要是嫌麻烦，就生三胞胎。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再等，我不怕等，就怕你哭，只要你不哭，我等一百年都高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5章　并且浑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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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伏在谭锐怀里安静地听，不说话。他仰着脸看着天花板继续笑继续说。他说后来我一直在想，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告诉你赵阳不会再回来了，他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照顾你。他说他放心把你交给我，所以他才会走。他知道我是真的很爱你。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怕你哭，我见不得你哭，小暖。你不能想象那种感觉，每次你看着我，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想开口问赵阳去了哪里又不敢问的那种样子，我的心都像是被一把很钝的刀子一下一下割。我就想着，也许应该给你留一点余地，让你觉得赵阳可能还会回来，然后等时间慢慢过去，你也会慢慢淡忘。所以我就等，等你把他忘记，等你发现我很爱你。我真的是耗尽了我的耐心，小暖，你不知道多少次我站在“草色淡香”对面的阴影里看着你的时候，要多用力才能克制住不冲过去抱你。我知道你很固执，但真的没想到会有那么固执。所以现在我认真地告诉你，赵阳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小暖，如果你需要时间来接受和消化这个事实，我等你。十年，二十年，我会等到有一天你看着我的时候，不再想起赵阳。

　　　　他说完以后仍旧仰着脸笑，而我的脑子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十年的时光我们都在等，拼了命坚持，顾不上去想一想对或者错，顾不上去想一想会不会后悔。有什么办法呢，有些人我们遇见了，有些事情发生了，再怎么样想抹去都不可能。我不知道遗忘到底是一件多艰难的事情，以至于我们都自以为生活一直在往前走的时间里，看到的想到的念着的，仍旧还是往事里的人，并且浑不自觉。

　　　　我用力地抱住谭锐，说从前赵阳告诉过我，说有一天他走了，我并不一定要忘记他，只是想起来的时候，要笑，然后生活继续往前走。

　　　　谭锐捧着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坚定地点着头。

　　　　但是我没有告诉他，现在我想起赵阳的时候，已经可以笑了。这话还不能说出口，我怎样回忆赵阳，是我的事情，我怕有些话，出口成了灰，别人就当我真的已经忘记了赵阳。我忘不掉他。我爱他。他们说时间过去，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这话我信。但我还需要时间。

　　　　我们正相拥而笑的时候，搁在床上的手机响了，我不高兴去接，谭锐正抱着我，腾不出手来，就更不高兴去接了。于是就让它一直一直响。谭锐说小暖，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谁打来的吗？我说还能是谁，一准就是胖子。他说我怎么觉得也有可能是丁力或者宁宁呢？或者是那个岸生也说不定。我说呸，我跟你赌，如果是胖子的话你就给我十块钱。他说行，赌，但前提是你自己去接电话，我可没力气再抱你过去了。

　　　　我正想下地，手机却不响了，于是我乐得又赖回他暖暖的怀里，大笑着说挂断了，你不用输十块钱，我也用不着下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6章　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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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还没能乐上半分钟，手机又响了，我恨恨地骂，说这样的打法要不是胖子就出鬼了！然后恨恨地赤着脚走到床边抓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就是胖子那张硕大的脸，一按免提，她的声音就从那边飙过来，说操，小暖，你从前说过的话，还算数的吧？！

　　　　我不知道她这又是向我讨哪笔账，我更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个构造，有时候她的记性差得要命，甚至可以完全忘记掉大一那年她对陈斌的那些狂热。有几年的时间里我们知道她恨陈斌，所以一直都不敢在她面前提他，等后来我们终于敢提起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把那些事情忘记得差不多了，不是那种假装出来的忘，是真忘！当然陈斌这个人他还是记得的，她从前对他有好感这回事也是记得的，就是不记得自己曾经是多么疯狂。你说她这记性，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好！可是在另外一些事情上面，她却能比谁都记得清楚，我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和给她许下过的承诺，她像是用刀子刻在自己骨头上那么一清二楚，并且在后来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陆陆续续地把债讨回去！池宁分析说问题的关键不在她的记忆，而在她喜欢占小便宜的天性，真是一点都不错！

　　　　我说胖子，你今天又想唱哪出，直说，别跟我打哑迷，没功夫陪你玩！

　　　　她说：哟喝，顾小暖，你有功夫在床上赖，倒是没功夫陪我玩？我看你真是活腻味了！操！毕业那天你跟我说过的，只要我陪你去打耳洞，以后我一辈子戴的耳环都你买，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这话，我还真说过，金杰人一直羡慕别人穿耳洞戴耳环，羡慕得要死，可自己怎么都不肯去穿耳洞，怕疼，所以毕业那天我就说，只要她跟我一起去把耳洞穿了，以后她一辈子的耳环，都我买。这诺池宁也许过，我们还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去兑现的，谁知今儿讨债来了。

　　　　我说呸，当然算数！就你那个孬样，我看你这辈子是别想戴什么耳环了，想要好看的话，找俩老虎钳夹耳朵上吧！

　　　　金杰人气得跺脚乱骂，说你给我等着，顾小暖，我今儿还真豁出去了！不就打个耳洞么，我就不相信能比我生女儿还疼！妈的，你马上给我滚下床，换好衣服等着！我一会就到！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赶紧的给我准备好了下楼，如果我到的时候你还在那里纠结到底穿什么衣服配什么鞋子，我就找俩老虎钳把你耳朵给夹下来炒着吃你信不信！

　　　　我信。

　　　　我信！

　　　　我能有什么不信的。从金杰人嘴里出来的，除了好话能不信外，歪话破坏损话都必须得信，不然准就有得好受。

　　　　我赶紧下床，拉开衣橱开始纠结应该穿什么衣服。谭锐在沙发上看得哈哈大笑，说胖子果然牛，每次对付你赖床都有新招！我说屁，这算什么招术，要真算招术的话，中招着也只能是她自己，不信你就等着看好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7章　完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