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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马甲掉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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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燕喃眯起眼,“不是刘渭的人?”
“那人中途失去我的踪迹,停下来等了片刻,定是以为我跟丢了,在南三厢街道上打了几个转,往北回了内城的柳安巷。”
“柳安巷?”燕喃托腮沉思,柳安巷里有个玉芙园,是专供外来使者住的地方,如今住里头的,正是东辽的二王子金焕。
“是东辽的人?”燕喃目色闪着光,牵牵绕绕,还是和东辽人有了关系,“那金焕和刘渭果然是勾结在一起的!”
如今看来,东辽这趟结盟的事,怕就是走的刘渭的路子。
这东辽野心不小啊!
玉芙园内,金焕背着手,看着院子里仍在滴雨的芭蕉叶,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药……可惜了。”
他转过身,看着厅内一人道:“你那儿还有多少,都拿出来让卢三带到衡水去。”
厅内一人站起身,右臂衣袖空空荡荡,正是图鹰,恭敬道:“是,还有供二十人的份量。”
另外一人脸似狐,正是那被图鹰称为三哥的卢三,淡淡道:“衡水那边请殿下放心。只如今刘渭这儿失了手,怕要被梁湛咬上一口。”
金焕摇摇头,缓缓走到厅中央,“你太不懂他们汉人,汉人最善伪,即使心里恨不能捅对付两刀,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当面仍旧可以笑着握手。
“梁湛不会出面,刘渭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事儿既是元四挑的头,自然他会让元四去咬刘渭,咬下多少肉,只看元四的本事,只不过。”
他嘴角挑起笑,“元四还能不能回来,就看你的了,记住,刘渭比我们更想要元四回不来,你见机行事。”
“是。”那卢三笑着点头,“小的在乞巧日行动之后,直接离城,祝大人这次能心想事成。”
金焕手摸过桌案上一尊四方羊头鼎,目光幽幽,“等得到圣女,我便可回家了,待燕子令现世,尊上会亲自出手。”
相阔海正在院中安抚哭得跟泪人儿一样的青莲。
“……我真没跟她说过,也不知怎么就自个儿找来了!好啦好啦,别哭了,回头重新给你找个更好的宅子。”
青莲扭着腰,直往相阔海怀里蹭,“呜呜呜,妾身脸皮都被人给扒下来了,好不容易攒下的首饰头面也不知被什么人顺走了,连点私房都没了!”
她胸口一耸一耸的,蹭得相阔海发热,脑子哪还想那么多,把她小腰往怀里一搂哄着道:“爷再给你银票买去!”
“爷!”外头护卫喊道。
相阔海眉一拧,止住手,“什么事儿?”
那护卫提着胆回道:“九娘,九娘……被他们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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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还没输
相阔海瞳孔瞬间变大,一把推开怀里的青莲站起身,匆匆忙忙拉开门,“被谁带走的?”
护卫哭丧着脸,“梁府的人,他们直接追上了跟着太太的马车,太太的车跑了,九娘和您带来的那人骑马想逃,后来被梁府的人用箭给逼停,九娘中箭坠马,那黑衣人也跑了!”
“娘——的!”相阔海浑身肌肉都在抖,咬着牙憋出一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这怎么可能?!
那么乱的场合!梁府盯梢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谁带了药走?
怎么可能知道?!
为了不引起人注意,他既没有派过多的护卫,也没有让太多的人跟随,就是怕找来盯梢的人注意。
他都已经这么隐蔽了!对方是怎么从一众人里盯上九娘的?
还有东辽派来的那人,不是说千里挑一的高手吗?不是说保驾万无一失吗?
且九娘本身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梁府就这么轻而易举把人给拿下了?
相阔海直冒冷汗。
“备马!”一抬脚,急匆匆往外跑去。
“干爹!您可要救我这一回!”相阔海跪在刘渭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都精心布置成那样了,谁知道他们还是把人给找了出来,我实在是不服气,只怕是用了什么妖术……”
刘渭被他哭得心烦,眯着眼判断眼下这局势。
“先起来吧。”刘渭淡淡道:“现在就哭,还早了些。”
相阔海见刘渭不发火也不着急,稍微定定心,跪直了身子,满怀希望看向刘渭,“干爹的意思……”
刘渭摇摇头,这干儿子孝顺是孝顺,什么最好的都必定给他,做事儿也忠心,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脑子不够用。
“关键还在元四那边。”刘渭伸手揭了茶碗盖,轻轻碰一碰碗沿,眼皮也不抬道:“元四回不来,一切都好说。”
“可九娘还活着,在他们手上,他们人证物证都有了……梁少宰又和忠亲王关系密切……”
相阔海越说越觉得自己死定了。
刘渭心里也烦躁,不过烦躁归烦躁,总得沉下心来想办法才是。
他想到金焕那边,咬了咬牙,“东辽的人倒是跑得快,生怕卷进你这案子里!”
相阔海猛点头,一想到有把柄捏在人手里,如被放在热锅上烤,焦急道:“儿子本想让那人拿着药直接出城去,那人非得让咱们的人送出城了他再接手。”
“他们可谨慎得很呢!”刘渭阴阳怪气道了一句,“如今也有办法,只要九娘一死,那他们就算有药粉在手,也是空口无凭!”
相阔海眼一眯,没错,反正若是舞弊案落了实锤,他的前途也算全毁了,何不豁出去大干一场!
他手头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杀个把人还不容易么?
刘渭瞟了他一眼,见他若有所思,不痛不痒道:“你今日做的也算周全了,既你府里被人告了密,外头九娘一跑出去人就追上了,怕也要想想,是不是出了叛徒。”
相阔海浑身一懔,没错,极有可能是被人把他给出卖了!
他脑子里转了转身边常用的那几个人的影子,恨不能把每个人都抓来拷问一番。
“去忙吧。”刘渭捋捋下颌,“要做的事儿还多,补救还来得及。别忘了。”
他看一眼相阔海,“乞巧节,也还有的忙呢。”
相阔海被他一提醒,心“怦怦”直跳,
登时有了主意,乞巧节本来是作为他们和东辽的交易,由他帮忙对付梁燕喃,如此一来,他可不想就这么对付而已!
若是能拿下梁燕喃,不怕梁少宰不把九娘给交出来!
元峥带着金豆等人急赶大半日,黄昏时分,已经到威县境内,离衡水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这一路被后头的雨云追着跑,到这会儿方被赶上,“哗啦啦”下起雨来。
淋了一小段路,刚好到威县外的小小驿站。
“休息。”元峥比了个歇息的手势,众人这才吐着气下马来,长吁短叹地牵马到里头避雨。
“大人里边请。”驿站里只有两个驿卫,将众人迎进昏暗的厅内。
元峥扫一眼,除了金豆和元太师给他的六人,他所带的三十人都是开封禁军,只四个时辰的快马行军,这些人已是累得东倒西歪,精疲力竭,一个个瘫在大厅桌旁,招呼驿卫给上茶。
元峥站在门口,沉声道:“都先去秣马,把清水、粮草备好,弓箭随身带,再进来休息。”
有人小声嘟囔,“又不是打仗,歇会儿都不行,赶这么快做什么?”
领头的教头姓顾,三十来岁,眼下一道疤,直划到眼底,左眼显得比右眼小一些。
凑到元峥跟前眨着眼笑笑,“四爷,头一回领差使吧,不用急,咱们今日定能赶到衡水便是。”
此人据说以前是西南路的一员猛将,后因眼睛负伤调回了开封,在禁军里做了个总教头。
元峥暗叹,也不能怪这些人,开封城平安数百年,连起宫变叛乱都不曾有,禁军也就抓抓贼拿个大盗,抄抄家锁个罪臣而已,军纪早已涣散,若真遇到强悍的北蛮或东辽人,这样懒散的队伍又如何是人对手?
他神色肃然,“顾教头以为我们这趟差使定会平安无恙?”
顾教头眨着眼耸耸肩,“四爷以为呢?”
元峥转头看看渐渐逼近的夜色,“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此处已属大梁与北蛮共有地边境,大梁与东辽结盟的消息早已传出,我们随时可能遇袭。”
他二人说话并未压低声音,这厅又不大,这话清清楚楚落到每个人耳中,那些懒洋洋喝着茶的士兵皆是一愣。
元峥并不敢说这些人是被他拖累的,以刘渭的性子,当不会放过在路上试探他的机会,除去刘渭,北蛮也确实有可能派人在大梁驻兵衡水的事儿上搞破坏。
而雨夜,最适合偷袭。
厅内一片寂静,只有烧着大锅水的柴草“噼里啪啦”发出声响。
有人忍不住“嗤”一声轻笑,“莫非北蛮子跑到这儿来了不成?”
话音刚落,夜色里“哒哒”的轰隆马蹄声,穿过黑沉沉的雨幕,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如此偏僻的地方怎会有马队?众人瞬间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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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雨夜伏击
所有人脑子里都一个念头,不会被这元四爷给说中了吧?
外头一个小个子护卫匆匆跑过来,“主事大人,来了约五十人,都是打了马掌的骑兵。”
元峥早料到这情况,他这一路拼命往前赶,就是不想停下来和人浪费时间,只这场雨耽误了行程,看来是没办法躲过这一仗了。
闻言朝外一抬下巴,“照计划行事。”
竟是连计划都早有了!
那护卫匆匆而去。
厅中众人还愣愣反应不过来情况。
顾教头脸颊垂下的肉抖了抖,这夜色沉沉,就算元四爷的护卫在外头站岗放哨,又怎么知道对方人数和身份?
莫非?
他也是行军打仗的队伍出来的,自然知道要了解这么详细的情形需要怎么做,看了看元峥,诧异道:“主事大人难道还用了听瓮?”
他对元峥的称呼也从四爷变成了主事大人。
听瓮是大梁军队中专用来窃听情报的一种工具,有大有小,以特制的陶瓮口上蒙牛皮,放置于土地或隔墙听音,在行军中,用来听地最好不过。
元峥点点头,来不及解释太多,简单命令下去,“取弓箭备战,分五组人,顾教头带两组去西墙,再两组跟我守大门,最后一组去后院防有人绕后偷袭。”
厅内见元峥和顾教头都神情严肃,刚才还疲懒的众人瞬间紧张起来,难道真是北蛮人来了?
他们就是朝廷的人,朝廷与衡水如今很少打交道,五十人的队伍来去,元峥和顾教头不会不知道,所以这定然不是正常办差的队伍。
见元峥如此吩咐,更察觉到危险,一想到凶名在外的北蛮人,厅内顿时一阵慌乱,有人跑得帽子都掉了。
“大人。”那刚才轻笑一声的兵丁高高壮壮,下盘却哆嗦得厉害,扶着桌子挪到元峥跟前,“要不让驿站赶紧给县城衙门送信吧!”
“来不及了!”顾教头一巴掌拍他背上,“瞧你熊样儿,不愧姓熊,狗熊的熊,抓贼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不用慌。”元峥沉声道:“这样的地方守比攻优势强许多。只要记住校场操练是怎么练的,听令行事,必能退敌。”
又提高声音厉声道:“以哨音为令,若有违令者、后退者、擅自行动者,斩!”
到底顾教头是经历过沙场的,元峥一番话铿锵有力,血气铮铮,听得他久违的热血都涌上来,站直身子大声应,“是!”
迅速带了两组人往西墙去。
元峥先行往院门做布置。
尽管士兵们鼓起勇气听令行事,院内还是一团乱,取弓箭的手忙脚乱,把马儿往屋里牵的马嘶人喊,待剩下三组人按元峥所吩咐的带好弓箭来到院外,那马蹄声已如雷响。
院门口有两个箭塔,塔下已垒起数个简陋草垛,众人趴到草垛后,拉起弓箭,心里也如踏着马“哒哒”抖个不停。
他们三十多人,对方五六十人,还是凶悍的北蛮人,这还怎么打?
驿站内外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呼吸声在雨中此起彼伏。
“嗖”一声破空轻响打破马蹄的节奏声,直直射向两个箭塔上方的火把。
元峥视若无睹,只静静看着雨中越来越近的黑影,手中一弓数箭,牢牢握住。
“轰”,箭塔上的火把跌落到院中。
西墙和院外的士兵又是心上一抖。
这是下马威啊!果然来者不善!
若不是有雨,这两火把就能把驿站给点燃。
趴在草垛后的熊猛小腿肚子有些抽筋,他们在京城里日日吃香喝辣,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他抬头望了望箭楼上毫无声息的元峥,默默往后挪了挪腿。
“噌”!一支羽箭从上飞下来瞬间扎在他身后,熊猛浑身一抖,尿都快出来了,哆哆嗦嗦回头一看,娘嘞,那箭就在他脚掌边上。
这是,警告……
这位元四爷,哪像个高门大户子弟,分明是个关公!
“熊爷。”他身旁人低喊一声,“怕个求,放开手干他娘的,老子当兵这么多年还没杀过人呢,射靶射得多,还没射过人,今儿个开开荤!”
“老田你个老光棍当然不怕死,爷我娇妻小儿都在家,我能不惜命嘛!”
“看看人元四爷!”那老田咂嘴,“年纪轻轻不慌不乱,听说人刚和梁少宰家定亲呢,能不比你惜命?”
熊猛嘟囔着重新趴好,眼看着来人越来越近,驿站这边火把也灭了,更加黑沉一片,毫无还手的意思。
正提心吊胆着感觉自己是在送死,忽一片马嘶声,官道上正狂奔而来的马队忽然乱起来。
“有绊马索!”有人喊。
就在这刹那,熊猛只觉头顶响起一声厉哨,一股凛冽杀气从上头飞出,“唰”一排箭矢杀入夜色中,往那马队射去。
“那箭楼,不是只有元四爷一个人吗?”熊猛哆嗦着问。
“放箭啊!”老田瞄准一个黑影手中一箭飞出,“有一招叫流星箭雨,你不知道?”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愣,抬头往上看,流星箭雨这招,他只听说过也没见过,元四爷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厉害的箭法?
那边跌落马的,或是勒马要往后退的,霎时迎来飞箭,顿时一片惊呼哀叫声,乱中更乱。
队中响起长号,“退!”立即有人号令。
元峥这边完全不给他们退出射程的机会,西墙的和院外的弓箭齐发,又趁机逼落数人下马。
夜色中的马队终于在折损一批人后退至安全范围。
“嘘——”又是一声厉哨。
驿站的箭矢尽数停下,又陷入夜色中。
双方僵持片刻,从后头赶来的正是刘渭派出的人,他们原以为来个驿站捉鳖,没想到对方竟然准备如此周全,不但严阵以待,还能如此短时间就布下套马索!
太过轻敌!
“箭楼上有人!”这边进攻的队伍中有人喊。
“甲组收套马索。”领头的大喊,“其余的瞄准箭楼,射!”
霎时数十支箭纷纷往箭楼飞去。
驿站中仍是毫无反应,忽那箭楼上黑影一闪,一个模糊的身影重重坠下塔来!
“成了!”马队中有人喜道。
“再攻!”领头的一扬胳膊,没了套马索,骑兵队潮水般在狭窄的官道上朝孤零零矗立在夜色中的驿站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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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差最后一步
熊猛和老田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元峥打的什么算盘。
刚才掉下箭塔的是个平日里驿站用来吓唬人的稻草人儿,箭塔上的元四爷想来没事儿,可眼看着人都冲上来了,元四爷怎么还没发出迎战的信号呢?
不仅这些兵丁,就连攀在西墙边的顾教头心底都生出一丝慌乱来。
眼看这骑兵队近得能看见前头威风凛凛的大马,离驿站不过五十步的距离了。
“嘘!”一声短暂的哨声传出。
这是让西墙两组人放箭的意思。
西墙靠近骑兵队冲来的方向,离骑兵队最近,随着元峥哨响,一排箭矢飞出,如此近的距离,骑兵身上的轻甲根本拦不住尖锐的箭尖,顿时血花溅着雨水乱飞。
“右边!”骑兵队中有人喊。
接着一片箭雨往西墙而来,顾教头带着人纷纷缩在墙后。
又是一声哨响,熊猛和老田这会儿都紧张得手心出了汗,眼看终于可以放箭了,不管不顾把手头的箭一支一支往前射,这么近的距离,一大片人马,反正不能射中人,也能扎中马,完全不用考虑准头!
“痛快!痛快!”老田一边放箭一边咬牙。
又是哨响,这次换了先前在外头的金豆和元峥护卫那组人从驿站外的路边野地里放箭。
元峥手头的箭矢就没停过,几乎是一箭飞出必有人落马。
顾教头这边则偶尔起身补几个漏。
如此在哨声指挥下,元峥这边仅有的三十人轮番放箭,忙得中间的骑兵队应接不暇。
被围在中间的骑兵队防不胜防,只觉哪儿哪儿都有人,伤亡更是惨重,不断有人跌下马,漆黑的驿站成了夺命的鬼域!
“中圈套了!”终于有人喊,“是四门阵,撤!”
顾教头越放箭越顺手,见对方开始后撤,跃墙就想追,又被一声厉声哨音打断。
立即乖乖地缩回墙后,对元峥是拜服得五体投地,他听得对方队中有人说“四门阵”才醒悟过来,元四爷这是利用这处地形,把他们少少的三十多号人布成了这么一个奇阵!
先以套马索削弱对方力量,再以惑敌之计将人引入阵中来,四门阵号称兜底绝杀之阵,可惜他们人少,不然定让这些人有来无回!
到对方完全退走,雨也渐渐停下来。
驿站中先是安静,随即响起一片疯狂的欢呼声!
金豆也狂喜不已,这是他跟着师父以来,第一次真正出来拿弓箭打仗!
三十多人对五十人,无一伤亡,还缴获了数匹战马和弓箭,大伙儿对元峥尽数刮目相看。
大多数人都和熊猛一样,本打着和他随便跑一趟差使的算盘,这会儿都是对这位武举探花郎膜拜不已。
元峥有些无奈,这些人也算是被他拖累的,而衡水之行的危险,这才刚刚开始。
众人简单收拾过,又再向衡水奔去。
乌云散去,月朗星稀,顾教头和金豆一左一右伴着元峥。
“大人可知刚才那是什么人?”顾教头又去掉了主事两个字,恭敬着只喊大人,那些人分明是汉人,又不像匪。
元峥不便直说,淡淡道,“顾教头在禁军中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顾教头眼眨不停,一拍马,“顾某是个直肠子,反正看不惯的的事儿就骂两句,想来得罪的人不少,大人怎么问这个?”
“那我上奏相阔海武举舞弊的事儿你可知道?”
“知道!”顾教头一点头,“那相阔海狗仗人势,我们卫所里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四爷您敢站出来揭他脸皮,算这个。”
他伸出大拇指一笑。
元峥抿唇,“可有人恐怕就怨恨上我了。”
他不再点破,顾教头却一听就明白过来,浑身微懔,怨恨上元峥的人是谁不用再说。
也就是说,方才那些人,难道就是为这个事儿来的?
那他们兄弟这趟被派出来,就是来给人陪葬的?!
顾教头攥紧了拳头。
元峥等人于亥时来到衡水城,冯潇亲自带人开了城门将他们迎进城。
晚间安排好后,又与元峥密密相谈不提。
第二日,开封城内。
昨日长街的追杀被唐侯下头的皇城司揽下,因事涉刘渭与忠亲王之争,暂被掩下。
燕喃拿到相阔海舞弊的人证物证,了了一大桩心事。
用过早膳后,照例来到小绿天给娘施针。
自上次鹿神医从图鹰所养植的苗疆植物中重新配置解药后,这是第五次施针。
燕喃先给娘重要穴位进行推拿,照例一面絮絮讲着日常发生的事情,待推穴针灸完毕,收好银针,扶着娘坐起身。
刚握住娘的手,忽觉手掌被温热包围,蓦然停下,猛地低头看去。
燕喃眨眨眼,见牵着娘的自己的手,被娘五指弯曲握在手中!
燕喃胸口像落下一块石头,又酸又涨,嘴唇微微颤抖起来,抬眼看着燕眉喊了声,“娘!”
燕眉黑白分明的眼中仍然没有焦点,可她的手实实在在是握住了燕喃的手,燕喃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又激动地喊了声,“娘!”
外头小柔听见动静赶了进来。
燕喃忙回身流着泪道:“去请鹿神医,让大力赶紧去请鹿神医来!”
鹿神医很快便到,待他给燕眉拿银针又试过一遍穴位,示意燕喃与他来到外头。
“神医,我娘是不是解毒得差不多了?”
燕喃迫不及待问。
鹿神医叹一口气,徐徐坐到高背椅上,看着燕喃道:“按说有了上次的解药,应很快能解毒,但目前的进展,还是不尽如人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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