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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满常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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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愿意!”苏木脱口而出,为自己申辩,“就是工作的事。我们都这样了,难道你还要我诅咒发誓,那有意义吗?”
“你还没有做好面对他们的准备,我知道。但是我想要尽快解决,最好是我们回去就和他们表明态度,领证结婚。你一直拖一直拖,要拖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时间能够给你最全面的、最妥当的解决方案?问题都是在动手解决中解决的。”
苏木沉默下来。他说得对,她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够突破心中的那层障碍,那就是一条超越她情感和能力所及的沟壑,她跨不过去,还担心会跌入深渊。
“我不怕等,怕的是等来的是你的一如既往。”陆常山又说。该说的话他已经给她讲过了,他还是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犹疑不定。他固然是不想强迫她的,但是既然她迟迟没有行动,那他总要主动伸出手拉住她一起走。
不仅如此,她的犹豫不定必然导致心理脆弱,她心理一脆弱,那他和她空间距离的阻隔就会给别人可乘之机。为什么会有小刚、何宽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出现?为什么何宽还在生事端?昨天他在医院里碰到了那个小丽,得知小刚果然胃出血住院了,这又是为的什么?
当然,尽管小刚之流行为简单粗暴会给人伤害,但他们还入不了他陆常山的眼,那些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才是他明里暗里的威胁,比如……
把那帮人料理之后,他忍着肩上的痛抄近路从学校大门进来的。前两天下班后他有把苏木带到篮球场边去看他和学生、老师打过篮球,也从大门出入过,三两下就和门卫认识了,所以人家没有拦他。
篮球场上,各年级各班正围成一个三面拱形的圈,前面架了两口大铁锅,不知道他们去哪里找了些木柴,放在锅里燃起两堆篝火,照得四周亮堂堂。圈子正中,两个半大的小男孩身穿一身长袍正说着相声,大概是包袱抖得好,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他没在意他们说的是什么,绕着圈子外围往教师公寓方向走。走到学校的行政办公楼下时,相声表演结束了,掌声雷动之后一个男生主持人进场报下一个节目,说是请蒋校长上台。他随意瞟了一眼场中,这个蒋校长不正是他刚来那天和他一起上楼、被他喝了点小醋的“老男人”吗?话说这几天倒没见过他了呢,原来竟是这学校的校长。他心念一动,站住脚看他表演。
这蒋校长一身西装革履,外形挺拔儒雅,他步履沉稳地走进场中,接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朗声道:“非常感谢同学们的捧场,我没什么才艺……”
下面一阵“哦——”和热烈的掌声。
他接着道:“我知道很多同学,特别是男同学会跳街舞,我不会你们这种时新的舞,我只会霹雳舞。”
下面又是“哇哦——”和掌声。
音乐响起,竟是迈克尔?杰克逊的一首歌,叫什么名字陆常山记不得了。只见那蒋校长随着乐曲节拍走起了太空步,姿势、动作还真有那么回事儿,像个机器人般一顿一顿,却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中间他还故意弄了个骚包的扭腰扭臀的动作,全场哄笑,有人更吹起了悠长的口哨,气氛好不热闹。
一曲完毕,他一个九十度鞠躬,没有说话,仍旧不疾不徐地下了场。篝火两边已是一片欢腾的海洋。
这样的人,也算别有一番情趣吧。
陆常山心里想着,转身欲走,却见他大踏步地迈上了篝火前的台阶,直直地向这边走过来,好像已经看到了他,远远地微笑点头。
陆常山报以同样的表情,回头走自己的路。蒋毅却几步靠过来,在他背后喊道:“你好,医生。回宿舍吗?一起吧。”
陆常山停下来,扭头回应:“您好,蒋校长。”
蒋毅上前,和他并排走在了一起,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看热闹,小苏呢?我还是星期一去看过她,她的脚好点没有?”
也许他只是随意一问,并不存在有多关心苏木的意思,可听在陆常山耳朵里却让他的耳朵发烫,“小苏”,你确定这只是领导对下属的称呼?而且他还去看过她,趁他上班不在屋里的时候。
“好多了,谢谢。”陆常山心里滋味不好受,面上却不动声色。
但是他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蒋毅也不计较,边走边说:“小苏人不错,对工作兢兢业业,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还希望她能留下来。当然,人各有志嘛,很多年轻人还是会选择公办学校,那也是当前的现实情况。”
本来他这话是针对苏木刚来时说过的“我男朋友在这边”来说的,蒋毅不会去过问为什么中间隔了差不多三个月她的正牌男友才出现,他的确是看好苏木对工作的态度以及她做出的成绩。也许明年苏木就会去考公办学校,他把陆常山当成是和苏木一体的存在,借此表明一下身为学校最高领导者的态度。
然而,陆常山却有别种理解。“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还希望她能留下来”,意外在哪里?为什么希望她留下来?这校长是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满足他那点私心吧。
“我隔段时间就会回南州去,苏木也跟我一起。”他决定快刀斩乱麻。
“回南州?”蒋毅惊讶地看着他,“这才多久啊?那不行,那不行!小苏跟学校签订了一年的合同,再怎么也得把合同期过满。师范生毕业的很多,但是有经验的好老师不多,我们正需要小苏这样的老师。”
陆常山心想,你们——恐怕是你需要苏木这样的老师,可我更需要她的人!“我们不能再分开了。”
蒋毅会心地一笑,并不以为意:“这个我明白。不过小苏的确很难得,我们可舍不得让她跟你去。”
蒋毅这话的意思是干嘛要去南州呢,女朋友千里迢迢地投奔来了,那就该安安心心地在这儿过日子,这年轻人怎么老想着带着女孩子到处跑啊?
可陆常山的思想完全跑偏。六年前,苏木毫无征兆地和他分手,六年后,苏木还是一声不吭地说走就走,而他从来都只有被动接受的份。他体谅她心里的苦,但是从今以后他再不想那样过,他必须替她做主。所以这个蒋校长的心思绝对不能让它变成现实!
他侧身躺着,竖起耳朵等苏木的答案。蒋毅不让她走,她自己也不走,这让他心里百味杂陈,更有一股小火苗在悄悄地滋长,就要蔓延成燎原之势。
窗外,篝火晚会已经结束,学生回宿舍的喧闹声如“哗啦啦”的水声般传来,苏木终于低声说道:“常山,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只恋爱,不结婚好不好?”
“哼,异想天开!”陆常山无语地闭上了眼。
“你看啊,我是这样想的:恋爱就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结婚的话可是我们两个家庭的事。的确,我没有办法去面对过去那件事,也没有办法去说服我妈妈接受你和你的父母。如果,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
陆常山霍地坐了起来,脸色黑如窗外的夜色:“那我们就分开对不对?为什么你从来都只有这个念头?因为这里有更让你安心的人!”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疾言厉色过,苏木懵了,怔怔地看着他,心开始抽痛。
陆常山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除了你我没有别人。”苏木伸手揪住他的衣袖,万分委屈,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如果我没有来,你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吗?”陆常山冷冰冰地说,“那个蒋校长不错,你准备寒假甚至明年就把他带回去见你的父母吧?”
“你说什么?”苏木松了手,真不懂他为什么老揪着蒋毅不放,“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蒋校长或者蒋校长喜欢我?人家有家人的!我都说了我真有了别人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陆常山回过头来,见她眼里泪雾蒙蒙,嘴唇微微颤抖,怜惜和愧疚“呼啦”一下就从心底涌上来,他拉过她的头按在怀里:“对不起。我一来你就发生这些事,那什么小刚、何宽的我真恨不得让他们消失。还有蒋校长,我刚才遇到他了。我说要带你一起回去他不同意,而你又那样说,我的心就乱了。”
“不行啊,常山!我真的没有勇气,真的很害怕。”苏木靠着他的胸膛,浑身松懈下来,无助又无力,“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也许,等到放假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
“也许!”陆常山嘴边爆出一个讥嘲而无奈的笑来,“也许你到时候还是拿不定主意呢?苏木,我不喜欢你这样,很不喜欢!你不相信你自己,你也不相信我。”
“可我就是这样啊,怎么办?”
陆常山叹口气:“如果你坚持要把这学期的工作完成才离开,那我答应你吧。如果到那时你还是不走,那我只有过来了。”
“其实,也有很多人不结婚只恋爱的。他们说,那样的话,爱情更能保鲜。”苏木沮丧得还想着这个办法。
“那是他们害怕承担责任、害怕经历更多考验的借口。苏木,你不是那样的人。”
苏木自嘲而笑:“我挺想试一下的。”
“我不想试。”陆常山一口否定,“你要谈恋爱,我们结婚以后有的是时间,像我们的祖辈父辈一样,谈几十年,谈一辈子。我就羡慕他们几十年都在一起,不离不弃。”
“你没听说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错!婚姻是爱情的升华。你别总拿失败的婚姻说事儿,就像你不能说因为有车祸出现,我们就干脆不开车,不发展汽车工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九十八、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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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陆常山会有这样的认识,曾经,他不是和她一样青春年少吗?几年不见,苏木觉得他的眼界竟比自己高出了不是一星半点。
“常山,你让我刮目相看呢!就像飘落在眼前的一片树叶,我只看到它的枯萎和飘零,然后感叹秋风秋雨愁煞人,感叹岁月无情人生无常,而你看到的是它的新生和繁茂,看到的是它永远朝向阳光的那一面。”
“不,对于一片树叶来说,春生、夏荣、秋萎、冬落本就是一个自然生长的过程。我们的生活也一样,婚姻爱情都一样,不全是纠缠悲苦荆棘丛生,也不全是甜甜蜜蜜一路繁花。只有甜蜜没有苦难就会失于绵软,只有悲苦没有甜蜜那人生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念想呢?痛苦的时候想一想幸福,幸福的时候也不要得意得忘了形,最主要是千万不要丢弃了最初的那颗心,我觉得这人生就圆满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就看你怎么想。”
苏木轻轻一叹:“我很想求得圆满,可是好像很难。”
陆常山点头:“是,很难。但是就因为难,它才值得去做。一马平川固然开阔视野,‘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更有探究的乐趣和达到另一重境界的惊喜。”
苏木想想,的确很有道理。他的话就像一泓泉水,汩汩地注入她干涩的心田,使她突然发现,或许在某个怪圈里局促太久,她差点看不到更高更远的天空。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些认识的?”
“我接触过很多病人,在给他们施针的过程中,他们会和我聊天,讲他们的故事。”陆常山说,“悲欢离合,爱恨情仇,什么样的没见过没听过?有的男人赚到点钱,就换房子换车子换老婆,有的不换老婆但养女人,他以为他了不起,自称人生赢家,结果呢?出来混总要还的,贪得太多,拿得太多,老天爷就要把那多余的拿回去。我碰到几个小老板就是这样。有一个得了脑血管疾病,半身瘫痪,整天躺在病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来看望他。开始几天来了一个年轻女人,我还以为是他女儿,后来才知道是他后老婆,来要钱的。他很痛悔地对我说,他当年白手起家的时候,原配跟着他吃过很多苦,一心一意地支持他、鼓励他,可是等他发达起来后,心就跟着花了,嫌老婆不再年轻漂亮了,于是拿点钱把她打发了。现在要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他才知道,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买到的,能用钱买到的都不是人生最珍贵的东西,不该放手的他放了手,该珍惜的没有珍惜,想要回头,已经晚了。
还有一个比我们年轻的女的,凭着她有几分姿色滥交、傍大款,还妄想挤走其中一个的老婆上位,殊不知她要人家的钱人家只是要她的身体,然后,被那男人的老婆找人打得遍体鳞伤。伤治好后她跑来问我,中医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能够治疗不孕,因为她做的人流太多,已经不能生育了。唉,你说她是不是很可怜,病急乱投医?她以为青春是用来挥霍的,也许在放纵的同时还能捞点好处,可她不知道,大自然从来只讲究平衡。月圆则亏,水满则溢,遵循自然规律,她的人生何至于如此?
像这样的事情我碰到过几回。他们的故事告诉我,与其追求所谓丰富、精彩的生活,不如脚踏实地过好当下。丰富的只是表面,精彩的流于肤浅,越是简单的其实越难。难在哪里?难在深入、深刻。可惜总有人看不透,总觉得要拥有更多他才算活过一回。要我说,他们不是在活,他们是在游走。”
“活”,“游走”,苏木咀嚼着这两个词,心里感慨:对啊,花花世界诱惑太多,有人沉迷在其中对得到的东西沾沾自喜,却不知道那些东西只能持有一时,并不能持有一世,而能持有一世的被他轻视,被他抛弃,等到一无所有的时候有的人幸运地捡回来了,有的人脱胎换骨后也拿到了,而有的人从此流落方外,再看不到清晨初开的花。婚姻、爱情,生活的其他方面,莫不如是。
“咱们再来说让你灰心的婚姻这档子事。”陆常山又道,“刚才说的算是反面的。我每天在医院里,看到的更多是让人感到温馨的场景。同样是卧床不起,需要天天施针,更多的男人有妻子陪伴,更多的妇女身边有丈夫、孩子,一家人相扶相携,一起和病魔搏斗。有一对中年夫妻,一起走过了25年,在工厂上班,下岗,借钱创业,什么都经历过,创办的企业终于上了正轨,妻子却病倒了,天天都要来医院针灸,每次来,丈夫都陪着她,守着她,亲热得好像初恋。
这样的故事可比那些什么出轨的、婚姻失败的多得多。我还亲眼看到过一对七十多岁的老夫妻,老婆婆肩周炎严重,手抬不起来,每天早上谁给她梳头呢?不是她的儿媳、女儿,或者其他小辈,而是老公公!每次一走进他们病房,看到那么温情的场面,我真的很感动很感动。
还有你哥的妈妈和他的宋家爸爸,我第一次去宋家的时候,他俩刚好在花园里散步,宋伯伯拉着伯母,在树木扶疏中走出来,夕阳照在他们身上,你就感觉时光原来是可以停止的。还有我的父母,尽管也会为生活中的各种琐事争吵,我有时候看我妈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爸掐死,但是她自己常说,夫妻没有隔夜仇,他们吵架正说明心里边没藏着什么。他们都恩爱三十多年了,我看他们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听他说起张力的妈妈,苏木接过了话头:“我听哥哥讲过,张叔叔和阿姨当年很相爱的。那时叔叔在南州读书碰到了阿姨,两人一见钟情,可是阿姨家嫌叔叔太穷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阿姨执意要跟着他回到梓城这边,不过很遗憾的是,阿姨对这边的环境有很多不适应,两人磨合得不够好,总吵架,后来实在生活不下去了,只好分手。不过叔叔和我妈妈关系不错。”
“所以说你别总盯着那些什么婚内出轨啊,离婚啊这些不好的事,绝大部分人一生都只结一次婚的。这一次婚当然不可能全是蜜糖,应该是酸甜苦辣咸样样齐全,可是你看他们还是能够走到生命的尽头。为什么?因为他们付出了爱和心血。试问,谁会对全心全意经营的东西轻言放手呢?那些随便一下就放手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原因,我很怀疑他们是否真有深耕深种的心。”
“唉,陆医生,你有深耕深种的心,我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怎么解?”苏木无奈一笑。
“我们一起深耕深种,把那个迫不得已去掉。”陆常山答得恳切而坚定,“我不是圣人。在你刚离开的头两年,我很难过,完全没有心情开始新的感情,后来好了一点,也去和别人交往过,家里安排相亲我也去。我总要开始新的生活,不是陈雅欣也会是别人。但是,这时候你又出现了。苏木,既然我们心里还有彼此,而且我们也没去爱上别人,那我们还是在一起吧。”
苏木低下头去,想要给他一点实实在在的安慰,心里到底还是迷茫。
陆常山搂紧了她,轻贴着她的额头又说:“其实,就算我们之间没有那件事,也会有别的事情等着我们去解决的。就像世界上所有夫妻一样,生活不可能是一潭死水,总有这样那样的事发生。难道,每次你都选择逃避吗?你逃避只会让事情更遭。”
“你放心,不会太久,我会回到你身边的。”苏木万分心动,终究给了他这句话。
“反正我说了,你要不回去,那我就过来。人生匆匆几十年,我有你足够了。”
这晚以后,陆常山有一天下班回来,在楼下见到蒋毅和舒琳琳,中间夹着一个小男孩,明显就是一家人的模样,他把自己嘲笑了一番,并不对苏木提起这件事。
苏木的脚渐渐好转,能够一瘸一拐地出门了。她和陆常山一起去医院看望了罗康。陆常山画了一幅南州军医大校门口的画给罗康,那孩子乐得合不拢嘴。
苏木想着不管小刚做了什么,就当认识一场,也该去看看他的。她把想法告诉陆常山,他没有意见,陪着她去到小刚的病房。
小刚正歪躺在床头出神,小丽在旁边坐着玩手机。两人看见他们进屋,都很惊讶,小刚的神情中更多了些羞愧,客气地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就再没有多余的话了。
苏木也清楚发生过的事情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完全释怀的,于是简单地问候几句就出来了。
小丽送他们出门,对苏木说:“苏老师,其实我看得出来,小刚他一直希望你能来看他,今天你终于来了,他虽然不说,但心里是高兴的。”
苏木笑笑:“我始终是把小刚当朋友的。只是,我有我的原则。希望经过这件事,我们都别再犯糊涂。”
小丽点头:“我也想清楚了,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我都会对他好。总有一天,他会看得见我,他的眼里、心里会有我。”
“嗯,我为你加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九十九、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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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城气温骤降,零星的初雪飘落的时候,陆常山和肖弋搭乘航班回南州。临行前,苏木加班加点把那件毛衣赶了出来,看着他穿上身,前后看了一圈,还算像模像样,但始终是初次上手,总得谦虚一下:“手生,你要觉得穿不出去的话,压箱底我没意见。”
陆常山眉眼一扬,绷着脸说道:“你这个自知之明我点一百个赞。”
苏木好失落,虽然技术不够纯熟,但也不至于如此糟糕吧!“还好啦,这是我织的第三件毛衣。要不,等我回去以后给你买一件?”
陆常山伸手刮一下她的小鼻子,脸上肌肉漾开,是一个宠溺的笑:“谁要穿你买的?朕只穿皇后亲手织的。”
苏木转忧为喜,扑进他怀里:“知道了,等我回去的时候一定有第二件更好的。”
陆常山紧拥住她,一时两情缱绻,难舍难分,自不消说。
这一趟云城之行,能见到他心尖尖上的人,完全是意外之喜,可惜时间太短暂,才相聚就是离别,不过陆常山依然很满足。有人说,好的爱情,战得胜时间,抵得住流年,经得起离别,受得住考验。他渴望这样的爱情,长长久久,一生一世。他不喜欢复杂的生活,觉得一辈子做好一件事就够了,一辈子爱一个人也足够了。
他的手机屏保变成了他和苏木的自拍照,每天和她通通电话,再多的疲惫也化作了乌有。
医院的工作照常忙碌而有序,他们组建了一个专门研究新疗法的科室,就由陆常山带头。顾医生在他回到南州后的第二天就来找他要把张力母亲的治疗还给他,陆常山希望他能继续,反正谁去都一样,可顾医生说他岳母生病了,妻子平时也很忙,还有小孩要照顾,每天跑来跑去的着实花费时间。陆常山不再坚持,接过了这个本就属于他的任务。
周末他去了宋宅看过张力妈妈后就回到梓城,和父母谈起苏木以及当年的事。陆母当场惊诧得掉下泪来,捶着他的肩膀说:“常山,你爸爸不是故意的。我们没想去害人,任何一个医生站在手术台前都无法保证手术百分百不出意外,况且我们那时候也想尽办法赔偿了人家。那姑娘的心情妈理解,你也不用因为愧疚要把自己搭进去。”
父亲陆仁清则面色凝重,半晌无语。这是他从医以来最大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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