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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满常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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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婉兮坐的车一直往前,直到清江河边的一处茶楼才停下来。她下了车,钻进了茶楼。
“到此为止吧,看起来就是有人请她喝茶,我们跟进去算什么?”走到这一步,陆常山觉得已经足够了。今天梓城好不容易出了一回太阳,这么好的天气,和心爱的人在河边走走,或者去河对面的游乐场玩,都比在这儿跟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做莫名奇妙的事强。
“咱们也去喝茶呀!”苏木兴致盎然,推着他下了车。
这家茶楼通体中式风格,装修典雅厚重,褚红色的柱子门窗,雕花的窗棂,门口两个青花瓷大花钵里,有几个小小的红色山茶花骨朵,左右两副对联道是:“半盏清茶,观浮沉人生;一颗静心,看清凉世界。”
两人双脚一踏进去就愣住不动了。
几米处,覃婉兮、张力、杨灿,还有一个苏木曾在杨灿给她发过来的照片上看到过的男人——zm技术部总经理王明扬——全都站在那儿,神色各异。
杨灿首先奔了过来,笑容古怪:“你们怎么来了?”
“你说呢?”陆常山反问她,那意思是到茶楼来肯定是喝茶啰,你这就是废话。
杨灿白他一眼,低声对苏木说:“我和你哥也是才到的,一来就碰到王明扬,然后是覃婉兮,好奇怪啊!”
苏木的关注点却不在那儿,看她神采奕奕,似乎昨日的气已经消了,悄问她:“你们合好了?”
杨灿偷瞄张力,正对上他深幽的眼睛,心跳忽然就停止了三秒,忙别过头来,假装镇定道:“没什么。”
原来昨天她一觉醒来,那人已经走了,空调的温度刚刚好,被窝温暖舒适,锅里还热着给她做的饭菜,她堵着的那口气瞬间土崩瓦解,傻笑着把所有饭菜一扫而光,然后私戳了他的微信:“你做的菜很好吃。”
他没有回复。
她把几个空盘子给他发过去:“全部吃光光了。”
“把碗洗了。”那人吝啬得没有多回一个字。
但昨晚杨灿还是兴奋到半夜都睡不着。一个男人,明明身边有人照顾饮食起居,可他却甘愿挽起袖子为她洗手做羹汤,而且不止一次,再加上彼此相处的点点滴滴,这其中的意味,杨灿不是傻子感觉不到。
今天她正等着他的示下是去仙岩还是回香子沟还是原地待命,他就一个电话把她召到这里来了,而目的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看来他们在逐渐靠拢了。”苏木欣喜地想着,就见王明扬那双金丝边眼镜后的犀利眸子在她和陆常山的周身逡巡一转,再盯向张力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美女就是张总的妹妹了,那这位是……”
“妹夫,陆常山。”张力答得简洁随意。
王明扬立刻伸出手来,脸上笑容展开,像浮在水面的一片纸:“你好,我王明扬。”
陆常山心想,看这人目光阴鸷,一张脸皮笑肉不笑,恐怕不是什么善茬。于是微微颔首,伸出去的手只碰了一下对方的指尖就收回来了。
覃婉兮也是一副笑脸,殷红的嘴唇里吐出悦耳的音:“呀,今天怎么这么巧?苏木,你们也有闲心来喝茶吗?啊对,这儿很适合新婚夫妇。”
苏木细瞧去,她这笑恰如她刷在脸上的粉底胭脂和眼影口红,想要极力掩饰她神色间的焦虑不安却终究是枉然,心里顿起疑惑,不知她这是为的哪般。
“请吧王总,进屋去坐坐。”张力意态闲闲,侧身让王明扬走在前面。
那王明扬倒没推辞,抬手整顿了一下大衣衣袖,高昂着头跟着服务生往楼上包房而去。
覃婉兮踩着高跟皮靴,紧走两步和张力并了肩。
苏木心下一动,赶紧扭头去看杨灿,果然见她翻了个白眼,鼻子里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她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腰,就听陆常山在耳边吱吱:“呵呵!想我一介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川大神,跟着你就从高高的九重天上落到了凡间,做了一名吃瓜群众。”
呃,凡间的瓜很好吃,茶更好喝,您慢慢享用吧,大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四十三、功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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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及楼梯间墙上,挂着古人打坐喝茶的写意画,和有关论茶文字的书法作品,一幅上写着“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另一幅道“啜甘咽苦,茶也”,皆来自唐朝陆羽所著《茶经》,外有“茶茗有服,令人有力、悦志”,出自《神农?食经》。
苏木一手牵着杨灿,一手被陆常山攥着,抬头品赏着这些字画,跟着前面四人进了楼上的雅间。服务生微倾身做出请的姿势,门里自是别一番景象:墙上的照片框里是各种茶具,诸如功夫茶的紫砂茶壶、茶杯、茶洗、红泥火炉、羽扇筷等,盖碗茶的细瓷茶壶、茶杯等全套,另有乌金石茶盘、黑檀木茶盘,利用树根加工的茶海等照片。右边窗外,清江河的流水在冬日的阳光下静静流淌,闪着波光,对面树荫深处传来游乐园里孩子们的欢笑声和过山车上人们的尖叫声,隐隐约约,更增此处的幽静。
几人在素雅的沙发上落座,王明扬先进门独霸了一方,张力和覃婉兮坐一边,苏木看了看,拉着陆常山坐了远离正门的那个位置,杨灿还能选择什么?只好在王明扬旁边隔着他一段距离坐下了。门口不知何时悄没声地多了一个盘着头发,穿着橙红交领对襟襦裙,外披米白为底,其上点缀着朵朵兰花的褙子的茶艺师,杏眼桃腮,气质雅淡,盈盈浅笑,不知是衣衬人还是人衬衣,总之这纤纤玉姿和这身飘飘汉服让人顿起穿越千年的恍惚感。
王明扬却皱起了眉,眼里一片冰寒:“刚才就说了我们不需要,出去。”
那茶艺师大概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脸上神色不改半分,笑得越发温润,朱唇一启,声如娇软黄莺:“茶艺表演是我们这儿的特色服务,各位一定会赏心悦目。”
覃婉兮把她那身汉服看了又看,啧啧赞叹:“你这身衣服挺好看,和你的职业很配,就留下来吧。你们觉得呢?”
苏木和陆常山今天纯属偷看闲云,所以无所谓;杨灿一门心思都在琢磨张力带她来这儿的目的,因此静观其变。三人都看着美丽的茶艺师不吱声。
“王总,最不能唐突的是佳人。”张力坐在王明扬对面,一双眼似笑非笑地扫在王明扬脸上。
王明扬回头看一眼苏木等三女,笑道:“这儿已经坐了三个美女了,张总觉得还不够?”
陆常山对他们这轻佻的调调很不满意,抬眼对那个茶艺师说:“茶我们自己会泡,你去别处服务吧。”
张力嘴角立刻蹦出一个别有意趣的笑来,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茶艺师见这阵仗,俏脸到底挂不住,撇撇嘴,水袖一甩,拖着宽大的裙摆消失在门口。
“你也走吧。”张力对一直站在旁边的服务生说。
那身板单薄,面容清秀的服务生右手按在胸前鞠个躬,听话地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覃婉兮很遗憾地说:“我对茶艺一窍不通,还挺想看她是怎么泡茶的,也好长点见识。”
她话语间的那种不自然又一次让苏木捕捉到了,她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覃婉兮,半年时间不见,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他们面前的红木茶台上是一套功夫茶的茶具,王明扬伸手提起了水壶,说道:“王某不才,略懂一二,各位不嫌弃的话,我来为大家服务。”
“你别酸溜溜地装了,要弄就弄!”杨灿习惯性地又翻了个白眼。
王明扬淡淡一笑,一只手拧起了茶壶,边把沸水倒进去边煞有介事地说道:“这第一道叫温茶器,泡茶前先将沸水注入茶壶,一来有清洁茶具的功效,二来能提高茶具的温度,充分发挥茶叶的色、香、味。”
他把茶壶摇了几摇,把水倒入公道杯,再倒入品茗杯,逐个清洗了一遍,又说:“第二道叫洗杯,意思嘛,大家都懂的。”
“第三道叫置茶,置是放置的置,意思是把茶叶放在茶壶里。”
杨灿的白眼又翻了一个。坐在对面的张力双眼似眯未眯,把她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目光渐渐变得温和起来。
陆常山把玩着自己的手表,心里冷笑道:“这姓王的装腔作势,到底要干什么?”
苏木转着眼珠把各人的脸看了一遍,见覃婉兮看得最仔细最认真,一副好学生的乖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起了一种要把她那张脸皮扒下来的冲动。
“第四道叫洗茶。”王明扬推推他的眼镜,端起青瓷储茶罐闭眼深深吸了一口,好像那罐里的茶有多香似的,“茶叶是农产品,上面免不了还有残存的农药,所以我们要用开水把它冲洗一遍。”
房间里鸦雀无声,他把冲洗过的茶水倒掉后又提起水壶边摆弄边说,“好了,这一道叫注水。我选了上等铁观音,浸泡温度一般在90c,这样才会使茶香悠长,可达七泡以上。咱们用的是茶壶,所以速度不能太快,以免把茶叶冲出来。这时候水温很高,茶壶里有泡沫,我用茶壶盖把它轻轻地抹去。”
第六道是浸泡,他用热水把紫砂壶温了一下,说是要用外内热力把茶味逼迫出来。第七道出茶,“倒出时要沉壶提手,就是茶壶要自然低垂,手腕提高而手肘沉下。”几人看他动作还真像那么回事,又见他将茶水倒入公道杯,再以打圈的方式注入前面排列整齐的品茗杯中,“这叫关公巡城。”几个茶杯都被他平均注满,直到最后每滴倒下时都一样均衡,“这叫韩信点兵。”
众人鼓掌,覃婉兮尤其表情夸张地赞叹:“哇——几个杯子里的茶色都一样诶!这就叫功夫茶呀!我以前一直以为功夫茶是一种茶的名字,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覃婉兮的第一面、听她说第一句话起,苏木就感觉她各种别扭,就好像脑子里长了一根刺,无影无形,看不见摸不着,可它就是存在,让人很不自在,“我离开的这半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以前的覃婉兮没有这么做作……”
“各位品尝一下,看看王某手艺如何。”王明扬端起一杯茶先递给了覃婉兮,第二杯给了杨灿,正要拿第三杯时,见陆常山已经端了一杯给苏木,于是转而给了张力。
“嗯,味道真心不错,王总果然好功夫!”覃婉兮轻轻抿了一口,又赞道。
王明扬小小一啜,笑道:“铁观音有清香型、浓香型、陈香型等口味,这属于浓香型,有香、浓、醇、甘的特点,它色泽乌亮,汤色金黄,香气高长,滋味厚重,有止渴生津、健脾暖胃的功效,尤其适合美女们减肥健美,保持好身材。”
苏木的家乡处处是茶园,什么茶没见过,只是这铁观音本地少有,倒要见识见识,她举起茶杯,见杯中茶色果然如他所说金黄透亮,水气氤氲处有一股兰花的馥郁清香,入口醇厚甘甜,于是又饮了一口,就听陆常山在旁边说道:“铁观音属于半发酵性茶,鞣酸过多,会影响女士们对其他所需物质的吸收,尤其是在生理期、孕期、哺乳期和更年期都不宜喝。体质虚寒或胃部不适的人也要少喝。”
他这几句话说得如山涧的溪水,平缓冷冽,王明扬一愣,眼镜后射出的光直直地照向陆常山:“这位——”
“我妹夫,陆常山。”张力神色不动,又给他说了一遍。
“哦,陆常山,在哪儿任职呢?”
“他是医生。”覃婉兮抿嘴一笑,语声婉转,放下了茶杯,“听陆医生这一说,我倒要少喝了,我有点胃病。”
苏木受不了她的故作姿态,忍不住笑道:“吃喝都是自己的事,只要没什么不舒服,想喝就喝,想吃就吃,管他什么医生专家的话。”
“完了,连自己家属都敢打脸,陆医生回去要好好管教管教了。”王明扬开着玩笑,那双眼睛似乎要把陆常山穿透。
陆常山就像没看到有他这个人一般,只对苏木温柔一笑,说道:“她说得对。”
王明扬收回视线,脸上的笑有点僵硬。
张力放下茶杯,往沙发后一靠,目光轻描淡写地定在他脸上,闲闲地说:“我是个粗人,没什么闲情逸致,不懂什么茶艺茶道,不过今天既然有幸喝到王总亲自泡的茶,那咱们说点别的吧,也好活跃活跃气氛。”
一直没吭声,茶也没喝几口,只端着茶杯东看西看的杨灿心里“咯噔”一下:“来了!王明扬,你表演了这一堆堆,终究摆脱不掉张力要给你的结局。”
她和王明扬相处过一段时间,很清楚这个人既爱在人前卖弄他的所谓才华和修养,也爱借所谓才华修养来掩饰其背后的目的或内心的恐慌,今天她和张力为什么一来就碰到他在这儿,后来又来了覃婉兮和苏木、陆常山,这里边肯定有张力没有告诉她的原因。对了,前天晚上在他家他说要带她来看一场戏,难道就是这个?可是,怎么会有苏木和陆常山参与其中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四十四、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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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扬也将身子坐直了,翘起二郎腿,手指在腿上敲了敲,笑道:“嗯,张总说得对,这么难得的休闲时光,咱们是该像老朋友一样说说话,何况今天我还认识了两个新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苏木别的不关心,只关心覃婉兮,她分明看见,覃婉兮把披垂在脑后的头发拉到了一边肩上,玉手作梳,轻轻地梳了两下。
在外人眼中,这样的模样似乎别有迷人之姿,苏木却很清楚,这恰恰是她内心紧张的反应。
陆常山坐在她旁边,继续把玩他左手腕上的手表,偶尔呷一口茶,一副随你们怎么闹都和我无关的态势,反正我就是来看热闹的,闲云野鹤就该有闲云野鹤的自觉,不是吗?
张力依旧意态闲适,微微上扬的眼睛朝杨灿的脸边飘过,好像一片飞在空中的羽毛,最后在王明扬的眼镜框上落脚:“贵公司目前的销售业绩很可观啊!”
“托张总的福。”王明扬微微挪了一下身子,“不过咱们当着各位美女的面谈什么销售业绩啊!张总不是说过最不能唐突的是佳人吗?和佳人在一起,最应该说的是风花雪月。对吧,美女们?”
他的眼镜片上蒙着一层迷蒙的光,使人看不清楚他眼睛深处的内容,但他脸上的笑却让苏木有一种被一滩鼻涕甩到的恶寒感觉,很想立刻冲到卫生间去使劲洗脸洗手。她忙低下头去端茶杯,但又立刻缩回了手——这茶可是王明扬泡的,还能喝吗?
“对呀,这哪是谈生意的场合?张力,虽然我们和王总的zm是对手,可对手也是朋友嘛!这儿还有苏木和陆医生,就不能好好说说别的话题吗?”覃婉兮出来打个她自以为很有必要的圆场,柔美的手抚了抚遮住半边脸的头发,语声婉转低吟,说不尽的妩媚风致。
“呃,这样的场合她都敢叫张力的名字,是在说他们有多亲近呢还是在表明她的特殊性?”杨灿心里腹诽,只觉面前的茶也喝不下去了。
苏木连忙说:“啊,我们就是来玩的,你们要干嘛干嘛,只要不觉得我们打扰就好。”
陆常山的眼睛从手表上抬起来盯了她一下,嘴角弯了弯,什么都没说。
王明扬把几人扫视一圈,脸上的笑意越加淡定从容,又端起水壶说:“第二泡茶来了,各位慢慢享用。”
“当然,王总一番辛劳,怎么好不给面子呢?”张力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苏木想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尤其是覃婉兮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因此咬咬牙,一鼓作气也把茶喝干了。
王明扬于是斟第二杯茶,到杨灿的杯子时她说:“不好意思,我今天刚好就在陆医生说的特殊时期,不宜多喝茶。”
王明扬笑笑,公道杯转到陆常山的杯子,陆常山举掌挡格:“茶也好,酒也好,我喜欢自斟自酌,随性而为。王总见谅。”
王明扬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把公道杯放在了他面前。
“怎么,得到v材料以后,贵公司还没有把新品推出来吗?”没想到张力重新开口,说的还是这个话题,“我们可是翘首期待了很久啊!”
王明扬有些尴尬,仰头抿下一口茶细细品味之后才不好意思地说:“唉,张总就别打趣了吧!在这一块上,我王某愿赌服输。”
张力的眉毛狠狠地上挑,眼里的光忽然亮如寒星,嘴边更是一个让人猝不及防的冷嘲:“由此看来,你从我这儿拿走的东西不太合你的意呀!不好用,对吧?”
此话一出,苏木全身就像被人点住了穴道般动弹不得,脑子里也“轰隆”一声响,眼睛急瞟向覃婉兮——原来,原来……覃婉兮,哥哥说你拿了他的东西,你把这个东西给了王明扬吗?覃婉兮,这就是你进哥哥公司的目的?为什么?王明扬给了你什么好处?
覃婉兮正在品茶,面部表情相当镇定,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但苏木仍然看到她手中的茶杯很轻很轻地晃了晃。她放下茶杯,面露微笑,又抬手去捋头发,也许感觉到了苏木的目光,转头看过来。
苏木要撤回已然不及,忽然眼前出现了陆常山戴着手表的左手,同时听他平静地说:“完了,可能是那天在山上把手扭到了,我揉了这半天都没好,你来帮我揉揉。”
苏木暗叫“老公,爱死你了”,欣然抓住他的手,嘴里叫道:“你把手表取下来呀!手都痛了还戴着,真是的!”
“我要你给我取。”陆常山低柔的嗓音要让人耳朵酥掉。
覃婉兮转过脸去,神情已放轻松。
“哈哈哈哈!”只听王明扬一阵大笑,手中的茶杯“笃”一声顿在茶台上,“张总真会开玩笑,你那儿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我去拿的?就是v材料,不是张总自己放出来给我们的吗?我们可真没本事能从你手上拿。”
“哦?原本我还担心王总会气急败坏,没想到竟然如此云淡风轻,那我就放心了。”张力唇边的笑纹更加深刻。
“哈哈哈!张总到底要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王明扬摊开手,一副浑然不知情的模样。
张力倾身向前盯紧了他,眼里满是戏谑和嘲弄:“图纸上的每一个步骤都没问题,不过我在最关键的两个参数上做了点手脚,你要真把东西做出来了,恐怕都没人敢要。”
仿佛终是遭遇了什么重创,这下王名扬脸上的肌肉不受他控制地抽动起来。
“呵呵!过了这么几天,我说王总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也是寝食难安了吧!”张力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退回身去,重新倚靠在沙发上,掸了掸他手臂上根本就没出现的灰尘,“你看,今天你运气真好,我心情也很好,你不用再去找我,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
苏木再去看覃婉兮,见她脸上依旧风平浪静,尤其还能笑意浅浅,仿佛这件事根本和她无关一样,不禁打心眼里佩服。不过,她那只握着茶杯的逐渐泛白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相比之下,王明扬还真没她这份心性,只见他脸色暗沉,额头上微有薄汗,下巴打着颤,一双眼睛死死地回盯着张力,一副恨不得马上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
张力举起茶杯对他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然后一口喝干净,杯口朝向他,笑道:“王总对茶道岂止是略懂一二?这茶简直不要太好喝。怎么样,王总能否还为我们泡第三泡?”
王明扬“嚯”地站起身,恨恨道:“能为南江二公子泡茶是我的荣幸。我还有事,后会有期!”
说完,也不管别人态度如何,他抄起放在一边的大衣,大踏步地去了。
杨灿张着嘴,等他刮起的那阵风消停后才眨眨眼说道:“喂,真走了?这也太没风度了吧!”
“哼,你才发现啊!”张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意思就是你以前竟会被这种人迷得神魂颠倒、头晕眼瞎,可见你那智商有多令人着急!
杨灿的脸立即爆红。刚才她听着他们的一番言论,两只眼睛都在两人身上转,没工夫去看在座的其他三位脸上会有什么端倪。原来这王明扬从张力那儿偷了产品的图纸,而张力早就发现了,于是弄了一张假的给他。那么,张力是怎么发现王明扬的计谋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一个重大问题是,是谁在帮王明扬做这件事?
她从对面的覃婉兮开始一个个看过去:覃婉兮端着茶杯,敛着眉眼,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味着铁观音的滋味。苏木还在给陆常山揉着手腕,陆常山一脸痴汉相地看着她,两人仍在恩爱的二人世界中。
会是谁?
“你去告诉覃婉兮,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除了父母就是苏木和张南星。”
“覃婉兮跟那些女人一样是有目的的。”
“过了这件事以后,你所担心的都不会有了。”
……
“覃婉兮!”杨灿“啪”一掌拍在茶台上,人跟着站了起来。
覃婉兮手中的杯子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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