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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满常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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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好了,害得老娘生了这许多闲气!”
张力回身看她一眼,又笑了起来:“你看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它把陆常山送回到豆豆身边,又把你送到我身边——不,应该说是把你从九霄云外投下来砸到我身上,把我砸醒了。然后我睁眼一看,哇——哪来这么大个妞?好沉啊,闪到我的老腰了都!”
他前半部分的话还算是个话,后半部分就……
这人正经的时候正经得让人无话可说,甚至还会上当到以他的某些言论为圭臬,可他不正经的时候简直恨得人牙痒痒。
杨灿消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把耳朵都染红了,她绕过车头,冲到他面前去就是一大脚,给他右腿裤子上也印了一个脚印。
张力站得像棵大树,她那点脚力连树枝都没有晃动一下,她气不过,又在他雪白的运动鞋上狠狠碾了一脚。
“哎哟!谋杀亲夫啊!”张力弯下腰,亮开嗓子大喊。
杨灿惊得赶忙看周围。还好这一段就他一家,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是从院墙里伸出的一棵香樟树上垂落下来一片树叶。
“不理你了!”杨灿转身就走。
张力一把逮住了她的胳膊。
脚下没站稳,杨灿一个趔趄跌进他怀里。
“放开!”
张力把她掉了个个儿,圈了压在车身上。
杨灿眼前一花,他的脸渐渐靠拢、放大,眼眸深沉,鼻息间一缕淡淡的酒香。
“你、你要干嘛?”杨灿真佩服自己到这时候了还说得出话来,而心儿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脑袋里更是白茫茫一片。
“我和你爸下棋的时候和他聊了很多,我的家人、我的事业,还有你和我,全部的全部。呵呵,今天这二两茅台可不是白喝的!本来他老人家该给我再来三满杯的,不过我不遗憾,这才叫来日方长!”
他如玉的脸上也有一抹红晕,杨灿看得迷醉又迷糊,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没喝酒啊喂!
纤腰上的力道太紧,就像前天晚上那样,她觉得自己要被勒断了,口鼻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而那万恶的妖孽还在喋喋不休:“我刚才在他们面前说的话虽然长了点,但是句句属实,真得比真金白银还真。你重复一遍!”
“啊?”杨灿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特么是哪根筋抽了要跑过来踢他?我特么这是往虎口里送呢!
“重复一遍!”妖孽的眼睛深得像个海底的洞,这四个字偏偏又喑哑得能撕扯人的神经。
杨灿只觉口干舌燥:“你说那么多,我怎么重复?”
“概括重点!”
概括重点?
重点!
“就就、就是,就是你说你爱我,要和我结婚。”
妖孽的嘴角一勾,眉毛一挑,笑得又坏又痞:“我很想亲你,可又怕你说这张嘴很不纯洁很不干净,你说该怎么办?”
杨灿的头早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右边的耳垂又被他的大拇指像一片软毛那样轻轻拨过来又拨过去,痒得她很想伸手抓一把,奈何双手都被他死死压着没处用力。
“怎么办呢?我很自卑呀!畏首不前了!”
低柔的嗓音配合着近在咫尺的唇瓣散发着极致的诱惑,像一颗丝滑绵软又芳香四溢的糖果,让人顿生一口含住的冲动。
“那皮皮、皮囊算什么,精神干净纯洁就好了。”
杨灿神思混沌,好不容易咕噜出一句话,喉咙已经在冒烟,嘴唇干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但是……我特么是哪根筋抽了……啊……
男人的喉结抽动了一下,动作快如闪电,不仅贴上了她的唇,还勾住了那点舌尖,流连辗转,缠绕摩挲。唇齿间全是茅台酒的醇香,幽雅细腻,回味绵长。
风来隔壁三家醉,雨后开瓶十里芳。
醉倒绿波人不觉,空杯尚留满室香。
杨灿浑身酥软,要不是背后有车抵挡,腰间有他的手桎梏,早软成一团香泥摊在地上了。
唇齿间的痴缠还在继续,仿佛他已经等待了很久,如今得偿所愿之下,岂能浅尝辄止,留点余地?
四周静寂得好像回到了鸿蒙之初,天地间一片寒冷空茫,她就是一只浮游在大洪水中的小小生物,茫然无措,不知所往,慌乱之中触到了一段如被火炙烤过的温热坚实的力量,她犹豫了一下,更大的恐慌犹如巨浪般向她袭来,她把心一横,将蜷缩在胸前的双手伸出来沿着那段热力攀附上去,直达他的颈项,牢牢地收紧,生怕下一秒这份热力会消失不见,而她会殒命当场,再难见到明天的芬芳。
她的手缠上来的瞬间,张力的身体出现了片刻的僵硬。但也只在片刻之间,随即,从未有过的狂喜轰隆隆汹涌而至将他淹没。他抑制不住地低吟一声,再把她拉起来转过身禁锢在怀里,更深更浓地倾注了热情和爱恋。
心潮起伏,情热难耐,世界之大,也只剩下一对男女在这一隅的浓情蜜意。
“我妈妈和继父今天不在家,不然一定让你进去见见他们。”妖孽散去,头顶的声音清泠如水。
“我又没说要去见!”杨灿把自己埋在他胸口,好怕有人经过,看到她一张滴血的脸。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啊!只不过你比较幸运,有两个公公两个婆婆,磕头的时候可以拿到四份红包,呵呵!”
杨灿听他虽然说得欢喜,其实难掩忧伤,想来他也不容易,安慰道:“阿力,难为你了。”
“从七岁那年跟着妈妈离开爸爸开始,我就在梓城和南州两地奔波,两边都是家,两边又都不是家,表面热热闹闹,内里冷冷清清,这样的日子我是过够了,所以,除非我不成家,一旦成家,绝对不要我的孩子也来尝试。你还说要去租爸爸给孩子,你说我怎么不气愤?亏你想得出!”
说着,一记爆栗敲在杨灿额头。
“是你先气我的!”杨灿一向是鸭子死了嘴还硬的角色,握起粉拳捶在他肩头。
张力笑笑,转到另一件事:“覃婉兮明天下葬,我过去送她一程。”
“我跟你去。”杨灿明白了他的心意,对覃婉兮也不介怀了。何况,死者为大,她还不至于不齿到去和一个故去的人争风吃醋的地步。
“不用,我去去就回来。你在家好好修整,假期结束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两人说了些心里话,最后张力把车留给了杨灿,他自己明天另外开车去梓城。
于是杨灿端着一颗癫狂的心到了苏木这儿。
“你完蛋什么呀?”苏木知道这妞历来咋咋呼呼,“被我哥欺负了?”
“他一直欺负我!这次最过分,都不和我说一声就跑去我爸妈那儿说要和我结婚。我问你,他是不是总搞这种奇葩事?”杨灿板着脸,眼睛里却是甜蜜的笑意。
这么说张力是彻底从对她的痴念中走出来了,苏木很高兴:“我哥又不是冲动的毛头小子,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这样做的。看来呀,我得叫你嫂子了!”
“去去去!”杨灿很是难为情,眼珠一转,拖把椅子在苏木旁边坐着,一副认真讨教的模样:“哎,张力他妈妈怎么样?跟我说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八十、知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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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样的人你去接触不就知道了,何必问我?”苏木笑道。
“我先做点功课嘛,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杨灿红了脸。
苏木想了想:“灿,我是觉得,如果真爱一个人,是要爱他的所有的,包括他的缺点、弱点,那些和你不一样的习惯,以及他的家人,哪怕其中一些家人让你感觉很无语、很奇葩,颠覆你的三观。反过来也一样,如果一个人说很爱我,却连我的家人都无法接受,一遇到家人出现了什么问题不仅不帮着出主意想办法,反而横挑鼻子竖挑眼,各种扯皮撂挑子,那你说这爱能有多深。”
“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杨灿支起下巴皱着眉,特烦恼的样子,“哎呀!我和他都还没怎么谈个恋爱他就说结婚,这节奏不仅我爸妈接受不了,我也很忐忑呀!”
“你忐忑什么呀?”苏木弄不明白,“哦,你担心我哥桃花太多你应付不了,还是说你真的只是想把他扑倒要个孩子?那我告诉你啊,我哥本质上并不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以前的事情咱就不提了,谁没有些过去呢?就说你跟他在一起半年多了,可有看到他跟这个那个的不清不楚?再说了,你要真心和他共度一生,就没那点自信心,还怕几朵烂桃花?至于生孩子的想法,我哥既然不是胡来乱搞的人,他就绝对不会答应你!他要答应你,那他同样可以答应别人。可你看他都三十岁的人了,哪有一儿半女?哪有突然出现的所谓遗珠?”
杨灿没说话,她想起那一次张力给姜黎50万的事来。姜黎说她怀上他的孩子了,张力的态度非常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冷血,对姜黎除了鄙夷和唾弃,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他说,拿孩子作筹码来达到个人目的的女人最可耻。他说,不会和不爱的女人生孩子。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她对他这句话是怀疑的,总以观望的心态乃至吃瓜群众的八卦心坐等“好事”的发生。然而,时至今日,“好事”仍不见踪影。
还记得她和小天把那50万给了姜黎之后的某天,她在梓城的一家商场看到过她。那时姜黎手挽着个男人,身穿紧身小黑裙,脚踩七寸高跟鞋,一脸如花似的笑。再看她那平坦的腹部和纤细的,哪里像身怀有孕的样子!
是啊,张力已经向她表明了心迹,她还忐忑什么呢?她也自认是个敢做敢当、敢爱敢恨的人,她也期待能和自己爱的人白首不相离,怎么真到了这时候反而缩手缩脚畏首畏尾了呢?或许,她杨灿到底是个小女人,害怕在张力心中占据的位置不够完整。
可是,在张力心里,除了苏木,还能有谁?
苏木自然知道这一点,只是她没有给过张力任何的回应和承诺,所以她认为没有必要对杨灿说起,她只想要杨灿明白张力这样做的真心。若说这其中有什么私心,那就是对张力的愧疚了。的确,她是多么希望张力能够像别的男人那样有真心陪伴他的女人,有和美幸福的家庭!红尘万丈,哪颗流浪的心是甘愿放逐在西风古道、苍茫天涯,而不向往小桥流水、炊烟灯火的人家呢?
“我哥他对你有心,想要对你负责,才会去你父母那儿表态,给予他该给的承诺,试问,好男人不该就是这样的吗?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对谁这样过。他去云城见我的时候我试探过他。不是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我说到你的时候,他的眼神很温柔,很有爱。我再愚钝,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因为这样的神情我在常山眼里看到过,真的是一模一样,骗不了我。”
杨灿看着她柔软和蔼的眼睛,心里好像淌过一条春阳照耀过的河流,和风吹送,暖意融融。
“阿木,你从云城回来以后,和以前不一样了,真的区别好大。你眼里的忧伤和迷茫不见了,整个人焕然一新、光彩照人。”
“哪有?”苏木被夸得难为情起来,自嘲道:“一天到晚在这儿躺着,我都要变成被盐腌的咸菜了,有一股酸臭味!”
“才不是!你现在真的好美!”杨灿眼咕噜一转,有心使点坏,凑到她耳边说,“被爱情滋润的女人,鲜活得能掐出水来!”
“那你还矫情什么呀?快去让心上人滋润呀!”
“讨厌!”杨灿真出手掐了一把她的脸蛋。
两人笑闹一阵。
苏木歇口气,又说:“的确,那年知道我爸爸去世的原因以后,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多少个夜晚,我睡不着觉,一直问老天爷为什么你要这样安排,为什么你要让我做二选一的选择题。后来,你也知道这道选择题是我逃不掉的,我在a和b之间做了选择。可是,老天爷他还不放过我,偏要让我在半年前再次和常山见面。我能怎么样呢?a和b我该选哪一个?答案几乎是毫无悬念的。
常山妈妈和我见了一面,从餐厅出来,我还看到了他妈妈那时候喜欢的、飘飘若仙的陈雅欣,然后我跑到火车站去,把火车时刻表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也许就是上天的旨意,我买了一张终点站叫做云城的火车票。
云城,一个完全陌生的北方城市。在那里,我看到了和我们这儿完全不同的风景,遇到了一群爽朗、热情、淳朴、可爱的人,他们告诉我,对待生活可以有别的方式,看待问题可以换一种角度,思考的维度不只是一极。如果我们的视野被山挡住了,不要以为那就是眼睛能看到的尽头,一定要走出去,绕过去,你会确确实实地看见山外的山,山外的平原,还有山外的大海。大海一望无际,我们的视野也没有尽头。
而让我最意外的是常山。我在那儿出了点事,也是这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忽然有一天,他出现在我面前。你看,这是多么意想不到的事。我本来以为,这一生再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故事了,都结束了,结束的结尾是必然到来的重新开始。他却告诉我说,他一直在找我,在等我,他的出现是偶然,更是必然。关于我爸爸的那件事,他也以积极面对的态度告诉我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就这样,经历过这些,我也算是明白了,老天爷让我们兜兜转转,就是要让我不要怨怼,而应该感恩。常山他爱我,他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爱是相互的,如果我还不懂得给予回报,还要随意放手,你说,那我是不是很愚蠢?”
杨灿听得入了神。
姿容优美的护士拿着一瓶药水走了进来。
“63号?”
“是。”
“最后一瓶。完了记得叫我。”
“好的。谢谢!”
护士戴着口罩,但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泻出来的是友好的情意。
苏木看着她优雅地转身离去,唇角弯出了笑:“好心的驴友把我送来以后,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不知道我是谁,直到眯眼的到来。然后,好多人都来看望我。我从好几个医生和护士的眼里看到了她们对常山的暗恋。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如果将来有一天常山他不爱我了,爱不动了,移情别恋了,我也不会遗憾,依旧心存感激。他给我的东西——爱、勇气,对生活的态度以及很多的很多,都足够我这一生回味。”
杨灿点点头:“是啊,爱人之间本来就是互相学习的。”
“以前因为我爸爸的事导致我不得不和常山分手,再加上覃婉兮、我姐苏慧的婚姻生活,还有我给你说过的我在梓城一高听到的那些消极负面的旧闻,使我对爱情啊、婚姻啊产生了很多悲观的看法,总觉得这个社会太过复杂,人心太难捉摸,你不知道哪一天手中拥有的东西会猝不及防地离你而去。既然不可能长久拥有,反正总要失去,失去过后的伤痛太惨烈,那不如一开始就不去奢望好了。没有得就没有失,没有希望就无所谓失望。现在我不这样看了,我觉得只要曾经拥有过,就是值得的。每一段经历都有它出现和存在的价值,是它们让我本来空白的生命有了色彩,有了感知,有了特别的意义,并开出了丰硕壮美的花朵。”
杨灿听她提到覃婉兮,脑中自然想到她那悲哀的一生,想到她明天的葬礼,脸色不自觉地变得沉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苏木是平躺着的,眼睛正对着她,这一表情立刻就被她捕捉到了。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咱俩可以探讨一下哦!”
杨灿回过神来:“啊,没有!你说得很对。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有些道理是共通的。我们是该把思考的格局扩大到更辽远的空间,囿于一点,必然故步自封、作茧自缚。”
苏木仔细再看她的表情,总觉得一向快人快语的她是在隐藏着什么。是关于覃婉兮吗?对了,覃婉兮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知道自己受伤的消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八十一、说旧事
(全本小说网,。)
苏木决定要从杨灿这里套出点话来。
“我从那块石头上摔下来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听医生说醒了过来都还是傻呆呆的,后来眯眼来了,看到我那样,还以为我真的变成个醒着的植物人了呢!不过也真奇怪,我一眼盯着他,盯着盯着,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记忆纷至沓来,就好像重新活了一遍一样。听常山说,我不见了十几天,你和我哥都很着急,那常山怎么样?他都不肯跟我说,你说说。”
“他当然不肯说咯,怕你担心嘛!”如今最惊险悲伤的一幕已经过去,但杨灿仍然心有余悸,“他昏倒了三天。”
昏倒了三天!
苏木沉默了。他头上还有旧伤,昏倒了三天,然后又去云门崖、去医院找她。
常山……
“你刚才还说他以后会不爱你,我觉得绝不可能发生。他要不爱你的话,这世上就没有一生一世的爱情了。”
苏木心内愧疚:“我那只是打一个比方,假设。”
“假设都不可能会有!”对陆常山,杨灿是真心敬佩。
“好吧,我又错了。”苏木喃喃,收回神思转到下面的人,“陈雅欣和姜黎呢?你知道吗?去云门崖之前,常山提醒过我,叫我离陈雅欣远点,我不听,没想到后来还是因为陈雅欣出事了,所以我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两个人,可是我又忍不住想知道。”
杨灿立马不屑地撇撇眼:“她两个呀,守到陆常山醒过来,然后被赶走了。姜黎还好一点,知道你哥惹不起,陈雅欣的脸皮就厚了,就像一个缠着大人要玩具的小孩,撒泼耍赖,不达目的不罢休。还好你婆婆看透了她的真面目,意志还算坚定。不过就算这样,还是被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杨灿摆摆手,不想再说起那一幕:“不说了不说了!反正这女人特麻烦!陆常山遭过她的道,提醒你是对的,你一定要听他的话。如果她还在你面前出现,你可千万要当心了,别好心又被当成驴肝肺。”
“我知道了。既然她是个小孩,除了不和她计较,该给教训的时候我再也不会心慈手软。”
诚如苏木自己所说,这次事件就当是一场历练,至少让她多认识了一个原有生活圈子外的人。
陈雅欣,愿你一路走好
“那覃婉兮呢?她还好吗?我这两天躺在这儿没事就东想西想,也有想到她。你该知道的,那天离开茶楼以后我去见过她,她跟我说和王明扬合作的目的就是把吴谦和吴谦那个小三最在乎的东西夺走。吴谦他们最在乎的是什么?当然是冬梅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我打电话给哥哥,他那时正在气头上,没理这件事。后来我和常山去找吴谦,希望他注意保护好冬梅和他的孩子,这家伙竟然说了些让我和常山很惊讶的话,好像他做那样的事还很有理似的,唉……覃婉兮也是一个不轻易说放弃的人,吴谦带给她的伤害又那么大,而且她之前也自戕过,我真的好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说起覃婉兮纯属偶然,全因此前吴谦虽说了些“出轨有理”的话,但他也说了会好好保护冬梅和她们的孩子,苏木见他说得郑重,又想到他那么大个男人,既然敢于做那样的事,总不至于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所以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了一边。但刚才看杨灿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心里泛起丝丝不安,她盯紧了杨灿的眼睛。
话说一物降一物,是生物都有天敌,杨灿天不怕地不怕,对万恶的妖孽张美人也敢骂敢去踢他几脚捶他几拳,唯独对苏木那双静幽幽的、柔和得没有一点杀伤力的眼睛没有办法。她一边暗中把自己狠骂了一通,一边习惯性地撩一撩头上的发丝,嘿嘿傻笑两声,收拢张开的脸部肌肉,摆出一个苦相来。
“阿木,你的手机呢?”
“在常山那儿。我就拿它给你、给我哥和我妈打过电话,才看过两则短信就被他收了。他不给我用。”
“你才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他不给你是对你好。”
这么说,我手机里有关于覃婉兮的消息?
“更大的风浪我都经历过了,没关系,你说吧。”
“她给你发了一份邮件。”杨灿看了看她的脸色。
“嗯,然后呢?”
“她走了。”
果然还是走了那条路啊!
果然,这才是覃婉兮!
苏木默然,没有特别惊讶,也没有特别悲伤。
“前天我和你哥就是去梓城找她的。她在她家的老房子里。”
苏木吸了口气:“冬梅和她的孩子呢?”
“被她从‘枫桥韵泊’的楼梯上推下去,孩子没了,那个冬梅也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苏木闭上了眼。
没有什么意外,这一切早就是覃婉兮安排好了的。
“阿木,你说她是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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