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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欲睡-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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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欺人太甚。
她咬着牙翻身下床,一瘸一拐地推门出了卧室,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
抬腕扫了一眼时间,已接近中午的十一点钟。
糟糕!
她居然迟到了一个上午,幸好今儿上午她没有手术。
这个时候,陆岸琰显然已经出门了。
不是在医院,就是在他自己的医科院。
既然已经错过了半日,她所幸又回到了卧室,把自己丢到床上,越想越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既然这么在意儿子,为什么不会看在儿子的面上对她好一点?
五年的婚姻生活,他但凡能给她一丁点儿的温度,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铁了心地要离开。
于他而言,她不过只是儿子的附属品罢了。
她知道陆岸琰的厉害,既然他开了口,她就绝不可能租到或是买到房子。
至少,在本市是这样。
看着眼前华丽的牢笼,她感到自己正在被一种接近窒息的压迫感折磨着,透不过气来。
她发誓,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而且,是带着箫箫。
陆岸琰的手机再次不厌其烦地响起,她心烦至极,将头埋进被单里充耳不闻。
然而,她终究没有陆岸琰那样的定力,铃声在响过第三次之后,终于成功战胜了她的耐心。
她不耐烦地从地上捡起手机,被摔裂的屏幕上闪烁着一个英文单词:
forerer(永远)。
永远?
她怔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竟抬手接了起来,因为心虚,她并没有出声,那头先开了口。
柔软的女声,透着令人怜惜的怯弱:“岸琰哥,你下周六有时间么?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是曲玉溪?
“……”
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陆蓉颜没有出声。
那头似乎在犹豫,沉默了片刻,还是又开了口,声音更加软糯:“我爸妈去落月山度假了,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是下周六要回来,听说那边道路不好走,我不放心,到时候……你能陪我一起去接他们回来吗?”
“……”陆蓉颜依旧在沉默。
“岸琰哥,我知道,你是不会拒绝我的对吗?……虽然……你一直对我冷若冰霜,但我看得出来,你……还是放不下我的是不是?不然,我跟岸笙刚从部队回来的那晚,你也不会一直陪着我待到深夜……”
陪着她待到深夜……
陆蓉颜感觉周身的温度在一点点变凉。
那个夜晚,曲玉溪没有忘,她又何尝不是终身难忘?
因为那个不眠之夜,因为他酒后轻唤的那声“玉溪”,才让她看清了现实,忍着心肠决定割舍。
舍弃她希冀了五年的婚姻,割离那份已经镶嵌进她骨子里,却又被他无情忽略掉的、卑微的爱。
割舍,多么痛的字眼儿。
她的痛,都是因为电话那头的那个女人,看似柔弱,却又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曲玉溪凭什么横在他们夫妻之间?只是因为陆岸琰爱她么?
即便是已经铁了心地要离婚,陆蓉颜也再不容许任何人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岸琰哥,你在听吗?”
电话那头,曲玉溪柔弱的声音敲击着她的鼓膜,一吐一吸间,娇柔的气息令人心动,这样的娇弱,只怕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心生怜惜吧?
只可惜,陆蓉颜是个女人,而且,还是陆岸琰的老婆,哪怕只是个摆设。
她咬了咬嘴唇,努力地平息着心中的怒火:“大嫂,接你父母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大哥来做吗?就算是大哥没空,实在需要岸琰帮忙,也应该是大哥来拜托他,怎么着也轮不上你吧?”
“呃……”
那头的人显然被惊到了,陆蓉颜甚至能想象得出曲玉溪那张口结舌的模样。
“还有,大嫂,你刚才后面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岸琰还放不下你?这话在我这里我只当笑话听听就是了,若是被大哥听到,他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岸琰在故意破坏你们的家庭?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管不了,可若是因此影响到他们两兄弟的感情,只怕整个陆家都会不太平。大嫂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
这次,换作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短短几秒钟过后,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forerer’这个单词也随着电话的挂断而消失在屏幕上,可,却实实在在落在了她的心里。
刚才的口舌之快并没有让陆蓉颜的心里痛快多少,相反,她看到了自己的可悲,她是在嫉妒曲玉溪吗?
嫉妒她能够得到陆岸琰的爱?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forerer……
永远……
她早就知道,曲玉溪才是他想要的永远,即便是她已经嫁做人妇,成为他口中的“大嫂”,她还是他永远的挚爱,永远……
那,在他的眼里,她陆蓉颜又算什么呢?
伸手从床头上取过自己的手机,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拨下那个号码。
陆岸琰的手机再次想起,屏幕上显示着冷冰冰的三个字:陆蓉颜。
没有任何修饰,只是那孤零零的三个字,尴尬地在她眼前跳跃着。
在他眼里,她的名字只是一个简单的代码,简单的字面意思,没有任何意义。
她抬手便将手机丢了出去,手机砸到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随着手机屏幕的破碎,她的心也彻彻底底碎了。
她一定要离开这个所谓的家,哪怕不能留在本市。
突然想到远在家乡的父母,父母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她又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也许,是时候回去了。
带着箫箫回老家去买一套房子,把父母接过去一起住,然后,自己开一家小诊所,与父母的中医馆中西合璧。
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可那需要大量的资金。
她不会拿陆岸琰的钱,这一点,她百分百肯定。
如果是这样,接下来,便只要依靠她自己去拼。
她眼下要做的,只有拼命工作,拼命赚钱。
想到工作,一下子想起下午还有一台非常重要的手术在等着她,那是病人家属点名要她来做的。
抬腕看了看手上的表,还不到一点,还来得及。
跛着脚刷牙洗脸,化妆换衣服。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她便踩着平跟鞋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
辅仁医院的电梯间。
电梯门被打开,陈瑞双手捧着个纸箱子迎面走了出来。
陆蓉颜正在为昨晚怠慢他的事情过意不去,此时碰到他,刚好可以解释一下。
“陈瑞,昨晚……”
她歉意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他打断了,他的语气出人意料的冰冷:“陆大夫,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以后你也不要再向别人提起了,免得落人口舌。”
说着丢下一脸疑惑的陆蓉颜,径自走向大厅门口。
抬脚踏进电梯,陆蓉颜还在纳闷,站在她旁边的一个小护士开了口:“陆大夫,你不知道啊?他被医院给开了,心情不好!”
“被医院给开了,被谁?”陆蓉颜大惊。
小护士犹豫了一下,“应该是……你家陆院长吧。”
“什么原因?”
“说是业务不精。”
业务不精?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些。
在众多的实习生之中,陈瑞虽算不得拔尖儿,可也绝对不是最差的。若是单纯按照业务水平来精减,怎么也轮不到陈瑞。
陆蓉颜隐约觉得,这事跟昨晚的事情有关。
“陆院长呢?还在医院吗?”
“应该在吧,好像在办公室。”
陆蓉颜没有回科室,而是直奔陆岸琰的院长办公室。
她连门都没敲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烟雾缭绕。
陆蓉颜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他最近的烟抽得有些多。
陆岸琰正在背对着她打电话,他有两部手机,陆蓉颜是知道的。
她站在那里,冷冷看着他的背影。
“这周六我不一定有空,医科院那边有事要忙。”
他的语气很淡,可用两个手指夹灭烟蒂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复杂的心情。
周六?
陆蓉颜下意识想到了她中午在家里接到的曲玉溪的那通电话。
她冷笑,这么快就打过来诉苦了么?
“她说的没错,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和大哥的关系……”陆岸琰说。
陆蓉颜心中一动,这个“她”指的是她么?
呵呵!
又是一个疏离冷漠的“她”,不是“太太”,也不是“老婆”,只是“她”,不带任何感情的第三人称。
陆岸琰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转身,视线不经意地落到她的身上,倏然愣住,他并没有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透过听筒,陆蓉颜隐隐听到那头传来抽泣声。
她讥诮地勾起唇角,向着他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
陆岸琰面无表情地睇了她一眼,再次背过身去,语气虽有些淡漠,却还是比刚才又软了几分,“我在忙,周六的事情,回头再说。”
回头再说?
那就是意味着,他还是有可能会去。
哦,都要离婚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容颜夫妇】016:替她上药
(全本小说网,HTTPS://。)
陆蓉颜回过神来,陆岸琰已经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到桌子上。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陆蓉颜鬼使神差地朝上面扫了一眼,已经黑屏的手机上看不到任何名字。
那部手机存的是“forerer”,这部又是什么缠绵悱恻的词汇呢?
她想不出来。
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她冷然一笑,将右手放到耳边,用拇指和小指比作电话状,挑眉:“forerer?”
他的唇角在不经意间淡淡挑起一道浅弧,语气漠然,“别告诉我你是专门跑来偷听我打电话的,就像刚才,私自接听我的另外一通电话。”
毫无疑问,他的“forerer”已经跟他讲了中午的事情。
她冷哼一声,道:“心里没鬼,又何必在意被别人听到?”
“心里有鬼的是你吧?”他不慌不忙踱步到她的面前,似有若无地冷睨着她。
陆蓉颜挺佩服他这倒打一耙的本事。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我?这话从何说起?是我的手机里存了个‘forerer’?还是我躲在办公室里偷偷跟别的男人打电话了?”
他的嘴角噙着不明深意的弧度,“你既没有在手机里存一个‘forerer’,也没有躲在办公室里偷偷跟别的男人打电话,可你却和另外一个男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捎带着私会前男友,你觉得这些都是一个有夫之妇应该做的事么?还是说,这些都是你的日常?”
陆蓉颜不怒反笑,笑颜弯弯的眼底闪着嘲讽,“你一向都是这么恶人先告状吗?我不过是参加了一场舞会而已,若说是日常,你陆岸琰先生夜夜晚归,身边的蜜蜂蝴蝶络绎不绝,这又该怎么讲呢?对了,陆先生你不也经常和别的女人出入舞会么?那是不是也叫不清不楚了?不对,那应该叫,清清楚楚,只不过不叫清清白白罢了!”
“呵!”陆岸琰一声冷笑,“陆太太现在是在吃醋么?”
吃醋?
难道她不该吃醋吗?
或者,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吃醋吧?
她扬起脸,笑得明媚:“你想多了,陆先生,我很乐意看到我的丈夫受人追捧。”
他垂眸,向她投来冷锐的目光,“真心话?”
她莞尔,“当然。”
一声冷哼,男人眸光一敛,转身背对着她,“出去!”
这男人,变脸变得毫无征兆。
怪她表现得不够在意他?
也难怪,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对于女人没有吸引力,尤其是像陆岸琰这种骄傲的优质股。
陆蓉颜没有照做,反而往前迈了一步,双臂撑着桌子:“为什么开除陈瑞?”
他微微侧目,轻勾了勾唇角,“我跟你恰恰相反,不管爱或不爱,我都不希望跟我有关的女人再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只是跟他有关而已。
她很努力地压制着心里的怒火,看着他的背影,“所以你就以权谋私,把陈瑞给开除了。”
他转身,嘴角噙着不以为然的弧线,“对!”
“你……你凭什么?”陆蓉颜颊腮都因恼而鼓了起来。
陆岸琰嘴角噙着笑,转身回到真皮办公椅子上坐定,将身子不慌不忙地靠到椅背上,抬目,漫不经心地睨着她。
陆蓉颜就站在他桌子对面。
无形之中,这样的局面让陆蓉颜在气势上低了许多。
通常情况下,下属向上级领导汇报都是这种画面。
然后,他说出的话更让人充分体会到了他这个上级领导的霸道:“凭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这个理由,够吗?”
“你这是假公济私!”
“我乐意。”他无所谓地挑眉。
“……”
陆蓉颜再次无语。
站得太久,脚踝处的扭伤再次隐隐作痛,她只得抬手拉了旁边的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不过,这在陆岸琰看来,好像是她在故意跟他逗气,孩子气得很。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继续。
她抬眸看着他淡漠的眼神,语气凛然:“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为这件事情负责的话,我宁愿是我,你让他回来,我离开!”
陆蓉颜的声音有些高了,几个从门口经过的护士忍不住驻足朝里面望了几眼。
陆岸琰看在眼里,拿起办公桌前的座机拨了几个数字出去,“在院长办公室门口徘徊的三个护士本月奖金停发。”
不多时,便有人匆匆赶了来向着她们低语几句,在门口驻足观望的三人随即面露惧色,悻悻地离开了。
陆蓉颜不免冷笑,“陆院长好威风哦!”
面对她的讥讽,他坦然接下:“过奖!”
她愤然:“你不觉得自己很过份吗?”
“你应该知道,他们都是被你连累的。”
这男人恬不知耻起来无人能及。
她直了直身子,“所以,我才主动要求离开!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牵连别人。”
“我不认为你有替我做决定的权利,包括……”
他起身,隔着办公桌向她探过身来,看着她含怒的眸子:“……离婚。”
陆蓉颜咬着牙,像只剑拔弩张的斗鸡,“陆岸琰,我告诉你,这个婚我离定了!”
陆岸琰眉心紧紧拧了起来,他直起身子,几步跨到她的面前,低眸看着那张倔强的小脸,审视着。
片刻,他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我很好奇,一向乖顺的猫儿怎么突然就生出了厉爪?”
陆蓉颜转头摆脱了他的手,直了直身子,刻意地与他隔开一段距离:“你错了,不管是乖顺还是凌厉,只要是猫儿,就会有爪牙,你之所以会以为这只猫儿乖顺,不是因为它没有爪牙,而是因为它为了某些原因将它的锋利隐藏起来而已。”
她的说辞勾起了他的兴趣,“那,能不能告诉我,我面前这只猫儿是因为什么原因隐藏了它的锋利?”
因为爱你。
这是陆蓉颜心里的话。
但是,看着眼前这张淡然的脸,她并不打算说出来,因为那根本就没什么意义。
“我可以不回答!这不是我来的目的。还是刚才那句话,如果一定要有人为昨晚的事情负责,那么,该离开的是我!”
“呵!”
这次换作陆岸琰冷笑,他走到桌子前面,从烟盒里抽了根香烟出来叼嘴里,漫不经心地点燃。
“陆蓉颜,我劝你还是不要太高看自己。就算你离开辅仁医院,我也一样不会让他回来,不是因为你,只是单纯地看他不顺眼。”
“陆岸琰,你欺人太甚!”
陆蓉颜一拍桌子,愤然站起,巨大的动作将脚踝处的扭伤重新撕裂开来。
她一个不稳,重重地跌回到椅子上。
痛!
她皱着眉头,蹲下身子捂着伤处,疼得说不出话来。
陆岸琰一定在冷眼旁观吧。
她一向不喜欢把自己的脆弱示人,尤其是在陆岸琰的面前。
她没有抬头去看陆岸琰的反应,双手扶着椅子,打算靠着桌脚站起来,猛觉得后背和大腿处一紧,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经陡然凌空。
他竟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鼻间传来熟悉的男子气息,夹带着陆岸琰低哑魅惑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刚刚露出爪牙便跛了脚,实在有些尴尬。”
这是在幸灾乐祸么?
她羞恼不已,咬着牙推了他的胳膊一下,“你放我下来。”
“跛脚猫的爪子也这么锋利吗?”
“……”
她被他直接丢到沙发上,“别动,跛了脚再伤到爪牙便更不好了。”
“……”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却已经在旁边坐好,抬手拿起了她受伤的脚。
她想都没想便抽了回来,也顾不得痛。
“用不着在我面前上演三贞九烈!”
他的讥讽,让她感到难堪。
他的意思是她已经没资格反抗了吗?
他转身走向办公桌。
她突然有些后悔,陆岸琰不是怕事的人,岂是她硬碰硬就能对付得了的?
在他面前,她不过是颗鸡蛋罢了。
想到因为自己受到牵连的陈瑞,她语气不得不软了下来,“我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昨晚的事情不怪陈瑞,衣服是我自己选的,舞会也是我自己要去的,与程嘉蕊起摩擦更是跟陈瑞没有半点关系,你让他回来,回头我便把辞职报告……”
……发你邮箱。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陆岸琰已经又向着她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瓶跌打酒,不顾她的反抗,伸手将她受伤的脚踝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
他这是要给她上药么?
这个想法让陆蓉颜感到荒谬。
当他拧开瓶盖倒了些许液体在手上时,陆蓉颜才肯定了这个想法。
陆蓉颜敏感地抽回了自己的脚,“不敢麻烦陆院长,我刚才已经敷过了。”说着作势便要站起来。
陆岸琰已经抬手将她的脚重新拿在手里,“不要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让箫箫看到一个跛脚的妈妈。”
也对,她是箫箫的附属品嘛!
她咬了咬牙,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让陈瑞留在这里?”
陆岸琰冷睨她一眼,没有出声。
见他这样,陆蓉颜怕再次激怒了他,便也识趣地闭了嘴。
陆岸琰用手在她肿起的脚踝四围轻按了几下,翻手将掌心里的跌打酒轻按在了上面,在她意外的目光里,他轻轻细细地打圈涂抹着,按摩着,动作专注又细腻。「喜欢的亲们不要忘记投出你们宝贵的月票,么么哒!」
【容颜夫妇】017:心动
(全本小说网,HTTPS://。)
陆岸琰用手在她肿起的脚踝四围轻按了几下,翻手将掌心里的跌打酒轻按在了上面,在她意外的目光里,他轻轻细细地打圈涂抹着,按摩着,动作专注又细腻。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他掌心的温度和着跌打酒因摩擦而产生的热度一点点渗透进她的皮肤里,空气中一丝淡淡的酒香混着药香弥漫开来,她竟有些熏染欲醉的感觉。
他垂着眼睛,长长密密的睫毛在清魅凝润的脸上弯起两道迷人的弧线,一向淡漠疏离的面容也因为他此刻的专注而变得柔和温润。
这样的他,令人心动。
“叮铃叮铃——”
桌子上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陆蓉颜一下子从恍惚中拉了出来,她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她百分百确定这里面没有第三个人。
可他,这又是在做给谁看?
她想不通。
“你的手机响了。”
陆岸琰依旧在专注地为她敷药,她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他却充耳不闻。
过了很久,他才在她有些诧异的目光里抬起头来,语气淡然,“我让小郑送你回去。”
回去?
陈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怎么可能回去?
更何况,还有一台重要的手术在等着她。
她需要努力工作,拼命赚钱,然后,才能有能力带着箫箫离开那个没有温度的家。
忽略掉他刚才蛊惑人心的温存,她直了直身子,“陈瑞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一个交代。”
他起身,垂首看着她:“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强迫我就范?”
当然……没有。
不管她这只猫儿有没有锋芒,在他面前,她永远都处于下风。
但是,陈瑞的事情,确实是受了她的牵连,她又怎能不给他一个交代?
辅仁医院是全市最好的医院,能够留在这里,是大多数多医者的梦想。
尤其是像陈瑞这种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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