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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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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过头,看见套自己左手腕上套着镣铐,镣铐一端的铁链,锁在了床头柱子上。
“四哥,你这是做什么?”她委屈,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哭腔。
君天澜跨出门槛,回头瞥了她一眼:“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些时候会来接你。你乖乖的,不许逃走,更不许去见韩叙之。”
沈妙言从床上坐起来,单手理了理衣衫,甩了甩手腕上沉重的铁链,又想哭,又想笑。
四哥他到底有多担心她会逃走,才会把她锁在这里?
至于吗?!
守在外面的侍女进来,朝她屈膝行了一礼:“奴婢会一直守在这里,小姐若是有事,只管吩咐奴婢。”
“你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个链子?”沈妙言试探着问。
那侍女立即面露难色。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3章 花容战,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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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微微一笑:“你过来,我跟你说些事儿。”
那侍女犹犹豫豫地靠近她,她咬着侍女的耳朵,说了些话后,那侍女立即面色绯红,低头急急忙忙地给她开锁。
另一边,谢陶跑回到马车上,拿了自己的替换衣裳,又折返回去找顾钦原与张晚梨。
她找了许久,终于在桃林入口处看见两人。
张晚梨坐在马车里,探出半个头,正同顾钦原说话,似乎是准备告辞回去了。
她跑过去,不顾顾钦原难看的脸色,将布包递给张晚梨。
张晚梨接过,疑惑地望了她一眼,她咬了咬嘴唇,仍旧没说话。
张晚梨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衣裳。
她目光复杂地望向谢陶,谢陶低垂着脑袋,退到一旁。
“谢谢你。”张晚梨轻笑着说了句,便吩咐车夫启程回府。
顾钦原跨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发心,声音冰冷:“别以为送套衣服过来,就能抹消掉你犯的错。”
谢陶揉捏着衣角,像是犯错的孩子般,只低头不语。
顾钦原冷漠地将视线放到前方,一夹马肚,疾驰而去,
灰尘溅了谢陶满身满脸,她很委屈地想大哭一场,想起沈妙言说过的话,到最后只是瘪了瘪嘴,努力将眼泪收起,失魂落魄地往马车方向走去。
到晌午时分,桃花林里的游人渐渐多了。
半山腰上,一座精致的五角亭矗立在花树中,温倾慕与楚随玉对坐着,正下一局棋,
亭中没有伺候的丫鬟侍从,温倾慕落了一子,端庄美艳的面庞上,含着一缕轻笑:“踏青这种事,最适合王爷与府中的姬妾们来,缘何这一次却独独带了臣妾?”
楚随玉不紧不慢地落子,英俊的脸上透着漫不经心:“本王深爱王妃,哪里舍得你总是独守空房。偶尔也带你出来走一走,叫世人知道,你温倾慕,还是我晋宁王捧在掌心里的珠子,省得叫人惦记。”
温倾慕最厌恶他这副轻慢姿态,良好的世家修养使她勉强维持住掀桌的冲动,冷声道:“我嫁给你两年,却依旧是处子之身。可笑你竟然还在我祖父的寿宴上,说什么希望我早些生下孩子……”
她说着,实在是无法再平和地同他下棋,将手心里的几枚棋子丢进棋篓,鼻尖有些发酸:“若不爱我,当初为何求娶我?即便为了扩大你晋宁王府的势力,也该同那些手握兵权的家族联姻不是?!而温家,向来是朝中清流。楚随玉,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风声如唳,楚随玉抬眸,含情脉脉的双眼中,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娶你,我从未后悔过。”
桃花在他身后绽放,他的眼底都是复杂,复杂得令温倾慕看不懂。
过了半晌,他垂下眼帘,收拾了残局,起身道:“本王去山下走一走。”
走到台阶上,又回头问道:“可要同本王一起?”
温倾慕摇了摇头。
他便收回视线,似是毫不留恋地沿着山间小路离开。
背对着温倾慕,那张总是含情脉脉的英俊面容,渐渐变得凝重。
他折下一枝桃花,望了眼山脚下穿行的莺莺燕燕,没来由地一阵烦躁。
他是真正想和他的王妃好好踏青的,只是长时间的故意漠视,已经叫他忘记了,到底该如何与她相处。
而他的王妃,在面对他时,也始终充满防备。
他们根本不像一对成婚三年的夫妻。
他捏着桃花,眼底掠过戾气,大步下了山。
温倾慕没独坐一会儿,身着红衣的妖美男人便踏进亭中。
他生得极好,那双桃花眼潋滟着春光,绝美更甚这满山桃花。
温倾慕喝着茶,“你来做什么?”
花容战站在她背后,面无表情地取下她云髻上的发钗。
满头青丝披散下来,温倾慕恼怒地起身转向他:“花容战,你不要太过分!我的夫君才刚刚下山!”
“哦……”花容战拉长音调,盯着她,顺手将金钗塞进自己怀中,顿了半晌,挑眉道,“可那又如何?”
温倾慕实在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想要离开,却被他圈在石桌前。
他的双手撑在石桌上,将她牢牢困在自己与石桌之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两人的面容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温倾慕又怒又怕,眼神躲闪:“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容战望了眼山下的方向,单手捏住她的下巴,桃花眼中都是戏谑:“慕慕,你刚刚跟他下棋,我在远处看着,竟觉得你们坐在一起时,格外的般配。你在府中,也常常同他下棋吗?”
“没有!”温倾慕双眼中蒙了一层雾气,语带哽咽,“我在晋宁王府是什么处境,你不是不知道!如你所言,后院里有那么多鲜嫩的美人,他又如何会看我一眼?!如你所言,我已经人老珠黄,很快就会成为下堂妇了!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她受够了他总是隔三差五地来欺负她,既然他想看到她不堪的处境,那就撕破给他看好了。
如果她的不堪能让他觉得快乐,那就让他看好了!
花容战眼底藏着深深的凉意,唇角却依旧维持着那玩世不恭的微笑:“慕慕,独守空房整整两年,夜夜看着他流连花丛、留宿侍妾房中,你是何滋味儿?”
温倾慕泪流满面:“我很痛苦,如你所希望的那般痛苦!花容战,是我负了你,如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上苍对我的惩罚,你高兴了吗?!”
花容战垂着眼帘,注视着面前泣不成声的女子,什么都没说,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面儿,迫使她趴在冰冷的石桌上。
他俯身在她的背上,在她耳畔低喃:“那么,你后悔了吗?后悔背叛我们的爱情了吗?!”
温倾慕的眼泪滴落在石桌上,她注视着亭外山脚下的繁华,因为害怕而战栗,可语气却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从未,后悔过……”
话音落地,背后那人直起身,面无表情地掀开她的裙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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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温倾慕,记住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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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身下一凉,惊恐地睁大双眼,还未来得及喊叫出声,那人的大掌便牢牢捂住她的嘴。
……
疼痛。
她的眼泪喷涌而出,她紧紧咬住那人的手,花容战喘息着,俯身凑到她耳畔,似是挑衅:“你看,尽管你嫁给了别的男人,可如今占有你的人,却是我花容战。温倾慕,记好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和谐……
山中,便只剩风声,和女人痛苦地呜咽。
……
一切都结束时,温倾慕趴在凉亭的石桌上,身上衣衫被撕得破烂,到处可见青紫掐痕。
满头青丝被微风撩起,她紧闭着双眼,美艳的脸上,泪痕已干。
花容战衣冠齐整地瞥了眼她,转身走出凉亭:“给她穿上衣裳。”
不知何时捧着衣裳出现的镜儿应了声是,目送他离开后,走进五角亭,在看到温倾慕肌肤上的爱/痕时,瞳眸暗了暗,推了推她:“王妃娘娘。”
温倾慕艰难地睁开眼,镜儿将衣裳给她披上:“公子命奴婢送来的。”
“他人呢?”温倾慕开口,声音是令人难堪的嘶哑。
“公子已经下山了。”镜儿扶着她起身,温倾慕双腿一软,她及时扶住她,状似不经意地笑道,“娘娘身子也经不起折腾了,往常公子宠幸奴婢时,一般都能进行两三回的。娘娘这才一回,就晕过去了……”
温倾慕心头一颤,盯着镜儿,因为愤怒和其他某些情绪,胸膛剧烈起伏着。
镜儿像是察觉不到她的异常,乖巧地给她穿衣裳,继续说道:“公子是多情之人,常常流连于花街柳巷,王妃与公子的事儿,奴婢不会说出去的。”
她为温倾慕系好腰带,扶着她在石凳上坐下,亲手给她倒了杯茶,瞳眸中暗光流转,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公子临走前,让奴婢把这些银票交给娘娘,说今日娘娘伺候得他很舒服。”
温倾慕猛地将她的手推开,那些银票在山风中凌乱吹散。
镜儿瞥了眼那些银票,也不恼,继续笑道:“公子还说,娘娘一动不动跟条死鱼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他说下次再也不想与娘娘做这事儿了。娘娘您不知道,刚刚奴婢在旁边看着,觉得您的确少了些趣味儿,您不知道,府中那些姐姐们,可厉害了!寻常公子都要很多回才能尽兴的。”
两行清泪顺着温倾慕的面颊滑落,她红着眼,盯向镜儿:“去年年底,你跪在晋宁王府门口卖身葬父,是我可怜你,才将你买下,给你吃的穿的,待你极好。镜儿,你就是这般报答我的?!”
镜儿笑了笑,对她屈膝行了一礼:“奴婢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
说罢,转身就下了山。
温倾慕将桌上的茶盏茶壶一气扫落在地,趴在石桌上,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哭出声。
而花容战黑着脸走下山,还未进桃花林,身后就响起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容战。”
他回转身,君天澜正靠在树干上。
“大人。”他唤了声,表情阴郁。
君天澜抬起头,望着穿透树叶的细碎阳光,淡淡道:“有时候,放手让心爱的女人得到幸福,比占有这个女人,需要更大的器量。”
山风将两人的袍摆吹得拂动起来,花容战笑了笑:“若这个女人的幸福,只有我能给呢?”
君天澜看向他,他表情坚定。
半晌后,君天澜轻笑了声,“那我就不拦你了。”
花容战走到他跟前,两人相拥着拍了拍彼此的背,眼中全是信任。
镜儿下了山,很是乖巧地对花容战屈膝行礼,旋即愁眉苦脸道:“公子,王妃娘娘心情很不好,她说她恨您,说再也不想见到您,奴婢怎么劝都没用。”
花容战冷笑了声:“随她去。”
……
君天澜处理完花容战的事,回到木屋已是午后。
沈妙言盘膝坐在床上,正吃着侍女拿给她的桃花酥,见他回来,双眼一亮,捧起身边的碟子:“四哥,快来尝尝这个桃花酥,好美味!”
碟子里,整齐地码着三四块桃花形状的粉红色酥点。
君天澜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拿起一块看了看,他不喜甜点,便又放了回去,只将沈妙言抱到怀中:“我离开之后,可有乖乖的?”
“嗯,我没有闹。”沈妙言眨巴着圆眼睛,“四哥,你不喜欢吃桃花酥吗?”
“我不喜欢甜食。”
沈妙言仔细想了想,拿起一块酥点,咬了一口,凑到君天澜唇前。
君天澜一怔,她已经用小嘴将酥点含进他口中,笑嘻嘻问道:“好吃吗?”
君天澜咀嚼着,盯着她,总觉得这小丫头在酝酿什么阴谋。
她就跟一只性子最烈的小马驹似的,她肯乖乖被锁在这里?
然而沈妙言的确没有吵也没有闹,又含了口桃花酥凑到他唇边。
君天澜用嘴接过,沈妙言跳下他的大腿,拔腿往桌边跑:“我去倒茶。”
君天澜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她跑到桌边,才一皱眉头,望向床头的铁索,锁链一端,扣住的分明是他的手腕!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5章 妙妙不喜欢我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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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
他怒转向沈妙言,对方笑嘻嘻扮了个鬼脸,“我威胁那侍女,若是不开锁,就把她一辈子锁在这里,又说这是你跟我玩的游戏,解开锁你也不会生气,她就乖乖地开了锁!四哥,你便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拜拜!”
说完,喝了口茶,朝他挥挥手,蹦跶着往外走。
可她还未走到门口,身后破风声传来,她下意识地闪到旁边,尚还未回头,君天澜的大掌已经握住她纤细的脖颈,似笑非笑:“妙妙,低估你的对手,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沈妙言推开他的手,抬头瞪他:“四哥就会欺负小姑娘!”
君天澜将她按在门背面,俯身狠狠亲了口她的小嘴,薄唇抿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妙妙不喜欢我欺负你?”
意有所指的话语。
沈妙言羞得面颊绯红,只低头不语。
他也不再多言,含笑牵了她的手,往桃林外走去。
小路两侧遍植桃花,粉色的桃花瓣落英缤纷,鸟语花香,这山中景色如诗如画。
两人并肩走了会儿,沈妙言低头看向君天澜的手,咬了咬唇瓣,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小手勾住他的。
君天澜直视前方,手指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反握住她的。
两人的唇角都含着微笑,小心翼翼的模样,透出一种偷偷摸摸的小幸福。
有路过的游人艳羡地望向这一对,一些男子的目光更是在沈妙言身上流连。
君天澜不悦,冷厉的目光扫向那些男人,他们被吓到,连忙收回视线。
沈妙言瞧着吃醋的君天澜,扑哧一笑。
君天澜捏了捏她的手:“谁让你打扮成这样的?就知道招蜂引蝶。”
“四哥身边的桃花也不少啊!”沈妙言抬头,满脸傲娇,“四哥掐灭我的桃花,我就掐灭四哥的桃花,公平得很。”
君天澜闻言,禁不住笑了,冷峻精致的面容,衬着十里桃花,这笑容绝艳倾城。
他鲜少有这样笑的时候。
四周不少女子的目光都悄悄落在他身上,纷纷惊叹这男人的俊美如画。
沈妙言默默欣赏着,暗自叹息,她家四哥才是真正的红颜祸水啊。
回到国师府已是日暮。
沈妙言照旧与谢陶睡一张床,窗户大开着,床前立着一座落地灯架。
灯笼的柔光里,谢陶抱住沈妙言的腰,轻声道:“妙妙,咱们明天,去哪里玩?”
“我明天还有很多功课要做。”沈妙言注视着窗外的星斗,又看了看谢陶那张精致的娃娃脸,语气颇有些羡慕,“你就好了,几乎是算术天才,可以省下很多学习的时间呢。我要是有你的天赋,怎么玩四哥都不会说。”
谢陶眨巴下眼睛,“可我也很羡慕你。”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最后在窗外昆虫的鸣叫声中安然入眠。
过了两日,沈妙言央着君天澜,放她出府玩儿,她从账房里支了二十两银子,兴高采烈地带着谢陶去逛街。
此时正是冰雪消融、草长莺飞的季节,十里长街上的百姓身着新裁制的春衣,叫卖鹌鹑骨饳儿、圆子、磓拍、白肠、水晶鲙、科头细粉、旋炒栗子、银杏、盐豉汤、鸡段、金橘等物,摊位上装点着彩带和鲜花,热闹非凡。
“我领你去金玉满香楼吃点心吧?那儿的点心最好。”沈妙言一边说一边指着长街尽头,“看到最高的那座楼了吗?那就是金玉满香楼。”
谢陶点点头,正要同她往那前走,却看到身着官袍的纤瘦男子打马经过,正是顾钦原。
沈妙言也看到了,不由暗自腹诽,这姑娘一看到顾钦原就走不动路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对她做过什么,叫她这样念念不忘。
顾钦原面容冷漠,勒着缰绳,没往前走几步,前方忽然响起嘈杂声,紧接着便是一位衣着脏乱、蓬头垢面的年轻女人,牵着个三四岁小男孩儿的手,哭嚎着在他马前跪下:“大人,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小男孩儿也跟着跪下,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显然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钦原勒住马,冷眼扫着跪在马前的女人,声音冷漠:“若有冤情,可找地方县官。本官另有职务在身,告辞。”
说罢,不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便继续打马向前走。
“好冷漠的人啊!”沈妙言惊叹,望了眼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泣不成声的母子,拽着谢陶去拦顾钦原的马,“你身着碧海青天官袍,不为百姓做主,你当的是什么官?!”
四周围观的百姓立即附和,低声对顾钦原声讨。
顾钦原十分不耐烦看到这两人,冷声道:“百官各司其职,本官身为都御史,自然是专纠劾百司,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若百官皆插手同僚职务,朝纲纪律何在?!”
话音落地,又有百姓觉得他说的甚是有理,纷纷点头附和。
沈妙言冷笑:“好一位国士无双的顾大人!只是你这都御史官职,所司职务里,似乎还有一项辨明冤枉吧?这女子既然不去找父母官,那么肯定是有她的道理。也许她要申明的冤屈,恰恰就和那位父母官有关系呢?你如此不闻不问,下对不起百姓,上对不起委任你官职的天子!”
一番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全场百姓鸦雀无声,既震惊又佩服地望着沈妙言。
谢陶更是双眼发光,小小声道:“妙妙,你好厉害!”
沈妙言扬起一个微笑,很庆幸自己曾被君天澜逼着背朝廷官员的各项职务。
她上前,亲自扶起那对母子,“你们有何冤屈,只管说出来,顾大人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顾钦原面色冷肃,瞥向谢陶,谢陶打了个哆嗦,连忙躲到沈妙言身后。
沿街的酒楼上,花容战倚在三楼窗边,笑容妖艳:“大人,你家那丫头,和钦原彻底杠上了。我还从未在钦原脸上,看过这种活吞苍蝇般的表情。”
君天澜坐在桌旁,饮了口酒,瞥向街心,薄唇不禁噙起一抹轻笑。
这小丫头,原先似乎还挺怕钦原的,如今胆儿是越发大了。
是为了给谢陶出头,还是仗着他的宠爱?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6章 钦原断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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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酒盏,凤眸饶有兴趣地盯着街心,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很好。
那对母子怯怯站起来,年轻女人谢过沈妙言,走到顾钦原跟前,作了个揖,哭道:“大人,您贤名在外,民妇在市集上能碰到您,乃是三生有幸。民妇愿意在此,申明冤屈。”
说罢,擦了把眼泪,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她本是京城郊外庄子上的张员外之妻,这小男孩儿是他们的孩子。
他们的生活原本很是富裕,后来张员外两个月前暴毙而亡,她本以为孤儿寡母靠着夫君生前挣下的财产,能平安度日,谁知族长之子带着亲戚朋友们上门,愣是将她夫君门面店铺、田产房屋等强行接收,她据理力争不过,告到京兆尹处,京兆尹却以公务繁忙为由,根本不召见她。
那些族人甚至冤枉她红杏出墙,说她儿子并非张员外的亲生儿子,并威胁她,若不赶紧滚出庄子,就告她杀害张员外之罪,并将她和她的儿子一块儿沉塘。
她惊吓不过,这才在昨夜带着孩子逃出来,无处可去时,在街上徘徊良久,看见穿着官袍的人经过,这才想起告状。
众人静静听着,看着这母子俩的可怜状,猜测是那些族人为了侵吞财产,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俱都对母子俩同情不已。
谢陶也觉得他们可怜,眼巴巴地望向顾钦原,顾钦原跨下马,在侍从搬来的大椅上坐了,淡淡道:“来人,去把张氏族长之子传来。”
两名侍从走后,他又低声对另一人吩咐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很快离开。
清晨的阳光正好,街上围观的人越发多了,都想看看这位皇上最信赖的左膀右臂,会如何处理这桩官司。
不过半个时辰,名叫张逊的族长之子衣冠不整地被带了过来,显然是才从花楼里出来,就被人抓了。
他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酒味儿,醉醺醺地看清了眼前的局势,有些恼火,扬起拳头就想打那位女子:“你这小贱人,是嫌命太长吗?!当心本公子让你在京城再也待不下去!”
顾钦原的侍卫将他架住:“大人在此,不得放肆!”
“大人?哪位大人?!”张逊摇头摆脑地望向正襟危坐的顾钦原,轻蔑一笑,冲顾钦原道,“你知道,本公子的伯父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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