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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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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还没有弯下腰,手腕忽然被君舒影握住,直接将她压在床上,什么柔情似水,那凤眸中分明闪现着幽深的狼光:“小妙妙,君天澜有没有教过你,男人是不能被随便挑逗的?”

    沈妙言咬唇,习惯性地抬脚去踹他身体某处,尚还未抬腿,就被他及时用膝盖顶住,嗓音低沉沙哑:“本王饿了。”

    小姑娘冷笑一声,身体里沉睡的蛮力爆发,直接将他掀翻在床,翻身而上,双手死死握住他的手腕,膝盖抵着他的腹部,倨傲地抬起下巴:“宣王爷生得花容月貌,若实在饥渴,我瞧着楼下萧将军甚是不错,想来定能让王爷解渴!”

    “你——”

    君舒影怒极,还未出招,沈妙言翻身一个跟头,灵巧地落在距离床榻六尺远的地方,自在地揉了揉双手,态度凛贵:“时辰不早,送我回府。”

    君舒影盯着她,莫名觉得,眼前这小姑娘比起刚到镐京城时,又多了些变化。

    究竟是哪里变了呢……

    窗外,萧城诀自是不好打扰这两人,只得离去。

    萧城烨驻足在窗边,眼里的神情变了又变,殿下喜欢那个调调?

    哪个调调啊?

    君舒影亲自将沈妙言送到寿王府前,小姑娘几乎是以迫不及待地态度跳下车,正要朝府里奔,他追出来,扣住她的手腕:“小妙妙!”

    “嗯?”沈妙言回头,旋即甜甜一笑,“承蒙王爷昨夜照顾,妙言定会备上厚礼,命人送到贵府答谢王爷恩德。”

    客气疏远的态度。

    君舒影眼底掠过疼痛,即便早上她与他争吵甚至打架,可至少那是真实的她。

    如今即将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她就这般急不可耐地想跟他划清界限吗?

    他在她眼中,到底算什么?

    沈妙言见他发怔,大力抽回自己的手,退后几步,敛下眉眼,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屈膝礼:“恭送王爷。”

    言简意赅地赶人走。

    君舒影心口仿佛被锐利的刀刺痛,凝视她片刻,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在你眼里,我算什么?陌生的王爷,还是……朋友?”

    “朋友?”沈妙言直起身,在阳光下灿然一笑。

    然而那笑容转瞬即逝,琥珀色瞳眸第一次在君舒影面前呈现出复杂的神色,似是叹息般重复,“朋友……”

    说着,并未给他明确的答复,面无表情地转身踏进寿王府。

    偌大熙攘的长街中,白衣胜雪的贵公子目送她踏上台阶,朱红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

    那个答案,其实他们都知道。

    可他们都不会说出口。

    他转身,跨上骏马,无言地离开。

    终究他们所要去的地方,是没有交集的远方。

    沈妙言提着裙摆,快速穿行于曲廊之中。

    等她气喘吁吁跑进东流院,顾明正背着手满怀愁绪地在廊下踱步。

    “四哥怎么了?!”强压下的焦急尽数涌上心头,她急忙冲上去。

    顾明看见她,眼睛亮了亮,连忙道:“小姐回来的正是时候!白公子为王爷开了药,外敷的药物倒是好办,可是内用的药……”

    他顿了顿,无奈皱眉:“主子昨儿被抬回来时就昏了过去,药汁根本喂不进去。”

    沈妙言匆匆跨进门槛,穿过重重珠帘来到寝屋,黑金色的帐幔里,她的四哥趴在床榻上,乌发从榻边垂落,许是怕影响外敷的药膏,浑身未着寸缕。

    她鼻尖一酸,连忙奔过去,将帐幔挂到金钩上,一开口便是哭腔:“四哥!”

    床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

    从后背到腰间,再到臀部、双腿,尽皆皮开肉绽,全是结痂后的道道血痕,没有半寸完好的肌肤。

    四哥他,到底挨了多少棍?!

    沈妙言脱力地跌坐在地,单手捂住口鼻,压抑住哭声,眼泪顺着指缝滑落到裙裾上。

    似是心有灵犀,男人的手指动了动。

    沈妙言连忙站起身,在床榻边缘坐下,为他将长发拂到另一侧,指尖颤抖着去摸他冷峻苍白的脸:“四哥,我回来了……”

    君天澜双眼紧闭,薄唇却勾起一个虚弱至极的微笑,声音断断续续:“让你看到这副狼狈样,对不起……”

    话音落地,小姑娘霎时泪如泉涌。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65章 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全本小说网,。)

    “一点都不狼狈……”

    沈妙言抬袖擦去眼泪,语带哽咽,“四哥在妙妙眼里,永远是世上最顶天立地的男人!永远都是!”

    君天澜唇角的弧度更弯了些,张口想说什么,却无力发出声音,最后重又昏迷过去。

    拂衣端来药,沈妙言接过,让她退下,自己喝了一口,俯身凑到男人唇边,温温柔柔地将那口药渡进他的口中。

    一口一口,虽然苦涩,可她却尝出了丝丝甜蜜。

    琥珀色瞳眸敛去了所有的锋芒毕露,盛着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

    那是少女心甘情愿地臣服。

    ……

    另一边,宣王府。

    君舒影刚回到前院书房,萧城诀就迎了出来:“殿下,刑部那边,已经办妥了。”

    “哦?”

    他展开双臂,立即有两名侍女上前,为他脱下外裳。

    “最近镐京城中发生了几起少女失踪案,皇上前些日子将此事交由刑部查办。刑部尚书江义海非常看重韩棠之,似乎是想让他立功,所以又将这件案子交由他全权负责。臣弟动了些手脚,那些丢了女儿的人家,纷纷闹上刑部,状告韩棠之收受贿赂、办事不利。”

    萧城诀摇着折扇,笑得令人如沐春风:“江义海此人,最是刚正不阿,他若觉得遭受韩棠之欺骗,即便不办了他,也必然会雪藏他。寿王这颗棋,将就此断送在刑部。”

    君舒影走到屏风,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了身宽松舒适的丝缎袍子,解开发髻,随手拿了把象牙梳淡然地梳理头发。

    萧城诀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盯着倒映出那道人影的湘绣屏风,不禁挑眉:“王爷觉得此计不妥?”

    “此计甚好。”

    君舒影声音淡淡,抬起一缕长发瞧了瞧,觉着发梢似乎不够黑亮。

    萧城诀沉默片刻,合上折扇:“殿下没了野心,也没了斗志。”

    “呵……”君舒影也不出来了,慵懒躺在屏风后的贵妃榻上,满头青丝铺散成缎,“即便本王坐拥天下,却也仍旧得不到她的心,那本王要这天下,又有何用?”

    萧城诀听着这话,突然怒极。

    他抬手,花几上的茶盏被摔碎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软榻上的男人睁开淬着冰霜的凤眸:“你同本王发什么火?”

    萧城诀一言不发,寒着脸大步离开。

    君舒影躺了会儿,心中郁结难解,偏头盯着雕窗外荷塘的莲花苞,竟红了眼圈。

    半晌后,他厉声道:“拿酒来!”

    ……

    入夜。

    沈妙言睁开眼,才发觉自己竟趴在床榻外侧睡着了。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察觉到一道温柔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不觉抬眸看去,面前的男人唇角噙着浅浅的笑,伸手给她擦了擦唇角的涎水,声音沙哑却含着精气神儿:“睡得可香?”

    视线下移,男人身上盖着薄而软的一层棉纱,不再似白日里不着寸缕的狼狈。

    她便点点头,乖巧道:“睡得很香呢。四哥什么时候醒的?晚上的药可吃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贴上她柔软的唇瓣,男人微微颔首。

    灯火下,两人凝望良久,忽然相视一笑。

    屋中正静谧安然时,拂衣匆匆进来,轻声禀报道:“主子,李老先生求见。”

    李老先生正是地位仅次于顾钦原的幕僚,李斯年。

    当初君天澜从楚国回大周时,身边一堆人都跟着回来了。

    沈妙言望向君天澜,仅一个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放下帐幔,又推来一副四扇雕山水香梨木屏风挡在床前,这才道:“让他进来。”

    李斯年被请进来,对着屏风拱了拱手:“王爷,刑部传来消息,韩公子被江尚书扣押,似是要连夜审讯。”

    说着,将镐京城少女失踪案与那些家属诬陷韩棠之收受贿赂之事和盘托出。

    “老夫知晓王爷受了重伤,本不该来打搅,可此事事关重大,对方出手极狠,被夺去女儿的家属们都被宣王府的势力严密保护起来,咱们的人接近不了他们,因此毫无线索证明韩公子的清白。”

    君天澜面容冷峻,转了转墨玉扳指,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也陡然化为惨白。

    沈妙言连忙拿出绣帕,对方握住她的手腕,在绣帕上吐出大口污血。

    她心惊胆战,一边帮君天澜处理污血,一边头也不回地冷声道:“谁说证明清白就非要确切的线索了,没有线索,才是最好的线索!”

    侍立在屏风外的李斯年听着君天澜的咳嗽,本是心急如焚,又听到沈妙言这番话,连忙问道:“不知小姐有何高见?”

    “江义海能坐到刑部尚书的位置,除了忠肝义胆,应当也不是个蠢的。宣王府越是插手这件事,不就越显示他们与这起诬告有关吗?!想办法传话给韩棠之,让他打四哥是嫡长子这张感情牌。”

    沈妙言快速说完,将脏掉的帕子放到旁边,又拿来干净的手帕,仔仔细细为君天澜擦干净脸,听见外面没有动静,回头道:“还愣着做什么?!别告诉我,你连传话的人都找不到!”

    李斯年已是五十高龄,正站在屏风外发呆,听见她话中的嫌弃,连忙拱手:“属下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他战战兢兢地往外走,忍不住回头望了眼屏风。

    从前在楚国时,主子被贬西南,小姐独自支撑起寿王府,经历重重事件后,他对她的魄力和决断力刮目相看,由轻视逐渐变为尊敬。

    可今晚,这份尊敬竟演变为了敬畏。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出了对策,不费一兵一卒解决掉这件棘手的事,轻者可救韩棠之,重者可拉拢江义海……

    这份胆识与手段,实在令人佩服!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小姐,能配得上他们的主子了。

    他想着,莫名对寿王府的将来,充满信心。

    而屏风后,沈妙言打发走李斯年,亲自端了水盆过来,帮君天澜好一番洗漱,重新收拾干净,才让他趴下去。

    君天澜从未这般羸弱过,被她如此小心翼翼地伺候,面上虽有些难堪,可心底却暖暖的。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66章 妙妙不怕……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又服侍他用过小米粥,自个儿去偏房沐过浴,换了套干净的中衣,将灯芯剪短些,在床榻外侧躺下。

    见无事可做,她怕君天澜闷着,便又坐起身,声音软糯:“四哥,我念书给你听吧?”

    君天澜注视着她白嫩的面庞,微微颔首。

    小姑娘从床头抽了本《史记》出来,翻到第一页,就着烛火,认认真真地念出声:“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

    夜空中乌云汇聚,遮挡住了月色。

    没过一会儿,窗外落了雨。

    君天澜静静凝视身边的女孩儿,她的音色极好,衬着雨声,将史书中尘封的故事娓娓道来,竟比他自己看书时,要生动得多。

    过了会儿,屋中忽然闪现过极亮的光。

    小姑娘紧忙丢掉书,下意识地钻进男人怀中。

    君天澜大掌搭在她的纤腰上,下一瞬,夜空爆发出一阵惊雷,直将窗户也震得抖了抖。

    他低头望着怀中的女孩儿,小姑娘怕打雷,还在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声音轻软:“四哥……”

    “我在。”君天澜拍了拍她的后背,瞳眸中都是柔软。

    沈妙言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山水香,心神渐渐安稳下来,不再那么怕了。

    滚滚雷声还在继续。

    过了许久,雷声才渐渐停歇,却有倾盆大雨落了下来,重重敲打着窗棂。

    暴风将窗外的树木吹得簌簌作响,像是野兽诡异的嘶吼。

    屋内一灯如豆。

    君天澜正想告诉她雷声歇了,低头时,才发现怀中的小姑娘,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白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精致的黛眉微微蹙起,似是睡得并不安稳。

    他用温热的指腹轻轻为她舒展开双眉,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沉的音调一如往日般冷峻淡漠:“妙妙不怕……”

    那冷峻淡漠中,藏着铁血男人骨子里的柔情。

    浅淡,但确实存在。

    ……

    刑部大堂。

    江义海身着尚书服制,端坐在上座。

    他看起来年逾四十,生得面阔口方、剑眉星目,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不愧是在刑部待了多年的男人。

    韩棠之站在堂下,一袭蓝袍,周身气度温润如玉。

    “老夫单独将你留下,你知道是因为什么。”江义海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老夫平生最恨贪官污吏,这些年经由我手抓捕的,没有上百也有八十。可没成想,我最看好的门生,竟也干起了这档子破事儿!”

    他说着,将茶盏凑到唇前,却再也喝不下去,直接将杯盏掼到韩棠之脚边。

    上好的薄胎白瓷碎成无数残渣,韩棠之视若无睹,撩开长袍,笔直跪了下去。

    江义海眉峰跳了跳,韩棠之眼圈发红,朝他拱手,语带悲痛:“求江尚书救寿王一命!”

    说罢,不顾满地碎瓷,双手撑在地面,以头磕地。

    江义海心中一颤,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韩棠之的声音听起来悲愤填膺:“学生自幼跟随寿王殿下,在朝中某些人眼中,自然视学生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学生除之而后快,以期削弱寿王的力量。今日前来闹事的家属,便都是背后那人教唆,为的就是在恩师这里,埋没学生才华,使学生再不能为寿王效力!恩师若是不信,只管着人去查,那些家属,如今都被背后那人严密控制起来,为的就是不让学生沉冤昭雪!”

    江义海混迹朝堂多年,自然明白他口中“背后那人”是谁。

    他抿了抿唇瓣,并未说话。

    韩棠之抬起头,泪流满面:“自古以来,朝中立子以嫡不以长,立嫡以长不以贤。大周始终恪守这条规矩,才能延续至今。恩师饱读诗书,自然知道大周以前的国家,譬如郑国,郑国国君将嫡长子撇在一旁,却立了他最偏爱的幼子为帝,最终引得天下大乱。”

    “如今大周与郑国境况何其相似,皇上偏爱宣王,受妖妃挑唆,竟下令赐寿王殿下一百七十军棍!可怜寿王纯孝,每日早晚一顿不落地进宫请安,如今卧伤在床,竟不知将来还能否站得起来……”

    他说着,直起上身,当着江义海的面痛哭流涕:“再如此下去,恐怕国将不国!大周江山,即将毁于一旦!”

    江义海静静端坐在上,盯着韩棠之毫不作假的哭相,莫名被牵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这些天以来,朝中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自幼饱读四书五经,自然知道何为仪礼,何为规矩。

    尽管皇上偏宠宣王不妥,可他只是区区臣子。

    皇上做什么,哪里轮得到他置喙。

    韩棠之余光落到他的手上,瞧见他紧了紧大椅扶手。

    他垂眸,抬袖擦泪:“再者,学生在恩师手下待了这么多日,究竟是何品行,恩师都看在眼里。恩师不信学生,却偏信那几个上门闹事的陌生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宣王手下谋士只会使些龌龊手段谋害学生,宣王又怎会是品性高洁的君子?!”

    “可怜寿王纯孝,可怜寿王至仁!将来,或许会落个被宣王赐死的下场吧?”

    他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有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滚落,站起身,仰天长叹:“也罢,既然恩师左右为难,学生便是拼了这条命,都要保住刑部清廉的口碑!如恩师教导,刑部官员,当孑孑一身、两袖清风!”

    说罢,猛地朝旁边柱子撞去。

    江义海吓了一跳,身形一动,掠至他跟前,却只来得及堪堪拉住他一小把。

    他的额头重重撞击到朱红柱子上,发出“砰”一声响。

    江义海紧忙抱住他,浑浊的老泪淌落下来:“你这又是何必,老夫自是信你不过!老夫的眼睛还没瞎,宣王如何,寿王如何,心中早有公断!老夫本不欲干预夺嫡之争,你这是将老夫往死路上逼啊!”

    韩棠之勉强睁开眼,挣扎着在他面前跪下,高高拱手,哭得像个孩子:“若寿王得登大宝,将来朝堂三公之中,必有恩师席位!”

    说着,浑身颤抖地朝江义海磕了个头。

    江义海连连叹息几声,终是无可奈何。

    自此,刑部在江义海的率领下,暗中尽归寿王府。

    翌日,天明。

    沈妙言睁开眼,听见窗外的暴雨,停了。

    ——

    写这一章的时候好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谢谢昨天七位大宝贝的打赏!!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67章 我该拿什么,回报你的深情

    (全本小说网,。)

    她偏过头,君天澜一只大掌紧紧揽着她的腰,冷峻精致的容颜看起来仍旧苍白,因为熟睡的缘故,眉宇间少了些戾气,多了几分柔软。

    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蹑手蹑脚下床穿衣。

    因为怕吵醒他,所以她特地去了耳房梳洗。

    等打扮好回到寝屋,见他还没醒,于是又抬步离开房间,想着先去花厅用早膳。

    用完膳正净手时,拂衣领着李斯年进来了,恭敬道:“小姐,李老先生到了。”

    沈妙言点点头,拿帕子将手擦干净,抬手:“先生请坐。”

    李斯年客客气气地坐下来,拂衣奉了茶,他伸手摸了摸茶盏,笑容敬畏:“小姐计谋过人,今儿一早,韩公子那边传来消息,事情已经成了。江尚书明面上虽不会公然站在咱们这边,可他亲口表示,他和朝堂中的心腹门生,都会支持咱们王爷。”

    沈妙言红润晶莹的唇角微微勾起,琥珀色瞳眸多了几分光彩:“如此甚好。”

    李斯年没用茶,说是还有事情处理,便起身告辞。

    沈妙言派拂衣送他去幕僚们办事的书房,自个儿在花厅中坐了会儿,脸上的笑容愈发浓艳了些。

    她很快回到寝屋,见君天澜还未醒,便在窗边的软榻上落座,矮几上摆着文房四宝,她提笔蘸墨,对着宣纸看了会儿,缓缓落笔:

    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

    十二个字跃然纸上,一手簪花小楷已初见秀雅。

    她注视良久后,缓缓圈出了“吏部”,吏部尚书是王家家主王硕,王硕是顾家的亲家,自是站在四哥这边的。

    抿了抿小嘴,她又圈出了“兵部”,兵部尚书谢和,谢陶与顾钦原婚事在即,再加上谢家与萧家的关系破裂,谢家早已投靠四哥。

    紧接着是“户部”,户部尚书是韩悯,而韩家自古以来便与顾家是世交,从韩棠之自幼跟在四哥身边来看,韩家也绝不会背叛寿王府。

    最后圈出的是“刑部”。

    韩棠之这次拿下刑部,实在劳苦功高,应当请四哥好好表彰他一番。

    她托腮,仔细想了想,唤了声添香。

    添香走进来,笑吟吟行了个礼:“小姐有何吩咐?”

    “你去吩咐云香楼的人,明晚置办一桌最好的酒席,等下我写几张请帖,你拿着分别遣人送去韩府、顾府、倚梅馆。”

    云香楼做的虽是情。场生意,但实际上也承办酒席。

    虽然一桌酒席收费高达数千金,可因为菜肴美酒皆为上品,所以还是有很多贵族选择在云香楼宴客。

    而韩棠之此人看起来温润如玉好说话,但实际上脾气拧巴得很,送金送银送美人,在他看来平白是侮辱他,不如办一桌酒宴,邀请三两知己对月共饮,于他而言才算乐事。

    她处理好了韩棠之的事儿,盯着剩下的礼部与工部,陷入沉思中,听说这两部似乎都表明了态度,坚决拥护宣王……

    暗金帐幔后的男人早就醒了,一双凤眸静静盯着绿纱窗边的少女,她今日穿了件樱花粉的立领对襟衫裙,领口缀着一枚白玉蜻蜓盘扣,玉手托腮,嫩生生的容颜,像是熙光里绽放的栀子花。

    绣着繁复莲花的缎面裙摆逶迤至绣花鞋面,她又长高了些,每日吃那么多食物身量却依旧窈窕纤细,斜倚在矮几上的模样显得腰肢盈盈。

    那周身气度,真不像是落魄公卿家族出身的小姐。

    是了,她哪里是什么落魄公卿家的小姐,她分明是大魏的小郡主。

    “沈嘉。”

    他在床上唤了一声。

    沈妙言回过神,连忙走到床前,在面对他时,小脸上的凝重尽皆化为天真单纯:“四哥,你好些没有?我服侍你洗漱吧?”

    说着,将男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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