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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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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立即捶了他一拳头,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男人正色:“第三拜,夫妻对拜……”

    没有锣鼓鞭炮,没有宾客酒席。

    没有连城聘礼,没有十里红妆。

    有的,只是苍天明月见证下的缠绻深情。

    那是被岁月酝酿发酵的一坛酒,便是世上最伟大的时间,也无法摧毁这历久弥新的深情。

    两人相对磕了一个头,君天澜将沈妙言扶起来,小姑娘牛皮糖般黏在他怀中,只觉那柳树梢头的明月是甜的,淌过麦田外围的溪水是甜的,她的全世界都是甜的。

    君天澜低头望着怀中人儿,故意笑话她:“可还要去魏国?”

    “四哥讨厌……”她往他怀中钻了钻,像是只收拢翅膀的小鸟儿。

    “该改口了。”男人提醒。

    她便又钻得更深些,声音小得叫人听不见:“夫君……”

    异样的热流,窜过君天澜的四肢百骸。

    心跳莫名加快,他挑起她的下巴,同她对视:“大点声。”

    “夫君!”沈妙言脆生生地唤了一句。

    软糯,清甜。

    宛如春风化雨。

    君天澜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在四下的旷野里,在吹拂过万水千山的夜风里,在五湖四海清绝艳丽的月光里,将她狠狠揉进怀中:“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君天澜的女人!这声夫君,你既唤了,便永世不能更改!”

    小姑娘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胸膛。

    ……

    及至回到太子府已是天色熹微,君天澜让拂衣和添香帮沈妙言沐浴,自己换了朝服便匆匆去皇宫上早朝了。

    他如今不比从前是个闲散王爷,身为太子,即便君烈再如何不想让他参与朝堂之事,可天底下哪有储君不参政的道理。

    沈妙言挥挥手示意拂衣和添香退下,双臂抱住白玉台边缘,闭着双眼在水中沉沉浮浮,静静地思考事情。

    她知晓四哥是以君天澜的身份娶她的,而非太子身份。

    他的太子身份,是要给薛宝璋的吧?

    薛宝璋并不见得喜欢四哥,她喜欢的,是权力。

    她想嫁的也并不是四哥,她想嫁的,仍是权力。

    权力是个好东西,可以叫人生,可以叫人死,可以叫心如止水的人为之癫狂,可以叫深闺女子为之费尽心机机关算尽。

    可权力,也是毒药啊……

    站在权力巅峰的那些人,有几个能落得好下场?

    她睁开眼,清澈见底的瞳眸,掠过半抹复杂。

    温泉池上飘满了梨花瓣,她如一尾鱼般穿梭过无数花瓣,蝶翼般的眼睫遮住了眸中的算计与复杂。

    终有一日,她会和薛宝璋正面对上。

    那个时候,她是为了四哥而与她战斗,还是为了争夺权力而战斗呢?

    权力是令人上瘾的毒药。

    小姑娘缓缓沉进水底,她希望她永远、永远都不要被它蛊惑了心智。

    ……

    入夜之后,君天澜才回到府中。

    沈妙言坐在花厅里,见他终于回来,急忙让丫鬟将桌上的饭菜热一热,上前帮他摘下大氅,陪他走到桌旁:“不是上早朝吗?怎么去了一整天?”

    说着,温柔地帮他按摩起肩膀。

    君天澜一手搭在额间,想起朝堂里君烈丢给他办的那些糟心事,却不想与她说这倒人胃口的话,于是淡淡道:“他身体不好,我帮他处理奏章,因此耽搁了时间。”

    说着,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怀里:“妙妙在府中,可有乖乖的?”

    “我一直都很乖……”沈妙言羞赧。

    君天澜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想起什么,从怀里取出个红绸包裹的小布包来:“看看喜不喜欢。”

    “四哥送我的东西?”沈妙言惊喜地捧到手里,一层层打开那红绸,才发现里面躺着一只血玉镯子。

    乃是上好的血玉,红的晶莹剔透,摸上去冰凉水润,令人爱不释手。

    君天澜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凤眸中都是认真:“我跟母后说了咱俩的事。”

    沈妙言怔住。

    ——

    这几天家里有点私事要帮忙,所以改为六千更(三章),星期二恢复八千更。

    真的是洛洛哟(读者):四哥温柔了妙妙的岁月,君舒影惊艳了她的时光,而楚云间则是黑夜前最后的火烧云,艳绝,温暖。

    翰哥(读者):楚云间是爆了的备胎。

    楚云间:╯︵┻━┻……棺材板压不住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98章 今夜就要睡了你!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凝视他良久,才问道:“她……怎么说?”

    君天澜从她袖袋里掏出绣帕,把她的小手包覆起来,继而轻柔地将玉镯子推到她的腕间:“她说,顾家的女人,都有个血玉镯子。”

    沈妙言瞳眸一亮,男人薄唇噙起笑,握了握她的小手:“你素日里总是冒冒失失,这血玉镯子,可不能摔坏了。”

    “谁冒冒失失了!”沈妙言撇嘴,摸了摸那血玉镯子,唇角止不住地翘起,两个梨涡像是盛了蜜。

    她摸了会儿,又悄悄抬眸瞅他:“这血玉镯子给了我,皇后娘娘还有镯子送给薛宝璋吗?要不……我还是还回去吧?”

    小姑娘面上一派纯真和担忧,可心底却全是腹黑的冷笑:她才不要还回去!薛宝璋没有才好!

    “她?”君天澜垂了眼帘,神情一贯冷峻,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必管她。”

    他娶了这小丫头,薛家那边,怕是不能照计划行事了。

    不过,薛家嘛……

    他转了转指间的墨玉扳指,唇角闪过一抹极淡的冷笑,快得连沈妙言都未曾察觉到。

    用罢晚膳,君天澜收拾了一番,去华容池泡温泉了。

    沈妙言沐过浴,本打算回隔间,想起什么,噔噔噔跑到软榻边,从矮几的抽屉里取出那几张画本子,偷偷翻开来瞧了几眼,小脸臊红得厉害,紧忙将画本子放好。

    她独自站在屋中,咬唇想了片刻,最后跺跺脚,算是下定了决心。

    ……

    君天澜回来时,只见东流院寝屋中只亮了一盏灯,看起来很有些暗淡。

    他踏进门槛,瞧见自己的床上鼓起一团。

    “在我床上做什么?”他掩了门,淡然地走过去,顺手掀开被子。

    谁知被子里,春光正好。

    小姑娘穿着他的丝绸中衣,故意撩起大半截衣摆,露出两条嫩生生的纤细小腿儿,故意蹭了蹭,又随手拉开宽大的衣领,露出雪白单薄的香肩:“郎君……”

    端得是雏莺初啼、百转千回、娇滴滴的一声唤!

    君天澜差点没把持住,低头望了眼瞬间支起帐篷的下身,冷峻的脸有些绷不住:“你这是做什么?”

    “行夫妻之礼啊!”小姑娘坐起身,眼巴巴地瞅他,“四哥不想要吗?”

    “不想。”君天澜将她从床上拎下来,理了理被她滚皱的床榻,兀自坐上去,“我明日还要上朝,你去隔间歇着。”

    “我偏不走!”沈妙言跟他杠上,爬到床上,跨坐到他腰间,也是起了与薛宝璋争强的心思,一把将他按在身下,“我今夜就要睡了四哥!”

    说着,手脚并用地去扒他的衣裳。

    君天澜由着她胡来,很快被剥成赤条条的模样,无奈而宠溺地望着她:“不是我不想,实在是你如今受不得那个罪……”

    “可是……”沈妙言红着脸,垂眸嗫嚅,“可是我看画本子上,那个女人明明很享受……”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君天澜哪里还有放过她的道理,毫不犹豫地将她翻身压住,“妙妙当真想要?”

    沈妙言不语,却也不拒绝。

    女孩子如此,那就是愿意的意思了。

    君天澜伸手就去剥她的衣裳。

    “那个,我,我怕疼,你轻些……”小姑娘斗胆抬起眼帘,眼睫都湿润了。

    君天澜早听闻女人破瓜最是疼痛,他怜惜她,因此下定主意要轻些,谁知尚还未进去,身下这小女人就开始嚎叫,他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沈妙言哭天嚎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疼死姑奶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说着,随手拿过男人的中衣披上,不顾一切地奔回了东隔间。

    君天澜默默坐在床上,望了眼被咬出血的手掌,又望向腿间难以安慰的那话儿,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

    翌日清晨。

    沈妙言神清气爽地起床了,去花厅用早膳时,却见君天澜眼下都是青黑,俨然没休息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她在他身边坐下,夹了个花卷到盘子里。

    “没怎么。”男人冷着脸,声音淡淡,继续吃面。

    沈妙言盯了他一会儿,撇嘴道:“瞧你这脸色,像是人家欠你二五八万似的。老话真没说错,男人果然是娶了姑娘就不知道珍惜了,与我行了拜堂的礼,这才几天,就开始给我甩脸子看。”

    君天澜闻言,偏头看她,她像个小怨妇似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的头头是道。

    他夹了个点心塞进她嘴里。

    小姑娘三两口咽下去,狠狠瞪他。

    君天澜起身,给她盛了碗龙莲鸡蛋汤,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唇边。

    沈妙言傲娇地舔了舔汤面,觉着味道不错,才喝下那一勺。

    君天澜伺候她喝完一碗汤,又帮她夹了个灌汤包,蘸了蘸她喜欢的酱汁后送到她唇边,另一手拿了帕子托在她的下巴上。

    这般小心伺候的模样,叫花厅中的侍女纷纷掩唇轻笑。

    见过心疼媳妇儿的,没见过心疼成这样的。

    沈妙言余光瞥见她们在笑,心头一凛,淡淡道:“都退下!”

    众侍女行过礼,乖顺地退了出去。

    “为何叫她们退下?”君天澜给她夹了个蛋卷。

    沈妙言没吃那蛋卷,忽然站起身,朝他屈膝行礼,正色道:“四哥是太子,再如何宠我,但在外人面前,也该保持太子的威仪。刚刚妙妙恃宠而骄,是妙妙不对。”

    君天澜放下蛋卷,凝视她的发顶,胸腔中燃起一把火,暖意直达四肢百骸。

    他亲手将她扶起,抱到腿上,“现在无人,为夫宠你,乃是天经地义。”

    沈妙言在他的伺候下用完一顿早膳,心里美滋滋的。

    等用完早膳,沈妙言回到东流院后,君天澜独自立在檐下,声音冷淡:“可传到他耳中了?”

    夜凛鬼魅般出现,拱手道:“回王爷,荣安院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了。”

    君天澜负手而立,眉眼笼在檐下的阴影里,抿起的唇线格外冷硬。

    荣安院里,大太监刘喜收到太子亲自伺候沈妙言用膳之事,心中大喜,连忙上报君烈,只说太子沉迷女色,每日陪着府中那名宠妾,甚至亲自哄女人吃饭,将来必定难以成大事。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99章 她不是妾

    (全本小说网,。)

    乾元宫。

    君烈盯着刘喜递进来的消息,眼里都是冷笑,毫不犹豫地将丞相薛慎与大理寺少卿薛远召到御书房,把那布帛扔给他们瞧:“这就是薛丞相挑的好女婿了!”

    父子俩连忙跪下,捧起那布帛阅览。

    君烈端坐在龙椅上,静静注视他们,这布帛上的事,往小了说是君天澜有宠妾灭妻之嫌,往大了说是太子沉迷女色不务正业,端看薛家如何理解。

    薛远盯着布帛上陈述的种种事迹,字里行间,都是君天澜如何宠爱那个花儿般娇嫩的小姑娘。

    他眉宇间笼着的郁色更加深沉,始终想不明白君天澜到底有什么好的,他能这般宠爱她,难道他薛远就不能吗?

    薛慎放下布帛,拱手道:“许是太子糊涂,回头老夫同他好生说道说道。天地伦理,便是贵为太子,也没有在正妻进门前,如此偏宠小妾的道理。”

    君烈听着这话,狭长的丹凤眼危险地眯起。

    薛慎这话的意思,完全是将君天澜的作为往小处解释,这是不肯放弃君天澜这个女婿了……

    这些时日以来,那崽子在朝堂的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

    六部向那崽子归拢乃是足以威胁到舒儿的大事,再加上南方人心皆都偏向那崽子,若再与相府联姻……

    后果不堪设想。

    威冷的视线扫过薛远的面容,他冷声道:“遥程,你如何看?”

    遥程是薛远的字。

    薛远听见君烈这般问,便知皇帝的意思是叫他们薛家把这件事闹开来。

    往大了闹,参奏君天澜沉湎女色,不配为储君。

    他想起府中的妹妹,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得君烈又补充道:“朕见过他府中那名宠妾,容貌虽则不错,却不该蛊惑一国太子不理政事。朕寻思着,在朝中选个立了功勋的适龄男子,把她作为美人赐给他……”

    薛远心头一震,抬起头,正对上君烈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连忙低下头,心思百转千回,一会儿是自己妹妹叮嘱他的模样,一会儿是沈妙言鬓角簪着牡丹花笑容娇怯的模样……

    那两张脸在脑海中重复交替,直到最后,他满脑子都是沈妙言的喜怒哀乐、一颦一笑。

    拢在朝服大袖中的双拳紧紧攥起,他俯身磕头:“太子荒…淫无道,实在非薛家女良配。微臣恳请皇上,收回赐婚圣旨。”

    薛慎跪在他旁边,眼皮子快速掀起朝他瞥了下,却并未拦他,而是跟着俯首。

    君烈唇角挂着的笑容这才多了几分真意,示意福公公亲自将这对父子扶起来,“薛爱卿此言甚是有理,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自当为薛家主持公道。”

    说着,安排两人坐了,又遣福公公去请君天澜进宫。

    东流院书房,君天澜正坐在沈妙言身后,陪她练字。

    沈妙言嫌他穿朝服太正经,然而不过一时半刻,福公公亲自过来传召,说是皇上请太子入宫觐见。

    她诧异地望向君天澜,原来这厮早就料到会被召见……

    君天澜漠然地站起身,她跟着起来,替他理了理朝服,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若有什么难处,四哥只管向府中传信,我总会想办法解决的。”

    她生得娇小玲珑,这般懂事体贴的模样,像个小小的妻子,倒有点叫君天澜不忍。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了声“放心”,便抬步同福公公一起离开。

    穿过花廊时,福公公见四周人少,状似不经意地道:“如外人所言,太子殿下当真宠爱那位小妾呢。”

    跟聪明人说话,说到这里就够了,端看太子能不能领会他的提醒。

    君天澜目视前方,声音平淡:“她不是妾。”

    简单的四个字,包含了无尽的意思。

    福公公脊背窜上一股凉意,太子这话,莫非是真打算绝了与薛家的婚事?

    薛家的联姻,那可不是想联就能联的!

    就为了那个宠妾?!太子这是疯了不成!

    素来四平八稳的大内总管福公公也起了焦躁的心,他强按捺住那份躁意,轻声道:“太子可要想好……薛相爷门生遍布天下,这门婚事,那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君天澜唇角微微抿起,他自然知道与薛宝璋的联姻能为他带来多少好处,只是……

    薛宝璋还未进门,那小丫头就闹腾到要离家出走,若真娶了……

    她若不把天给他翻过来,她就不姓沈。

    福公公见他眉梢眼角都是无奈,也不再多言。

    终归,他已经提醒过了。

    ……

    傍晚时分,君天澜才从宫里回来。

    沈妙言正端坐在窗前练她的簪花小楷,听见脚步声,急忙抬头:“四哥?”

    见男人面容冷峻淡漠,便是她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于是将毛笔搁到翠玉小山笔架上,起身迎上去:“宫里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君天澜踱步进了屏风后,答非所问:“过来更衣。”

    小姑娘跟过去,在屏风后认真帮他解开朝服腰带。

    君天澜低头望着她白嫩嫩的小手灵巧地翻动着,很快就将那条巴掌宽纹蟠龙扣锁金腰带解开来。

    那么熟稔……

    他心念微动,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沈妙言茫然地抬头,他揉了揉她的小手,很快松开。

    “四哥越发会占人便宜了!”小姑娘说着,将金腰带收进屉子里,又踮起脚尖,为他将朝服的盘扣解开。

    以前在国师府时,她是他的侍女,理应服侍他宽衣解带。

    如今她是他的妻子,服侍夫君宽衣解带更成了本分。

    这些活儿她做了四年,却也不知将来是否还会一直做下去……

    男人展开双臂,她将那宽大威严的朝服脱下,挂到旁边的鸡翅木雕荷塘架子上,小心翼翼地理整齐,不让留下半点儿褶皱。

    正忙碌间,身着雪白内衬锦袍的男人,从背后将她抱住。

    略显逼仄的屏风后,因为男人灼热的拥抱,便越发显得狭窄了。

    “我正忙着呢,你做什么呀!”小姑娘拿胳膊肘推了推他。

    男人俯身到她耳畔,声音清越:“乾元宫那位下了圣旨,取消我和薛家的婚事。妙妙可高兴?”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00章 他宠着她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惊讶地转过身:“取消婚事?!”

    君天澜瞳眸中看不出喜怒:“妙妙不喜欢?”

    沈妙言脑袋一片浆糊,“可是为什么呀?是薛家提的吗?他们知道咱俩的事儿了吗?还是四哥自己提的?”

    “这些,重要?”君天澜在一把太师椅上落座,将小姑娘拽到怀中,“无论如何,你可以放心了。”

    沈妙言低垂眼睫,沉吟良久后,才直起身子亲了亲他的下巴:“但愿不要误了四哥的大事才好。”

    她说着,又盯向男人冷峻的脸,故意揶揄他道:“那么个大美人娶不成了,四哥心里可遗憾?可难过?”

    君天澜执起她的小手,轻轻揉捏,斜睨着她:“是啊,难过得很。”

    沈妙言抽出手给了他一拳:“你这张嘴,就不会说些好听的情话吗?”

    譬如那晚在蒙城外的旷野里说的话,多动听多浪漫啊,她现在还一字一句地记着呢。

    君天澜握住她的拳头,眼神冷凝了几分:“除此之外,薛远,想要你。”

    “薛远?”沈妙言挑眉。

    君天澜微微颔首。

    他故意露出破绽,通过刘喜报给乾元宫那位,那位果然如他所预料般,请了薛家人入宫,急不可耐地取消他与薛家的联姻。

    如此一来,寿王府和薛家的关系就算是断了。

    可即便关系断了,薛家也未必会站在宣王那边。

    但那位又偏偏将小丫头拉进来,利用薛远对小丫头的喜欢,逼着他将她送给薛远。

    那位明知妙言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却还干出这种事,他若不给,便是得罪薛远、得罪相府。

    那位,是逼着寿王府与薛家成为仇寇啊!

    沈妙言自然没他想得深远,往他怀里蹭了蹭,娇声道:“我不管,我是四哥的女人,你若将我送人,那你皇太子的里子面子,可就都没了!”

    君天澜摩挲着她的纤腰,凑到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沈妙言惊讶地睁大眼睛,“他会听我的吗?”

    “薛远此人,虽非君子,却亦非小人。”君天澜唇角噙着浅浅的笑,牵了她站起身,“不过是封信,我陪你一起写。”

    两人来到软榻上,君天澜盘膝坐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铺纸研磨。

    沈妙言提笔蘸墨,声音清脆:“我尽量将态度放得诚恳些,瞧着他也不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想来不会与我纠缠不清的。”

    君天澜俯身看去,小姑娘的一手簪花小楷已经初见端妍秀美,很有大长公主的风骨了。

    这簪花小楷,妙就妙在一个“丽”字上。

    她能在几个月里领悟到这个程度,当真难得。

    一封信很快写完,沈妙言吹干墨迹,柔声朗诵:“薛大人,见信如唔。蒙大人错爱,妙言惶恐。大人龙章凤姿、少年俊才,妙言却是蒲柳之姿,譬如明月比于烛光,实是难以相衬。闻得大人有怜花之意,然妙言此生已托付殿下,更曾于天地明月间有过山盟海誓。若大人仍旧不改初心,妙言当一死以谢大人垂青。”

    柔柔婉婉的一番话,却藏着重若千斤的骨气。

    君天澜听她念完,唇角忍不住地翘起,这信里的忠贞烈女,可不是他认识的沈妙言。

    小姑娘读了几遍,越发觉着自己写得情真意切,想了想又让添香取来掺了苦盐的水,拿筷子蘸了,滴到宣纸上,扮作满纸眼泪。

    墨迹渐渐晕染开,却也不至于瞧不见字,倒像是闺中女子边写边哭,肝肠寸断得很。

    她自个儿捧腹大笑,命拂衣拿来荼蘼香,细细熏到纸笺上,又让素问取来一枝红艳艳的虞美人,将信笺捆到花枝上,这才让小厮送去薛府。

    等那小厮走了,小姑娘才双手托腮,小脸上故意扮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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