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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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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小厮走了,小姑娘才双手托腮,小脸上故意扮出愁容来:“那么多人喜欢我,可真叫我苦恼。”
话音落地,便被背后的男人敲了个爆栗子:“这话也是姑娘家能说的?妙妙可知害臊二字如何写?”
沈妙言转身,亲亲热热地搂住他的脖颈:“我才不管怎么写!在你面前,我才不害臊呢!再说,我哪里是姑娘家,四哥明明与我拜过天地了……”
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四哥,人家想做正经的女人……”
说完,便去亲君天澜的下巴,继而是唇瓣。
君天澜将她推了推:“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
男人挑眉:“不怕疼了?”
沈妙言一怔,想起那晚的疼痛,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消失了大半儿。
那是真的很疼啊……
君天澜也不急,慢条斯理地为她将额前的刘海儿捋到耳后,声音低沉:“现下这种局面,也不适合要孩子。再晚些吧,到时候我根基稳固,你也能有时间好好准备……”
沈妙言鄙夷地盯着他:“哪儿有那么容易怀上孩子!四哥太单纯了!人家做一年的夫妻,都不见得能怀上呢。”
君天澜哪里了解这种事,面颊微烫,道:“万一,咱们一次就中了呢?”
沈妙言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于是咬住唇瓣,静静思考起来。
绿纱窗将阳光过滤成温柔的模样。
这对连夫妻之礼都还未成的痴男痴女,呆呆坐在软榻上,开始幻想他们会在第几次怀上孩子……
眼见着又过了两日,沈妙言起了大早,从库房里搜罗出不少贵重宝物,装了满满两大车。
君天澜知晓按照规矩,成亲后第三日,该是女子回门的日子。
小丫头在镐京城无牵无挂,能当做娘家的地方只有倚梅馆。
他心中柔软,见她挑好了礼物,随意扫了眼,又亲自去库房拿了顶顶贵重的几件宝物,又装了一车。
他是这样理解的,女人回娘家,带的礼物越多,不就表示她在男方越受重视吗?
他愿意叫安似雪知道,他是宠着这姑娘的。
倚梅馆,安似雪得知这两人竟然私下里拜了堂,妙妙还拿了人家母亲送的血玉镯子,顿时大惊,也不管君天澜的皇太子身份,直接当着他的面将沈妙言拉进闺房,戳了戳她的额头,沉着脸数落她:
“往日里的聪明劲儿,可是拿去喂了狗?!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他这是为了把你困在身边,使的手段呢!日后便是他不认账,你又能如何?!”
——
恨铁不成钢的安姐姐~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01章 若负你,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听见这话,顿时急了,争辩道:“不会的!四哥他不是那种人!”
“真是个没出息的傻丫头!”安似雪气得不轻,在圈椅上坐了,端起茶盏,拈起茶盖抚了抚茶面,终是咽不下这口气,将茶盏又放回花几上,起身拽了沈妙言的袖子,“走,我陪你出去,同他说个明白!要娶,就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这样子算怎么回事?!”
“我不去!”沈妙言抗拒地退到后面,摸了摸腕上的血玉镯子,眼睛里露出点点哀求,“安姐姐,他在那个位置上,本就不容易,我不想给他添麻烦……这样,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安似雪实在是气得无话可说,一拂袖,转身跨进里屋。
沈妙言盯着那只血玉镯子,不舍地摸了摸。
她想嫁给他,想了那么多年。
他那样的男人,能够说出那番话,已经实属难得。
将来,他一定会补给她一场真正的婚礼,她知道的……
安似雪又掀开布帘,沉着脸走出来,递给她一只紫檀木雕花方盒:“拿去!”
“这是什么?”
沈妙言好奇地接过,打开来,只见盒子里垫着厚厚的棕红色绒布,绒布上摆着一整套红宝石头面。
那宝石个个晶莹剔透,做工更是无可挑剔,称之为价值连城绝不为过。
“安姐姐?”
“本来给你准备了更多的嫁妆,可你这般不争气,着实叫我气恼!那些嫁妆,便是拿去城里分送了,也不给你!”安似雪没好气地别过脸,“今后若真在他那儿受了委屈,也别来找我!”
沈妙言鼻尖发酸,扑过去抱住她的腰:“谢谢姐姐……”
安似雪转过脸时,双眼竟已是通红,哭着将她搂在怀里:“你呀!”
君天澜与白清觉都是练武之人,因此听力极好,这两姐妹在里间说的话,尽数传到他们耳中。
白清觉垂眸饮了口茶,掩饰掉自己的尴尬。
他是安似雪的夫君,按理说该是妙妙的姐夫和娘家人,可他偏偏效忠太子……
这可就难办了。
他掀起眼皮朝旁边看了眼,只见君天澜面色仍旧冷峻,看不出任何不悦。
果然是道行深的狐狸,难怪能将妙言那丫头吃得死死……
两姐妹在内室净了脸,再出来时,安似雪一言不发地在白清觉身边落座,随意寒暄了几句,厅里便陷入沉默。
她以为她能看在妙妙的份上,好好招待君天澜,然而真正面对时,却依旧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眼见着已是晌午,她连顿饭都没留两人,那三辆马车的礼物,更是一件儿不曾留下,全打发他们带走。
君天澜扶着沈妙言上了马车,车帘一放下,小姑娘一手搂着紫檀木盒子,一手拿帕子捂住脸,哀哀地哭了起来。
她就是喜欢君天澜啊,她有什么办法呢?
哪怕明知道那婚礼实在太过草率,可毕竟那是她想了这么多年的婚礼……
再不好,只要嫁的人是君天澜,在她看来,那也是好的。
君天澜的目光落在紫檀木盒子上,小姑娘哽咽:“这是我的嫁妆……”
君天澜挪开视线,莫名,催泪。
她坐到他身边,仰头看他:“四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千万千万要待我好,不然,不然……”
不然,她又能做什么呢?
君天澜将她揽进怀中,拿帕子替她擦去眼泪,“我说过,若负你,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这誓言,着实狠。
沈妙言打了个哭嗝,疲倦地依偎在他怀中:“我只有你了……”
君天澜轻轻拍了拍她,目光落在虚空,眼底泛起腥红,那是他发狠时的表情。
他知道他这般娶她,实属不妥,可他能怎么办呢,她不仅仅是沈妙言,她还是沈国公的女儿。
她是楚国人啊!
别说他是大周的皇太子,便是普通皇子,也没有娶楚国女人为正妃的道理。
在大周皇族的人看来,无论是魏国、赵国还是楚国的皇室,都是分裂他们江山的叛国贼,罪不容诛,更遑论为这些叛国贼效劳的臣子。
大周皇族的人,没有娶叛国之臣女儿的道理。
自天下四分以来,便始终如此,大周与其他三国,从未有过联姻。
他知道妙妙的乖巧懂事,他知道她不是挑事儿的人,可那些大周的老顽固们,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所以,除非他成为大周说一不二的帝皇,能用铁血手腕压下那些多嘴多舌的老顽固,否则,他永远不可能将他与她的关系摆在明面上。
丹凤眼中的狠绝与欲望一重盖过一重,他紧紧揽住身边小小的姑娘,一颗心像是被利爪拉扯,疼得他几欲窒息。
终有一天,他要让她穿上凤冠霞帔嫁给他。
会有那么一天的。
一定会……
马车在太子府前停下时,沈妙言窝在君天澜怀中,已经哭得睡着了。
他将她打横抱起,面无表情地进了府。
府中侍女对此情形早已司空见惯,顾明匆匆赶来,轻声道:“殿下,薛公子在正厅等您。”
君天澜微微颔首,却不着急去正厅,只将沈妙言先送回东流院。
此时正厅中,薛远正襟危坐。
他已经坐了一个时辰。
过了会儿,他从怀中取出本古籍,小心翼翼翻开来,古籍里夹着一枝干虞美人花,并一张残留着淡淡荼蘼香的信笺。
远山雾罩般的眉眼如今一片沉痛,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将那信笺打开。
他从不知道,他那一点点逼迫,竟让她将信笺都哭得湿透,甚至想到了寻死觅活……
他不愿意的,哪怕他不能占有她,哪怕要他眼睁睁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恩爱,他也不愿意她死掉。
她那样鲜活的姑娘,不就该在枝头热闹地绽放吗?
这些天他认真想过,摘下来的花,终究保存不长久,若他的占有欲,成了伤害她的罪魁祸首,那他放弃就是。
虽然心痛,却也好过叫她死掉不是?
君天澜跨进门槛时,就瞧见薛远凝视着那枝虞美人,眉梢眼角都是款款深情。
他心中冷笑了声,面上却作出沉重的表情:“薛大人。”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02章 他,终究会求到我头上来
(全本小说网,。)
“太子殿下。”薛远将古籍合上,起身向他施了一礼,“不知殿下可否方便,让微臣见她一面?”
“她近日郁结难解,本宫今日才带她去倚梅馆看过大夫,如今刚刚睡下。”君天澜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薛大人难得来一趟,从窗户看看,别打扰她睡觉,也是可以的。”
薛远认真地拱手:“有劳殿下。”
两人来到东流院外,薛远站在廊下,透过雕花木窗,看见沈妙言果然躺在拔步床上,面色憔悴,眼圈还有些红。
那么小小的一个,躺在床上,看起来细细瘦瘦,着实可怜。
他,竟将她逼成这样了吗?
君天澜将他脸上的愧疚看在眼中,淡淡道:“她自幼跟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哪里是说离开就能离得了的。”
薛远垂眸,眉宇间都是阴郁,像是不会天晴的梅雨季节,烙印在了他的眉心。
他的世界,向来是死水般的灰色。
好不容易在荒芜的世界里长出了那一株鲜活的牡丹,他怎能忍心,将她连根拔起,移植到或许根本养不活她的土地上……
只有在君天澜身边,她才能好好活着吧?
愧疚与负罪感在男人心中一点一滴放大,遮蔽了他的理智。
因此年轻的、精于断案的大理寺少卿,在此刻全然没有意识到,无论是那封信还是床上憔悴的人儿,都是人家设计好给他看的。
不过是为了……
利用他的感情。
可皇族的权力博弈中,谁又在乎他这点感情呢。
薛远沉默了良久,向君天澜郑重拱手:“我不会再要求得到她。但微臣希望,殿下能够善待她。若殿下有半分辜负,微臣自当出现,带她离开。”
君天澜瞳眸眯起,尽管厌恶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却还是抬手虚扶了一把:“薛少卿不必如此。只要本宫这太子府一日不倒台,就能多庇佑她一日。”
弦外之音,便是要求薛远在朝野中维护太子府了。
薛远无话可说,唯有深深作了个揖,算是应下,才告辞离去。
君天澜踱进隔间,在床榻边缘坐下,替熟睡的小姑娘拢了拢被角,眼底都是嘲讽。
却不知是在嘲讽薛远的多情,还是嘲讽君烈的失策,还是嘲讽自己的卑劣。
……
薛远回到府中,穿过亭阁时,被薛宝璋叫住:“兄长。”
薛远看向她,她今日穿着件绯红绣金蝶长裙,摇着团扇走近:“兄长去了太子府?”
“嗯。”
薛宝璋唇角的笑容多了几分冷意:“兄长在御书房的几句话,害妹妹的婚事成了泡影。如今不顾妹妹心中难受,还跑去太子府对沈妙言献媚……你还是我认识的薛远吗?”
“我知道你怨我,可那日皇上的意思,就是暗示薛府退亲。宝璋,换做是你,你也会如我那般做。”薛远正色。
“如你那般做?”薛宝璋那张国色天香的面容上,立即现出嘲讽的笑意,“兄长赔了夫人又折兵,既毁了妹妹的婚事,又没能抱得美人归……真是愚蠢!”
饶是再如何疼爱这个妹妹,在被她如此轻贱时,薛远终于动怒:“这是你该说的话?”
薛宝璋握着团扇玉柄的手紧了紧,不知想到什么,渐渐敛去脸上的冷笑,美眸中透出寒凉:“兄长且等着瞧吧,宫中那位,不会轻易放过太子。他,终究会求到我头上来。”
说罢,扬长而去。
薛远静静站在原地,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个妹妹自幼跟着有名的燕虚大师学习谋略,便是他,也看不穿她的百转心思。
他在风中轻叹一声,只愿妹妹别把主意打到妙言头上就好。
……
薛府成了镐京城里有名的墙头草。
在太子党与宣王党之间,不知倒了多少回。
君烈前脚让薛府与太子府断绝往来,后脚薛远就又搭上君天澜,消息传进宫中,君烈气得直接将龙案上的奏章尽数掀翻在地,只恨不能立即拿了薛家父子是问。
正气恼间,福公公进来禀报,说是萧家二公子求见。
萧城诀被请进来,身形较从前消瘦许多。
自打渭城一行后,他就对君舒影失望不已,可失望归失望,到底他们萧家就指着君舒影了,他拼尽全力,也得护着宣王登基上位啊!
因此这些天他闭关左思右想,想出了个扳倒君天澜的万全之策,怕宣王不靠谱,于是特地进宫,先与君烈相商。
屏退左右后,他将那计谋说了,最后跪下,认真拱手道:“此计大逆不道,若皇姑父怪罪,成诀愿意一力承担。”
萧贵妃不过是贵妃,说穿了也就是个妾,可君烈宠她,特地允准,萧家的年轻一辈,私下里可称呼他皇姑父。
等萧城诀说完那计谋,君烈眼中闪过强烈的欣赏,“成诀献此妙计,朕怎会怪你?舒儿单纯,身边正需要你这般谋臣。此计甚为妥当,若事成,朕定当赏你!”
“谢皇姑父!”
御书房中的两人还在敲定计策细节,福公公抱着拂尘,独自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天空上变化无常的云海,在心中叹一声皇家无情,便再没了其他情绪。
终归,当初他提醒过太子了。
仁至义尽。
……
镐京城里平静地几日,太子府中,沈妙言与君天澜相处融恰,恩爱非常,像是远离了一切阴谋诡计。
这日君天澜去上朝,沈妙言独自坐在屋檐下,正聚精会神地翻看医书,忽然听见阴阳怪调的声音响起:“沈姑娘。”
她偏过头,见是刘喜,碍于他的身份,起身朝他微一颔首:“刘公公。”
刘喜扫了眼她手中捧着的医书,笑呵呵地呈上锦盒:“皇上听说太子和姑娘颇为恩爱,于是特地嘱托咱家送来这份大礼。”
沈妙言怔了怔,见这礼物不是正式赏赐下来,便也只稍稍行了个屈膝礼:“谢皇上隆恩。”
刘喜将锦盒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尊白玉送子观音:“皇上盼着姑娘早日为太子殿下开枝散叶呢!若姑娘能怀上子嗣,那可是孙子辈里的头一份儿,姑娘还用愁前程吗?”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03章 他拿性命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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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的,眼神紧紧盯着沈妙言那张白嫩小脸,毫不掩饰对她的垂涎。
沈妙言厌恶他的目光,却不得不应付他,因此示意拂衣接过锦盒,淡淡道:“子孙这种事,大抵还是要看缘分。若能尽早诞下自然是好事,若不能,那也强求不得。”
“姑娘说的是。”刘喜舔了舔嘴唇,又深深凝了她一眼,才不舍地告辞离开。
旁边添香不忿,冲着他远去的背影嚷道:“若不是顾忌他背后那位,就冲他刚刚看小姐的眼神,奴婢第一个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拂衣做事到底稳妥些,抱着锦盒,细声问道:“小姐,这礼物如何处理?”
沈妙言瞥向那尊观音像,但见玉质通透,瞧得出是前后两块上好的白玉雕琢拼接而成,算不得顶好的观音像。
不过皇上向来不喜欢四哥,肯送这礼,算是不错了。
到底是皇帝赏赐,她不便让人拿去丢了,只好道:“先摆在库房里吧,等四哥回来再做定夺。”
然而直到夜半,君天澜也并未回府。
小姑娘在床上辗转难眠,四哥不是花天酒地的人,不可能在外面应酬到现在。
他往日里最是正经不过,若有事耽搁了,也定会遣人回来报个信儿……
除非,除非他被困住,根本派不出人手回来报信。
普天下能困住他的,只有乾元宫那位。
她又想起白日里刘喜过来送观音像的事儿,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越发显得扑朔迷离。
她的脊骨莫名窜起一股寒意,在黑暗中睁开眼,起身唤道:“拂衣!拂衣!”
拂衣披着衣裳,擎了烛火匆匆进来:“小姐?”
沈妙言扯过衣架上的外裳套了,声音急促:“去库房!”
那白玉观音像,有问题!
主仆二人尚还未踏出寝屋,嘈杂声从四面八方响起,黑暗中,无数禁卫军手持火把涌进来,直将整座太子府照得亮如白昼。
沈妙言奔到东流院门前,只见萧城烨一张冷酷的脸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声音洪亮:“你们,去搜那边!全都给本将军搜仔细了!”
拂衣大惊:“他们是要搜府?!”
沈妙言盯着萧城烨,高声道:“萧将军可知这是太子府?”
萧城烨冷冷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倒在地:“皇上口谕,搜太子府!”
说罢,亲自带着几十个人闯进东流院。
拂衣连忙扶起她,“小姐,可要命暗卫阻拦他们?”
沈妙言盯着那些禁卫军的背影,咬了咬唇,轻轻摇头。
若阻拦,便是抗旨不尊。
更何况……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是他们能够阻拦得了的。
与此同时,皇宫。
乾元宫内点着成千上万根蜡烛,直将这里照得亮如白昼。
重重帷幕之后的龙榻上,君烈面色惨白如纸,呼吸更是十分艰难。
以顾皇后为首的宫妃们守在外殿,君天澜与其他几位皇子都陪在内殿,四周站着众多太医与侍女、太监等人,长风掠过,殿中落针可闻。
君天澜转动着墨玉扳指,斜飞入鬓的凤眸阴沉可怖。
今日下早朝后,君烈将他们几位皇子召到寝殿说有要事,并难得对他流露出一丝慈蔼,单独招他上前考问策论,谁知刚说上几句话,却突然喷血晕厥,至今未曾醒来。
太医院的人诊不出个所以然,正逢萧战入宫觐见,怀疑他是中毒,于是将乾元宫里里外外都把守起来,在查明真相前不准任何人进出。
几位皇子怀疑的目光不时朝君天澜身上扫去,毕竟,最后接触父皇的人,是他。
君天澜面色越发冷峻,转动扳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有答案在心中昭然若揭。
会是那样吗?
他拿他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就为了将他从太子之位上踩下去?
君天澜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晌午时分,那人拉着他的手轻拍,言笑晏晏地夸他,回答得很好,将来若是继承大统,定是明君……
当时,说不感动是假的。
因为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得到父亲的夸赞。
可是,这夸赞却淬了剧毒……
他沉浸在负面的情绪里,却在此刻忘记了,他除了是他的儿子,更是这一国的太子,更是在场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太子府。
不过一时半刻,萧城烨就从库房中搜出了藏有毒药的送子观音佛像,以及龙袍、帝冕等物。
他盯着那堆东西,冷笑了声:“真是胆大包天!”
沈妙言拢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府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龙袍帝冕,不用想便知是这些人从外面带进来栽赃的。
然而如今一面倒的局势,她自知就算是说破嘴皮子这些人也不会听,于是聪明地选择不多言,只吩咐府中人不准随意动手反抗,按照萧城烨的话做。
萧城烨深深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把太子府的所有人,押入天牢!”
添香和一干人等都急了,眼巴巴地望向沈妙言,小姑娘垂眸抚了抚裙摆,抬步朝天牢方向而去。
“小姐!”添香去拉她。
沈妙言猛地回首:“你想害死你家主子?!”
添香满脸委屈,其他一些脾气火爆的幕僚更是跺脚大骂起来,一时间府中闹哄哄的。
沈妙言整颗心都系在君天澜身上,压根儿无心解释,还是李斯年替她道:“如今只是搜出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并不能证明殿下有谋逆之心。若诸位奋起反抗,便真正坐实了殿下的罪名。”
吵吵嚷嚷的众人,立即陷入沉默。
乾元宫,一名仙风道骨的男人被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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