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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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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相助太子,为太子说话,这才能在短短时间内洗脱罪名。”
“那太子欠相府的人情可就大了!”
“什么人情,太子已经要迎娶薛府大小姐了!一家人,欠什么人情啊!听说啊,太子回到太子府后,重新置办了聘礼送去薛府,你是没瞧见当时的盛景,那送聘礼的队伍呀从街头一路延伸到街尾,别提有多隆重了!”
“薛小姐花容月貌、才华无双,当得起太子妃!”
“是呢!”
他们兀自议论,谁也没注意到角落坐着的小姑娘悄悄红了眼圈。
她趴在桌上摆弄着茶碗,细数那哥窑白瓷茶碗上的冰裂纹,泪水悄然模糊了眼睫,叫她怎么也数不清裂纹到底有多少。
正难受间,忽然有侍卫闯进大堂。
原本喧嚣的茶楼瞬间安静下来,侍卫们让开路,身着劲装的夜凛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冷厉的目光落在沈妙言身上:“把她带走。”
沈妙言一惊,那些人已经过来抓她。
“你们要做什么?!”
小姑娘不停挣扎,夜凛并不对她解释,只朝四周的人微一抱拳:“诸位,太子府当初被封,所有人都被抓去天牢。而这个女人罔顾卖身契,潜逃在外,至今不肯归府,乃是太子府的罪人,太子赏罚分明,因此叫在下前来抓她回府问罪。打搅到诸位雅兴,今日诸位的所有茶钱,都算在太子府头上。”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还成功收买了人心。
在座之人皆都欢喜不已,纷纷称赞太子治府有方。
沈妙言的心早凉透了,挣扎得厉害,不提防夜凛一掌敲到她侧颈,将她敲晕了去。
等她醒来时,发现她已经被关进太子府的地牢。
这地牢就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半扇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黑漆漆的沉重铁门。
小小的地牢,不过比关野兽的笼子稍大些,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张简单的铁架床,和墙壁上挂着的一盏灯。
没有镜子,没有椅子,没有桌子,没有人。
安静得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14章 锁住她的囚牢(2)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呆呆坐了会儿,走下床想去推那铁门,刚走上两步,就被绊倒在地。
她回过头,一道粗粗的铁链锁在她的脚踝上,另一端连接着铁床,任她怎么拉拽,也拽不开。
她这才恐惧起来,坐在地上,哀哀地哭起来,“四哥,四哥!你在哪里!四哥,我害怕……”
可这地牢是全封闭的,谁又能听见她凄厉的哭喊呢。
东流院书房。
君天澜身着明黄色太子服制,正临窗摹字。
他面容冷漠更甚从前,听着身后夜凉的禀报,淡淡道:“七日后本宫大婚,在那日,将这消息散播出去。就说……当今圣上不仁,残害手足。再慢慢地,把证据和证人放出去。”
夜凉领命,立即去办了。
李斯年静立在侧,轻声道:“殿下,您莫不是以为这般就能扳倒皇上?”
男人唇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孤从未想过扳倒他。”
五王之乱是那人的禁忌,他不准人提,他就偏偏让人提。
他要他牢牢记住,当年,他是如何踩着其他手足,血腥地登上皇位的。
当年五王各有封地,如贤王等,深受封地人民的爱戴。
若那些封地的人得知贤王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他谋杀,会如何?
光是压下民愤,恐怕就要花费那人不少精力。
那位闲得没事儿处处给他设陷,他不介意好好回敬一下。
李斯年总觉得主子这趟出宗人府,身上有些变化,似乎比从前……
少了很多人味儿?
他踌躇片刻,正要说话,夜凛大步进来,拱手道:“主子,沈姑娘——”
话未说完,君天澜抬手打断他的话,手腕运转,宣纸上瘦金体的行草锋芒毕露:“想说什么?”
李斯年愣了愣,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连忙拱手道:“殿下果真要与宫中那位彻底撕开脸面吗?老夫以为,如今还不到时候……”
君天澜收笔落款:“先生老了,以致行事犹豫不决。”
这话不中听。
李斯年面色有些难看,什么都没说,拱了拱手,拂袖离开书房。
书房里沉寂片刻,夜凛也不知自家主子要不要听关于沈妙言的消息,呆站半晌,直到君天澜净完手,凌厉的目光扫向他,他才连忙低头道:“沈姑娘已经被带入府,关进了主子为她特制的地牢里。”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走到书桌后坐下,随手翻看一本奏章,姿态极为尊贵优雅:“她可喜欢她的新房间?”
夜凛忍不住腹诽,任谁被锁进去,都不会喜欢的好吗?!
然而面对君天澜,他不敢说实话,只委婉道:“主子赏的,沈姑娘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男人翻看着公文,斜挑的丹凤眼越发衬得他邪魅狷狂,唇角的笑容薄凉了几分,像是讽刺。
夜凛行过礼,退了出去。
夏日的烈阳被流云纱过滤,洒进书房时已成了比月光还要柔婉的光晕。
书房布置典雅端庄,身着绣团龙纹明黄锦袍的男人端坐在书案后,犀簪束发,面容淡漠而英俊,在午后的慢时光里,淡然地处理完半尺厚的公文。
合上最后一本折子,他将书桌一角的青铜镂花犀牛香炉掀开,用精致的小钳子钳了一丸大象藏香丢进去。
此香乃是与龙相斗而生,绽如逆光,味如甘露。
他盯着香炉里那道渐渐湮灭的白光,合上盖儿,慵懒地靠坐到椅背上闭目养神。
清风拂过他弧度完美的俊脸,明明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那眉宇间却已然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与冷漠。
那是看透了世态炎凉、人心冷暖后,才呈现出的姿态。
入夜之后。
君天澜独自一人在花厅用晚膳,刚用了一半,拂衣匆匆过来,胆怯地望了他一眼,轻声道:“主子,小姐两顿都没吃东西了……哑女送进去的食物,都是原封不动的端出来……这样下去,怕是要熬坏身子。”
君天澜淡漠地夹了个白灼虾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拂衣强按下不安的心跳,朝他跪下去,求他道:“小姐细皮嫩肉,自幼被您娇养着长大。那地牢阴暗潮湿,哪里是小姐待的地方。主子,您放她出来吧!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
眼泪扑簌簌掉落,她看着沈妙言长大,不止是奉她为主,私心里更是将她当做了亲妹妹,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不吃饭,那便不用再送饭进去。”男人声音低冷,冷漠地饮尽杯中酒。
拂衣震惊地张大眼睛,君天澜起身,大步离席。
他前脚刚进书房,顾明后脚跟进来,禀道:“主子,薛少卿求见。”
君天澜脚步顿住,想起什么,淡淡道:“让他等。你派人去趟地牢,将她的头发剪一束过来。”
“头发?”顾明不解。
君天澜侧头,冷冷瞥了他一眼。
顾明被那眼神的凌厉骇了一跳,不敢多问,连忙退下去办。
……
薛远被领进来时,看见君天澜端坐在书案后,正头也不抬地处理公文。
明明隔了有一段距离,他却莫名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正散发出浓烈的寒意,像是高山上的冰雪,凛冽,摄人。
他垂眸拱手:“太子殿下。”
“这么晚了,不知薛大人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君天澜声音淡淡,仍旧未曾抬头。
薛远沉吟片刻,认真道:“听闻沈姑娘今日在茶楼喝茶时,被太子的人带走。太子或许不知道,薛府出手救您出宗人府,乃是因为沈姑娘与舍妹的一桩约定。按照约定,沈姑娘自愿成为微臣的女人,因此微臣前来,带她离开,还请太子将她交出来。”
话音落地,他便听见书案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嗤笑。
这笑声太过阴冷,像是盘踞在角落的毒蛇吐出鲜红舌信,令人脊背发寒。
薛远抬眸,端坐在那里的男人明明就是君天澜无疑,可他竟觉得很陌生。
那人明黄色的太子服制在灯下流转出淡金色光辉,绚烂,威严……
却冰冷。
“若薛少卿说的人是沈妙言,那么很遗憾,她已被孤处理掉。”君天澜将笔搁在墨玉小山笔搁上,缓缓抬起毫无感情的凤眸,“背叛太子府的人,不配活在世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15章 他的灵魂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
(全本小说网,。)
薛远脸部肌肉都僵硬了,好半晌后,才猛地瞪大眼睛:“处理……掉?!”
君天澜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件东西扔给他。
薛远接住,只看了一眼,双手就抑制不住地颤抖。
那是一束乌黑的发梢,用红绸带细细捆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是她的味道。
薛远踉跄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盯着君天澜:“你……你……她,并没有背叛太子府!这些天,她为了你奔走镐京城,她甚至肯放下身段,去求我妹妹帮你……”
“什么是背叛,孤自有论断。”
薛远陡然握紧那段发梢,眼圈通红地盯紧了面前的男人。
那明黄色锦袍上的绣团龙仿佛活了过来,在灯下张牙舞爪,孤绝狠傲。
这个男人,舍弃了信仰、舍弃了本心,这样的男人,已成飞龙在天之势……
拦不住了,谁都拦不住他了……
薛远紧紧皱起眉头,在这一刻,竟不知自己妹妹的选择是对是错。
他转过身,踉踉跄跄地奔离。
君天澜仍旧端坐着,面无表情。
太子府内,这些天正紧锣密鼓地准备大婚事宜。
无数红灯笼与红绸被挂起来,看上去热热闹闹,喜气洋洋。
又逢傍晚,君天澜在屋檐下负手而立,黄昏的风穿过池塘拂在面上,多了几分凉意。
拂衣红着眼圈从长廊拐角出来,在他背后站定,屈膝行礼:“主子,小姐已经三天不曾吃东西了,只喝了些水……”
第一天是不愿意吃,第二天第三天,是没有食物可吃。
君天澜漠然。
“主子,您就怜惜些小姐吧……”拂衣鼓起勇气,凝望他的背影哭喊出声,“小姐独自被关在里面,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再不济,再不济求您恩准奴婢进去探望……”
男人转动着指间的墨玉扳指,声音低冷:“带路。”
拂衣一惊,旋即大喜,急忙领着他朝地牢而去。
关沈妙言的地牢藏在府邸西南角,君天澜走下长长的台阶,穿过深深的甬道,终于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停住步子。
守门的两名侍卫急忙抱拳行礼,继而打开那把乌黑沉重的铁锁。
铁门徐徐推开,因为没有窗户的缘故,地牢里一片黑暗。
君天澜拿过拂衣手中的灯笼,跨了进去。
铁门在他背后重重合上。
虽只有一盏灯笼,却也足够照亮这方狭小的空间。
男人站在门边,看见床上的女孩儿浑身上下只裹着床薄毯,披头散发地缩在床角。
他将灯笼挂在墙壁上,缓步走向床榻。
三天不曾进食的女孩儿努力睁开眼,看见来者是他,顿时恐惧般瑟缩了下,后背都贴到墙壁上了,却还使劲儿地往里缩。
被单遮不住她的双脚,十个圆圆的脚趾头裸露在外,害怕般紧紧蜷起。
君天澜居高临下地打量她,那张惨白的小脸透出惊慌失措,藏在黑发后,双眼湿漉漉像是受惊的幼兽。
薄唇流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在床榻边坐下,声音透出毋庸置疑的霸道:“过来。”
小姑娘浑身颤抖,呆着不动。
君天澜目光落在铁链上,随手一拉,就将她的腿拉过来。
他握住那细细的脚踝,轻轻一扯,女孩儿就被扯到他怀中。
他身上熏了大象藏香,甘露般的气息,实在是好闻。
沈妙言悄悄望他,他犀簪束发,穿着明黄色绣五团祥龙纹锦袍,腰间束着巴掌宽的金腰带,如此英俊迫人,仿佛将这方小小的地牢都照亮了。
可她此时无法欣赏他的俊美,她只感受到陌生。
君天澜伸手撩开她的长发,捏了捏她的小脸,声音一如往常般宠溺:“瘦了。”
小姑娘眼睫轻颤,因为害怕,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好半晌后,她才终于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她,想要活下去,想要出去。
于是她垂着眼睫,乖巧道:“四哥,我饿了……”
像是应景般,她的肚子发出一连串的咕咕声。
男人唇角微翘,大掌探进薄毯下,揉了揉她饿扁的小肚子,“孤记得妙妙进来的第一日,不是不肯吃东西吗?怎的如今又说饿了?来人,拿肉脯进来。”
沈妙言心中一松,悄悄抬眼望向他,见他面带笑容,估摸着他大约只是一时生气才将她关进这里,等气消了,她就能出去了。
“妙妙多日未曾见那三条狼崽了,可想见见它们?”
沈妙言连忙点头。
君天澜便吩咐人将狼崽子也牵进来。
不多时,侍卫将肉脯和狼都送了进来。
君天澜接过那盘肉脯,肉香味儿弥漫在地牢中,沈妙言盯着肉脯的目光直发亮,无法抑制地咽了口口水,将男人逗得低笑。
小狼崽子们歪着头坐在床榻前,也盯着那些肉脯。
君天澜拿起一条干肉,沈妙言舔了舔唇瓣,正想凑上去吃,却见他松开手,当着她的面,将肉条扔到地上。
三条小狼崽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吃掉。
沈妙言不解地望向君天澜,对方姿态优雅尊贵,唇角噙着笑,随意拿起一条肉干,再度丢到地上。
她强压下难堪与泪意,按着肚子,巴巴儿地求道:“四哥,我好饿……”
君天澜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继而将那一整盘子肉都倒到地上。
小狼崽子们吃得欢极了,大口咀嚼声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小姑娘肚子叫得更响,男人听着,笑声残酷而充满嘲讽。
沈妙言难堪地抱住肚子,死死咬住惨白的唇。
见那狼崽子终于吃完了地上所有的肉,男人吩咐:“牵走。”
侍卫们进来,将狼崽子带了出去,又将铁门关上。
沈妙言隐约知道君天澜这般羞辱她的缘故,于是哀声道:“四哥,我以后再也不绝食了,你给我饭吃好不好?”
她若想出去,就得先活下来。
不管这个男人变成什么样,她要活下来,就得先顺着他。
这三天,她怨过,恨过,闹过,直到昨夜她饿得睡不着,才彻底想明白,她应该怎么做。
他虽然变得残酷更甚从前,可那又如何,他骨子里,仍旧住着那个灵魂。
而她笃定,他的灵魂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
——
啊,不知道说什么,躺平任你们施为。好吧,暗搓搓求个票……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16章 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孤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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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饭?”
君天澜挑眉。
沈妙言急忙点头,想用委屈来博取些同情:“我每晚都饿得睡不着,四哥,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乱来了。”
她服软的态度叫男人心中稍霁,便命人拿些蔬菜粥进来,亲自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唇边。
沈妙言垂眸喝粥,修长的睫毛遮掩了瞳眸里的算计,面上却是一派乖巧,看不出任何端倪。
喝完两碗粥,小姑娘仍旧很饿,可君天澜却不给她吃了,只说是长时间饿过,不能马上暴饮暴食。
她也不强求,装作不经意地扯了下脚踝上的铁链,柔声道:“四哥,你是怕我逃走吗?你放心,我从前说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绝不会食言。你解开这链子吧,每次侍女进来送水,我都很难堪呢。”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这女孩儿自以为聪明,却不知她那双大眼睛里透出的算计,有多么明显。
薄唇扯出冷笑,他将她搂到怀里,“那以后,孤亲自进来为你送水送食物,如此就能免了难堪了。”
他垂眸,从背后含住她玲珑白嫩的耳垂,“孤已经对外宣布,沈妙言已死,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以后,你只能见孤一个人,只能与孤一个人说话……等孤成为皇帝,会在宫中为你专门建一座地牢,就建在孤的寝殿下面。妙妙,咱们永远不会分开了,你开心吗?”
明明是宠溺温柔的声音,可说出话的,却像是出自魔鬼之口。
阴冷,邪恶,透着十足的霸道和占有欲。
沈妙言浑身轻颤,猛地回转头看他,正对上他那双漆黑的、泛着诡异淡红色的凤眸。
“君天澜,你疯了?!”
伪装的乖巧终于被撕开,她挣扎起来,不可置信地大吼出声。
她饿了三天,早没了力气,轻而易举就被君天澜牢牢困在怀中。
“孤疯了,却是为你而疯。”君天澜面容冷峻,瞳眸沉黑,看不到任何光彩,“孤受够了身不由己的滋味儿,妙妙,陪孤一起堕入地狱吧。”
说着,像是爱抚般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继而捧住她的小脸,温凉的薄唇含住她的嘴儿。
他的人生漫长而黑暗,即便行走在烈日之下,那洒落他身上的阳光也是冷的。
即便吃着小孩子们都喜欢的糖,他舌尖泛出的滋味儿,也是苦的。
唯有她,唯有她,比太阳更温暖耀眼,比糖果更甘甜味美,叫他欲罢不能,便是赔上性命,也要将她牢牢禁锢在身边。
沈妙言双手被他高高举过头顶,他俯身将她压在狭窄的铁架床上,轻而易举就剥开了她唯一的遮羞布。
她抖如筛糠,身体被恐惧支配,当锋利的爪子被制住时,她便用牙齿,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唇瓣咬破。
腥甜的血液渗入两人的唇腔,君天澜面无表情地松口,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在铁架床的床头,单掌按住她的腰身。
沈妙言的双手被扭在身后,屈辱地跪在床前,上身被迫趴在冰凉的铁架子上,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再一次放软了态度:“四哥,不可以……”
男人大掌按着她的上身,并不肯放手。
沈妙言清晰地察觉到危险,她低垂着头,因为啜泣,纤瘦的肩膀轻轻耸动,她含着泪腔,声音沙哑:“君天澜,别让我恨你。”
语调虽然平静,却格外低沉认真。
君天澜平静地注视着她,她看起来娇嫩细弱,背后的两扇蝴蝶骨异常纤细美丽。
跪在他面前哭泣的模样,越发叫人想把她狠狠占有。
这样一个尤物,生来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吗?
他脑海中无端浮现出君舒影、薛远、韩叙之他们的脸,甚至还浮现出楚云间的面容。
凉薄的唇浮起冷笑,他伸手,轻轻抚摸女孩儿光滑却发颤的蝴蝶骨,他们再怎么惦记又如何,这样美好的女孩儿,终究是他君天澜的。
……
察觉到他的动作,沈妙言背对着他,泪眼模糊:“君天澜,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被你这样对待……”
眼泪顺着尖俏的下颌淌落,她想回头,上身却被男人按在冰凉的铁架上,她能感觉到那人在慢条斯理地摸索,他一点都不急切,并不像是动。情的样子。
眼泪流得更欢,她不想……
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陌生的他占有……
他根本,就不是君天澜,根本就不是她的夫君!
……
察觉到……她不顾一切地厉喊出声:“四哥曾答应我,若能平安出宗人府,就送我一场盛世婚礼!如今这算什么?!你根本就不是我四哥,你根本就不是他!”
君天澜的动作顿住。
……
他压抑住喘息,伸手捉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扭转头,发狠般一字一顿:“沈嘉,是你自己,亲手毁掉了你的婚礼!”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俱都无比难熬。
豆大的汗珠顺着小姑娘额间滑落,她双眸中现出浓烈恨意:“那我该庆幸,我毁掉了那场婚礼!像你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我才不会喜欢!我爱的男人,是世间最顶天立地的男子,他心系苍生,他不会像你这样粗暴地对待女人!”
狭小的地牢中,君天澜面色阴沉可怖。
两人僵持半晌,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物。
他下了床,朝铁门走了几步,忽然驻足回眸:“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孤面前,求孤上你。”
沈妙言瘫坐在床上,用薄毯将自己裹好,抬头望他,他的瞳眸在昏暗中散发出淡淡的赤红光泽,宛如走火入魔。
她咬住唇瓣,在彻底撕破脸面后,不改倔强:“我拭目以待。”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17章 江山美人,各凭本事
(全本小说网,。)
君天澜带走了灯火,沉重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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