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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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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婴儿立即哇哇大哭起来。

    薛宝璋唇角流露出一抹冷笑,眼底都是满足。

    沈妙言醒来时,触目所及,是冷冷清清的书房摆设。

    她呆滞地望着帐顶,脸上和四肢都很疼。

    她想抬手摸一摸脸,勉强抬起手,却发现手腕动不了。

    甘泉宫中的一幕幕,尽数在脑海中重现。

    她痛苦地尖叫出声,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她连翻身都做不到!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薛远匆匆过来,“你伤口刚包扎好,别乱动!”

    沈妙言喘着粗气,死死瞪着他:“好一对不要脸的狗兄妹!你妹妹害我至此,你却来扮好人!薛远,我沈妙言此生与你们薛家不死不休!”

    薛远面容平静,给她检查了下纱布,见伤口并没有裂开,这才稍稍放心,淡淡道:“我亦不忍如此,不过局势所逼罢了。更何况……”

    他顿了顿,眼中现出浓浓的占有。欲,“更何况,从此世上再无大周皇后沈妙言,只有我薛远多愁多病、无法见客的小妾言氏。”

    沈妙言眼圈通红,眼泪不停淌落,直直盯着薛远,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怎么敢?!”

    薛远的指尖顿在她绯红的眼角,似是喃喃自语,“世人只知大理寺少卿铁面无私、断案一绝,也算是镐京城里惊才绝艳的一位人物,却总是冷情冷面不屑亲近女子。殊不知,他早对沈妙言一见钟情,倾心相许。”

    沈妙言边笑边哭,声音几近歇斯底里:“这是爱吗?!这就是你薛远的爱吗?!可我要不起啊,薛远,你这样的爱,我要不起也不敢要啊!”

    薛远对她的拒绝无动于衷,只淡淡为她掖好被子,起身离开。

    他离开后,外面响起落锁的声音。

    沈妙言独自对着满屋灯火,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琥珀色瞳眸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好恨,她好恨!

    恨薛宝璋,恨薛远,恨君天澜,恨这世间的一切!

    她从没有主动害过人,为什么别人却要来害她?!

    佛说因果,可她从没有看见天道收拾过作恶多端的坏人,相反,那些短命之人,分明是好人居多!

    这样不公的世间,这样不开眼的天道,究竟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好想毁了这一切,好想毁了这天下!

    ……

    此时郊外的观星台上,身着道袍的司马辰忽然目光一凝。

    天象有异!

    居于西方的紫薇帝星,忽然绽放出格外耀目的血色光芒,在漫天星辰中,看起来格外醒目诡异!

    他急忙起身,快步走到八卦盘前,仔细推算演示了良久,突然跌坐在地,面色大骇。

    不得了,不得了啊!

    他匆匆忙忙爬起来,连灰都顾不得掸去,拔腿就往山下跑。

    已是深夜,薛府中,薛远刚沐过浴,忽有小厮进来禀报,说是司天台判官司马大人求见。

    他眸光微动,淡淡道:“请进来。”

    司马辰快步进到厅中,朝他拱了拱手:“大理寺少卿别来无恙!”

    薛远抬手示意他坐:“司马大人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司马辰微微一笑,“敢问薛大人,皇后娘娘可在你府中?”

    薛远眼底迅速闪过异色。

    司马辰见他如此,心中了然,不待他回答,抢先道:“本官素来不问朝堂之事,本官守护的,乃是我大周千万黎民,所以薛大人不必担忧本官泄露你的机密。”

    薛远声音低沉:“司马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她命格极贵,并非你薛远可以压得住的。”司马辰老神在在,“薛大人原是将相之才,前程锦绣。可惜,被女人牵累,恐怕要断送自己的前程。本官奉劝你八个字:及时收手,回头是岸。”

    薛远低低笑了一声,“神鬼命格之事,我从来不信。我府中,也没有什么皇后娘娘。若大人再无旁的事指教,还请自行回府。”

    说罢,拂袖离去。

    司马辰望着他的背影,摇头连叹了三声可惜。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大魏,坐在高楼上的红衣少年忽然睁开眼。

    “她,打碎了莲花扣?”

    ——

    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么么哒,明天要吃月饼哦!!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18章 沈妙言,你是我此生的意外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眼,盯着烛火,动也不动。

    她仍旧无法接受自己成为废人的事实。

    一个废人,要如何去报仇?!

    外面的人大约都以为她死了吧,她被整个世界遗忘抛弃,她还剩什么呢?

    薛远试了无数种法子,都没能让她振作起来,眼看着她一点点颓丧与憔悴,就像是被关进囚笼的鹰,再如何锦衣玉食,也仍旧无法开心。

    这日薛远去上朝,医女进来为沈妙言更换包裹伤口的纱布,把旧纱取下后,检查了一番她的伤口,不禁满脸惊骇:“这可真是稀罕事!我从没有见过被挑断的手脚筋,居然还能重新长起来的!”

    靠坐在床上的沈妙言闻言,眼中划过异色,望向自己的手腕,那深可见骨的伤,如今竟只剩一道肉粉色的疤痕!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居然,可以!

    从未有过的狂喜涌上心头,虽然做出的动作幅度并不大,可这代表她的确可以恢复!

    她不是废人!

    目光落在那医女身上,医女拧着眉头,还在思考她能够恢复的原因。

    瞳眸微动,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轻声道:“这件事儿,先别告诉薛远,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医女不疑有他,笑道:“夫人和公子如此恩爱,真是羡煞旁人,我自然不会扰了夫人的惊喜。”

    说着,起身施了一礼,“我去为夫人煎药。”

    沈妙言目送她离开,眼中的暖意,一点点凉了下来。

    在她没有完全恢复时,她不能让薛远知道这件事。

    否则,他一定会加倍提防她,到时候她想逃出去,越发难如登天。

    甚至,甚至他或许会丧心病狂地再度挑断她的手脚筋!

    她盯着自己的手,眼中冷意弥漫。

    入夜之后,薛远拎着几个纸包进来,在床边坐了,“今天换过药,还疼吗?”

    说着,扶沈妙言坐了起来。

    沈妙言不肯看他一眼,冷冷道:“疼不疼的,都是你妹妹一刀刀在我身上划出来的……我不都得受着?”

    薛远垂眸,打开一只纸包,“醉香楼的桂花藕,来尝尝。”

    沈妙言厌恶地望向他,正要发怒,想到什么,强压下怒意,仍旧是冰冰冷冷的态度:“我这人没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喜欢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薛远眉目淡然,拈起一块桂花藕送到沈妙言唇边,“这个时节的藕很难得,你尝尝。”

    沈妙言盯了那块藕好半晌,才说服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让薛远放下戒心,这才艰难地咬了小口。

    薛远眼底掠过浓浓的欢喜,喂她吃了几块藕,又拿了别的稀罕点心给她吃。

    烛火幽幽,他凝视着她吃东西的模样,忽然觉得为她犯下欺君之罪,一点都不后悔。

    他忽然难得的笑了:“若我死在这一刻,人生就完美了。”

    “我不介意送你一程。”沈妙言声音淡淡。

    薛远噎了下。

    夜深了,薛远却还不肯走,命心腹之人把书案搬过来,就在沈妙言不远处处理大理寺的卷宗。

    沈妙言暗暗盘算着她的逃亡计划,想了许久直到脑袋都疼了,于是又转向薛远。

    他手边待处理的卷宗高达一尺厚,看着颇有些吓人。

    她看了会儿,随口道:“你们大理寺断案,都是怎么断的啊?”

    薛远没料到她竟然主动与他搭话,有些诧异地望了她一眼,认真道:“自然是秉公断案。”

    沈妙言打量了他几眼,笑了笑,“那我且问你,若有一位貌美的世家小姐,爱上了寒门书生,可这位小姐却又被一名权贵子弟看中,那权贵子弟为了夺爱,生生打死了寒门书生。这案,该如何判?”

    薛远连头也没抬,重复了前一句:“秉公断案。”

    沈妙言歪了歪脑袋:“若那权贵子弟的父亲在朝中一手遮天,以你的官位威胁你,你又当如何?”

    薛远搁下笔,淡如远山的眉微微蹙起,“昔日,齐国大臣崔杼弑君,齐太史秉笔直书,‘崔杼弑其君’,崔杼恼羞成怒,杀了这位太史。太史的两个弟弟,太史仲和太史叔也如实记载,于是都被崔杼杀了。”

    “他告诉太史第三个弟弟太史季,‘你三个哥哥都死了,难道你不怕死吗?还是按我的要求,把国君写成暴病而亡吧’。太史季正色,‘据事直书,是史官之职,失职求生,不如去死。’”

    沈妙言微微挑眉。

    薛远淡淡道:“我的职责是断案,只讲究一个公道。至于其他,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薛大人倒是耿直……”沈妙言冷笑,“只是你若真有这般忠义,又为何会帮着你妹妹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其实她对薛远两袖清风之名素有耳闻,只是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为了得到她,而与薛宝璋联手使出那种卑鄙手段。

    烛火细微的噼啪声中,薛远缓慢地抚平卷宗的褶皱,极其小心地把它们放到桌案一角。

    他沉吟许久,似是终于想清楚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抬起眼帘,凝望床上的女子:“沈妙言,你是我此生的意外。”

    沈妙言嗤笑,“薛大人好深情的一张嘴。”

    薛远并未被她激怒,语气仍旧清淡悠远:“稚童时,年幼无知,只道这世上清官威风,能为百姓做主,能用明理替天行道。少年时,游学四方,见识了人心险恶后才明白清官并非谁都能做。如今人近而立之年,虽壮志依旧,却渴盼身边有一红颜知己,能理解我想做什么,能支持我所有的选择。”

    他的眼神很遥远,盛了太多复杂的东西。

    他的抱负,他的爱情,他的家族,他的未来……

    沈妙言一时间,无话可说。

    薛远坐在桌案后,那张年轻的俊脸半隐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中,令人看不清他究竟是哭还是笑。

    “沈妙言,若当初我不曾在薛府遇见你,我大约会娶一位安分守己、贤良淑德的世家贵女,与普通男人一样,度过余生。可怎么办呢,上苍偏偏叫我遇见了你……”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19章 倾国如你

    (全本小说网,。)

    “这世上,还有谁,能及得上你?灵巧是你,笨拙是你;我爱的人是你,我求不得的人也是你。这世上,究竟还有谁,能倾国如你?天下千千万万个女子之中,只有一个你,是如此……妙不可言。”

    屋中寂静。

    沈妙言听着这番剖白,竟不知该作何感想,最后淡淡说了句“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好”,就闭上眼就寝了。

    薛远独坐灯下,平静了会儿,才开始重新批阅卷宗。

    翌日一早,沈妙言醒来时薛远已经不在了。

    她趁着婢女和医女都还没进来前,活动了下手脚,发现比昨日又强上许多,估摸着再过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医女给她重新换了伤药,笑道:“夫人的恢复能力真是惊人!夫人可有与公子提起?他是不是也很惊喜?”

    沈妙言笑着竖起食指挡在唇前,“嘘,我要等健全了再告诉他,你可一定要为我保守秘密哦!”

    医女笑着应是,给她包扎好,就退了出去。

    中午有侍女进来送午膳,沈妙言用过之后,轻声道:“拿面镜子来。”

    她住的这间房里并没有镜子,连梳妆台都没有。

    那侍女一惊,忙道:“夫人——”

    沈妙言冷了脸色:“我就想照照镜子。你若不肯,等薛远回来,我就告诉他你伺候不周,让他把你发卖了去。”

    小侍女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去外面给她拿来了一面菱花镜。

    沈妙言望向镜子,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却仍然被吓了一跳。

    薛宝璋下手够狠的,她的额头、脸颊和下巴,全是伤疤!

    乍一眼看上去,亲娘都要不认识了!

    她咬咬牙,旁边侍女小心翼翼道:“夫人不必忧心,公子已经去寻最好的药了,您的脸上不会留疤的!”

    沈妙言眼底掠过暗光,忽然发怒,抬手打翻那面菱花镜,眼泪无助地淌落:“滚!给我滚!”

    菱花镜落在地上,碎成数瓣。

    那小侍女骇了一跳,不敢多言,行了一礼就往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沈妙言听见外面响起落锁声,才抬袖擦去泪水,小心翼翼捡起一枚最尖锐的菱花镜碎片,悄悄藏进枕头底下。

    晚上薛远回来,并未多疑,收拾地面的侍女也没察觉那镜子少了一块。

    时间一天天过去,沈妙言如今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进出的婢女都是薛远的心腹,万万没可能对她透露半个字。

    这房间又没有窗户,她甚至无法判断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她手脚的伤已经全部养好。

    想逃出去的欲。望,越发强烈。

    薛远过来时已是日暮,他亲自喂她用过晚膳,便吩咐侍女送她去沐浴更衣。

    谁知沐浴过后换的衣裳,却是一袭绯色嫁衣。

    侍女一边为她穿上,一边笑着打趣:“公子十分看重夫人呢,这身红嫁衣,公子几天前就吩咐京城里的绣坊赶制了。瞧这绣纹,都是顶顶精致的!”

    沈妙言面无表情,知道她绝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夜,就得脱身!

    屋中烛光高照。

    薛远坐在软榻上,就着矮几翻看书卷,一袭红衣,倒也潇洒俊秀。

    侍女们把沈妙言抬出来,好好放到床榻上,行过礼后笑着退了出去。

    薛远合上书卷,走到床榻落座,细凝着沈妙言,“我知道你不愿,可没有关系,来日方长,咱们总能成夫妻。”

    沈妙言垂下眼帘,声音极轻地说了句什么。

    薛远不解:“妙妙,你刚刚说什么?”

    沈妙言动了动唇瓣,薛远仍旧没听清。

    他蹙眉,以为她要说的是什么无法启齿的事,于是俯下身,打算听个明白。

    谁知这一俯身,就察觉到一点冰凉正抵着他的脖颈。

    他垂眸,清晰地看见沈妙言手中握着的碎镜。

    屋中寂静得诡异,薛远声音极低:“你的手,恢复了?”

    沈妙言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坐起身,碎镜依旧死死抵着他的脖子,“放我走。”

    似是怕薛远不信她敢动手,那碎片又深入几分,殷殷鲜血渗了出来,把薛远的红衣染成更深的颜色。

    男人眉目越发深邃复杂,“门外,是你的人?”

    沈妙言挑眉,只当他故意诳她,“你想引开我的注意力?”

    话音落地,门外响起咔嚓声,房门被推开,红衣少年郎负手而来,目光落到沈妙言脸上,不由轻笑:“多月未见,姐姐越发漂亮了。”

    “连澈?!”沈妙言大喜,正要问他怎么来了,忽然想起她打碎莲花扣一事,于是改口道,“来得正好,快过来把他弄死。”

    “……”

    连澈嘴角抽了抽,缓步走过去,扫了眼薛远,“姐姐的脸,是他划的?”

    “是他妹妹。”沈妙言话音落地,直接用手刀劈到薛远后颈。

    她力气极大,薛远瞬间就倒在了榻上。

    连澈拔出腰间佩剑,正要动手,却被沈妙言按住。

    她眼神复杂地望了眼这个男人,“他是定国公世子、大理寺少卿,若杀了他惊动人就不好了。且让他多活一阵,将来,我要连本带息把失去的东西讨回来!”

    连澈收了剑,带着沈妙言运起轻功,鬼魅般离开。

    离开之后,沈妙言才发现薛远有多么胆大包天。

    她这段时日住的地方,竟然就是薛府!

    她站在高楼之上,看见满城侍卫都在寻她,整座镐京一片戒严紧张,薛远居然在这样的档口,把她藏在薛府!

    连澈望着她沉默的侧脸,“姐姐打碎了莲花扣,是要与我回大魏?”

    沈妙言望向皇宫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宛如仙宫。

    她的宝宝,就死在了那金碧辉煌的所在。

    而那个男人……

    谁知道他在哪里呢?

    一颗心逐渐变得冷硬,她缓缓道:“大魏,可以让我变得强大吗?”

    “姐姐想要什么样的强大?”连澈仍旧注视着她侧脸,“可以打败某个顶尖高手的强大,还是可以打败十名顶尖高手的强大?”

    皇城灯火,月色如画。

    沈妙言转向他,绯色罗裙在夜风中飞扬,一身风骨,倾倒众生。

    她轻启朱唇:“问鼎天下的强大。”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20章 誓要颠覆你的江山,斩杀大周皇族!

    (全本小说网,。)

    轻风拂面,连澈笑出了声:“姐姐好志气。”

    沈妙言歪了歪脑袋,“大魏,可以给我这样的强大吗?”

    连澈敛去唇角的笑意,一字一顿:“那是个自由的世界,也是个混乱的世界。一切,但凭自己争取,我亦护不住你。生死,无怨。”

    他的表情很认真。

    沈妙言却噙起笑意,“正合我意。我想要的,我自己会争取。”

    两人即将连夜离开镐京,沈妙言忽然道:“你还得去皇宫一趟,给我把长生殿里的一只红木箱带出来,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连澈没有多话,立即去了。

    沈妙言足尖一点,几个轻掠便至皇城西城门。

    此时已是子夜,守城的官兵皆都困倦不已,守卫相当放松。

    她立在最高的瞭望塔上,眺望了会儿远处连绵起伏的河山,心思百转千回。

    六年前,是他从法场上救了她。

    自此,一眼情深。

    六年后,他不信任她,还放任薛宝璋害死他们的孩子。

    琥珀色瞳眸闪过许多回忆,最终停留的画面,却是她抱着死去的孩子,薛宝璋命人把她按在床上,生生挑断了她的手脚筋、毁去她容貌的画面……

    她深深闭上眼,再睁开时,那瞳眸冰冷无情。

    她忽然一个俯冲,在半空中咬破手指,直接在城墙上写了一封血书:

    誓要颠覆你的江山,斩杀大周皇族!

    一手金错刀,气势磅礴,含着刻骨铭心的仇恨,那殷殷血迹几乎要渗入城墙之中!

    她落地,转身,毫无留恋地走向城西树林。

    连澈带着红木箱而来,扫了眼墙上的血书,面无表情地去追沈妙言了。

    翌日,天还未亮,北城门外,一骑纯黑骏马疾驰而来。

    君天澜携着满身风尘,盔甲上还沾着一层露水,在城门外停下,声音饱含着浓浓戾气:“开城门!”

    守城的官兵打着呵欠,随口道:“哪里来的人,去去去!还没到开城门的时辰呢,懂不懂规矩啊你!”

    君天澜已然濒临暴怒的边缘:“朕说,开城门!”

    那名官兵吓了一跳,急忙拿灯笼对着下方一照,瞧见那头盔上明黄色的穗子,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急忙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卑职这就让人开门!”

    君天澜策马进城,黑着脸往皇宫疾驰而去。

    他本来正与君舒影交战,守宫的夜寒却忽然哭着过来,说娘娘丢了!

    他当即丢下兵马,孤身一人快马加鞭赶回宫。

    可终究是来晚了,长生殿中属于她的气息已经快消散完了,他的小丫头,竟然真的不见了!

    拂衣和添香哭着跪在他跟前,把那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君天澜听罢,直接往甘泉宫而去。

    甘泉宫中,薛宝璋早听闻君天澜回宫了。

    她吩咐碧儿把小皇子抱过来,一边轻哄,一边等他过来兴师问罪。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过两刻钟的时间,身着盔甲的男人就闯了进来:“薛宝璋!”

    薛宝璋抱着小皇子起身,朝他行了个礼:“给皇上请安!皇上是为皇后娘娘之事而来吗?”

    君天澜冷声:“你说呢?”

    “那日臣妾难产,痛得几乎熬不下去,并不知道皇后娘娘具体是如何失踪的。不过臣妾这里的宫婢,却是亲眼所见。皇上若想审问她们,臣妾命她们过来。”

    她低眉顺眼,姿态很是谦恭。

    那些宫婢全是她从薛家带进宫的,全族都掌控在她的手心,自然不怕她们翻出花样来。

    君天澜落座,“带上来。”

    几名宫婢战战兢兢地上了殿,还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夜凛从外面匆匆进来,在君天澜耳畔低语了几句。

    君天澜起身,快步离开了甘泉宫。

    碧儿走到薛宝璋身边,皱眉道:“娘娘,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有沈妙言的消息了?”

    薛宝璋盯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不可能。沈妙言早已成了废人,难道我兄长,还看不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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