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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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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棠之随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窗上倒映出的人影,不由轻笑,“是我失策了。”

    “韩大人雪夜前来,可是为了与在下谈判?”张晚梨抬手示意他用茶,“大白日的不来,却在深夜前来,当真是奇事一桩,莫非大周待客之道,便是如此?”

    韩棠之捧起那碧绿玲珑的玉茶盏,细细呷了口香茶,“不忍见姑娘伤心之色,故深夜前来。”

    “皇上不肯放我家女帝归去?”

    “自然。”

    张晚梨脊背挺直,双手搁在身前,清秀的面庞上,透着冷讽,“我儿时曾立誓,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侍奉过三位君王,可唯有女帝一人,令我侍奉得心甘情愿。大魏的子民需要她,她不该被困在深宫。”

    她顿了顿,直视韩棠之的双眼,“我和世子与其他将领商议过,愿与大周约为兄弟之国,每年供奉大周马匹、牛羊、黄金,五百年内永不侵犯大周,并且从草原退守西南,以此换取女帝平安归去。”

    魏北的男子皆有血性,能作出这般让步,已经是放下了面子和尊严。

    然而……

    韩棠之垂眸,正色道:“便是拿天下做交换,皇上也不会放沈姑娘出宫。抱歉。”

    张晚梨的手指微微蜷起,半晌后,才强硬道:“四国之争,魏国虽落於下风,可仍有雄兵数十万!若贵国皇上不肯放人,我大魏——”

    “张姑娘想用战争做威胁?”韩棠之打断她的话,“可惜,我家主子如今一统海内,压根儿就不畏惧战争。”

    张晚梨唇角弧度越发讽刺,“既爱得这般深,当初又为何痛下杀手、毁她家国?”

    韩棠之沉默。

    高阁静谧,只能听见窗外风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韩棠之才喝尽杯中茶,起身走向雕花木门。

    他推开门,沉吟了下,微微侧头,声音压得很低:“皇上为沈姑娘走火入魔,你若想带她离开,不能硬抢,唯有设局。”

    张晚梨一怔,韩棠之已经离开。

    她垂眸,呢喃出声:“设局吗?”

    此时乾元宫寝殿内,龙榻之上,重重帐幔低垂。

    沈妙言跪伏在锦被上,被君天澜从背后,一次又一次地qin犯。

    他带着薄茧的大掌,紧箍着她的腰肢,不容她往前爬。

    她的青丝都湿透了,几缕凌乱长发黏在面颊上,额角和鼻尖都沁出细密汗珠,面容苍白,小嘴微张,发出的声音,羞耻得令她自己几欲崩溃。

    她不过是晚膳过后,又提了一次想要离开的话,就被这厮拖到龙榻上,整整两个时辰,无休无止,全然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若非他扶着她的腰,她此刻早已脱力昏厥。

    暖黄的烛火,透过重重垂纱帐幔,照在男人冷峻的侧脸上。

    ——

    下一章如果联不上,大约就是开车被屏蔽了,往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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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6章 心魔又起天子强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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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6章 心魔又起天子强幸(1)

    那双暗红凤眸透着疯狂,他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凑到她的耳畔,“沈嘉,朕不许你走……区区张晚梨罢了,便是魏北的军队发动叛乱,朕也是不肯放你走的!”

    他说罢,恶意地从背后,重重撞击着。她,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啊啊——!”

    他那么大,而她那么娇小。

    她根本无法承受他这般残酷的临幸,眼泪不停滚落,双手死死抓着锦被,指甲生生把明黄锦被抓出了窟窿,也无法缓解身后那人带给她的痛楚。

    这样的爱,于她而言,根本没有丝毫欢愉。

    她已数不清这漫长的冬夜里,这个疯狂的男人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龙榻都被他摇得吱呀作响,他的血红凤眸在昏暗中散发出恶狼一般的冷光,像是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娃娃,把所有的怒意,所有的不满,全都宣泄在她身上。

    而她被迫承受着,意识几近涣散,只知道流着眼泪苦苦哀求:“君天澜,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害怕……我不离开,我不离开行不行,我好疼,我好疼啊呜呜呜……”

    少女最娇。嫩的地方,被不停地rou躏折磨,尽管她怀着大魏皇族的强悍血统,可她在床榻上时,依然只是个脆弱的姑娘。

    而君天澜整个人宛如沉浸在黑暗的梦境中。

    他听不见她哭求的声音,也看不见眼前女孩儿的惨状。

    他用那双握刀杀人的大手,紧紧掐住她的纤腰。

    带着薄茧的十指,在她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留下道道青紫掐痕,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他根本不顾她身体的韧性是否能接受,就肆意把她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

    最后一盏烛火,渐渐熄灭了。

    偌大的寝殿,陷入冗长的黑暗之中。

    帐幔中不停传出女子歇斯底里的痛苦哭叫,伴着声泪俱下的求饶。

    后半夜时,那求饶和抽噎声逐渐停止,只剩下男人无休无止的低。喘与叹息。

    窗外的风雪肆虐着枝头的梅花,可怜的鹅黄花蕊在黑暗中不停颤抖,宛若哭泣。

    翌日。

    天光破晓时,宫女进来伺候君天澜梳洗上朝,却闻见殿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麝香与荼蘼气息。

    明黄帐幔低垂着,看不清里面是怎样的情景。

    几人对视一眼,正欲退下,却见帐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更衣。”

    几名宫女忙低下头,迈着小步上前,两人揭开重重龙帐,两人捧来罗袜皂靴,其他人等有条不紊地拿龙袍、捧水盆、毛巾、帝冕等物,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寝殿中十分安静,然而这些宫女的余光,却忍不住往龙床上瞟。

    只见龙床里侧,那位沈姑娘浑身一丝。不挂地趴在锦被上,青丝凌乱地铺散开来,白腻似羊脂玉的肌肤上,遍布青紫伤痕,玉tui。颇为难堪地大。张着,根本无法合。拢。

    绯红的眼角,还隐隐挂着一滴泪珠。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起身,伸展开双臂。

    捧着龙袍的两名宫女蒙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为他更衣。

    等到更衣梳洗罢,已是两刻钟后。

    站在青铜镜前的男人,身姿高大修长,面庞英俊耀目,帝冕的十二旒珠垂落在额间,却半点儿声音也无,愈发衬得他威严凛贵。

    他抚了抚四指宽的明黄细绸嵌玉腰带,转身走到龙床前,把昏迷不醒的姑娘翻到正面,给她盖好被子,又轻轻为她把额前凌乱的碎发捋到耳后。

    他默默凝视她良久,直到福公公在殿外细声提醒该去上朝了,才叮嘱宫女看紧沈妙言,自己抬步往殿外走。

    而直到他晌午下朝回来,沈妙言也未曾醒来。

    他坐到龙床边,轻轻碰了碰她苍白的面颊,“沈嘉。”

    沈妙言仍旧双眼紧闭,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推了推她,“沈妙言?”

    女孩儿仍旧没有反应。

    君天澜蹙眉,下意识地伸手触到她鼻尖,清晰地察觉到她气若游丝。

    他的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惊疑,把被褥掀开,正要将她抱起,却见她的身下,鲜血把明黄的褥子都染成了深褐色。

    那血液早已结痂,大片大片,也不知淌了多久。

    他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暗红凤眸中全是惊恐:“请御医!去请御医!”

    侍候在殿中的几名宫女,忙不迭去请御医。

    “夜凛,”君天澜双手发抖,用薄毯把沈妙言包起来,“去找白清觉!”

    夜凛领命,立即运着轻功离开了寝殿。

    寝殿中,异常安静,唯有角落滴漏声声。

    君天澜将沈妙言抱在怀中,又生怕弄疼她,双手竟不知如何摆放。

    难耐的时光中,他蓦然想起昨夜那荒唐的一幕幕。

    他的小丫头,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不停地求他放过她,可他却不肯,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直到把她折磨得彻底晕厥过去,也仍然不肯放过她。

    脑海中,那疯狂的占有欲驱逐了他的理智,他不曾对她有半点儿怜惜,只顾着享受那极致的乐趣,竟然连她大出血,都不曾注意到……

    指尖发颤,年轻的帝王,抱着心爱的女子,在这一刻,终于尝到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几名太医院的医女先过来,请君天澜把沈妙言平放到龙榻上,匆匆给她检查起身体来。

    恰在这时,又有内侍进来禀报:“皇上,贤妃娘娘求见!大魏的使臣,也在乾元殿外,说想见一见沈姑娘!”

    “让她们滚!”君天澜怒声。

    那内侍骇了一跳,忙不迭地出去传消息。

    此时乾元殿外,徐思娇与张晚梨等了半晌,没等来请她们进去的消息,反而看见太医院的医女和御医们,一个接一个地往殿中赶。

    徐思娇眼珠一转,暗道莫不是沈妙言刺杀了皇上,让皇上受了重伤,否则,叫这么多太医做什么?

    而张晚梨却轻蹙眉尖,与她想得恰恰相反。

    她家那位女帝陛下,脾气最是倔强不过,恐怕又触怒了皇上,被皇上弄伤了……

    两人各怀心思,又在殿外站了一会儿,却见夜凛带着白清觉,匆匆赶过来。

    徐思娇立即挡在两人前面:“夜侍卫,是不是皇上受了伤?!本宫身为皇妃,必须进去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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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7章 心魔又起天子强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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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7章 心魔又起天子强幸(2)

    夜凛盯了她一眼,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你好大的胆子!”徐思娇大怒,“夜侍卫,你可知藐视本宫是何罪?!”

    夜凛压根儿就不搭理她,与白清觉一道,匆匆进了殿中。

    徐思娇气怒不已,在紧闭的殿门外跺了跺脚,又冷冷转向张晚梨,将一腔怒意全都发泄到张晚梨身上:“魏北的女人,都是贱人!你也不例外!”

    话音落地,张晚梨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徐思娇又惊又怒,捂住红肿的面颊,瞪圆了眼睛:“你竟敢打本宫?!”

    张晚梨面无表情,“本官是魏国使臣,代表的是魏国的脸面,并非娘娘可以羞辱的对象。”

    “你——”徐思娇胸脯起伏得厉害,最后指着她吼道,“给本宫打,把这个女人给本宫打死!”

    “我看谁敢!”

    她话音落地,另一道冷漠的男音陡然响起。

    两人望过去,只见韩棠之身着品蓝色宽袖官袍负手而来,雅致潇洒的面庞上,正浮着霜雪般的冷意。

    徐思娇双眼通红,冷笑了声,挑衅道:“怎么,本宫的事,韩大人也敢管?”

    在她眼里,这韩棠之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

    他们徐家乃是将门之家,她自幼习武,还位居从一品贤妃,压根儿不必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

    韩棠之朝她微一拱手,继而护在了张晚梨身前,“娘娘的事,微臣自然不敢管。只是皇上把张大人的安危,全权交于本官,本官自然不能令她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徐思娇恼恨不已,里面那个贱人她没办法对付,如今眼前这个贱人,莫非她还对付不了了?!

    她是皇妃啊,哪个皇妃没资格处理一两个贱人,怎的轮到她偏就不行了?!

    她抬起下巴,“韩棠之,本宫奉劝你一句,赶紧从本宫眼前滚走!否则,本宫连你一块儿打!”

    韩棠之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徐思娇咬唇,干脆利落地吩咐道:“魏北这贱人无视本宫,韩棠之对本宫不敬,来人啊,给本宫狠狠地打!”

    她带进宫的六名侍女,皆是练家子,闻言立即出手,不由分说地攻向那两人!

    韩棠之握住张晚梨的手腕,只用一只手,四两拨千斤,轻而易举就拨开了袭向他们的那些宫女!

    张晚梨望着他清寒的侧脸,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他……

    而徐思娇见势不好,干脆撸了袖子,自己亲自上阵。

    “韩棠之,本宫是皇妃,本宫就不信,你连本宫也敢打!”

    她狰狞着一张小圆脸,不去打韩棠之,反而直冲向张晚梨。

    韩棠之唇角微勾,一个侧旋身,将张晚梨护在身后,抬腿朝着徐思娇就是狠狠一脚!

    徐思娇尖叫出声,整个人被踹飞出去,重重砸到乾元殿的宫门上!

    守门的夜寒皱起眉尖,低头瞟了眼徐思娇,冷淡道:“娘娘,皇上有旨,不许任何人来打搅他。你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后果可得自己承担。”

    徐思娇气得几欲吐血,最后爬起来拍了拍裙子,撂下句“你们给我等着”,就带着一群宫女内侍,灰溜溜跑了。

    韩棠之转向张晚梨,挑起一边儿的眉头,笑得颇有几分雅痞:“刚刚动粗,姑娘可有吓到?”

    说罢,意识到自己这笑容不妥,忙敛了去,重又恢复那个温文尔雅的文臣形象。

    张晚梨低头。

    韩棠之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正握着她的手腕。

    他立即松了开,往后退了半步,朝她作揖:“抱歉。”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张晚梨还了一礼,望了眼紧闭的隔扇,知晓自己留下来也见不到沈妙言,于是又拱了拱手,“在下先回筑雪阁了,告辞。”

    她走出几步,回头望向韩棠之,清秀的面庞上,浮起一抹柔和笑意,“斯人已逝,韩公子又何必再强迫自己,按照她喜欢的方式活着?”

    韩棠之一怔。

    待回过神时,她已抬步走远。

    他捻了捻握过她手腕的指尖,“活着的方式吗?”

    他笑了笑,唇畔的弧度里透着邪肆。

    仿佛,他并非是那个以温文尔雅而相誉镐京的韩大公子,而是如花容战一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

    与此同时,寝殿内。

    匆匆赶来的太医和医女们,又被君天澜赶出了寝殿,纷纷聚集在外头,不解地望着紧闭的寝殿大门。

    寝殿里只留下了白清觉,他放下药箱,走到龙榻前,正要掀开被褥给沈妙言看伤,却被君天澜一把捏住手腕。

    他睁着一双猩红凤眸,宛如一匹守着食物的恶狼,“你做什么?!”

    白清觉笑得无奈,“自然是检查伤势,我还能做何?”

    君天澜不肯松手,“让医女检查,然后把伤势告诉你。”

    白清觉对他的古板显然已经习以为常,自然地站到旁边,看着他唤进来一名医女。

    寝殿中气氛低沉,那医女战战兢兢,在君天澜杀人般的视线中,惊恐地检查完沈妙言的伤势,嘴唇哆嗦着把情况描述给白清觉听。

    白清觉听着听着,不觉蹙眉,嫌弃地望了眼君天澜。

    这男人,下手当真是没个分寸。

    若非沈丫头是大魏皇族血统,只怕这条小命早被他折腾没了!

    他走到圆桌旁,提笔开药方:“命倒是保住了,只是还得细细静养。伤好之前,你少折腾她。”

    君天澜盯着他开完药方,指着其中一味药道:“这药会不会太补了些?”

    白清觉白了他一眼,“究竟我是医者,还是你是医者?要不笔给你,你来开药方?你折腾她的时候,怎的没想到她要受这样的苦?”

    君天澜闭嘴不语。

    白清觉摇着头收拾了东西,对那医女道:“带我去太医院,我亲自煎药。”

    两人都走后,君天澜坐回到龙榻前,伸手怜惜地轻抚过沈妙言苍白的面颊。

    正安静时,窗台上响起动静。

    他偏头看去,君天烬披着件外裳,慵懒坐在那儿,正自在闲适地吞云吐雾。

    他收回视线,只当没看见。

    君天烬唇角勾起,“为兄常常与你说,咱们皇族人,该时时吃斋念佛,方能控制心魔。你瞧瞧五弟,每日里游山玩水,自幼诵读佛经,这才从未染上过心魔。而你,双手皆是人命鲜血,那心魔不发作才奇怪。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害死她。”

    君天澜面容清冷,温柔地为沈妙言掖好被角,“我害谁,都不会害她。”

    君天烬不置可否,从怀中取出一本佛经,扔到圆桌上,“没事儿诵读几遍罢。”

    语毕,从窗台上跳下,大咧咧地自寝殿中离开。

    他踏着冬末的风雪,穿行过深深长长的朱红宫巷。

    暗紫色袍摆在风中飞扬,他双指夹着细烟斗,仰头眯起狭长凤眸,任由雪花轻柔落在他的眼睫上。

    害死过啊,上辈子,他的弟弟,害死过那个女孩儿啊……

    他们,有着那样惨烈的前世……

    幸得苍天有眼,让他重生在这一世,让他们还来得及阻止那老怪物的惊天阴谋……

    ——

    对,三哥哥是重生的,所以才会及时从大火中救下小雨点,才会早就知道大魏会被海水淹没,等等。

    如果这一章和上一章联不上,那就是开车那章被屏蔽了,希望不要被屏蔽。

    谢谢昨天十五位小天使的打赏哦,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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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8章 本宫掌管六宫,如何就不能治她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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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8章 本宫掌管六宫,如何就不能治她的罪

    君天烬走后不久,徐思娇兴师动众地带着后宫中众多嫔妃,一道来了乾元宫。

    她领头跪在殿门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皇上,那妖女是魏北的贱人,她都把您刺伤了,您还为她苦苦瞒着做什么?!这般伤害您的妖女,就该推出去斩首示众!”

    她认定了是沈妙言刺杀的君天澜,因此丝毫不怕把事情闹大。

    在她看来,最好闹得满朝文武都知道,才能彻底坐实沈妙言的妖女之名。

    如此,那些言官也好狠狠弹劾那贱人!

    她身后,其余嫔妃皆都跟着跪下,有投靠徐家的妃子,已然跟着大哭出声,要求君天澜惩戒沈妙言。

    寝殿里,君天澜听见外面哭天抢地,英俊的面容早已沉黑如水。

    他冷冷道:“夜凛,把她们赶出乾元宫。”

    夜凛领命,立即步出殿外,冷冷道:“皇上有旨,请各位娘娘回自己宫殿,勿要扰了乾元宫安宁。”

    徐思娇好不容易抓到沈妙言的把柄,哪里肯走。

    她用香帕擦去眼泪,声泪俱下地呵斥:“你是什么狗东西,也敢撵本宫走?!沈妙言刺杀皇上,乃是罪无可恕的大罪!本宫掌管六宫,如何就不能治她的罪了?!”

    她说着,站起身,寒着小脸就要往里冲:“给本宫让开!”

    夜凛巍然不动地挡在她前面,“谁告诉娘娘,沈姑娘刺杀皇上?”

    “本宫又不是傻子,那么多太医进进出出,莫非本宫看不见?!定是皇上受了重伤,却一心维护那贱人,所以才没有张扬出去!你让开,让本宫进去瞧瞧!”

    她拼命去挤夜凛,可夜凛挡在她跟前,就像是一座大山,压根儿不曾动一下。

    徐思娇气得直跺脚,指着夜凛的鼻子:“好一条忠心的狗!你给本宫等着!”

    说罢,鼓着一张狰狞的脸,拂袖而去。

    其他跪在地上的嫔妃们对视一眼,也纷纷起身,跟着离开。

    夜凛目送徐思娇远去,眼底掠过一抹嘲讽。

    夜寒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冷笑道:“这位徐贤妃,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处处模仿咱们小姐,装得无辜纯真,可一遇到事情,却压根儿没有咱们小姐的定力!那张脸扭曲成那副模样,主子喜欢才奇了怪!”

    夜凛白了他一眼,“少说几句。”

    “我知道,你定然也是这般想的。”夜寒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徐思娇回到长欢宫,怒气冲冲地坐下,猛地一拍花几:“岂有此理!皇上都被那贱人刺伤了,居然还这么护着她!婳儿,你想办法把皇上被沈妙言刺伤的消息传出去,务必要传到我爹爹耳中,请他带领言官们进宫,参沈妙言一本!”

    婳儿领命,立即去办了。

    而另一边,乾元宫寝殿内。

    君天澜守到暮色降临,才见那龙榻上的姑娘,悠悠转醒。

    沈妙言勉强睁开眼缝,触目所及,是那个男人冷峻的面庞。

    琥珀色瞳孔中划过惊恐,她下意识地往龙榻里面缩。

    君天澜见她脸上隐隐有层薄汗,于是伸手想去给她擦拭。

    可手刚伸出去,沈妙言就恐惧地尖叫出声。

    君天澜的手顿在半空中,指尖微颤,缓缓收回。

    沈妙言喘着气,望着他的目光犹如望着世间最凶狠的恶狼,充满了防备、警惕,与浓浓的害怕。

    君天澜垂眸,暗红凤眸中都是懊恼。

    过了半晌,他轻声道:“对不起。”

    沈妙言抿紧苍白的唇瓣,仍旧瑟缩在被窝中,浑身紧绷,不见分毫放松。

    君天澜低下头,双手握着袍摆,声音极轻:“再不会了……以后,我再不会对你乱来……”

    他的保证与承诺,在沈妙言看来,却如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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