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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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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谢昭浑身抖动,睚眦欲裂,凄厉痛苦地尖叫出声。
鲜血溅到沈妙言白嫩的脸蛋上,她却浑然不觉。
她把匕首抽出来,看见谢昭那张支离破碎的面庞,眼底不觉流露出一抹厌恶。
她连捅了谢昭数刀,却偏偏每一刀,都不在致命位置上。
直到谢昭流尽了胸腔里的最后一滴血,瞪大眼睛离开世间,她才把谢昭翻过身,在她身上擦干净匕首。
她正要离去,却看见谢昭的背上,纹着两朵紫白色鸳鸯茉莉。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的情景。
那还是在多年前的草原上。
两名美貌侍女提着垂流苏绘仕女图灯笼,从苍茫夜色中而来。
她着一袭朱红色纱裙,衣领宽大,纤细优雅的脖颈露在外面,隐约可见那雪背上,纹着两朵紫白色鸳鸯茉莉。
寻常词汇已无法形容她当年的美貌,在场人在看清她时的瞬间安静,已代表一切。
她袅袅婷婷走到篝火前,朝君舒影屈膝行礼,声音悦耳婉转至极:“殿下。”
而她在篝火边的那支掌上舞,不知惊艳了多少人。
一切过往,仿佛清晰地就发生在昨日。
可岁月的确是在慢慢流逝,慢慢改变一切的。
昔日名满天下的美人,已然成了眼前这令人厌恶的丑陋皮囊。
花有再红日,人无再少年。
沈妙言垂眸,起身离开了这里。
她慢吞吞走到楼下,看见楼下的花圃中,几簇茉莉正在夜色中悄然盛放。
她伸手折了一枝。
她记得从前翻过一本医书,上面说,这种鸳鸯茉莉,乃是从同枝上生出两朵不同颜色的花朵来,一朵白色,一朵紫色,寓意着见异思迁。
而西洋又有说法,花朵初开为蓝紫色,渐变为雪青色,最后变为白色,由于花开有先后,所以其译名翻译为中原语言,就是“昨天、今天、明天”的意思。
她转了转手中的鸳鸯茉莉,很快洒脱地把它扔到脚下,踏了一脚,淡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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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5章 谢昭番外:神女生涯原是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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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5章 谢昭番外:神女生涯原是梦(1)
数年前,镐京城郊外。
正是冬日,霜雪覆盖了山头与路边枯草,有鸟儿掠过封冻的天空,很快了无踪迹。
官道上,一辆青皮马车,慢悠悠地从山坳里驶了出来。
马车中燃着炭炉,倒也暖和。
面容俏美可爱的小姑娘,不过六七岁大,披着条厚毯子,小脸儿红红的,约莫是生了高烧。
正是小谢昭了。
她对面坐着一位穿素色袄子的妇人,捧着个汤婆子,撩起车帘朝外面看了看,又很快放下,淡淡道:“前面就是镐京城,等投奔了你姨母,咱们就能安顿下来了。”
小谢昭点点头,乌黑的杏眼中含着水光与彷徨。
她父亲原是锦州知府,只是英年早逝。
她和母亲无所依靠,这才千里迢迢前往镐京,投奔姨母。
“你姨母家还有个表妹,比你略小两岁,你也算是有个玩伴了。”妇人又道。
“表妹叫什么名字?”小谢昭歪头。
“叫做谢陶。”妇人剧烈咳嗽了几声,“你姨爹是兵部尚书,她就是兵部尚书的千金,你可莫要得罪你表妹。好好哄着她,等你将来长大,你姨爹也会给找一门好亲事。”
谢昭懵懵懂懂。
母女俩很快来到谢府门前。
范氏亲自带了小谢陶出来相迎。
范氏姊妹俩握了手在一块儿流泪相拥,两个表姐妹,则好奇地互相打量。
谢昭躲在自己母亲身后,望着那被侍女抱在怀中的小萝卜头。
只见她生得白胖胖像个年画娃娃,穿格外精致的绣花小袄子,脚上的绣花鞋头,还细细缀着一圈小珍珠。
她抿了抿嘴巴,自打爹爹离世以后,那些族叔,就想办法把爹爹积攒半生的金银财产,全部搜刮了去。
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精细的衣料,也没有穿过缀珍珠的绣花鞋。
正发呆时,那小萝卜头朝她伸出小肉手,咧嘴一笑:“姐姐……”
她不过四五岁大,声音清脆悦耳,一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范氏忙笑道:“哟,这就是陶陶吧,真是可爱!瞧这伶俐模样,真叫人喜欢!昭儿就不行了,笨嘴拙舌的,上不得台面!”
说着,暗中狠狠掐了把谢昭。
谢昭回过神,忙盈盈上前,拘束地朝小范氏一福身:“给姨母请安。”
她虽然才六七岁,可模样却是一等一的美。
穿着半旧的寒月色小袄,腰间系着一条乌梅红的马面裙,腰肢细细,脸蛋冻得雪白,偏一张樱唇红俏俏的,加上柳叶眉下的那双含泪杏眼,无端叫人多起了几分怜爱。
小范氏喜欢得不行,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金簪子,轻巧地插到她的发间,“姑娘家的,就该多打扮,怎能这样素!”
说着,笑吟吟望向大范氏,“姐姐,府中宴席已经备下,快随我进去吧!”
一家子人进了府,热热闹闹地在暖阁里相聚着坐了。
很快,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大公子到了。
谢昭倚坐在大范氏身边,睁着一双盈盈杏眼望向门口。
只见年岁尚幼的谢容景,携着满身书卷气,慢条斯理地跨进暖阁。
他先给小范氏行过请安礼,才在丫鬟领着下,给大范氏和谢昭见礼。
见过礼,他快步走到小谢陶跟前,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陶陶,看为兄带了什么宝贝?”
小陶陶“哇”了一声,带着肉窝窝的小手,欢快地捧过油纸包。
她毛手毛脚地打开来,乌黑的眼睛立即亮了,奶声奶气道:“云片糕!我最爱吃云片糕了!谢谢哥哥!”
小范氏轻笑,“容景,你妹妹正要换牙呢,可不能食太多甜食。”
谢容景摸了摸小陶陶毛茸茸的脑袋,“母亲勿虑。孩儿上早课前,特意叮嘱了那家糕点店铺的掌柜,莫要在云片糕中放太多糖。所以,妹妹适当吃几片,对牙齿没什么害处。”
“你呀,就知道宠着你妹妹……”小范氏无奈笑道。
谢昭望着他们兄妹俩,杏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她原也有个兄长,可惜那群族叔为了谋得爹爹的遗产,设计把兄长害死了……
她的兄长,从前也会在早课回来时,给她带好吃的……
她想着,杏眸逐渐湿润起来。
小陶陶吃了半片云片糕,忽然跳下玫瑰椅。
她迈着小短腿,晃悠悠跑到谢昭跟前,高高举起手中的点心包:“姐姐,你也吃……”
谢昭一愣,下意识地攥紧裙摆。
她盯着谢陶纯净漆黑的圆眼睛,胸腔中不觉漫上冷意。
她也出身大家贵族,不过一包云片糕罢了,她又不是买不起!
这个表妹,定是故意嘲讽她!
大范氏见她犯愣,立即暗中掐了她一把。
谢昭回过神,掩去眼底的不悦,矜持地拿起云片糕,柔声道:“多谢表妹。”
正在这时,手在外面的侍女进来禀报,说是老爷回来了。
谢昭抬头望去,只见身着官袍的高大男人踏了进来,面容威严,气势摄人。
她跟着大范氏等人起身,尚未来得及行礼,就看见这初次见面的姨爹大步上前,把谢陶抱了起来。
男人蓄着一把胡子,含笑去蹭谢陶的脸蛋:“我的乖女儿,让爹爹抱抱!”
那胡茬硬得很,谢陶被戳疼了脸,眼圈一红,睫毛湿润,呜呜咽咽地甩着小胖手,挣扎着要下去。
软萌可爱的小模样,逗得谢和哈哈大笑。
谢昭含在口中的云片糕渐渐融化,原该是甜味的,可弥漫在唇齿间的,却分明苦涩居多。
她紧紧牵着大范氏的衣袖,暗道她爹爹在世时,也喜爱这般逗弄她,总亲得她一脸口水。
从前总嫌弃爹爹烦,可现在……
若她爹爹和兄长还在,就好了……
正出神想着,谢和忽然凑到她面前。
他抚须而笑,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好生标致的小女娃!陶陶,以后你有姐姐了!你们姐妹俩,可要好好相处啊!”
谢昭单手搂着自己姨爹的脖颈,呆呆望着他眼底的宠溺,莫名生出一种父亲的亲切来。
她眨了眨水盈盈的杏眼。
若她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就好了……
若她是谢陶,就好了……
——
谢昭: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谢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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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6章 谢昭番外:神女生涯原是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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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6章 谢昭番外:神女生涯原是梦(2)
因为谢和身居高位,所以谢府中常常会举办宴席。
谢和生辰宴前,小范氏染了风寒,接连数日卧床不起。
而大范氏也因为思虑过多,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谢昭服侍在大范氏病床前,望着自己娘亲枯黄衰老的容颜,又想起养尊处优的姨母。
她曾偷听到大夫交谈,说是娘亲约莫捱不过这几日了。
娘亲若是不在了,这世上就再没有至亲之人呵护自己。
姨母再亲,称呼上也终究是隔了一层。
恰在这时,有侍女送药进来。
她接过滚热的药碗,嗅着那浓浓药香,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若姨娘能把她收为义女,她不也算是尚书府的正经千金小姐了吗?
她搅了搅药碗,杏眼中划过重重暗芒。
她于黄昏时分,悄悄离开了谢府。
她自知谢府什么都有,所以寻常金银是打动不了姨母的。
所以,她必须用自己的“情”来打动她。
她独自跑到城郊,翻山越岭、忍饥挨饿,熬过三天的艰苦,终于寻到几株瘦小药材。
她将药材揣到怀里,兴冲冲回到谢府。
刚踏进后院,就听见院子里哭声震天。
她愣了愣,一名侍女看见她回来,忙不迭把她领到大范氏的厢房。
她跨进门槛,只见小范氏正趴在床上,嚎啕出声。
见她终于回来,小范氏哭着把她拉到身边,“好孩子,你这些天到哪里去了,可叫姨母担心坏了!你娘亲她,她还盼着见你最后一面,用参汤吊了整宿,仍然见不着你。就在刚刚,她,她……”
她话未说完,就搂着谢昭大哭起来。
谢昭面对床榻上冰冷的尸体,杏眼平静得过分。
过了片刻,那漂亮的眼睛里,逐渐有异光闪烁。
她状似懵懂无知,声音稚嫩:“我见娘亲和姨母都染了风寒,所以特意去山中给你们寻草药……姨母,娘亲她是不是睡着了呀?”
小范氏哭声越发悲切。
谢昭从怀中掏出那几棵奄巴巴的瘦小药草,小心翼翼地捧给范氏看:“姨母,你快让丫鬟把这些药煎了吧,娘亲睡着了,姨母可以先喝药,喝完药睡上一觉,风寒就会好的!”
“好孩子……”范氏哽咽,捧着她漂亮的脸蛋,“你娘亲不是睡着了,你娘亲和你爹爹一样,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姨母,那我是不是没有娘亲了?”谢昭强忍泪花。
小范氏只一个劲儿地哭。
于是,谢昭的眼泪,开始顺着雪腮不停滑落。
她抬袖擦泪,呜呜咽咽的小模样,极为惹人怜爱,“呜呜呜,姨母,娘亲去寻爹爹,你能不能做昭儿的娘亲啊?昭儿想要娘,昭儿会好好孝顺姨母的,呜呜呜……”
范氏见她如此乖巧懂事,心中一阵酸涩。
她把她抱到怀里,柔声安慰:“昭儿别怕,以后啊,姨母就是你的娘亲,你姨爹,便是你的亲爹爹。你和陶陶都是我们的女儿,好不好?”
谢昭搂住范氏,哭着点头。
几日后,谢和的生辰宴上,范氏当众宣布认谢昭做义女。
得偿所愿的小姑娘,狠狠风光了一段时日。
却在尝过甜头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凭什么她所得到的一切,都要与谢陶那傻丫头平分?
若她是尚书府唯一的小姐,若爹娘把所有的宠爱,都只给她一人,岂不是更好?
……
镐京城的早春,仍透着冰雪刚消融的轻寒。
谢府后花园,谢昭已经开始跟随舞娘练习舞蹈。
谢陶双手托腮坐在台阶上,只觉得跳舞的姐姐真好看。
她挑了最美的一枝桃花,在谢昭练习的间隙,小跑着去献给她:“姐姐、姐姐!你瞧这枝花儿多好看!跟姐姐一样漂亮呢!”
谢昭坐在临水的池塘边,一边擦拭额角的细汗,一边笑盈盈道:“陶陶给姐姐簪花,好不好?”
“嗯!陶陶给姐姐簪花!”
谢陶眉眼弯弯,带着满脸的孺慕,踮起脚尖把桃花别到她的发髻里。
谢昭望向面前的池塘。
池水还是凉的,连只鸳鸯都没有。
今日是兄长考中武举的日子,那些侍女都忙着在前院招呼客人。
花园里,很是寂静。
她盯着池面,看见身侧的小姑娘虽年仅五岁,却生得白白嫩嫩,娃娃脸精致可爱。
长大以后,一定也是个美人。
她眨了眨眼,忽然开口:“陶陶,你看那假山里面,是不是藏了个人?”
“咦?”谢陶好奇地望过去,因为看不清楚,所以又朝水面走了几步。
谢昭的绣花鞋从裙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探出。
谢陶猝不及防被绊了下,整个人猛然掉进了水里!
“啊啊啊……”
小姑娘在水底挣扎得厉害,小脸上满是惊恐。
谢昭站起身,满脸焦急道:“妹妹等着,我这就去前院找人来救你!”
说罢,转身飞快跑了。
可是过了许久,都没有人过来。
眼见着谢陶即将沉进水底,一只手忽然从假山里探出。
年仅十二岁的少年,面容清秀,眉若远山,淡然地把小姑娘捞了上来。
谢陶已然生死不明。
少年吸了一大口气,捏住她的小鼻子,猛然俯身,用自己的嘴巴,包覆住她的唇瓣。
如此反复渡气了几次,直到谢陶重重咳嗽了下,少年才松开手。
谢陶捂着胸口,艰难地坐起身,哆哆嗦嗦道:“谢谢小哥哥救我……”
少年目光复杂地盯着她。
“小哥哥看我做什么?”谢陶歪头。
“咳,”少年以拳掩唇,轻轻咳嗽了声,“你娘亲有没有教过你,被男人占了便宜,是要以身相许的?”
谢陶茫然,奶声奶气地认真询问:“以身相许,那是什么?”
少年面颊微烫,转过视线,“就是……就是嫁给我……”
“我才不嫁给你呢,”谢陶抬手擦了把脸上的水珠,“我要嫁给我爹爹那样的男子,蓄一把胡须,威风凛凛,可以很好的保护我!”
“你喜欢蓄须的男人?”少年疑惑挑眉。
“嗯!”谢陶认真地点点小脑袋。
少年握了握拳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我从现在开始蓄须,将来,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呀!”
谢陶眉眼弯弯,答应得极为干脆。
虽然她并不十分明白,嫁人究竟是何意。
少年离开之后,她便因为浑身湿透而染上了风寒,一连高烧了很多天。
再醒过来时,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许是烧坏了脑子,就连说话,也多了几分口吃。
而她的表姐,逐渐取代了她在尚书府的地位。
两年之后,谢昭一曲惊鸿舞艳惊满城,与薛家的大小姐一起,被誉为“京城双姝”。
再后来,她还被皇上赐婚给宣王殿下。
赐婚领旨的那场花宴上,她身着华贵宫裙,腰身纤细,在满朝文武倾慕的目光中,笑意吟吟地款步上前,跪谢隆恩。
满园牡丹竞相盛放。
她抱着明黄圣旨,独自站立在一丛紫白茉莉前,望着远处顾皇后云髻上的凤钗,唇角逐渐噙起艳极的微笑。
踩着谢陶上位,不过是个开始。
她,还想要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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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7章 若我和顾钦原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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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7章 若我和顾钦原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沈妙言回到花好月圆楼不久,张祁云也跟着回来了。
他径直来到她的客房,“你杀了谢昭?”
沈妙言端坐在圆桌旁,挽袖给自己斟酒,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会不会杀得太早了些?”张祁云挑眉,“很多事情,还等着她去澄清。”
“该澄清的都已澄清。”沈妙言断声。
许是喝了太多酒,她抬起眼帘时,眸光水莹莹的,眼圈四周可见明显的绯红之色。
本就妩媚入骨的女子,因这白玉面颊上的绯红,越发明艳动人。
张祁云蹙眉,“数年前那件事——”
“怎么,你还盼着陶陶与他藕断丝连不成?”沈妙言把玩着白玉酒盏,“张祁云,你与顾钦原,陶陶与顾钦原,所有的恩怨都已到此为止。可我与他,还隔着生死之仇。”
她少有这般强势的时候。
张祁云无话可说,沉默片刻,才淡淡道:“你知道顾钦原对皇上意味着什么,若是事发,没人可以救你。”
沈妙言把白玉盏倒扣在桌面,“他不会杀我。”
张祁云不再多言,朝她拱了拱手,抬步离开。
沈妙言面无表情,想给自己再斟一杯酒,握住白玉酒壶的手柄,却又顿了顿。
半晌后,她干脆仰起头,直接对着酒壶的壶嘴大口喝起来。
清凉的酒水,顺着嫣红精致的唇角滑落,淌过白细的脖颈,将素纱衣襟也给打湿一片。越发衬得那肌肤白腻晶莹。
……
君天澜回来时,就看见她枕着手臂趴在圆桌上。
扇形睫毛在绯红小脸上投下两道阴影,隐隐可见从睫毛间隙透出的泠泠水光。
那樱唇上还沾染着酒汁,亮晃晃的,红得格外惹眼。
朱纱衣领开得有些大,大片如玉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因为醉酒而泛上荼蘼般的粉意。
他微微蹙眉,把她打横抱起,朝拔步床走去。
沈妙言蜷缩在他怀中,下意识地扯住他的衣襟,只觉得这里温暖无比。
君天澜把她放到柔软的被窝里,细致地给她掖好锦被,正要转身离开,沈妙言却突然扯住他的宽袖。
他回头。
沈妙言嘟着嘴,娇俏艳绝的面庞,透出几分稚嫩,“四哥……”
软糯糯的语调。
君天澜心尖一软,在拔步床边坐了,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
女孩儿泛着水光的眸子里,透着显而易见的醉意。
她艰难地爬起来,搂住男人的脖颈,仔细地端详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
“妙妙在看什么?”君天澜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沈妙言凑近他的脸,小脸上满是正经,只盯着他不说话。
君天澜默默地同她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歪了歪脑袋,仍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四哥……”
君天澜“嗯”了声,见她穿得单薄,于是拿了自己搭在木施上的外袍,给她裹得严严实实。
沈妙言嘟了嘟嘴,嫌弃地把那外袍扯下来,满脸认真地开口:“若顾钦原和妙妙同时掉到水里,四哥先救谁?”
说着,还捧住君天澜的脸。
她虽是醉了,可这般认真模样,显然不是君天澜随意弄个答案就能糊弄过去的。
君天澜仔细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钦原会凫水,你也会。”
沈妙言甩了甩小脑袋,再度盯向他的凤眸:“若,若他与我,都不会呢?你先救谁?!”
君天澜失笑。
这几日的郁卒,似乎都因为他的小丫头这一场醉问,而烟消云散。
他欺身,将她轻轻压在被褥上,嗓音低沉性感:“凭我的功夫,把你们两个都毫发无损地救上岸,算不得难事。”
沈妙言眨了眨水莹莹的琉璃眼,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若,若只许救一个……”
她小嘴微张,红艳艳的唇瓣咧开,露出几粒洁白整齐的贝齿。
君天澜视线下移,落在那饱满的唇瓣与光洁贝齿上,暗红凤眸不由深沉些许。
醉酒后的沈妙言,浑然不觉男人渐渐炽热的视线,只难受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小身子,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她嘴里,还不停哼哼着:“你到底,到底救谁啊……难道我不配得到你的相救吗?”
说着,见挣脱不开,于是抱住一角锦被,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大水把我缠住了,呜呜呜……”
君天澜小腹中升腾起的欲望,因她这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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