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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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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欢喜他的啊,从幼时来到他身边起,她就逐渐爱上了这个高大而沉默的男人。
她回想着过往的事,回想着这段时日对君舒影那莫名其妙的思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正想着,心口处骤然一痛!
如同针扎也似,密密绵绵的痛感,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大力推开君天澜!
君天澜倒退几步,不解地望向她。
小姑娘脸色惨白,抬手捂着心口位置,不知在想什么,眼睛里的情绪十分痛苦。
他蹙眉,正要靠近,沈妙言抬起手,声音喑哑:“你别过来……”
君天澜见她不大正常,似乎又要开始发作那日在宫巷里那莫名其妙的自残行为,于是也不敢乱动,只怔怔盯着她。
四周水声汨汨。
玫瑰花的幽甜,在雾气之中弥漫。
沈妙言半垂眼睫,漆黑的睫毛被氤氲雾气打湿,遮掩住了水色瞳眸里的深思。
她一手扶着池壁,一手捂着心口,黛青的玄月眉深深蹙起。
不对劲儿,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当初她从北幕活过来,原本一心想回镐京,想当面问问君天澜,为何要抛下她。
那段刚刚重生的时日,她满脑子都是君天澜!
可是一夕之间,莫名其妙的,她就不再思念这个男人。
占据她全部意识的,是君舒影。
甚至,甚至她还十分欢快地答应与他成亲。
可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君舒影的?
少女抱住疼得快要胀开的脑袋,痛苦地把整个身子沉进了水底。
君天澜皱眉上前,把她从水里提出来,却见她双目紧闭,已然晕厥过去。
她的脸色实在惨白得厉害,意识全无,软软地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抱着。
君天澜把她抱到寝殿,命夜凛马上去请白清觉过来,又替她换了身干净中衣。
白清觉背着药箱过来时,沈妙言还未醒来。
君天澜细细同他说了沈妙言这两次突然发作的症状,正色道:“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治好。”
白清觉微微颔首,在榻边铺了脉枕,捉了沈妙言的脉,闭目察探。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睁开眼,眸中情绪莫测。
“如何?”君天澜问。
白清觉摇头,诚实道:“我亦查不出究竟是何病情。”
殿中寂静。
君天澜表情复杂。
白清觉乃是天下五大神医之首,连他都查不出的病,究竟会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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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0章 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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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0章 恃宠而骄
长夜静寂。
沈妙言从龙床上醒来时,看见背影高大修长的男人,正静立在窗畔,似是在凝望窗外皇宫的三千灯火。
他衣冠未解,衣摆处仍旧带着些微湿意,可见他把自己从白玉池里抱出来起,就不曾换过衣裳。
她坐起身,张了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后,长久沉默的男人终于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到龙床边,在她身侧坐了,指尖轻轻拂拭上她苍白的面颊。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几分怜惜,“事到如今,还不肯告诉朕,你的真实身份吗?”
沈妙言微怔。
男人见她没反应,于是随手取来一面菱花铜镜。
沈妙言望向铜镜,只见镜中人容貌稚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脸上的黑斑已经被用药水洗掉了,白皙柔嫩的面庞,泛着羊脂白玉般的色泽,十分通透精致。
她眨了眨眼,镜中人儿便也眨了眨眼。
君天澜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香香的侧颊,“你若不肯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又怎能帮你?就连白清觉也查不出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妙妙,需得你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沈妙言呆了许久,忽然一把将他推开。
她的胸腔内血气翻涌,莲心蛊在她动情的刹那,就开始不停啃噬她的心脏,疼得她几欲窒息。
她捂着心口剧烈喘息,望向君天澜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宛如是在盯着她的仇敌。
北狄皇族那承传自远古的巫咒蛊毒之术,十分霸道地侵袭着她的理智与情绪。
身体在叫嚣着,叫嚣着这个男人同她并不亲近,他是她的仇人……
沈妙言艰难地抱着头,声音冰冷而倔强:“我才不是你的妙妙,我是凤妃夕,我与你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君天澜不忍见她如此痛苦,只得站起身,低声道:“若我离开能叫你好受些,我离开就是。”
说罢,转身朝大殿外而去。
檐下挂着垂流苏红绉纱宫灯,在夜风中轻曳,朦胧照亮了宫檐。
一身黑金龙袍的年轻帝王,默默负手立在廊下,俯视着灯火通明的皇宫,眼底神情复杂。
皇宫外,是点着千万盏灯火的镐京城,古老繁华的城池宛如黑夜里的鎏金之水,灿烂炫目,盛世笙歌。
而更远的地方,漆黑的山脉在天际处蜿蜒纵横。
那幽深阴暗的冷色,大片大片地延伸开去,绵延不见尽头。
如同男人此时深邃的眼眸。
……
翌日。
沈妙言抱着软枕醒来时,看见君天澜坐在不远处的龙案后,一手撑额,狭长的丹凤眼紧紧闭着。
显然,还在沉睡。
她揉了揉心口,这里已经不似昨晚那般疼了。
她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见君天澜在睡觉,便起了几分戏弄的心思,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取了轻易洗不掉的宝墨,拿柔软的羊毫笔细细蘸过,悄悄往君天澜脸上涂。
她在男人嘴巴四周画了个圈圈,又在男人眼眶四周,各画了一个圈圈。
做好这一切,她把墨宝小心翼翼藏好,捂着嘴回到龙床上,笑得滚进了锦被里。
那克制的笑声终于惊醒了彻夜未眠的男人,他睁开眼,眸中一刹那寒光乍现,在看见龙床上那滚起的一团时,眼中寒意消散,只余下柔软的温度。
他起身,并不曾照过镜子,也没喊宫女进来伺候,只自己随意洗漱更衣,淡淡道:“朕下了朝,再来看你。”
缎被里的女孩儿打了个滚,滚到床榻里侧,并不搭理他。
君天澜又看了她一眼,才抬步离开寝殿。
待他走后,沈妙言猛然掀开缎被,笑得小脸红透。
麦若拎着从御膳房取来的早膳过来,见她长发凌乱,中衣也皱巴巴的,独自坐在龙床上傻笑,于是把食盒放到圆桌上,耐心地过来伺候她更衣洗漱,“小姐,你笑啥呢?”
她家小姐有时候挺幼稚的,这般坐着傻笑的模样,跟个雪地里刚钻出来的傻狍子似的。
沈妙言拉了她的手,催促道:“你随意帮我梳个头发,咱们去看笑话。”
“看笑话?看谁的笑话?”
麦若还要再仔细问问,沈妙言已然迫不及待地开始传袜穿鞋。
她匆匆忙忙收拾好,便带着麦若去追君天澜。
她跑起来还是很快的,没过一刻钟,就瞧见走在宫巷中的男人。
他身后跟着一长串的内侍,以福公公为首,皆都深深地垂着脑袋。
旁人大约只觉得他们这是恭顺,然而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沈妙言,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群人是憋笑憋的。
君天澜走在前面,只觉今日总有些不大一样。
譬如这迎面走过来同他请安的宫女,平日里都是很怕他的,可今日不知怎的,几乎每个人唇角都挂着笑容。
他目送那两名小宫女行过礼后忍笑离开,捻了捻指间的墨玉扳指,却未能想起今日宫中究竟是有什么喜事。
而且今日,也并非是发放俸禄的日子。
所以他们究竟在笑什么?
男人皱着眉,继续往金銮殿而去。
沈妙言已经憋了一路笑,等他面带疑惑地走远,终于捧着肚子忍不住大笑出声。
麦若早已吓得六魄丢了三魂,扯着她的宽袖劝道:“小姐,你还是想办法趁着事情没闹大之前,把皇上脸上的那些墨汁都洗掉吧,若是皇上丢了人,怕是回头要来找小姐算账的!”
“怕什么?”
沈妙言笑够了,背着手蹦蹦跳跳往乾和宫而去。
麦若注视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家小姐有种恃宠而骄的味道。
她家小姐早已摸透那个男人的脾气,她在他的底线之内胡作非为,就像是被惯坏的小孩儿。
然而有人肯这么惯着,终究是一件很好的事儿。
主仆俩没走多远,拂衣迎面寻了过来。
她朝沈妙言略一福身,温声道:“凤二姑娘,江太师的夫人,携着江公子来找你了。”
“江太师夫人?江公子?”
沈妙言眼珠一转,立即想起江堆雪那家人。
江堆雪是凤妃夕的未婚夫,当初却为了他身边的丫鬟,当众与凤妃夕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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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1章 奴婢和公子是真心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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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1章 奴婢和公子是真心相爱
虽然说沈妙言对江家的人是无所谓的,可只要一想到那个惨死在青泥庵后山的小姑娘,她就十分厌恶这个有眼无珠的江堆雪。
她不大乐意见他,于是挥手道:“你就说我肚子疼,不方便见客。”
拂衣笑得无奈,“凤姑娘,太师夫人亲自过来,她身上有一品诰命,您这般避而不见,恐怕不好。”
沈妙言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只得闷闷地叫她领路,去见江夫人与江堆雪了。
前朝。
福公公赶在君天澜进入金銮殿前,憋着笑把他脸上的墨汁说了出来,没叫这位素来冷峻的帝王把脸丢到臣子面前。
而君天澜听着群臣商议完政事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正要示意退朝,凤北寻忽然站了出来。
他手持象牙笏,郑重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君天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不卑不亢,满脸正色,“皇上,微臣今日一早前来上朝时,听见城郊外有百姓入京买卖,他们谈论的是一桩奇事。”
君天澜甩了甩檀木珠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们中有狩猎之人,提起昨夜去山中狩猎时,看见灵安寺的主持,被人一刀杀死在了榕树下。”
凤北寻话音落地,满朝文武尽皆哗然。
那位老主持在灵安寺守了四十载,与朝中百官皆有来往,素日里讲经清谈什么的,深得百官们的敬重。
更何况,这位老主持佛法高深,在全天下都享有盛名,无数百姓都很崇敬他。
所以,虽然灵安寺垮台,可这并不妨碍他一代高僧的美名。
如今灵安寺刚刚解散,他就被人杀死在深山之中,这无异于是对佛法的羞辱。
严重点儿,说不准会引起佛门动荡。
君天澜捻了捻檀木珠子,冷声道:“容战,此事便交由你去查。”
花容战应声而出,抱拳应下。
……
后宫。
沈妙言来到御花园一座抱厦里,只见江夫人与江堆雪果然来了,正端坐在一处吃茶。
就连江梅枝也过来了,正细声轻哄着江夫人。
母子三人见沈妙言跨进抱厦,江夫人率先起身迎了过来,捧住她的手,细细打量她的容貌,继而笑道:“听闻白太医用了奇药,可以除掉人脸上的黑斑胎记,今日一见,白太医果然医术高超。”
她夸完了白清觉,才慢慢道:“我前些日子身体抱恙,因此这阵子才听说你回镐京了。上个月凤府花宴的事儿我已经听说,此事是堆雪的错,他不该为了个丫鬟贸然退婚。妃夕若是信伯母,那婚约便依旧作数,等你进门,堆雪定然好好好待你。”
沈妙言的视线掠过她的面容,果然见她形容清瘦,虽然脸上敷过胭脂,可仍然能够看出她中气不足,果然是久病初愈的样子。
她笑了笑,抽回自己的手在江堆雪对面落座,坦然道:“实不相瞒,江公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退婚,着实伤了我的颜面。如今伯母轻描淡写就说婚事依旧作数,怕是不妥。”
江堆雪闻言,不忿地抬眸盯向她。
他根本就不想娶这个女人,什么联姻,都是他娘亲的意思!
这么一抬头,他就瞧见沈妙言脸上干干净净,那块大黑斑果真不见了。
昔日丑得厉害的女孩儿,就那么端端正正地坐在玫瑰椅上。
体态纤纤,穿胭脂红的大袖,肌肤似羊脂白玉,墨青长发随意挽成随云髻,一张白嫩小脸精致甜糯,着实叫人惊艳。
他呆了片刻,很快收回目光。
这个女人长得再美又如何,总归,他心里已经有柔儿了。
更何况……
更何况,柔儿还怀了他的孩子。
拢在宽袖中的手暗暗攥紧,他淡淡道:“娘,既然人家不愿意,咱们还是走吧?”
江夫人不悦,上前掐住他的耳朵,怒声骂道:“你这个浪荡玩意儿,你们的婚事是还没出生就定好了的,怎能随意更改?!若非我早先病着,你们又还苦苦瞒着我这事儿,那个柔儿,我定然要把她卖出府,哪能容得她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勾搭你!”
江堆雪难堪地涨红了脸,“娘,柔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温柔善良,是世间少有的好姑娘!”
说着,又转向沈妙言,绷着脸道:“凤妃夕,你我本来就不熟,什么娃娃亲,那分明就是个错误!不过,你若一定要嫁我,我也是愿意接受的。只是,你也得接受柔儿才行……虽然柔儿有了孩子,但她性子温顺,绝不会同你争风吃醋,她是个好姑娘!”
沈妙言摇开一把淡紫色竹枝折扇,唇角噙着浅浅的笑。
这个江堆雪,大约从小到大事事都被安排好,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个没经历过世事的稚嫩少年。
不辨忠奸,不分好歹,只相信他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
然而人心隔肚皮,纵便是亲眼所见,又哪里一定就是真的?
就在这时,一名丫鬟打扮的姑娘,在外面同宫女发生争执,很快哭着闯了进来。
沈妙言望过去,只见这侍女虽然穿戴简单,可发簪、镯子等物,俱都精致华贵。
那张哭红的小脸,娟秀白皙,不是柔儿又是谁。
她一闯进来,就“噗通”对着沈妙言跪下,拼命朝她磕头:“凤二姑娘,奴婢和公子是真心相爱,求姑娘成全!”
她是实打实地在磕头,不过几下的功夫,额头就青紫一片。
江堆雪心疼得不行,急忙冲过来把她扶起来,揽着她的腰身,蹙起眉尖,带着宠溺呵斥道:“我都说了,你在外面等着就成,你进来做什么?这般用力,没得要伤到胎儿!”
柔儿靠着他的肩膀,只嘤嘤啜泣。
沈妙言始终笑吟吟盯着她。
所以清晰地看见,柔儿从江堆雪怀中抬起小脸,示威般盯了自己一眼。
沈妙言唇角笑意更盛,并未同她说话,只看向江夫人,想要知道这老夫人是个什么态度。
只见江夫人大约是被气的,咳嗽得十分厉害,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旁边江梅枝细声安抚,又捧了热茶过来给她喝,才勉强止住咳嗽。
江夫人喝完茶,抬头骂道:“混账东西!我把这个贱蹄子带进宫,可不是叫你们来恩爱给妃夕看的!江堆雪,我今儿备好了堕胎药,你若不给这丫鬟灌下去,就别认我这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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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2章 我爱上的男人,必是万人敬仰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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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2章 我爱上的男人,必是万人敬仰的英雄
江义海做太师前,在刑部当了十年尚书郎。
可他在做尚书前,却也是提过刀、上过马,征伐过战场的铁血儿郎。
而他这位夫人,则出身将门,性子豪爽大度,与他很说得来。
几十年了,江府中从未有过通房侍妾,后院中仅一子一女,分外和睦。
可见江夫人年轻时,是个治家分外严谨的人物。
如今她年纪虽大,却也不曾老到不辨忠奸的程度,岂能任由侍女在正妻进门前上位生子,传出去让他们江家沦为镐京城的笑话?
更何况,在她眼里柔儿不伦不类、手段恶心,说不准生下来的孩子,也会继承她这些毛病。
然而面对她的命令,江堆雪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
他拉着柔儿跪在江夫人跟前,倔强道:“娘,我与柔儿早已约定好了,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诀!此生此世,孩儿绝不会辜负柔儿!”
他说得深情款款。
柔儿唤了声“公子”,就甜情蜜意地扑进他的怀里。
江老夫人气得捂住额头,整个人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江梅枝及时扶住她,不悦地看向自己的兄长,“哥,你非要把娘亲气昏了才罢休吗?我就觉得凤二姑娘很好,她生得美,性子又好,哪里比不上这个侍女?”
江堆雪搂着柔儿,倔强地跪在地上,并不说话。
沈妙言看了这一出大戏,暗道若是凤妃夕还在世,若是柔儿不曾存在,她嫁进江太师府,有这样明事理的小姑子和婆婆,当真能够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
只可惜,天意弄人。
她想着,收拢折扇,含笑起身:“江老夫人,我凤妃夕也不是生性小气的人,既然贵家公子欢喜这位柔儿姑娘,我自然没有插足的道理。这档子婚事已经退了,我与你们江府,便再无瓜葛。”
说罢,带着麦若,云淡风轻地抬步离开。
江堆雪搂着柔儿,下意识望向她的背影。
沈妙言本就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更何况她还曾做过女帝,行走举止之间,恍若那凌波而立的牡丹,当之无愧的花中之王,美得肆意而张扬。
令人挪不开眼。
柔儿察觉到江堆雪的出神,也瞟了眼沈妙言的背影。
少女的背影纤柔灵巧,十分惹人惊艳。
她心中浮起一股浓浓的危机感,急忙娇滴滴地撒起娇:“公子……”
江堆雪收回视线,心中莫名产生一种失落的感觉。
然而面对娇羞动人的柔儿,他还是微笑,“柔儿。”
江夫人最是恶心这装模作样的柔儿,气得瘫坐在大椅上,不想再见这两人,挥手叫他们滚出去。
两人离开抱厦,柔儿见江堆雪竟然还在偷看沈妙言的背影,不禁有些怄气。
可她面上却分毫不显,只温声道:“公子,此事终究是咱们对不住凤二姑娘,我去跟她致歉,你在此等我,可好?”
江堆雪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懂事乖巧,因此笑道:“果然,我的柔儿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姑娘。”
柔儿笑了笑,抬步去追沈妙言了。
抱厦临水,沈妙言沿着水岸,走得不紧不慢。
那双漂亮纯净的琥珀色瞳眸中倒映出御花园的景致,可见女孩儿心情不错。
柔儿很快追了上来:“凤二姑娘!”
沈妙言不喜这个女人,不知道她追来干什么,于是故意道:“麦若,你可听见狗吠声?”
麦若失笑,“小姐,皇宫里没有养狗呢。”
“是了,那是谁在吠叫?当真是吵人得紧。”
追过来的柔儿把主仆俩的对话听了个分明,气得差点儿把嘴唇咬破。
可对上沈妙言的目光时,她那张小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又化作无辜可怜。
她盈盈朝沈妙言福了福身,娇弱道:“凤二姑娘,我与公子是真心相爱的,他说过了,此生只我一人,不要旁的女子。我知晓,退婚的这些日子以来,你定然日夜难熬,但感情终究是不能勉强的,请您千万不要介怀。”
“唔……”沈妙言打量着这个侍女,自然一眼就看出,这女人明面上是来致歉的,实则是来给她找气受的。
她单手负在身后,一手摇开紫竹骨折扇,胭脂红的大袖随风而舞,朱唇宛若涂过花汁般艳丽,即便站在牡丹丛中,却也不会被牡丹夺去分毫艳色。
她微笑,以居高临下的态度,随意睨着柔儿,“日夜难熬?怎么,你觉得我如你一般有眼无珠,瞧得上江堆雪?”
柔儿一愣,不可置信地盯向她。
这个女人,竟然觉得公子不好?!
她胸腔中涌出浓浓的怒意,却并非是为了江堆雪,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态度。
这个女人虽然是凤国公府的小姐,但在情场上,不过是她柔儿的手下败将,她有什么资格骄傲,有什么资格嫌弃江堆雪?!
她被退了婚,就应该痛苦,就应该日夜难安才对!
她面上噙起浅浅的笑意,温声道:“凤二姑娘,咱们都是女孩儿家,你又何必如此死要面子呢?我知晓你的痛苦,若你愿意,我可以求公子纳你进门,咱们两姐妹好好侍奉公子也成。不过……”
她抬手放在肚子上,秀美的面庞上娇羞万分,“不过,我已然怀了公子的骨肉,还望凤二姑娘大度些,勿要与我计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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