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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5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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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梅枝为了等韩棠之,如今已是二十岁的年纪。
可她生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亦不过是豆蔻年华。
她穿着嫁衣,欢喜地坐在梳妆台前,仰着小脸乖巧地让嬷嬷拿细线给她绞面,半点儿都不喊疼。
只要想起她要嫁的男人是棠之哥哥,她的心里就满满都是欢喜。
又哪里知晓疼呢?
谢陶与沈妙言站在不远处,两人俱都拿团扇捂着嘴,悄悄笑得前仰后合。
“我只听说过新嫁娘上花轿前都要哭上一回,可没见过如梅枝这般迫不及待的……若是给外人看见,怕是要好生笑话你了!”
沈妙言忍不住打趣。
谢陶也跟着凑热闹:“我还听说呀,原本太师大人是要多留梅枝妹妹两年,谁知你非得闹着,恨不得马上嫁过去,啧啧……”
江梅枝原本正欢喜着呢,被她们臊得满脸通红,等到脸上的汗毛绞好了,连忙跳起来,追着去打她俩。
三人正闹着,外间响起侍女的声音:
“方小姐。”
闹做一团的三人偏头望去,看见一位身段窈窕的少女,捧着一只锦盒,正笑吟吟踏进来。
她生得貌美肤白,姿态娴雅地朝三人见了礼,对江梅枝笑道:“我是方遂的妹妹,唤作方绯锦。兄长曾与梅枝姐姐相过亲,说既然有缘无分,那就只能恭祝姐姐谋得佳婿,叫我给姐姐送些添妆之物。”
说罢,呈上了带来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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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绯锦只是个出场一两次的龙套,龙套!
临近收尾,基本上不会再加新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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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9章 无法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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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9章 无法心动
江梅枝不好意思地接过锦盒,道了声“谢谢”,便请她坐下吃茶。
沈妙言在旁边打量这女孩儿,暗道方家的人虽长久不在镐京城,可一双儿女却格外出挑,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竟都不输京城的世家子女,一看便知是见过世面的。
几人坐了一会儿,就到了该出嫁的吉时。
江夫人又抓紧时间细细叮嘱了江梅枝几句,亲自给她遮上喜帕,这才送她出闺阁。
镐京城的规矩,是新嫁娘的兄长或者弟弟背她去院外,把她亲自交给新郎官。
因此江堆雪一早就收拾打扮好,激动地等候在闺阁外。
江家与韩家俱是镐京城的名门望族,前来观礼的人极多,把庭院挤得满满当当,甚是热闹。
沈妙言与谢陶站在人群里,看见韩棠之今日一身大红吉服,正红缎带把乌发高高束起,往那儿一站,端的是玉树临风,面如冠玉。
怨不得江梅枝欢喜他。
江堆雪把江梅枝交给韩棠之,大约是舍不得亲妹子,已是眼眶微红,细声叮嘱韩棠之定要好好待他们家的梅枝儿。
韩棠之始终噙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有多么欢喜。
他抱着江梅枝,很快转身朝府外花轿而去。
观礼的众人急忙跟了上去。
府门口准备了鞭炮,江梅枝被送进花轿之后,迎亲队伍启程朝韩府而去,鞭炮声起,伴着唢呐与锣鼓,十分热闹。
沈妙言下意识转向江堆雪,他这做大舅子的原该去送亲,可他手持缰绳站在马儿身边,只是不住抹眼泪。
她心中好笑,旋即看见一只白绵绵的小手递了块锦帕到江堆雪面前。
江堆雪抬头,看见递帕子的是个肤白貌美的高挑姑娘,不觉惊诧了下,很快红了脸,接过帕子随便抹了把脸,就红着面颊上了马。
却连帕子也忘记还给人家姑娘了。
方绯锦忍不住笑了笑,很快走回到沈妙言身侧,轻声道:“我想,若我出嫁时,我家兄长定然也会这般难受吧?”
“天下兄长,大约皆是如此。”
沈妙言安慰。
此时谁也没料到,方绯锦递出去的那条帕子,却在日后成全了她与江堆雪的一段恋情。
当然,那是很久以后的事儿了。
……
婚礼在韩府举行。
沈妙言与谢陶乘坐软轿前往韩府时,路上挤挤挨挨全是人,软轿前行艰难,走了好一会儿也还没走到一半儿。
沈妙言挑开车窗一角朝外张望,只见临街商铺鳞次栉比,酒楼繁华,人声鼎沸。
其中最华贵的一座酒楼,上面金粉招牌大书着“楼外楼”三个俊逸潇洒的字儿。
她仰头望向楼上,只见落地窗大开着,临窗置一雕花小几,上面摆着粉青细颈瓷瓶,一支枝叶横斜的硕大牡丹,正开得热烈。
有泠泠琵琶音自窗后传来,于这繁华的热闹里,不失分毫清明润净。
沈妙言呆了呆,下意识呢喃出声:“五哥哥?”
这是五哥哥的琴音。
“什么?”谢陶望向她。
沈妙言提起裙裾,起身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罢,不顾谢陶的呼喊,飞快离开了马车。
跟在暗处的夜凉,瞧见她离开了马车,手持双刃正要悄悄跟上,冷不防前面挤来一大群人,说说笑笑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等他拨开人群,却早已不见沈妙言的踪影。
小姑娘此时,正飞奔在楼外楼之中。
这座酒楼似是青楼妓馆,里面美人翩翩,多是公子佳人。
沈妙言义无反顾地沿着旋转楼梯奔到楼上,径直闯进了刚刚那座雅间。
她推开雕花门,却见雅间内帐幔轻曳,人影空空,连那琵琶声也消失无踪,只余下满室若隐若无的雪莲幽香。
她小心翼翼踏进雅间,背后陡然传来雕花门被合上的声音。
下一瞬,带着凉意的怀抱,从背后把她抱紧。
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颌,紧贴着她的脑袋,嗓音低沉而优雅:“妙妙不辞而别,这么多天连封书信也无,真叫我伤心……”
沈妙言身子僵直,挣开他的怀抱转身看他。
圆圆的琥珀色瞳眸之中,倒映出男人的模样。
他穿素白里衣,外面罩着件洒金绣重瓣梅花的暗紫大氅,漆墨青丝用紫玉发冠高高束起,容貌俊美迫人。
他皮肤很白,剑眉斜飞入鬓,点漆丹凤眼含着三分笑意,眼尾不染而红,微勾的唇角恍若抿过桃花汁,浑身透出一股浓浓邪气。
明明是初夏的天了,可他的颈上却还裹着一大圈深紫色厚长狐毛围脖,长长的狐尾一直垂落到膝下,令他整个人多出了几分妖气。
不知怎的,沈妙言竟觉得眼前的男人,同记忆之中那个高山谪仙般的五哥哥,像是不同的两个人。
纵便有莲心蛊加持,可她却仍旧……
无法心动。
而她眼中的疏离与拒绝,被君舒影尽收眼底。
男人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唇角笑容邪肆,“这是怎么了?莫非我的妙妙,竟果真没有念着我?”
沈妙言试图挣开他的手,皱眉道:“你怎的来镐京了?我听说北疆烽火正盛,你——”
她如何也挣脱不开,却被男人反抵在了雕花门上。
君舒影的指尖拂拭过她的面颊,嗓音格外温柔:“北疆的战事无需担忧,我此次前来镐京,乃是为了接你回雪城的。”
沈妙言抬眸盯着他。
她清晰地看见,从前那双点漆般的丹凤眼,此时那瞳孔周围正晕染开暗红色的浅浅光晕。
就如同君天澜当年发疯之前那般,顷刻就能把她吞吃入腹。
甚至,甚至比君天澜当年还要可怕。
这样的五哥哥,实在太过陌生。
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轻声道:“五哥哥,你有多久不曾诵过佛经了?”
“佛经?”男人把玩起她的一段柔顺发尾,笑容玩味儿,“自打妙妙葬身焚城岩浆,我就没再碰过它们。那种没用的东西,不读也罢。”
“可是——”
“没有可是。”君舒影打断她的话,松开手淡淡道,“去楼下跟你的好姐妹告个别,然后咱们去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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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0章 你终是我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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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0章 你终是我的掌中之物
他本欲和魏化雨联手,把妙妙带回魏北。
可如今想来,似乎倒也不必那么麻烦。
“魏北?魏北的土地恢复了?”
小姑娘眼睛一亮。
男人颔首。
沈妙言小脸上忍不住噙起欢喜,忙道:“那我下楼与陶陶告辞,五哥哥且在此等候,我一会儿就回来。”
君舒影自是信她不过,于是替她打开雕花门,温声道:“去吧。”
沈妙言一溜烟地跑下了楼。
她一回到马车内,就敛去了小脸上那单纯的欢喜,冷声道:“快去韩府!”
驾车的侍卫领命,立即快速启程。
谢陶瞧见她脸上的汗珠,忙拿起绣帕给她仔细擦拭,“这是怎么了?吓出这么多汗……”
沈妙言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眼中暗芒流转。
虽然五哥哥说魏北土地已经恢复,但她并怎么信,说不准,是他要藉着这个借口,将她从镐京带走。
可她如今大仇尚未得报,她才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开。
更何况……
更何况五哥哥变得有点儿奇怪,好似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有点儿害怕这样的五哥哥。
少女心事重重,却不敢与谢陶提起,只拼命叫车夫加快速度,赶紧去韩府。
危楼高百尺。
容貌艳绝的贵公子独自立在屋檐上,从颈间垂落至膝下的长长狐尾随风轻曳,看起来柔软温暖至极。
然而他的容貌却仿佛冰雪铸就,斜挑的眼尾不染而红,修长白皙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捻着挂在腰间的红妆木偶娃娃,唇角的弧度嘲讽至极。
他已然下定决心,要为了那个女人争夺天下。
诚如当年萧城诀所言,唯有谋得天下,他才有足够的力量去把她夺回来,去安安稳稳守护她一生。
他把玩着木偶娃娃,目送那辆马车张惶失措地从闹市中离去,嗓音清雅宛若碎玉敲冰:
“逃得再远又有何用,逃到那个人的身边又有何用?小妙妙,你终是我的掌中之物……”
华贵的马车,堪堪在韩府后门停下。
沈妙言拉着谢陶,慌慌张张地奔进了韩府内,随意拉了个侍女问清楚路,就穿过亭廊,急着去找君天澜。
“妙妙,你究竟是怎么了?”谢陶被她拉着,一路上都很不解,“好像身后有什么人在追你似的,你刚刚究竟去了哪里?”
沈妙言心中害怕,只语无伦次道:“见了一位故人……陶陶啊,你可千万别把我的事儿告诉别人啊,我可是极信任你的!”
谢陶微微蹙眉,眼眸中盛满了不解。
两人很快来到了韩府的正厅。
拜堂典礼是要在这里举行的,因此宾客们俱都汇聚一堂,谈笑风生甚是热闹。
此时韩棠之与江梅枝的迎亲队伍还在绕城一圈。
沈妙言把谢陶送到张祁云身边,自己直接就冲到了君天澜身侧。
男人正吃着茶,见小姑娘脸色不对,额角还隐隐有一层薄汗,立即就知晓她刚刚定然遭遇了什么。
此时夜凉也已经赶来,瞥了眼沈妙言,旋即附在君天澜耳畔一阵低语。
男人微微颔首,示意他退下。
他很快察觉到,身后一只小手,正紧紧揪着他的衣袍。
他侧眸,就看见那是他家小丫头的手,她像是在害怕什么,于是通过这种法子,谋求他的保护。
他不动声色地牵紧了她的手,用自己的温暖,为她驱逐掉心中的害怕。
过了会儿,外面传来热闹的鞭炮声响。
小孩儿们的欢呼声紧随而起,显然是那对新人到了。
众人望过去,没过多久,就看见宽阔的庭院里,韩棠之牵着新娘的手,正缓步而来。
小孩儿们围闹在他们四周,吵吵嚷嚷十分可爱。
这对新人跨过门槛,司仪立即开始主持拜堂礼节。
沈妙言待在君天澜身边,被周围的喜庆气氛感染,暂时把君舒影给忘了,只专注望向那对新人。
只见韩棠之脸上挂着温和礼貌的微笑,然而并不能看出他对这场婚礼抱有多大的喜欢,就如同现在进行的并非是他的人生大事,而是如同上朝一般寻常的事儿。
拜过堂之后,这对新人被送去了新房。
沈妙言本欲去闹洞房添喜气,只是刚迈出一步,就想起了君舒影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犹豫起来。
君天澜一眼看穿她的想法,淡淡道:“去吧,夜凉他们会暗中跟着你。”
沈妙言望了他一眼,抬步跟着谢陶往新房而去。
此时新房中,韩棠之与江梅枝并肩坐在洒满桂圆、花生、枣子等吉祥物的新床上,十全婆婆正欢喜地说着吉利话。
她说完那套成婚时必定要说的吉利话,终于让侍女捧来红漆秤杆。
韩棠之拿起秤杆,轻轻挑开了盖头。
众人望去,只见江梅枝头戴凤冠,娇羞地垂着头,眼尾晕染开桃花般的粉意,面颊在众人的注视中逐渐红透。
显然,害羞的不得了。
侍女又捧来合卺酒,恭敬地呈给两人。
谢陶趴着沈妙言的耳朵,轻声道:“他们也算是郎才女貌,般配得紧呢。”
“是啊,江梅枝是个很好的姑娘,若韩棠之能收心,想来必定能有不错的姻缘。”
其他人又闹了这对新人一阵,见江梅枝实在羞得不得了,整个人几乎都要躲到韩棠之背后,才终于嬉笑着散去,并请韩棠之去前院敬酒。
于是除了江梅枝还待在新房,其他人又都回了前院。
庭院里灯火通明,韩家很重视这场婚礼,在院中摆了几十桌酒。
沈妙言坐在君天澜身侧,偷偷望向韩棠之。
她知晓,一般新郎成亲时都会被好事之徒灌酒,所以会事先拉拢几个兄弟帮忙代酒。
韩棠之的堂兄韩明之也要替他代酒,可韩棠之直接推开他,亲自同所有人敬酒。
一桌一桌地敬下来,用得又是大盏,他仿佛不会醉般,足足喝了一整坛。
到最后,他双眼通红,撑住桌面才堪堪站稳摇摇欲坠的身形。
江堆雪见他喝得实在太多,怕他夜里伤害自己妹子,不由分说地带着几个江家的子弟,不许他再喝,直接把他拖去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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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1章 张祁云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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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1章 张祁云的冷酷
沈妙言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韩棠之,眼底情绪莫名。
一只温热的大掌把她的脑袋扳正。
君天澜淡淡道:“你再看,脑袋都要扭到背后去了。”
“哪儿有那么夸张?”沈妙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语气又有些黯然,“我只是在想,撮合韩棠之与江梅枝,到底对不对……”
“无论对不对,木已成舟,说这些,都没用了。”
……
却说韩棠之被江家的族兄弟拖进新房,跨进门槛时踉跄了一下,扶住槅扇方才站稳。
江堆雪等人贴心地替他掩上门,招呼外面侍立的婢女等都退下。
新房中喜烛静燃,静谧安详。
江梅枝小脸白嫩,乖巧坐在床沿上,只等着韩棠之过来。
韩棠之靠在雕门上,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他今晚喝得太多,眼前的景象一层层重叠,连眼前女子的容貌,也逐渐模糊。
他在崭新的拔步大床上坐了,伸手勾起江梅枝的下颌,凝视她半晌,忽而闭眼吻了下去。
江梅枝面颊红透,本欲害羞躲开,可想起嫁人前一夜娘亲的教导,于是生生忍住躲开的本能,只任由自己的夫君为所欲为。
韩棠之把她压在了大红的缎被上。
缎被上还有好些花生、桂圆,江梅枝后背被硌得生疼,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他看似劲瘦的身形,却铁塔般如何也推不动。
“棠之哥哥,好疼啊……”
女孩儿眼角含泪,晕染开一片柔弱绯色。
韩棠之仿佛听不见她的啜泣,只大力撕开她的嫁衣,随手扔在地上。
鸳鸯红帐被放下。
不过须臾,帐内就传出女孩儿吃痛的哭声。
长夜漫漫。
韩棠之浑身都是酒味儿,狠狠欺负着身下的女孩儿,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张晚梨,晚梨……”
他低哑醇厚的嗓音,在呢喃之中透出浓浓的寥落感。
被他欺凌的女孩儿睁着一双水眸,傻傻望着她的夫君满脸情动的模样。
他虽情动,却并非为她。
他甚至在新婚之夜,呼唤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半晌后,她抬起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珠,努力贴上韩棠之的唇瓣:“我愿意为了棠之哥哥,做那相夫教子的贤妻……大约总有一日,我会捂暖棠之哥哥的心吧?”
庭院内,花影婆娑。
窗棂间倒映出桌上龙凤喜烛的红晕,它们慢慢燃烧,将这长夜染上喜庆而又寂寥的红。
……
此时,前院的红绉纱灯笼添了一盏又一盏,将酒席照得亮如白昼。
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们,仍旧还在热闹吃酒。
谢陶跑来寻沈妙言,两人拉着手一同去花园里说悄悄话儿了。
而张祁云被一群官员缠着敬酒,等喝完酒,却不见他的陶陶。
他今夜喝得有些多,独自起身离开庭院,沿着抄手游廊去吹风醒酒,顺带看看能不能把他的陶陶给找回来。
游廊临水,夜风从池塘水面吹过来,冰凉沁人,令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他正扶着扶栏独自走着,冷不丁背后传来娇呼声:
“相爷!”
他顿住身形,慢慢转身,就瞧见一名少女身着薄纱襦裙,正笑吟吟娇滴滴地立在游廊的羊角流苏灯笼下。
少女身段不错,面容清秀,只那过于削薄的红唇和近似三角形的眼睛,令她即便笑起来,面相也仍旧过于刻薄。
她是盛雨。
张祁云轻笑,“盛姑娘寻本相,不知所谓何事?”
“刚刚在酒席上,小女看见相爷喝了太多酒,怕相爷醉倒别处不省人事,所以特意跟来照看。”盛雨盯紧了他,眼底皆是欢喜,“我知晓这附近有一座抱厦,不如小女扶相爷过去歇歇?”
她从前曾暗恋过顾钦原,可惜那人却是个短命的。
如今张祁云手握权柄、家财万贯,还生了一副好容貌,可惜却被谢陶那个小哑巴给糟蹋了。
他定然是没怎么接触过女人,所以才会觉得谢陶好。
只要她盛雨出手,想来只需一夜,就能叫他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到时候再撺掇他休弃谢陶,那张府的万贯家财以及相爷夫人的位置,岂不都是她的?!
张祁云轻笑着,仿佛看不出她脸上的谋算,眼底似是蕴着一片醉意,“那就有劳盛姑娘了。”
盛雨款步上前,娇羞地扶住他,朝游廊前方而去。
游廊尽头是一座临水的抱厦。
抱厦内陈设着拔步床、梳妆台等物,专供贵客休息。
盛雨把张祁云扶上床,温温柔柔地为他脱掉鞋袜、衣衫,娇羞道:“相爷看着劲瘦,没想到脱了衣裳,身材竟然这般好……”
说着,纤纤玉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男人的大腿。根部。
张祁云像是喝醉了般,只任由她乱摸。
盛雨抬眸瞧见他俊脸上的醉意,不禁越发大胆,连他的里衣也给除了,瞄了眼他那处,小脸霎时红透。
她很快起身,背对着拔步床上的男人,又轻手轻脚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不过片刻功夫,地面就堆积起了襦裙、主腰等物。
少女害羞带怯地转过身,正欲说话,却见床榻上空空如也,那个男人早不知去处!
她惊讶地张大嘴,尚未来得及出声儿,一道黑影暗卫从暗处掠出,捂紧了她的嘴,把她打横扛起,迅速掠向抱厦外。
抱厦角落点着一盏琉璃灯,光影昏惑之中,依稀可见一位俊俏公子独自歪坐在太师椅上。
他松松垮垮地披着件大氅,双指夹着一碟酒,眼底皆是嘲讽。
“休说本相千杯不醉,便是醉了,也断不会瞧得上你这种女人……”
他可是知道的,盛雨从幼时开始,就屡次三番欺凌他的陶陶。
那日小晚卿满月酒,这贱人甚至还故意拿瓜子砸他的小晚卿!
今儿这笔账,算是一块儿算清楚了。
此时,沈妙言正和谢陶在花园里边走边说话。
两个女孩儿转过游廊,正说得开心时,忽然闻得前方花丛中传来男女缠绵的声音。
那女子尖声叫着,高亢的音调惊飞了草丛中的鸟儿,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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