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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5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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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

    凤琼枝浑身发抖,小脸苍白得可怕。

    她嘴唇发抖,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满是惶恐与不可置信。

    她抖了片刻,似是想起什么,厉声道:“对了,你没有证据!什么斗篷、什么弩箭,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

    “证据?”沈妙言摇扇冷笑,“第一个证据,就是你湿透的绣花鞋!从抄手游廊到栖凤园连着干净的游廊,你的鞋,为何会湿透?因为你去过我窗外,踩了那片豆芽菜和霜冻!”

    所有人都望向凤琼枝的双脚。

    她跪在地上,下意识往后脚跟处坐了坐,企图遮掩那双湿透的鞋。

    可惜,众人早已看得分明。

    沈妙言又道:“弩箭大约被你处理在这附近,至于你侍女穿过的斗篷和与你相近的衣衫,若我没猜错的话,仍旧还在栖凤园。薛大人,劳烦你派遣手下,去这附近和栖凤园仔细搜查一番!”

    她话音落地,凤琼枝无力地跪坐在地。

    深秋的凉夜里,她额头沁出细汗,一双杏眸逐渐蓄满泪水。

    薛远的手下已经去搜查罪证了。

    寝屋中所有人都默然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薛远的手下带着几个物件进来,“大人!”

    众人看去,只见盛在托盘里的东西,分别是衣衫和弩箭。

    那身衣衫与凤琼枝身上的衣裙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件连着兜帽的斗篷。

    而弩箭,比女子的半臂还要略小些,制作得很是精致,射出羽箭的凹槽里,恰恰可以放进一柄玲珑匕首,再借助弹簧的力道,把匕首射出去。

    沈妙言从君天澜身侧起身,合拢折扇走到托盘前,把玩了下那把弩箭,含笑回望向凤琼枝,“大姐姐还有什么话要说?”

    凤琼枝平视前方,晶莹剔透的眼泪溢出眼眶,顺着两腮滑落。

    那泪水沿着尖俏的下颌,一滴滴溅洒在她的襦裙上,灯火之中,淡红罗裙逐渐晕染开深红,宛若一朵朵盛开的荼蘼。

    她无声地流泪,最后慢慢低笑出声。

    “是,朱阿四是我杀的!我就是想栽赃陷害你,沈妙言,我就是想要你也不好过!”

    她站起身,霍然转向沈妙言,罗裙翻飞摇曳。

    那双含泪的杏眸逐渐化为血红,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美貌不及谢昭,才华不及薛宝璋,从前她们是镐京双姝,在她们光芒的掩盖下,谁也注意不到我!

    “可是,我也生了颗想要往上爬的心啊!

    “我仰慕皇上,我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我有这个想法,难道也是一种错吗?自古以来,三皇五帝,谁没有个三宫六院?!凭什么到你这里,皇上就只能有你一个女人?!我爱他,我想入宫为妃侍奉他,难道我有错吗?!”

    她语无伦次地嘶吼着,原本秀美白净的小脸泪痕遍布,花掉的朱红口脂在灯火下宛如血盆大口,看上去颇为狰狞。

    沈妙言与她三丈之隔,只静静看着她。

    半晌后,她轻笑,“你欢喜君天澜,这并没有错。可你错在不该因为你的私心,而百般谋害我!凤琼枝,扪心自问,就算我死了,君天澜他就会喜欢上你吗?凤琼枝,这世上的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抢不走。”

    轻飘飘的话,令凤琼枝几欲癫狂。

    她不顾一切,如野兽般发疯嘶叫着扑向沈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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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4章 怪不得,他昨晚都没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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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4章 怪不得,他昨晚都没碰她

    可尚未扑出去,就有大理寺的两名官吏把她紧紧拉住。

    她还要说话,朱老侯爷步履蹒跚地走到她跟前,不可置信道:“凤琼枝,果真是你对阿四动的手?!凤琼枝,他是你夫君啊!”

    “呸!”凤琼枝狠狠朝他脸上啐了一口,“什么夫君,他就是个恶鬼!自己得了尸注,还整日里缠着我,他就是想把那病也传给我!他是个疯子,整日里折磨我,用鞭子打我,逼我做出各种下贱之事!这么一刀捅死的下场,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你……你……”

    朱老侯爷身形摇摇欲坠,最后两眼一翻白,彻底气晕了过去。

    凤琼枝转过来还要再骂沈妙言,薛远示意吏卒堵了她的嘴把她带走。

    凤国公看了一晚上的戏,整个人都是懵的。

    等回过神,他慌忙向君天澜请罪,继而又主动送朱老侯爷回府,备了厚礼致歉。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后,沈妙言摇着紫竹骨折扇,慢吞吞蹭回到君天澜身边。

    寝卧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琉璃灯盏里的烛火已渐渐燃尽。

    深秋的一弯月牙高挂苍穹,素白清寒,于光秃的枝桠间若隐若现。

    沈妙言蹭进君天澜怀中,抬起清丽的眉眼瞅他,“我刚刚,是不是很凶?”

    “凶倒是没有的,不过……”

    “嗯?”

    男人暗红狭长的凤眸弯起,素来凉薄的嗓音,染上稍些暖意,“不过,可爱却是有的。改明儿朕下个旨,让朕的妙妙去大理寺做个判官,想来定然风采卓绝。”

    “四哥净会胡说八道……”少女不悦,“做皇后已经很辛苦,我才不想白白给你做那劳什子的判官……”

    “有朕夜夜犒劳妙妙,那判官岂是白做的?”

    男人眉目温和,说的却是不正经的话。

    沈妙言捶了他一下,便把小脸轻轻贴在他怀里。

    漆黑的眼睫微微颤动,她目视虚空,“四哥,你总问我当初焚城地底,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又为何如此憎恨凤琼枝他们……现在,我告诉你答案,你可愿意听?”

    月色如水。

    少女娓娓道来的甜糯嗓音里,君天澜的一颗心却渐渐揪紧。

    他竟不知,他的妙妙受了这么多苦……

    她抱着生还的巨大希望,努力爬出岩浆,努力爬到岩壁上,结果却被人踩住指骨,残忍地把她再度推下去。

    可是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救她……

    烈火焚身之痛尚难忍受,岩浆灼身的痛楚,更甚其百倍千倍……

    男人眼眶微湿,下意识把怀中的女孩儿抱得紧紧。

    沈妙言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掉眼泪,可泪水却无法自抑地从睫毛缝隙涌出,打湿了男人的衣襟。

    “四哥……”她哽咽,“你当初,究竟是为什么没有在岩浆边等我?”

    君天澜回想起当初的情景,当时妙妙带着元辰跃下岩浆后,他也想跟着跳下,却被兄长拦住。

    之后,他就晕了过去。

    他轻声道:“我当时受了重伤,你跳下没多久就晕厥了过去。兄长替我主持大局,把兵马全部带离焚城。等我醒来时,焚城已经坍塌。妙妙,对不起。”

    “原来如此……”沈妙言了然。

    她从他怀中抬起小脸,温柔亲了亲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颌,“我不怪四哥,我就是觉着委屈。”

    她说着,像小孩儿般,在男人怀中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一如当年年少时,她窝在他怀中,总对他撒娇的模样。

    君天澜低头,温柔吻去她脸上的泪花,“妙妙所受的委屈,我用余生来弥补,好不好?”

    “谁稀罕你的余生!”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

    继而,又欢欢喜喜地依偎进男人宽厚的怀里,“我不管,四哥今后定要好好待我,才不枉我为你受的苦!”

    君天澜执起她的手,温温柔柔地吻了一口。

    他含笑应道:“好。”

    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可唯有她一个,才有资格在他面前撒娇任性。

    而他,也只愿意惯着她一个。

    ……

    夜渐深。

    沈妙言还在床榻上酣眠,外侧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起身,拿起挂在木施上的外袍离开了寝卧。

    他站在檐下,灯火落了双肩,眉目间都是冷意,“可有搜到证据?”

    庭院里恭敬站着的正是凤国公府里的王管家。

    他拱了拱手,神态凛冽:“回禀皇上,凤国公从前收受贿赂,以及勾结朋党的证据已经搜齐。”

    男人颔首,继而拾步离开。

    夜凛早为他备好马匹。

    他跨上骏马,一路朝天牢疾驰而去。

    自打当了皇帝以后,他常常修身养性,鲜少再干年轻时干的那些残酷之事。

    可人家既欺负到他女人头上,不把痛苦百倍偿还,他当的什么狗皇帝?!

    寂静的长街上,马蹄声声。

    他策马来到天牢,早有狱卒恭敬地守在大门外。

    他对那几名狱卒低语了几句,狱卒们纷纷颔首,忙不迭折身回了天牢。

    没过半晌,满面憔悴的凤琼枝被带到了天牢外,被塞进一辆破旧马车,朝城西而去。

    城西有一处清贫地方,里面乞丐尤其得多。

    已是天色熹微。

    临街的酒楼里,一身风华的男人手执杯盏静立在窗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远处的热闹。

    乞丐群居的破烂院落,却凭空来了个肤白貌美的女人。

    她浑身不着。寸缕,惊恐地抱着自己,不住往角落退缩。

    那一大群乞丐哪里见过这等美人,纷纷垂涎三尺地围了过去。

    晨色熹微的光影中,凤琼枝的惨叫不绝于耳。

    她的一生都毁了,她的余生,将彻底终结于这个凄凉的地方。

    甚至于,在那些乞丐的尽情发泄下,她可能活不过一日。

    临窗而立的男人,淡漠地呷了口杯中美酒,抬眸望向远方的长街。

    凤国公府的高宅大院,在晨起的金阳里若隐若现。

    这个时辰,凤国公应已起来了。

    他慢慢放下酒盏。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暗红凤眸中的杀意。

    欺负妙妙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沈妙言于清晨醒来。

    她动了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君天澜抱得紧紧。

    她嗅了嗅小鼻子,男人身上有未干的露水味儿,还有些酒味儿。

    小姑娘立即发起飙来,坐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君天澜,你昨晚去哪儿了?!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女人了?!”

    怪不得,这厮昨晚都没碰她!

    。

    谢谢为柠檬草、梦里寻觅。因昼思夜想。、蓝蓝、petite。fee,四位宝宝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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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5章 我魏天诀的靠山,是魏北和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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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5章 我魏天诀的靠山,是魏北和澈弟

    君天澜悠悠睁开眼。

    凤眸狭长,暗红瞳孔宛若一剪而成,内里流转着的暗芒寒冷摄人。

    在注意到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姑娘是自己心尖宠时,那份摄人寒意霎时烟消云散,化作绕指柔肠。

    大掌轻轻握住她的腕子,薄唇上噙着的笑容分外柔和,“大清早的,妙妙这是在闹什么?”

    “你身上有酒味儿,定是昨夜去花楼喝酒了,是也不是?”

    君天澜捻着她的秀发道:“府中便有美酒,我去花楼喝作甚?”

    沈妙言在他怀中挑了挑眉,“可你衣衫上还有被露水打湿的痕迹,而你的靴履——”

    她翻身望了眼摆在踏台上的墨金云纹长靴,“你的靴履上沾有尘土,昨夜必定出过府!”

    君天澜把她往怀中一带,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狭长凤眸含着几分戏谑,“妙妙不如说,我昨夜不曾碰过你,必定是去花楼睡了旁的姑娘……你可是这样想的?”

    沈妙言没料到他竟然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小脸涨得通红,难堪地咬住唇瓣,把小脸转到旁边。

    帐中,君天澜眉目温和,“妙妙放心就是,便是睡女人,我也只想睡你一个。”

    见女孩儿只红着脸不出声,他轻叹一声,“既妙妙这般急切,我不睡上你一回,倒是不能叫你放心了。”

    “你——”

    沈妙言臊得脸红,尚未来得及再骂他,这男人已经含住她的唇瓣,把她所有的话语,尽数堵在了嘴里。

    ……

    晌午时分,君天澜有事先回皇宫。

    沈妙言拥着被衾在榻上躺着,小脸酡红,睫毛湿润。

    从被衾中露出的纤细脖颈上,隐约还遍布着青紫痕迹。

    她羞恼地闭眼,暗道那个男人如今是越来越不知羞,各种姿势花样百出,便是她从前曾看过不少那种画本子,却也没见过那般放。荡的!

    恰在这时,拂衣带着六名小宫女从外面进来,恭敬道:“娘娘,起床吧?待用过午膳,咱们也该回宫了。”

    沈妙言点点头,乖巧地坐起身来。

    等她梳妆打扮好,刚在圆桌前坐下,麦若进来禀报道:“娘娘,凤国公求见,说是有要紧事与娘娘说。”

    “让他进来。”

    踏进门槛的凤国公,意气风发。

    丝毫没有受凤琼枝入狱的影响。

    沈妙言收回打量他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轻笑,这男人也是绝了,短短几个月内妻离子散,还死了几个女儿,竟还能笑成这样。

    绝情程度,可见一斑。

    凤国公在圆桌前站定,笑眯眯对她拱手行礼:“给娘娘请安!”

    沈妙言矜持地拿帕子揩拭了下唇角,“爹爹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凤国公望了眼拂衣等人,沈妙言心领神会,示意她们皆都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他与沈妙言两人后,他才在圆桌旁坐了,含笑道:“如今皇上只宠妃夕你一人,我料想定是你的容貌与那魏天诀有几分相似的缘故。”

    沈妙言把玩着雪盖蓝的杯盏,这个男人也真是蠢的,竟然至今还坚持认为她是他的女儿凤妃夕……

    可怜真正的凤妃夕,早就葬身野兽肚子里了。

    她收敛心神,仍旧笑容温柔,“可能正是如此吧。爹爹来见我,不知究竟有何见教?”

    凤国公凑近她,笑得格外阴险,“我以为,如今皇上膝下只有一子一女,且都还年幼,尚未长成。小公主倒是无关紧要,关键是,太子殿下……”

    “爹爹究竟想说什么?”

    “为父的意思是,不如暗杀小太子,妃夕再为皇上诞下一子。如此,妃夕的后位才算是真正稳固。等皇上归天,我的外孙登基为帝,朝政大权,还不都落入了妃夕手里,落入了咱们凤家人手里?”

    沈妙言看着男人眼中那无法遮掩的浓厚权力欲望,几乎要笑出声来。

    半晌后,她温声道:“父亲这个主意甚是不错,那便交由父亲为我出谋划策,与府中幕僚们商议一番,看看究竟怎么样才能顺利暗杀太子吧。”

    凤国公高兴得什么似的,忙不迭起身拱了拱手,笑眯眯离开了寝卧。

    然而他尚未能等到与幕僚们商议出个子丑寅卯来,凤国公府就被花容战率领的禁卫军团团包围起来。

    凤国公吓得不轻,慌忙带着人从府里赶出来,质问道:“花大人,你这是何意?你可知我是谁?!”

    花容战朝他拱了拱手,“凤国公,有人密告你收受贿赂,在朝中结党营私,因此本官奉皇上之命,特来查办!”

    “笑话!本国公乃是国丈,谁敢在皇上面前密告我?!”

    “本宫敢!”

    清脆悦耳的女音响起,沈妙言扶着拂衣的手,款款跨出国公府的门槛。

    她梳着牡丹髻,身着胭脂红束腰凤袍,重重垂纱裙摆上的绣金凤栩栩如生,朱唇噙笑,看起来高贵非常。

    众人的目光里,她坦然走到凤国公跟前,明明只是纤细的少女,可望向凤国公的目光,却充满了居高临下之感。

    那是来自骨骼里的高贵与傲气。

    凤国公满脸不可置信,“妃夕,你胡说什么呢?!须知,为父可是你如今唯一的靠山,为父若是进了天牢,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靠山?”沈妙言咀嚼着这个词,旋即,她在阳光下舒然一笑。

    点翠凤衔珠步摇的映衬下,端的是风华绝代。

    她悠悠转过半个身子,目光格外温柔,“我魏天诀的靠山,是魏北和澈弟,与你这老东西又有什么干系?”

    连澈就负手站在她目光所及的地方,笑意温温。

    凤国公的脸色,倏然就变了。

    他抬手指向沈妙言,满脸震惊,“你说你是……魏天诀?!妖女,魏天诀?!”

    “本宫一介弱女子,当不得妖女之名。”

    沈妙言说罢,就扶着拂衣的手朝停在府门前的凤辇而去。

    凤国公呆呆站在原地,望着沈妙言的背影,手脚皆是冰凉。

    原来她竟是魏天诀……

    原来琼枝说的竟是真的,她真的是魏天诀!

    四十余岁的男人,在此刻通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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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6章 鳐鳐其实……可喜欢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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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6章 鳐鳐其实……可喜欢爹爹了!

    当初,他可是亲眼看见这个女人跌下岩浆化作灰烬的!

    她竟然卷土重来,竟然重生了!

    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

    没等他再说话,花容战已然命人把他带走。

    ……

    沈妙言乘坐凤辇,逶迤进了皇宫。

    踏进乾和宫的书房,只见薄金色秋阳正从雕窗外洒落进来。

    秋阳的光辉里,君天澜坐在书案后,念念站在他身侧,仔细跟着他学习如何批阅奏章。

    而鳐鳐小包子脸鼓起,顶着一本书站在书案前面,显然是因为功课没做好被罚了。

    浑身灰毛的巨狼小灰懒懒趴在阳光里,不时眯起眼睛望一望自己的小主子,继而仍旧懒洋洋睡觉。

    她一手扶着门框,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君天澜抬眸瞥见她。

    男人合上奏章,“杵在那儿作甚?”

    沈妙言背着手踏进门槛,笑吟吟道:“生怕打搅了你们学习,因此没敢进来。”

    她话音落地,鳐鳐奶声奶气地张口:“娘,他欺负鳐鳐,罚鳐鳐顶着书站在这里,还不给鳐鳐吃点心,他好坏!”

    面对女儿在自己皇后面前的控诉,君天澜罕见地难为情。

    他以手作拳咳嗽了声,“你若乖乖把功课做完,朕又怎会罚你?”

    “可是你给我的时间不够多嘛!那么多功课,人家怎么做得完!”

    小姑娘仰着一张粉嫩小脸,很努力地同他辩驳。

    君天澜又道:“你哥哥同你这般大时,那些功课半日时间就能做完。你呢,你花了整整三日还没做完!”

    鳐鳐悄悄红了脸。

    很快,小姑娘似是想到什么,剔透的琥珀色眼眸里飞快转过光彩,旋即扑到沈妙言怀里,“娘亲,他就是故意欺负我!鳐鳐不欢喜他,咱们去北幕找皇叔叔吧,皇叔叔比他好!”

    边说着,边回过头,挑衅般瞟向君天澜。

    君天澜正欲凶她,沈妙言摸着鳐鳐的小脑袋,对他冷笑,“当着我的面都敢凶鳐鳐,君天澜,你是不是觉得,把我们母女都吃的死死的了?正好我魏北的禅位书还没写,索性我也不写了,带着鳐鳐回魏北就是,省得受你的气!”

    说着,牵了鳐鳐的小手,作势就要往外走。

    君天澜忙起身,疾步过去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我不凶她,成不成?”

    “哼!”

    母女俩同时哼了声,把脸扭过去不看他。

    念念十分懂事地过来打圆场,“娘,孩儿中午想吃你做的酥点,咱们一块儿去小厨房做酥点好不好?”

    沈妙言对这个长子自然是和颜悦色,摸了把他的脑袋,又凶巴巴瞪了眼君天澜,才带着念念离开书房。

    鳐鳐屁颠颠儿地正要跟上,却被君天澜一把攥住后衣领子,把她给拉了回来。

    他单手把她提在半空中,似笑非笑。

    鳐鳐害怕得紧,瞪着一双同沈妙言如出一辙的圆眼睛,凶狠道:“你想干啥?”

    “你再敢怂恿你娘去找君舒影,朕就拿戒尺打你,听见没有?”

    “哼,你再敢这般威胁我,我就去告诉娘亲,说你毒打我,还要把我卖给人伢子!”小姑娘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着,“以后每天夜里,我都要我娘陪着我一块儿睡,让你再也牵不到我娘的手!”

    御书房中一片寂静。

    半晌后,这位一统四海英明神武的帝王,终于败下阵来。

    他把鳐鳐放到地上,单膝在她面前跪了,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眉目极其温和,“你年纪尚幼,因此不知道世间险恶。你那位北幕的皇叔叔,对你娘居心叵测不怀好意,你怎么能把你娘往他那儿带呢?”

    他顿了顿,又接着哄道:“你仔细想想,若你那位皇叔叔与你娘有了小孩儿,他定然会偏疼他的孩子,哪里还会疼你?”

    鳐鳐歪了歪小脑袋,仔细地考虑了会儿。

    半晌后,她龇着一口小白牙笑道:“你又哄我!你就是想拖着我,不放娘亲离开!我告诉你哦,你对我的威胁是没有用的,你得贿赂我,我才会答应你!”

    君天澜被她逗笑。

    “那你告诉朕,究竟要怎么个贿赂法,你才能答应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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