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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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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站在他身侧,捧着盘点心吃得正欢,目送鳐鳐和魏化雨远去时,清澈的琥珀色眼睛更是笑弯成了月牙儿,“我总说他们登对,你偏不信。怎么样,今儿瞧着你的好女婿,四哥可满意?”
她说着,仰起小脸望向男人。
多年未见,她瞧着魏化雨,也觉时光过得很快。
昔日那个总是心思深沉的小雨点,如今终于长成男人模样。
他生得那般高大英俊,格外有男子气概,不愧是魏北的帝王,比中原那些个满是脂粉气的儿郎,更能保护鳐鳐呢。
君天澜把她搂在怀里,“满不满意的,不都嫁了吗?咱们做爹娘的,也唯有祝福。”
他与沈妙言在子女的问题上,如今意见相当一致。
那就是尊重孩子们的选择,绝不再强迫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两人正腻歪着,雅座紧闭的雕花门,忽而被人推开。
天然娃娃脸的贵妇,手持美酒踏进来,甜美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嗔怪:“一跑就跑出去多年,如今好容易回来,却连声招呼也不知道打。枉我把你当挚友,妙妙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沈妙言闻声惊讶,转过身,瞧见来人身着云碧色缎裙,娇俏可人的模样,不是谢陶又是谁?
她惊喜不已,忙奔过去握住她的手,“陶陶?!你怎知我们回来了?!”
“妙妙刚到镐京时,可是在花好月圆楼下榻的,那是大叔的地盘,我如何就不知晓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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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6章 帝王闹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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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6章 帝王闹喜(1)
谢陶笑着,把手里捧着的美酒放在桌上,“这是大叔酒窖里最好的女儿红,我与妙妙多年未见,今日定要大醉一场,才不负平生意!”
说话间,张祁云也跟了进来。
蓄着儒雅美须的男人,乃是当朝首屈一指的正一品相爷,府中积蓄的财富,称之为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可是在君天澜面前,他仍旧恭恭敬敬,朝他郑重作揖。
君天澜虚扶一把,示意他不必拘礼。
四人刚坐下,外面再度传来脚步声,紧接而来的,竟是安似雪、白清觉、韩棠之、张晚梨等人。
沈妙言又惊又喜,一一同他们见过礼,寒暄了好一阵,才重新落座。
沈妙言环顾四周,只见故人们瞧着气色皆都不错,可见这几年过得甚好。
她百感交集,竟莫名有了些泪意。
谢陶斟酒的功夫,她偏头望向窗外,街面上仍旧吹锣打鼓,经过的乃是冗长不见尽头的迎亲队伍。
昔日那些孩子,早已长大,也即将陆陆续续地成家立业。
他们的故事或许临近尾声,可孩子们的故事,却刚刚开始。
她莞尔一笑,收回视线,继续同满桌故人饮酒说笑。
……
安乐宫乃是鳐鳐大婚的宫殿。
她被魏化雨带进来,在正殿里与他拜过天地后,就被送去了布置崭新的寝殿。
魏化雨则出去招待宾客,挨桌敬酒。
外间的热闹不时传来,丝竹管弦声更是不绝于耳,令独自待在寝殿里的鳐鳐心痒难耐,恨不得也出去热闹热闹。
可季嬷嬷宛若门神般守在门口,满嘴规矩廉耻,根本不放她出去。
小姑娘惆怅不已,好在君佑姬等姑娘来了,陪她在殿中玩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离开。
此时窗外早已日渐西斜,乃是黄昏。
午间的宫宴早已撤下,换上夜间的宴席,宫女们捧着美酒佳肴往来不绝,正殿内歌舞四起,几乎要把皇宫内一年的热闹,都在此时用尽。
魏化雨中午就敬了酒,尚来不及去寝殿探望娇妻,就被大群纨绔拉着,非得继续喝。
好在他千杯不倒,想把他灌醉看笑话的人,最后自己倒是先成了笑话。
寝殿内,鳐鳐送走君佑姬等人,自个儿趴在圆桌旁,认真地点燃了龙凤喜烛。
薄金色烛火跳跃着,映出小姑娘红扑扑的脸蛋。
她认真地注视着喜烛,这对喜烛长近三尺,烛身上精致雕刻着龙凤,乃是要燃到天亮的。
她伸出指尖,轻轻触摸过喜烛。
不知在期待什么,心中,竟有些雀跃的欢喜。
而与此同时,安乐宫花园子。
身着水红衣裙的少女独自立在游廊里,她生得鹅蛋脸,肤白貌美、身段窈窕,举止之间格外端庄自持,仿佛世家小姐般矜持高雅。
然而来往宫人皆都知晓,这美人乃是魏帝身边的大宫女,锦瞳。
素来文静聪慧、温婉大方的姑娘,不知怎的,在这黄昏天里,只站在游廊中出神。
她盯着游廊外的水塘,只见三五条金色锦鲤从水底缓慢游曳而过,带出长长的水波纹,瞧着十分可爱。
可这般美景,并不能叫她的心情变好。
她伸手从廊外摘下一根小树枝,情绪沉重地把玩时,一道活泼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锦瞳姐姐,圣上和公主大喜的日子,你在这儿做什么?”
锦瞳转身,只见出现在游廊一头的小宫女,容貌清秀,笑容甜美,仿佛山野间枝头上那成串的杏花儿。
她认出这小宫女乃是鳐鳐身边伺候的,好似是唤作阿蝉。
秀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笑容,她柔声道:“你是阿蝉吧?怎么不在寝殿陪你家公主,却跑到这里来了?”
她说话时就像是个邻家大姐姐,声音仿佛流水,令人听了格外舒服。
阿蝉含笑上前,“寝殿有季嬷嬷看着,轮不到我作陪。倒是锦瞳姐姐你,好端端的,你在这儿站着作甚?”
“我看看游鱼。”
阿蝉瞟了眼那几尾鲤鱼,嗤笑出声,“你和锦鱼姐姐自幼就跟在圣上身边,想来早已被圣上收为己用了吧?如今公主大婚,你不好好在殿中伺候,却跑到这儿来躲懒,我瞧着,你们分明是嫉妒公主!”
她说完,锦瞳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盯着阿蝉,一字一顿:“饭可以乱吃,可有些话,却乱说不得!圣上娶妻,我比谁都要高兴,又怎会嫉妒公主?!”
“是吗?”阿蝉变戏法儿般,从宽袖中取出些鱼食,不紧不慢地洒进水塘里,“我可是听公主私下里说了,她最厌恶你和锦鱼两个,她打算等回魏北后,就让圣上把你俩打发了配给侍卫呢。”
锦瞳那张秀美的面庞,逐渐发白。
片刻后,她才盯着阿蝉道:“你这小宫女,好大的胆子。你,究竟是谁?”
阿蝉诧异抬眸,“我自然是侍奉公主的宫女。公主救过我,因此我会待她忠诚不二。锦瞳姐姐,你莫要怪我多嘴,无论圣上迎娶谁,你和锦鱼的存在,都是新皇后娘娘所厌恶的呢。要怪,只怪你俩身份低贱,不配封妃。小小宫女,将来自然要被人揉圆搓扁。”
她说完,活蹦乱跳地走了。
锦瞳独自站在风中。
开春的风尚带着凉意,令她忍不住抱紧了自己。
她抬眸,望向鳐鳐所居住的寝殿。
她侍奉多年的帝王啊,终于也要有自己的皇后了。
漂亮的杏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愁绪。
从前那个少年的甜言蜜语依稀浮现在耳畔。
两年前她及笄,因是宫女的缘故,不得操办什么宴会,便自己煮了许多佳肴,用来给她和妹妹庆祝。
还用攒下来的金银,给她和妹妹各自置办了一套漂亮衣裙和宝石头面。
及笄那日,也是开春的时候。
她穿着崭新的衣裙,妆容齐整,欲要穿过御花园去给圣上送斗篷。
却因为佩戴了过于华丽的珠宝,被一位爱慕圣上的世家贵女拦住,好生羞辱了两刻钟。
正当她跪在地上无地自容时,那个她侍奉了十年的少年,恍若神祇般出现。
他含笑,亲自把她扶起来,随手摘了枝桃花簪于她的鬓角。
他对着那位嚣张跋扈的世家贵女,姿态随意,“非是锦瞳配不上那件珠钗,而是珠钗冰冷,配不上朕的锦瞳。春日里的艳色唯有桃花,朕瞧着,唯有这桃花,方能衬托我家锦瞳的美貌。”
一番话,令刚刚及笄的锦瞳,心跳如小鹿乱撞。
他是帝王,却愿意舍下身段,维护她这个宫婢。
她怎能不感动呢?
她无法自抑地爱上了她的帝王。
哪怕心底深处明明白白地知晓,圣上他,不过是无心之举罢了。
换做任何一个姑娘遭此羞辱,
圣上他其实都会出手相帮。
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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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7章 帝王闹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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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7章 帝王闹喜(2)
初春的黄昏里,寒风料峭。
身着宫女服制的少女,抱着双臂,慢慢蹲了下去。
四周是闹喜的宾客,红彤彤的灯盏悬挂在檐下,正被宫女们一盏盏点亮。
可那样的热闹,
终究与她无关。
在一个人的孤寂里,她深埋下心底的暗恋,深埋下那份岁月沉淀出的仰慕,打定了主意,今后只安安分分做个宫女。
只要能每日里看见她的帝王,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啊!
……
寝殿。
幕昔年不知何时过来的,对守在门外的季嬷嬷吩咐道:“朕有些话要与姐姐细说,你先退下。”
季嬷嬷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退了下去。
少年咳嗽一声,推门而入。
鳐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圆桌边,见他进来,忙惊喜地站起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外面的酒宴已经结束?”
幕昔年在她对面落座,目光扫视过那对长长的龙凤喜烛,“外间正热闹,没有两个时辰,哪里会结束?”
他说着,目光又落在自己这位嫡姐身上。
容貌清丽绝伦的小姑娘,像极了娘亲。
只是那双眼还不曾经历过世事,仍旧清澈干净得不得了。
他忽而笑了笑,挽袖给鳐鳐斟了一盏茶,“姐姐性子柔弱,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我真怕你被人欺负……”
他似是寻常唠嗑儿般,同鳐鳐细细说道。
鳐鳐接过他递来的茶盏,喝了小口,小脸上呈现出一股子坚决来:“爱一个人,就会接纳他的一切。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荣辱与共。若我配不上他,我就会用尽十二万分的努力,让自己成为足够配得上他的人!昔年,我会成为像娘亲那般厉害的人物,叫魏北的豪门世族,都不敢看不起我!”
小姑娘掷地有声,可见她的确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幕昔年轻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片刻后,鳐鳐便觉头晕目眩。
她皱了皱眉,看了眼手中杯盏,又不解地望向幕昔年。
少年起身,从她手中取下杯盏,嗓音仍旧温和:“姐姐可莫要怪我,我啊,与君念语不同,我可不能叫那小子轻而易举就娶到姐姐呢。”
他说着,注视着彻底晕厥过去的鳐鳐,春花秋月般俊俏的面庞上,逐渐现出一股子恶劣腹黑。
……
魏化雨终于打发了那群闹喜灌酒的宾客,步履略微有些踉跄,朝新房这边而来。
月影阑珊,宫檐下的红绉纱灯盏轻曳着,淡红光晕洒落少年两肩。
他于月下推门,只见房中点着两根长长的龙凤喜烛。
他的小公主,身着火色嫁衣,盖着张大红喜帕,乖乖巧巧坐在床沿边,正等着他的归来。
来自大漠深处的少年,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不知吃了多少苦。
然而在今夜,在他新娶的娇妻面前,他觉得这些年的苦并没有白吃。
每一道伤疤都促使他强大,每一道艰难的坎儿,都历练着他的心性,促使他成长为睥睨群雄的帝王。
这样的他,才有资格千里迢迢远渡狭海迎娶小公主。
这样的他,才有能力于那群狼环伺的境况中,保护他的小公主。
少年喝了太多酒,醉眼朦胧地踏进门槛,随手从背后关上了殿门。
寝殿内并没有伺候的宫女,大约都被鳐鳐遣走了。
正好,他也不希望殿里,还有其他人旁观。
他想着,走到了床榻边。
大红喜帐高挂,烛火朦胧,身侧的小公主不知怎的,竟是格外的乖巧,动也不动一下。
他唇角勾起一点儿邪肆的弧度,“幼时就想着,这个小粉团子如此可爱,我必定要一生守护。最好,把她娶了做太子妃,叫她生生世世,都只能跟我一个男人。”
顿了顿,他又道:“如今我终于得偿所愿,娶你为妻……小公主知道否,魏北的皇族,虽也有三宫六院的,可帝王从来情深,爱一个人,便此生里就只爱她一个人。我父皇如此,我,也如此。”
少年平日里惯会油嘴滑舌,无论对哪个女子,便是对市井里卖菜的妇人,也总能玩笑着说出几句调戏的话。
可今时今夜,他说了这几句,竟再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
“我爱你”对他而言,乃是一种承诺。
这样的承诺,在新婚之夜说出一次,便也就足够了。
再多的话语,不过都是累赘。
魏化雨伸手揽住新嫁娘的纤腰。
他并未急着去揭那张喜帕,总归,已经揭过一次了不是?
另一只手熟稔地扣住新嫁娘的后脑,他寻到她唇瓣的位置,隔着喜帕,就这么吻了下去。
蜻蜓点水的一吻,却久久停在对方的唇瓣上,不肯离开。
“鳐鳐……”
他抬眸,试图透过红纱喜帕,看见少女的双眼。
只是鳐鳐大约很是娇羞,只闭着眼睛,隐约能够瞧见眼睫毛颤抖得厉害。
“也不是第一次了,鳐鳐怎的还如此害羞?”
魏化雨说着,把新嫁娘压倒在床榻上,膝盖熟稔地分开她裙摆下的双腿,辗转于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去解她的腰带。
似是嫌弃那张喜帕碍事,魏化雨吻着吻着,便直接抽出喜帕,扔到地上。
重又贴上那柔软的唇瓣,微一抬眸,正好四目相对。
正看着他的眼睛的,乃是一双狭长雅致的丹凤眼。
眼底,
含着浓浓的戏谑。
素来聪慧过人的年轻帝王,在这一瞬间有些懵逼。
下一刻,他骤然弹跳而起,动作利落地抽出墙上挂着的宝剑,直接恶狠狠架上幕昔年的脖颈,咆哮道:“幕昔年,你他妈有病?!”
吼完,一阵作呕,忍不住狠狠擦拭起自己的唇瓣。
幕昔年眼神无辜。
他穿着鳐鳐的嫁衣,妆容极为精致,加上与鳐鳐本就是同胞而生,容貌上颇有四五分相像,因此才没被魏化雨认出来。
修长细白的指尖,小心翼翼捏上那柄剑刃,他笑得丹凤眼都弯了起来,“瞧姐夫说的,我不过是替姐姐试探下你迎娶她的诚意,如何就有病了?”
魏化雨看见他这张脸就恨不得乱刀剁坏了,紧握住剑柄,冷声道:“人呢,鳐鳐被你弄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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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8章 帝王闹喜(3)
幕昔年坐起身,揉了揉面颊,“我把她藏起来了,就在镐京城的某个地方。你若有心,想必很快就能找到。”
他天生一副春花秋月的俊俏面庞,只可惜幼时就被君舒影养得有些歪。
再加上后来君舒影跳天池自戕,给当时只年仅十岁的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这些年来,他独居北幕,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每日里理完朝政,就独自坐在檐下,注视着远处的天山发呆。
这样孤僻的环境里,养出来的自然是怪异扭曲的性格。
魏化雨眯了眯眼,剑刃朝幕昔年的脖颈凑近了几分,“我再问一遍,你把鳐鳐弄到哪里去了?!”
“我说了,我是在为姐姐考验姐夫你迎娶她的真心。你若不愿花时间和心思去寻他,反而一门心思逼问我,那不如杀了我好了。”
美少年油盐不进,不仅不害怕,还偏要往剑刃上凑。
“操!”
魏化雨怒骂一声,收剑转身,疾步离开了寝殿。
到底也是小公主的亲弟弟,皇姑母的小儿子,便是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他也不能真的痛下杀手不是?!
可怜风玄月还在酒席上玩闹呢,被魏化雨拧住衣领,直接把他从酒席上拖了出去。
“把玄月门的所有暗卫全部叫上,朕要搜查镐京!”
魏化雨脾气暴躁得很。
毕竟,任谁被搅了洞房花烛夜,都不可能高兴得起来。
风玄月打了个酒嗝,满脸不解:“发生了啥?你要找啥,我拿寻龙尺做个法给你瞅瞅。”
魏化雨觉得新娘子在眼皮底下丢了,乃是件非常丢人的事儿。
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若再讲究面子,今夜怕是真的找不着他的小公主。
少年怄着火,冷声道:“小公主丢了。”
“啥?!”
风玄月大惊,“公主殿下丢了?!在皇宫里,竟然丢了?!不是,皇上啊,你到底是怎么做事儿的?难道不曾派人保护公主?!这眼皮子底下,怎么就——”
“闭嘴!”
魏化雨没好气。
他见着大周皇宫守护森严,鬼知道却有人监守自盗,自己人把自己人给偷了?!
风玄月跟在疾步朝狼舍走去的少年身后,“嘿嘿”笑了两声。
他跟着魏化雨的时间也不短,从前总觉得这人少年老成、城府极深,无论做什么事儿,总是运筹帷幄的样子。
却没料到,他竟也有这般急不可耐的时候。
而魏化雨似是料到他在想什么,未曾回头,只淡淡道:“今夜若找不回公主,朕就把玄月门上下所有人,都罚俸三年!”
“诶?!”风玄月惊讶,“我说皇上,你这可是恼羞成怒?你不讲道理啊!”
“朕偏是恼羞成怒,朕偏是不讲道理,你道如何?!”
“我,我不能如何……”
风玄月倒霉催地揉了揉脑袋。
他家皇上天生不要脸,那脸皮比城墙还厚,又素来不讲道理只认拳头,他能如何?
魏化雨来到狼舍,跃上狼背,催着雪团子迈出几步,又问道:“朕让你拿寻龙尺找人,你的寻龙尺呢?”
风玄月从宽袖中取出那柄造型独特的黄铜尺,珍爱非常地吻了吻尺身,才认真地开始布局寻人。
夜风中,魏化雨只瞧着那尺端抖得厉害,全然无法指向确定方位。
他蹙了蹙剑眉,“什么情况?”
“有高人在公主殿下身上布了阵法,使得我这边无法确定她具体的方位。”风玄月眼底现出一抹兴致,旋即单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后,那黄铜尺终于颤抖得不再那么厉害,只晃悠悠指向北方。
魏化雨挑了挑眉,骑在狼背上,一跃而出。
风玄月收了宝贝的寻龙尺,看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不觉好笑,“竟也有这么急的时候……”
这么说着,脸上却现出一股欣慰来。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在他眼里,魏化雨其实就像是他的弟弟。
虽则偶尔暴虐,手段也常常出人意料,但他觉得他仍旧像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儿,所谓的心机深沉并非年龄使然,而是生存使然。
他总是游刃有余地游离于朝堂之中,同那群世家周旋,同那些个野心勃勃的老臣们周旋,每一次的博弈,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赢下来一局。
他仿佛并不在乎任何东西,因此才换来今日在魏北的地位。
可是……
当他遇见魏文鳐,便像是一尾蛟龙入了大海。
终于,
可以从他的眼睛里,
看见光。
这样的魏化雨,才是活着的魏化雨啊!
……
在风玄月独自思考时,骑在狼背上的少年,早已风一般袭卷出皇宫。
尽管知晓鳐鳐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但他就是想要尽快把她找回来。
他喜欢她甜甜笑起来时的娇俏,也爱她嗔怒时那鼓起双颊的可爱。
只有她在身边,他才是开心的。
雪狼在黑夜中疾驰。
狼背上的少年似是一团火焰,在长街的灯火中,格外耀眼。
临街的雅座内,沈妙言正与君天澜吃宵夜。
她透过窗,好奇地望着魏化雨满街问人,忍不住笑道:“昔年倒是可爱得紧,大婚之夜,却把新娘子给掳走了……你瞧小雨点那慌里慌张的模样,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呢。”
这些年,他们游遍天下,却也没一直闲着。
君天澜闲来无事,做起了天下间的大生意,还召集了夜凛等夜子辈的暗卫,专门培养了一个打探各路消息的情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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