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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6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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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鳐鳐独自站在窗畔,却是几度魂不守舍,担忧非常。

    驿馆后园子内。

    后园子一角,乃是侍女们所居住的厢房。

    一盏琉璃灯在房中晕染开淡淡光影,把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少女照得影影绰绰。

    她独对菱花镜,打量了半晌镜中人那张清秀的面庞,忽而轻笑。

    细白指尖轻轻触上面颊,一寸一寸,沿着耳根往下摸索。

    片刻后,她的指尖顿住,缓慢揭开一张薄薄的皮。

    竟是人皮面具。

    当人皮面具被剥落时,呈现在镜中的,乃是张极为明艳的面容。

    纵便不施粉黛,也仍旧美得惊心动魄。

    而她天生一双剑眉,使得美貌中染上几分英气,莫名吸引人。

    她慢条斯理地拾起眉黛,对着镜子,优雅描眉。

    背后传来推门生。

    大腹便便的津门镇官员褚随德,连头也不敢抬,缓步踏了进来。

    他在少女背后站定,恭敬地行大礼:“下官见过宋姑娘!不知宋姑娘唤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原来被鳐鳐救下并捡回宫中的阿蝉,竟是宋蝉衣伪装而成。

    她施施然起身,步到屏风后,就着微弱的灯火更衣,“唤你前来,自然有我的用意。”

    她嗓音清美,只不自觉的,尾音里总带着几许媚意。

    褚随德不敢造次,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约莫两刻钟,他终于瞧见这位宋家的千金步出屏风。

    身着火色襦裙,随云髻上简单地簪着根八宝流苏发钗,举止间,同刚刚那睥睨天下的强势霸道全然不同,反而多了几分小女孩儿的娇羞。

    他怔了怔,再望向宋蝉衣的脸时,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闭嘴!”

    宋蝉衣冷喝。

    褚随德连忙闭嘴,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连话都结巴了起来:“宋……宋姑娘,你你你,你的脸……你……”

    “像吗?”

    宋蝉衣笑吟吟地凑向铜镜。

    镜中的姑娘,柳眉如黛,一双琥珀色圆眼睛纯净清澈,小脸白嫩干净,如水洗也似。

    清丽如牡丹的容颜,不是鳐鳐又是谁。

    褚随德憋了半晌,才终于不结巴地喊出一句:“宋姑娘这是何意?您莫不是妒恨那位大周公主,嫉妒她抢了您的后位,所以才如此?宋姑娘其实不必这般,您若要后位,我等皆愿意为您效力!弄死那小公主,不过姑娘一句话的事儿!”

    “哼,我妒恨她?我可怜她还差不多。”

    宋蝉衣倨傲地挑起眉尖,那神情便不怎么像鳐鳐了。

    她呷了口茶,淡淡道:“驿馆所有门户的钥匙,你应当都有吧?准备人手,我要抓人。”

    “抓人?”

    褚随德不解。

    少女抬起美艳却冰冷的眼眸,指关节轻轻叩击着桌面,“东苑三道门,每道门各有两百人守着。我要你带人声东击西,把那六百人弄走。内院里,程承带着三百亲卫,亲自守在魏文鳐院外。这些人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绕过他们,进入魏文鳐的寝卧。”

    说罢,随手摘了脸上覆着的人皮面具,随意塞入宽袖之中。

    褚随德却还是懵的,不解道:“宋姑娘,你是要劫走大周的公主?皇上若是知晓,定然会彻查此事。到时候,咱们可都脱不了干系啊!”

    宋蝉衣抬步朝屋外走去,闻言,回眸冲他一笑,“这就轮不到你操心了。”

    褚随德被惊艳了下,旋即屁颠颠儿地去给她办事了。

    此时此刻,他以为宋蝉衣所说的无需他操心,是因为她能够善后。

    可实际上,却远远并非他所想这般。

    游廊映水,一身火色襦裙的少女,独自立在廊中。

    正是宋蝉衣。

    她对着夜穹的那轮明月,微微抬起手。

    纤细白腻的指尖,在月色下轻巧地挽了个兰花扣。

    朱唇轻启,玉哨临唇,一声莺啼与这无边夜色中倏然响起。

    婉转低吟,栩栩如生,极为动听。

    随着哨声,一道人影宛若夜空中掠过的白鸟,蓦然从月光中而来,翩然落在廊中。

    男人身着素色羽衣,鸦色长发编织成魏北这边的细辫样式,眉心一点朱砂,容貌甚是清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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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6章 我家小公主还等着我给她暖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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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6章 我家小公主还等着我给她暖床呢

    他嗓音清冷如霜:“你寻我,所为何事?”

    宋蝉衣转身望向他,“我不喜魏文鳐,我要她被毁去容貌,再卖入天香引。”

    男人微微侧过半个身子,抬手轻抚长剑,垂眸缓声:“欺凌妇孺,并非我的剑道。”

    “汗血宝马一匹,兼之黄金三千两,够不够?”

    男人的指尖顿在剑刃上,陡然回眸,似水眸光流露出刀刃般的寒芒,“我说过,这不是我的剑道!”

    宋蝉衣美艳迫人的面庞上,不觉现出戾气。

    她伸出手,摊开掌心。

    白嫩的掌心上,赫然是一枚玉质骨哨。

    骨哨共有五节,其中一节已然碎裂。

    “当初我救下你,你亲手给了我这枚骨哨。你自己的原话是,愿意赴汤蹈火为我做五件事。怎么,如今这第一件,你就不愿意做了?!”

    宋蝉衣咄咄逼人。

    可即便咄咄逼人,她看起来也仍旧美得惊心动魄。

    那是一种极为英气率性的美,是中原的脂粉深闺,所养不出来的气度。

    男人收剑入鞘,盯了眼那枚骨哨,继而一言不发地抬步往鳐鳐所居住的寝卧而去。

    他步伐看似缓慢,却在眨眼间就走出了很远。

    羽衣飘飘,却不曾惊动任何暗卫。

    绝顶高手,大约便是如此。

    宋蝉衣勾唇一笑,把骨哨收好,不急不忙地往鳐鳐的寝卧而去。

    因着魏化雨出门“办大事”,所以鳐鳐正彻夜不眠。

    寝卧内的枝形灯盏彻夜而明,她身着丝质中衣,独自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恰此时,一道修长的阴影,倾覆而来。

    她瞬间坐起身,在看清来人并非是魏化雨后,立即抓住枕下藏着的匕首,尚未出招,却被身着白色羽衣的男人,先一步用剑架在了脖颈上。

    鳐鳐盯着他,“你是谁?”

    她知晓这一路必定会有行刺,毕竟魏北的豪门世族,大约并不希望一个外族的女人来做他们的皇后。

    只是她却没料到,这刺客竟来得这般快。

    眉尖一点朱砂痣的男人,看了她许久,忽而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他出手很快,鳐鳐只能看见一道残影,下一瞬自己就已然动弹不得。

    男人收剑,道了声“得罪”,便把她打横抱起,飞快消失在驿馆中。

    守在内院里的程承,仍旧坐在树上。

    他正饮酒,一阵清风掠过,他抬头,瞧见一枚树叶正悠悠然飘落。

    目光落在公主的寝卧,但见里面烛火仍旧明亮,并无任何异常。

    男人继续饮酒。

    而此时的宋蝉衣,已悄无声息地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潜入了鳐鳐的寝卧。

    她打量着这位小公主的卧房,随手划拉过衣橱里的绫罗衣裙,又一一拂拭过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笑得分外嘲讽,“中原的女人,从来只知晓梳妆打扮。中原的男人,更是毫无男子气概。魏北,不应该屈居一隅的。”

    她说完,在梳妆台边坐了,从宽袖中取出人皮面具,再度小心翼翼地覆上脸面。

    烛火跳跃着,在她面庞上洒落一层薄金色光影。

    她对着铜镜,露出一个甜兮兮的笑容。

    眉目清丽,眼神纯净,不是鳐鳐又是谁。

    ……

    另一边。

    魏化雨带着亲卫,直接抢了津门镇所有官员的粮仓。

    一包包粮食,悄无声息地被他们扔进百姓家中,有半夜惊醒的,喜不自禁地捧了粮食,跪地恸哭,嘴里念念有词地感谢老天爷恩赐。

    风玄月一身道袍立在屋顶上,听着下方传来的感激声,只觉可笑,“他们怎么就觉得这些粮食是老天爷送给他们的?皇上,不是微臣说你,你这好事,算是白干了呀,半点儿感激都没收到呢。”

    “呵……”

    月色倾城,墨衣红带的少年,腰挎弯刀,独立于最高的屋檐上。

    他俯瞰津门镇,笑容邪肆而霸道,“朕就是他们的老天爷,有何不可吗?”

    语毕,拍了拍衣袖,“走罢,打道回府,我家小公主还等着我给她暖床呢。”

    ……

    此刻,被魏化雨惦记着的鳐鳐,正昏昏沉沉地在沙地上醒来。

    她坐起身,茫然四顾,但见四面茫茫,全是不着边际的戈壁沙海。

    身着白色羽衣的男人,眉间一点朱砂,正盘膝坐在不远处,好似是在运功吐纳。

    她站起来,颇有些崩溃地奔到那个男人跟前,“你你你你你,你是谁啊,干嘛把我抓到这里来?!”

    男人睁开眼,语带倨傲:“有人要我毁你容貌,再把你卖入天香引。剑客里,我也算是个实诚人,因此愿意把实情告知与你。”

    说着,从宽袖中甩下一把匕首,“而我不伤女人,你自毁容貌罢!”

    说完,又闭上眼,继续吐纳练功。

    鳐鳐只觉莫名其妙。

    这人打哪儿冒出来的,叫她自毁容貌,她就要自毁容貌吗?!

    她又不傻!

    她弯腰拾起匕首,盯着那奇怪的男人看了片刻,忽而眼底流露出一抹狠意,飞身便欲要刺杀他。

    男人盘膝而坐,刹那抬眸,双指轻而易举就夹住了匕首。

    铿然一声响,他把匕首折成了两半。

    鳐鳐小脸上,神情变幻莫名。

    这人的内劲,着实有些吓人。

    至少,她不是对手。

    她往后退了两步。

    见那男人不为所动继续吐纳练功,小姑娘沉吟片刻,忽而悄摸摸地转身,欲要偷偷逃掉。

    只是还没跑出去两步,那神憎鬼厌的男人突然开腔:

    “戈壁连天,你跑得再快,可知晓往哪里跑?”

    鳐鳐顿住步伐,举目四望,借着澄明月色,果然看见荒漠四起,周遭半点儿光亮也无,更别提村落、城镇之类人烟汇聚的地方,因此根本无法分辨方向。

    她咬牙,冷声道:“你把本宫抓过来,无非是奉了那些世家豪门的命令。你要把我卖去天香引,可我难道是傻的不成,就在这儿等着白白被你卖?”

    她说完,还要跑,没跑出两步,猛然被绊倒在地!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脚腕上竟然被缠着一圈红线!

    顺着红线看去,另一头竟然拴在那个羽衣男人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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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7章 哥哥,带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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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7章 哥哥,带我回家好不好?

    小姑娘气个半死,“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就是,便是要把我卖了,也请干脆些,少在这儿假模假样的练功可好?这儿连架马车都没有,难道我要与你走去天香引?!”

    羽衣男人淡漠地睁开眼,仰头喝了些葫芦里的水,淡淡道:“这儿的荒漠绵延千里,人烟全无。只有在这里,才不会有魏化雨的眼线。你乖乖跟我走,我自会带你走出荒漠。否则的话……”

    一柄飞剑从他背后飞出,在强大内劲的操控下,猛然插进旁边一块巨石上。

    巨石抖了抖,瞬间分裂成无数碎块儿。

    鳐鳐身子一僵,舔了舔唇瓣,跟着抖了抖。

    “我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男人,欺凌妇孺并非我的本意。你只要听话,我自会把你安安全全送去天香引。至于以后的事,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他倨傲说完,又闭上眼,欲要练功吐纳。

    鳐鳐鄙夷,“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男人……你知道天下第一剑客是谁嘛,你就想成为他的男人……”

    羽衣男子正运功呢,被她一句吐槽气得剧烈咳嗽起来,险些走火入魔遁入邪道。

    他白了眼鳐鳐,“总归你我要在这戈壁里走两个月,搞好关系,也省得这段时间你我尴尬。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白鸟。”

    “白鸟?”鳐鳐与他隔了老远盘膝坐了,一本正经道,“不瞒你说,其实我本名不叫魏文鳐,我叫黑鸭。”

    自称白鸟的男人,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他轻哼一声,默不作声地闭上眼,继续吐纳运功。

    鳐鳐托腮,只静静盯着他。

    她知晓画本子里,这个男人的行为叫做吸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可是放在世上,便是吐纳浊气、运转心经,以追求更为纯粹的体魄。

    于武学上,乃是颇有裨益的。

    她歪了歪头,想起这个男人刚刚的话,不知怎的,突然有些佩服他。

    一位剑客,虽则受雇于人,却不为金银所诱惑,仍旧坚守他自己的剑道,这是很难的一件事。

    他该是个有骨气的人。

    鳐鳐想着,见旁边有搭好的草窝,于是钻到里面蜷缩好,打算继续睡觉。

    有的人就是如此,只见一眼,只交谈几句,就足够令人认为,他是值得信任的。

    因为他有旁人所不曾拥有的骨气。

    一个时辰后,天光渐亮。

    吐纳了半夜的男人,终于睁开眼。

    他望向草窝,那个小姑娘正睡得香甜。

    他挑眉,这姑娘到底是愚蠢还是单纯,睡得这般踏实,竟也不害怕的吗?

    他抽出插在土地里的长剑,珍爱万分地擦拭干净后,重新收入鞘中。

    皱眉望了眼酣睡的鳐鳐,他抬脚扯了扯丝线,“起来,该去弄吃的了。”

    鳐鳐迷迷糊糊,慢腾腾坐起来。

    她伸开双臂,嗓音犹还带着睡意,“更衣。”

    白鸟不悦。

    他正欲说话,可看见少女仍旧穿着昨夜他把她劫来时所穿的中衣,于是迟疑片刻,终是解下自己穿着的羽衣,扔给了她。

    兜头而来的宽大衣衫,带着草露的味道。

    鳐鳐睡意全消,蓦然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

    她嫌弃地捧住羽衣,犹豫良久,才不情不愿地套上。

    那件羽衣着实宽大,她穿着袍摆拖地,走起路来磕磕绊绊,仿佛小孩儿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白鸟又皱了皱眉,弯腰在鳐鳐面前蹲下,直接撕下袍摆处的一大圈布条,这才令鳐鳐行动稍稍方便些。

    鳐鳐拿宽袖擦着面颊,软声道:“我要沐身。”

    “戈壁荒漠,哪来的水叫你沐身?”白鸟把装水的葫芦递给她,抬脚就往前方走,“我若没记错,北边儿应有座果子林,去那儿摘些果子果腹。”

    鳐鳐受制于那根红线,只得跟着他往那里走。

    她拔开葫芦塞,喝了小半瓶水,“要走多远啊?我挺怕吃苦的。话说那个雇佣你的人究竟开得什么价位,我若在那价位上翻一番,你可愿意送我回太子哥哥身边……”

    白鸟没说话,脚下步伐却格外坚定。

    鳐鳐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行了约莫两刻钟,两人终于看见前方有座沙林。

    鳐鳐早已饿得不行,跟着走近了,却发现沙林枯萎,叶片焦黄,枝头上哪里有半颗果子。

    小姑娘灰头土脸的,伸手折下一根树枝,“喂,本宫的早膳究竟在哪里?不让我沐身也就罢了,如今还不让我用膳,你到底几个意思?”

    “我是侠客,并非伺候你的宫女!”

    白鸟额角青筋直跳,越发大步地往沙林深处而去。

    鳐鳐被那根红线拽着,只得亦步亦趋,跌跌撞撞地跟着往里走,可小脸上却老大不情愿。

    没走多远,鳐鳐眼前一亮,突然指向其中一棵树:

    “白鸟你快看,那树上有果子!”

    说完,目光忽然顿住。

    视线慢慢往下,只见树下靠着一个小孩儿。

    破衣褴褛,黑瘦黑瘦,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

    他手里握着个小酸果,睁着因为过于消瘦而分外硕大的眼睛,望着苍天,一动不动。

    而他的怀里,还搂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瘦得可怜,也因此衬托得她的脑袋格外大。

    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鳐鳐眼尖,瞧见她的睫毛还在轻颤。

    她下意识奔了过去。

    白鸟因那根红线而被她拽住,纠结着被她拖到了那棵树下。

    似是听见动静,小女孩儿缓缓睁开眼缝。

    约莫是饿得太狠,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只是冲鳐鳐龇牙一笑。

    她张开干裂的唇瓣,用魏北这边的土话,断断续续道:“姐姐,我好饿啊……”

    鳐鳐慌了手脚,站起来就从白鸟身上掏吃食。

    白鸟皱眉,嫌弃地推了她一下。

    鳐鳐瞪了他一眼,继而从他怀中掏出一包干饼。

    她手忙脚乱地撕开纸袋,把干饼递到小女孩儿面前。

    小女孩儿颤巍巍伸手接过一块儿,嗅着米香,却不曾去咬,只小心翼翼递到那个小男孩儿嘴边。

    可那男孩儿已然死去多时。

    小女孩儿脏兮兮的脸蛋上,满是依赖,“哥哥,你吃啊……”

    余音绵绵。

    抓着米饼的小手却慢慢垂落。

    “哥哥……你吃完,带我回家好不好……”

    她呢喃着,

    靠在小男孩儿怀中,

    再没了呼吸。

    鳐鳐抬手捂住嘴,眼睛里霎时弥漫了一层泪。

    白鸟收了那袋米饼,余光瞧见某处时,伸手戳了戳鳐鳐。

    小姑娘哭着转向他看去的方向,只见沙林深处,饿殍遍野。

    成千上万的魏北子民,

    面如土色,

    瘦骨如柴,

    饿死在了这不见稻谷与河川的戈壁荒漠上。

    ,

    新书过几天发布哦,十天内!

    有很多宝宝对番外提意见,番外是菜菜想写的故事,大家如果不满意,看到正文就好!

    谢谢柠檬草宝宝和a大悦宝宝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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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8章 骄傲如宋蝉衣

    (全本小说网,。)

    第2108章 骄傲如宋蝉衣

    三十里之外,津门镇驿馆。

    正厅里,魏化雨一袭墨袍,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椅上。

    他面前,以褚随德为首的地方官员跪了一地。

    褚随德抬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无奈道:“不瞒皇上,昨夜下官睡得极早,当真不知道皇后娘娘去哪儿了呀……微臣以为,皇后娘娘生性好玩,莫不是独自跑出去玩了?兴许过几日就会回来!”

    “睡得极早?”

    魏化雨狭眸如刀,唇角虽噙着笑意,可那笑容里分明蕴着狂风暴雨,仿佛下一刻就会袭卷着屠戮这群官员。

    他指尖轻轻拂拭过腕上的金镯,“想来爱卿定然不知道,昨夜朕曾亲临贵府,拜访过你褚随德。只可惜,后院里你儿子正搂着你爱妾滚床单,却不见你的人影。”

    “什么?!”褚随德大惊,猛然抬起头。

    可对上魏化雨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他又很是害怕,连忙低下头。

    他已然顾不得自己儿子怎么会和爱妾滚到一起,满身心只想着魏化雨怎么会去他府上。

    怪不得,怪不得昨夜他偷偷前来驿馆时,不曾听宋家的千金说皇上在哪儿……

    那会儿,皇上分明不在驿馆里,所以她才有恃无恐,对大周的公主痛下杀手!

    对了,宋家千金呢,

    宋家千金不是扮成了大周公主的模样吗?!

    她该出来救场才是!

    褚随德额头冷汗直冒,下意识朝四周张望,正紧张得颤抖时,一道清脆甜美的嗓音,自屏风后传了出来:

    “大清早的,太子哥哥这是在作甚?”

    身着火色凤袍的少女,佩戴珊瑚珠的额饰,正姗姗而来。

    她容貌清丽,因为打扮成了魏北姑娘的模样,倒是少了几分柔弱,多出两分英气来。

    她笑吟吟蹦跶到魏化雨跟前,展开双臂转了一圈,“听说燕京那边送了凤袍过来,我一大早就等在了城门口,就想着早点儿穿上凤袍,好叫太子哥哥欣赏一番!”

    她的模样纯净甜美,在魏化雨面前乖巧得像是只小绵羊。

    笑得双眼弯成了月牙儿,只甜甜瞅着魏化雨。

    叫旁人的心,都要被甜软了。

    魏化雨始终单手托腮,眯着眼打量她。

    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腕上掠过。

    那只雕刻着青梅的金镯子,不在。

    他对鳐鳐的身体何等熟悉,尽管面前这个女人看似与鳐鳐体态相仿,可惜即便多出半寸骨架,他也一眼就能洞穿。

    宋蝉衣……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名字。

    少年皇帝,眼底极快掠过一抹复杂。

    有时候,知晓敌人的目的,反而容易使自己不那么忌惮敌人。

    可连敌人的目的都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若说宋蝉衣爱他,欲要借鳐鳐的身份留在他身边,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骄傲如宋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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