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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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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君天澜上朝后,她迫不及待地带着夜寒和素问出府,却没去倚梅馆,而是直奔望川楼。

    她向望川楼里的花容战打听了楚随玉的去向,知晓他又在上次那座酒楼,便迫不及待奔过去,总算在雅间找到左拥右抱的他。

    她打发了那些个花魁娘子离开,又让素问和夜寒守在雅室门口,“砰”地一声,将手中拎着的点心重重搁到桌案上:“楚随玉,咱们联手。”

    楚随玉喝着美酒,闻言,挑眉含笑:“三小姐考虑清楚了?”

    “嗯。”沈妙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若要扳倒楚云间,必须先斩断他的羽翼。而沈御史府,首当其冲。我打算利用楚珍,离间他和沈御史府,叫他们二者互相厌弃。”

    说着,将她准备对付楚珍的计策低声叙述了一遍。

    楚随玉静静听着,含情脉脉的双眸弥漫着叫人看不清的深沉,折扇轻摇:“三小姐的意思是,你出计谋,本王出人手?若事败,抓得可是本王的人……你又当如何?”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1章 人心的重量

    (全本小说网,。)

    “若事败,抓得可是本王的人……你又当如何?”

    临街的二楼雅间内,沈妙言握着信封的手紧了紧。

    片刻后,她抬起眼帘,笑容透着疏离:“晋宁王既不是成心与我合作,那么,我收回这离间计。”

    说着,扬了扬那封信,转身就走:“若想引诱楚珍出宫,少不了这手金错刀。晋宁王另请高明模仿好了。”

    楚随玉望着她纤瘦的背影,唇角的笑容化为玩味儿,三两步便追上她,“本王不过几句玩笑话,三小姐何必当真?”

    说着,拿过她手中的信封:“这信,本王自会送到楚珍手中。如今时辰尚早,三小姐不如坐下来,与本王小酌一杯?”

    “不必。”沈妙言笑容淡漠,推门离开。

    楚随玉注视着她的背影,薄唇勾起一抹轻笑。

    她,很懂那手金错刀的价值。

    也很懂,如何与人周旋。

    他现在很期待,端午的到来。

    那封信几经周转,终于传到楚珍手中。

    彼时楚珍正在合欢宫,忙着同一名侍卫共享巫山云雨,玩得正在兴头上时,一名小宫女匆匆进来,“启禀长公主殿下,宫外有人为您送来了一封信!”

    “滚!”楚珍最不喜做那事时被人打搅,不由大怒。

    那小宫女跪在地上,一脸忐忑地将信举过头顶:“殿下,这是……这是……”

    楚珍见她畏畏缩缩的模样就讨厌,推开身上的男人,一把夺过那封信,粗手粗脚地拆开来,里面的字迹,是她曾经想方设法临摹,却总也临摹不好的……

    金错刀。

    “这是……”

    她怔住了,握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这是君天澜的字迹啊!

    “端午观龙舟,不知卿可愿出宫一聚?寒露高台已订下,侯卿到场观赛。料想卿与在下,定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寥寥数言,叫楚珍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这是君天澜的信,他这是,在向她告白吗?!

    她披了外裳便跳下床,大喊出声:“金珠,赶紧去尚衣局,为本公主订几套最好看最华丽的宫装!再命人去库房里,将本公主私藏的那几盒胭脂水粉取来!”

    金珠从殿外匆匆进来,屈膝行了个礼,满脸茫然:“公主,这是?”

    “照做就是!”楚珍翻了个白眼,赤着脚奔到镜子前,左右照了照,觉得肤色红润,还是相当美艳的。

    她丝毫没考虑君天澜为何会忽然写这样的信来,在梳妆台前坐下,粉面含春,满心满脑都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国师大人,你放心,端午龙舟赛,珍儿一定会去的!你千万不要,太过想念珍儿……”

    她盯着镜子微笑自语,明明怀着身孕,却像是怀春少女一般,只恨时光走得太慢,无法马上就到端午。

    与此同时,国师府衡芜院。

    沈妙言坐在秋千架上,面容淡漠地仰头望向天空,她利用楚珍对君天澜的喜欢,引诱她出宫,或许手段是卑鄙了些,可这世间的黑暗如此之多,又怎会缺她一个?

    以暴制暴,以牙还牙,这不是大多数人选择的复仇方式吗?

    暮春的梨花瓣落到她的裙摆上,她低头拾起一片,花瓣纹理分明,纯白娇美,透着无限美好。

    指甲轻轻掐进花瓣之中,那柔嫩的花瓣便破碎开来。

    心里,凉凉的。

    琥珀色的瞳眸如同湖面般平静,她知道,她心里住着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很快就会彻底消失了。

    屋檐下,身着黑色织锦长袍的男人看了她许久,走下台阶,缓步而来。

    他走到她跟前,伸手拾去落在她头发上和肩头的梨花瓣:“在想什么?”

    沈妙言伸出手,牵住他的一缕袖角,“国师,若我今后,变成那种很坏很坏的女人,你还会待我好吗?”

    “有多坏?”他问。

    “就是……视人命如草芥,凡是妨碍到自己的东西,都会不顾一切地铲除掉。”

    沈妙言低垂着眼睫,轻声道。

    那秋千架很宽大,君天澜坐到她身边,淡淡的龙涎香气,将两个人都包裹起来。

    他晃了晃秋千,偏头看向沈妙言:“你说的,是像楚云间那样的人吗?”

    沈妙言一怔,对上他平静的视线,心头微凛。

    是啊,视人命如草芥,将妨碍到自己的东西尽数铲除,那不就是楚云间吗?

    她日后,会成为他那样的人吗?

    若是为了复仇,而不顾一切,不顾无辜者的性命,她同楚云间,又有何区别?

    君天澜收回视线,“本座虽不知你在盘算什么,可是,沈妙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它不是用来秤货物的,而是用来秤出人心的重量。”

    清冷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沈妙言静静聆听,她知这番话,乃是国师对她的教导。

    “妙言,你非残酷之人,即便是张敏那种想要取你性命的人,你也会怜惜她痛失骨肉。为政者,恰恰便需宽大为怀。”

    君天澜说着,大掌轻轻覆到她的发顶上,薄唇抿出一丝轻笑,“本座很欣慰,你是这样善良的小姑娘。”

    沈妙言低着头,双手揪住裙角,瞳眸中蒙着一层雾气,却不曾开口说话。

    庭院中呈现出长久的寂静,梨花瓣无声地落下,有蒙蒙细雨从天际的云堆里洒下,水气弥漫,周遭是灰蒙蒙的景色。

    君天澜牵了她的手,将她带进屋子里。

    沈妙言回头,望了一眼落在泥土中的梨花,那纯白蒙上灰尘,大约是永远都回不去盛开在枝头时的干净了。

    她紧紧攥住君天澜的手,瞳眸复杂。

    她不知道,她那份天真与良善还能维持多久,她直觉,在更远的将来,她会成为杀伐果决的无心之人。

    没有人,能够妨碍到她。

    眼见着便到了五月,端午这日,君天澜带沈妙言去江边看龙舟赛,白珏儿央着同行,国师府的马车穿过氤氲着朦胧水雾的长街,抵达江岸。

    今日江风有些大,岸边人头攒动,旗帜翻飞,酒楼鳞次栉比,其中远处高耸的寒露台十分显眼。

    沈妙言跟着君天澜下了马车,缓缓抬头,目光便对上一旁高楼窗前,临风而立的男人。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2章 好戏开场

    (全本小说网,。)

    江风拂面,她冲着他,微微一笑。

    那身着墨绿色锦袍的男人便也一笑,摇着折扇,目光无论触及到何方,都是温柔缠绻的模样。

    沈妙言跟着君天澜进了一座酒楼,她完全无视白珏儿,只拉着君天澜絮絮叨叨:“国师,咱们去年端午是在画舫上观看龙舟赛的,我赢的银子,你都还没给我呢!”

    娇软的语气,稚嫩无邪的面庞,她看起来像是不问世事的深闺小姑娘,娇嫩的花儿般,令人怜惜。

    而不施脂粉、青衣白裙的小模样,更让她看起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干净纯粹。

    白珏儿坐在桌边,盯着沈妙言,莫名的,突然就自卑了。

    沈妙言还没长开,尚还及不上京城中如张璃、楚珍等女子明艳饱满,可她身上,偏有一股独特的气质,像是在国师大人身边呆久了,自然而然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清贵、淡漠。

    这样的气质,不是寻常世家能够养出来的。

    更别提,她这样出身商户的女子。

    她摸了摸腕间冰凉的红玉缠金丝镯子,从小到大,她不在乎金钱却又最在乎金钱,金银堆里泡大的姑娘,不曾读过几本书,学到的永远都是如何丈量人心、如何赚得利润。

    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抵便是这个道理了。

    她想着,目光复杂。

    君天澜站在窗边,被沈妙言吵得烦了,便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去楼下,压一个赢家。”

    沈妙言捧了那张百两面额的银票,眨巴眨巴圆眼睛:“多余的钱,可以买一串冰糖葫芦吗?”

    “只许买一串。”

    糖葫芦对牙齿不好,他是不喜欢小丫头吃的。

    沈妙言闻言,便兴高采烈地出去了。

    白珏儿依旧坐在桌边,静静凝视着君天澜的背影,刚刚这两人说话,周身似乎总有一层结界,容不得他人插入。

    现在,沈妙言走了,她却觉得,君天澜周身的冷漠便自动形成一层结界,不许任何人接近。

    似乎能够靠近他的人,唯有沈妙言。

    一股无言的酸苦在心底弥漫开,白珏儿给自己倒了杯茶,果然,想要拿下国师大人的心,几乎比登天还难。

    而沈妙言蹦蹦跳跳跑到楼下,压根儿不去压什么赌注,揣着那一百两银票跑到外面,用荷包里几枚铜钱买了串糖葫芦,视线所及,寒露台就在不远处。

    今日寒露台被人包场了,只有一位客人坐在里面。

    她知道,是楚珍。

    楚随玉包下了寒露台,并且在高台上做了些手脚,等到楚珍进去,没过一会儿,那高台便会坍塌。

    届时,会有埋伏好的高手上去将楚珍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再派御医过来为她检查伤口,顺口说出她四个多月的身孕。

    她二月才嫁给沈峻茂,即便有孩子,满打满算也该只有两个多月。

    如此一来,所有人便会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沈峻茂的。

    沈峻茂被她压迫了这么久,那口怒气早该攒够了,当众休妻的事情,也不是干不出。

    只要他当众写下休书,便等同落了皇室的脸面。

    楚云间即便明面上不会说什么,心底,也会对他产生隔阂。

    而沈妙言要的,就是这个隔阂。

    她独自找到楚随玉所在的雅间,楚随玉正坐在桌边,优雅地准备享用美食。

    见她进来,他便笑吟吟地招手:“三小姐,过来尝尝这酒楼的美食,可还对你胃口。”

    沈妙言走过去,无视满桌珍馐,在他对面落座,“好戏快开场了。”

    “嗯。”楚随玉瞥了眼对窗的寒露台,笑容淡淡。

    江面上,数十艘龙舟蓄势待发,众人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鼓点响起,下一瞬,锦旗招展,所有龙舟一同飞速往终点驶去。

    雅间中的两人谁也没有多看那些龙舟一眼,楚随玉饮了口美酒,轻飘飘的目光落在沈妙言脸上:“三小姐为何不动这些食物,可是疑心本王在里面投了毒?”

    沈妙言指尖敲击着桌面,笑而不语。

    楚随玉明面上是流连花丛的温柔公子,可越是跟他接触,就越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这种危险,丝毫不亚于楚云间。

    “三小姐多虑了。咱们是同盟关系,本王又怎会对三小姐下手?”楚随玉吃了块红烩鸭舌,“味道当真不错,三小姐不尝尝?”

    “晋宁王客气了。”沈妙言从怀中取出糖葫芦,撕掉糖纸,就这么吃起来。

    楚随玉盯着她,这小丫头明明很想吃桌上的美食,却拼命压抑着嘴馋,只用自己带来的糖葫芦解馋,这份戒心与毅力,都很叫人佩服。

    他垂眸轻笑,继续优雅地用膳。

    过了两刻钟,龙舟赛终于结束,似乎是夏侯家的船只获得了第一名。

    沈妙言扔掉空竹签,走到窗台边,对面的楚珍攥着书信,一脸急不可耐,正在雅间中来回踱步,想来是等急了。

    楚随玉走到她身后,“咱们的好戏,开场了。”

    话音落地,只听得一声轰隆,那寒露台的柱子忽然折断,整座高台朝江面倾斜过去。

    这动静太大,所有前来观看比赛的人都将目光投向寒露台,楚珍吓得要死,因为不想让人打扰她和国师大人的幽会,所以她根本没带任何宫女侍卫上来。

    她尖叫着,抱住脑袋,慌张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高台平静了一瞬,轰隆声再度响起,整个高台彻底向江面垮塌。

    一根横梁重重砸到楚珍手臂上,恐惧和疼痛让她花容失色,嚎啕大哭。

    正在危险关头,几名侍从打扮的人施展轻功,将她从高台上带了下来。

    人群纷纷围拢过去,沈御史府的沈朋、华氏、沈峻茂、张敏等人亦在其中。

    对这些人而言,是巴不得楚珍赶紧死的。

    一名被楚随玉安排好的御医,挎着药箱,挤开人群进去:“都让让,老夫替长公主殿下检查一下伤势!”

    众人纷纷识趣地让开路,老御医在楚珍身边蹲下,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臂,顺势把了脉,捋了捋胡须,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长公主殿下因为害怕和皮外伤,动了胎气。待老夫开一副安胎的方子,好好养一养身体。公主这四个多月的身孕,可经不起如此折腾。”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3章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全本小说网,。)

    楚珍躺在那儿,哎哟哎哟地喊疼,沈峻茂却什么都没听进去,只听到那老御医说,自己的妻子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孕。

    可楚珍才嫁给他不过两个多月,打哪儿来的四个多月身子?!

    他蓦然想起,四个多月前,楚珍同她那侍卫闹出的丑闻。

    那么,这个孩子,该是那个侍卫的。

    这念头犹如晴天霹雳,刹那就叫沈峻茂慌了神。

    同时反应过来的,还有在场的众人。

    沈朋和华氏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无数好奇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有轻蔑,有鄙夷,有同情。

    可无论哪一种目光,都叫他们浑身上下犹如被一寸一寸凌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徒增尴尬与羞丑。

    张敏望着地上哼哼唧唧的楚珍,眼中掠过快意,柔声道:“夫君,姐姐这胎,想必是不小心怀上的……夫君就不要气恼了。”

    不气恼?!

    沈峻茂紧紧攥住拳头,额头青筋暴起,只觉脑袋上被楚珍戴了一顶油光发亮的大绿帽,叫他日后在京城乃至整个楚国,都抬不起头来。

    张敏见他如此表情,又故意劝道:“姐姐受了伤,夫君还是赶紧着人将她带回府吧?无论姐姐肚子里的骨肉是谁的,夫君总不能休了她。”

    沈峻茂一怔,对啊,他现在就可以以不贞为名,休弃楚珍呀!

    一张俊脸青白交加,他冷声道:“给本公子拿笔墨来!”

    御史府的小厮很快奉上笔墨纸砚,他将宣纸铺呈在地,手腕运力,不过片刻功夫,一封休书便热烘烘出炉。

    他站起身,将休书潇洒地丢到楚珍脸上,居高临下,冷声道:“楚珍,你不贞在前,隐瞒子嗣以欺骗手段嫁给本公子在后,乃是十恶不赦的女人!本公子在此宣布,彻底休弃你!”

    众人谁都没有说话,只震惊地望着这一幕。

    楚珍伤口痛得要死,抓住那封休书,迅速将其撕成碎片:“沈峻茂,你记牢了,只有本公主休弃你的份儿,你没资格休弃本公主!”

    碎纸雪花般被风吹散,沈峻茂青着脸,“不管你怎么说,本公子今日休定了你!本公子马上就进宫,跟陛下禀明一切!”

    说罢,拂袖转身离开。

    张敏眼中掠过一抹窃喜,连忙跟上去。

    沈朋并未阻止沈峻茂做这一切,今日丢的不止是他儿子的脸,还有他御史府的脸。

    这位长公主儿媳,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要了。

    楚珍见他往皇宫方向走,不顾手臂疼痛,爬起来冲向沈峻茂,同他扭打在一起:“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能娶本公主是你祖上积下的福气,你怎敢说出休弃本公主的话!”

    沈峻茂也着实恼了,不顾楚珍的身份,两个耳光扇到她脸上:“楚珍,我警告你,咱们如今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离我远点!”

    这两巴掌把楚珍打懵了,她站在原地呆愣半晌,陡然发出一声咆哮,冲上去就对沈峻茂又撕又咬。

    酒楼上,沈妙言倚着窗台,望着人群中二人的扭打,“沈峻茂太冲动了,我庶叔他们也是蠢的,竟也不知道拦住他。在大庭广众下休弃长公主,即便事出有因,却也是在落皇室的面子。楚云间,不会叫他好过的。”

    她说着凉薄的话,唇角的笑容却分外天真无邪。

    楚随玉目光落在更远的地方,笑容温和:“他来了。”

    沈妙言挑眉看去,只见楚云间身着白色锦袍,围观的人看见他时吓得不轻,纷纷让开一条路。

    江风卷起他的袍角,他站在那里,唇角依旧噙着一缕雅致的微笑:“沈爱卿好本事,竟纵容朕这小国舅殴打长公主。”

    沈朋骇了一跳,没料到楚云间竟然在这里,于是连忙下跪拱手:“微臣不敢!微臣等亦受了惊吓,一时没反应过来,才会让长公主殿下受委屈!”

    沈峻茂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红着眼圈,脖颈上还有个鲜红的咬印。

    他拱手说道:“陛下,长公主在还未嫁给微臣前,便已怀有其他男人的骨肉。既然长公主心里住着旁的男人,求陛下允准,微臣同长公主和离!”

    “皇兄!”楚珍委委屈屈走到楚云间身边,“臣妹当时并不知道已经怀了李迁的骨肉,如果臣妹知道,一定不会嫁给沈峻茂的……现在我嫁给了他,他竟然这般毒打我,求皇兄为臣妹做主!”

    “陛下,公主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是知道了,才故意将婚期提前,嫁给微臣的!”沈峻茂连忙说道。

    江岸边乌压压跪了大片,楚云间站在中央,根本不曾看楚珍一眼,只淡淡道:“今日之事,朕已了解了大概。此事,错在珍儿。”

    “皇兄!”楚珍不悦地蹙眉。

    楚云间冰凉的目光掠过沈朋和沈峻茂的头顶:“既是如此,朕就允准沈峻茂和楚珍和离。此外,罚楚珍幽闭京城郊外的掩梅庵六个月,沈爱卿觉得如何?”

    沈峻茂心中一喜,正要谢恩,沈朋却开口道:“此事,峻茂也有错,求陛下罚他谪居南城,两年内不得考取功名!”

    他声如洪钟,叫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他们沈家,并没有蔑视皇族。

    与长公主大打出手,只是意外。

    高楼上,沈妙言挑眉,庶叔他,果然是条老狐狸。

    楚云间眼中便多了一分笑,“如此,怕是不妥吧?”

    沈朋以头贴地:“求陛下成全!”

    沈峻茂这会儿子才回过神,想起自己竟然和长公主当众大打出手,还休弃了她,蔑视皇族至此,也是惊了一身冷汗,连忙跟着以头贴地:“求陛下成全!”

    楚云间便抬手:“沈爱卿如此相求,朕若是不允,怕也不妥。既是如此,那便按沈卿说的办吧。”

    说罢,在楚珍震惊的表情里,转身离开。

    所有人都大呼恭送陛下,一些不解内情的百姓,更是称颂起陛下贤明。

    楚珍往后踉跄了一步,半年?她要被关在掩梅庵半年?!

    她瞪圆了眼睛,几乎恨毒了沈峻茂,正要去打他,留下来处理烂摊子的李其陪着笑,抬手道:“长公主,陛下请您即刻出发。”

    话音落地,便有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楚珍最怕自己兄长,只得愤愤瞪了眼沈峻茂,狠狠撂下句“你等着”,便气势汹汹上了马车。

    沈妙言唇角流露出一抹轻笑,不管庶叔如何处理,这互相猜疑的种子,算是被她种下了。

    她正想着,背后的滴漏声落入耳畔,她身子一凛,糟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4章 要有多幸运,才会遇上他

    (全本小说网,。)

    糟了!

    她出来这么久,国师一直不见她回去,该着急的!

    她想着,正要转身离开,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远处人群外,一袭黑袍的男人正负手而立。

    他迎着江风,视线悠远,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

    她心中便是一突,随即自我安慰,这样远的距离,国师该是注意不到她的……

    然而那双目光太过冰凉,她有些腿软,便对楚随玉告辞,匆匆跑了出去。

    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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