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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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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军虽然厉害,但是也没有厉害到这种程度才对。成将军可是成无敌啊!
姜砚之沉吟了片刻,“太子出事,十分危机……他们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站在一旁的路丙,见到两人彷若无人的咬着耳朵,眼中泛着泪花,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看到这里有人,腿都被砸绿了啊,要不是裤子厚,怕是要砸个洞去!
闵惟秀此刻眼中心中完全没有路丙这个人,她捅了捅姜砚之,对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姜砚之一瞧,皱了皱眉头,“是王饷垂丶氖焙颍辉诰邪才懦吠酥拢ツ睦铮俊
闵惟秀用手抹了抹脖子,“跟上。”
她想着,毫不犹豫的偷偷跟了上去,姜砚之见她走远,咬咬牙说道,“路丙,咱们也跟上。”
怎么办?我媳妇要去杀人,作为开封府神探,我该怎么办?
我是大义灭亲,还是帮她善后?
姜砚之觉得自己的人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许是那一次红香的事情吓到王耍袢粘雒牛撕眉父鍪窒乱坏蓝翟谑羌帧
“这应州城中哪里有那贵重的礼买,咱们要去见人,总不能空手不是?”那王侁说着,对着一旁一个点头哈腰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说道。
那人闵惟秀知道,是姓刘的,乃是王侁的心腹,具体叫什么,便不清楚了。
那刘山羊胡子笑了笑,“监军问我这个,算是问对人了,这应州城中有一处多宝阁,里头的物件稀奇得很,不输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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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惟秀听得简直想要吐了,他们跟辽人打仗呢,这厮竟然还想着买见面礼,这种人,杀了他不冤枉。
她想着,故意的露出一阵脚步声,王换嵛涔Γ橇跎窖蚝拥故怯械惚臼拢⒖袒乃档溃凹嗑盟朴腥烁盼颐牵勖堑酶辖艏涌旖挪剑叩饺硕嗟牡胤饺ァN抑酪惶跣÷罚淮┕ィ闶悄嵌啾Ω罅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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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惟秀一听乐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是非要送死啊!
不一会儿,眼前果然出现了一个小巷子,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
只不过她的狼牙榜实在是太招人眼了,这就算是蒙面,也会被人一眼认出来啊!
眼见那王鸵┕チ耍晌┬阏偶保蝗磺萍吮宦繁匙诺慕庵庳耸种谢鼓米乓欢粤钊搜凼斓娘怠
闵惟秀一瞧,恨不得在姜砚之的脸上亲上一口,她将狼牙棒往路丙手中一塞。
然后抽出了他腰间的佩剑,果断的拽下了他背上的姜砚之。
可怜路丙这还是第一次拿狼牙棒,万分没有想到有这么重,一个措手不及,被狼牙棒压翻在地,他敢对天发誓,自己绝对听到了腰断的声音。
我滴个神啊,等我回开封府了一定要去烧香拜佛去。
不然的话,刚伤了腿,现在又伤了腰,可如何是好。
姜砚之面色别扭,小声嘀咕道:“别杀死了啊!”
闵惟秀摆了摆手,拽着直奔王ィ庳嗽趺茨芩溃克懒耍呛煜慵业脑┣乖趺创蟀子谔煜拢庳俗ɑ嵛勖锶耍姑挥谐⒊⒈蝗宋勖锏淖涛赌兀
“放心吧。”两人说着,不约而同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古古怪怪的黑布面具,将脸蒙了个严严实实,连额头眼睛都没有放过。
这是他们二人那日夜袭朔州,特意准备的,之后便留下了,以备不时之需。
你说啥?看不见?
这面具乃是姜砚之自己个做的,因为面具再怎么样,那都是有图案的,有图案,那就有线索,但是这个就不同了,这是乌漆嘛黑的没有脸,别的地方,都贴了厚厚好几层黑布,眼睛那里倒是只有一层。
闵惟秀武艺高强,能听音辨位,再说一层黑布隐隐约约能看清楚,这对她而言,就够了。
而姜砚之,他都是闵惟秀带着走的,无所谓!
毕竟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都生得好,万一露出来被人瞧见了咋整?
这包的跟裹尸一样,你丫的能认出来,算你狠!
第三百三十七章 一对戏精
闵惟秀站定了,瞧着前方,果断的从怀中掏出七枚土豪必备金叶子,嗖嗖嗖的扔了出去。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只听得砰砰砰的几声,所有的人倒了一地,那王匀皇艿纳饲嵋恍乜戳艘谎邸
只瞧见远远的,站着一个提着双锏的少年,他穿得跟一头熊一眼,戴着貂皮帽子,穿着貂皮大衣,走路微微有些古怪,看上去好似屁股受了伤。
他站在阴影中,蒙着脸,又隔得太远,看不清楚,长得一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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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大王是不会武功的,而耶律槿正是是双锏的,他的屁股,之前正好被闵惟秀甩过去的流箭擦伤了。
糟了,他莫非也要被辽人俘虏了去?
“大陈的软脚虾可真可笑!你的手法又精进了。”
王坤最后晕过去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契丹语。
路丙看着前头演得行云流水的二人,那整齐划一的动作,那寒窗苦读多年,只为今日派上用场的流利的契丹语,那受伤后的魔性走路姿势……
三大王,你的节操呢?你还记得自己的梦想吗?
你以为自己是京城象棚里的台柱子吗?
还别说,若是这二人不做大王同王妃了,去唱戏也是饿不死的。
闵惟秀才不管路丙,她此刻已经两眼放光了。
她二话不说,对着王质且桓鍪值叮啡纤丫蔚貌荒茉僭瘟恕
果断的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揍,打了一会儿,这才停下来问姜砚之道,“这样的伤要躺几个月?”
姜砚之想了想,“半个月。”
闵惟秀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她不敢用全力,怕不小心打死了,打了这么久,竟然只躺半个月。
说着又是一顿胖揍,“现在呢?”
姜砚之抽了抽嘴角,“三个月,行了惟秀,三个月咱们都回了开封府了。”
闵惟秀点了点头,“那咱们走吧。”
她想着,又随意的给其他几个人,一人一脚,若是只有王苌耍嵌疾皇苌耍翟谑翘梢闪恕D瞧呙对ǖ览锏慕鹨蹲樱退闶撬獾目创蠓虻那恕
闵惟秀见大功告成,果断的拽着姜砚之撒腿就跑,对着巷子门口放风的路丙招了招手,“快跑。”
三人回了营地,路丙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十分淡定的说着没有营养的话的两人,心中已经麻木了。
“这应州城的肉饼子比开封府的好,肉多菜少,但是胡饼就不行。”
姜砚之点了点头,“可不是,舍不得放胡麻,一点都不香。京城王大爷家胡饼,吃起来扑啦啦的掉渣,香得不得了。”
“我倒是想吃阳春面了,只可惜他家冤屈洗刷了,每次都不收我钱,我倒是不好意思再去了。”
闵惟学正在安排着撤退事宜,见到闵惟秀同姜砚之,有些忧心的喊道,“惟秀,还是大兄去吧。”
闵惟秀哼了一声,把头一别,“说我去,就我去!要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等回了开封府,我要吃什么,你就去买什么。”
闵惟学有些哭笑不得,“惟秀!”
闵惟秀不理他,拽着姜砚之走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闵惟秀这才松了一口气,“饿了吧,你先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一会还有好戏登场呢,看我今日不把他打死,也把他气死。”
姜砚之无语的摇了摇头,“那我先走了。”
闵惟秀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又说道,“有什么关系,你阿爹一直都不怎么待见你,如今这样不是正常吗?没有关系,以后我待你好,我阿爹就是你阿爹,我阿娘就是你阿娘。而且,我觉得,若是你阿娘还活着,一定十分信任你,就像是我信任你一样。”
姜砚之眼眶一红,“惟秀……”
闵惟秀笑了笑,仰了仰头,“唉,天才总是要走在孤寂的道路上的,譬如聪明如你,譬如凶猛如我。”
姜砚之被她夸张的模样逗乐了,“嗯,惟秀说得对。谢谢你。”
闵惟秀说着,又看向了路丙,从箱笼中翻出来了一瓶药酒,递给了路丙,“抱歉,今日实在是发生了大事,之前砸疼你了吧。这是安喜给我准备的,我们武国公府的秘药,很好用的,你回去试试。”
路丙心中一软,点了点头,“谢谢闵五娘子。”
他虽然不知道之前在营帐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闵惟秀说官家不待见三大王……
想也能想,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了。
等姜砚之走回了自己的营帐,路丙才小声说道,“大王,要寻个安静的地方坐一会儿么?”
三大王以前在宫中受了伤或者被人责备了,都要一个人躲到亲蚕宫去安静好一会儿的。
姜砚之摇了摇头,“不用了,以前我是想在那里见惟秀,现在惟秀就在我身边。”
路丙抽了抽嘴角,试探的问了一句,“闵五娘子对大王很好?”
他虽然心中吐槽姜砚之,但是到底是看着他长大的,说一句枉顾主仆之礼的话,他觉得自己同姜砚之的哥哥没有什么两样。
他知道姜砚之很喜欢闵惟秀,可是说实在的,闵五娘子,除了家世好,长得好,武功好,其他的方面都是在是太糙了,别的麻烦他都不怕,他就是担心,因为闵惟秀,三大王没有了自己的原则。
那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坚持着的信仰。
姜砚之抿了抿嘴唇,“惟秀若不顾念我,那人的坟头草早就一人高了。”
姜砚之想要以法服人,所以,她不轻易杀人。
不然按照老闵家的火爆性子,她怕是早在第一此王龠伲桶胍菇瞬弊恿恕
“她顾念着我,所以我也得顾念着她。王朔娜肥翘至耍繁仍倩亓丝飧炫率蔷鸵淞恕R彩牵钟惺裁词且怀刹槐涞哪兀俊
“以前阿爹不喜我,我一开始,觉得难过;后来习惯了,便无所谓了;等到这次,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阿爹突然对我亲切起来,我便又心生了妄想,所以这一次,才觉得难过起来。我觉得,自己以后,不会再难过了。”
“你看看我,也并不是一直都不变的,对吧?”
“我想等回了开封府,就同惟秀成亲,然后申请出京。你也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说成家立业了,到时候,你若是不想跟着我四处的跑,就留在府中看我照看宋嬷嬷,看宅院好了。”
姜砚之说着,又叹了口气,“还有我大兄,此番被俘,便是救回来了,又如何在城中立足?我日后总是该争气一些,才能够保他一世平安。”
第三百三十八章 有口难言
争气一些?一个大王说自己要争气一些,那是要做什么?
路丙眼睛一亮,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还有机会坐上大内总管,呸呸,禁军大统领的位置!
“大王!路丙誓死追随大王!”
姜砚之手一抖,他说啥了,路丙就这么激动?
正在这个时候,营帐外头突然传来了阵阵嘈杂声,姜砚之抖了抖手,果断的换了一身皮袄子,八成是那王蝗朔⑾至耍Щ乩戳恕#ㄈ拘∷低琱ttps://。)
果不其然,他一出门,就瞧见七个哼哼唧唧走路销魂的人,围着一个不省人事犹如尸体的男子,迎面而来。
那刘山羊胡子一见姜砚之,哭得那叫一个鼻涕一把眼泪的,“大王,我的三大王,人都说你断案如神,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被人敲了闷棍,王监军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眼见着就不行了。”
他的话音刚落,闵惟秀就吃惊的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还跟着武国公等一大群闻讯赶来的人。
闵惟秀对着姜砚之眨了眨眼睛。
武国公一瞧,先是哈哈笑了一声,“这是哪个,跟我肚子里的肥虫一样,将这厮暴打了一顿。”
闵惟秀捅了捅他的胳膊,他立马正了脸色,“这是谁,简直不把我大陈放在眼中,王监军这么弱小的人,他都下得了手,此事,一定要查个清楚,还王监军一个清白。”
闵惟秀一听,立马上前道,“主帅,我知道王监军被打,你心中不好过。但是我们如今正要护送百姓离开,王监军高风亮节,一心为民,若是知道你为了他而耽误了行军,那便是治好了,也是一定要撞死在柱子上,太羞愧了!”
姜砚之看了一眼犹如猪头,已经面目全非的王监军,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之前在哪里假扮行动不便的契丹大王,也就没有靠近看,只随意瞟了飘,这一看,惟秀下手可真是狠啊!
他想着,身子一紧,日后惟秀说东,他决对不往西。
等听到闵惟秀说那句“太羞愧了”,王监军的手指动了动,姜砚之更是觉得稀奇,这若是让高达知道了,更加恨不得让闵惟秀取当接班人啊,你瞧瞧这打得,动动不得,说说不得,偏偏听得!
姜砚之清了清嗓子,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王监军的伤势,“打人者力气很大。”
刘山羊胡子的眼睛立马看向了闵惟秀,姜砚之又接着说道,“凶器应该是锏,重要的伤势,都是用锏打出来的,诸位请看,脖子这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痕,还有用脚踢的痕迹。旁的线索便没有了。”
“使锏的?”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了,这使锏的,又同他们大陈的监军有仇的,可不就是辽国的北院大王耶律槿么?
姜砚之说着,又走向了刘山羊胡子,看了看他腿上的伤,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掏出了那片金叶子。
“凶手随意挥洒金叶子,应该是家财万贯之人!”
武国公一瞧,顿时惊了,“好家伙,这是哪家的败家子儿,若是我家儿子用金叶子当飞镖使,看老子不揍死他!”
姜砚之的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你儿子不会,你闺女会啊!你舍得打?”
闵惟秀重重的点了点头,赞赏的看了姜砚之一眼。
她就说姜砚之带着那双锏去干啥呢,敢情全在这里等着呢,他可是一句谎话都没有说!
“糟了,我们刚刚才打下应州城,防守疏漏,竟然让那耶律槿潜入城中。这东路大败,咱们将要退回代州,至于退走的具体路线,只有我阿爹成将军同王监军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阿爹同成将军武艺高强,若是遇到那耶律槿,还不知道谁会被打,指不定就能够生擒了那贼子来。是以他便柿子捡了那软的捏,寻上了王监军!简直令人发指!”
“他如此羞辱我们大陈的监军,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们,跟我抄家伙,现在就去把那辽狗打得血流成河,为王监军报仇!”
虽然那王监军平日里为人不讨喜,但到底是大陈的将领,被人这么打了,也有不少人附和着要跟闵惟秀一道儿去杀敌。
闵惟秀瞧见火候差不多了,寻了个大青石跳了上去,“将士们,我知道,你们都同我一样,有一颗热血之心。昨日我阿爹同成将军听到要撤退,都是老泪纵横,恨不得冲上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翻!”
“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敌人抓了王监军……咱们总归有一日,能够打退辽狗,收回燕云十六州。现在应该遵从官家的命令,快快护送百姓们离开才对。”
“至于王监军,他是那么的高风亮节!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一定能够理解的!其他几位受伤的兄弟,我们现在为你们报不了仇,那金叶子你们先拿着,一会让军中的郎中给瞧瞧。”
“咱们当兵的人,身体可是很重要,那是命啊!你们都好端端的出来,都应该好端端的回去才对!”
闵惟秀说着,指着王监军气得颤抖的手,说道,“你们看,王监军的头不能动,但是他的手能动,他正在拼命的点头呢!我就知道,王监军就是这么一个大义凌然之人,让人敬佩,敬佩!”
王监军此刻已经气炸了,闵五娘子啊,你不会夸奖人,能够不夸奖吗?
他这是要打着牙齿和血吞啊,日后秋后算账,难不成就是不大义凛然,不高风亮节了?
他没有想到,更可气的事情还在后头。
闵惟秀说着,话锋一转,看向了刘山羊胡子,“这位刘大叔,我想请问一句,当时的情形是怎么样的,你详细的说与我们听听。”
刘山羊胡子被闵惟秀说得饱含热泪,点了点头,“当时我们几日护送王监军去多宝阁……”
“你们去多宝阁干什么?”不等刘山羊胡子回答,闵惟秀又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感觉有人跟踪,让王监军快些走,后来我们就被金叶子打中了。王监军是站在最前头的,我晕过去的时候,他还没有晕,他应该是最后一个晕的,所以才受了辽军那么多羞辱!”
第三百三十九章 你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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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老粗们,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什么叫他是最后一个晕的,他被辽人羞辱了?
这话要是传回开封府,他王闭嬉谕岵弊邮魃系跛懒耍趺醋牛棵涣臣税。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闵惟秀半点不像是大老粗武国公的闺女啊,她像是他们老王家的亲闺女啊!
咋这么奸啊!
这摆明了是要污蔑他将大军撤退路线什么的,告诉了辽人啊!
什么贪生怕死,经不住言行逼供,然后招了啊,毕竟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竟然好端端的从辽人手中回来了。
在场的人,如今被那什么高风亮节之类的词语迷惑了,等回过味来了,但凡有心之人,都要想歪啊!
而且他如今躺着不能动,自然是没有办法继续指挥大军,那接下来的事情,谁说了算?
他没有大功,回去三大王将那红香之事一揭开,王胱牛隽艘簧浜梗睦厦谷灰菀樱
他这样一想,真正的晕死了过去。
闵惟秀眼尖嘴快,“王监军晕过去了,快送他回营帐,叫郎中来瞧!”
周围的人见没有热闹看了,又各行其职,准备拔营起寨了,他们都是小卒子,自然是主帅怎么说,便按照什么来。
等人都散了,闵惟秀简直是走路带风的进了武国公的营帐。
一进去,武国公就哈哈大笑起来,“当真是苍天有眼啊,老子早看那姓王的不顺眼了。成公,还按照你说的来。那姓王的算个屁,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要收拾他!”
成将军有些迟疑,大哥,你的心还真大,你不觉得太巧了么?
他想着,便问出了口,“这会不会太过巧合,是辽人的什么奸计?”
闵惟秀立马抢先开口道,“成公不必担忧,我看我爹说得对,肯定是老天都看不惯他瞎指挥。辽人若是有奸计,我们更是要听成将军之前的建议,避开同他们正面作战,尽量减少伤亡。”
“我们打得少,那么他再有什么奸计,都不会得逞啊!而且,那姓王的就是一个无耻小人,指不定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我们原本准备好的陈家谷之事说出来了,咱们还是改了的好!”
武国公拼命点头。
成将军还是有些迟疑,“可是王档靡裁挥写恚易魑到
武国公这下子就不乐意了,“老提什么降将呢!他放的屁,你也放在心上。”
闵惟秀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将军请想想看,现在不是我们不刚啊,是王赡艹雎袅饲楸ǎ颐遣挪桓盏陌。≌庖材芄值侥阃飞希吭偎盗耍凑战暗募苹灰彩悄阌Φ忻矗俊
成将军也不是迂腐之人,激动的点了点头。
谁想死呢?他还想活到白发满头,依旧镇守边关,不让贼人跨过那雁门关一步。
闵惟秀觉得整个人都圆满了,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难怪她跟着大军一路北伐,都神不清气不爽的,原来是该拍死的苍蝇没有拍死,现在拍了个半死,果然心中舒坦多了!
武国公同成将军都是果决之人,有了心的决断,便开始快速的运作起来,他们还是按照之前成将军定下的方案,由武国公领着朔州百姓撤往石蝎谷,成将军同闵惟秀则在应州断辽军后路。
而且对于那些百姓,愿意走的就走,不愿意走的也不能拿刀架在人家脖子上,让人家走吧!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想要背井离乡的。
这下子,成将军也不会死!她阿爹和哥哥早早的撤退了,他们基本上不会同辽人有大规模作战。
闵惟秀出了大帐,立马换上了一副认真的嘴脸,将全身的嘚瑟劲儿都收了起来。
仔细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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