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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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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惟思一听,别过头去,谁贪花好色了!再贪也没有姜砚之贪啊,那小眼珠子,就差没有黏在他阿妹身上了!

    “你知道陈泊出自书香门第,尤其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书籍,美人画像,于是你乔装之后去摆摊,让他买走了美人的画册。然后你假装成霓虹,去引陈泊,然后利用邪术,将其残忍杀害。”

    “陈泊的妻子见过你,画了你的画像,而闵惟思还没有死之前,他的那一页纸还没有被你撕掉,那画像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再则,见过珍珍的洒扫大婶,形容她是珠圆玉润,美貌惊人;而陈泊的妻子,形容你,亦是同样说的珠圆玉润。”

    “我一见到你,看到你这么大的脸盘子,就知道没有错了!”

    心羽有些目瞪口呆,破着破着案,怎么还不忘随手给她一个暴击啊!

    “你为了不让后面的人起疑心,杀掉一个人,就拿走写了不同名字的那一页纸。之所以你第一次没有杀死刘封,第二次才杀死他,一来,第一次刘封硬拉你去游船,人太多你不方便下手,二来,你要寻找机会,在第二页上写刘封的名字。”

    “我同他们四人有什么仇,为何要杀他们?我一个寻常的小娘子,哪里会什么邪术,将他们变成干尸?我又没有妖法,陈泊买走小册子的时候,上面什么字都没有,为什么后来会有字?你不要污蔑……”

    心羽说到一半,身子僵住了。

    姜砚之笑了出声,“你怎么知道他们变成了干尸?你又怎么知道陈泊买走小册子的时候上面没字,后来又有了字?这些事情,只有开封府负责这案子的几个人和凶手知道。”

    刘封成了干尸的事情,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对外宣称的只是说被人杀掉了。姜术的事情一出,照前例处理。就算有人说走了嘴,但是陈泊变成了干尸,就当真只有他们几个刚去了陈府的人,以及凶手知道了。

    凶手这是不打自招。

    “不过你问的问题,我都能够回答。”姜砚之说着,看向闵惟秀,得意的挺了挺胸膛。

    “传闻王昭君出塞,吃不惯面食,于是将面粉冲洗,将面筋分离出来,剩下的粉十分的细腻,她用来做面条吃。这种剩下的粉,有一种神奇的本事,若是吐一口唾沫进去,会变颜色。”

    “之前从闵惟思那里拿到小册子,我就觉得有些奇怪,那小册子之上,有一些淡淡的蓝色手印,后来我见她给闵五递纸,撕不开的时候,会用口水润润手。我便想通了这个问题。”

    “你用那种粉同水搅拌了之后,在纸上提前就写好了字。然后微微的将第一页和第二页微微的黏在一起。张韵翻不开,她就会润手指。”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之前你的小册子是蓝色纸封的,这样就算是有手印,或者是字显露出来之后,合上封面,会反印在小册子的封皮上,都没有关系。但是你没有想到,张韵穷讲究,为了讨好陈泊,将小册子换了红色锦缎封面。”

    “至于你说,你一个小娘子,不会邪术,不能把他们变成干尸,这一点你倒是没有说谎,因为你有帮凶。洪珍,你认识赵离吗?”

 第六十六章 这个看脸的世界

    “赵离?”那小娘子的眼神有些迷茫,“我不认识什么赵离。(全本小说网,https://。)”

    她说着,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叫洪珍?”

    姜砚之叹了口气,心中泪流满面,他明明就瞧见这小娘子的左肩膀上站着一只螳螂。

    他猜想,这螳螂应该就是闵惟思说的,那只十分的厉害的斗士赵圆圆了。

    同样是鬼魂,一个是猫,一个是螳螂,而且都姓赵,很大的可能性,是有什么关系的。

    没有想到,都是他想多了。

    姜砚之想着,偷偷的看了闵惟秀一眼,见她似笑非笑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姜砚之咳了咳,“你当本大王是吃素的么?他们四个人,在赵骷髅茶坊同时抢过那只螳螂,这是唯一的共同点。凶手处心积虑的要杀死他们四人,一步一步都是设计好的,那么闵惟思为何会是最后一个呢?”

    “我猜想,因为在那只螳螂死的时候,他出恭去了并未在场。我去陈家之前,遣人去赵骷髅茶馆问了这桩旧事。洪珍你家中只有一个寡居的老母亲,全靠你在街头卖艺讨生活。”

    “结果因为你生得美貌,经常惹来地痞无赖,你母亲为了保护你,被人打成了重伤,需要人参续命。你求救无门,便在赵骷髅花茶坊门口跪着,想要卖身救母。”

    洪珍一听,呜咽着哭了出了声,她猛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闵惟思骂道:“他们都该死,该死!这群狗东西,仗着投了一个好胎,便胡作非为。我阿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躺在那儿眼看着就不行了,我哭着求他们,他们却没有一个愿意救人的。”

    “原本是我有所求,我不怪他们,但结果呢……哈哈,他们豪掷千金,为的是什么啊?为了买一只螳螂!”

    “普通百姓的命,就有那么贱么,连一只螳螂都不如啊!我阿娘没有了……”

    闵惟思喘过了气了,惊讶的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可是那时候,你不长这样啊!”

    洪珍哈哈大笑起来,“你看,男人就是专门看脸的。若是我那时候长这副模样,又怎么会连卖身都卖不出去呢?我自幼脸上便有一大块乌青的胎记,我一生下来,阿爷阿奶便说我是恶鬼,生得如此丑陋。”

    “想要将我掐死。我阿娘为了保住我的性命,自请下堂,带着我从家中出来四处讨生活。天天风吹日晒,粗活累活脏活,我样样都干……容姿越发的粗鄙。”

    “你说错了,那些地痞无赖,并非因为我美貌来欺负我,而是因为我们是孤儿寡母啊。那一夜,我尝尽了人情冷暖,阿娘死了,我掏空了家底,才勉强给她买了一口薄皮棺材,让她有了一个容身之处。”

    “我葬完阿娘,心中悲愤,人命如草芥,活在这个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就在我闭着眼睛在我阿娘坟头上上吊的时候,陡然之间我上吊的绳子断了……你们看啊,这贼老天,连死都不让人死啊!”

    姜砚之看了她肩头上的那只螳螂一眼,“不是贼老天不让你死,你那只螳螂不让你死。”

    洪珍看着姜砚之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肩头上,惊讶的抬起了眼,“你竟然看得见!”

    “对,我自尽不成,跪在坟头痛哭,突然脑海中便出现了一个声音,它说你恨吗?恨的话,我们就一起报仇吧。我当然恨,我怎么能不恨?”

    “于是我先去杀了那群害死我阿娘的地痞无赖,每杀一个人就让圆圆(螳螂)吸干了他,每吸一个人,我就变得美丽一分,而圆圆的鬼魂就更强壮一分。”

    “然后,就是那群见死不救的,害死了圆圆的恶人。多好笑啊,我之前丑陋的时候,跪着求他们,他们都不理会我,后来我变美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对我言听计从……”

    眼见着洪珍越说越激动,姜砚之立即出言打断了她,“圆圆并没有杀人的能力对不对?所以你才非要先用绳子勒死闵惟思,然后它才能够吸收死去的人的鬼魂。张仵作告诉我,虽然刘封同姜术已经变成干尸了,但是他们是中毒而死的。”

    洪珍伸出手来,怜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杀母之仇,我当然要自己报。我把砒霜放进了酒菜里,毒死了那三个。到了第四个这里,他却被关进了大牢里。”

    “你们不是派人在外头守着,等着有人来杀他么?怎么会知道,我就在他旁边的?”

    姜砚之摇了摇头,“我们并不知道你提前进来了,我们只是做了两手准备而已。所以洪珍,你这是对杀死了陈泊,刘封还有姜术,供认不讳么?”

    “不要想着逃脱,陈泊的妻子可以证明,你是最后同他在一起的人;刘封隔壁的邻居,还有东阳郡王,都亲眼瞧见了你……你要杀闵惟思,更是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都瞧见了。”

    洪珍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圆圆咱们走。”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路丙捆在她身上的绳子陡然之间像是被什么切割了开来一般,众人都被这眼前的一幕给镇住了。

    这他娘的是我们眼瞎了吧?

    小李飞刀那也得有刀啊!难不成是螳螂用鬼脚割的?

    洪珍一个箭步,便冲出了门,路丙要抓,眼见着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利刃割到了一般,顿时鲜血直流。

    洪珍得意的笑了笑,那笑容还没有舒展开来,就僵硬在了脸上。

    只见闵惟秀一伸手直接掏向了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抄起一块石头,对着洪珍的面门就是一拍。

    洪珍那美若天仙的脸蛋,顿时鲜血直溅。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冷酷无情的女人,这是洪珍的最后一个想法,然后她便眼前一红,往后一仰,倒了下去。

    现场的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凝固。

    不少人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我滴个娘啊,这看着都能疼一天啊!

    闵惟秀木着脸,另外一只手用力一捏,吓得姜砚之往后退了好几步。

    “闵……闵五啊,你咋把圆圆捏死了……”

    闵惟秀走了进去,扶起还坐在地上的闵惟思,一字一句的说道:“要杀我二哥?别说是一只螳螂了,就是一个人,我都毫不犹豫的捏爆了他。”

    闵惟思一听,眼泪都快出来了,“刚才我快要被人勒死的时候,你咋不说这话!”

 第六十七章 我做了一个梦

    闵惟秀听了这话,脸都绿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你不让我再拽一刻钟!

    她说那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起码又长高了三尺,威武雄壮犹如巨人,若是在战场上,这气势得压得辽人瑟瑟发抖。

    她之前已经竭尽全力去救闵惟思好了么……可是她低估了他的弱鸡程度,对抗一个小娘子,竟然都毫无还手之力!

    众人呆滞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几个衙役有眼力见的将洪珍重新五花大绑了进来,实在不放心,又用那铁镣,锁住了她的手脚,这才松了口气。

    “三大王,这个世上真的有鬼么?”一个年纪轻轻的衙役,白着脸问道。

    刚才大家伙儿可都瞧见了,一阵阴风过来,路丙的手就莫名其妙的破了。

    姜砚之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那小哥的身后,小哥只觉得他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该不会在他的身后,正站着一只鬼吧……

    他不敢扭头,吓得狂奔到了闵惟秀身后:“壮士,救命啊……”

    闵惟思听得哈哈大笑起来,“小五,他叫你壮士!”

    那小哥恨不得抱住闵惟秀的大腿,开玩笑,对着那样的美人,都能一言不合就拍脸,空手就能抓鬼的小娘子不是壮士是什么!

    姜砚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人生寂寞如雪,除了闵五,没有人有胆子接得住他的幽默,要不说他们是天生一对呢!

    “骗你的呢,你身后没有鬼。”

    “洪珍已经被抓了,我要带我二哥回去看郎中了。你也快些把路丙带回去包扎一下吧,血都要流干了。”

    路丙泪流满面,终于有人想到我了。

    闵惟秀扶着闵惟思上了马车,姜砚之还有公务在身,只能留在开封府里整理卷宗。

    “二哥,你为什么当时不救洪珍的阿娘呢?我记得年幼的时候,咱们一道儿出门,你见了乞丐都会给他们买馍馍吃。有一次下雪,一个小女孩晕在了雪地里,你还非要阿福驾了马车,送她去医馆。”

    “我记得小的时候,二哥十分的聪慧,我们明明是一样大的年纪,二哥能够背完论语了,我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总感觉……”

    闵惟思躺了下来,将头枕在了闵惟秀身上,因为脖子受了伤,他说话的声音有一些沙哑。

    “那是什么地方?花茶坊,来来往往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衙内纨绔。你知道在那里,有多少小娘子想尽各种办法,要进府么?”

    “我当时和姜术一起去的,那个家伙,比我还心软,就在这个月上旬,他便给一个卖身葬父的小娘子掏了钱……结果那小娘子非要跟着他家去……她那阿爹根本就没有死……”

    “打那之后,我们瞧见那些卖身的,就心烦,你要是要卖身,去寻人牙子啊,想做奴婢也好,想去做花娘也罢,不是很快就能拿到钱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怎么知道,洪珍的事就是真的呢?”

    “就算我们没有同情心,把钱拿去买玩物,没有救她阿娘。那我们也没有亏欠于她,钱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穷就有理了,我们富有就是罪过吗?”

    “她凭什么报仇,还杀了姜术和陈泊。”

    “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理直气壮的把别人的东西,都当作是自己的。”

    闵惟思说着,嘴角带着一丝犀利与嘲讽。

    闵惟秀莫名的觉得眼角泛酸,她二哥好像在说洪珍,又好像不在说洪珍。

    “二哥……”

    闵惟思咧了咧嘴,又恢复了之前那懒洋洋的样子:“人总是会长大,会变的。仲永小时候,不也是神童么?惟秀你上个月还是蚂蚁怕踩死一只的假淑女呢,这个月不就成了人鬼都打的女壮士么?”

    闵惟秀沉默了好一会儿。

    “二哥,我最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阿爹死了,阿娘也死了,大兄也死了。只剩下我和你。”

    “我拼命的去求官家,官家不见我。那些以前同我们家交好的人,都像是不见了一样……我被流放去了雁门关。”

    “直到我第一次上战场,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我才明白,我学过的那些贵女做派,在生死关头,毫无用处……”

    闵惟秀说着,看向了闵惟思,却瞧见他已经泪流满面了。

    “二哥”,闵惟秀挠了挠脑袋,有一些手足无措,她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若是闵惟思能够成长起来,说不定来年她的胜算,能够大一些,一个人力挽狂澜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了。

    她重生了这么久,也就是跟在姜砚之屁股后头,看着他审案子罢了。

    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就在想,她到时候要用什么办法来救阿爹呢,可是想到了天明,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这种毫无用处的答案。

    可是她没有想到,闵惟思竟然哭了。“只是一个梦而已,不能当真。”

    闵惟思揉了揉眼睛,再也没有说话。

    直到马车在武国公府门口停下,闵惟思才轻轻的说道:“不会成真的。”

    “有二哥在,不会成真的。”

    闵惟思说完了,坐了起来就要下车,闵惟秀赶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二哥,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在我的梦里……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

    闵惟思没有回答。

    车外已经传来了临安长公主的声音,“我的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快快,郎中已经等着你了。我听了开封府来人说你受伤了,吓得不轻。”

    闵惟思撩开帘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阿娘,儿子没事,脖子上这点小伤,还不及您拿藤条抽我抽得疼呢!”

    临安长公主瞪了他一眼:“你惹出这么多事,待伤好了,看我不抽你。一张嘴就贫,也不知道随了谁!”

    闵惟思跳下了马车,“我这么聪明伶利,受小娘子欢迎,当然是随了阿娘你呀。”

    闵惟秀紧了紧拳,也跟着跳了下去。

    “天呐!惟秀,你快沐浴更衣去,怎么这幅打扮,身上还一股子臭味。”

    闵惟秀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在地牢里乔装用的破衣衫,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抬起袖子一闻……闵惟秀自己都退了好几步,“阿娘,我这就去!”

 第六十八章 你是我的未婚妻

    “小娘,放些干花瓣吧,前些日子刚晒好的,还香着呢!”

    安喜说着,从一个小藤篮里抓了一捧花儿,放进了闵惟秀的浴桶之中,“路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这身衣衫,竟然也敢给小娘穿!”

    “小娘,安喜给你绞干头发吧。全本小说网,HTTPS://。m;”

    安喜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闵惟秀的心思却早已经放飞了。

    闵惟思到底知道什么呢?他明明知道,为什么又不告诉她?

    莫非因为他也是重生一世,所以同她一样,难以启齿?

    闵惟秀想着,猛的一下从水中站了起身,却忘记安喜正揪着她的头发擦干呢。

    “疼疼疼!”

    闵惟秀嚷嚷出声,却因为疼痛冷静了下来。

    这不对。

    她重生之后,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改变,如果闵惟思也是重生的话,应该会发觉她同上辈子大不相同了。

    会对她产生怀疑,来试探她才对,但是他却半点异样都没有。

    若说他全是演的,那他得有多厉害!

    还有,如果闵惟思是重生的话,那他应该也会出现和她一样,灵魂不契合的问题。

    但是姜砚之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嘴巴,见了闵惟思那么多次,从来没有提过这事儿。

    可若他不是重生的,那为何听她说起梦的时候,又会是那副模样呢?

    他有秘密。

    当你发现自己的亲人有秘密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闵惟秀果断的起了身,换好了衣衫,又从自己的箱笼里翻出来了一些活血化淤的药,朝着闵惟思的小院走去。

    与其左猜右想的,不如直接去问。

    “五娘怎么来了?郎中给二郎开了些安神药,他服了之后已经歇下了。可需要小的唤醒他?”

    闵惟秀顿了顿,看着闵惟思屋子已经是漆黑的一片,叹了口气,“算了,我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来看他。”

    ……

    结果到了第二日,闵惟秀也没有瞧见闵惟思。

    一大早她还在演武场,就被姜砚之这厮盯得全身发毛了。

    他蹲在演武场的一角,扯着地上枯黄的杂草,像是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闵惟秀强忍住去摸他脑袋的冲动。

    “闵五,你说我阿爹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坏呢。过河拆桥,翻脸比翻书还快!明明是我帮他审清楚了案子,还抓住了凶手。结果他说啥你知道吗?”

    “他说儿啊,你快离开开封府吧,你看你多留了一天,就死了好几个皇亲国戚啊,你若是再待一个月,怕是咱们老姜家就要绝后了啊……”

    “我还没有送姜术上山,他就赶我出开封府,你说怎么有这么不讲理的爹呢!”

    闵惟秀脸上笑嘻嘻,心中暗骂了一句,你爹岂止不讲理,他还赶尽杀绝。

    “你爹算好的了,只是开口赶你。要是我爹,直接把你踹出去。你瞧着吧,待我二哥好了,我爹能把他打得在床上躺个把月。

    姜砚之不敢置信的看向闵惟秀,“武……武国公还会打人?”

    “不然呢?你大可以惹他试试看,他发起狠来了,别说你是皇子了,他连自己都打。”

    姜砚之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开始扯起草来,“唉,我一会儿就要离开开封府了,都没有人来送我。陆丙都在为我打包行李了。闵五,你没有什么要送我的么?”

    闵惟秀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对官家嗤之以鼻。

    但是姜砚之,对她当真是没有设么好说的。

    “要不把我的狼牙棒送一根给你防身?我最近力气大了不少,之前的那一根已经用得不趁手了。”

    姜砚之欲哭无泪,“就你那狼牙棒,我一拿,手都折了,咦……若是手折了,是不是可以不离开开封府了……”

    ……

    “三大王,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呀……那伤筋动骨一百天,日后便是好了,也不能提重物的。”

    在一旁的安喜听得这二人的对话,简直脑壳都是疼的,你们两个,今年三岁么?

    姜砚之这才放弃了那等想法,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闵惟秀。

    闵惟秀咳了咳,从腰间解下了一把小匕首,递给了姜砚之,“这个给你防身,锋利着呢,你不会功夫,小心别伤到自己了。去了外地做提刑官,别像在开封府一样嘚瑟,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万一把人家惹恼了,把你暗地里咔嚓了,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姜砚之这下高兴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他觉得自己心中的欢喜,压都压不下去,闵惟秀还没有开窍呢,但是她现在能够这么关心他,已经算是进了一大步了。

    他想着,四下里看了看,小声说道:“闵五,你知道么?我们两个早就有婚约了,我的奶嬷嬷亲口告诉我的。说当年我们是指腹为婚。”

    闵惟秀的脸一下子爆红,“怎么可能,我从没有听我阿娘提过?”

    她阿娘岂止没有提过,前不久还对她说,姜砚之不是她的良人。

    姜砚之这厮惯来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是忽悠她的。

    闵惟秀想着,问道:“那当年指腹为婚是怎么说的?”

    姜砚之见她并不抗拒,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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