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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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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管你有什么理由,人家一个小娘子拉扯着孩子,容易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自私自利!”

    武国公说着,又甩了一鞭子,怒道:“孩子他娘,等这不孝子的伤好了,你把忘儿送他屋子里去,让他自己个养着,让他看看养个孩子有多难。生出来容易,要养好了,可是千难万难,我就是没有本事,没有养出一个好儿子。”

    武国公说着,抬起鞭子又要抽下去,闵惟秀赶忙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武国公的手,“阿爹,不能再打了,再打我二哥都要断气了!”

    武国公见是闵惟秀,哼了一声,将鞭子往地上一扔,背着走就到屋子里去了。

    闵惟秀赶忙拿出身上的匕首,将绳子割断了,临安长公主红着眼睛立马围了过来,“你爹动了真火,我怎么劝都劝不动,苦了二郎了。”

    闵惟秀转了个身,将闵惟思背在了自己背上,“阿娘,先别说这些了,快把二哥背到屋子里去,外面太冷了,都要冻坏了,叫郎中来,给他用金疮药。我二哥怕疼,要准备麻……”

    闵惟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吞了下去,她分明的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里有一道暖流流下,闵惟思哭了。

    闵惟秀将闵惟思往上抽了抽,“蔡鸢,应该是闵惟芬杀死的。二房被我们赶了出去,想要报复我们,所以杀了蔡鸢。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闵惟思吸了吸鼻子,他的声音有一些有气无力,“我以为我是老虎,只是扮成了猪。其实我就是一只自以为是的猪。我还以为,蔡鸢家中需要一个男丁,而我需要在外面有一个儿子……我们互不相欠才是。”

    “你没有对阿爹说,你的想法对不对?”

    闵惟秀说着,小心翼翼的把闵惟思趴着放在了床榻上,“你忍着点,我要把你的衣服撕开上药。”

    闵惟思摇了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开封府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阿爹打我,也是为了让这件事有个结果,蔡忘也能够顺顺利利的进府。我都明白,你莫要去同阿爹顶嘴了。”

    闵惟秀点了点头,“你别说话,阿娘一会给就给你拿麻沸散来……”

    “麻沸散?老子当年中箭了,都没有用过,你这么一点小伤……”武国公说着,凑了过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哼了一声,从临安长公主手中夺过了药,抬起闵惟思的脖子,粗鲁的塞了进去。

    闵惟思被塞得狂咳嗽起来,一咳心肝肺都疼,背上的伤痕又迸出血来!

    武国公哼了一声,抓起了金疮药,像是不要钱似的,往闵惟思的背上洒了起来,闵惟思疼得嗷嗷直叫。

    武国公抬起手一巴掌高高挥气,又轻轻的落在了闵惟思的脑袋上,“叫什么叫!哪里就有那么疼,这么好的金疮药,老子自己都舍不得用,全给你用了,老子都没有心疼得嗷嗷叫,你叫!”

    闵惟秀勾了勾嘴角,这就是做爹的人啊,自己非要打,打了又心疼。

    闵惟思嗷嗷叫了好一会儿,喝了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闵惟学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阿爹阿娘,还有小五都去歇着吧,我领着郎中在这里看着二弟,只要夜里不发热,睡一觉就没事了。”

    闵惟秀点了点头,扶着临安长公主,轻声说道:“阿娘,走吧,你不累。蔡忘也累了,他一个人初来乍到,又见不着亲娘,一定怪害怕的。”

    临安长公主这才起了身,看了看屋子里,闵惟思怕丢脸,屋子里除了他们一家子,再没有旁的人了。

    “惟思他,就是我们一家人。你们两个若是敢变上一分,下次不劳你阿爹动手,阿娘直接打断你们的腿。”

    闵惟秀笑了笑,“阿娘,我一母同胞的哥哥,再怎么渣,那也是我一家人呢。”

    临安长公主翻了个白眼儿,拽着武国公去瞧蔡忘去了。

    闵惟秀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今日整个人紧绷了一天,直到现在才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三大王遇难

    雪停了之后的夜晚,天空都显得高远了一些,凌冽的夜风吹动了闵惟秀的发丝,她揉了揉鼻子,这股子迎面扑来的凉意,让她觉得头脑越发的清醒起来。//全本小说网,HTTPS://。)//

    “闵五娘子。”

    闵惟秀一个激灵,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老嬷嬷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她的发簪摇摇欲坠,银色的发丝在风中胡乱的飘舞着,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宋嬷嬷,你怎么来了,何事如此慌张?”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迎了上去,这来人乃是姜砚之府上那个擅长做吃食的宋嬷嬷。

    宋嬷嬷一见闵惟秀,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闵五娘子,大事不好了,我家三大王,在去邢州的路上不见了。”

    姜砚之不见了?

    闵惟秀突然想起之前在大门口听到的那声呼唤,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姜砚之已经凶多吉少了吧?

    “宋嬷嬷您别急,且先进屋子里来慢慢说。三大王出门有路丙还有侍卫护着,怎么会不见了呢?这事儿官家知晓了么?可遣了人去救援?”

    宋嬷嬷一瘸一拐的跟着闵惟秀进了小院,安喜忙给她倒了热茶又端了点心过来,宋嬷嬷顺了口气,“就是路丙派人传回来的信。这次三大王一路往邢州去,出开封府都顺顺利利的,可是一进了河北西路,就遇见了一桩奇案。”

    “您知道三大王的性子,遇见的案子,怎么可能不管?于是他便带着张仵作去义庄验尸,路丙坐在门口守着,顺便同那守着义庄的人问问案子的事,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三大王同张仵作,还有那具死者的尸体,便全都不见了。”

    “路丙先头里不敢声张,让人在村子四周里寻,可是寻了个遍,都没有三大王的踪影。然后他又回了义庄,这次却发现了有辽狗留下的痕迹。”

    闵惟秀蹭的一下站了起身,“有辽人进了越过真定府进了河北西路!”

    自打丢了燕云十六州,大陈北边一马平川毫无屏障,两国以柳树为界,辽军经常犯边。

    姜砚之要去上任的邢州,就在开封府往北,属于真定府管辖,几乎是抗辽的第二屏障。姜砚之手无缚鸡之力,当真是不应该往北去的,他那个性子,就该在南方高床暖枕的,偶尔去审审几个小案子,就行了。

    宋嬷嬷点了点头,“路丙是这么传来消息的。我知道闵小娘子现在家中遇事,原本不该前来打扰,但是三大王最信任的人,便是闵小娘子了,老奴这才斗胆过来求救。”

    闵惟秀深吸了一口气,“三大王有恩于我,我去相救自是应当。只不过宋嬷嬷,官家和太子没有派人前去么?”

    “老奴前来求小娘,管家领着报信的人,去宫中禀告官家去了。小娘,有些话我这个做奴婢的不该说,大王脾性耿直,最近把太子同官家都得罪透了……奴……”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宋嬷嬷端着茶盏掩住了脸,好似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嬷嬷你且先回去,明儿城门一开,我便启程去邢州寻三大王。三大王不见了之事,其中还涉及到了辽人,官家为了稳妥起见,定然会秘而不宣,派人偷偷的去找。若他当真被辽人给抓了,那两国怕是要战。”

    “这对北边最熟悉的人,除了成将军府,就是我们武国公府。官家肯定会在我们当中挑人前去寻找三大王。三大王是官家的亲儿子,不会有事的。”

    闵惟秀说着,心中直打鼓,姜砚之若是被辽人抓了,反倒是不用担心他会死,辽人多半要拿他这块肥肉来换取更大的好处。怕就是怕在阴沟里翻了船,惹恼了当地的人。

    开封府已经成了富贵窝,温柔乡,大多数的人,都温文尔雅的失了血性,可是越往北去,百姓越是知晓战争的残酷,民风也就越发的彪悍。

    不撸袖子打上一架,都不好意思称自己是个爷们。

    谁也不想粗鲁,还不是被逼无奈么?

    姜砚之是个弱鸡就罢了,嘴还欠,还跟村中的大娘似的,好管闲事……他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只因为开封府的人,都知道他是三大王啊!

    宋嬷嬷感激的抹了抹眼泪,“闵五娘子,我家三大王,果然没有看错人!”

    闵惟秀愣了愣,她怎么觉得好像有点怪怪的呢!

    “安喜,你让人抬了小轿,送宋嬷嬷回去,这次别翻墙了,好好的走角门过去吧。”

    宋嬷嬷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确是翻墙过来的,还因为腿脚不灵便,摔了一跤,崴了脚。

    等宋嬷嬷走了之后,闵惟秀拿了铁钳拨了拨炭盆里的火,火光映衬着她的脸微微发红,光影让她的五官显得越发的立体起来。

    闵惟秀拿起自己的狼牙棒,翻出筐中的羊皮细细的擦了又擦,天知道她听到辽人两个字的时候,满腔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汴京虽然好,却不属于武将。

    武将,终究是要生在边关,死在边关的。

    她坐了好一会儿,又从箱笼里翻出来了那瓶牛眼泪。

    如果她之前听到的那一句闵五不是幻听呢?那么是不是姜砚之已经死了,而他魂归故里,来叫她了?

    “小娘,奴给您打水早些歇了吧,这个宋嬷嬷也真是的,三大王是官家的儿子,自然有大把的人去救他,为何要小娘去。小娘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远门呢,长公主怕是不许的。”

    安喜送完了宋嬷嬷,端上了一碗热羊羹,嘟囔着说道,不一会儿又补充道:“小娘若是去,可一定要带安喜去。安喜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做得一手好菜,小娘可吃不惯外头的菜。”

    闵惟秀笑了笑,“放心吧,我阿爹阿娘肯定会让我去的,我带你同阿福一起去。对外就说咱们回大名府去。”

    若是旁的时候,她阿娘肯定不会放她出去乱跑,可是今时不同往日,闵惟思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将天捅穿一个窟窿,她这个时候要离开京城,她阿娘怕是巴不得呢!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闵惟秀想着,拿起一块白馍,掰开了泡在羊羹当中。

    姜砚之,别那么快就死了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古怪的案子

    在开封府同真定府的交界处,一辆马车快速的疾驰着,这两日出了日头化雪,屋檐上的冰湿哒哒的滴着水。(全本小说网,https://。)

    官道之上的泥土有些解冻,绵软了下来,显得十分的泥泞。

    但是这马车却行得十分的稳当,半点都没有打漂,那驾车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五六的模样,却真真耍得一手好把式。

    马车之中,安喜即便是坐了这么久车,还是忍不住感慨,“小娘,是真是慧眼识珠,阿福之前一直在养马,您怎么就从府中那么多人里,挑出他来了。”

    “之前在开封府中,都是青石板子路,尚不觉得。如今一出了城,这才发觉不同来。”

    闵惟秀笑了笑,她那里是什么慧眼识珠,只不过上辈子她被流放去边关,就是阿福一直在她身边默不作声的跟着的,对于他的本事,她再熟悉不过了。

    原本骑马要更快一些,但是因为带了安喜,闵惟秀还是选了马车。好在姜砚之并未走出去太远,便是马车也很快就能够到了。

    “二郎,到七义镇的义庄了。”马车外的阿福朗声说道。

    闵惟秀应了声,整了整衣帽,将那牛眼泪揣在了自己的袖袋之中,然后抄起了狼牙棒,下了车。

    她今儿个穿了一件灰蓝色的长衫,一副公子哥儿的打扮,对外自称闵二郎。

    她一下马车,路丙就焦急的跑了上来,“二郎,你可算来了。就是在这里,三郎不见了。”

    闵惟秀冲着他点了点头,路丙哪里有姜砚之说的那么蠢,明明就很机灵嘛。

    “那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路丙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道,“这镇子东头,有一个姓许大户人家,家中到了这一辈,只得了一位独子名叫许文生。这许文生自打懂事之后,就被家中撮合着娶了一妻,想要早日传宗借代。”

    “可不料问题来了,这许文生的第一个妻室,刚刚进门不到一个月,便生病没了。大家伙儿都没有在意,许家又在热孝中,给他张罗了另外一位妻室,可谁知道,又没有活过一个月……”

    “镇子上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许家于是消停了半年,又遮遮掩掩的娶了第三个进门,想着该不会那么邪性吧,若是这一位活过了一个月,再大张旗鼓的祭拜先祖。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么邪性……第三个又在一个月之内死了。”

    “这七义镇就这么大点地方,大户人家也就那么几家,这下子那些门当户对的人家,都不愿意把小娘子嫁到许家来了。许家人没有办法,便从农家里买闺女当媳妇,想着她们命贱,该不那么容易死罢……”

    “不料一连娶到第六个,都是在第一个月就死了。这下子,便是穷人家的闺女,也舍不得进去送死了。人人都说,这许家怕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之事,所以老天爷都要他们家绝后啊这是!”

    “而在镇西头,有一副姓关的人家,这关家穷得要命,关小娘子的弟弟得了重病,无钱医治。于是自愿卖身进了府……关小娘子拿了钱,眼见着一个月期限就要到了,吓得要命,竟然从许家逃了出来。”

    “那一日正好三大王的车队到了小镇上,那关月英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三大王好奇,便让我上去打听是怎么回事,可万万没有想到,那关小娘子,就在那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没有说,就突然暴毙而亡了。”

    “三大王觉得不对劲,便下了马车查看,许家要将尸体带回去安葬。可是三大王听说一连死了七个人,官府竟然毫无作为,十分的气愤,便亮出了身份,将那关月英抬到了义庄,想要张仵作来验尸。”

    “这七义镇的义庄很小,里头几乎转不过身来,三大王嫌我在里头碍手碍脚的,又担心许家过来抢人,便让我领着侍卫,把周围全部包围了起来,守在门口。我想着我们守得滴水不漏的,那屋子犹如密室一般,三大王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路丙说着,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后来的事。张仵作同我们在一起许久了,我知道他验尸比常人要快上不少,过了不久,我便想着进去瞧大王,可是义庄里头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光是三大王同张仵作,就连躺在桌板上的关月英的尸体,全都不见了。我立马让侍卫查找,可是这屋子屋顶没有漏洞,地下更是没有密室,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就不见了呢?”

    闵惟秀听得心中一紧,这事儿的确是很离奇,重兵把守着,歹徒是怎么把姜砚之还有张仵作给弄走的呢?

    “我先进去看看情况。”闵惟秀说着,悄悄的拿出瓶子,往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些牛眼泪。

    昨天夜里,她在家中便偷抹了一些试了试,但是并没有瞧见姜砚之的魂魄,不知道是牛眼泪没有用,还是姜砚之还没有变成鬼。当然她希望是后者。

    闵惟秀抹完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拽紧了狼牙棒就想往里头闯,一旁的安喜一瞧,瑟瑟发抖的说道,“小娘,让安喜陪着你吧,安喜也抹一点。”

    不等闵惟秀拒绝,安喜已经哆嗦着将牛眼泪抹在了自己的眼睛皮上。

    闵惟秀无奈的迈进了门,耳边立刻响起了安喜的尖叫声!

    闵惟秀瞳孔猛的一缩,他娘的,她果然是脑子不行,竟然在义庄里抹牛眼泪,这是怕自己个撞的鬼不够多啊!

    在那屋子中央,坐着一个穿着大红色嫁衣的女子,她一脸惊讶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像是一个僵硬的泥人,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而在她的身后,还站着一排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数一数,一共七个。

    打头的那一个听到了安喜的叫声,动了动眼珠子,又恢复了僵硬的模样。

    闵惟秀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也不知道这个牛眼泪能够管多久,她当真是有些同情姜砚之了,经常能撞见这样的玩意儿。

    还好,这里并没有姜砚之的鬼魂,闵惟秀松了一口气。

    她完全不理会坐在那里的女鬼们,拿着狼牙棒四下里走动起来,除非是飞天遁地,否则姜砚之怎么会不见呢?

    闵惟秀不怕,那些女鬼瞧见她过来,却像是见到了阎王爷似的,一个个僵硬的退后,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起来。

    站在门口的安喜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我的天哪,我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小娘子,竟然真的是比鬼都凶悍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三大王哪去了

    安喜目不斜视的跑到了闵惟秀身边,轻轻的拉住了她的衣袖,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娘……莫不是那牛眼泪对你没有用?”

    不然的话,这不合常理啊,这屋子里有七个女鬼排排站啊,简直是让人瞧出一身鸡皮疙瘩,闵惟秀却毫无反应,该不会那牛眼泪还挑人吧?

    安喜想着,打了个寒颤,她是属牛的,小娘是属虎的,所以她能瞧见小娘瞧不见?

    闵惟秀伸手指了指女鬼的角落,“七个都在那里缩着呢,有什么好怕的!”

    那七个女鬼看到闵惟秀伸手指她们,都抱着头,排着队,嘤嘤嘤的叫唤起来。全本小说网;HTTPS://。m;

    安喜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敢情没有错,那些鬼当真是怕她家小娘的!

    闵惟秀听到女鬼发声,倒觉得她们有点作用起来,因为之前除了托身在镜子中的那个之外,其他的鬼,姜砚之都是只看见,不说话,她还以为鬼大多数都是不能发出声音的呢。

    “你们哪一个是关月英?那日来给你验尸的两个人到哪里去了?”

    排在最前头的女鬼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珠子动了动,一脸的茫然,嘤嘤了两声,又低下了头去。

    闵惟秀无奈的摇了摇头,怪不得姜砚之不问,稀奇古怪的,说起话来简直是白费力气。

    闵惟秀想着,又四处的查看起这义庄来了。

    路丙忧心又出现上次的事情,拉着一位老胡子的老汉也跟着挤了进来。

    那老汉提着灯,咧着嘴一笑,露出了一口黄牙,“老汉姓许,这庄子小,挤着贵人了。”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这间屋子并不小,但是里面却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棺材,人能够转得动的地方,几乎只有中间当初放关月英尸体的这一个地方,显得十分的拥挤。

    “三大王在这里的时候,你也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么?”

    许老汉一愣,没有想到闵惟秀会这样问,点了点头。

    闵惟秀指了指地,“路丙,你发现他不见的时候,是如何搜查的,你说给我听听。”

    路丙点了点头,“小的一进门不见三大王,先是转身出门,叫了五个侍卫出去四周搜查,让两个人上了房顶查看,剩下的三人同我一道儿,在这屋子里搜是不是有什么暗室地道之类,一无所获。”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又指了指那些个棺材,“你这义庄里,为何堆了这么多新棺材?这里不光是管放尸体,还管埋?”

    那许老汉忙道:“整个七义镇,就这么一家义庄。东家仁义,瞧着天凉了,怕冻死的人多了,没有人管埋,便叫小的帮忙收尸,寻个坟地,让人入土为安了。每到夏日,义庄无事的时候,小的就多打几口棺材放着,冬日留着用。”

    闵惟秀看向了路丙,“那你当时,查看了这些棺材了吗?里头当时是否有尸体?”

    路丙点了点头,“自是个个都打开来了看。里头当时就是八口棺材,其中有两口有尸体,我还将放在他脸上的黄钱给掀开了,并非是大王。”

    “对对,一个是镇子口要饭的,前两天落雪,给冻死了。还有一个是许氏族中一个孤老,无儿无女的,病死了。”

    闵惟秀不再说话,拿着自己的的狼牙棒,开始在屋子来回的踱步,每走一步,都用狼牙棒戳一下地,这一戳,地就一抖,一旁的女鬼就吓得嘤嘤嘤的叫唤一声。

    那个许老汉瞧见着急了,“这位小郎君,你可别把我这义庄给戳垮了呀!”

    安喜见了人,也不怕鬼了,双手一擦腰,“我家小郎自有分寸,连捏死蚂蚁的力气都没有用了,不然的话,你这义庄还不成了筛子?再说了,就算是戳穿了又如何?我们家有的是银子,再盖一个又有何妨!”

    闵惟秀无奈的笑了笑,又来了,他们家不光是爹娘,就是仆从也一个个的都天生会拉仇恨……

    许老汉见安喜凶恶,不敢言语。

    闵惟秀戳完了地,果然如同路丙所言,没有发现任何的地道暗室之类的。

    于是将目光集中到了屋子里的棺材上。

    这些棺材同那些铺子里的并无太多不同,黑黝黝的散发出一股子新木的味道,若是仔细看过去,能瞧见不少不平整的树疙瘩。

    闵惟秀走近了其中一口,伸手轻轻一掀,那棺材盖子便轻而易举的移开了,安喜捂着眼睛,哇的一下叫出声了。

    “空的,安喜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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