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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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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血管都显现的一清二楚。
她苍白着脸,又加重了语气再次问:“桑桃儿,这种话,你再说一次!”
桑桃儿不耐烦了,没发现她的反常,皱着眉重复:“没听到吗,我说,你和楼钊熠……”
“啪!”地一声,她捂着半边脸顿住,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议地死死盯着葚儿。
全然没想到,平日里对她从来没发过火的葚儿居然打了她一巴掌!
她登时怒不可遏,拧着眉就往前跨出一步,揪住了葚儿的胳膊,长长的指甲死死掐住葚儿胳膊上的嫩肉,咬牙切齿地道:“你敢打我!桑葚儿,你胆子倒是渐长啊……”
“打你都是轻的,让你这张嘴胡说!”
桑葚儿扫了一眼被她揪住的胳膊,见她的五根手指深深掐入肉里,那块地方已经开始发红了,她也没往心里去。
而是盯着桑桃儿,心头说不出的愤怒,颤声道:“我和我相公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和离,你疯了!亏你还是我姐,不盼着我好,却盼着我家破人亡!”
一听这话,桑桃儿反倒没那么生气了,松了抓着她胳膊的手,举起来放到自己眼前前后看了看,挑眉哼了一声。
不屑道:“葚儿啊,不是二姐说你,你这性子真是够简单的。”
她挑着眉瞥了她一眼,笑的诡异,“知道我和娘前段日子天天去里长家里做什么吗?我们啊……”她冷笑着点了葚儿的额头一下,道:“我们商量好的,求着里长收下礼物,然后让你和楼钊熠和离。”
说着,她又站直了身体,悠闲地望着这个屋子一圈,脸上神色颇为满意,叹息道:“哎呀……只可惜呀,里长大人也不知怎地,那么惧怕楼钊熠,我们送了一大堆礼物过去,他都不松口……”
桑桃儿后面说了些什么,葚儿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桑桃儿和娘亲合起伙来算计她的事情。
她脸上的血色尽失,身体都摇晃了几下,站不稳般往后退了几步,胸口急剧起伏,一双眼睛却是慢慢地通红了。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背后算计我……”她抬起头,睁着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桑桃儿,神色满是失望悲戚,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早该想到的,依着娘亲那个爱财的性子,生养两个女儿,没别的想法,就是指望着随便哪一个在将来能嫁入好人家,好给她养老,带来财路。
之前看她和楼钊熠吵架了,便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准备让桑桃儿顶上,可是桑桃儿又出于什么心理,她居然跟着娘亲胡闹,竟然真的也有想嫁给楼钊熠的心思。
她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将她置于何地,可曾想过她?
心窝真的就好似被捅了一刀般破了个大洞,那里面在滴血,疼痛到麻木了。
她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黑漆漆的瞳孔,不想再看桑桃儿一眼,但是眼泪却像决堤了的洪水一般汹涌留下,滴滴落在桌面上。
她不想听,桑桃儿却还要继续说,仿似看到她这模样,她心里便是痛快,微笑道:“还有啊,葚儿,你以为楼钊熠真的心里有你,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罢了。”
“知道为什么我要劝你们和离吗,是因为我觉得你们实在太不般配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狰狞着表情,凶恶鄙夷地盯着她,“就凭你!想事情简单的蠢货,也配站在他身边?!”
葚儿已经没有精力在听她的辱骂,一直低垂着脑袋,一双小手狠命地扣着自个衣角,她用了很大力气才稳住身形。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她的声音低低地呢喃着。
她说完,便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没管桑桃儿,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
一路上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走向哪里,她只知道赶快走远些,在走远些,恨不得马上离开灵桥镇,马上离开桑母和桑桃儿她们。
她们是魔鬼,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整天想着自个要怎么活好,活到人前头。想着怎么让自己的闺女利用美色,身体,嫁入一个富贵人家,好让自己飞上枝头,在人前趾高气昂。
在娘亲眼里,她只是一个容貌姣好的敛财工具,在二姐眼里,她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
这样的娘亲和姐姐太可怕,她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她们,她留着泪一路摇晃着走远。
当走到天色彻底黑下来时,她才泪眼朦胧地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镇子外的灵桥河边。
她站在河边茫然四顾,脚下是湍急的河水,现下已经逐渐入秋了,河水冰凉,漫过脚背,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脚下传上来,她呆呆地望着河面,不动弹。
记得以前薛秀玉跟她说过,灵桥河上游新修葺了一座木头桥,她转身踩着冰凉的河水朝着那个地方走去。
走的近了,发现只不过是一座堪堪高过河水几米的小木桥,只要一涨水,就会被淹没。
她盘腿坐在了桥上,就着黑漆漆的夜晚,面对着湍急的河水,呜呜咽咽地放声大哭了出来。
哭声凄凉,悲恸。
被亲人背叛的滋味是那么难受,像寒风一般冷的刺骨。
过了很长时间,她哭够了,渐渐止住哭声抽噎着,双眼像两颗桃子般肿的酸涩,揉着眼睛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
刚转身,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人将她搂紧,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她,像要融入自个骨血里。
他的声音低沉,“一个人一辈子都在不停的往前走,要经历很多人或事。葚儿,知道吗,一时的口袋装满,倒出来就不在是原来那个口袋,想要换一个口袋不打紧,但一换,那些记忆也换了,哪怕是不好的记忆。”
怀里的葚儿沉默着,将自己脑袋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站了很长时间,她的声音木然着传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楼钊熠,我能相信你吗?”
黑暗中,他轻轻摇头,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不必信我,我从来不信自己。”
原来之前承诺说要相信他,这种话都是哄她的。
她瘪了瘪嘴,已经不在意之前的事情,又问:“你会休了我吗?”
“不会……”他说:“你永远是我妻子。”
葚儿听了,久久没动。
寂静了很长时间,她慢慢抬起胳膊,回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自己整个埋进他胸膛里,肩膀轻微耸动,颤着声音,低低地哀求,“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休了我,休了我,世上只怕是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他没说话,墨黑的眼睛只是望着河水,从来都是深谭无波的眸子,此刻溢满了残虐之色。
到家里已是深夜,葚儿哭累了便是睡了过去,便是到了睡梦中,她也是极度不安稳的,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做着噩梦,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话,听不清楚。
楼钊熠合衣坐着,一直没有闭眼,沉沉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葚儿那张皱起来的小脸,面无表情。
一直睡到天色蒙蒙亮,她便是被噩梦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睁眼一瞧,就看到楼钊熠一直坐在她身旁,眼底有淡淡的血丝,显然是一晚上没合眼,专门照看她来着。
她的眼睛也是红通通地,昨晚哭的太多,到现在看起来都是浮肿的,加上夜里睡不安稳,她醒来后便是感觉眼睛疼痛,眼底的红血丝竟是比楼钊熠的还多。
她沉默了一瞬,坐起来跟他道:“我要去里长那里。”
“跟你娘和二姐断绝关系吗?”楼钊熠面无表情地淡淡问道。
葚儿沉默了,低着头没说话。
“葚儿,既然决定,就不要心软。”楼钊熠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出去了。
到底还是血浓于水,这一步不是那么容易跨出去的。
断绝关系,意味着,她在这个世上,就成了没爹娘的孤儿,将来有什么委屈,生活中缺衣少食不好跟自个相公张口讨要时,也没有后盾照顾自己了。
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想着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她蜷起双腿,将自己抱住,闷闷地苦笑。
回想了这么多,竟大多数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些温暖的场景却是少之又少。
她垂下眼帘,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跟娘亲和二姐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走到了要脱离关系的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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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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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强制地将桑母和桑桃儿一家子招到家里的时候,桑母都是懵的,待听到葚儿亲口跟里长说要断绝母女关系时,她顿时炸了。
腾地站起身,指着葚儿颤颤巍巍地,厉声地愣是“你”了半天,气的浑身发抖,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一旁的桑桃儿却是神色平静,似是早就料到一般,坐正了身体,跟里长严肃道:“里长大人,民女没别的要求,既然民女的妹妹要断绝关系,就顺道把民女和自个相公的婚约取消吧,我们要和离!”
“你说什么!”桑母和一旁别叫来当证人的二姐夫同时出声。
不同的是,桑母一脸的吃惊,嘴巴张大,显是还没消化葚儿跟她断绝母女关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然后桑桃儿便开始作妖了。
而桑桃儿的相公,则是神色痛苦地盯着她,不可置信。
他本名原本叫李狗儿,只因娘亲难产时死在了野狗堆里,他是由一群野狗轮流喂奶养大的,长到一两岁时被一户农家收养了去,因着从小营养跟不上,就没长个头儿,但是做起活来倒是手脚麻利,可那户人家多灾多难,在他十几岁时便相继去世,李狗儿又成了孤儿。
直到一路辗转流浪,来到了灵桥镇定居,碰到了桑桃儿。
两个人一开始是对上眼儿的,如胶似漆的日子谁也离不开谁,就连出门上茅房都是手拉着手。
后来也不知怎地,桑桃儿越来越看不惯李狗儿,甚至到了厌烦恶心的地步,对他只要看不顺眼,便是拳打脚踢,最后还给他改了名儿,嫌他原来的名儿难听,改名叫李河。
李河对于她的打骂从来都是不还手,他总是默默承受,也不说话,等桑桃儿气消了,就给她去烧饭,端来洗脚水,或者烧了热水伺候她洗澡。
总之,家里一应活计,全是他再做,也是甘愿的,没有任何怨言。
但今日乍一听到桑桃儿要跟他和离的话,他登时心头震动,便是感觉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止了,眼底有些受伤,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桑桃儿漠然地看了一眼桑母,“我跟你没话说,既然你过河拆桥,就别怪我不义。”
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直没出声的楼钊熠一眼,他面无表情,见看不出什么神色,她心里冷笑一声。
掏出一份和离协议递给李河,“这份东西我早就找人写好了,只等着你画押,现在正好是时候,签了吧。”
李河的神色满是受伤,看着她半响,低头苦笑一声,伸出大拇指在纸上按上自己的手印,道:“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便是。”
画完押,人就转身走了,一旁的桑母红着眼睛冲过去也拦不住他。
她见李河头也不回地走了,冲过来扇了桑桃儿一巴掌,怒气冲冲地道:“你想干什么,非要散了这个家才甘心吗?!”
葚儿瞧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她虽然要跟自个亲娘和二姐断绝关系,但没想到二姐能绝情到这个地步。
但她也不想劝,只紧紧抱着楼钊熠的胳膊,挨在他身边木木然地望着她们嚷来嚷去。
桑桃儿被打了一巴掌,猩红了眼,恨得咬牙切齿,从昨个到今日,这是她频繁地被打两回了,这口恶气实在难忍!
腾地站起来,怒目而视着葚儿,冷笑:“不是要让里长做见证人,脱离关系吗,过来画押啊!”
说完,她当先在上面按了手印,继而跟桑母道:“你若是死了就是被贪死的!”
然后她转头又看了一眼楼钊熠,见他还是面无表情,甚至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葚儿在看,她看了一眼葚儿,眼中划过一抹寒光,转身走了。
桑母眼睁睁看着那个鲜红的手印落在纸上,这才开始觉得是真的,她失去了一个女儿,登时拍着腿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跑过来紧紧抓着葚儿的胳膊,苦苦哀求:“葚儿,娘的好葚儿!你可不能丢下娘不管啊!”
葚儿也是红着眼眶,靠在楼钊熠身上,她整个身体都是轻微颤抖的,若不是楼钊熠从身后托住她,她便是要倒下去了。
望着自个娘亲,她怔怔流下泪来。
娘亲整个人看上去仿佛老了很多岁,自来满是褶子的脸色看起来永远精明泼辣,可是现在,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虚弱,不堪重负的老人,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看着葚儿满眼的希翼和小心翼翼,脸上满是泪水地低声哭着。
望着这样的娘亲,她的心疼得狠狠一颤,那一瞬间,她几乎要立刻摇头跟娘亲说:好,不会的,我一定管你。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质问:“桑桃儿说来里长家里送礼要我们和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不用问,她心里很明白答案,但亲眼看到桑母脸色霎时间苍白失了血色后,还是整个人痛的颤抖起来,望着她便是连眼神都冷淡了下去。
直接推开楼钊熠,走到里长跟前,福了福身,要过刚才桑桃儿画过押的那份证明,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葚儿,你真的不管娘了吗!”
桑母见她画了押,人就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般没了力气,扶着桌子跌坐下来,眼含痛苦,不可置信的神色望着她。
一连两个女儿都离开了她,都不管她的死活了,剩下一个痴傻的儿子,叫她后半生如何活命。
葚儿内心颤抖着往门口,她没转头,而是走到门口时停下来,跟她低声道:“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将来缺衣少食我还会给你送过去。”
说完,她低垂着头拉起楼钊熠的手,跟他低低说了声‘走吧’,两个人便出了门走远。
走在路上,葚儿一直没说话,垂着脑袋。
楼钊熠也没说话,只静静走在她身边,他的大手一直紧紧攥着她的小手,放自己掌心里握着,源源不断地给她传递自己的力量。
沉默了很久,她忽然哽咽着说,“钊熠,我真的是一个人了,要是连你也不要我,我该怎么办……”
她猛然抬起头,一双清亮的瞳仁倒映着他的身影,视线是模糊的。
猛地冲进他怀里,死命抱住他,嗅着他身上那股清冷气息,哽咽着低低道:“以前不管我娘和二姐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忍着,想着一家人不管闹大多矛盾,总归是一家人,有什么矛盾是亲情化解不开的呢,可是真到这一天,我忽然发现,心里好难受,好难过,我从小盼着的家就这样散了……”
她哽咽地摇头道:“我发过誓要给她养老,孝敬她,可是我却没做到,是我不要我娘亲了,她心里该是多难过啊……”
楼钊熠回抱住她,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淡淡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不必自责……其实我挺羡慕你,还有个经常给你找事的娘活在世上。”
他忽然笑了,将她横抱起来往家里走,轻声道:“你身边一直有我,我会走到哪带你到哪,不会丢下你。”
“嗯!”葚儿搂紧他的脖子,满是泪水的脸蛋稍稍平静,因着他,便是连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都冲淡了不少,感到甚是安稳和宁和。
到了家,葚儿很累,躺倒在炕上没多大一会就睡着了,可现下天都没黑,还没到晚上,楼钊熠便没让她睡多久,让她起来在院子里走走。
现在睡得多了,晚上该睡不着了。
葚儿在院子里走着,心情还是很低落,脑海里老是想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有挨过打的场景,有跪在地下被罚捧着一碗水不能吃饭的场景,还有过年时娘亲会给他们姐弟三人一人一个红包的热闹场景。
这些记忆纷纷扰扰,此刻想起来,全部就像回放一般清晰无比地印刻在脑海里。
她走着走着,猛然感觉身体不舒服,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脑门,她捂着嘴赶忙冲到一边扶着墙开始吐,可是吐了半天却一直在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反倒是心口那股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种浑身难受的劲儿也狠命撕扯着她。
她又吐了半天,甚至将手指伸进嘴巴里去扣,只是扣出了一些酸水,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种感觉,折磨的她浑身乏力,头晕目眩,便是连疾步走过来的楼钊熠都看不清楚。
楼钊熠皱着眉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带你去看大夫。”
“不过……”走了几步,他眉头舒展开,望着她温温一笑,露出了洁白牙齿,整个人瞧起来犹如皓月寒星,舒朗明媚,颇为愉悦道:“你这反应,我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他说着,还是抱着葚儿出了门往医馆的方向疾步走去。
他的话她全部听在耳里,却没有精力回答,感到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的,头晕的厉害,尤其是胸口那股恶心的感觉甚是强烈,她忍着呕劲儿,直皱眉头。
到了医馆,大夫给她看了脉,便是缕着胡子跟楼钊熠笑道:“恭喜二位,你家娘子这是有喜了。”
楼钊熠一直都是笑盈盈地,来的路上便是想到了,亲耳听到大夫确诊,便是抱着葚儿郎朗笑起来。
这消息却将葚儿炸懵了,愣愣地任由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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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安然与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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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值得被放在阳光下,让更多的人得以受到感染,并且为之祝福和愉悦。
可是葚儿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刚和娘家断绝关系,这孩子就在这时候来了,这可真是大起大落,喜忧参半的心情。
当时她还担心自己迟迟怀不上,偷着摸儿去当了自个那嫁妆镯子去看大夫,可这才不过几天的光景,她便是怀上了。
这感觉,真是跟做梦一样,实在无法预料。
她被楼钊熠抱在怀里慢慢走在路上,她将脑袋靠在他肩头,两个人都没说话。
楼钊熠难得的一路上眉眼都是柔的,他往常都是面无表情,看起来很冷漠的神色。
现下虽然也是面无表情,但那眼睛里的神色,总算是带了点温度,犹如点点流光般氤氲着。
葚儿抬起眼皮悄悄看了一眼男人冷峭的下颚,不期然地嘴角微微弯起。
想来,知道她怀了孩子,他心里也是极愉悦的吧。
行至半路,葚儿难受地动了动身子,那股恶心劲儿又往喉咙口涌。
楼钊熠立刻问道:“很难受吗?”
葚儿顾不得回答,赶忙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跑到一边蹲下身就开始干呕,直呕的整个人都快脱力了才感觉舒服了些。
吐出一口酸水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扶着墙转身就瞧见楼钊熠正站在她身后,眸中神色含着隐忧,蹙着眉头望着她。
她抹了把嘴,走到他身边,小手抚上他的眉毛,笑道:“别皱眉,多难看。”
楼钊熠重新抱起她,往家里走。
“是我的问题……”他忽然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听得葚儿有些楞,忍着胸口那股难受劲儿,苍白脸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只听楼钊熠漠然的声音倏然传进她耳中,“我的问题,我没照顾好你,只要你不难受,孩子,可以不要。”
“你……”葚儿惊惧地瞪大了眼珠,下意识护住自个肚子,一只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便是喊道:“你胡说什么,这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你胡来!”
楼钊熠愈发地蹙起了眉,抱着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胳膊,心底有些慌乱,快了脚步往家里走。
到了家,将她轻轻放在炕上安顿好,他人便出去了。
葚儿还以为他要出门,待从窗户里看过去,才发现他进了厨房。
不大一会,从大开的窗户里,便是飘进来一股异香,那味道甚是好闻,是葚儿从来都没闻过的味道。
只觉得清新扑鼻,不由得让人食指大动,几乎是同时,她肚子便开始咕噜噜地抗议了。
她脸蛋红了红,想要下炕跟过去厨房看看他到底在捣鼓什么饭食,居然可以这样香,可是想想后还是老老实实坐在炕上没动,她打心底里,还是怕楼钊熠冲她发火。
又等了等,就见楼钊熠端着一锅冒着气儿的食物进门。
甫一进门,那股香气更加浓郁。
葚儿怀着好奇心思,伸长了脖子去瞧,却只瞧见一只空碗,和一盘颜色鲜艳的清炒虾仁,锅里的东西她愣是没瞧见。
“你到底在鼓捣什么啊,竟然这样香。”葚儿忍不住问他。
楼钊熠笑了笑,淡淡道:“我母亲给我弟弟做的东西,我学不来,不过记得步骤,这是第一次做给你吃,听我母亲说,小孩子和孕妇吃了最好。”
他揭开锅盖,只见雾气蒸腾间,小半锅白白的东西在里面盛着,中间还撒着几片香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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