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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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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最好。”

    他揭开锅盖,只见雾气蒸腾间,小半锅白白的东西在里面盛着,中间还撒着几片香菜叶子,白色的东西,葚儿却是不知道是什么的。

    他拿起碗,盛了一碗出来,然后又倒了一杯水,跟葚儿说道:“这东西虽然清淡,但是吃完后会感觉很渴,需要喝水,不适宜经常吃。”

    然后端着那些食物,就走到葚儿跟前放下,示意让她瞧。

    那东西像年糕一样,看上去白嫩嫩地,但是她瞧了半天,也是不认识,便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只觉入口即化,香甜无比,就像是吃了一口蜜饯般满嘴都是清甜的味道。

    可还是分辨不出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不禁看着他摇头,“吃出红枣的味道了,旁的吃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名字,只记得我母亲做过一次这东西,材料是大豆和红枣,我是照着记忆做出来的。”

    葚儿从嫁给他后,在今日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事情。

    往常她跟他闹过,吵过,就是为了能多知道一些楼钊熠的事情,可是他就像一个渡了金的冷漠雕像一般,任凭她如何闹,他永远都是那句…………

    …………葚儿乖,不要闹。

    总是闭口不提自己的事情,让葚儿觉得他人虽在眼前,却看不透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今日有些反常,她不禁好奇问道:“你还有个弟弟?现在是跟婆婆生活在一起吗?”

    楼钊熠听了她对自己母亲的称呼没有多大反应,反而淡淡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时,是他们死的时候。”

    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淡淡笑着,眉眼弯弯地望着她。

    葚儿呆了。

    望着楼钊熠笑盈盈的神色,他仿似没关系般态度始终淡淡地。

    他给她的感觉太淡,叫她不知作何反应,只觉得心口堵得慌,莫名发疼。

    放下勺子,手抚上他的脸颊,低声抱歉,“你该多难过……”

    楼钊熠恢复面无表情,眉眼淡淡地道:“其实人活一世,心中所求不同,无所谓痛不痛苦。”

    他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多说,捏捏她白皙的脸蛋,笑道:“快些吃吧,这都是给你做的,你现在需要这些。旁的我还不会做,等我学了来,一样一样地做给你吃。”

    葚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但是看楼钊熠的神色,似乎并不需要别人给予安慰。

    确切来说,他好像冷血一样,对什么事都淡淡地,像修罗,从里到外的漠然。

    她收了心思,默默地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就往嘴里送,旁边的楼钊熠见她吃的差不多,就会不动声色给她递上一杯水,并不说话。

    等她吃的差不多时,才发觉,自己竟是不知不觉中喝了好几大杯水下肚,撑得肚皮都圆滚滚地。

    “还想吐吗?”楼钊熠别过她耳边的碎发,淡淡问。

    葚儿愣了下,现下感觉起来,身子骨确实好多了,人都轻便了不少,好像比刚才那阵子活泛很多。

    摇头道:“不想吐了。”

    他点点头,将她安顿好,便是收拾好锅碗起身去了厨房。

    她靠在炕上,从窗户里看过去,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楼钊熠的身影进了厨房再也看不见,脸蛋红了起来,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中一片空明宁静。

    安然与自在。

    说的便是此刻吧。

    若是一辈子都这样与心爱之人白头偕老,不问世事,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起楼钊熠刚才说过的话,人活在世,都有所求。

    她的所求,难道不是这样很普通的一辈子吗?

    她低头,小手慢慢抚上自个心口,感受着胸腔那里在轻微震动,又摸着自个还没显怀的肚子,嘴角甜甜地浮起一丝笑意。

    熄灯睡觉的时候,葚儿穿着小衣,一咕噜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紧实的腰身,眉眼弯弯地笑。

    怀中温香软玉,楼钊熠眼眸微微暗了暗,蹙起眉毛疑惑地望着她。

    “我居然有孩子了!”葚儿后知后觉地感到莫名开心,“我能怀,我身体原来没问题!”

    她兴奋地挺起小胸脯往他怀里拱了拱,摇晃着他腰身,像只小麻雀儿般叽叽喳喳。

    “你高兴吗,我有你的孩子了!你想好起什么名字了吗?你觉得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开始给她做小衣裳,免得到时候来不及,我这个当娘的也心疼啊……”

    她说着,又撅了嘴,忽然跟他发起威来,莹然欲泣的眼眸清亮地瞅着他,颇为哀怨。

    “我还记得回来的时候,你说过的话,你说孩子可以不要……”

    那模样,活像一只刚长了肉肉指甲的奶猫,威慑不足,偏偏还要张牙舞爪。

    楼钊熠一瞬不瞬地瞧着她在那里说个不停,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胸前还有两团柔软贴着自己动来动去,偏偏她还没自觉。

    心头便是一阵烦恼,从来都没觉得她的话在这一刻居然这样多过。

    一个没忍住,冲动之下,就将自己的嘴敷了上去堵住她,不让她在叽叽喳喳。

    葚儿愣住了,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扫过他脸颊,乌黑的瞳孔里氤氲着雾气,瞧着便是让人想要吞吃入腹。

    楼钊熠也确确实实这么做了,他是行动派,不给葚儿缓口气的机会,便是抓着她折腾。

    好在他晓得轻重,并没有伤着她。

    第二日拂晓,葚儿还没睡醒,就感觉一阵恶心涌上来,她顾不得穿衣服,睡眼朦胧地爬起来就往痰盂跟前跑。

    哪知道,脑袋不清醒,跑错了路,被脚下的鞋绊了一跤,整个人摔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楼钊熠胸膛的肌肉膈得她下巴生疼,刚想要揉……

    心头那股呕吐劲儿瞬间袭来,她来不及转身去找痰盂,一个没忍住,便是干呕在了楼钊熠胸前的衣服上。

    一口酸水吐出来,她顿时舒坦许多。

    但是看着他胸前那一滩水渍,也是爆红了脸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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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发现

    (全本小说网,。)

    “我不是故意的……”

    她简直窘迫地想要钻进地缝去,红嘟嘟的小脸非常不好意思地皱起,赶忙摆着手要去给他擦拭,结果……

    一阵恶心感又涌上心头,她人都还没走到楼钊熠跟前,酸水便是吐出去了。

    她彻底站在那里傻了眼,整个人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脖颈的皮肤都是迅速地红了,甚至都感觉再烧。

    而楼钊熠也是怔楞了片刻,他也是没预料到葚儿害喜的反应竟然这样厉害。

    素来波澜不惊的面庞浮现少见的忍俊不禁。

    瞧着自个胸口两滩水渍,便是无声笑了起来。

    但是他只笑了那么一瞬,就恢复面无表情,只有眼眸中的神色带着点戏谑。

    将她抱起来,抱坐在炕上安顿好,轻笑:“看来,这孩子挺好动……”

    听着他的比喻,葚儿羞得捂住脸,压根不敢看他。

    她偷摸着透过指缝儿去瞧他胸前的那两滩,瞧见便是脸蛋更红。

    揶揄道:“你换件衣裳吧,这件我给你洗了去。”

    却被楼钊熠拒绝,“不用,天色还早,你躺着休息,别乱动。”

    说着,人就出去了,葚儿赶忙做贼心虚般拿下手,朝屋外望去。

    就见楼钊熠自己脱下那身衣裳,打了水开始洗。

    她瞧着,便是又窘迫地红了脸蛋。

    一直到中午时候,葚儿才睡醒。

    将被子叠好便下了炕去找楼钊熠,没找到人,却发现了他留的纸条。

    告诉她家里的杂事他都安排妥当,厨房有做好的饭食,她醒了就自己去吃了,而楼钊熠自己,因为有事,出门办事了。

    告诉她,办完事就回来,不会耽误太久。

    葚儿瞧着纸条上苍劲,笔力有神的字体,心窝一暖,便是甜甜笑起来。

    拿着纸条去了厨房,果然见到灶台上整齐摆放着好几个扣起来的碟子,触手还是温热的。

    掀开锅盖,里面还有素馅的包子。

    她将那些饭食分出来一部分,剩下的原封不动的又放回原处,想着等楼钊熠回来,也好吃点垫肚子。

    吃完后她便是将锅也一并洗了。

    将这些都做完,她便拿了几个铜板,包了头巾出门。

    走至半路,却撞见桑母迎面走来,她登时停下脚步要往回走,却不想,被桑母追上来堵住去路。

    虽然断绝关系了,但到底是血亲,这层事实是抹不掉的,葚儿只得停下来看着她。

    她心里很复杂,面对着桑母,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总会感觉莫名心虚,做女儿的居然和母亲断绝关系,她的良心备受煎熬,即便这个母亲时时刻刻算计她。

    “葚儿啊,你去哪儿?”桑母一改往日泼辣,态度甚是和蔼,跟她说话的语气都是附带依赖性的。

    “去市场买条鱼,相公说要给我炖汤。”她老实回答着,又问:“你是不是本来准备要找我的?”

    “恩,我是准备去你家找你的。”桑母点点头,继而又皱眉,“好端端的,用鱼炖什么汤,鱼很贵的!”

    她清苦一辈子,节俭惯了,草鱼是市场上鱼里面最便宜的海鲜了,可她还是觉得贵,吃不起。

    以前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地上收成好的时候,她才会舍得买来给他们三兄妹改善伙食。

    是以,一听到葚儿说的话,脾气没忍住,便是教训起她来。

    葚儿脸蛋红了红,下意识笑起来,羞赧地道:“因为我怀孕了,相公说,要让我吃好,多补补身子。”

    “你说真的?!”桑母一听,也是跟着又惊又喜,继而抱住葚儿喊道:“娘要抱孙儿了啊,娘的葚儿真是争气,不像桃儿,嫁人三四年,肚皮都没动静。”

    说起桑桃儿,桑母脸上便是一阵青白神色,她住了口,沉默了一瞬,看着葚儿,脸上浮现犹豫之色,欲言又止。

    葚儿看她这模样,想起她是专程过来找她的,想必有话要说。

    便问:“我听你方才说有事情找我,什么事?”

    桑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摆了摆手道:“没事了,你赶紧去买鱼吧,我先走了。”

    说着,人就转身回去了,留下葚儿疑虑重重地看着她。

    她皱着眉直至看着桑母走远,然后回头继续往市场走。

    在心里想着,她娘找她,十有八九没好事,她也不去问,只等她自己来说,若是不来,她就当不知道。

    买了两条鱼之后,她又买了些别的菜,一并放进篮子里准备回家。

    路过衙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府衙的官兵敲锣打鼓,高声喝叫,还张贴着告示,一群百姓正在围着观看。

    她走过去站到人群后头,离得远了些,也跟着听。

    那敲着锣的官兵皱眉喝道:“何县官大人说了,家家户户每人一两银子上交国库,生活差些的人家,可以只交五十个铜板,年进账超过五百两的人家,按人头算,每人上交十两,这是上头下放的规定,必须遵守!”

    他说着,鹰眸扫视了下面的人一圈,继续道:“谁若是逃避不上缴,大刑伺候!”

    这番话一出,人群哗然!

    葚儿也是惊得长大了嘴巴,一两银子,那是她没嫁人之前,一家子四口近小半年的花销。

    “大人,我们不是前两天才交完税吗,修河提也找我们出了力和钱的,这怎么又要上缴呢?!”

    人群中有胆子大的就开始高声喝问,登时惹得全场的百姓议论纷纷,都说这不合理。

    “北方闹洪灾,咱们圣上体恤民情,心怀悲悯,感念天下苍生性命无以为继,感到很是痛心,遂下放圣旨,开放国库,拨银赈灾。”

    那官兵面无表情的说完,便是领着一众下属敲锣打鼓地四处通知这一消息去了。

    直到现在,葚儿才知道,原来新下派来过来的县官大人,他的名字姓何,只不过他刚一上任,便遭遇北方洪灾这种事情,也是气运不好。

    在场的百姓有些散了,有些还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愤愤不平地议论。

    葚儿提着篮子退出了人群,闷闷地低着头往回走。

    看来北方那边的洪灾已经到了无法阻挡的地步,用不了多久,难民就会顺着官道汹涌而来,涌入灵桥镇。

    而让她们上缴赋税,看来是国库并不充盈,皇上希望借助百姓的力量来赈灾。

    她一路沉思着往回走,走至一处,猛然间听到桑桃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般,娇柔妩媚地从另一边传过来。

    “王爷,您什么时候才能休了她啊?”

    她确定没听错,这确实是桑桃儿的声音,素来高傲强势的桑桃儿可从来发不出这种苏至骨头的声音。

    她不禁转头去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高墙下面,砖墙高耸,将视野全部挡住了,她看不到对面的情况。

    见墙的尽头有条小路延伸,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放平了呼吸就躲起来往那里偷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明明心里很排斥,可是想起上次她无意中撞见桑桃儿也是和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时的场景,她心里便是一阵气闷。

    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最里面是一道门,门里面很黑,她正好看见桑桃儿侧着身子让开那道门,对着门口福了福身子,然后露出一个男人的脚来。

    他正好要进入那道门,只有那只脚还在门外,剩下的身体全部融入门里的黑暗,门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浑身包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看身量,瘦长瘦长的,也一并要跟着前面的男人一起进门。

    葚儿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只看见在门外的那只脚上穿着的靴子,云纹暗线,厚底绒面,后跟还细细绣着一只吐火的麒麟,仿佛像活过来一样栩栩如生,整个靴子看起来端的是富贵奢华。

    桑桃儿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了?

    她心里疑窦丛生,还要再看,就见桑桃儿扭捏着转身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脸上还挂着未来得及消散的红晕笑意。

    看着她走过来,葚儿吓得惊慌起来,赶忙轻手轻脚地走了开去,走到一棵大树下躲起来,见桑桃儿没发现自己,径直远去了,才松了一口气,从树后出来。

    她站到那小路口,怔怔地看着最里面那道门很久,眼眸中的神色很是复杂。

    难道桑桃儿闹着和李河和离,就是因为那道门里的那个男人吗?

    她站了一会,怕被里面的发现,便赶紧转身回家了。

    一路回到家,她用手帕擦着自己手心的冷汗,一面沉思。

    今天这是自己第二次撞见桑桃儿的丑事了,她原先还想,要趁着桑桃儿陷入不深,好去私底下劝劝她,让她迷途知返和李河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她们断绝关系了,她即便有心想去说,也没了立场,而且,桑桃儿未必会领她的好意。

    她沉思着,没发现楼钊熠已经回来,坐到她旁边,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继而脸蛋红了,说:“我看到你给我留的纸条了,我还剩了饭菜,你回来的早,中午肯定没吃,我去给你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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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缘与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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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钊熠笑笑,拉住她,示意她坐下。

    然后掌心摊开,手心里平躺着一个翠玉的镯子。

    他的眸底带着一点寒凉之色,看着她笑,“当了做什么。”

    甫一看见那镯子,葚儿的心便是一颤,白了脸,轻轻抖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镯子去看大夫这件事情,她是背着楼钊熠的,不知怎地,他却知道了,还把镯子赎回来,跑来问她。

    默了一会儿,她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虚,“我……我当时就是担心,怕真的怀不上,去找大夫看了看……没别的想……”

    她没说完,楼钊熠就打断她,“葚儿……”

    她一呆,瞧见楼钊熠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底便是止不住地发颤。

    到底,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怕他的。

    “收好。”楼钊熠看着她淡笑,将镯子放她手里,没说别的。

    “你……你要去哪儿?”

    她拿着那镯子,只觉得连心都是沉甸甸地有些喘不过气,见他要出去,心下一慌,还以为他要丢下自己。

    楼钊熠顿了顿,继而笑道:“去隔壁给你烧洗澡水啊。”

    葚儿脸蛋一红,才恍然发觉自从怀了孕以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洗过澡了,便是轻轻‘哦’了一声,看着他出门。

    她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沉思,怎么也想不明白楼钊熠是怎么知道她去过当铺,甚至还找过大夫看病的事情,就连上次她娘为了桑元奇的婚事,跑来跟她假惺惺哭诉的事情,他也好似未卜先知似得,全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她硬生生打了个冷战,居然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恐惧来,并没有感到多少高兴。

    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很不好。

    不大一会儿后,楼钊熠过来将她领到隔壁,那里早已摆好了浴桶,棉巾,换洗的热水,旁边还立了一道木头屏风,一旁的架子上搭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他走上来,手法熟练地给她脱衣裳,淡淡道:“两天后我要外出八天,你要跟我去吗?”

    本来在解胸前系带的葚儿听了后,顿时停下了动作,转过身诧异地问他,“你去哪儿?”

    “辽河城,有重要事情要办,必须过去,我可以带你过去玩几天。”

    葚儿抿着唇不说话了,低着脑袋沉默。

    楼钊熠手下没停,他转头瞧了外面的天色一眼,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走过去拿了衣架的衣裳过来,给她批上。

    他在等葚儿的回复,他知道,若是葚儿不回复,她是不会进浴桶洗澡的,已是入秋,外头风凉,只能给她披件衣裳。

    “我不去了,我在家等你。”她抬起头,润润的眼眸望着他,笑道:“你给我带些那里的新奇玩意回来便好。”

    “嗯。”他淡淡应了声,就开始打湿了棉巾给她洗澡。

    葚儿坐在浴桶里,润润的眼眸紧紧闭着,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她还却像第一次经历般,甚是害羞,总觉得好尴尬。

    满室寂静,只传来时不时的流水声。

    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白皙柔嫩地侧脸,他抿紧了唇。

    楼钊熠的定力超出一般人认为的范畴,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轻易动欲之人。

    现下面对着葚儿娇娇容颜和柔美身段,眼里是有欲色的,不过他素来冷静,定力也很强。

    这个计划筹备多年,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启动,这个时候更不能冲动行事。

    水快凉的时候,他把葚儿从水里抱出来,给她穿好了衣服,带着她去了睡觉的屋。

    此时天色已经接近夜晚,月色朦胧。

    给她擦着秀发,轻声道:“已经进入秋季,我走后,记得穿厚点,不要冻着。”

    葚儿乖巧地点点头,低声应着。

    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脑袋垂着好让他方便擦干头发,有些犯懒。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脸蛋蓦然红了,低低道:“我会想你的……”

    楼钊熠轻轻笑了,露出洁白牙齿,嗯了一声:“傻葚儿……”

    她本来想跟过去玩几天的,但转念一想,楼钊熠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过去辽河城,那他过去办事了,她跟过去不是耽误他办事吗?想想还是算了,在家等他回来也是一样。

    楼钊熠走之前的头一天,他再次带着葚儿去了医馆复诊。

    老大夫给她号着脉,却疑虑地摇头晃脑,盯着葚儿的神色猛瞧,嘴里还念叨着‘不对呀,不可能呀’这样的话。

    葚儿和楼钊熠对视一眼,楼钊熠望着那老大夫,眼底融着寒芒,淡淡问:“我夫人身体到底如何?”

    那老大夫听了后,反而更加疑惑,摇摇头否决,但是又不确定,拿过葚儿另外一只手腕,搭在上面开始闭着眼睛,仔细号起脉来。

    这次号了很长时间,他睁开眼睛,望着葚儿,皱眉问:“娘子这两日可是感觉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

    葚儿被他弄懵了,茫然地望着老大夫,看着老大夫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便仔细回想了一下,发觉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便是摇头。

    说道:“除了害喜特别厉害之外,无甚不妥之处。”她狐疑地望着老大夫,紧张地攥紧了小手,问:“是不是我肚里的孩儿体弱?”

    老大夫失笑摇头,“月份都还不到三个月,孩儿都没成型呢,哪来的体弱之说。”

    “那您这是……”

    老大夫又仔细瞧了瞧她,继而叹息着跟楼钊熠道:“老朽只看得出娘子身子骨较弱,你要趁着这段日子好好给她调理身体,也好提前做足准备。”

    他明明感觉有另外一道微弱的脉搏来着,可是又感觉不像,老大夫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只能把这件事憋回肚子里。

    见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葚儿紧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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