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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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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明感觉有另外一道微弱的脉搏来着,可是又感觉不像,老大夫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只能把这件事憋回肚子里。

    见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葚儿紧绷的神经登时放松,吊着的一颗心也是落回了肚子里。

    两个人从医馆出来,葚儿忽然跟楼钊熠说道:“我们去寺庙上柱香吧。”

    楼钊熠眼底划过一缕诧异,没想到她因着那老大夫几句话,担忧成这样。

    不过他没说话,点点头,带着她去了灵桥镇几里地之外的定和寺。

    她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愿。

    只听她轻轻的声音传出来:“信女桑葚儿,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相公和肚里孩子一生清安喜乐。”

    一旁的楼钊熠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神色淡淡地望着佛像,身旁往来的善男信女俱是朝他好奇又惊异地看一眼,然后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叩拜。

    等葚儿许完愿起来,转身去找他,就见他正站在一边,神色淡然地等着她。

    见她许完了,便是走到跟前,拉着她的手出去。

    走了几步,葚儿忍不住问道:“你不信佛吗?”

    只有一心向往世间美好的人才会信它。

    他摇头,没回答葚儿这个问题。

    “那你信不信缘分?”

    这回楼钊熠停下来凝视她,点头,轻声道:“以前不信,现在信。”

    楼钊熠走了有两天,桑母便是上门来了。

    葚儿刚刚抱着痰盂吐完,脸色还很是苍白,虚弱地扶着桌子坐下,看着她,“说吧,什么事儿。”

    桑母也是没想到她害喜的反应竟然这样大,这还没到显怀的时候,她便是隔三差五地吐几次,没出几天,人都瞧上去有点虚脱。

    她有求于人,便软了神色,颇为担忧地扶着葚儿,问道:“楼家姑爷呢?家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他有事去外地了,过几天回来……”话还没说完,她便是又开始干呕,抱着痰盂就跑到了一边吐起来。

    一直到胃里的酸水全都吐完,才算是长长歇了口气。

    她感到浑身没力气,人一放松,便是腿软地站不住,幸好身后的桑母扶了一把,才没跌倒。

    “你这反映太不寻常了,看过大夫没有?”

    葚儿的嘴唇都失了血色,她索性上了炕,围着被子靠在垫子上,虚弱地回道:“看了。”

    桑母问怎么说,葚儿便将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听得桑母皱眉,“头胎的害喜反应是比二胎强烈一些,娘我是过来人,可是你这个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既然大夫只是觉得你身子骨弱,那便可能是因着身体弱,受不住肚里这个孩儿在吸收你身体的营养,所以便害喜的厉害。”

    桑母不明白,葚儿一个新嫁娘,还是个对怀孕之事什么都不懂的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她见桑母在家里就是不走,遂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话头被扯到正事上,桑母老脸一红,神色有些尴尬。

    低眉顺眼地看了一眼葚儿,然后坐到她旁边,揶揄了半天,才低声道:“我问你借些银两回去花花。”

    刚说着,外头走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婆婆,笑着端进来一碗清粥,径直走到葚儿跟前,笑道:“楼先生嘱咐的时间到了,你得喝了这碗粥才是。”

    说完,才看见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桑母疑惑地问葚儿这是谁。

    她接过碗抿了一口,笑着说:“这是相公走之前为我特意找的婆婆,照顾我这几天的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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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宴

    (全本小说网,。)

    见有个陌生人在场,桑母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她总归有求于人,不想将自己这些破事让外人知道,便起身跟葚儿告辞回去了。

    照顾葚儿的李婆婆将桑母送出门,回屋收拾碗的时候,跟她聊天,“楼娘子啊,你娘看着还挺年轻,不像是快上五十的人。”

    “是啊。”葚儿敷衍了句,便是不说话了。

    她记得桑母过来的缘由是因着没钱花了,找她要钱。

    被子底下的手微微攥紧,她有些皱眉,继而便是无奈一笑。

    看来即便是脱离关系,只要有那层血缘关系在,她便是无法摆脱这些琐碎事情,她娘没钱的时候,还是会来找她要。

    她要,她就给。

    她掀开被子下了炕,走到里屋的妆奁跟前,拉开最下面的小屉子,取出一小包银两,然后递给李婆婆,嘱咐道:“李婆,麻烦你把这袋子钱送去我娘家,就说是我给的。”

    这一袋子钱,是楼钊熠留给她的私房钱,楼钊熠对于钱的概念不深,通常是心情一好,便会大手一挥,给她一袋子钱,并且从来不计数,他只要她高兴就行。

    而家里的钱,她是一分都不会动,毕竟那是楼钊熠的钱,她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她娘问她要,她就非得一定要给。

    李婆婆点头去了,葚儿便也放心,想着这么一袋子钱,足够她生活好一段日子了,便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谁知……

    不出几天,桑母又来了,还是借钱。

    葚儿虽然心里有些埋怨,但念在是她主动脱离母女关系,因着这件事心里有愧,是以,桑母来要,她就给。

    这样一来二去,好些天下来,桑母要的竟然是一次比一次多。

    直到葚儿手上只剩下最后一袋银两时,她火了。

    皱起眉头,转身就跟桑母道:“我已经没钱了!”

    桑母眼尖,看到她袖子里还藏着一袋子钱,努了努嘴,道:“那不是还有一袋子嘛……”

    葚儿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要把我榨干才心甘?”

    桑母晒地老脸一红,眼珠子转了转,还是道:“我是借你的,又不是不还。”

    “你的性子我知道,节俭惯了,从来不乱花钱,你先告诉我,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我这些天给你的钱加起来,足够你在镇子上开个小铺子了!”

    葚儿气的浑身都不太舒服,胸口泛酸,那股想吐的恶心感又隐隐的要往嗓子眼涌,她瞪着桑母硬是忍着。

    见瞒不过她,桑母搓着手有些踌躇,想了想,索性将实情告诉她。

    “喜生岁数也大了,科考无望,他便是想着问你借些钱,在镇子上开个私塾,不用给别的学院打零工挣钱,到时私塾开起来自己教学生,收点学费,这也算是一门养家糊口的活计。”

    葚儿一听,便是冷了脸,真真的是要冷笑了,“原来是他想借钱,却以你的名头找我来要,算盘打得可真响。”

    林秀才自那日,来她家说明要迎娶她娘的目的之后,便是再也没见过,若不是因着自个还有这么个爱找事的娘亲天天在自己跟前晃悠,葚儿只怕是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你们都不养我,我总要找个伴儿啊!”桑母听不得别人说林秀才的不是,立刻泼辣起来,梗着脖子跟葚儿嚷:“而且,他说了,会娶我的!”

    葚儿冷着眼色望着她,“娶不娶你跟我没关系,休要让我任他做爹!”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桑母又软了神色,望着葚儿哀求,“你就说你那剩下的钱给不给吧。”

    望着桑母这模样,葚儿真是毫无办法,她为了钱,为了一个还没嫁过去的陌生人,居然就像是被迷了心窍般这样逼迫她,明明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了。

    当她的钱是财神爷大发慈悲送的吗,那么容易说给就给!

    她气急,皱眉冷声道:“不给!李婆婆送客!”

    说罢,人就转身进了里屋。

    桑母碰了一鼻子灰,气哼哼地出了门,走了几步后,远远地瞧见林喜生在等她。

    立马换了笑脸迎上去,那模样,就像是还没嫁过人的大姑娘一般。

    “要到了吗?”林喜生问她。

    桑母不好意思地摇头,颇为愧疚,“葚儿被我惹恼了,说什么也不肯借了。”

    林喜生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这样啊……”

    桑母见他不搭理自己了,心下有些慌,赶忙追上去,急急道:“你要开私塾,我再给你想办法,一定能给你筹到钱,你放心,我问葚儿要的这些钱如果不够,我可以日夜干活挣钱给你开私塾。”

    林喜生眼眸一亮,转头看着她,继而抬起手给她像老夫老妻般,拢了拢衣服。

    然后拍拍她的肩,语气很是温柔,“天气凉了,注意穿厚点,别感冒,我可会心疼的。”

    说完,人就径直往前走了,桑母则是跟在后头,那一章皱纹横生的老脸都是红红的。

    不出几天,也不知道桑母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把钱都凑齐了,并且帮衬着给林喜生真的开了一家小小的私塾。

    一开始没有学生去,随着名声在镇子上传开,陆陆续续倒也有些学生过去报了名上课。

    林喜生也变得开始忙起来,整日里青衫长褂,拿着一卷书本摇头晃脑地教学生识字,瞧得一旁的桑母脸上也是自豪,跟着他人都好像重新活了一回。

    楼钊熠在晚上便能到家,提前来了书信告知葚儿平安,让她无需挂念。

    葚儿拿着信看着,便是甜甜笑起来,脸颊一侧显现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来,瞧着甚至可人。

    因着这两日李婆婆事先听了楼钊熠的安排,总是按着时辰,严格做饭食给她吃,她倒是长胖了一点儿,尖尖的下巴都圆润不少,整个人看上去也是像一团棉花般,又润又嫩。

    下午的时候,林喜生遣过来的媒婆给她送喜帖,还言明要大摆筵席,宴请好多宾客。

    葚儿望着那红色的喜帖,便是被气笑了。

    自个娘亲要嫁人不说,还要大张旗鼓,这些就算了,还非要她这个脱离母女关系的女儿前去跟她好言祝贺,顺道还要认那陌生男人做爹,当她自个的亲爹死了就不存在吗?

    这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想想都是够能折腾的!

    她无法理解桑母到底怎么想的,也不想了解,便跟那媒人冷声道:“告诉她,我不去。”

    “葚儿,当然要去啊,过去看看咱们的娘是怎么给我们找后爹的,好去瞧瞧她的笑话。”她的话音刚落,从门外就传来桑桃儿心灾乐祸的声音。

    进到屋里,从媒人手里接过那喜帖看了眼,扔到一边,冷笑,“她想要祝福,我们给她就是,好歹也是做女儿的,你说是不是。”

    葚儿自打那日起,便是见不得她,皱眉道:“我没你那个看笑话的心思,这个时候你过去落井下石很开心?怎么说也是生养自己长大的亲娘,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你不去管不就是了。”

    她闭上了眼睛,让李婆婆送客。

    桑桃儿冷笑了声,寒着眼眸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她的肚子,然后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道:“那我去看看,瞧瞧这姓林的是如何想要做我后爹的……”

    桑母另嫁他人的事情整个镇子人尽皆知,葚儿都不能出门,只要一出门,就会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以前是背后议论她和楼钊熠的婚事,现在是当着面嘲讽桑母,连带着她也被讥讽。

    说:“桑葚儿啊,你那娘还真是时兴,赶着趟儿把你们三兄妹的大事都办了,原来就是为着自个也能促成好事儿啊……”

    “是啊,你们一家子这还真是半点都不与人落后,灵桥镇都让你娘给搞出名了。”

    “对呀对呀,都要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了,找个老伴就找,偷着摸儿就行了呗,还要大张旗鼓地摆筵席,你娘的做派,老汉我服!”

    诸如此类的话在她耳边连绵不绝,她本来就害喜严重,这几日因着桑母的事情,心情极差,几乎动不动便想发火。

    半夜的时候,她睡的正沉,楼钊熠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几日不见,他还是面无表情,素来冷淡的神色这会瞧着更冷,只有回到家,先去第一时间看到葚儿,眸中神色才算是柔和了些许。

    睡在隔壁的李婆婆听到动静,穿好衣服过来,见楼钊熠回来了,脸上一喜,轻声跟他道:“楼先生可算回来了,这两日娘子的心情甚是不好……”

    她还没说完,楼钊熠就打断,“我知道。”

    李婆婆一怔,住了口,想要转身出去的时候,被楼钊熠叫住,告诉她说明日起不用过来了,然后给了她沉甸甸地一袋子钱。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凝视着在炕上熟睡的葚儿,等李婆婆去了隔壁睡回笼觉的时候,他身后站了个人。

    那人脚步极轻地走到葚儿跟前,拿出她的一只手,给她号起脉来。

    过了一阵子,他起身走到楼钊熠身后站定。

    楼钊熠走上去将葚儿那只手放回被子里,继而问他:“如何?”

    “是双脉,只不过另外一条脉搏很轻微,所以那老大夫没有号出来。”那人说道:“王爷,王妃肚子的孩子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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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酸与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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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

    葚儿睁开眼睛便是瞧见楼钊熠正在给她擦头发。

    她呆呆地望着他,有片刻失神,雾蒙蒙地眸子里氤氲着茫然之色。

    楼钊熠擦完,又拿过一旁的梳子给她将头发顺开,瞥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真是他的声音,他回来了!

    她一颗心不知为什么,砰砰直跳着,小小的脸蛋儿上布满了红晕。

    爬起来就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小心些。”楼钊熠怕她摔了,赶紧接住她,笑了笑,“半夜回来的。”

    葚儿抬起小脑袋,咯咯笑出声,朦朦大眼瞧着他,满是感动和怜惜,“那你肯定是不忍心吵醒我,所以才没叫醒我,让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楼钊熠点点她的小鼻头,笑起来,温声道:“起来吃早饭吧。”

    早饭一应全是根据葚儿的胃口做出来的,可饶是这样,她拿着勺子搅动着那一碗汤羹,就是皱眉。

    “怎么这么甜,喝起来没味道!”

    楼钊熠几不可查地挑眉,给她换过一碟别的,淡淡道:“这是味道较重的炒菜,你吃吃看。”

    他递过来一盘青椒炒竹笋,颜色碧绿油亮,青椒看着也是翠绿翠绿的,只有味道闻起来有淡淡的辣味。

    葚儿拿起筷子往嘴里送了一口菜,又是皱眉,甚至有点生气,想要发火,搁下筷子就闹了脾气。

    “味道又太重了,不好吃!”

    这下,楼钊熠也不吃了,抬起头淡淡望着她。

    那神色明明什么都没有,可葚儿就是瞧着莫名有些怕,噘着嘴乖乖地又端起碗喝了一口,喝完后还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又不是我的问题,瞪我做什么……”

    “我的问题……”楼钊熠听见了,顺势接过话,道:“你以前口味偏清淡,怀孕后情绪反常,口味也多变,今天这顿早饭是我思虑不周。”

    他对于葚儿的所有了解很清楚,对于孕妇要怎么照顾,他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来增长知识,可孕妇在生活中的小细节很能反应任何情况下的不同情绪,这个他却是拿捏不准的,要时时刻刻留意葚儿的心情。

    像今早的早餐,他光粥,便是煮了三样,味道不尽相同,有鸡腹肉的,还有素的。炒菜更不用说了,辣的,酸的,味道较重的,清淡的,各样都有。

    可还是让葚儿吃着甚是难过,甚至跟他闹脾气。

    她一听楼钊熠这样说,登时不好意思起来,心下有些愧疚,也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

    这么一桌子食材,需要他天不亮就起来捯饬,他刚回来,肯定也很累,还要兼顾照顾她,。

    葚儿心里过意不去,红了眼眶,委屈道:“我也不想的,钊熠,不知为啥,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她说着,老老实实地重新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菜,自个也端起碗,道:“你也吃吧,别生我气。”

    楼钊熠笑了笑表示不在意,揉揉她的脑袋,道:“葚儿乖,听话,多吃你才会胖。”

    感情她以前就吃得很少吗?

    她莫名其妙撅起了嘴,又想发火,但硬是忍住,乖乖点头吃起了早饭。

    天气逐渐转凉,葚儿觉得自个的身子也是有了些明显的变化。

    前段日子并不显怀的肚子,这几天看起来,明显大了一圈,快三个月了,肚皮稍稍显怀了些许,她整个人看起来也是肉了很多。

    随着显怀,她反胃吐酸水的害喜反应越来越厉害,有时候吐完,甚至到了无法走路的地步。

    她不知道别人家怀孕是怎么样的,反正总觉得自个怀孕竟然这样艰难,想到后面还要怀七个多月才能生产,人便是感到一阵阵地无力。

    这日,她正坐在炕上裁剪小孩子要穿的衣裳,就见桑母走进来。

    她现在一见到桑母,便是没好脸色,遂低下头不理她。

    桑母神色有些尴尬,但想到林喜生,还是咬咬牙走到葚儿跟前,陪笑道:“葚儿,我还想问你借点钱。”

    葚儿一听,火气便是蹭蹭蹭往脑门上蹿,抬起头瞪着她,“你到底要怎样,我的钱全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给你什么!”

    桑母揶揄道:“这不是喜生要用吗,我想着能帮他就帮他点。”

    “他是你命根子,让你这么护着!”她冷笑一声,“我告诉你,邓迎春,如果不是连着血脉,我管都不想管你,出去!”

    桑母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瞧着葚儿真的发火,连自己名字都连名带姓的喊,也是来了火气,站起来指着她骂道:“怎么说我也是你娘,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我问你要点钱怎么了?就算脱离母女关系,你也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问你要钱,你不应该给吗!”

    葚儿气呼呼地瞪着她,忽然无奈地笑了。

    她果然还是这样,本性难移。

    桑母确实是将她当自个的亲生闺女看待,她有难了桑母也会倾尽全力地帮,可桑母觉得自己活着最重要,自己活爽利了,闺女的感受那才是后话,钱永远是第一位的,哪怕她和她脱离关系了,桑母找她借钱还是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你这个做姥姥的有给外孙做过一件衣裳吗?”葚儿无力地望着她,轻声问道。

    “我……”桑母噎了噎,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老脸沉默半晌,低声道:“你忙吧,我走了。”

    看着她出了门,葚儿忽然捂着脸流下泪来。

    晚上躺在炕上,她默默睁着眼睛望着房顶出神。

    楼钊熠最近回来的越来越晚,他去做什么事,回到家对葚儿只字不提,葚儿也不问。

    见她直挺挺躺在炕上,大睁着眼睛双目无神,面无表情地脸上带着淡淡冷漠。

    他先是去洗了脸,将家里一应食物全都收拾妥当,而后才上炕躺到她身边,看着她。

    葚儿听见响动了,却没心思转身。

    直到身边人挨着自己,一条臂膀搂上自己,她脑袋窝在男人温暖的怀里,才抬起头望着他。

    “没事,她想要你就给,我有的是钱,你不用怕。”

    楼钊熠低头望着她,神色淡淡地。

    却让葚儿皱起了眉毛,忽地翻身坐起来,冲他发火,“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很少出门,你也不在我身边,为什么我娘来找我的事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

    好几次了,他都是这样,她还没跟他说事情的经过,他便未卜先知般先她一步知晓。

    她气得胸膛急剧起伏,想到自己不管干什么,他都知道,就觉得莫名打冷颤,可又觉得无力,她连他究竟在做什么都不清楚。

    “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葚儿放软了语气,乌黑的眼瞳浮上雾气,就那样盯着他看,不放过他任何表情。

    她脾气的倔劲儿又上来了,加上怀着孕感觉身体不舒服,娘亲这两日又天天厚着脸皮找她借钱,她心口那股气便是感觉又憋又闷,堵得发慌,急需要找个宣泄口。

    室内瞬时安静下来,楼钊熠彻底冷了眼色,望着她嘴角稍稍弯起,淡淡冷笑了一下。

    她还以为楼钊熠会跟她解释,却听到他淡淡笑着说:“闹够了吗?”

    葚儿顿住,红了眼眶看着他没说话。

    “闹够了就躺下,会着凉。”他面无表情地拉着她躺倒,并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搂紧她。

    葚儿想要挣扎,可是他的手在使力,逼迫着她不得不躺下,整个人被动地按在他怀里。

    “以后别再闹了,要乖乖听话。”他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淡淡拍拍她的后背,道:“睡吧……”

    怀里的葚儿睁着眼睛,彻底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

    那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抵触怒意,更深一层多了些失望。

    一连好几天,两个人都不说话,躺在炕上也是闭着眼睛就睡,只有楼钊熠会再躺下的时候,伸出胳膊搂住她,半夜里也会起来给她时时刻刻盖被子。

    葚儿也不挣扎,更不说话,任由他照顾自己。

    天气已经进入深秋,这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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