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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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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她闭了闭眼,微微笑起来,“是吗?所以你今晚过来,是来跟我解释的吗?”

    没想到楼钊熠垂目摇头,站起来,淡淡看着她。整个人很是平静。

    “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从来不在乎别人如何想。”

    “我也不在乎吗……”

    他太淡然了,淡然到说这些话就好像身在外物,世间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包括她。

    这种感觉让她难受的窒息,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了心口的衣裳,落下泪来。

    她红着眼眶,昂着头,眼眸还是清澈见底,以至于让楼钊熠一眼就从那乌黑的瞳仁里面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

    蹲下身,他轻轻握住她的两只手放自己胸口,那个位置在跳动,缓慢而有节奏地跳动。

    “葚儿,我需要她的力量,记住,只是力量……”楼钊熠蹲在地上,平视着她,面无表情,那永远冷静的眼眸在最深一层当中,有着淡淡疼惜和焦虑。

    葚儿没说话,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他,五脏六腑都被这种窒息感绞痛的难以忍受。

    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低声问道:“能不能休了我,放我走?”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是空洞的,以前觉得这是很容易让自己崩溃的结局。到了现在,她居然发现,其实事情并没有很糟糕,至少自己比想象中坚强,可以有勇气直面他。

    楼钊熠握住她的手渐渐松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站起来,眸中的神色都冷了下去,丝毫没了刚才的温情。

    他往外走,快要出门时,冷淡地来一句,“你说你不会离开我,我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相信这句话。”

    说完,人便是头都没回地走了,留下葚儿一个人抱着腿跌坐在地上无声地痛哭。

    接下来的几天,别院里忽然多了很多侍卫巡逻,不大的院子瞬时被挤满,小路上来来回回不间断地都有侍卫走动,便是连回廊上都有面生的婢女走来走去。

    便是葚儿本人,现下不管她走到哪里。身后总会跟着两三个下人,她走到哪里,她们便是跟到哪里。

    楼钊熠自从走了后便是再没来过,他将葚儿牢牢围困在了这一方小天地里,没有限制她的活动。她可以随便下山,想去哪里就去那里,也从不限制她的花销吃住,可是葚儿还是一天天地消沉下去。

    自由被扼杀,人活着还有什么希望。

    刘嬷嬷终于发现了不正常,她也听说了山下发生的事情,这两天陪着葚儿都是小心翼翼地,时不时观察她的脸色。

    转眼就立春了,春雪初融,飞鸟展翅高飞,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梓炀和梓姝因着长久见不到父亲,而变得非常依赖葚儿,两个小人儿也是走起路来变得稳稳当当地,通常不需要人扶着,就能走短短一小段路了。

    天气渐热。葚儿逐渐给他们递减了衣裳,望着两个小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嘴角便是浮起一丝笑意。

    小孩子永远都是无忧无虑地,她在心里闷闷地想,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模样,天真的想着这个世界上会有不惨杂质的真爱。

    一旁的刘嬷嬷站在她身后,眼中有着疼惜,她是从灵桥镇一路上跟着王妃到了京城的,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很明白王妃和王爷两个人的感情有多深,可是曾经那样心悦彼此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她低低叹了口气,看着葚儿的背影,她也是颇多感慨。这几日王妃被困在这个院子里寸步难行,进出都有人盯着,虽然她很理解王爷这样的做法,是怕王妃离开他,可是这么做,多多少少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刘姐,别站着了,过来和我聊聊天……”葚儿听到她的叹息声,便是笑了笑,招呼她坐过来。

    刘嬷嬷一直陪着葚儿照顾两个孩子,两个人也是熟络不少,葚儿便是从称呼她的敬语变成了亲昵的刘姐。

    刘嬷嬷坐过去,一直望着她,欲言又止。

    葚儿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没开口,等着她说话。

    过了半天,她才试探性地问葚儿,“王妃,为什么您不一走了之呢?”

    问完她就后悔了,暗怪自己思虑不周,王妃还有两个还不到两岁的孩子,自己孤身一人倒是能一走了之,可是孩子怎么办,她这么宠两个孩子,宁可自己熬着,也不会丢下孩子不管。

    就见葚儿轻轻一笑,望着院子里的梓姝和梓炀,目含慈爱,轻声道:“能到哪里去呢,走到天涯海角也还是会被他找到。这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

    刘嬷嬷瞧着她细嫩的侧脸,便是呐呐地说不出任何话来,面前这个女人在经历过这些后,彻底变了。

    变得她已经开始替她心疼。替她难过。

    两个人沉默一瞬,刘嬷嬷便是目含期待地问她。

    “那……那您有没有想过就这样过下去?不求王爷很多关注,只求他能养着您。”

    葚儿脑海里浮现楼钊熠的面容,冷笑一声,转头直直看着她。声音淡漠,“如何过下去?就这样被他藏在这里不见天日,等着他功成名就那天,我人老珠黄,像个乞丐一般每天渴求着他那一点点仅剩不多的怜悯?”

    刘嬷嬷被她的话吓住了。呆愣愣地看着她,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何况还是楼钊熠这样世袭亲王的身份,便是连王府姬妾都会成群。

    可是自从她跟着王爷来到京城后,见识了他对王妃的宠爱,那绝对是装不出来的,他从来没带任何女人回来过,王府里更是没有一个姬妾侧妃,所有下人都将葚儿当成了唯一的女主人。

    她原以为,他们两个人就是世人眼里的神仙眷侣。可没想到,在此刻,葚儿居然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

    这种话,她在以前听都没听过,女子的思想里。从来都是以夫为天,觉得自家男人娶多少个妻妾都是正常的,便是她自己的相公,在死之前都还纳了一个小妾呢。

    她震惊地看着葚儿,舌头打结,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葚儿瞧着她的神色,便是不在意地笑笑,站起身唤过梓姝和梓炀两个小家伙,领着进了屋。

    她这两天无时无刻不在忧思心慌,晚上睡觉也不安稳,每每睡到后半夜便是睡不着,躺在榻上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

    一定要摆脱这种日子,不能在将自己置于这种断了所有后路的境地,可是她虽然能出去,但是身后一直有楼钊熠的人跟着,便是买个东西,都会有婢女上来查看,她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和可用的人来帮自己。

    又是一晚上失眠,她索性不躺了,翻身坐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该如何走出这种困境。

    她想起二姐夫李河来,他在京城,兴许能帮自己,可这个念头刚产生,她便是否定,楼钊熠那么聪慧,李河那天来找她的事情,肯定早就知道了,她不能依靠李河。

    第二天,她出门四下里看了看,见远处的几个婢女都只是随意地往这边看了看,一切都很正常,她捏了捏手里的纸条,拐了个弯,就准备去找刘嬷嬷。

    可是自己刚转过拐角,就迎面撞上楼钊熠那双沉冷平静地眸子。

    他扫了一眼她的手,淡淡而笑:“去哪儿?”

    她倏地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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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处置

    (全本小说网,。)

    楼钊熠淡淡笑着执起她的手,见葚儿将两只手死死攥着,十根手指捏成拳头。

    他的眼底有淡淡寂寥划过,继而便是轻轻笑起来,不知道按了她身上哪个地方,葚儿便是感觉手臂发麻,连那纸条都攥不住了,手掌摊开,便是从手心里落下一张小小的纸条来。

    纸条早已汗湿,但楼钊熠视力很好,捡起来摊开看着,神情似笑非笑。

    “今夜我会等你。有事相商……”

    轻声念完后,他将纸条随之一扔,便是淡笑。

    葚儿感觉有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地泼下来,此时面对他,便是从里到外的胆寒。

    自己什么都没开始做,就被发现了。

    他走上来揉揉她的脑袋,柔声道:“这里什么都有,想去哪儿啊?”

    葚儿低着脑袋没说话。

    过了很久,她忽然低声喃喃地问道:“……有你吗?”

    周围的空气都沉寂下来,两个人相继沉默。

    她红了眼眶,心口发疼,却倔强地憋着眼泪,不让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丑态。

    “抬起头。”楼钊熠沉沉的声音响起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看了,忽然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闭了闭眼,有些自嘲,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解释,只将她抱紧,拢进自己怀里拍拍她的背。

    葚儿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也是闷不吭声。

    多半年了,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有肢体接触,那种刻进骨血里的熟悉依赖感,她即便是死,也从灵魂上抹不去。

    两个人安静了一阵子,头顶上忽然出来他的声音,音色浅淡,如果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他那沉沉嗓音里带出来的失落。

    “你为什么不乖一些呢。葚儿,你明白吗,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知道前方是深渊,却还要执迷不悟,其实,你可以退一步,哪怕是一小步。”

    葚儿的身子僵了僵,在他怀里睁开眼睛,盯着他腰间那紫英石打造的封腰瞧了很久,忽然笑起来,笑容讥讽。

    然后推开他,和他平视,“我很乖了啊,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你还要我怎么样呢。”她顿了顿,继而微微一笑,“我听你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像木偶,被你养在这里,你高兴了过来看看我,不高兴了,我就要每天祈求你的怜爱,我斗又斗不过你。也没你聪明,你说……我还不乖吗?”

    楼钊熠看着她蹙起了眉,没说话,转身走了。

    他一走,葚儿便是感觉莫名松了口气,怔怔看着他消失在路的尽头。神色哀戚。

    之后的几天,葚儿很清晰地感觉到看着她的人少了许多,甚至于,一直把守在大门外的承晔,也不知道在何时竟然没人了。

    她自嘲地想了想,许是楼钊熠将人手撤了一些回去,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想不通他怎么想的,葚儿便是不想,自顾自照顾着两个孩子。

    夜晚,躺在榻上时,她大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房梁,两根手指无意识地搅来搅去。

    她跟了楼钊熠这么长时间,到现在,她都还是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

    娶了长公主,就势必在很多事情上受到皇家的牵制和约束,她不明白楼钊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很明白他这个人的处事手段。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迎娶长公主。

    这件事,想必是早就开始谋划了,将她送到别院生活,这只能表明,他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正在往前推动,像一张看不见的大网一样,悄然从他手里张开。

    而自己,她悲哀地想了想,才真正地发现,自己在他眼里真的就是一个异数,一个不属于京城这些波云诡谲的异数。

    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她生命里的异数呢。

    第二日上午,葚儿没叫刘嬷嬷,自己起来收拾了下,领着一个婢女出门下山了。

    经过昨日的事情,想必楼钊熠以对她起疑,他做事情总是将所有人的后路堵死。不容人有一丁点的反应,是以,她已经不能在寻求刘嬷嬷的帮助了,只怕是在昨天夜里,在很有可能的情况下,刘嬷嬷就已然被楼钊熠知会过了。

    她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理,可多半对刘嬷嬷也不是好的下场。

    借着去采买的时机,她去了一趟绣品铺子,状似无意地转了转,然后领着那婢女出来,又去了别的一些地方,大包小包地买了很多,全都丢给那婢女抱着,她则是继续采买。

    直到那婢女抱不动了,跟她请示:“主子,我们还是回去吧,或者您还想买,我们可以雇个马车拉着。”

    “好啊,那你去顾马车吧,我在这里等你。”她神色柔和地看着那婢女。

    婢女神色迟疑,没动。

    葚儿知道她在想什么,便是冷了脸,转身往市场走,边走边道:“你不去,那我去吧,到时候王爷问起来,我就说使唤不动你,你知道的,他通常会听我的话,兴许发起火来你可就小命不保。”

    “我去,您稍等!”那婢女许是很清楚楼钊熠的手段,苍白着脸就往市场走,但是她临走前还是给葚儿的腰上栓了一条细细的绳子,低声跟她愧对道:“对不住了主子,王爷我不能得罪,但您要是不见了。我更加不好交差,您放心,我去去就来,决不让您久等。”

    葚儿气的愤恨,死死盯着那婢女的背影,紧接着。她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看不见了,便是收敛了神色,赶紧抓着那绳子往前走。

    边走边看手里绳子的长度,心里很是焦急,一定要赶在绳子绷直的时候到达绣品铺子跟前。

    好在绣品铺子离着她的位置不远,她刚刚进去。绳子便是刚刚绷直。

    她来不及多想,转身便是对坐在不远处的李河喊了一嗓子,“二姐夫!”

    正在整理绣品的李河猛地抬头,待看到葚儿时,赶紧起身走过来,将她上下当量了一番。看她腰间拴着一条绳子,便是带了火气地问道:“谁拴着你的!”

    “二姐夫,我没多少时间跟你叙旧,你先帮我找几个会些拳脚功夫的绿林好汉来,不要声张,给我留着就是,我只告诉你,我哪天还会寻个由头出来找你的,到时候给你细说!”

    葚儿急匆匆地说完,便是走了出去,刚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定,那个婢女便是牵着一辆小小的马车过来了。见她没发现异常,葚儿便是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她刚才第一次进去绣品铺子的时候,便是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忙活的李河,她心头涌上欣喜,但是那个婢女一直寸步不离,她只得不动声色地出来转移那个婢女的注意力。寻求合适的机会找李河帮忙。

    楼钊熠给她很多钱,便是金子都是不计数地往她别院里送,葚儿将这些钱全都规整了起来,一分没动。

    但在今日回去的路上,她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可以利用这些钱让自己脱身的想法。

    进了屋后,她便是抱过梓姝梓炀逗弄了一段时间,然后照顾着他们两个用完饭后,自己准备吃饭。

    还没动筷,门就被推开,楼钊熠淡笑着走进来,揉揉她的脑袋,坐她身边,继而跟门外笑道:“拖进来。”

    门外进来两个侍卫,他们将一个人像拖死狗一般扔了进来,丢在了葚儿的脚下。

    葚儿吓了一跳,定睛去看,猛然认出这是今日下午跟着自己下山采买东西的那个婢女,她已经口吐鲜血,断了两只手,正匍匐在地上大口喘气。

    认出这个婢女后,她便是浑身冰凉地坐在那里,脸蛋有些苍白,只在心里想着。只怕是自己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他发现了。

    就见楼钊熠双手轻轻握住她的细腰,动作轻柔呵护,温柔脉脉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的葚儿,自己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一个小小婢女就能有这胆子敢捆绑你,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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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我恨你

    (全本小说网,。)

    葚儿呆呆地看着他,不敢接话。

    楼钊熠也不在意,只是淡然地笑笑,继而跟她道:“没关系,谁欺负你,我帮你报仇,你看,她的两只手被我剁下来了……”

    她木然地转头望着地上的那个婢女,见她断了气,两只手早已不见,血流了一地,她忽然发疯似的冲着他大喊大叫起来。

    “你这个疯子!”她苍白着脸大口喘着气。状态竭嘶底里。

    她扶着桌子颤抖,胤斐被他不知道弄哪里去了,现下,因为她,她身上又多了一条人命,一条无辜的人命。

    她疯了似的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他身上砸,汤汤水水撒了一地,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她忽然便是崩溃般跌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痛哭出声。

    “你要逼我到什么时候……”

    楼钊熠没有被砸中,只是衣服下摆上粘了些残羹汤汁。

    望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葚儿,他面无表情,走上前一把将她拉起来,逼迫着她正视自己,声音里带着忧虑,“告诉我,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三番两次想着逃跑?”

    听到这样一句话,葚儿忽地安静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揽着自己。

    她不知道楼钊熠是怎么知道她去过绣品铺子的,不管他是如何知道的,总之,她这计划,还没开始实施,便是被他发现了,他应该是生气的吧。

    她心里默然地想着,他让她听话,乖顺一些,可自己偏偏要逆流而上。非要触怒他的底线。

    “告诉我,葚儿……”他淡淡的嗓音又徐徐传来,带着些怒意寂寥,“你还想怎样,我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你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她低垂着头没说话。

    忽然觉得很累,真的很累,便是报复似的说了句,“我恨你……”

    “我知道……”

    他说完,便是出去了。

    原以为他会下山回去荣王府,却没想到他出去又回来,手上端着水盆,看到葚儿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他皱了皱眉,走过去将她拉起来,按坐在凳子上,给她擦脸。

    半夜时候,正安静躺着的葚儿猛然惊叫一声坐起来,她好像分不清自己在现实,还是虚幻,掀开被子,鞋都没穿,便是往门外跑。

    屋里黑灯瞎火地,她慌不择路。差点撞在桌子上。

    本来楼钊熠躺在外侧,可是葚儿为方便照顾梓姝梓炀,便经常睡外侧,成习惯后在里侧便是睡不着了,是以,他们两个人躺下的时候。楼钊熠是睡在里侧的。

    现下葚儿猛然起身往外跑,倒是让楼钊熠没反应过来,他顿了一下,继而便是起来,在她快要出门的时候,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拥在了怀里。

    “葚儿,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葚儿有些呆,在他的怀里怔了一阵子,才逐渐恢复意识。

    听到他的略带关怀的声音,她垂下眼没解释,只是淡淡拂开他的手,默然道:“我没事。”

    说完,人就离开他,独自躺在了榻上,闭上了眼睛。

    楼钊熠也跟着躺下,他知道她没睡着,他太了解葚儿了,了解的程度恐怕便是葚儿本人都不知晓到底有多深。

    他侧过身。在黑暗中凝视着她的侧脸,眼里浮起淡淡地怜爱,她闭着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便是像羽翼般盖在眼帘上,将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以前的时候,葚儿也会做噩梦,被惊醒后,她会习惯地往他怀里钻,寻求慰藉。

    就在刚才,楼钊熠很清楚,她也是做了噩梦,却学会了紧闭心门。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楼钊熠似乎没什么事,除了偶尔下山去一趟荣王府之外,很多时间里,他经常滞留在别院里。

    也很少跟葚儿聊天,但是又好像恢复到了以前两个人相处的那种日子,大事小情都是他亲自动手。

    每每葚儿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若是看见,便会从她手里接过去替她做完,绝不让她劳累,这样的王爷,便是连院子里的下人都瞧得呆了。

    梓姝和梓炀因着长时间见不到他,还很是怕他,梓炀已是比梓姝长得高了些,越长大,那眉目间的英气和周身的气度,便是越像楼钊熠。

    直到承晔给他禀告消息的时候,葚儿才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了凝重,一直以来,他都是波澜不惊,冷静处事,能让他重视的,想必事情不小。

    楼钊熠在当天就下山了,走之前将她身边的婢女侍卫全都换成陌生面孔,这些人更加对她尽心尽力,生怕自己一个伺候不当,就走了之前那个婢女的老路。

    他下了山后的一段日子,便是再也没来上来过,听下人说,这次的事情很棘手,就连长公主都出马了,还需要一段日子才能解决。

    葚儿听着便是没在意,她来来回回地在房里渡步,整个人烦闷郁瘁,她想了好几个办法,都没有逃过楼钊熠的眼睛,到了这个地步,她其实已经感到无力,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可以摆脱这里。

    如果在离不开这里,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勇气活下去,会不会真的疯掉。

    一直昏昏沉沉地过了一段日子,在一天深夜,她正睁着眼睛木着脸。躺在榻上焦躁无力时,一道黑影忽地打开窗子翻身进来。

    他落地无声,一直到摸到葚儿的榻边,她才猛然发现屋里有个人,吓得坐起来就要惊呼,却被那人捂住了嘴。

    同时。一道嘶哑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小声响起,“别叫,我是来帮你的!”

    他说着,从腰间拿出一道橙黄色的令牌,递给葚儿看了看。

    那令牌是皇宫禁令牌,正反两面都雕刻着五爪金龙。只要有了它,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当初她在楼钊熠的身上见到过这东西,她当时还要过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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