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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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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桑元奇成婚后的第三日,在大齐的礼法上,成年男子成婚后是要把家里的亲戚挨个儿走访一遍的,然后再去新嫁娘家里回门。
当初葚儿也是提过这个礼教的,但是因着楼钊熠本身不是灵桥镇的人,是以,在当时,她只是归宁了,并没有去楼钊熠的亲戚家里。
这个礼法古来有之,葚儿也说不上为啥要这样,只当是礼教遵守就是了,她洗完手出去迎接,就看到薛秀玉落后一步,跟在桑元奇的身后,冲她勾起唇角,眨了下眼睛,动作颇具媚态。
葚儿又想起那日她对自己的行为举止来,身上止不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忍着尴尬,她将人让进屋,到了茶水,便问桑元奇感觉怎么样,目不斜视,压根不敢往薛秀玉那个方向看。
“我们,很好……”
桑元奇露出憨憨的表情,居然动作大胆地抱过一旁的薛秀玉,在她白皙的脸上咂了一口,嘴巴离开时,还连着口水,扯出了丝儿。
他一直都是傻愣愣的表情,看着薛秀玉那张媚态艳色的脸蛋,整个人就像是中了蛊般,眼里尽是痴迷,望着她嘿嘿直笑,还以为这样她会高兴,却全然没发觉薛秀玉硬生生承受了这一下后,眸中一闪而逝的恶心和杀意。
而葚儿在看到这一幕时,惊的赶忙站起来背过身子,脸蛋儿都红透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大哥会这样旁若无人,青天白日地胡来,只得捂住脸蛋,整个人都感觉臊得慌,赶紧赶人:“大哥还要去嫂子家里归宁,我这里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快些过去吧,迟了,嫂子的家人该说我们不懂礼数了。”
桑元奇没感觉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很好玩,还想上去给薛秀玉一个熊抱,被薛秀玉皱着眉躲开了。
她红艳艳的嘴唇勾起,纤纤小手抬起来像勾人的妖精一样推了一下桑元奇肩膀,嗓音沙哑,隐含着欲色,跟他慢腾腾说道:“乖,听话,回去再跟你玩,现在不是时候。”
桑元奇被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痴迷愣神地看着她,又听她的声音传来,“你且先出去等我一会儿,我要和三妹说会儿话。”
葚儿一听,便是皱起了眉头,她可打心眼里不愿意单独和这个大嫂独处,她这样的人,她真的是没法子招架,遂转过了身想要拦住桑元奇,却瞧见他已经愣愣地点头,起身出去了。
她望着出去的桑元奇,心里真是无奈地叹气,看来大哥是被薛秀玉吃死了。
一旁的薛秀玉捂着嘴儿咯咯直笑,媚眼天生含春,勾人心神,她起身来到葚儿身旁,凑到她耳朵根儿,呵了口气,瞧见葚儿浑身僵硬地站直了身子,便是愈发地咯咯笑了起来。
“三妹妹,过几天入秋,镇子外那条灵桥河边有座新修起来的木头桥,入秋那天你去那桥上找我啊……”
她那特有的沙哑嗓音传进葚儿的耳朵里,她一个激灵,红着脸转头说:“什么事?”
这会子,薛秀玉却是不笑了,敛了眉目,冷眼盯着她,半响,又忽地掩唇笑起来,“当然是你相公的事情啊,我有话要与你说,是他不愿意告诉你的事情。”
她真是反复无常,一会笑得开怀,一会冷眼示人,葚儿都分不清她到底高兴与否。
但一听她的话,她心里便是疑惑起来,继而更是吃味,就像打翻了醋坛子,闷闷地道:“那是我相公,我不知晓的事情,怎地你就能知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那是因为……我们早就认识啊。”薛秀玉又敛了眉目,冷了脸望着她,看她像看傻子似的,神色似笑非笑,“要不是有你出现,我们就拜堂了……”
她起身朝门外走去,扭着腰肢,莲步轻移,到了门口,回过身媚眼含春地勾她,“三妹妹,一定要来呀。”
薛秀玉当然说的假话,什么拜过堂,都是为了引她过去扯出来的胡话,若是说的简单了,不足以让葚儿放心里去,说重了她的性命不保,说和主上早早认识便已是扰乱葚儿心神,不怕她不来。
…………因为我们早就认识啊,要不是你出现,我们就拜堂了。
整整一个下午,葚儿都是心神不宁,做什么活都无精打采,低垂着睫毛,那双水灵灵的眼眸里尽是难过刺痛,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想着薛秀玉说过的这句话,就像一个走进死胡同的乞丐般,叫天天不灵,无人前来搭救一把。
她心里反复想着,难道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自己不出现,她们就会拜堂,那这么算下来,自己算是中途插进来的一个多余的人?
楼钊熠长得那样好看,总是会不动声色的照顾好她,他的性格她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他来历不简单。
那个薛秀玉就更别说了,长得就像天仙一样的一个人儿,她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看的人便是程老爷家的闺女程玲了,可是薛秀玉更是比之程玲好看了不知道多少,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是这样的一个妙龄人儿,凭甚就会看上她们家大哥那个各个方面都配不上的傻蛋?
一个多余的人……
葚儿有些难过地撇撇嘴,红了眼眶。
她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多想,楼钊熠早就跟她说过,要相信他,可是她真的无法忽视薛秀玉说过的话,就像一根针一样扎在了心里,拔不掉,还很痛。
她承认,她确实是受影响了,到了那天,她想去看看薛秀玉到底要跟她说什么,到底她今天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该怎么办呢,自己这样,算不算抢了别人?
这种心绪一直到了晚上,她都没有完全消化干净,算着时间,楼钊熠快回来了,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心头的不安和难过,努力维持一副平常样子出来。
可是她本就简单,这种颇具心计的表面功夫她压根不擅长,是以,被进门的楼钊熠一眼就看出来。
他眼眸沉了下去,本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现在也隐了去,看上去隐隐有些生气,坐在凳子上,平静地望着她,“过来。”
葚儿听话地走过去,蹲下身,将头靠在他膝盖上,闭上了眼睛,就是不说话。
却被楼钊熠一把拉起来,将她身体掰正,强势地面向他,沉声问道:“谁跟你说我什么了?”
葚儿怔怔地望着他,心下有些害怕颤抖,他这种神色,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过了,这是发怒了,而且,只这一句话,他便是看穿了她的所有,自己就像一个无所遁形的人偶般,被人一望到底。
红了眼眶,嘟了嘟嘴,她摇头问道:“大嫂说,你们早就认识,还,还……”
她说不下去,那句话想刀子一样戳在心口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而楼钊熠却没心思听,只沉了脸望着她,眸底深处的情绪带着浅淡的受伤,痴缠。
静静看了她一会,他面无表情地敛了眉目,听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低迷情绪,很是轻微地跟她道:“葚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要相信我,我以为你记在心里了……”
“不是的,不是的……”葚儿见他这样,着急地赶忙摆手,嘴里乱七八糟的解释:“你听我说,真的不是这样的,我相信你,可是,可是别的女人来跟我说你们差点拜堂,我真的听不得这种话,就好像,好像我是中途抢了你一样,这种感觉……我真的没有不相信你,就是,哎呀,只是自己心里那种感觉不好受罢了。”
她慌乱的解释,却发觉越解释越乱,反而解释不通了,着急的涨红了脸,原本打算好的入秋那天要去找薛秀玉的事情,也忘诸脑后,什么事也比不得楼钊熠跟她发火来的重要。
“知道吗,生气对我来说不重要……”楼钊熠淡淡看着她,心下已是了然这件事,想来薛秀玉发觉事情不受控制了吧,所以前来警告,碍于他的身份,想趁他不在,把葚儿约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告诫她,却被他察觉。
“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胡乱猜测了!”葚儿生怕他还生气,赶忙接话,水灵灵的眼眸认真望着他,“真的!”
楼钊熠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是跟她笑了笑,揉揉她的脑袋,“我相信你。”
他说完,就起身去了厨房,刚一转身,眸中的笑意瞬间消失,周身气度溢出浓烈杀意,薄唇紧抿,那眸底深处似有嗜血的戾气在深深涌动着。
青州州府的地牢里,四下无光,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猛然间,一声尖利的女声从黑暗里传出,问身边的随从,“流那么多血都没死吗?”
“是,刺杀的人都被杀了,驸马命大。”旁边一个中年婆子低眉顺眼地回答。
她又问:“公主,灵桥镇的县丞办事不利,放走了驸马爷,他自请降职,该如何处置,依照您以往的喜好,先从剁手开始吗?”
“哼……”黑暗中的那人冷笑了声,望着跪在地下奄奄一息的人,漫不经心地道:“剁手多没意思,拉起来,给本宫从头到脚的抽筋,一寸寸地抽,人不许弄死,让他给本宫生生受着!”
“是!”
不大一会,远远地就听见地牢里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听着声音就好像要气绝,可过了没一会,又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来,如此反复,一直到了大天亮,声音才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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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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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起来,葚儿就兴冲冲地跑去鸡笼那里掏鸡蛋。
小手伸进去摸来摸去,果然摸到好几个,她小脸上绽开笑靥,拿了鸡蛋就去厨房,开始准备下锅炒。
锅里已经煮了小米粥,是楼钊熠早早起来煮好的,他正坐在灶台跟前盯着火苗,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葚儿跑上去,红着脸蛋儿,将一双白嫩嫩的小手伸到他面前,捧着那几个鸡蛋,跟他小小声说道:“钊熠,你快瞧,都是个顶个的大,正好给你炒鸡蛋吃。”
她羞赧赧的站在那里,朦朦大眼兴奋地瞅着他,那模样就像是小孩儿般跟大人撒娇,发现了新奇玩意想要跟他要奖赏一样。
楼钊熠掩去了眼底的心思,望着她,神色一暖,拉着她过来坐自己腿上,顺势夸她:“我的葚儿又聪明又能干。”
葚儿得了便宜,当真像是小孩儿般,咯咯笑了起来,明艳艳的小脸儿一边露出一个小梨涡来,很是可人儿。
楼钊熠瞧着她,神色柔柔地,眸中融着宠溺,揉揉她的脑袋,将她推出门外,道:“我来炒吧,你出去等着吃就行。”
“不要不要……”
楼钊熠笑了笑,望着她。
却见她忽地低下头,小小耳垂都是红的,羞赧地看着手里那几个鸡蛋,不敢看他,软糯糯地声音传来,“都是你在烧饭,今天就让我来吧,老是你照顾我,我都快……”她说着,更是羞得脑袋低的更低,小小的声音道:“我人都快懒了。”
好大一会儿没听见楼钊熠说话,葚儿羞涩地抬头看他,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脸蛋一红,赶忙又底下头。
“我明白。”他沉沉的声音忽地响起,在她脑袋上亲了亲,温声道:“我的葚儿面皮薄,关心为夫的话说不出来,便是用这种话转个弯来说,为夫都知晓你的心思。”
说着,人就松开她,出了厨房,当真是去了睡觉的屋里等她炒来鸡蛋给他吃。
她的心思被他一下就猜中,搞得葚儿闹了个大红脸,望着他出去的背影,整个人暖烘烘地别提多暖心了。
她压了压躁动不安的心,就开始盛粥,又在柜子里翻找出昨天没来得及炒的小菠菜,摘好洗干净烫了下做成一盘小凉菜,然后切了一点大肉又炒了一个清淡肉菜出来,最后将那几个鸡蛋炒了,并着几个白面馒头,一并端着去了睡觉的屋。
楼钊熠看着桌上这三个菜,捏捏她的脸蛋,笑道:“今日你怎地转了性,以往可是不让我多炒菜的,每次都说浪费。”
“那是因为……”她用手别了下耳后的发丝,羞道:“因为我心疼你……”
“这样说来,以前我们早上只喝粥,吃一个菜,是你不心疼我?”楼钊熠的声音凉凉传过来。
这句话,把葚儿问的呆住了,她涨红了脸,手里拿着小半个馒头愣怔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解释。
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个人怎么把她的话理解成了这样?
“不是的……”她慌张地声音小小。
刚要说些什么,就见楼钊熠忽然笑了起来,露出整齐的牙齿,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她,仿似在说,小娘子真好骗,轻易就上当了。
他笑的时候很少露出牙齿,唯一的两次,还是发怒的时候,那一身气度简直让人招架不住,好像周身有实质的戾气在涌动一样,而现在他笑起来,却是整个人明朗大气,像一块璞玉般耀眼的人直发愣。
葚儿红着脸儿傻傻瞧着他,一颗小心脏都被他这笑容勾的砰砰直跳,又过了半天,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嘤咛一声捂着脸趴倒在桌上,“你捉弄我。”
“不逗你了,快吃吧。”楼钊熠隐了笑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只那眼眸中有些淡淡柔色。
吃了一会儿,葚儿似是想到什么,脸蛋又红了,跟他道:“吃完后,我还要回娘家,大哥他们昨天来走亲戚,当时大哥实在太……我就惊的忘了压礼。”
压礼是要在新人走亲戚时候给的红包,昨儿个葚儿确实是想要给来着,结果桑元奇那举动愣是将她给吓忘了。
“嗯。”楼钊熠敛了眉目,夹着她炒的那盘鸡蛋慢慢吃着,沉默了一会,跟她说:“葚儿,去的时候换身衣裳吧。”
葚儿一愣,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上身褐色麻布短颈褂子,下身青褐色粗布裙裾,这一身衬得她整个人都放佛老了十岁。
“你是我娘子,自然要让你穿好,往后别舍不得,一切有我。”
楼钊熠的声音淡淡传来,她转头看他,发现他仍就吃着那盘鸡蛋,说话时的神色都是淡淡的,可葚儿就是听出了宠溺来,心窝一暖,遂跟着点头,笑道:“记住了。”
当她穿着一身粉绿色暗底花纹的衣裳出来时,正好看到楼钊熠端了洗锅水往池子里倒,他抬起头看她,眸中盛满温情,笑:“娉婷玉立,甚是好看。”
葚儿红着脸低下头,脚下朝着他走过去,站定到他面前,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倒是让楼钊熠有些轻微愣神。
她将脑袋埋在他胸口位置,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便是踮起脚尖,将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儿轻轻凑上去,在他脸庞上轻啄了下。
亲完,整个人就赶忙从他怀里出来,转身就要往门外跑。
却被楼钊熠一把拉进怀里,力道大的放佛要将她按进自个骨血里,嗓音低哑,目光灼灼地瞧着她,“真是少见的主动啊,干脆别出门了,跟我上炕吧。”说完,还不忘在她小肉臀上捏了一把。
葚儿窘迫的身子一僵,在他怀里难受的拱了拱,软糯糯地道:“晚上吧,我小日子还有点,大概晚上就要走了。”
她挣脱开楼钊熠,从他怀里出来,喘匀了气,跟他扮个鬼脸转身就跑了。
留下楼钊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无奈笑了笑,压下欲色,转身继续洗锅。
葚儿红着脸蛋儿一口气跑了老远才停下,她喘着气摸摸自个脸颊,水润润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自己还真是大胆啊,居然这种事情也能做出来,看来性格还真是变了不少。
她去杂货铺子买了个红包,将楼钊熠给她的碎银子装进去,然后出门就朝娘家走去。
走至半路,听到有人在背后唤她,她转身发现是刘伯,笑着打招呼,“刘伯,你身体好些了?”
刘伯颤巍巍走到她跟前,拄着拐杖,捋了捋一把白胡子,和蔼可亲,“楼家娘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葚儿跟他道明来意,就见刘伯面色有些疑虑,不禁问他怎么了。
刘伯凑到她跟前,看了看四下的行人都没往这边看,压低声音道:“楼娘子啊,你心思浅,可要防着点你那亲娘和二姐啊,我这两天看到她们经常带着礼物往里长家里走动。”
“里长?咱们家又没什么事需要里长出面,我娘她们为何要去拜访?”葚儿满脸疑惑,又忽地念起自个娘亲和二姐那性子,便是惊道:“莫不是我二姐夫忍不了二姐的性子了,要去里长那里跟她和离?”
“不是,我听街坊邻里们说,她们好像是为着你的事情。”
葚儿听得更是一头雾水,她有什么事情,还要惊动里长出面。
里长一般掌管着镇子里人民百姓的一些鸡毛蒜皮琐事,大到谁家丢了牛,在他那里若是说不清楚,就逐级上报给县丞处理,小到家家户户休妻打架的事情他也管。
她本来要辞别刘伯准备去问桑母缘由,却被刘伯一把拉住,“听说你大嫂被你大哥打了,打的还挺严重,昨天人还好好的,今早人就躺炕上了,你先去看看你大嫂再说吧。”
葚儿听得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大哥那么痴迷薛秀玉,疼她都来不及,还有被打的时候?看来在自己没回娘家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谢过了刘伯,她就去了娘家。
身后的刘伯望着她的背影走远,忽地目光阴森,面容狰狞地朝地下啐了一口,恶狠狠道:“谢你个姥姥,老汉我就等着要你命,给我儿陪葬!”
葚儿急急进了屋,没瞧见桑母和桑元奇,屋子里只有薛秀玉一个人在炕上躺着。
她闭着眼睛,一张媚色的脸此刻惨白惨白的,甚至有些灰败,如果不是她胸口还一起一伏,葚儿简直都以为她已经没气了。
走上前坐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左右看了看,又掀开被子瞧了一眼,忽地惊呼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后退,只见薛秀玉的胸口位置凹陷了一块,伤口很是恐怖,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
这种伤,绝对不是桑元奇能打出来的,瞧着伤口,就是在要薛秀玉的命,桑元奇很老实,根本不敢。
她的响动吵醒了薛秀玉,她睁开眼睛,看着她,无力地笑道:“三妹妹来了啊。”
“嫂子,你到底出什么事了?”葚儿走到她身边坐下,根本不敢看她胸口的伤。
薛秀玉苍白着脸,定定瞧着了她半响,冷下脸笑了一声,道:“桑葚儿,人有时候简单了身边人会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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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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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说给我听吗?”葚儿皱了眉头,口气略有迟疑,“可是,你为何要说与我听?”
原以为薛秀玉会说下去,她却忽然住了嘴,又恢复媚色的笑,“三妹妹,没说你,嫂子就是跟你发发牢骚。对了,你且先出去吧,嫂子很累,想要休息。”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没在理会葚儿。
听出在赶人,葚儿也不好厚着脸皮多待。
她起身准备走,到门口时又折返,从袖子里摸出那个红包,放她枕头跟前,低声道:“压礼给你放这里,还有,大哥和娘都不在,你肯定没吃早饭呢,我先去给你简单做点,你等我。”
躺在炕上的薛秀玉忽地睁开眼睛,望着她的背影,眼睛里满是复杂抵触之色。
葚儿在厨房想着要给薛秀玉做些什么东西,她伤得很重,得先吃点东西,而且,她还不清楚桑元奇到底有没有带她去看过大夫,不过看那样子,好像没有。
她心里不是滋味,薛秀玉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这才嫁给他几天,就不管了。
不过现在找不到他人,她也不好早早下定论,只能等人来了问清楚事情始末再说。
这头,桑母和桑桃儿两个人手挽手地走在回来的路上,一边走,一边说话。
“是我们送的礼不够多吗?”桑桃儿恨恨地咒骂道:“楼钊熠给我的皮子和你的皮子加起来,两张的皮子钱,还不够让他动心的,凭甚啊!”
“不是,我看里长大人好像对姑爷有所顾忌,不敢跟他作对。”桑母叹息着,心里又窃喜,自个姑爷原来在人面前这样有面儿。
那她的两个女儿,不管谁跟了他,只要他还是桑家的姑爷,那她的好日子还是会来的,现下又何必跟桑桃儿非要搅和在一起,让葚儿和离呢。
想到这里,她清了清嗓子,委婉地道:“桃儿啊,我瞧姑爷对葚儿挺上心的,要不,你就和你的相公,两个人一起,好好过你的日子?”
“娘,你想过河拆桥!”桑桃儿一下就火了,停下来瞪着她,冷笑,“别忘了,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楼钊熠的钱咱们娘俩一人一半,你可是亲口说过的,你老了,想找个伴儿,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我没记错吧?”
桑桃儿嘴毒心也毒,被惹火了就开始不管不顾,什么话都往外冒,可不管桑母是她的亲娘。
只听她继续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养两个闺女,将来哪个有出息,就靠哪个,另外一个就弃掉!哼,现下,你瞧着楼钊熠对三妹妹真心的好,就觉得我没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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