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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成魔-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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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询问了好半晌，对于凶手的信息，是少之又少，毫无头绪。几人作为目击者，对方的面容长相、高矮胖瘦、甚至连性别都一概不知，难免惹人生疑。
为求还原真相，其中一名面相敦厚的警员，本着不依不挠、追根究底的精神，不甘心的说道：“我看你们伤的伤、病的病，假如情况属实，你们应该和‘行凶者’有过打斗、有过争执吧。他在你们面前，杀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那是妖怪、不是人！当时、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所有车……都停在那，动不了。本想下车去看看什么情况，结果……结果刚一下车，就突然冒出来个黑影，什么话都没说、他就……。”
别看老吴年纪大，平时本分、守纪。关键时刻，就属他反应快，一点也不怯场。其他人都还没想到说词，他已带着哭腔、抹着老泪，一抽一抽的解释完毕了。
顺势还捶胸顿足的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哭喊道：“我们这……这是招谁惹谁了……”
在他一番声情并茂的表演下，那名警员慌了。生怕他因激动过度，一口气上不来，只好拍着他的肩头进行安抚，不再继续追问。
几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熬过了第一关。
身后不远处蓦然传出“吱嘎”一声急刹，几人连同附近一些警务人员，纷纷下意识的循声回望，便看到警戒线外又停驻下了一辆警车。
是林飞、另外同行的还有方程、韩旭、桑青。
在空气中偶然捕捉到桑青直视的目光，沐瑶儿面色一僵，头皮登时一阵发麻。
见林飞等人疾步走近，周边的警务人员连忙喊道：“林sir。”并有一位貌似负责人的警员，匆匆迎上去，报告案情。
林飞瞅着眼前一片惨目忍睹的场景，脸色直往下沉，目光掠过四周一干人等，最终停驻在正在做笔录的几人方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五章…人与动物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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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低低的道了一声“你去忙吧。”便打发掉正向他汇报案情的警员，朝着做笔录的几人走去。
桑青、方程、韩旭也一同紧随其后。
沐瑶儿心头一紧，忙低下了头。
“沐小姐、浩川、原来是你们。”林飞略显明亮的嗓音里透着几分诧异之色。
走近后，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沐瑶儿脑子里轰然一白，头垂得更低。
顾浩川反而处变不惊，泰然自若的打趣道：“我们在一起很奇怪吗。”
林飞摸摸鼻子，极不自然的笑了笑，“那倒不是。”
他顺手拿过身旁一名警员手里的口供笔录，进行翻阅。而后他神色一正，看向沐瑶儿，说道：“沐小姐，我想跟你单独聊一下。”
——单独聊？
沐瑶儿皱了皱眉，琢磨不透他是几个意思，不敢轻易应声。她的底细，他一清二楚，现在可如何是好？报警前，她设想过各种局面，却单单忽略掉了他们这一行人。
顾浩川也没料到，他会出此一言，生怕沐瑶儿一不小心露出什么破绽，忙插嘴解释道：“她身体很不舒服，有什么事，就在这谈吧。”
林飞脸色不太好看，略显不愉的应道：“浩川、你也做过警察，应该明白，这是正常程序。放心吧，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简单直白的一番话，堵得顾浩川哑口无言，顾浩泉、霍辛婷、沐奇、连同老吴和刘晨更是无从插话，只能在眼睁睁的杵在一旁干着急。
看向沐瑶儿，林飞语气略略一沉，“沐小姐，希望您能配合。”
他用词虽客套，口吻却强硬得不容拒绝。
沐瑶儿心知避不过，只好点头应下，而后跟着他走到了另一头的转角处。
林飞性情直爽，不爱绕弯子，转身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沐小姐，这件事是你做的，还是那只血尸？”
冉毅在沙滩袭击她的时候，他目睹过血尸真身。
沐瑶儿面无表情的答：“都不是。”
林飞目光一紧，“你最好别撒谎。否则、我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都一定会将你绳之于法。”
“既然不信、又何必要问。”沐瑶儿语调显得分外寡淡。
一个妖物，想摆脱罪责、容易的很，无需留下来接受盘问。
林飞浓眉紧锁，厉声道：“这件事，我可以暂且相信不是你做的，但是、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完全搞不清对方是什么人。”
沐瑶儿笑笑，“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这种时候她还笑得出来……
林飞怒气陡然上涨，指向警戒线内那一俱俱血肉模糊、肢节不全的尸体，愤愤的斥责道：“你看看、好好看清楚，那是二十多条人命。你难道就不会感到痛心吗？你的良知呢？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每一个都有亲人、有父母妻儿，如今他们暴尸荒野，他们的亲人该怎么办？凶手手段这么残忍，你居然到了现在，还要为他做掩护。你就忍心看着他逍遥法外、继续残害其他人吗？”
沐瑶儿默默听完，神色依旧平静无波，幽幽的望着他，问道：“您、说完了吗？”
林飞的脸，顿时黑了个彻底，合着他全白说了。
沐瑶儿瞥了眼四周，确定并无旁人在附近，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您、不必浪费时间、和一个妖物讲良知。我没有亲人，更没有心，人命对我而言，与您每天吃的肉食动物没有区别，实在感受不到、您所说的痛心为何物。”
见林飞气得怒目爆睁，她语气稍缓，转而说道：“佛语有云：生亦何欢、死亦何哀，您也不必看得太重，所谓生命的尽头，并不意味着我们消失于无形，而是以另一种‘有我’的形式存在于‘无我’的世界中，凡事顺其自然便好。”
林飞咬牙切齿的怒道：“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是个警察，我只知道律法准则，打击罪恶。不管是人、是妖，只要犯了法，就一定要受到法律制裁。如果你不想摊上作伪证、包庇罪犯的刑事责任，就老老实实告诉我凶手到底是什么人。”
沐瑶儿轻叹一声，“您要是有证据，证明我在作伪证，可以随时抓捕我。至于凶手、我只能告诉您，它不是人类，就算您有孔家传人帮忙，也没用。它没您想的那么简单，您要是不希望这座城市，沦为死亡之城，最好就此罢手。”
不论孔家驱魔人有多大能耐，一旦交手，人类必定会成为其中炮灰。是否读懂她这言外之意，是他的事，她转身就往另一处走去。
林飞大怒，“你给我站住。”
沐瑶儿步伐一顿，背对着问道：“林sir，您还有什么事吗？”
林飞眯起眼，“浩川是我朋友，你少打他注意，离他远一点。”
沐瑶儿沉默数秒，还是背对着没回头，“您还是操心凶案的事吧。”
林飞怒得面皮抽了抽，厉声警告道：“你如果还要继续缠着他，我会把你的事，通通告诉他。”
“他已经知道了。”沐瑶儿淡漠的语气略显低沉，话落，她就扔下林飞，走向之前做笔录的地方。
林飞愤愤的要紧牙根，在原地憋闷了好半晌，才回到警戒线内，着手排查案情。但心底却始终感到阵阵不安，无法平定。
他面对的是，一些非常理存在于世的异类。从沐瑶儿身上，他看得很清楚，它们都是些泯灭人性、毫无良知的恶魔。最可怕的是，它们还拥有常人无可抵抗的毁灭性能力，这叫他又如何能安心。
死亡之城……
这话沐瑶儿说得倒是很平淡，可他听得是心惊肉跳。若是他没理解错，她是在拿整个城市的人命，威胁他。
静默数十秒，他忽然摸出了手机。
瞥到他的举动，桑青正色道：“老大、我刚给孔小姐打过电话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到了。”
林飞点了点头，重新将手机放回裤兜，看她蹲在法正人员旁边，一同检验尸体，他抱有一丝侥幸的问道：“查出什么线索了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六章…证人保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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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摇摇头，“暂时没有。”
她站起身，走近了些继续说道：“我刚把所有死者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每个死者身上都只有一处伤口，而且很平整。现场也没有打斗、和挣扎的痕迹，加上死者死前的神态。初步推断，应该是同一时间、被一击致命。具体是什么情况，还要等法医进一步的调查结果。”
林飞听罢，沉默着没吱声。
桑青轻轻扬了扬下巴，意有所指的对准沐瑶儿，小声问道：“老大，你看、有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
林飞愁眉不展的摇了摇头，“我刚跟她聊过、应该不是她做的。”
但不排除、她与凶手之间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密切联系。
桑青双眸半眯，质疑道：“你就、这么相信她？”
林飞凝她一眼，“我只相信证据。”
桑青噎了下，又问：“那我们是把她放了，还是带回去录口供？”
林飞眉心一跳，侧过身去，一脸严谨的看着她，说道：“你好像、比较希望她被带回去。”
桑青脸色一拉，“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在针对她吗？”
林飞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先让重案组的同事跟进吧，等案子正式移交到我们手上再说。”
桑青一怔，不再多言。案子都还没正式接手，她就急于抓人回去。如此越线做法，确实与她平时的作风，有点背道而驰。
由于案情实在太过严重，牵扯一二十条人命，整个重案组几乎是倾巢出动。总督察陈永华，自然也赶到了现场、参与案情调查。
没错……他正是彦冠修进入黑帮做卧底后的接头人，也是他从警校时期，一步步将彦冠修带上了卧底的道路。
他翻阅完那几名报案者的口供，是一个头两个大，漏洞、疑点一大堆，即便是主动报案，也难逃嫌疑。他当即命人就将几人带回去，做详细调查。
可要带人回去，远没有他设想中简单，顾浩川早在报警前，就联系好了律师团队。接到消息，顾氏集团首席律师王子骏，协同两名助手，以及一名专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郭傲，立即赶到了现场。
警员领命前去，欲要将人带回警局，却还未开口发话。王子骏已先一步，以数位当事人皆有伤患、不宜过于疲劳为由，提出要尽快离开的意愿。
一众警员被律师堵得哑口无言，无从辩解。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人家是报案者、顶多叫做协助调查。强行带人回去，扣押个48小时，不是不行，可万一他们其中真有人因此真出了什么身体状况，他们哪里担得起责任。谁不知道顾氏一家，是有头有脸，举足轻重的大家族，稍有僻陋，他们全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再三权衡轻重，最后只好将情况汇报给了陈永华，让他来做定夺。
陈永华收到消息，倒也波澜不惊，四平八稳的走过去，说道：“二位就是王律师、和郭律师吧。你们好，我姓陈，是这里的负责人。”
“陈sir、您好。”王子骏职业性的微笑着，与他握了握手，紧接着开门见山的说道：“请问、我和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
陈永华为人严谨，不苟言笑，肃眉厉目的径自观察了下众人神色。看到人群中的沐瑶儿时，他目光略略一顿，而后又不着痕迹的转向王子骏，说道：“我看各位确实也都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不过……为了尽早破案，我稍后会安排同事登门，继续跟进，还希望各位能尽量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是自然，陈sir请放心。”王子骏客套了一句，就领着众人一同上车、离开现场。
瞅着他们的车子渐行渐远，陈永华额头上那一条条皱纹，拧得更为深陷。两手往腰上一插，他扯着嗓子喊道：“汪廷、周湛，你们两跟上去，就说是警方对证人的保护措施。不管有任何发现，都要立即汇报。”
汪廷、周湛齐齐颔首应了一声，“是。”手边的工作一放，开着车就追了上去。
前方的路都被封锁后，老吴只好掉头绕向另一条道行驶。他驾车速度并不快，要追很容易，没一会儿，两人就稳稳的尾随在了那几部加长型豪车后面。
汪廷、周湛，好歹是受过侦查特训的警员。加上前方车里，众人已是疲惫不堪，完全不曾去注意后方动向。两人尾随起来，可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半路杀出个横冲直撞的‘飞车党’。
前面几部车倒还好，眼疾手快，成功避过，顺顺当当的继续往前开。
可那飞车主人似是吓的不轻，不但没减速、或停车。反而猛踩了一脚油门，方向盘也是乱打一通，等到反应过来踩下一脚刹车的时候，已不可避免的和汪廷、周湛两人的车，来了个亲密接触。
只听半山略显倾斜的公路上，“砰”的一声脆向后，两部黑色轿车“哧嘎……”一下，相继反弹了好几米。
听到动静，老吴下意识的刹住车，探出脑袋观望。顾浩川、顾浩泉、沐瑶儿、霍辛婷、等人，也纷纷回头望了望。随即顾浩川皱眉，自言自语般的说道：“看来我们是被警方盯上了。”他回头看向老吴，“走吧，不用管闲事。”
“好。”老吴不做迟疑，手刹一松，踩下油门就领着随行的几部车一同离开了。
……
汪廷、周湛撞得是晕头转向、七荤八素。
幸而两人都没受伤，而当两人怒气冲冲的下车一看，才发现是姗姗来迟的孔莹莹和孔四喜。
孔莹莹作为超自然案件的特邀顾问，长期出入警署，不仅他们认识，几乎整个警署的人都对她有所耳闻。
孔莹莹、孔四喜两人看似也无大碍，不过吓得不轻，楞在车里，半天没个反应。孔莹莹坐在驾驶座，更是惊得眼睛都在发直。
汪廷与周湛互看一眼，问道：“孔小姐，您这是？”
开个车，横冲直撞的吓死个人，莫不是……
酒驾？？（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七章…魔物气息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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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莹莹闻声惊得浑身一抖擞，丢了魂似得，扭头望向车窗外的两人。孔四喜也这才有了反应，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
下一秒，孔四喜又赶紧拉开车门，跳下去，一脸不爽的碎了一口：“你是开车，还是要我命啊。”
见孔莹莹呆愣着不吭声，汪廷伸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又问：“孔小姐，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受伤了？”
孔莹莹失魂落魄的“啊”了一声，才应道：“我、没事。”
看清来人，她连忙下车，反问道：“你们没受伤吧。”
汪廷耸了耸肩，笑道：“孔小姐，你这车开得可真是……”
他沿着车轮印瞧向自己那辆车，引擎盖、保险杠、前照灯、都有不同程度的损毁情况。
孔四喜撇撇嘴，“她那是分明在开蹦蹦车。也不知道驾照怎么考到的。”他凑到孔莹莹旁边，一脸狐疑的问：“你该不会是、走后门拿到的吧。”
孔莹莹瞪他一眼，而后又一脸怏怏的看向周湛、汪廷，“对不起、对不起、你们俩真的没受伤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看看。”
周湛挑眉打趣道：“没事儿。还好你最后踩了刹车，不然、我们估计真得去医院了。”
孔莹莹囧了，逮着头发抓了又抓的，接不上话。
驾照刚拿到不到一周，就出了车祸，她也是郁闷到了极点。要是孔四喜愿意开车，她哪需要如此冒险。
汪廷发现目标车辆已经远离，一改轻松神情，正色道：“孔小姐、我们还有公务在身，要是大家都没事儿，那我们就先撤了。”
“好、你们去忙吧。”孔莹莹也不做迟疑，一屁股坐回车里，喊道：“小四、你还不上车。”
——她还想开车！
孔四喜暗叫一声‘天’，摇头摆手的直呼：“别、别……你还是饶了我吧！我自个儿走着去。”
周湛、汪廷略表同情的冲他笑笑，掉头、就闪人了。
孔莹莹不悦的拧起眉，“你确定不上车？”
反正快到了，保命要紧。
孔四喜脑袋一扭，非常有骨气的迈着步子朝目的地走，“我确定以及肯定！打死我也不坐你的车了。”
“不坐拉倒。”孔莹莹白他一眼，不再多话，直接绝尘而去。
在路上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她可没那闲工夫跟他瞎耗。天快都亮了，再不去，就真是连鬼影都没了。
有了一次教训，她开车谨慎了不少，几乎是保持着龟速在行驶，比起徒步前行的孔四喜，快不了多少。待到她无惊无险安全抵达目的地时，孔四喜也差不多转入了凶案现场的下行路段。
林飞四处巡视着，瞥到孔莹莹出现，他疾步迎了上去，“莹莹，你可算是来了。”瞧到她那新车破损严重，他浓眉一蹙，紧接着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撞车了？”
孔莹莹点点头，“别提了，倒霉的要死。”
目光掠过她周身，没发现有伤，林飞稍稍松了一口气，“四喜呢？”
孔莹莹回头努了努嘴，“在后面呢。”
林飞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一眼，而后凝着她，极为认真的说道：“以后、你要去哪，就告诉我，别再自己开车了。”
孔莹莹愣了愣，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她下意识的撇开视线，一边走入警戒线内，一边反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一点头绪都没有。”林飞眉头倏然打起数个死结，跟随在她身后，忧心忡忡的继续说道：“这一次的作案手法，跟前面几起不太一样，还不确定是不是妖物所为。不过……报案的那几人，都一口咬定是妖物。”
孔莹莹摁着鼻子，忍着翻江倒海的胃液，没吭声。
她虽从小与鬼神打交道，见过众多死相恐怖的尸体，可冷不丁，面对尤如尸横遍野的境况，她还是禁不住心生寒意。
见她蹲到其中一俱尸体旁，林飞递了一副手套过去，压着嗓子说道：“这次的报案人，是浩川，死者也都是顾家的保镖。还有一件事……”他把声音压的更小，“沐瑶儿、和之前见过的那只血尸，也在现场，她们好像跟浩川是一起的，刚离开不久。”
孔莹莹惊然抬眸，“连血尸也被放出来了？还跟顾浩川在一起？”
林飞低低的“嘘”了一声，“小声点，这里人多嘴杂。你也知道、上头不允许妖物一事外泄。我也是担心会闹出乱子，所以才没好插手扣人。”
孔莹莹左右瞟了几眼，问道：“你让她们走了？”
林飞点了点头，“浩川把律师界的两尊大神都请来了，能不放嘛。陈sir，已经派了人去跟踪，应该丢不了。酒吧的案子，还没结，不管那头血尸跟这起案子有没有关系，她都要为以前犯下的罪行，负上责任。”
那些人能跟踪得了血尸么？
孔莹莹细细检查着地上的尸体，随口应道：“能抓到再说吧。”
而后她默默站起身，拿着罗盘在附近走动。
瞅着她神色越发凝重，林飞跟上去，试探性的问道：“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孔莹莹若有所思的仰头望了一圈，“她们应该没撒谎，我能感觉到，这里曾经出现过一只很强的魔物。他残留下来的气息……”
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间竟想不起来。她可以肯定，以前从未见过，那样的伤口形态。
她轻摇了下头，问道：“现场有找到凶器吗？”
林飞愁眉不展的应了一声，“没有。”然后凑近了一些，问道：“你看能不能把那些死者的魂魄找出来……”
“要是可以，我早就做了。”孔莹莹不必听完，已了然他在打什么主意。
但事情哪有他想那么简单，别说现场根本就没有死者魂魄，就是有，也不见得能成型。没有任何能量的魂魄，顶多是一缕青烟。
上次在酒吧那只，他有幸能进行审讯，是运气好，遇到一只执念较深的枉死冤魂。她着急来，不过是为了确定凶案现场是否有魔物出没痕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八章…孔四喜被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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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孔莹莹来得尚算不晚，那些残余气息足以证明，此案并非人力所为。
“孔小姐，你也来了。”隔着大老远的距离，陈永华喊了一声，同时走到两人跟前。
孔莹莹、林飞互窥一眼，“陈sir。”
察觉到两人举动，陈永华开门见山的道：“两位、不必有顾虑。上头成立特别刑侦小组的目的，我很清楚。最近发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
林飞也不绕弯，低叹道：“看来……警局里、没什么事能瞒得过陈sir你。”
陈永华目露笑意，暗想，最近接二连三闹出离奇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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