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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倾城:邪王靠边站-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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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风有点大,月亮渐渐隐于乌云里,一场意外的雨骤然而至。

    三人有惊无险回到了云景楼。倾歌将长公主扔在密室之中。命无声无息在外守候。

    垂眸,在床边安放好鼎炉,在里面放好一些有人的馨香。不一会儿,满室生香。

    跳动的烛光里,倾歌从衣袖内拿出一个大碗与一把剪刀,捏住剪刀将碗放在地面上。抬眸,眸光悠然地看向风晴雪。

    绝美的面容紧绷,睫羽如同雨蝶在风中瑟瑟抖动。她的眸光凄然而又哀转。身体剧烈颤着道:“歌……歌儿……不……不要”

    若她死了,破了巫术。大乾将乱不说,连歌儿都会有危险,但她再也没有能力保护歌儿。

    倾歌低眸,唇瓣颤栗道:“长公主,对不起。”

    风晴雪含着泪水摇头道:“不……歌儿我不怪你……我早就知道这一天回来。我活了三十多岁,也是够了。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事情。”

    那个人一旦醒来,必将万劫不复!不如将秘密泄露,似乎也算是放纵她。帝女之星,这宝藏本该是她的。

    风晴雪叹息一声,她千般防着,帝女星的命运终将无法改变!

    倾歌点头,美眸里涌动着异样的情绪。转眸不敢去看她。

    “我死之后,你无论如何,都无需自责,我原就欠你一条命。这是其一。其二,我将大盛王朝的宝藏地址告诉你。我要你在所有人之前夺得宝藏。”一字一句说着,说罢,猛烈咳嗽起来。美眸泪光盈盈。本就惨白的脸色白如纸般。

    倾歌先是稍稍一愣,不敢置信道:“你真打算将宝藏的位置告诉我?”她要杀她,她竟然将宝藏的秘密告诉她?

    风晴雪微笑点头道:“它本就属于你,大盛王朝后裔。”

    倾歌呼吸一窒道:“你说我是前朝遗孤。”

    风晴雪再次点头:“的确,我也是先前才知道。本宫守护着这份宝藏,本是宣帝希望天下不再有战火,而是为了保护王朝后裔。一旦有人挖取了宝藏,首先知道的便是王朝的秘密。”

    王朝的秘密就残留在皇陵之中?倾歌稍稍一愣,很快回过神来。

    “那宝藏在哪里?”

    风晴雪道:“歌儿还记得当初救杏儿的那片林子吗?”

    风晴雪怔住,瞳仁陡然放大。

    “你是说,那宝藏就在那片雁不归树林里?”

    风晴雪笑着颔首,道:“是!我故意让镇南王制造出失踪人案件为得便是隐瞒。”

    倾歌微微一滞。恐怕任谁也想不到那点。宝藏并非在哪个隐蔽的地方而是人人知晓的禁地!那么,她之前进去看到的那些骷颅其实是造墓者的尸体?

    “好,我答应你。”垂眸,敛去眼底所有情绪。

    风晴雪闭上眼,如死鱼一般挺着。清冷的声音道:“动手吧。”干脆利落,好不拖泥带水。好似她要杀的不是她一般。

    唇瓣动了几下,心中终有些不忍。毕竟她要她的命,她却告诉她这么多。

    而且,她冥冥之中有种感觉与她有种千丝万缕的关系。但,还是不便想问,她怕一旦问了自己心生恻隐下不了手了。

    风晴雪扯唇淡笑:“只是,如今你受伤,又需废去很多血,我怕你吃不消。”

    倾歌摇头道:“不过是流点血罢了,比起断头断胳膊好多了。”

    风晴雪无奈摇了摇头。她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光影。那般固执而又奋不顾身。最后却伤痕累累。

    她只希望,她走后,老天能把自己的幸运全部送给歌儿能够一帆风顺。

    她听到利刃划破肌肤,血液一滴一滴落入碗中,清脆的滴答声诡异而又惊心。也不知流了多少,她有些不忍道:“为他值得吗?”

    倾歌微微错愕,过了半晌终是答了一个“嗯”字。她不该关心自己的生死关心她做什么?实在难以理解。

    风晴雪心疼道:“若是他以后会伤害你。”

    倾歌低眸看着那一滴一滴血流入碗中,想着与颜离澈一起经历过的场面。般般场景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刚开始见面时,他冷若冰霜,谦谦如陌玉本该是高高在上的男子却浑身是伤,狼狈求救。第二次见面,她完全是带着玩弄兴致,最后因同情而打算替他医治病情。直到赛马会上,她防不胜防中了一箭,他将她搂在怀中帮他把箭拔掉。

    画面切换,她在大街之上哭了一夜,那般无措那般难受,过路的人只有她看了她第二眼,好不嫌弃再次将她抱起。

    之后的相处中,她不知道不觉情根深种,心之所向。

    倾歌抿唇笑了笑,道:“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风晴雪无奈一笑道:“中的毒已深,难以就药。”

    对于她说的话,她恍若未闻。抬眸看了一眼风晴雪道:“时间到了。”

    声音压抑不住有些颤,显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满满的一大碗血水!她低眸看着碗中的液体。只感觉天旋地转。一阵无力感从四肢百骸袭来。很凉很冷,眼前陡然一黑,人已经“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来人,她晕过去了。”风晴雪急急喊道。

    无声无息立即赶了进来,将地上的倾歌拉起,抱了出去。

    大门敞开!风声越来越大,雨点拍打着窗户发出细微的响声。一道雷光下,风晴雪看到一声紫黑色衣衫的人影抬脚走了进来。

    烛火跳动,颀长的身姿高贵而迷人。

    微弱的灯光下,一张白玉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紧贴着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柔和的肌肤。随着他的走动,他腰部的一块玉石动了几下。

    风晴雪的眸光落在那块玉石上,猛然一怔。

    “凤麟玉!”脱口而出,美眸之中划过一丝诧异,很快被愤怒取代。

    “凤麟玉怎么会在你手里。”盯住,厉声质问。

    樱色的唇瓣微微一勾,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在腰际一扯,那块凤麟玉便安然落在他手中,手指掀动,开始把玩起来。

    “你是说这个?”

    风晴雪眉头紧皱,眼前这个男子,虽然衣衫上微有些血迹,然周身上下仍旧透出一股神秘强悍的气息。尽管他带着一张面具,但依旧掩饰不住他绝美的姿容与气度。

    这般风华优雅,莫非是……脑海中很快闪过一个念头。

    “漠皇……”曾经这天下应当有五杰,而位列第一的当属北辰的漠皇。是他带领着北辰一步一步强大,成为四国之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强国。然就在四年之前,漠皇与北辰一举消失。

    如今漠帝再现,那么只能说明北辰并未消失。

    不仅是震惊,连同骨子里都在颤抖,她之前虽然见他救过倾歌,猜测他必定是有理可图。如今,她约莫是知道了。

    “风晴雪。”幽森的眸中陡然布满阴森恐怖的气息,精致的下颚一扬,视线直接对上她的冰雪眸中。

    那双眸冰冷无情,固执阴冷,似乎还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折磨了母妃与姐姐将近二十多年,如今也是它消失的时候。”

    仅仅只是为了这个?风晴雪稍稍一愣,便见到眼前的男子微微俯身,一手端起碗,然后用两双手断了起来。

    指尖在碗口细细摩挲了几下,托起碗放到风晴雪唇边。

    “你自己喝还是孤王动手?”

    手腕一抬解开他的穴道。风晴雪喘了口气。她想她今天是逃不过的。

    低眸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碗血,有些心疼,眼眶微微湿润。那到底是歌儿的血,这么多一滴都不能浪费。

    毫不犹豫,端起碗喝了起来。并不难喝,有些微微的甜锈味。喝完之后,还在碗里倒了杯茶水将碗底残余的血滚清楚再喝下去。作罢。

    夜弦侧眸看着她一滴不漏将血水喝完。睫羽微颤,眸低划过复杂的情绪。

    倏而,凤晴雪低头呕吐起来。一时间血腥味弥漫地到处都是。半晌,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从她嘴里跳了出来。

    紫眸一动,手中的匕首射了出去,直中那东西的腰部。那东西惨叫一声,被钉在了地上,痛苦地动弹几下死了。

    凤晴雪趴在桌边,扶住桌角,全身痉挛。此时她一丝力气也没有。没了这种蛊毒,她的心脏隔一段时间便会痛。

    一双手伸来,快速点住她的穴道。

    只见夜弦站在自己面前,长睫微敛,手指一动优雅抬起茶杯。一双紫眸晦暗不明,让人看不真切。

    弧度好看的薄唇微微漾开,他在说话,然而说得很小声,声音又很低沉,渐渐埋没在呼啸的风声里。

    他拿起地上的匕首,撕了身上一块布子,细细擦了几下。直到那匕首被擦得亮堂堂,一丝污垢也没有时,他在把守。

    一道强劲地风过来,将四周的蜡烛吹得明灭不定。一道巨大的响雷忽然而来,一时间光亮一瞬间黑暗,使得他纯净的白玉面具多了几分鬼魅。

    风晴雪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知道那双漂亮的手捏起匕首,一把刺入她的胸膛,痛意蔓延开来。

    她才知道,他想亲自动手。

    也好,歌儿自己不用动手!就算以后知道些什么,也不必责怪自己。

    头痛与心绞痛一起伴随而来,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那双幽冷紫眸中有水光晃动,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

    静寂的房间中,檀香静焚,室内一片馨香。

    房间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躺在床上唇色苍白的女子,一人静守在床边的男子。

    门被推开,一袭白衣的男子从容走了进来。

    如尘微微颔首道:“王爷……”

    颜离澈点头示意。幽深的紫眸扫过床上的女子,径直朝她而去。

    在床边停住,如尘起身,深邃的眸光看向她。

    颜离澈低眸,坐在床边,敛眸看着她。

    过了半晌,如尘才担忧道:“王爷,你真地想好了?”

    颜离澈微微颔首,侧眸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本王来解决。”

    如尘最后看了眼颜离澈,道:“王爷,倾歌姑娘失血过多,重创未愈之下又奔波操劳,然不会有生命威胁。”

    颜离澈点头道:“本王知道了。”

    如尘闻言退了下去。

    颜离澈沿着床坐下,潋滟的紫眸细细地看着她的脸。柔和的眸光骤然变得几分无措。修长的手指落在,在她的唇瓣边来回辗转流转。少倾在不舍撤指离开。

    “歌儿,你可真让本王不省心。”

    睫毛抖了几下,脚稍稍一抬,脱下鞋子。将床上的倾歌抚起,一手负在她的身后。渐渐闭上了惊心动魄的凤眸。

    房间内,两人一动不动半晌。直到夜尽天明。

    颜离澈将倾歌拂回床上,低眸再次看了她一眼,随后大步离去。

    倾歌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很亮的时候,空气中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好似薄荷又似空骨幽兰,混合着檀香,温馨之极。

    昨夜她虽然晕死一夜,但意思并非全无,只隐约知道有个人一直陪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知道,她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失踪的力量再次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人给自己吃了什么补药?可是这世间她有什么补药没吃过?别说千年的灵芝亦或是万年的何首乌也没有如此功效。

    门外有人敲门,“小姐,你没事吧。”

    倾歌朝门口开了一眼道:“进来。”

    门被打开,亦如走了进来,一双眼睛在倾歌身上上下打转,焦急而兴奋地问道:“小姐,你没事了?”

    倾歌一怔道:“昨夜我房中可有人在?”

    亦如摇摇头道:“只有如尘公子一人在,没想到如尘公子的医术如尘高明,一晚上便将小姐恢复如尘。昨天可吓死亦如了,冷狂冷煞将你带回房间的时候,您毫无血色。好似死了一半。”

    “……”如尘那老不死的医术有多少斤两她会不知道?开玩笑,与他齐名不是白混的,她曾经也接触过他一段时间。他身上有的药她又不是没看过?何何时有这种奇药了?

    亦如嗤笑道:“既然小姐恢复了,那赶紧着手打扮吧。今天可是你的大婚之人。”

    “……”倾歌一怔,揉了揉脑袋,她差点将这件事给忘了。不对,好像还有事,昨天她没杀风晴雪就晕过去了。压根就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

    “准备大婚?颜美人醒了?”惊了一会,再次问道:“风晴雪呢?”

    亦如道:“回小姐,昨晚无情无义来去地牢之时间便发现人不见了而且小姐的那碗血一滴不剩……”

    倾歌掀开被窝,正准备出去,被亦如拦住。

    亦如粲然笑道:“小姐,亦如的话还未说完呢,你急什么。”

    微敛杏眸,有些不自然问道:“说吧。”

    亦如道:“昨晚离王醒了一次,来看过小姐,见小姐晕过去了便帮小姐处理了。”

    倾歌微怔,神色有些不自然,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会处理。”

    亦如诧异道:“小姐,你会梳发吗?昨晚离王特意嘱咐亦如说小姐您不会梳发。”

    眼皮抖动几下,拿起梳子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如黛,唇色嫣红一点也不像是放了血之人。

    伸手去触摸镜面,一片冰凉之感。昨晚说的每一句话都萦绕在耳边。

    “歌……歌儿……不……不要”

    “不……歌儿我不怪你……我早就知道这一天回来。我活了三十多岁,也是够了。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事情。”

    “我死之后,你无论如何,都无需自责,我原就欠你一条命。这是其一。其二,我将大盛王朝的宝藏地址告诉你。我要你在所有人之前夺得宝藏。”

    ……

    那么亲切唤她歌儿的人。就这样死了吗?

    泪水渐渐模糊视野,如珍珠一般掉落在梳妆台上。

    她曾听闻:长公主一心向善,自驸马死后,一直待在寺庙中清修,直到平阳郡主出生之后她也不忘初心。

    这般鲜活的人就这样死了,因她而是,死之前还对自己说了那些话。

    ……

    亦如见倾歌满脸愁容,有些担忧出声问道:“小姐,你怎么……怎么哭了?”

    泪水止住,拂袖擦了擦,神色再次恢复以往的平静。

    “没什么。”只一句话,不愿再多说。

    亦如无奈道:“小姐,今天是喜庆之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所嫁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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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便被倾歌打断:“出去。”

    亦如不甘道:“小姐……”

    眉头蹙起,声音越发淡漠:“要我多说两遍?”

    亦如撅着小嘴道:“小姐,亦如知错,亦如这就退下。”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她一人!

    倾歌起身,走到一边,掀开盒子,将凤冠霞帔安放在梳妆台上,拿起下边的喜服坐下。脱下一副披上喜服。

    她本不喜红色,但不得不说红色也很好看。热情张扬……

    亦如说的没错,今天是她的喜日,不能陷入悲伤中。扯开唇瓣对着镜子展颜一笑。镜中清丽的面庞变得分外明媚俏丽。

    ……

    “亦如,你会挽发髻?”倾歌微怔。

    亦如眨眼道:“小姐,你不生亦如的气了?”

    依萱朝亦如翻了个白眼道:“你真是脑袋不开窍!提得哪壶?”

    亦如愣住,道:“依萱,什么提壶?是小姐要酒吗?”迷茫地看了依萱一眼。

    倾歌与依萱保持沉默,轻笑不语。

    一旁的发财哥道:“文盲需要多看点书。”

    “……”亦如依旧一脸呆愣。

    依萱催促道:“好了,别打开砂锅问到底了。离王府来的人都在外面等着了。”

    亦如回神,尴尬一笑,拿起梳子动了起来。动作娴熟,手法好看。

    几分钟后,一个发髻出现在众人面前。亦如与发财哥震惊。

    发财哥跳到梳妆台上,左右打量着倾歌,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没想到手残加脑残人士居然能搞得这么好看。”

    亦如大概能猜测出意思,俏脸一黑。

    依萱笑道:“你不必快亦如,她都快飞上天了。还不是离王殿下教得好,连这么笨的女人都学会了、”

    亦如咬牙,就不能消停点,暂时不损她吗?

    依萱嗤笑一声,上前替倾歌带上凤冠霞帔。

    亦如与依萱一左一右挽着倾歌,接她下楼。而云景楼外,人们早已围地水泄不通。

    “大家快看,新娘子出来了。”

    伴随着一阵惊呼,亦如与依萱将倾歌一路护送出去。

    门外,听着一辆简陋的马车,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布置。而守在马车前的人则只有两个年老的人。

    亦如与依萱俱是一惊,停在轿子前,不知所措。

    倾歌发觉异样,微撩头盖,低声问道:“怎么了。”

    依萱凑近倾歌身旁道:“小姐,不知怎么的,马车好像被换了,而且外面守着的人也有些不对劲。”

    谁赶在她云景楼的眼皮子底下换马车?倾歌蹙眉,恼怒间,便听到了外面众人的笑声。

    “哎呀,我看这离王爷不是很爱楼主啊,这么破的马车,原来刚才那辆马车是为落玄仙子准备的。只是在这里停了一下,我刚才可看到那辆马车朝东边那个方向去了。”

    “什么东边?这是怎么会和落玄仙子扯上关系?”

    “你还不知道吧,今日一大早离王就进朝求皇上说求娶落玄仙子,落玄仙子也答应了。离王还嫌弃婚期晚,直接将落玄仙子的婚期也提到了今天。”

    “这什么意思啊?到底楼主与落玄仙子哪个才是正妃?”

    “当然是倾歌姑娘是正妃,落玄仙子是侧妃。这正妃只有一个,虽然这两位女子的地位都挺高,但先入为主。”

    “切,这正妃有什么用的?谁受男人宠爱谁才厉害。明显这楼主比不上落玄仙子。人家可是用豪华马车接送的。再看看这边的这么寒酸,离王殿下明摆着嫌弃楼主!”

    “我还听说啊,这倾歌姑娘是倒贴给离王的。还逼迫离王殿下娶她呢……”

    一字一句全部听到,然倾歌依旧保持不动。亦如与依萱气绿了脸。

    亦如怒道:“我家小姐什么时候逼离王了?明明是离王殿下与我家小姐两情相悦。不知道瞎说什么!自己滚回家去,别怪本小姐不客气打人。”

    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而那人看着她,得意洋洋道:“哎呦,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和你们说啊,这云景楼的楼主就是个蛇蝎美人。不仅拆散了离王殿下与落玄仙子,还派人去骂仙子了。这女人还能你们女神,你们都瞎了眼了吧。”

    “就是,我听说啊,去打仙子的人全被抓了而且都招了。落玄仙子宅心仁厚,心底善良,没有与这女人计较……”

    忍无可忍,就不需在忍。这是小姐对她说的话!

    依萱直接逮住那人的衣袖,怒道:“你们敢在云景楼闹事!胆子真不小啊。说,什么人排派你们啦的。”

    那人神色惊恐道:“你们看到了吧,云景楼的女人恃强凌弱,我只是说了真话,就要被打。”

    亦如愤恨地甩了那人一巴掌,正想发作。却看到一边静立着的倾歌拂了拂袖。“放他下来。”语气森冷,淡然无波。

    听得那人全身一颤,亦如咬牙道:“可是小姐……”

    倾歌启唇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亦如怒瞪了那人一眼,将那人一把扔在地上。

    依萱环顾了一下四周再看了眼前面的马车,担忧道:“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只是上与不上,受不受屈辱的问题!连事情的始末、出发点她都不清楚。听这些人嚣张的口气,说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拳头猛然拽紧,盖头下,一双黑眸阴沉到极致。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到老难道都是假话?颜离澈,你到底想做什么?又在算计些什么?

    “我看这楼主是不是被吓住了,怎么动也不动?”

    “离王怎么能糟蹋我们女神!女神哪里配不上离王了?你们这些女人,当真是可恶,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洗洗回家照照镜看看自己有多丑吧。”萧何拨开人群,对着一些正在谩骂的女人们吼道。

    那些女人当即脸色一白,其中一女人道:“你说谁丑了?”

    萧何打了个响指,吊儿郎当道:“你这不是承认自己丑喽。的确,脸上盖这么多粉都藏不住脸色的大麻。身上的胭脂味都可以熏死几头牛了。”说吧,还嫌弃地打量了那女人一番:“啧啧,这平味也不怎么样。这衣服花花绿绿的,你这是想做草陪衬我家女神。啧啧,我看这姿色,只能配做花的肥料—屎。”

    听完,那女人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一双美眸愤懑地瞪着眼前之人:“你……你”

    萧何摊摊手道:“我说的是实话。谁美谁丑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知道,你们说,这女人丑不丑?”说吧,朝那女人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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