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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日常-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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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葛越突然出现。
“葛大人。”唐柠看着突然出现的葛越愣了一下。
葛越笑了一下,“公主吃烤鸡吗?”
“吃。”唐柠一口应了下来。
处理了两只肥嫩的山鸡,洗干净烤好,又将自带的饼烤热,递给她。
唐柠道了声谢接过,咬了一小口饼,味道挺酥,不难吃。
葛越边翻烤着两只鸡,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秀气地吃着饼,他心头一阵火热,越看越满意,连吃东西都那麽好看。
闻着烧鸡的香味,吃着饼,唐柠觉得这样也不错。
吃得有点撑,唐柠眯了下眼睛。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不必为驸马觉得难过。”葛越安慰了一声。
“我不觉得难过,反倒想早日与驸马断了关系。先皇疼本宫,特意为本宫挑了个青年才俊,不过可惜了,这人并非良配。”唐柠眯了眯眼睛。
之前不光搜了张若仪的闺房,唐柠还让人悄悄地搜了周澈的书房。
找出了一个瓷瓶,和张若仪闺房里找出来的一模一样,里头的『药』只剩了五分之一。
唐柠一看那『药』瓶就知道委托者是怎么疯的了,这『药』证明了驸马确实是害了建安公主的罪魁祸首。
给委托者下『药』的厨子,也被唐柠找出来了。
认证物证都在,没得抵赖。
“本宫嫁了他,自然一心待他,事事亲力亲为。谁曾想一片真心喂了狗,所有人都在哄本宫。之前本宫中毒神智不清楚,驸马更是功不可没。”唐柠的语气中没有爱也没有难过,有的只是憎恶和不屑。
谁说驸马爷光明磊落,对建安公主痴情的很?
他再虚伪不过了。
他根本就是讨厌极了建安公主,恨建安公主梏了他锁住了他,却还要在世人面前装出情深义重的模样。
然而可笑的是,他的荣华富贵也是建安公主赋予的。
唐柠到了公主府,就看见驸马被拒之门外,不得其法。
驸马胸前一片平坦,穿着一身白『色』男装的少年,径直入了公主府,无人阻拦。
驸马哼了一声,“世人都说建安公主如何如何好,原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养了见不得人的面首。”
一直没有说话只冷漠地站在唐柠身后的翠柳,在听到驸马的话后终于有了反应。她冷冷地朝驸马瞪过来,警告道,“驸马,注意你的措辞!”
被噎了这么一句,周澈也不高兴了,他身为驸马,高高在上,从来只有他瞧不起别人,哪有别人瞧不起他的份,“你一个奴婢竟敢对本驸马不敬,来人,拉下去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那驸马当着本宫的面诋毁本宫,又该当何罪?”唐柠冷冷地朝周澈瞪过去。
“公……公主……”周澈顿时气弱。
“本宫不知道驸马原来暗地里都是这样想本宫的,来人,今日不准驸马入公主府半步。”唐柠毫不留情将人拒之门外。
翠柳跟着哼了一声。
葛大人只从眉眼,就从人群中看得出来那是公主,而驸马……
哼。
“公主……”驸马冲上来抓住了唐柠的衣角。
护送唐柠回来的锦衣卫,懒得跟驸马废话,抽出宝刀,铿锵一声,尖锐的锋芒在阳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
刀背隐隐泛血,可以想见是多少鲜血才将宝刀染成这副模样。
在刀剑的恐吓之下,驸马松了手。
那人从自己眼前走过的时候,脸上的杀气是那样明显,驸马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才发觉自己心跳极快,竟像是要从口腔蹦出来一般。
唐柠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张家那位小姐现在快死了,驸马心疼吗?”
周澈被问住了,垂下头看着腰间的手,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唐柠走到周澈对面。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周澈竟然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看着她,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歪了脸,“如果你前两日,去了天牢,回来就与本宫和离,本宫还会高看你一眼,只可惜你一个字都不敢提。”
建安公主一向和善,如今这样打了他一巴掌不说,还对他一番冷言冷语,是生平头一次。
“本宫是厌倦了你不假,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本宫不会养面首,本宫欢喜谁,自会大大方方说出来。而不像你。”唐柠徐徐道。
自打尚了公主以来,人人称他一声驸马爷,他便真以为是个人物了。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皇室赋予的,然而他本身没有任何关系!
以往他做出的成绩,半真半假,漠北没了他,依旧稳如泰山,甚至还把蛮夷打退到了一百里开外。
当然了,一个成功的上位者,不需要自己多么能打仗,才气多么的厉害,最重要的识人用人的眼光。
可惜,唐柠不会给他向上爬的机会。
周澈眸光一暗,感觉公主望向自己的视线也多了些不屑,顿觉难堪。
周澈浑身哆嗦,捂着胸口似是被气得要吐血。
翠柳在一旁看着都揪心,她心想,这驸马的气量太小了,两人一看就不是和解的架势
“公主,我没有,我与她……”驸马急急地辩解,意图再靠近唐柠。
被人用刀拦截。
唐柠却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驸马对不起本宫的事,也不止这一桩。”
驸马一颗心提了起来,以为自己私下做的事被发现了。
唐柠一把挥开了锦衣卫,“在质问我之前,倒不如看看你做过些什么。你当年入赘时不过是一落魄书生,连碗饭都没得吃,先皇有言在先,若是入赘,自有荣华富贵可享,衣食无忧,只是你一生不得有二心,不得入仕,你满口答应,后来先皇尸骨未寒,你就入朝当了官。至于你怎么拿到的状元郎,你我心知肚明。”
唐柠这可以说是把周澈贬得一文不值。
驸马气冲冲回了府,他眉头紧蹙,面上表情让下人们看了都有些心惊,说话越发小心翼翼,不敢惹了这尊大佛不快,否则遭罪的总是自己。
驸马还不死心,一直要见唐柠。
“公主,您醒了,快来洗把脸,驸马正生气呢。”
那婢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公主,你这样跟驸马杠下去又是何苦,您不妨让他一步。”
唐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如此说来,本宫倒是要谢谢你为本宫着想了?”
那婢女连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她一时心急说了那样的话,说完了才想起建安公主有多么喜怒无常阴阳怪气,若是听得不高兴了,直接把自己拉出去杖毙也不无可能。
她这会儿才知道害怕,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磕得唐柠一阵心烦,“下去吧。让翠柳过来伺候我。”
“驸马惹怒了公主,公主很生气,连公主府都不让驸马进。”
葛越眯起眼睛,『露』出恶意的笑容。他很少笑,一般笑的时候,就说明有人要倒血霉。
葛越也不爱勾心斗角,他强大到足以用刀剑说话,所以从来看不上这些因为实力不够只能动心思的小人,但是驸马……
他就是看这个男人不顺眼。
想到他曾拥有自己都不曾拥有的建安公主,想到建安公主曾经满心依恋对面那个男人,他心中便十分火大,黑眸因此泛着红光,只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甚至驸马还有了其他女人。
周澈没有打算把这事说出来,他不想知道公主得知后会是什么反应,他也不希望她知道。
她为驸马难过或是失望,这样的情绪都不是他想看见的。
公主是千金之躯,无需委屈自己迁就他人,就算是驸马也一样。
他是地上的烂泥,根本没有靠近她的资格,可是他总能为她除去身边不安好心的脏东西,让她过得更快乐一点。
若他是驸马,绝不会做那等无耻之事,他会将自己的灵魂都奉献给她。
可唐柠根本就没有给他出手的机会。
“公主,今儿个有人看见驸马去了槐花巷很久没有出来。”
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唐柠换上红装,梳洗打扮后冷着一张脸吩咐道,“来人备轿。”
槐花巷的宅子很快就到了,这里住的人不少,街边有人看到他们浩浩『荡』『荡』地过去,当下走了出来看热闹,“这是谁啊?”
“那好像是建安公主府的标记。”有人认出了轿子上的标志。
翠柳掀开了帘子。
众人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身着红衣美的张扬的女人,她墨发如云,肤白如雪,唇红似火,微挑的丹凤眼没有涂抹任何眼影,只在眼尾处用浓重的笔触晕染了一道狭长且锋锐的眼线。
她身上穿着庄严的长袍,样式非常保守,却又精致、优雅、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洒开的裙摆在她脚下似浪涛一般翻涌,气势强得惊人。
她手上拿着一条缀满宝石的鞭子,身后跟着的是数名侍卫。
所有人都安静的很,直到唐柠突然道,“去把门弄开。”
宅子的大门关着,一侧的角门却开着,那些锦衣卫并没有真的砸门,而是从小门进去开了大门,然后大门就敞开了。
大门口没有人把守,有人带了头,“建安公主再仁慈不过了,肯定不会责怪我们的。”紧接着一大群人进了宅院。
因为唐柠从未来过,这别院里的下人也没有福气见到金枝玉叶,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还想拦她。
可惜有侍卫在根本没人拦得住她。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要被抓起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刚进去,唐柠就看到了宅院里的仆人,看见了他们也不慌,反倒是颐指气使的模样。
“把她抓起来,堵住她的嘴巴。”唐柠的声音很平稳,平稳的都有些不对劲了。
“你们口气可不小,你们可知道这是谁的府邸?”那丫环气急败坏,眼看嘴巴就要被堵住了,她开始慌张起来了,“这是驸马爷的府邸,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那看来本宫倒是没来错地方。”唐柠轻轻拍了拍手,“把她带下去。”
路上又抓了一人,“哪里是驸马爷的卧室?”
“前面前面就是,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对小孩……”那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说。
“闭上你的嘴巴,带路,若是发出了一点声音,别怪刀剑不长眼。”炮灰逆袭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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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重生女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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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柠一脚踹开了大门,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走了进去。(全本小说网,https://。)
周澈根本想不到她会出公主府,还会到槐花巷来,因此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逮了个正着。
唐柠连话都不说,直接一鞭子抽过来,目标正是周澈,若是这鞭子真的打到脸上,那不毁容也得去半条命。
周澈伸手去挡,他的手因此被鞭子上锋利的倒刺刺的满是鲜血。
心中一寒,再抬头瞧公主,那张芙蓉面上哪里有怒意,只有眼睛弯着似是在笑,可其中分明冷意无限。
他要穿衣服,可唐柠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好你个周澈,本宫今日要让你血溅三尺。”
众人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声,随后便有人掀开窗户跳了出来,不是驸马又是谁?
只是和过去总是风度翩翩俊美威严的他比起来,这一次可不大好看,一点都不体面。
身上沾染着尘土和血迹,此刻他正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除了身下的二两肉,其他地方都是光着的。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披上,就衣冠不整地跑出了卧室,不穿衣服的丑态,被很多人都看见了。
与此同时,侍卫还从屋内压了一个姑娘出来。
这个姑娘看着珠圆玉润,身子骨十分康健,尤其是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晕,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孕相很明显了。
反观唐柠,身段纤细如柳,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哪里还有进门时的威风。
唐柠被人扶了出来,手上的鞭子突然就落了泪,“这该死的混账东西……”
她擦了泪,又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模样。
底下哗啦啦跪了一地。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记了,唐柠一直没叫他们起来,就让他们这么跪着。
其他人还能守得住,驸马和大肚子的姑娘却都开始摇摇欲坠了。
驸马身上衣服都没怎么穿,在北风中瑟瑟发抖,嘴唇都白了,那姑娘挺着大肚子,额头冒出了冷汗。
看起来两人可真凄惨。
唐柠让翠柳托着手走进凉亭,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的驸马,“来人给驸马披件衣裳,这样有伤风化。”
“驸马也有话对本宫说。”唐柠俯视周澈,眼底没有感情。
“公主误会了,这位是我大哥在外头养的外室,我觉得不能让齐家血脉流落在外,我这次来……”驸马开始狡辩。
“驸马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公主人善心慈,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翠柳打断了驸马的话。
可驸马就是死不承认,不仅如此,那女人自己也抱着肚子可怜巴巴地说,“公主真的误会了,小女子与驸马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去厨房抓个下人来问问。”唐柠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我是这里的厨子。”厨子吓得瑟瑟发抖。
“可认得这人,认真说话,不然小心你的脑袋。”翠柳一脸威严。
“这……这……这是驸马。”那人扫了周澈一眼,脱口而出。
“这跪着的姑娘,与驸马有何关系?”翠柳黑着一张脸。
“是驸马的外室。”
“再找一人来。”翠柳指派了两个侍卫去找人。
很快府内的丫环婆子看家护院都被抓来了。
“你是谁?”
“我是这的扫地丫头。”
“可认得这人?”
“这是驸马爷。”
“这跪着的姑娘,与驸马有何关系?”翠柳的脸更黑了。
“是驸马的外室。”
“你是谁?”
“我是这的看家护院,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关我事啊。”
“可认得这人?”
“这……这是驸马爷。建安公主的驸马爷。”
“这跪着的姑娘,与驸马有何关系?”翠柳的脸已经黑成炭了。
“是驸马的外室。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关我事啊。”
……
“好一个大哥的女人。谁家弟弟大冬天会脱了衣服与嫂嫂搂在一块取暖呢!真该叫世人看看,驸马爷到底有多么的厚颜无耻。”唐柠看着他出丑百出,神『色』越发的冷酷,“随本宫去面见圣上。本宫今日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从今往后,本公主与这人再无半点瓜葛。”
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周澈一看那么多人,这张脸都黑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没理由给驸马呀洗白啊。
今日在外头看好戏的这些人,不乏些好事之徒,这等八卦焉有不拿出去散播的道理。
这一路,唐柠不让驸马上轿子,反而让他徒步行走。
穿过街道的时候不少人会偏头看他,然后『露』出鄙夷的表情。
他现在是有名的伪君子,曾经推崇过他的人都一脸唾弃,直说驸马爷是欺世盗名之辈,长得人模人样,其实猪狗不如。
建安公主那么好的人,他竟然……
前朝驸马浓眉大眼,长的英俊潇洒,被皇帝看重,私下里表示,要把公主许配给他。
那皇帝可是问过状元郎有无婚配的,状元郎说父母双亡,没有婚配。
那发妻久无驸马音讯,携子上京寻夫,但驸马不肯与其相认,并半夜追杀母子二人。
此事曝光,那公主硬气,以欺君罔上之罪,状告了自己的夫君,终将那蛇蝎之人送上龙头铡。
驸马说起来光彩,说白了,还不是入赘。
谓之赘婿者,言其不当出在妻家,亦犹人身有疣赘,非所有也。
驸马不是娶公主,而是公主尚驸马,也就是公主娶驸马,驸马是入赘。
驸马在历代只是很大的荣耀,其实驸马本身并没有什么实权,只能娶一个,而且跟公主见面都要看脸『色』,唯一跟入赘有区别的也就是小孩不用跟娘家姓了。唯独当今圣上脑子糊涂……
唐柠闹得动静实在是大,所以还没到宫门口,就有人候着了,“皇帝让杂家来接公主,公主这边请。”
皇帝赶走了在场的闲杂人等,只留下了自己的几个心腹以后,才口气不好地开口,“建安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荒唐了,你怎么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粗鄙之事。”
“驸马欺人太甚,本宫作为大梁的公主,绝不能被这样侮辱。”唐柠态度很是坚决,“驸马他负了本宫,负了先皇,也负了陛下。难道这个时候建安要忍气吞声吗?那样才是有辱我大梁的威名。太祖在世时,寸土不让,将蛮夷打得满地找牙,靠的就是骨头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本宫心肠软,所以驸马才算计到本宫头上来。那女子已经有了孕相,孩子生出来,本宫是认还是不认呢?驸马若是要孩子与本宫说便是,当着本宫的面说如何如何爱本宫,可一转身却……驸马这般做,是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到了极点,他心中何曾有过本宫,又何曾真正的尊敬过本宫?甚至本宫怀疑,他连先皇和陛下都没有放在眼里。”唐柠眼神晦暗不明。
“那日后你作何打算?你这样做会被天下人所耻笑的。哪有女子休了夫君的。”皇帝生气地摔了袖子。
“不是同皇兄说的很清楚了,我是与驸马和离,不是要休了驸马。和离的原因也很简单,是因为驸马做错了事。再者本宫与驸马和离,丢的是本宫一个人的脸,本宫若不与驸马和离,丢的是整个皇室的脸。驸马犯了此等大错,都能被饶过,旁人不会觉得陛下仁慈,反倒会觉得大梁好欺负。”
“建安与驸马虽是夫妻,可夫妻之上,更有君臣。是建安选了他当驸马,不是他选了建安做妻子。”
她微抬下巴,心知即使皇帝不高兴,都会准了这次和离。
驸马的事,早就闹得人尽皆知。驸马在外头有了妻儿,这对皇家来说,可以说是莫大的羞辱。
“陛下饶命,臣一时糊涂。”周澈这个时候也知道狡辩没有用,干脆就揽了罪责,“是臣鬼『迷』心窍了,臣以后保证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驸马也不是第一次犯错了,之前他和张家小姐勾勾搭搭,如今又在外头整幺蛾子。陛下看他跪地哭泣求饶三连这么习惯,一看就是惯犯嘛,积极认错,死不悔改,这次错了,下次还敢,顶多就是小心一点谨慎一点,不被人发现就好了。驸马不止辜负了本宫的信任,也辜负了陛下的信任,陛下这两年,拿驸马当兄弟,驸马却糊弄陛下,欺负陛下不懂人间疾苦。”唐柠叹了口气。
唐柠看了一眼驸马,走到皇帝跟前,“话说陛下不是和驸马合伙做了买卖吗?陛下可知道这买卖赚了多少银两?”
“那,那买卖不挣钱的。”皇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少不更事,经营了一桩买卖,现在提起还觉得有些羞耻。
“陛下错了,士农工商,商人虽排在最末,但商人手里掌握的财富,却不比其余三个阶层少。”
圣上满头雾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就一点小买卖能挣多少银两呢!
“驸马,不妨看看这个。”唐柠将一堆纸,撒在了驸马身上。
被人加以鄙视的目光,被建安公主责辱已经是让周澈很难接受的事情了,现在竟然还被这样侮辱……周澈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满,随即却被那些扔到了自己的脸上的东西给惊住了。
这是他账本上的内容,怎么落到了建安公主的手里。
皇帝居高临下,周澈脸上的表情当然也能很清楚地看到,在他看到周澈被建安公主扔了满头满脸以后,脸上『露』出的惊恐至极的表情,他就已经对周澈阳奉阴违的事情信了七八成了。
唐柠拍了拍手,“本宫今日还带了个人过来,目的就是揭『露』驸马的真面目。”
那人刚一进来,周澈就瘫倒在地。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是驸马的管家,这两年来为驸马打点京中一切事宜。草民可以作证,驸马这两年,年入白银千万两。”那人言之凿凿,说得皇帝又信了几分。
“前年夏天西北闹荒灾,驸马因为先前囤了不少米,发了笔灾难财,前年冬天,西南爆发了大雪灾,驸马也发了笔灾难财,今年旱灾涝灾,驸马都趁机……臣觉着这银两不干净。更多的银两,来自于丝绸和湖盐。更奇怪的是驸马每年都要拿走几百万两白银,那银两也不知去了哪里。”
驸马的眼睛在喷火,“你撒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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