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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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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卿赶紧跟在身后,也顾不上陆影似乎还有话想交代她。
“途中遇上昭王爷了?”左卿跟上来后,元凛负手向前走,眼光直视着前方问着。
左卿仅是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元凛却皱了皱眉,停下脚步。“你有同他交谈?”
“并不曾,途中耽搁的时辰是徒儿见到昭王爷后,拉着师兄跑错路了。”左卿也不瞒着元凛,既然之前就没有隐瞒见到慕云昭的事,现在更不用隐瞒了。
元凛似乎松了口气,又继续往前走,“在这凌风城中,若想不遇到,还真不好说,以后见到,便如同今日这般绕道走便好。”
左卿在心中暗暗讶异元凛竟会说出这种话,不过心中却也赞同他的话,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两人就在说话间,不觉走到了长廊尽头。下了长廊,眼前是一处寂静的小院,周边还是没有人影,左卿紧跟着元凛进了院子,还不忘问道:“师父,为什么这里一个同门都没有见到?”
“你认为上善门应该是个什么地方?”元凛没有回答左卿的话,反问道。
“这……”左卿一时顿住了,她所认为的?她不过是从慕云昭的话里理解着,能让他一个堂堂王爷屈身拜师,想必在这江湖中的地位不低,但这个不低又是什么标准,她不知道。所以只能如实回答道:“徒儿以为,上善门就是江湖中地位不低的门派。”
元凛顺了顺下巴上的胡子,有些自嘲地笑道:“果然在外人眼中都是这样认为的,以往上善门确实是江湖中名气颇盛的门派,可如今……也只不过是虚名在外。”
左卿神色微怔,虚名在外?可按照慕云昭查探事物的能力来看,上善门究竟是不是徒有虚名,他难道会不知道么?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想拜师,而且元凛到王府去待他那般不敬,都始终笑言相对,这又怎么说。
“知晓这些,小卿你还想拜师么?”元凛在左卿正思考着这些弯弯绕绕时,突然问道。
“为何不拜?”左卿脱口问道,话语出口又明白了,连忙说道:“师父,我都叫了多久的师父了,难道是现在想反悔?”
元凛顺着胡子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欣慰地说道:“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人,进来吧。”
左卿心中也舒了口气,依照元凛的意思,进了小院中看起来像是正堂的屋子。
屋子里香烟缭绕,居中的香案上供奉着十几个牌位。元凛让左卿跪到香案下的蒲团上,取出几柱香用桌上的烛火点燃,分了三柱给左卿,而他先拜了拜,将手中的香奉上后才说道:“这里供奉的是上善门历代掌门,若是奉了手中的香,便是归入我上善门,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
左卿听完元凛的话,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三柱香奉上,随后还对着那些牌位拜了三拜,抬起头问着元凛:“师父,徒儿也不知礼数是否对,只是徒儿家乡跪拜过世的先人便是这样,现在徒儿可算正式入了上善门?”
元凛显然是被左卿的行为惊到,反应过来后立马将左卿扶了起来,“你早知晓为师不是那种拘泥于礼数之人,既然奉了香,自然已是我上善门弟子。”
“那就好,我还以为师父反悔,又不想收女子了,便自作主张,师父就莫要怪罪徒儿了。”左卿好似不懂元凛的意思,还带着有些后怕的语气,顺带着还拍了拍自己心口。
谁知元凛的脸色并没有因左卿的话而好转,眉头却拧得更深了,“其实为师还是有事瞒了你,你再随我一同去前厅。”
左卿纳闷地看着元凛,想来这里还是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应该也与自己所看到的有关。她并没有在原地驻留多久,暂且抛下脑中的猜测,跟着元凛再次穿过长廊,去往宅院的正厅。
整个院子的摆设极为大气,可丝毫不见其他人影,到了正厅,也只有陆影一人在。他见到两人,赶紧迎了上来,似乎感受到元凛的脸色不太对,便以疑惑的眼神看向左卿。
左卿冲他摇了摇头,迈过面前的门槛,在元凛的示意下,坐到他下方的木椅上,陆影也跟着进来坐在左卿身边。
左卿摆弄着手指,静待着元凛的话,陆影却是一脸凝重地看着坐上首的元凛,他似乎知道元凛想说些什么。
“既然小卿也已入了上善门,那关于上善门的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元凛仿佛在心中考虑着该如何说,良久才开口道:“上善门连同我这掌门与弟子,笼统只有两人,而现在,小卿你是第三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一章 难消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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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心中的猜想没有错,偌大的庭院中看不到其他人,只是因为并没有其他人在,可造成这样的情形又是为何?如果整个上善门中只有元凛和陆影在,根本不会有多少名气传到外界,那慕云昭说的那些又该如何解释?想着这些,左卿便没有做声,静待着元凛接下来的话。
“这件事确实是为师瞒着你的,连影子都不知,而且为师也耍了些心眼,待你奉过香入了上善门才说出来。”元凛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的这一面是左卿从来都没见到过的。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老顽童的样子,从不曾出现这样低落的时候,而现在……
“师父!”左卿觉得还是要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元凛,不然他并不会知道自己早已猜到这种情况。“徒儿拜师并不是因为上善门的名气,只是想拜您为师,让您倾囊相授,再说您也已经将上善门的内功心法交给徒儿了,又何来欺瞒一说?”
元凛抬眼看着左卿,似乎并不为左卿的话感到惊讶,神情仍是淡然,“为师的话并非这等意思,而是觉得愧对于你。”
“那师父可知徒儿心中确实存着怨怼,这怨怼既是因师父的欺瞒,其实又不然。”
左卿的话让元凛和陆影一并看向她,显然是想听听她心里究竟是作何感想。
“我以为,师父这些行为只是不相信我,认为我若知道上善门只是徒有虚名,便不会拜师,这才是我所介怀的事,并不是因为没有得知真相。”左卿撇了撇嘴,抬眼见到元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又接着道:“在此之前,我从昭王爷的话里隐隐知晓一些上善门的事,也认为上善门应当是江湖中颇具盛名的门派,可那时徒儿并无拜师之心,即便名气再大也一再拒绝。而方才师父再三询问是否后悔,我就已经在心中大概猜想到一些,可仍是坚持己见,由此可见我并不会在意上善门的名气,只是存着想拜您为师之心,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表明心意么?”
听完左卿的一番话,元凛沉默了,他心中不是不明白,自己的眼光向来准,怎么会不知左卿的想法,可就是因为知道,才更为自己的行为不耻。
陆影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着,还是决定缓一缓这气氛,遂起身开口道:“师父,您也无须再自责,师妹都已经这样说了,您不如就将真相告知,这样也能让您好受些。”
陆影的提议显然也顺了元凛的意,他轻声叹了口气,冲陆影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后,这才娓娓将真相道来。
原来上善门在十五年前,一直都是江湖中名声大噪的门派,行事也一如门派名字般,以行善事立于江湖之中,这等美名更是广为流传。可就是十五年前的一件事,让整个门派从内部开始崩裂,而奇怪的事就至那次开始。
事件的源头是元凛的师弟——言阙,那时言阙在上善门中属资质上层的弟子,剑术造诣更是在元凛之上,而上善门中的长老早已将他定为下一任的掌门,可好景不长,就在他即将继承掌门之位时,他收了一名女弟子。那时上善门并没有不能收女子的规矩,只是坏就坏在言阙与那女弟子竟互生情愫,暗许终生。
世上无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些事也经有心人传到了上善门长老耳中,若言阙只是上善门中一名普通弟子,与自己的弟子相守,长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这事揭过去了。可他是上善门下一任掌门,自然是要作为标榜的存在,犯了这等大忌必然会遭到干预。
那些长老先是以理循循善诱,可言阙用情已深,竟宁愿不当这掌门,也要迎娶那位女弟子。这让那些长老慌了神,他们皆认定上善门在言阙手中,定能胜于往日的名声,他为一女子不继承的想法断不能容忍。他们见言阙的心思无法动摇,便将念头打在那位女弟子身上,认为她使了什么妖术将言阙迷惑,让他为了她连师门都不要。这些想法一旦定下,那些长老便剑走偏锋,谋害了那女子,以断了言阙的心思。
哪曾想,这种行为反而导致了事情的恶化,言阙绝然地与上善门断了关系,又逆着上善门的规矩,与当时川南的一位皇子有了牵连。而在那位皇子的协助下,开始对上善门进行反击,并声称要以整个上善门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陪葬。
那时的上善门处在破阵岭,以那时上善门的规模而言,言阙就是借助了那位皇子的力量也不可能轻易撼动上善门。可是偏生他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法,竟能让上善门众多门人弟子消失在破阵岭,只余那些长老带着元凛逃了出来,逃到元凛在凌风城的府邸,也就是现在左卿所在的府邸。
“可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外界为何丝毫不知?”左卿好不容易将元凛所说的消化完,也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所在。
“那时上善门虽说名声在外,可都不知晓上善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门人弟子皆是外出游历之时所收。并且对那些弟子的首个要求便是不许将师门所在泄露,所以直至十五年前,我同门内长老回到凌风城,外人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知晓了上善门的所在。”元凛解释道,而正是这一解释,也让左卿似乎想到些什么。
那时自己刚到破阵岭时,慕云昭便说过,破阵岭是一处无主之地,显然他也不知道原来上善门就在那里。“那为何言阙没有将上善门名存实亡的消息散出去?他的本意不就是毁了上善门,以替他所爱的女子复仇么?”左卿对这点也很是好奇,如果不将这些传出去,跟言阙原本的目的又相冲了。
“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打算着。”元凛脸上泛起苦笑,“那次之后,他并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反而是消失了踪迹。上善门在凌风城定下来后,我有试图探查过他的消息,却没一丝收获。”
“那师父没有想过再把上善门发扬起来么?就由着这样名存实亡下去?”左卿心里还是觉着元凛太执着于以往上善门的名气了,担心现在别人知道真相后,不但不会拜师,反而将上善门内部溃败的消息传出去。
元凛闻言也是一愣,这些事他并没有同陆影说过。陆影那时求到上善门来,他再三拒了他,后来见他一再坚持着,便沉声地领着他在这庭院里走了一圈,后来也只对他说了“上善门并非你所听闻的那样,你眼见的才为实,现在可否还有拜师之意”。而陆影似乎也不在意这些,仍坚持着,便收了他为徒。这些年也没有将这些说给他听过,他也不去打探,这些年两人也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守着如今这上善门。
而现在对左卿将这些往事说出来,又经她的提醒,也知道自己这些年究竟是存着什么样的想法,却又不敢真正面对。虽说上善门到如今的地步并不是他的错,可就此断在他手上的话,他也无颜面对上善门的先祖。若是真正要收徒,那便是将上善门的内部全都曝露给外人看,到时候连存留下来的名气都毁了,这岂不是更无法面对。
元凛再次叹了口气,“为师心里怎会没有这种想法,可要重新振作一个门派岂是易事,稍有不慎,就怕……”
元凛心中担忧的跟自己想的并没有出入,左卿觉得元凛不该是会畏缩不前,担心受怕的人,便径直起身问道:“那时自信十足,坚持着要收徒的师父去哪了?若是有这种想法,为何不去行动?还是说师父心中根本不想再重振上善门?”
左卿的声声质问直接敲击在元凛心上,他怎会不想重振上善门,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十五年前的事。想着那时若能在师弟想收留那位女子时便阻止,如今的上善门绝对更胜于以往;想着那时若能反对长老的行动,也不会造成那等惨案。
而那些长老已逝,将这些担子落在他一人身上。几乎被这些担子压得喘不过气来时,他又去了破阵岭,想着时隔十五年之后,那里会不会给他一些答案,却没想到能在那遇到左卿。也正是她身上所存的上善门的气息让他以为有了转机,之后发现这些气息竟然只是一条项链所有,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着重振上善门的事,究竟是否可行。
左卿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一边的陆影却过来拉了拉左卿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他虽说在这之前并不知道上善门的国王,可看着元凛沉声的样子,也知道这件事不是说说就行的。而且现在也不能给元凛施加过多的压力,不然会有反效果。
“罢了罢了。”元凛揉了揉自己一直紧锁着的眉心,良久后才又说道:“这件事待我从破阵岭回来后再从长计议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二章 情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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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砌着假山的府邸内,蜿蜒长廊上,一抹颀长的身影匆匆掠过,只看清那随风轻轻翻飞的衣袍。
长廊尽头候着的中年男子远远便看到疾步而来的身影,他躬身迎至那身影前,垂头唤道:“王爷。”
“事情可都安排妥当了?”慕云昭脚步仍不停留地向前走,沈德则躬身走在他身侧。
“已经将二公子安置在城南别院里,也安排了足够的人手照看着,只是二公子总是问起王爷及心清大师的事,这让属下等不知该如何回复。还有……”沈德说着抬眼小心地看了慕云昭一眼,见他并未露出任何神情,又继续低着头道:“属下命人将凌风城彻底搜了一遍,仍是不见左煜公子的身影。”
听到这里,慕云昭的脚步稍有迟疑,垂在身侧的手指在袖底收紧。而后又袖着手恢复到先前的样子,神色平静道:“找不到便再找,本王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能在凌风城失了踪迹。”
“王爷,您也说了,大活人是不会在凌风城失了踪迹,可若……”
沈德的话因慕云昭侧目的眼神而生生止住,随后也明白自己实在不该在王爷面前说出这等话,赶紧垂首噤若寒蝉般继续跟在他身侧。
“云枫那边不用太多解释,瞒着就行,过两日本王会去看看他。”慕云昭若无其事地将话岔开,毫无波澜的眼神睨着前方,仿佛刚才那让人望而生畏的眼神从来没出现过。
“是。”沈德不敢再诸多言语,他感觉王爷从云空寺回来后似乎有些变化,不由想起那时自己所听到的悲怆之声。
“本王有话想去问问白凌,你继续派人去搜寻左公子的下落。”沉默半晌,慕云昭在长廊尽头停下脚步,嘱咐道。
沈德躬身应了一声,便疾步走下长廊。而他离开之后,慕云昭才卸下禁锢着自己假面,眼光飘忽地望着王府的另一方,而那一方正是止霜别苑的所在。
“云昭哥哥。”一个略带犹豫的声音阻了慕云昭的思绪,他回过神便见到一身着碧色衣裙的女子缓步向他走来,她虽是朝着慕云昭走来,可眼光却错开瞥向另一处。
慕云昭收回心神,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问儿怎会在这里?是来看白凌的么?”他的眼光透过祝问儿,看向她身后紧闭着门的屋子。
“并不是。”祝问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手指绞着一方丝帕,片刻后,似是下了决心般,抬起头说道:“我是听爹说起你会来看白凌,便特意过来见你的。”
“哦?”慕云昭似有些讶异,“问儿特意前来,是有什么要事?”
祝问儿強自镇定地问道:“云昭哥哥今日又去见郡主了么?”
“你问这个是……”慕云昭的笑容凝结在嘴边,蹙了蹙眉,表示不知祝问儿究竟是什么意思。
“云昭哥哥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意么?”祝问儿索性直接了断地反问着,瞥见慕云昭沉声没了回应,又有些急了般扯着他的衣袖道:“我知道皇上已经赐婚了,只是还没昭告天下,可是云昭哥哥是真的想娶郡主么?”
原本慕云昭只是以沉默来告诉祝问儿,自己的意思,可祝问儿的这句问话又直刺他的心底。是啊,自己现在还是想娶安景馨么?还想以自己的终生换来安逸隐背后的势力么?这些问题从赐婚开始便已绕在心头,始终无法得出一个结论。分明自己做这些所求的便是这样的结局,可为何总会在想着这些的时候,脑中却无端勾勒出另一人的面容。那袭残存的白衣,那印在眼底的坚韧,甚至是那在深宫重楼中,不做丝毫退步的身形,都在提醒着自己,确实从心底开始对这门婚事产生了抗拒,这抗拒让他措手不及,所以才会在心里盘成结,无法解开。
祝问儿等不到慕云昭的回答,又见到他脸上无意中露出的迷茫,暗觉自己心中的猜想确实没错,又急切地想让慕云昭来印证自己的猜想,心里的话语便脱口而出:“云昭哥哥果然是不想接受这门亲事吧?为何不趁现在还没昭告天下,让皇上收回成命?”
这句话又瞬间让慕云昭惊醒了,现在的自己是在做什么?他稳了稳心神,抬手将自己的衣袖从祝问儿手中抽回,双手背在身后,又再次恢复平静。“我从未这样想过,这门亲事是我好不容易向皇上求来的,怎会有不想的意思。况且,我爱慕景馨郡主之事,凌风城内人尽皆知,问儿难道不知?”
“可是你刚才……”祝问儿一下顿住了,她从小便在王府,不管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只有眼前的男子,关于他的事又岂会不知?可是刚才他脸上那些神情分明就是在诉说着,他抗拒着这门亲事,可是为什么又说着不一样的话?难道真的要让她亲眼看着他即将为别人的夫君,让那名女子堂而皇之地当这王府的女主人么?她不想看到,也不愿意看到。
慕云昭将自己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通通压下,在祝问儿开口之前,先一步说道:“问儿若只是想问及这件事,那我想刚才的回答也告诉你了,没其他的事,我先去看看白凌。”
“云昭哥哥!”祝问儿再次拉着慕云昭的衣袖,急急地将他喊住。她不明白,明明慕云昭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放下王爷的身份,可是面对自己剖白的心,他又离自己远了,远得她似乎再也触碰不到,她没法忍受这种感觉。祝问儿轻咬着下唇,微红着眼眶看着慕云昭道:“我知道你现在还只当我是个孩子,可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也能站在你身边。”
慕云昭看着那抹碧色身影转身离去,他在原地静立片刻后,才抬脚向着那扇门走去。那扇原本紧闭着的房门此时却敞开着,门外站立的男子面容清秀,神情落寞,眼光在慕云昭出现在身前时,有些慌乱地收回,随后低下头恭谨地开口:“王爷。”
慕云昭将白凌眼中那没来得及掩去的失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怎么出来了?身体恢复得如何?”
“劳烦王爷记挂,属下不过是受些皮外伤,歇息这些时日,早已无碍。”白凌仍低着头,顿了顿接着道:“属下方才在屋内听到王爷的声音,便想着出来看看。”
“进去吧,本王有话要同你说。”慕云昭负着手走进屋子,背对着白凌,让白凌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白凌也不敢有所怠慢,又垂着头在慕云昭之后进了门。
慕云昭径直坐到居中摆放着的木椅上,自顾自地端起茶壶斟茶,眼尾瞥见白凌静默地站在不远处,又若无其事地放下茶壶,掸了掸衣袖,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慕云昭虽说并没有开口,可无形中却让白凌感到有些压力,他站立良久后,终是忍不住问道:“王爷,属下这几日都在房中歇息,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不知云空寺的情况究竟如何,那日……”
白凌的问话让慕云昭神情一滞,这明显的变化也让白凌心底一沉,剩下的话语淹没在嘴边,他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压下心底的恐慌再次问道:“那二公子和师伯怎么样了?”
“那日你是如何得知云空寺会有难的?”慕云昭并不回应白凌的问题,反问道。
白凌只能暂且压下疑问,如实道:“那日的黑衣人有两拨,两拨人手法不一,先前袭击的一拨手法狠戾,属下疑心是暗羽阁的人,便想到属下的行踪可能已被察觉,以防万一,才想着云空寺会不会被牵连。”
慕云昭垂着头把玩着桌上的空杯,沉默片刻才开口:“云空寺在那一日已覆灭,心清大师也已离世,幕后之人……”他停下动作,蓦地抬起头,神色一凛,“从今日起,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暗羽阁的消息给本王打探出来。”
慕云昭之后说了什么,白凌已经听不清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心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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