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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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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哪方面的?”慕云昭没有露出任何疑惑的神情,似乎连左卿此时要说的事都明白一般。
左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其他的神情来,只是瞧不出任何端倪来。
“上善门根本就不像王爷想的那般,还拥有这十几年前那样的名声,可以说只是名存实亡罢了。”左卿索性直接将上善门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也不知道慕云昭听了会怎样想。
谁知慕云昭只是笑了笑,对于左卿交代的事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他带着了然的神情道:“这件事早在我想拜入上善门时便全部知晓了,元前辈以为十五年前上善门发生的事就没有任何知情人士么?在破阵岭发生了那样的事,即使将门派迁到凌风城来,也不可能完全步走漏风声。”
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是元凛那样希望将上善门名存实亡的真相隐瞒下来,这件事还是不乏知情者的。像慕云昭这样的有心人并不在少数,也许只是因为没有人将上善门的外表拆穿而已,或者说对于一个没落的门派,根本就不会有人管。
只是,慕云昭既然知道了上善门的真实情况,又怎么会如此期望拜入上善门?陆影说的那个可能一直盘旋在左卿心头,这样说来,慕云昭不管怎样的行为看来都与那件事脱不开关系。
“王爷既然知道上善门的真实境况,又怎么会放低姿态拜入?”左卿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态将这句话问出来的,她只知道自己心里有着隐隐的期待,期待慕云昭的回答出乎自己的意料,希望他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人。
慕云昭似乎明白左卿问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他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凝神盯着她。缓了片刻才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你似乎于与上善门有关,或者与你有关的事格外敏感,难道是有人对你说过什么?”
不得不说,慕云昭的心思还真是缜密,左卿只是将这件事问了出来,他便能明白左卿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对于这点,确实困扰了左卿许久,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说出来,究竟能不能得到慕云昭的如实回答。
左卿仔细地看着慕云昭,希望能从他眼中看到令人信服的目光。可是映入左卿眼里的,却只有慕云昭那深邃的看不清情绪的眸子。
诸多想法在心尖流转着,左卿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问道:“王爷是不是想调查破阵岭究竟有什么可疑之处?”
慕云昭一直没有什么神情变化的脸在此刻也瞬间变了个样子,他看来有些惊奇,不敢置信般问道:“你知道破阵岭的事?”
对于他来说,破阵岭背后所藏着的事,是一件困扰他多时的事。若是能明白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那就能知道那个人拼命要拿下那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能抓到一个把柄对于他来说,必定能推动所有的计划。
“我只问王爷,你想知道么?”左卿没有理会沐浴照所问,而是固执地问着他这个问题。
慕云昭不由皱了皱眉,道:“确实对于这件事我是非知道不可,只是你这样问,却让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什么没有解释清楚的误会。”
听到慕云昭的话,却让左卿沉默了。她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对慕云昭说清楚,其实说起来她心里还是对慕云昭保持着警惕的,她想的是这件事能在心中多放一天是一天,只要秘密还藏着没让慕云昭知道,就不会带来什么影响。
左卿的沉默自然是被慕云昭看在眼里了,他的手指在书桌上轻敲着,一下下如同敲在左卿心头一般,让她有些震颤。
“我不明白究竟有什么事让你误会,既然你不愿意说出来,那我也只能事先说明我没有做任何有害于你的事,信与不信,只能看你的选择。”慕云昭站起身来,舒了口气接着道:“元前辈那里,我还是希望你能去打探一下,而且这个相助,我不想是因为你之前同我定下的交易,而是你想帮我。”
慕云昭的话就在左卿耳边响起,声音直入她的心底,令她完全没有任何言语来反驳,或者说对于慕云昭这样如同请求一般的话,不管出于哪个原因,她都无法拒绝。
左卿没有开口回答慕云昭,他便静立在她身侧,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左卿揪着自己的衣角,似乎也在心里考量着该怎样回答。
慕云昭既然将项链所牵连到的事物调查出来了,不过是让她去上善门问问元凛情况,她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她从那日之后便一直没有见到元凛,关于内功心法,还有一些疑问需要找他。
只是,慕云昭的话却让左卿迟疑了,她心里真的有这样想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二章 所谓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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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为了慕云昭而做某事,若不是因为他有助于自己的话,她会愿意么?
她不知道,其实是不敢肯定自己心中的感情究竟占了多大的份量,对比起想要回归的地方,究竟是哪一方更重要。
不知为何,对于慕云昭这样的要求,左卿理所当然的去找寻心底真正的想法,或许在心底就存着不想欺骗他的想法。
“若是觉得我所说让你觉得困扰了,你可以拒绝,我这并不是强求。”慕云昭的话听来略感失落,让左卿心底一颤,忍不住转过身将话语脱口而出。
“我并没有不愿意,之前我便说过了,王爷有事必定会全力以赴办到,这不过是小事而已。”左卿似乎没明白自己说出来的话听到慕云昭耳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慕云昭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他低垂着头,道:“你只会因为这点么?”
左卿反应过来自己说出的话后,当然也明白慕云昭问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她却完全无法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咬牙盯着脚下。
“既然你愿意去问元前辈,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何时去就由你定,我会吩咐沈德护送你。”慕云昭似乎对左卿究竟是带着怎样的想法没有一丝兴趣了般,他神情淡漠地将话说完后,便转身出了门,这期间竟没完全没将目光落在左卿脸上。
慕云昭走后,左卿呆立在原地片刻,随后还是因一阵冷风灌入,另她感到浑身颤栗不已这才回过神来。
对于心底的感觉实在无法言喻,左卿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畏手畏脚,似乎在面对慕云昭时,自己的一切变化都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那些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和言行不知何时起便彻底将她占据,让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左卿缓缓踏出书房,芷兰还立在院中。她一见到左卿的身影便立即迎了上来,她手中还拿着一件裹了一圈兔毛的披风,不由分说便往左卿身上披。
原本左卿感觉浑身也有些凉意,对于芷兰的行为也没有出声阻止,反而将披风裹紧了些。
“你去同沈总管说说,待用过午膳后便区上善门,让他备好马车。”
左卿的吩咐让芷兰神情一滞,却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点头以示她知道了。
两人相对无言地回了对酌居,左卿在门外踌躇片刻后,还是往管然所在的屋子走去。既然对慕云昭说了这件事,那么接下来就该将管然彻底收为己用才行。
芷兰跟在左卿身后,有些急切道:“王妃,既然已经让任大夫前来看过管然的伤势了,您又何必再多跑一趟,而且王爷那里……”
“我已经同王爷说过了,现在不过是去看看他地伤势究竟如何,你就不要跟上来了。”左卿打断芷兰的话,也不再理会她,径直往管然所住的屋子走。
芷兰呆在原地,她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再跟着左卿,只是看着她的神情不敢多开口。
左卿虽说不知道芷兰心中的想法,可基本也能猜测到她究竟是怎样想的。不过她却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只想着该怎样将管然拉拢过来。
之前听着他那样的话,左卿自然能明白他究竟是怎样的想法,那样的态度看来,虽说不至于直接将她的提议回绝,可不排除会敷衍她。
而且慕云昭说的那件事,她还要去问问元凛,关于暗羽阁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想到离找到回去的线索越来越近,左卿心中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有些复杂。对于这个地方,她确实产生了出乎自己所掌控的留恋,这种事情完全不能受她控制。
慕云昭那张带着受伤的脸又出现在眼前,左卿只觉心尖有些钝痛。她是不明白慕云昭究竟带着怎样的伤痛,可是却不能看着他始终保持着那般模样。
一路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左卿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人,直到那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她才回过神来。
“王妃这是要去看看病患么?”
左卿收回那些杂乱的思绪,她脸上带着歉意,似乎在为没能注意到任邈的身影而感到不好意思。
“管然他怎么样?”左卿并没有亲眼看到管然背上的伤势,既然现在正好碰上任邈替他医治完,自然是要问清楚情况的。
“其实那些不过是些皮外伤,只是拖了些时日,以致伤口溃烂,不过他的忍耐力还真是相当惊人,整个医治过程中竟然能一声不吭。可我瞧着他并没有内力,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痛苦,实在不是一般人。”任邈许是想起了之前管然的神情,他不由咋舌。
其实左卿也怀疑过管然是不是也有内力,或者说身手还不错,不然能带着那样的伤势拖到现在。左卿明白任邈的意思,换到现代来说,管然现在的情况就是伤口感染了,这个可不是小问题。
“那管然应该能熬过吧?”倒不是左卿怀疑任邈的医术,只是在这个时代确实没有可以应对的药物,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能保证管然的性命还能保住。
任邈丝毫不在意左卿这样的问题,他笑了笑,道:“王妃放心吧,最危险的时候他已经挺过来了,目前不过是恢复,不会危及性命的,只是这个过程有些痛苦。”
听到任邈说管然不会有性命的危险,左卿总算是松了口气,而且这个松了口气还有另一种层面的。这样算来她也算是救了管然一命,只要管然能心存感激,那就不担心没法将他拉拢过来。
“任大夫,还真是麻烦你了。”左卿由衷地说道,说实话她确实也很感谢任邈,她身处王府这个复杂的地方,任邈并没有对她为何会这样救治一个花匠而感到疑惑,只是发挥了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救治。
虽说要按别人的看法来,任邈是大夫,本职便是救死扶伤,可是却忘了其实谁都没有权利让别人对自己的性命负责。
“王妃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而且这要说起来还是王妃心善,即使是一名小小的花匠,还肯这样劳心劳力。”任邈眼中的赞赏也不似作假,他在心里当真是佩服左卿的,即使是在王府有着这样的地位,却能做到如同以前一般一视同仁,这点极为难得。
左卿笑了笑却没有出声,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高尚的人,虽说不至于对管然见死不救,可若不是因为她觉得他是个可用之才,或许并不会这样鞍前马后。想到这点,左卿心中其实还是有些愧疚的,她实在当不起任邈这样的赞赏。
任邈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又转过身来道:“左姑娘打算何时再去看看元前辈的?或者说你难道不想去看看上善门目前的状况么?”
任邈的话听来有些打趣的意思,可是左卿却知道他其实极为认真,可能一心向着上善门的人,只有他了。
“我今日便会过去。”左卿也不会将自己要去上善门的事特意隐瞒下来,况且她还明白任邈心中的想法。
任邈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相信一般,“这里可是王府,难道能说出去就出去?”
显然任邈对于左卿目前的处境想得有些偏激了,却不知道左卿目前的状况并没有他想的那样艰难。
“是王爷批准的。”左卿同样对着任邈挑了挑眉,似乎在控诉着,以提醒任邈,自己的处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艰难。
“如此甚好,那需要我去给元前辈带个话么?”任邈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似乎十分热衷于在左卿与元凛之间递话了。
左卿对于任邈的提议连连摆手,“还是不要先让师父知道了,等我过去让师父有个惊喜也不错。”虽说左卿不知道她去了上善门对于元凛来说究竟是惊喜还是惊吓,毕竟慕云昭的目的究竟是不是那件事,她还不清楚。
想到这点,左卿便有些后悔了,之前慕云昭要彻底问清楚的时候,她或许应该将这件事说出来。这样既能解决自己心底的疑问,还能明白慕云昭究竟是作何打算的,她也能知道,对于元凛来说,慕云昭究竟有没有危害。
见到左卿又陷入了沉思,任邈也不打算多做停留,只见他拱手冲左卿说道:“既然如此,那任某便先告辞了,王妃有何事可以让沈总管直接来医馆找我,任某保证随叫随到。”
听到任邈突然而来的客套话,左卿当然明白应当是来人了,她瞬间也恢复了之前那样的神情,面带着感激的神情道:“任大夫实在太客气了,我这便让沈总管送你回医馆。”
左卿的话音刚落,便见到从任邈身后走来一中年男子。她暗自觉得任邈还真是精明,连她都没有注意到的事,任邈即使没有见到,还能这么快的反应过来。
“王妃,属下便先将任大夫送出去了,待您用过午膳后,属下再送您去上善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三章 真心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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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任邈身后的男子正是沈德,而左卿既然听到沈德这样说明了,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是眼带笑意对沈德道:“那就劳烦沈总管了。”
“王妃您太客气了,这是属下应做的事。”沈德垂头谦逊地说道。
而沈德在场,任邈自然是不会再同左卿说多的话,只是恭谨地道了别,便跟着沈德一起往王府外走。
左卿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才转身往管然所住的屋子去。
到了门外也没见到灵珊的身影,左卿想着她肯定会守在管然床边照顾他,便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进了屋。
哪知正巧碰上灵珊在给管然上药,屋内的两人见到左卿突然的闯入,皆是一愣,灵珊还险些将手中的药瓶给抖落。好在管然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灵珊的手。
“王、王妃您怎么进来了?我、我这还……”灵珊支支吾吾地没能将话说完整,她的目光在管然裸露的背上,以及左卿的脸上来回打量着,似乎都不知道这样的场景被左卿看到了,究竟该怎么办。
其实左卿也没想到自己贸然进门会见到这样的场景,虽说她认为就算是见到了也没什么事,不过在灵珊和管然看来,或者说在这里不管那个人的眼光看来,这都是不对的。
“那灵珊你先给管然将药上好,我待会再进来。”原本左卿是觉得没什么问题的,可是在灵珊和管然那样的眼神下,她竟然也有些尴尬了,似乎自己的存在太过多余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的灵珊赶紧给管然将盖上被子,她有些慌乱地对左卿说道:“王妃,无妨的,奴婢早已给管然上好药了,您前来是有何吩咐么?”
左卿原本一只脚都踏出房门了,可听到灵珊这样说后,她又收了回来。她对上管然那双略显沉静的眸子,那双眸子似乎能探到她心底,一切心思都暴露无遗一般。
一天之内总带着被人看透的感觉还真是不太好过,左卿皱了皱眉,对灵珊吩咐道:“灵珊你现在门外候着,我有话要对管然说。”
灵珊迟疑了片刻,她有些担忧地看了管然一眼,可心里也知道既然左卿能费这么大事救了管然一命,想必也不可能为难他。她并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待灵珊出去后,屋子里便只剩左卿和管然两人四目相对。
在左卿开口前,管然先带着感激之意道:“王妃的恩情小人谨记在心,虽说小人不过是王府中一小小的花匠,可总归也是明白知恩图报这个道理的。”
看来管然还真是将自己的心思猜透了啊,不然也不会先她一步说出这样的话了。左卿坐到离床铺不远的圆凳上,这样由管然将话挑明了讲,也算是合了她的意。
“你倒挺明白。”左卿低声道,她其实并不知道管然究竟能有什么用处,只是觉得从他的言行上看来,并不是个普通花匠那样简单。
管然苍白无色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这样的笑在左卿看来似乎带着一丝讽刺,“其实小人并不明白,只是知道这个道理而已,王妃能费这么大劲救小人这条贱命,若说没有任何目的,小人不信。虽说小人并不明白,王妃的目的是什么,只是灵珊她是个没有头脑的人,还请王妃不要利用她。”
“你觉得灵珊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我利用的?”左卿对于管然完全将她心底的想法给拆穿了略感不满,虽说她所做的这些的确一如管然说的那样,是带着目的而为之,只是并没有管然说的那般,她会利用灵珊。
管然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显然他也不明白左卿究竟是想做什么。以他的身份来说,根本没有接近左卿的机会,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伤势让灵珊求到左卿面前来,或许左卿根本就不知道王府还有他这号人物存在。
只是管然身上所带着的那股气息,让人觉得他并不仅仅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花匠。
“王妃的心思和想法,小人哪敢妄自猜测,只是小人觉得王妃做这些事并没有表面看的那般简单而已,小人也只是为自己的青梅竹马考虑罢了,还请王妃不要介意。”管然的话在此刻听来也只是表面上带着客气而已,似乎在直接说破左卿这样的行为其实是带着目的的之后,他便不再特意维持那样的客套的说法了。
不过像现在这样能将话摊开来说,左卿也挺愿意的,她不喜欢兜着圈子说话,该是怎样就是怎样。她确实带着目的来帮管然治伤,可是这又如何?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你说是说不敢妄自猜测,可是你说这些话不就是在猜测了?而且你这样直白地对我说这些,你不担心我会觉得你知道得太多了而将你灭口?”左卿的话带着威胁的意思,可是却完全没让管然的神情有所变化。
管然不仅没有任何惧怕的神情,反而还神情轻松地笑了笑,道:“王妃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再来要我的命。”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明白人。”左卿拢了拢散下的发丝,她的话有些深意,却不妨碍管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王妃有何处用得着小人,但讲无妨,小人的命是王妃救下的那……”
“你很担心我会利用灵珊?”左卿打断了管然那如同证明自己一般的话,她虽说是问着管然,可话语中却带着笃定。
管然脸上的神情微怔,随即露出苦笑,他并没有回应左卿的问话,可从他的神情中已经可以明白,左卿的话并没有错。
左卿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灵珊对管然的一番心思倒也不是白费的,两人不单单是青梅竹马,更是两情相悦才是。
“所谓关心则乱,原本在我看来,你该是个沉稳的人,连任大夫都对你赞赏不已,可是说到灵珊,却让你完全乱了阵脚。”左卿没有直接将话点明,却让管然登时变了脸色。
管然的语气不复之前那般尊敬,而是带着些冷意道:“我不过贱命一条,我从没奢望过能得到王妃出手相救,若不是我没能拦住灵珊的话……”
“你此时说这些又是何意?”左卿并不想听管然说那些带着骨气的话,毕竟她想知道的根本就不是管然的骨气,“你和灵珊都是王府的下人,你们的性命并不在你们自己手上。”
左卿并不是想当恶人,而是希望管然能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毕竟按现在说来,管然并没有资本来对左卿说那些话。确实,她根本没打算要利用灵珊做什么事,而至从见到管然后,所想的也只是能将他拉拢过来。
可是管然此时的话,却完全扭曲了左卿的意思,或者说是因为一时的怒意,左卿才会说出那种利用身份压制的话。
管然咬紧了牙关,之前任邈替他疗伤的时候,那刺骨的痛意都没让他吭声。可是关乎灵珊性命的事,却不能让他再保持那样轻松应对的想法。
“王妃这是要威胁我?其实如您所说,灵珊于我来说,更超越了我自己的性命,王妃若是拿灵珊来威胁我,我自然是毫无办法。”管然的话听来有些鄙夷,事已至此,他知道除了自己为左卿卖命以外,别无他法。只是嘴上却怎么也不能一如之前那般说那些恭维的话。
左卿确实没能意料到管然此刻的态度,她根本就没能明白灵珊对于管然来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可能拿灵珊来威胁管然。
“有件事你说错了。”左卿站起身来,她走到管然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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