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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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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起来,她现在也没有必须要做的事,只不是为自己提前做好打算而已。
“若我说,我只是为离开王府做准备而已,你信不信?”左卿有些自嘲般笑了笑,她虽说是问着管然,可是就算管然不信她也不会有别的想法,毕竟在他人看来,以她的身份嫁入昭王府,可谓是高攀了,而且还是皇上下旨赐婚,更为难得。
可是谁又知道她原本就不愿嫁入昭王府,不愿去享受那外人眼中难得的殊荣。
管然脸上带着一副了然的神色,似乎对左卿的话根本不会感到意外,“看来王妃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左卿并没有将管然的感叹放在心上,寻不寻常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里,自然跟这里的寻常女子不同。若是真说她特意,她可不觉得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王妃且放心,既然我已经应下了王妃的要求,那自然不会反悔。待伤势好转后,有什么吩咐我都可以尽全力办好。”管然说着如同保证般的话,他心里明白左卿既然说了不会利用灵珊,必定是不会利用,所以也不打算再说那些话来让左卿觉得膈应。
听到管然的保证,左卿笑了笑,道:“那你就好好养伤,以后我还真的要多多仰仗你了。”
管然因为左卿的话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垂头客气道:“王妃这话当真是折煞我了,按说应该是我仰仗王妃才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你不是普通人。”左卿喃喃道,她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管然,好像在考虑着管然的身份。
“王妃说笑了,也就是您能瞧中我这小小的花匠,平日里可没人睁眼瞧过我。”管然笑着说道,虽说是笑容可掬,可左卿却能从他眼里看出一抹不自然。
“看来是我想多了。”左卿自言自语般说着,她敛去所有情绪,轻咳一声,道:“你就安心养伤吧,我有空再来看你,就先走了。”
管然不能下床,只能以手臂撑着身子冲左卿如同行礼般垂着头,而直到左卿出门后,管然这才放松下来,此时他的手心已带着一层薄汗。
与此同时,走到屋外的左卿回头看了一眼屋子,她刚才不过是依着自己的感觉将那句话说了出来,可是管然的反应显然不太对劲,如果不是因为她说对了,管然根本不可能露出那样的神情。
难道管然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想到管然那样的神情,左卿想着会不会是慕云昭所说的那些,有人特意安插到在王府的内线。
左卿想到慕云昭之前说不放其他人在她身边的原因,管然会不会有可能就是慕云昭说的那些人,可是之前她已经告诉慕云昭管然的事了,若是有问题的话,那慕云昭不会让她将人留在对酌居。
这样想来,管然若是真有其他身份,那显然是连慕云昭都不知道的身份。那除了内线以外,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的身份?
关于这点,左卿只能保持怀疑,毕竟从管然的言行看来,他肯定不是普通的花匠。花匠这个身份显然只是为了掩盖他的真是身份,只是不知道灵珊会不会知道管然的身份。
“王妃,您在想什么呢?”灵珊在左卿面前晃了晃手指,她想以此来引起左卿的注意。
左卿专注在想着管然的事,都没发现灵珊在身边站了良久。
她赶紧收回自己的思绪,轻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看管然的样子,当个花匠还真是可惜了。”
左卿知道当然不能直接问出来,只能从侧面着手了。这样试探性的话想来也是没有收获的,不过她还是想搏一把,只是想看灵珊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可是灵珊脸上的神情让左卿失望了,她同样带着一副惋惜的神情道:“奴婢同王妃的想法一样,若不是因为太过穷困,管然也不会卖身到王府,以他的才能就算是考个举人都没问题。”
以灵珊的见识看来,能考个举人已是很难得的事了,不过这样的回答可谓是让左卿彻底无奈了。看来从灵珊身上着手这点完全行不通,这样看来,也只能慢慢摸索了。
不过一想也知道,管然若真有什么秘密,就算是灵珊,他肯定也会瞒着。
“你对管然还真是了解。”左卿随意搭着话,脚步不停地往她住的屋子去。
“奴婢与管然十岁后便一同生活了,对他的事情自然是了解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九章 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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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珊显得自信十足,而左卿敏锐地从她话语中察觉到不对。首先她还不知道灵珊与管然是否同岁,而且就算同岁,灵珊也说了只是十岁之后与管然一同生活,那十岁之前呢?
“你与管然是同岁么?”左卿状似无意地问着,她的目光仍看着前面,她不希望灵珊从自己的神情中察觉到她的目的。
不过灵珊显然没有想那么多,而是歪着头想了想才道:“管然是在奴婢十岁之后才被爹爹带回来的,听爹爹说是比奴婢大两岁。”
这样说来,灵珊十岁的时候管然十二岁,关于管然以前的事,灵珊肯定是不知情的。可是既然是灵珊的爹将管然带回的,那他肯定知道管然的身份。
不过要想知道管然的真实身份,也只有灵珊这个突破口而已。
“那管然于你们一同生活的时候是十二岁喽?”左卿这句话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不过灵珊显然不会察觉到左卿的意思,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左卿明白这件事不能急于一时,便忍住了打算问灵珊的冲动,只是略带感叹地说道:“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难怪感情这么好。”
灵珊因为左卿的话有些羞赧,她垂着头细声道:“可没有王妃说的那样好。”
左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她只当灵珊只是不好意思而已,也没想别的。
“王妃,您怎么才回来。”站在门外略显焦急的芷兰见到左卿走来的身影后赶紧迎了上来。
芷兰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左卿却没有精力去问什么,只是冲她摆了摆手,道:“我累了,先去歇下了,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芷兰似乎真有什么话要对左卿说,不过见到她脸上那疲惫之色后,又将那些话忍了下来,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那早已掩上的房门出神。
左卿靠着门框,深深地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芷兰想说什么,可直觉却让她不想听到她说出那些话来,似乎她会说出自己完全不想听到的话般,她却不知道这种直觉是为何。
又是一夜无眠,左卿翻来覆去想着管然身份的事,直到清晨才在那混乱的思绪中睡去。不过睡眠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芷兰便前来唤她。
“王妃?”芷兰在床前轻声喊着,左卿睡眠尚浅,只是听到些许动静便醒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左卿想着一晚都没怎么睡,芷兰还这么早来喊她,话语自然也带着一丝不耐。
芷兰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还不时看着门外,道:“王妃您得快些了,不然可赶不上了。”
左卿仅有的一点睡意在芷兰这样的话语下消失殆尽,她不解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赶不上了?”
看着芷兰脸上那焦急的神情,左卿心中一顿,好似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王爷今日要前往临溪城,此时已准备出门了,若是您再不快点,可见不到王爷了。”芷兰看着左卿那丝毫不着急的模样,心中生出一股想直接将她拉到王府门前的冲动,不过也仅仅是这样的冲动而已。
若是左卿没记错的话,之前从破阵岭到凌风城,途中一个城池便是临溪城,只不过那座城池临近破阵岭,说起来也是临近西凉了。
不过慕云昭怎么会去那里?左卿虽说起身坐在床边,却也不急着出门,而是问道:“王爷怎么会去临溪城?而且你说见不到是什么意思?”
“原本这件事昨天便打算跟您说的,可是您阻止了奴婢。”芷兰解释道,随后又垂头道:“奴婢是见王爷这快要出远门了,祝小姐都去送了行,可您却没去,这说出去实在……”
芷兰的话没有说完,不过左卿当然能明白她想说什么,连祝问儿都去送行了,可她身为王妃却没有去,这样的情形看在外人眼里,指不定要说些什么了。
不过连祝问儿都直到慕云昭要外出,可她身为王妃却不知道这件事,虽说昨日确实是她没听芷兰说起这件事,可是这不该是慕云昭亲自来同她说么?
想到这里,左卿顿时没了去送行的想法,既然慕云昭不同她说这件事,不夜代表着他根本就没想着让她去送行。
左卿苦涩地笑了笑,道:“王爷想必根本不愿意我去送行吧,不然怎么会一声不吭地去临溪城,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不要去碍着王爷的眼了。”
“您怎么能这样想,王爷他……”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任大夫今日来看管然没?”左倾打断芷兰的话,并且转了话语。
芷兰只能干着急,却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回道:“奴婢今日没去管然那屋,灵珊一早便去照看了。”
芷兰的话听来似乎有些不满,显然觉得左卿现在该重视的并不是管然,而是王爷的去向。
可左卿却似乎已然将慕云昭遗忘了般,还认真地说道:“有灵珊去照看确实也比较放心了,去准备洗漱用物吧。”
芷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左卿那一副完全不在状态般的神情,只能将想说的话咽下去,老实地去准备洗漱用物。
在芷兰离开后,左卿这才放松下来。
若说听到芷兰那些话,她心里没有任何波动是不可能的,可是就算有波动又能如何?因为昨日的话,慕云昭似乎又离她远了,原本还以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了不少,可是一朝又再回到之前了。
昨日那些话,她确实不该那样说,也许只是因为那件事,她跟慕云昭两人以后都会产生隔阂也说不准。
一想到会这样,左卿便觉心口堵得慌,她赶忙站起身来,疾步往门外走。方才面对芷兰那样根本不想去面对慕云昭要去临溪城的事,可一想到之后与他或许都是这样有隔阂的相处,她便有些不能控制般想见见他。
而这时芷兰正好端着水盆从外走来,左卿没能注意到,一盆水整个泼到她身上。
而左卿那稍显冲动的想法也因这盆水彻底冷静下来,倒是见到浇了左卿一身水的芷兰大惊失色。
“王妃,您没事吧?都怪奴婢不小心。”芷兰懊恼地说着,随后赶紧将左卿拉进屋里。此时已是入冬,清晨被一盆水给浇透,若是不赶紧换身衣服,容易受风寒。
左卿任由芷兰将自己推进门,随后又沉默着让芷兰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整个过程中左卿都一言不发,芷兰看着心中有些忐忑,担心左卿是因为自己方才那鲁莽的行为而动怒,还小心地说道:“王妃,奴婢方才太过莽撞了,还请王妃惩罚奴婢。”
左卿原本就没在意刚才究竟是不是芷兰的原因,此时听到她主动请罪,遂回过神来,道:“没事,是我自己不注意。”
“你说,王爷现在是不是已经走了?”左卿喃喃道,似乎在问着芷兰,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芷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刚才分明是左卿不想去送行,可是现在看来,却对没能去送行很是介怀。看着左卿的神情,芷兰猛然想到撞上她的时候,左卿似乎着急着出门,难道……
“王妃要不要去看看?”芷兰将那些猜测压在心底,小心地问道。她不明白左卿的想法,虽说目前看来,要再去给王爷送行肯定是晚了,不过至少能让她心里不留有遗憾。
左卿原本恢复平静的心湖在芷兰的提议下,又开始泛起波澜。慕云昭去临溪城究竟有什么目的她并不知道,只是心底有股想见见他的想法,也想让他知道,就算他不将自己的去向告诉她,她还是记挂着的。
如同表露真心般,左卿冲芷兰点点头道:“不管来不来得及,还是去看看吧。”
听到左卿这样说,芷兰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她有些着急地扶着左卿快步踏出门,还念叨着:“应该还能赶上……”
左卿苦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有阻止芷兰,由着她将自己拉着往前走。
有一瞬,左卿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过随后便释怀了,不过是想正面直视自己的感情而已,不管后果会怎样,只要她心底不会留有遗憾即可。
一路都被芷兰拖着走的左卿,在芷兰停下脚步时,也同时停下了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芷兰的祈祷真的有效,原本一早就该离开的慕云昭此刻竟然还站立在门外,那丝毫不着急的模样,似乎在等着谁。
他侧身站立着,他身旁的白凌倒是显得有些着急,他还不断在慕云昭耳边说着什么,因着离了些距离,左卿没能听到究竟说了些什么。
原本一心想见到慕云昭的,可只是见到他的侧影而已,左卿便有些迈不开步子。她不知道上前要说些什么,或者说她心里有着他是在等着她的想法,可又担心上前去才知道自己不过是自作多情。
矛盾的心理在左卿心中滋生,不过不敢上前的想法在慕云昭转身时统统消散,在那一刻,她的眼中竟然只有他的身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章 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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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昭与左卿四目相对,却同样保持着沉默,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好似并不需要言语一般。
左卿没觉得面对慕云昭这样的眼神有什么不自在的,反而觉得周边保持的静谧让人觉得很是舒适,这样的感觉比起以往都要好。
站在一旁的芷兰见到这样的状况,却推了推左卿的手臂,似乎希望她对慕云昭说些什么。
不过芷兰这一动作,倒是让左卿发觉身侧还有人在,一直保持这样的沉默确实不太好。不过在她正想上前去对慕云昭说些什么时,他却对白凌道:“走吧!”
说话间没有看向左卿,似乎当左卿不存在一般,他刚才看向的不过是一片虚无罢了。
面对慕云昭这样的对待,左卿自然是气不打一出来,她想着自己还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想来看看慕云昭。
左卿并没有在原地多作停留,而是略带怒意地转身往对酌居走。
芷兰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看着王府门外那逐渐离去的人马,又看了看左卿离去的身影,犹豫片刻还是赶紧追上左卿。
“王妃,王爷他……”
“你先跟我去看看管然,若是任大夫今日没来,你就去让沈总管请任大夫前来。”左卿不想听芷兰再说关于慕云昭的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芷兰好似也觉得慕云昭那样的态度让左卿动怒也是正常的,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点头应了声是。
没再继续听到芷兰多说,左卿又觉得有些不自在,缓了片刻还是问道:“王爷去临溪城是为何事?”
话一问出口,芷兰脸上便露出惊愕的神情,这样的神情让左卿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还不想听关于慕云昭的事,此刻又主动问起,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芷兰倒没想太多,那样的神情也不过片刻便恢复,还认真道:“西凉对破阵岭还不死心,今日多次来犯。因破阵岭是王爷拿下的,皇上便派王爷去镇守。”
这样说来慕云昭的主要目的是破阵岭了,左卿想到元凛在破阵岭得知的消息,这次慕云昭真的只是因为皇上的派遣么?
依着慕云昭的表现看来,皇上应当不会太过信任他才是,那这次会不会仍是对他有所不利?
左卿心中莫名开始担忧起来,要是真是那样,慕云昭还能如之前那般不暴露自己安全归来么?
“皇上让王爷去破阵岭,可有立下军令状之类的?”左卿不知道芷兰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也只是抱着些许期待的问着。
果然,芷兰摇了摇头道:“这奴婢就不知了,这种事王爷不会同奴婢说起,不过您可以问问沈总管。”
芷兰这倒是提醒了左卿,在王府中,沈徳必定是同白凌一样让慕云昭信任的人,他或许会知道一些事,不过就是不知道沈徳会不会告诉她就是了。
“这样,你直接去将沈总管请到对酌居来,我先问问情况。”左卿不做多想便这样吩咐着。
“王妃您不去看看管然那边的情况么?”芷兰这话一出口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了,目前应当是将王爷的事摆在首位,怎么还在这时主动提起管然的事了。
芷兰心里的想法如何左卿是不会在意的,对她来说管然的事当然也重要,可这并不会冲突。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要将沈总管请到对酌居来即可。”左卿不再跟芷兰多费口舌,她现在更多的是担忧慕云昭的安危,虽说刚才慕云昭的态度让她不满,可若是他真的有什么危险,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或许左卿都没有在心里过考虑自己的行为究竟代表着什么,只是想这一次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来,不想局限于那些旁的事情。
左卿刚回对酌居时,便见到任邈正好从院子里出来,而见到左卿,任邈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他笑着上前来对她拱手行礼。
“见过王妃。”任邈大大方方地说着,倒让左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左卿瞥见四下根本没有外人在,也不再跟任邈说那些客套话,径直问道:“管然的情况怎么样?”
“你也太心急了,昨日才医治,要想有明显的好转怎么也得三天。”任邈轻声笑道。
经任邈这样一说,左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于外伤的恢复,她也算是有些经验的。可心中放了几件事后,连这些都忘了,还着急问着。
许是见到左卿那稍显窘迫的神情,任邈倒是很照顾她的情绪,又自顾自地说道:“倒是我说错了,你可不是大夫,自然不明白这点,是我疏忽了。”
左卿连连摆手道:“任大夫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确实心急了,只是想着管然能快些好起来,完全没想到这个过程要耗费多久。”
“慢慢来,不急不急。”任邈仍是笑容满面,而后他见四下无人,又道:“元前辈知道我要来王府,托我给你带个话,说你若是有空,还是多去上善门看看。”
听到任邈的话,左卿心中也带着愧疚。昨日若不是因为慕云昭提出的疑问,她还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再去上善门。
可是她身在王府,是否能去上善门确实由不得她做主。不过想到慕云昭已经出发去了临溪城,她是不是可以随意出门了?
只是想到慕云昭在临溪城的情况,左卿便觉得她在王府也不可能安心,可这件事不能让任邈知道,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复道:“我知道了,那也劳烦任大夫帮我给师父带句话,说我这几日会去一趟上善门。”
左卿想着不管是不是因为担忧慕云昭,都应该多去看看元凛,等她将这边的事处理完,还是去一趟上善门吧。而且关于暗羽阁的事,她也需要问问元凛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任邈点了点头,道:“时辰不早了,那我先就告辞了,管然的伤势恢复尚可,我过几日再来看看。”
闻言,左卿心里也算舒心不少,她没再多言,只是目送任邈离开对酌居。
待任邈走后,左卿回身打算回房时察觉到些许不对劲。
即使任邈也算王府的请来的大夫,可怎么会让他孤身一人来对酌居?沈徳不会连这点也不安排好。
左卿倒不是怀疑任邈,只是觉得这样稍显失礼的事并不像沈徳的所作所为。
她正考虑着这点时,芷兰已经将沈徳请了过来。沈徳躬身进门,语气谦卑地问候道:“属下见过王妃。”
“沈总管无需如此多礼。”左卿同样客气地说着,不过在沈徳抬起头时,她也不多兜圈子,在芷兰还在场的情况下,径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今日王爷前往临溪城,据说是皇上下旨派遣前往的,我想知道王爷这次是否同上次那般与皇上立下了军令状。”
沈徳显然没能意料到左卿会问起关于慕云昭的事,一时有些默然,可随后还是恭谨地回答道:“这次是王爷主动向皇上请缨前往临溪城的,并不曾立下军令状。”
左卿错愕地看着沈徳,她想过好几种情况,可唯独没有想到慕云昭会主动前去。他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直接对皇上暴露了自己,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去临溪城的目的实际是因为西凉来犯,为的还是破阵岭,难道说慕云昭已经知道元凛所说的关于破阵岭的事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说漏嘴过,元凛更不可能跟他有接触,那他怎么会知道?还是说他只是对破阵岭究竟藏有什么秘密感兴趣而已,并不是因为元凛说的那个消息。
多种猜测在左卿脑中回荡着,她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对的。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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