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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有喜-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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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村有个德医双馨的孟先生,生活清贫,突然前两天风风光光地搬进一座大宅子,这消息传遍了绿荫轩,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人们谈论的这位孟先生肯定就是你经常提起的恩人,所以我就带着澹台英过来贺喜啦。”
“孟先生,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我来介绍一下,”孟青之真的没想到她俩会从绿荫轩刻意赶过来,心中感动不已。
“不用介绍啦,我都知道啦,这位是辛瑶姐姐,这位是澹台英姐姐,哈哈,我叫孟钊,是孟先生的徒儿,两位姐姐可以叫我小钊儿。”小钊儿对两位姑娘的到来欢迎至极,小钊儿误会了她们与孟青之的关系,也更加崇拜孟青之了,能够抱得两位美人归。
“小钊儿愚笨,两位姑娘见笑了。”孟先生客气寒暄,对方既是孟青之的朋友,便是孟府的贵客。
孟先生没有过多地打量两位姑娘,她二人有种不可逼视的高华气质,孟青之这孩子,艳福不浅呢。
孟先生再仔细瞧了瞧孟青之,什么时候,孟青之长得这么高大挺拔了,朗眉星目,明眸皓齿,倒不失为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
“宁用愚人,不用小人。愚人只是难有作为,小人却是贻害无穷。”澹台英认真地回应着,误将孟先生的客套话语当了真。
“澹台姐姐,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是,说得我好像真的很愚笨了……”小钊儿故作委屈状,自我解嘲道。
众人看着小钊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捧腹。
“两位姐姐,你们都好厉害呀,像神仙一样在天上飞。”小钊儿想起方才辛瑶和澹台英出现的时候,都是直接从高墙外边飞进孟府的,犹如天外飞仙。
“辛瑶,你可以施展轻功了吗?”孟青之还是第一次见到辛瑶施展轻功,翩若飞鸿,十足的美感。
“孟兄弟,放心吧,我是谨记师尊叮嘱,按部就班地练功,现在已经可以施展轻功了,就是飞得还有些慢。”辛瑶的身子慢慢康复,大概恢复五成功力了,发动内功时还不能做到得心应手,赶路的话,依旧要依赖马车,此时的轻功,也只能做个观赏之用了。
“呵呵,孟先生,我们还有贺礼奉上。”辛瑶朝着孟青之一眨眼,然后盈盈若步,迈出门外。
孟青之跟了出去,只见辛瑶从马车上搬下来两坛美酒。
原来辛瑶和澹台英是乘坐马车而来,只不过刚好听到孟州说着阿秀的事情,故意惹孟先生动怒,所以她二人才翩翩飞入,惊艳四射,让那孟州无话可说,有了她们两个美人坐镇,阿秀哪还上得了台面。
“孟兄弟,孟先生对你恩如父亲,他迁居你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多见外。”辛瑶将酒坛塞给孟青之,“诺,北方带来的美酒还剩最后两坛,我自作主张地全都送给孟先生吧,也算是一份难得的心意了。”
武者好酒,好的是烈酒,痛痛快快,不醉不休;文人好酒,好的是陈酒,酒香四溢,慢慢品酌。
孟青之看着这两坛美酒,怔怔出神。
其实从洓水出发的时候,本来是装满了大半车厢的酒,结伴的四人一直舍不得喝,慢慢品尝,细细回味,每一滴都视若珍宝。
到了京都以后,美酒就只剩下两坛了,这一路上,辛瑶和孟青之都舍不得喝,因为这么对口味的酒,喝了就没有了,毕竟北代远在千里,下次再去买酒,还不知是何年何月呢。
然而就是这么闻闻酒香都觉得奢侈的辛瑶,居然大方地把剩下的两坛酒全部送给孟先生,看得如此之重,这叫孟青之如何不感动。
“辛瑶,谢谢你。”
“谢什么,我还嫌少呢,你早点告诉我要来拜见孟先生,我就在京都多购置一些礼物了。而且,孟先生与你有再造之恩,你与我又再造之恩,所以我对孟先生尊敬有加,是天经地义之事。”
孟青之闻言,感动不已,辛瑶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
若是人人都懂得感恩图报,孟先生就没有这么多苦恼了。就算是不懂得感恩图报,至少也不要恩将仇报,比如孟州这般,狼心狗肺、大逆不道。
“孟兄弟,我们先开开心心地帮孟先生安定下来,至于那个孟州,咱们再慢慢想办法对付他。”辛瑶似乎洞察到了孟青之的心思,孟青之正好想到孟州的时候,辛瑶就善解人意地适时建议道。
看着孟青之和辛瑶每人捧着一个酒坛走进来,孟先生会心地笑了,不用说,一定是最上乘的佳酿。
“有朋自远方来,今夜不醉不休,也算是乔新居,迁新馆,大家热闹热闹,冲冲喜。”孟先生提议道,他难得放松一下,今日孟青之替他找到了虎娃的病因,解决了困扰孟先生多日的苦恼,黄土村的百姓不会再接连不断地长疖子,确实是大好事,值得庆祝一下。
说起来,孟先生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自从孟州与阿秀做出那等羞于启齿的破事,双双叛离,从那时起,孟先生就从没舒展过笑颜。
“孟先生,”这时,一名魁梧结实的壮汉突然发话,却欲言又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二十四章 恶人自有天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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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一起来,都是孟府的人,都是自己人,我们一起围桌畅饮。”孟先生大赦所有人,今夜相聚,不分主子和下人,也不分主人和客人,大家都是自己人。
说起来,孟先生还不知道这些下人的名字,匆匆搬迁,这些下人们一个个任劳任怨,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将孟府收拾得妥妥当当。
此时,下人们正整齐地站成一排,一个个都是高大威猛,雄厚的臂膀、宽实的肩背,尤其是方才说话的那名壮汉,算是这群下人们最高大的,足足比孟青之还要高出一个头。
“孟先生,其实……”壮汉有些为难,似乎是在害羞,扭捏不语。
“你有话要说?”孟先生疑惑道,他看着壮汉扭捏造作的模样,实在别扭,与壮汉的魁梧外形极度不搭。
“其实我跟阿芳都挺会做菜的,我们以前在绿荫轩干过活,可不可以,请孟先生给我俩一个机会,让我们用最美味的佳肴来孝敬您?”壮汉说完,他旁边一名同等身材的壮汉,也就是阿芳,微微弯了一下膝盖,算是行礼。
众人咋舌,两个威猛壮汉,扭捏着要去厨房干活,这景象,太令人眩晕了。
“那,孟府的伙食就交给你和阿芳了。”孟先生强憋着笑意,给这两名壮汉分配任务。
“他叫阿芳,你叫什么?”小钊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他实在是无法将阿芳这个名字与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联系起来。
“回小公子话,俺叫阿梅。”阿梅说完,竟是娇羞地笑了。
留下孟先生一行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孟府上下,不分主仆,这是一顿欢畅淋漓的晚膳,这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夜晚。
夜风微凉,一轮皎洁的圆月高悬,洒下一地的银辉。
孟府毕竟都是些文人,皎月初上,便纷纷不胜酒力,各自歇息去了,单单剩下孟青之一人,兴致独好,邀月独酌。
夜来欲做独醒人。
突然,孟府外似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孟青之心下好奇,悄悄跃上墙头,朝外看去。
借着月光,只见孟府外边黑压压的堆满了干草,几个黑衣人正在朝着墙角倒油。
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准备做什么。
孟青之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他们要烧掉孟府。
思来想去,只有可能是孟州指使的,今日孟州在孟府受尽屈辱,转眼晚上就来烧府报仇。
孟青之苦叹一声,真不该放走孟州的,他不仅对孟先生不敬,还对辛瑶存有非分之想,现在,居然还想再次烧毁孟先生的府邸,孟青之眉头深锁,绝不能让孟州得逞第二次。
也许是天见尤怜,就在这时,竟下起了毛毛细雨。
“怎么又下雨了?最近怎么老是下雨啊!这还怎么烧?”其中一个黑衣人小声抱怨道。
其余的黑衣人皆是烦恼无比,望向那恼人细雨。
孟青之突地唇角扬起一抹不动声色的微笑,天助我也,他掏出一枚黑色药丸,手指稍稍用力,指缝便有黑色粉末,悉悉落下。
黑色粉末接触到墙角的油,开始快速地蔓延开去,不一会,所有倒在府外的油,都覆上了一层黑黑的薄膜,诡异莫常。
如此这般,就算不下雨,那些油也烧不起来了。
恶人自有天收!
孟青之收了笑意,轻轻跃出孟府,英姿飒飒,片刻后,背影便消失在濛濛细雨中。
孟州的医馆外,一名年纪稍长的女子正苦苦跪在雨中,不停地叩首哀求着。
“夫人行行好,夫人行行好。”中年女子一个劲地说着好话,然而医馆的大门却紧紧地合着,纹丝不动。
“哼,身无分文,还想要来讨补身子的药,说什么日后定当重谢,呵呵,就她那穷酸样,能拿出什么重谢。”屋内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尖酸刻薄,面对中年女子的哀声求救,没有一点同情心。
“诶,阿秀,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孟州的声音响起,原来方才说话那个吝啬女人,便是背叛了孟先生的阿秀了。
“呵,你现在倒是好心了?死在咱医馆门外的病人还少吗,都说你孟州大夫是出了名的见钱眼开,怎么现在突然好心了?照我说呀,那女子换身干净衣裳,还是有几分姿色的。”阿秀咄咄逼人,跟了孟州这么多年,阿秀早就摸清了孟州心里打的鬼主意,毫不留情地当场拆穿孟州。
“好好,不救不救,没钱咱就饿死她病死她。”孟州讨好地附和道,喉尖动了动,咽了咽口水。
孟州的确是欲求不满,色胆包天。
自从今日见到了辛瑶和澹台英两位美貌女子后,惊叹此女只应天上有,然而她二人全是孟府的人,孟州恨得牙痒痒。
离开孟府后,孟州越想心里越痒,澹台英气质高华,圣洁如雪,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美丽仙女;辛瑶灵动可人,娇蛮任性,如同一位活泼调皮的可爱精灵。
若是这二位姑娘能够共侍自己,孟州光是想想都觉得嗓子冒烟,可是他也只能想想,摸不着也碰不到,恰在此时,医馆外的中年女子吸引了孟州视线。
虽然女子已不再年轻,但是皮肤紧致,面容白皙,再一细看,女子躺在地上,身线婀娜,风韵犹存,孟州经不住诱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可惜啊可惜,送到门口的美人,就这么被阿秀挡在门外,拒之千里。
“哼哼,别忘了,当年可是你将我从孟先生那边哄过来的,人家现在都住进大宅子了,我还要跟你在这小院子里受委屈。”阿秀念念叨叨,她自然也听说了孟先生有贵人相助,住进了豪华的大宅子,阿秀心中顿生悔意,若是当初不跟孟州跑了,熬到今日她也成了大户人家的夫人呢。
“嘿嘿,你就等着吧,过了今晚,保管他又住回那个茅草屋里。”孟州阴冷地笑着,心中盘算着时间,可惜孟府离得太远了,不然眼睁睁地看着孟府被黑烟笼罩,该有多痛快。
“此话怎讲?”阿秀不明所以,不知孟州怎的这般得意,难道他不眼红?
孟州与阿秀同仇敌忾,自然是不会隐瞒阿秀的,他凑近阿秀耳旁,低语几句,阿秀起初听得心惊胆战,然后越来越平静,渐渐地,阿秀脸上浮出笑意,接着笑得越来越放肆。
“啊,哈哈,你真坏!”阿秀一边笑着,一边娇嗔着捶打孟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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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秀的粉拳拍打在身上,孟州只觉得一阵燥热,恍然间阿秀的样子越来越模糊,仿佛变成了辛瑶的脸,孟州呼吸急促,抱起阿秀就往床上扔去。
孟青之站在屋顶之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这对思想龌龊的奸夫***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月色映得孟青之那双犀利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玄火剑的剑穗在空中飞扬,孟青之伸出手,让几缕月光在他的指缝之中倾泻而过。
茫茫夜色中,传来淡淡轻笑。
“你,你是谁?”孟州听到笑声,吓得他立马清醒过来,激情退去,警觉的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男子。
阿秀衣衫不整,吓得她赶紧用被窝裹住身子,然而黑衣人压根没有睁眼瞧她一下。
“连我都认不出了?”孟青之尖细着嗓音,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等会。”孟州摸索着点亮了两盏灯,房间瞬间变得通亮。
孟州房内算不上是黑灯瞎火,但是灯光黯淡朦胧,正是做那种事的淫淫暖色,自然瞧不清黑衣人的样子,然而现在房间变亮了,孟州依旧瞧不清黑衣男子,因为孟青之是蒙着面的。
“我来跟你说一声,今夜下雨了,烧不成了,干草和油都被雨淋了,不管用了,你先把这钱给我补上。”孟青之继续尖细着嗓音,说话一点儿也不含糊,一开口就直接奔着钱,倒也挺像山匪的作风,孟州完全没有起疑。
“笑话,我给你钱,你们负责帮我把事情办好。办不好,还有脸来找我要损失费,可没有这种规矩啊。”孟州笑道,那些山匪已经收了自己的钱了,现在天公不作美,计划疏漏,出了变故,又想来讹钱,不可能。
“是寨主让我来拿钱的。”孟青之颇有耐心地与孟州周旋。
“什么狗屁寨主,还懂不懂规矩。”阿秀看着前来讨钱的孟青之,心生厌烦,然而阿秀没有看到,在那蒙面之下,孟青之嘴角扬起一个鬼魅的弧线。
孟青之说的这一切,做的这一切,通通都是演给阿秀看的假象。
现在阿秀插上了话,孟青之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回去跟你们寨主说,事情办不好,我还要去找他退钱。”孟州不耐烦地扬了扬手,想赶走孟青之。
“不交出钱来,我就杀了你。”突然,孟青之双眼射出精光,快步从背后环住孟州的脖子,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孟州的咽喉。
“住手!”阿秀吓得一声惊呼,从被窝里窜了出来,也顾不上自己的衣衫不整了。
“呵呵,你敢!我跟你们寨主,那可是常有往来的义气朋友,你敢动我试试,我让你们寨主废了你。”孟州好歹在阿秀面前,还是稍微逞一下强。
再说了,孟州经常勾结山匪去给孟先生制造麻烦,有来有往,山匪帮了孟州,孟州自然也少不了给他们好处。
孟州自认为,自己就是这些山匪的衣食父母,他心中还是有底气的,这些山匪不敢真的杀了自己。
方才阿秀的那一声喊叫,应该再过不久,就会有下人冲进这个房间,到时候,区区对付一个不知好歹的黑衣山匪,孟州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孟青之松开了孟州,纵身一跃,飞上屋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他到来的时候也是这般悄无声息。
本以为孟青之摄于压力,逃跑了。
然而就在孟州自信满满的时候,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突然捂着脖子,慢慢地走出几步,倒下时睁着一双大眼,充满了遗憾:如果血溅得慢一些,兴许还有反悔的余地。
孟青之干净利落地抹了孟州的脖子,一了百了。
不一会儿功夫,阿秀的尖叫声回荡在孟州医馆的上空,孟州被黑衣山匪杀害了,一招致命。
医馆乱作一团的时候,孟青之已经回到了孟府,墙外的那些干草已经撤离了,大概是雨越下越大,打破了山匪的计划。
墙头之上,孟青之任由雨点拍落在肩,他只是静静的待着,眼如远山,淡薄而坚定不移。
孟青之深知,自己不日便要离开黄土村,想要在短期内替孟先生解决孟州这个祸患,就必须如此简单粗暴。
回府途中,孟青之趁便将那名昏倒在孟州医馆门外不省人事的女子捎了过来,中年女子淋了雨,从昏迷中慢慢苏醒。
女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不是方才的那个医馆,难道是自己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走开了?
医馆也好,普通百姓人家也好,现在只要能赏口水喝,对女子来说都是莫大的恩惠。
女子几乎是爬上了三层台阶,吃力地挪到孟府大门前,她使出浑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敲响了孟府大门。
夜深人静,突然响起敲门声,吓得孟府几个壮汉抱作一团,好在无人醉酒,孟先生尚未歇息,便走出院外,亲自开门一探究竟。
虽然女子来历不明,但是孟先生乐善好施,自然是救下了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中年女子。
孟州暴毙一事,在黄土村闹得沸沸扬扬,本来孟先生这边的嫌疑非常大,但是孟先生毫不知情,清者自清,甚至,还为孟州的死去而感到一丝痛惜。
更何况,阿秀目睹了事情发生的一切,她哭哭啼啼地一口咬定是山匪干的,这就让人为难了,就算报了官,官府都无能为力,黑吃黑,想管也管不着,毕竟黄土村的山匪,朝廷剿了十几年,还不是老样子。
老一辈的村民依稀记得十余年前,好像朝廷剿匪取得了空前的胜利,然而剿匪英雄却死于非命,山匪就如同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了。
就这么恍恍惚惚地,两天过后,黄土村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中年女子在孟先生的施针治疗下,慢慢恢复气色,苏醒过来。
“恩人,谢谢恩人,敢问恩人高姓大名?”中年女子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匆忙询问孟先生的名讳。
“在下姓孟,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孟先生谦和地说道,从中年女子开口,语速急切、声音洪亮,孟先生推测她身子已无大碍了。
“孟先生,我将来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赏我一些干粮和盘缠,我还要急着赶路。”中年女子蹭的一下跳下了床,然后急匆匆地走出房间,似乎真的在赶路,急切地面朝阳光,然后寻找着方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26章 容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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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子言语感恩时,无意间对上了辛瑶的一双眼,二人几乎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着对方。
“啊,你是那个,”中年女子一个激灵,想起了辛瑶,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辛瑶叫什么“你救过公主。”
“你是容姑?!”辛瑶此时也想了起来,这名遇到困难的中年女子,正是南娣公主身边的容姑。
辛瑶对容姑还是有些印象的,曾经瑾柔就跟辛瑶交代过,如果进宫遇到困难,可以寻求容姑的帮助。
容姑是瑾柔身边的小宫女,伺候着瑾柔一块长大,然后调至清淑殿,成为南娣身边的姑姑。因为容姑与瑾柔有着这么一层关系,所以辛瑶格外留意过容姑。
“是我,是我。贵人,您救过南娣的,现在我求求你,再救她一次。”容姑二话不说,朝着辛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紧紧地抱住辛瑶的双腿,仿佛深陷沼泽多日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南娣长公主,她怎么了?”辛瑶双眉紧蹙,意识到了事态严重。
辛瑶和澹台英扶着容姑坐下,孟青之本想叫两名侍女来扶一扶的,但是孟府的下人全都是娇柔的壮汉,无奈只好让辛瑶和澹台英亲自伺候容姑。
容姑一口气喝完一杯茶,稍稍平缓一下心神,然后娓娓道来。
原来南娣竟被江湖恶人绑架了,就连夷州王府的势力,也救不出南娣,南娣消失得太过诡异,像是熟人作案,世子宣洺急得团团转,却束手无策。
就在王府上下一筹莫展的时候,容姑收到一封密信,悄悄打开一看,竟是杜一兴写的。杜一兴对南娣忠心不二,容姑对杜一兴告知的一切深信不疑。
原来南娣是被暗部密使密谋绑架了,指明要皇上亲自来发饷赎人。
容姑将这封密信交给了宣洺,夷州王府愤然而起,发动兵力攻上左营坡头,岂料暗部帮主秦啸天压根不承认此事,不愿背这个锅。
夷州王府与暗部总算还是有些交情,秦啸天无辜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更何况堂堂暗部帮主,武林前辈,怎会敢做不敢当呢,宣洺暂时相信了秦啸天的话。
可是王府兵力与暗部势力一同搜遍了左营坡,却是全然不见南娣的影子,线索在此中断了。
眼看南娣的安危,又重新回到了毫无头绪的原点,容姑心急不已,她记得密信中提到,要皇上御驾夷州,才会放人,其余妄自寻人之举皆是白费力气。
容姑担心王府害怕圣威,对长公主保护不周,害怕皇上降罪,而故意隐瞒此事,容姑毅然决定,自己亲自赶回京都,向皇上禀报此事。
却偏偏途径黄土村的时候,遭遇了劫匪,所有盘缠都被抢走,马车也不知去向,就连容姑本人,都挨了不少匪贼的乱棍,奄奄一息。
“容姑,你不用赶路了,好好养伤吧。”辛瑶安慰道,“夷州王府已将此事传书禀报了皇上,皇上已经前往夷州了,也许朝廷的队伍早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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