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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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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毅望着妩墨的背影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徐子智这样的人,身份高贵、家世不凡,有从小跟随师傅在外,见多了世间百态,对万事心如止水,没有对徳淑心存幻念可以理解,也说的过去。
那么徳淑呢?宗之毅第一次想到这一点,端木徳淑,京中贵女,她没有对初次相见的徐知乎生过一丝旖旎吗!
宗之毅想到这里心里顿时冷厉三分,只要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当初思慕的不是自己,或者说有思慕的人,便觉得心里像扎了一根刺一样!
徳淑心里怎么会有过人?端庄贤淑、家教甚严!可真的一丝都没有?没有想过徐子智一道身影!?
宗之毅脸色阴沉,看向赞清:“徐相住持完今天的法事便让徐相回去休息,把荀故风找来,让他适装,明日开礼,便有他代替相爷。”
“皇上——”您疯了!赞清急忙压下口由心生的冲动,克制的开口:“皇上,今日天气炎热,您可能是站的久了……”
宗之毅站了好一会,看着场中的两人,一举一动没有一丝一毫失礼之处,心中的躁动一点点的压下去,没有再坚持。
赞清松口气,皇上刚才撞了哪门子邪,竟然生出半路换人的想法,天时、请讼已经开始,也不怕惹怒了福身。
再说,相爷请来的福源万一看不上荀大人怎么办,皇上怎么会突然有如此得罪天道的想法,待会,让众位大师给皇上也念两句才是。
端木徳淑退到一旁。
徐知乎上前。
她只需要最后一个祷念便完成最后的祭礼,徐子智的立即漫长。单是左三层右三层的衣服字穿在身上完成珍重的祈福仪式已经是很耗体力的动作。
徐子智却没有一丝笨重之感,动作行云流水,身姿承转有力,别说是手中只是一串念珠,即便换上雷冥九那把刀,覆上铠甲依旧能走今日行云流水之感。
端木徳淑看着他。
宗之毅平静下去的心又猛然暴起!他就知道——
端木徳淑收回目光,确定他没有带着怨愤,便有些笑自己小肚鸡肠,徐相到底是徐相,人品上始终值得敬重。
宗之毅心里纷杂的情分才安分一些,有些后悔为什么坚持用徐子智。
他还不至于脑子不清楚到觉得两人有什么,两人也没有碰到的时候……
宗之毅猛然想起去年皇福寺,他们二人有在相处三天,宗之毅心里别提多别扭了,这一次又是自己的的问题!
宗之毅莫名有些恼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转身:“你们盯着,朕先——”又立即站定,转回来,他不会给她多看徐子智一眼的机会!
福礼持续了一个时辰,端木徳淑怀孕四个月不适应久站早已经下去休息,徐子智住持完复杂的福礼,从场中退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与刚才上场时没有一点不一样。
宗之毅上前:“辛苦了。”
“为皇嗣祈福是为臣的本分。”
宗之毅见他神色如常,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心里又安了三分,到底是徐子智让他放心:“赞清。”
“奴才在。”
“把朕新得的那把剑赠与徐相大人。”
“多谢皇上。”徐子智敏感的察觉到宗之毅似乎情绪有些变化,但并不明显,不知是不是站久了,三天三场,除了第一天第二天需要皇上在场,其他时候并不需要:“微臣先行告退。”
“嗯,赞清送送相爷。”
“是。”
宗之毅看眼安静的凤梧正殿,想来她是不会出来了,这么多年,自然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她心里是不是有过人,而那个人不是自己。
宗之毅冷嘲自己一声,从来他就不是不可代替的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只是若那个人徐子智,即便忘记了,意义也是不一样的,面对徐子智,宗之毅没有当初对雷冥九那样的自信。
宗之毅突然有些挫败,是谁不好,为什么极有可能是他。
宗之毅向殿内走去。
端木徳淑正坐在靠窗的榻上为孩子缝小衣服,宫里自然不缺她这一件,就是打发打发时间,也真的喜欢自己做罢了。
端木徳淑看他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手里的针线:“结束了。”
“嗯。”宗之毅坐下来,她抱着怎样的心里,思慕过另一个人?
端木徳淑笑笑:“看我做什么,今日在后宫待了这么长时间,前廷没事了吗?”
宗之毅看着她笑,想起新婚时她笑容更加腼腆好看,让人不自觉的想把最的好的都捧给她:“前面不忙。”
“那皇上午饭要在这里用吗?”
“用吧。”
端木徳淑打个结,用剪刀剪断,换种丝线:“吉梧,吩咐御膳房多备几道皇上爱吃的膳食。”宗之毅最近经常在这里用膳,膳食自然都是备着的。
宗之毅看着她,突然开口:“伤眼睛的,让下面的人做吧。”
“我也没事,就是做着玩,到时候大了小了还不一定能穿呢。”
宗之毅看着她温柔的笑脸,穿针引线时不灵活但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她还是一样的好看,肌如凝玉,神色安然,这两个月越发沉寂唯美,像又过了百年的陈酿,最后一丝辛辣都不见了,只剩柔和绵香:“妩墨,你为什么要用故风?”
端木徳淑看他一眼,用小拇指缕顺手里的绣线,绣着胖胖的金锁:“徐相不是没时间吗?”
宗之毅见她答的随意,憋了一早上的心情,方才微微好转:“还是徐相最合适。”
端木徳淑忍不住摇头失笑:“皇上,臣妾还能怪你不成,用谁不一样,徐相有徐相的好,荀大人有荀大人的优势,本宫没有特别偏好用谁,皇上决策就好。”
徐子智好什么?宗之毅险些脱口而出,但瞬间改了口:“说起来,徐相和大哥非常交好。”
端木徳淑入针又返,金锁的手柄已经有了雏形:“嗯,他回京后真好和臣妾大哥是同窗,两人相对便好一些。”
宗之毅急切的开口:“你可有在家中见过他?”
端木徳淑绣锁的手停了一下,微微抬起眼睑看他一眼,目光中冰河温光,极致又耀眼。
宗之毅顿时有些无地自容,但毕竟身居高位、宠辱不惊,硬生生的抗住了她这一眼的攻势!依旧面色镇定的看着她,心中万分后悔暴露自己龌龊的想法!妩墨今日恐怕又要看不起他的用心了!
宗之毅呀宗之毅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长一点记性!你还是当初安缩一地看不到未来的宗之毅吗!怎么会浅显的问出如此不过脑子的问题!给人看轻你人品的机会!
端木徳淑神色温柔的一笑,眼中下意识滋生的寒意早已经散去,她本也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只是最近情绪起伏有些过激,稍稍不顺心都想发顿脾气:“自然见过,徐相年少时润雅如竹,少年风流,最是那股清高感吸引人,臣妾也曾跟着姐姐多在帘后多看过两眼,说起来比皇上年轻时可吸引人多了。”
宗之毅陪着笑,自己那点心思果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有些羞愧的垂下头,又抬起,倔强的看着她笑。九五之尊之位,他要担得起说错过的话,她也休想在有些事上,想击溃他便击溃他!
端木徳淑也没有非要听一句道歉的意思,皇上只是问问,谁还没有一个好奇心。
再说,多少年前的事了,何况她又确实喜欢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若是宗之毅真的介意,那也就介意便是。
端木徳淑不慎在意的垂下头,继续绣着手里的纹样。
宗之毅看着她轻描淡写的样子,心神苦涩,时隔多年,此刻依然觉得像一句闷拳落下,让他看到两人本质的差距。她有多云淡风轻,自己就有多么小家子气。
这种夫妻间的气量,并没有因为他身居高位,有任何一点翻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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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毅极度不喜欢这种感觉,却偏偏这种感觉总让他在面对她的时候,时不时地冒出来。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宗之毅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极力维持着一家之主,为她天的度量:“休息一会,伤眼睛。”
端木徳淑看看他。
宗之毅也看着她。
“好,休息一会。”
宗之毅一怔,立即想出下面的词句:“你也坐了好一会了,朕陪你去外面走走,总坐着对孩子不好,”
“嗯。”
戏珠看品易一眼。
品易与之一起跟上。
戏珠又看品易一眼。
品易觉得还好吧,男人的情感便是眼里不揉杀是掠夺和完全的侵占,倾向摄取、占有和征服,越是登在顶端的男子越有这份骄傲,带他把一位女子护在羽翼下之后便不会轻易觉得她会脱离掌控,这是自信,所以皇上看不上雷冥九。
现在皇上很看的上徐相,但那又如何,徐相为人处世口碑皆好,皇上怀疑便怀疑了,就算他以后听说了什么查出什么,也无所谓,皇后有子嗣,又有前方重臣可依靠,皇上若是不高兴,觉得尊严被挑衅,尽管冷着皇后,皇后还需要皇上热着吗。
所以,有什么可在意的。
戏珠见品易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自觉地心定几分,皇上刚才提起相爷,她都要吓死了,皇上怎么会突然提到相爷,她真担心皇上……
……
徐知若用力的用汤勺搅着碗里的汤,心中再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钦天监提议、皇上坚持,焉有自己说话的道理!她人言轻微也只有受着罢了!?
……
乾心殿内。
宗之毅越想越想知道,他就是想知道!宗之毅突然站起来:“传四汤进来!”
赞清丝毫不敢怠慢:“是。”四汤?是出什么大事了,还是有不方便的事。
……
第二天,宗之毅没有到场。
端木徳淑也没有到场。
第三天,宗之毅陪着端木徳淑做最后一场法事,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想寻到蛛丝马迹并不容易,单是打探就需要一些时间。
昨晚降了雨,今日尚算清爽,但也只是与正午相比,穿上福服便还是会热。
端木徳淑扶着宗之毅的手站着看了徐子智很久,心里叹口气,有些情绪已烟消云散。
宗之毅松开徳淑的手,该她去了。
端木徳淑上前,头上凤冠灼眼,踏上两级台阶,走入阵台。
宗之毅目光坦然,上次是他恍惚了而已,两人站在一起还是有诸多不合的,比如徐相太过安静,徳淑过于活泼,并不适合。
端木徳淑拿起香,燃起,放好,看了片刻渐渐远去的福叶,抚一抚渐渐显怀的肚子,转身,身体微微倾斜了一瞬。
徐子智快速伸出手扶了她一下,又立即松开。
宗之毅欲冲过去的脚步停在原地。
端木徳淑微微对徐子智点点头,抬步退下去。
宗之毅脑海中闪过无数种想法,噼里啪啦一阵响,最后都归于平静,看着她走过来,扶住她的手臂,强硬的带着她离开。
端木徳淑被他拖行了一步,方察觉到他行为不对,顿时有些抵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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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没当节假日,我都做好了你们带孩子的准备)
所以我也偷个懒,中秋期间四千字更新
过了中秋恢复七千字左右更新。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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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毅顿时回神,顷刻间放慢了脚步:“我……太晒了……”宗之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端木徳淑收回视线,神色如常,声音平静:“走吧。”
宗之毅不禁松口气。
徐子智看着两人走远,才惊觉自己欲迈出的脚步,重新回到祭案前,脑海中是宗之毅刚才失礼的举动,他拽她……
徐子智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她哪一方做的不好吗?还是他扶了她一下是错的!
宗之毅心里异常躁动,刚从一幕是,徳淑轻描淡写没有追究的话是。
宗之毅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就是觉得哪里都不对!
端木徳淑停下脚步:“你怎么了?”
“没事,快进去吧,外面太阳大,我再去盯一会,等这边没事了,我去前廷处理点事,会晚点过来。”
端木徳淑看了他片刻点点头:“嗯。”了一声,扶着品易的手进去。
宗之毅看着她走远,又看向不远处场中的徐子智,心中刚才的失态才平复半分。
……
树上的叶子打着转,午后的烈阳炙烤着大地,花苞收起来懒洋洋的抵御着太阳,明锐的阳光照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广阔大殿之外除了值岗的侍卫,一个走动的人也没有。
一份不详细的单薄的资料放在御书房的书桌上。
宗之毅坐在书案前伸手抖了一下信奉,轻薄的没有任何重量,不禁松了一口气。又放下看了很久,毅然拿起来,打开。
里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述,只是列举了多次徐相出入的场合端木府长房大小姐在的次数,不算多,但也不少,从春季踏青到冬季赏梅,从赏文诗宴,到格式集会,她们共同确认同在的你次十多次。
不多,但更不少,身为深闺适龄女儿,远不该如此频繁的参与外面的一切活动,而且的书不是太喜欢热闹的人,那么她为什么一定要去?
是端木府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或者端木府原本打算把她嫁给谁?
宗之毅想到这个可能,整个人都不好了,重重的把纸张拍在桌子上,成婚的时候端木府是不是对自己非常不满意!徳淑呢?从可能的徐子智降成自己想必更不满意,所以人人都觉得他高攀,她身边的人更是如此!怎么不提他是皇子!
宗之毅平复下心里糟糕透顶的情绪:“皇后呢?”
“吃了饭,睡下了。”
“徐相呢。什么时候走的。”
“皇后娘娘用膳之前。”
宗之毅立即看向赞清。
赞清被看的不明所以:“徐相交代了……皇后娘娘一些事情,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宗之毅猛然一拍桌子。
赞清吓了一跳,立即跪在地上。
宗之毅抵着下巴,平息心中升腾的怒火!他在的时候为什不说!非要等自己走了,他就有事了!还是说端木徳淑特意叫住了要走的徐子智!
宗之毅猛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摆驾凤梧宫。”
……
端木徳淑孕后有些嗜睡,午饭后是雷打不动的睡觉时间,凤梧前殿刚昨了法事,又是在这边用的午膳,正殿的卧房内放置了足量的冰,端木徳淑睡的异常舒适。
戏珠带着凤梧宫众人早已迎了出来:“奴才(奴婢)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宗之毅走过几人。
戏珠起身欲去为皇上泡茶。
宗之毅突然转身:“谁让你们起来的,跪着!”
戏珠顿时跪了下去!
品易本就在等戏珠起身,如今也不用等了,安安分分的跪好,宫里不成文的规定,主子们走过身边一定的距离后,如果没有特定的指示,表示可以起身。
毕竟主子没有功夫时刻说“起”,贴身伺候的丫头宫女又有忙不完的事,便有了这个默认的规矩。
戏珠谨慎的看品易一眼。
品易垂着头,想其中的关键,想来想去,也只有今日徐相扶了皇后娘娘一瞬的事,这是要发落他们了?!
品易跪的恭敬,主子罚奴才天经地义,受着就对了,理由并不重要。
戏珠没有品易这样高的觉悟,但也不会轻易开罪姑爷,可若只是无缘由的罚跪,她也没意见就是。
凤梧宫三殿的正厅里,顿时跪满了当天伺候的奴才。
宗之毅看戏珠一眼,平日里就这些人跳的最猖獗:“娘娘呢?”
戏珠万分谨慎:“回皇上,娘娘还在睡。”
“可是福礼有什么数落的地方惊动了皇后娘娘。”
品易下意识的想提醒戏珠什么,但生生忍住,不是自作聪明的时候。
“回皇上,相爷嘱咐了娘娘两句话,献上了一本经文,让娘娘没事了可以抄给小皇子。”顺便问了问娘娘身体可好,若是虚浮感过甚,提醒娘娘吃药。
宗之毅听着她说了等于没说的样子,冷哼一声,戏珠、明珠、珍珠,这几颗珠子,历来不知道她们的斤两:“什么经文。”
戏珠微微汗颜:“回皇上,奴婢识字不多,看不懂梵经。”
“看不懂的东西给了你们主子!你就不说查一查!”
戏珠被吼的莫名其妙,相爷给的,何须再查,而且,相爷还能害皇后娘娘吗,那未免太明目张胆了:“奴婢思虑不周,请皇上降罪。”
宗之毅坐在位置上没有动,过了一会,语气更沉稳三分:“可还有其他事情交代。”
“回皇上没有了。”
宗之毅看向下面的人:“相爷可还有什么事情交代。”
品易皱眉。
戏珠不解,这是——没有问自己的意思吗?相爷还有什么事?都是很正常的事呀?
下面的人下意识的看向戏珠、品易,这两人不说话,她们嫣敢开口。
宗之毅顿时提高声音:“问你们,你们乱看什么!有没有!”
众人立即收回目光。
欣玉不明所以,怎么了吗?好好的,皇上发什么脾气,相爷还……还交代了什么……
赞清站在一旁,心里颇为痛快,平时眼高于顶的,几乎不把他们前院的人放在眼里。每月十万两,后宫开销不足两万两,剩下的都充盈了皇后的私库,凤梧宫的人怎么会看的上他们内务府,他们府没月不足一万两,怎能入他们的眼。
但也不看看,这份荣耀是谁给的!得罪了皇上可是什么都不会有。
不过,看皇上也不过是在这些人面前发火的样子,想来只会雷声大雨点小了。
欣玉谨慎的叩首,努力搜刮脑子想,虽然她当事在殿内伺候,但是没有在跟前,相爷说了什么,她也不完全知道,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好像……好像只有一本经书……”
宗之毅冷哼一声,好像?她都是戏珠忠实的走狗,宗之毅端起茶杯:“谁还有要补充的。”
大殿内鸦雀无声。
品易想了想,微微起身,刚要开口。
宗之毅直接看向欣玉旁边的丫头:“既然这样轮着一个个来,朕倒要看看你们平日是怎么伺候主子的,主子身边的事,竟然都不知道!”
品易沉寂下去,皇上这是不信任他们几个谨慎伺候的。怎么?皇上怀疑什么。
欣玉旁边的宝园一脸懵:“奴……奴婢当时在外殿,并不知道相爷与皇后娘娘说了什么……”她本来就是外殿掌事。
吉梧倒是知道的多一些,可现在的阵势,他完全不懂怎么了,相爷最后嘱咐了皇后娘娘两句话,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皇上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些。
而且最重要的事,他说不说……该不该说……戏珠、品易明明都能交代,为何要找他们这些人说?皇上是不信任戏珠和品易吗?为什么不信任?
还是说……发生了什么?
皇宫里出来的太监、宫女,一个小问题下意识的转出几百种反应,主子尚且没有如何,他们已经吓的意识不附体。
前面的人个个说的磕磕绊绊,努力回想自己的记忆,可又顾忌着戏珠、品易,觉得两人没有交代的话若是从他们口中说出来是不是不好,还有,到底能不能说?
相爷交代皇后娘娘,可能身体不适让娘娘请太医看看,只是正常叮嘱应该没什么,可说了……好似就像戏珠姑姑隐瞒了一样……
每个人论一句,结果越来越磕磕绊绊,越来越惨不忍睹,明明没有什么事。扩充的模棱两可的结果,反而变的好像有什么了一样。
品易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们没有交代清楚,下面的人自然不会乱说话,这个每个宫殿御下的规矩。
所以若不是慎刑司问话,理应是近身人告知,皇上却越过了他和戏珠,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
轮到吉梧的时候事情更糟,他自己已经吓了自己多次,想了无数句话,真对上皇上的威仪,组织好的语句顿时溃不成军,交代的漏洞百出,一无是处。
戏珠慢慢的冷了脸,干脆一个字都不说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挨个审问吗!她是有哪里答的不好,还是犯了忌讳!皇上不问,她还懒得说了!
品易心里叹口气,刚想再次引起皇上的注意,突然心神一阵,跪的更加恭敬。她看来多久了?!娘娘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提醒!?
端木徳淑站在屏风和走廊交汇的位置,静静的看着大殿中的一切。
身后站着一动不动,丝毫不觉得这时候应该提醒什么的明珠,娘娘从一开始便醒了,出来的时候便开到皇上在问‘莫名其妙’的问题,娘娘不让她开口,她有什么办法。
皇上这样子是想问出点什么事吗!明珠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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