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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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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试了这么多年,不能说一点成效都没有,比如说摧毁半座山的huoyào,你要不要养两天身子,能下地后去见识见识,也免得你总觉得自己死了,别人都能听你的安排!”
端木徳淑想把枕头甩他脸上,但猛然一动便浑身不舒服。
徐知乎见状立即闭嘴,他不是要ciji她,真的不是:“喝了吧,喝了才能出去走走,顺便让他们给你讲讲我对雷冥九做了什么,也方便你以后用在我身上,轻梦,服侍她喝药。”
端木徳淑真恨得一脚把他这个虚伪的男人踹出去,但她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舒服:“滚——”
她不说他也要滚了,万一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知乎物极必反:“好好喝药,等着你……”报仇,想想又把最后两个字咽下去了。
轻梦垂着头看着余光中主子沉重的脚步消失,小心翼翼的上前,半蹲下身,谨慎的喂娘娘吃药。
端木徳淑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喝,她为什么要喝,可又迫切的想知道宗之毅损失的又多惨重,小甜甜那个不靠谱的嘴里那些天马行空的话这能实现不成,若是那样……端木徳淑觉得脑子一团浆糊,她为什么在喝药!徐知乎你那张嘴怎么不去死!
少忧见相爷出来,又小心翼翼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但又不甘心,不禁抛下看起来落寞的主子进去了,见床上人才安安静静的喝药,少忧差点从脚跟蹦起来!草!要不怎么说爷永远是他的爷!
不过床上这位祖宗的脾气也不好伺候。
少忧屁颠屁颠的走出来,脸上愉悦还没有散去,但是看到相爷神思不属、眉头微皱的样子,心里的喜悦又化成了酸楚,不禁要问一句老天为何如此对他的主子。
徐知乎站了很久,紫青色的发带落在背上,神色忧郁的看着远放的花草,首次不知道前路该怎么走,他要做父亲了!父重如山,他能否担起他的重量,他能否让他安康,都是他肩上的责任,他的孩子。
徐知乎又想起了阴画的话,与子成仇,他倒不在意,有没有仇总要先有了才是,他有了,徐知乎嘴角漏出一丝温和的笑意,有被脑海深处的忧愁打散,总要先让她心甘情愿的将子生下来才算。
徐知乎都想忍不住给自己起一卦,看看她能否妥协平安生下孩子,但到底克制住了,他的子嗣定然和他一样,信己不遵天命!
徐知乎转身。
少忧立即跟上。
一刻钟后,辞诡、诫谄不可肆意的看着少忧手里端着的空碗,看着他手舞足蹈像个八爪鱼一样将空空如也的碗翻来覆去的跳哒,有点难以置信。
诫谄觉得一定是少忧出现幻觉了:“真喝了?”
少忧开始的挥舞着空碗玩着不拿手的杂记:“那当然了,没看到吗,活生生的证据。”说着陶醉的将碗靠脸上蹭蹭,幸运之碗,以后就靠你了。
诫谄皱眉:“你没见她昨晚不依不饶的样子……不定憋着什么坏心呢。”
少忧不以为然:“你管她,反正现在喝了,再说了,有咱们相爷呢,相爷每天去跟娘娘‘谈谈心’,娘娘还不得乖乖喝药。”
诫谄瞥他一眼,不那么乐观,相爷在端木家大xiaojie手底下吃的亏少了,都是苦水硬往肚子里吞,看她昨晚怎么对相爷的,相爷现在冷静了能说两句话,那天被她气疯了,谁知道什么结果,这药这是要喝一个月,祈祷夫人别找事倒是应该的。
少忧不管,少忧现在就知道高兴。
辞诡让他把碗从脸上拿下来:“让相爷看到,没你的好处。”像什么样子!
少忧赶紧拿下来,对啊!相爷误会了怎么办?他对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没有任何想法。
“戏珠来了没有?”
“去请了。”
“那个品易呢?”
提到品易诫谄突然道:“你们觉得觉得那个品易……”算了,可能是他想多了。
……
明珠也跟着一起来了,在焚心院内外挑剔的转了两圈,也没有挑剔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说这里是一座缩小的凤梧东宫也为过,甚至论底蕴,这里更有种古色古香的美。
明珠靠在门口的走廊上,看着隔壁搬进搬出的忙碌,听说徐知乎要搬到隔壁办公了。
明珠反而不急了,品易都不急,她急什么。
戏珠端着空了的碗筷出来:“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喊了你半天以为你吊池里了,进去伺候着。”
“屋里的人不是抢着要伺候,喊我做什么。”
“那些人你信的过吗!”
“再信不过,娘娘肚子里可怀着她们小主子,她们敢怎么样。”
戏珠着急的四下看看,赶紧让明珠闭嘴:“这里是相府!”别一口一个娘娘、娘娘的,影响不好,再说,相爷也不喜欢听。
357谁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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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看戏珠一眼,也不奇怪,毕竟皇上背叛起来就那样。(全本小说网,https://。)
虽然徐府对皇后娘娘来说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至少没有碍眼的人往跟前凑:“诶,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布置的很不一般。”
戏珠不解:“还好吧。”
“你从凤梧宫来到这里,还能说一句还好,不觉得就是最大的不合适吗?”这里可是臣子府,东宫可是娘娘举全国之力自己布置起来的,焚心院这里却连品位都差不多,不觉得很有心吗?
“你管这些做什么,成天操心没有必要的东西,赶紧进去伺候夫人。”
“这是没有必要吗?这是知己知彼,你看他们。”明珠示意戏珠看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相爷这是要搬过来处理公务吧。”
还用说吗。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便是在这里翻了天也没有人敢说你!所以别总自己吓自己,尽管把这么当这里的主子,他徐府还没有一个少爷,我们夫人肚子里的可是他们徐知乎的独苗,你那么怕她们做什么。”
戏珠跟明珠说不通,但说怎么可以那么想问题,这件事娘娘有错,相爷也有错,都委屈点,把这件事过去就好,怎么还能趾高气昂的欺负人,明珠这个脑子,总是用的刁钻刻薄,她还总部承认。
“不过称呼娘娘对娘娘有点不妥,毕竟谁也不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行了姐姐别瞪我,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有你才让人不放心,别把不是当理说,最不济也要给轻梦她们留个好印象,别让人家觉得咱们咄咄逼人。”
明珠冷哼一声:“她们相爷以前就不咄咄逼人了,端的跟个圣人一样,咱家xiaojie一颗心扔出去,她们主子可是想怎么踢就怎么踢的。”
戏珠闻言恼了:“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让品易把你带回去,换珍珠来。”
明珠赶紧讨饶:“行了,行了姑奶奶怕你了,赶紧去帮着轻梦她们收拾碗筷吧,展现咱们端木府侍女温柔大度的任何可全靠你了。”说完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戏珠姑姑请——”
戏珠忍不住哼她一声:“没正经。”端着东西走了。
明珠没什么感觉,戏珠这个人就这样,明珠抱着手臂看着不远进进出出的人们,有个事实还是接受不了,相爷对她们娘娘真这么上心早做什么去了?
……
焚心院寝房内,明珠很喜欢这里天宫一般华而不俗的摆设,从顶梁一泻而下的纱帘,紫色的水波,珍珠镶嵌其上,银线运用的恰到好处,远远一看就像九天银河缓缓而下,下面还有仙子而舞,果真让人赏心悦目。
明珠打开茶壶,沁人心脾的小枣麦香,一闻便知挑了产地,更别提桌上的上这盘徐家独门手艺的香酥绿豆糕。
明珠拿起一块尝了一口,点点头,早就想试试了,果然不错。
端木徳淑扫她一眼,又收回目光。
明珠急忙凑上来,蹲到床边,痴心的看着主子:“品易让奴婢告诉娘娘,皇上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气的半夜传了太医,今早闭了早朝。”明珠说完看着娘娘。
端木徳淑静静的看着明珠。
明珠严肃的点点头。
“扶我起来。”
明珠将娘娘扶起来,在娘娘背后加了两个靠枕,轻声问:“娘娘,皇上斗不过相爷吗?”若斗不过,以后是不是就麻烦了?
端木徳淑靠在软枕上,在想其他的事情。
明珠不敢打扰。
不一会,内帘掀开,少忧殷勤的端了一盘紫葡萄进来,在春日里看到这一盘长势喜人的水果心情还是不错的。
少忧放在距离床边最近的桌子上的,笑的异常恭敬:“见过夫人,见过明珠姑姑,这是今早庄子里刚送来的,自己庄子种的早葡萄,非常甜,拿来给夫人尝尝鲜。”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安心养胎,想吃什么说话。
明珠看他一眼。
少忧见状不敢耽搁:“夫人记得吃。”陪着笑恭敬的退下去。
徐知乎还是早上的衣服,神色清冷的站在门外,眼底带着手续,看着少忧走出来。
少忧立即恭手:“回相爷,夫人看起来很好,正在和明珠姑姑说话,估计是……没事……”
徐知乎闻言推门想进去。
少忧急忙道:“相爷!”发现自己喊的太急,又急忙恭手:“先让夫人休息两天,夫人身体要紧。”何必进去,明知不会又好结果,娘娘更不会让您称心。
徐知乎犹豫了片刻,收回放在门上的手没有进去,她心情不好,他缓一缓也是应该的,何况她还怀着身孕,惹她不高兴成什么了。
徐知乎叹口气,只是站在门边安静的没有离开。
路过的仕女余光扫主子衣摆一眼,急忙俯俯身离开,没有人敢吭声。
……
徐府后院内,气氛诡异的安静,前院闹的动静那样打,太医都请来了,还有什么是瞒得住的。
齐西雨神色自然的坐在窗前的榻上比对着花样,想给自己绣个鞋面。
雾儿搅着手帕盯着主子目光焦急,老夫人马上要回来了,她们还有几乎的,老夫人最讨厌无媒苟合,老夫人肯定是站在夫人这边的,夫人何必现在就看破红尘:“夫人,您就不去问问!怎么也是后宅的事,夫人关心一下怎么了?”若是生出来就是庶长,说什么也要抱到夫人名下才行。
齐西雨看雾儿一眼,以为这是普通人家的相同找了一位妾室呢?哎,她道希望是。
齐西雨神色不变,只是觉得自家丫头该敲打敲打了,免得哪天闯出祸来,让她不好在家门待下去:“我和相爷这么多年,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你都清楚,我和相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相爷也一直怜惜咱们孤苦,换句话说就是要受本分,你若是想离开相府另谋高就我自然送你一笔嫁妆。”
雾儿脸色骤然一白了,瞬间跪下,她没有,相府什么门第,能进来的谁想出去,就是不想出去,她才……
她……她就是有点不甘心,明明她们夫人人不错、容貌也好,性子也好,虽然出身差了一点,可老夫人也妥协了,相爷怎么就不看一眼,雾儿是怕:“夫人就不担心相爷让您给前院那位让路。”
齐西雨叹口气,哪有那么简单:“若是路相爷有按个心思也会妥善安排你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夫人没有不甘心吗!?您才是这相府的当家当家主母是抱着相爷的排位拜了堂了,相爷不能真没对您!”雾儿眼里含着泪,苦着小脸,真的好不甘心,为什么这份荣耀不是夫人的,明明该是她们夫人的。
不甘心吗?
齐西雨觉得还好,有得就有失,她贪图徐府权势笼罩下的这片清净,离开了这里,总会有几分生活的中的无奈。
另嫁了无非是另一种奔波辛苦,不如她现在逍遥自在,不用看人脸色,不用担心是否得罪了人,以徐相的坦诚,她也不用担心哪天被人害了。
即便有什么不如意的也能靠着徐府的门楣反击回去,不必屈心。她还想怎么样,事事如意吗?
前院那样风华绝代的人,亦没有处处如意的时候,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可以事事尽如人意,所有好的都能被她吸引,差不多就行,看着那些上辈子碍了她眼的活的生不如死,就是她活着的意义。
雾儿的话她理解,但也要知足:“雾儿。”
“夫人……”
“你可缺衣少穿了,还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雾儿摇摇头。
“在这种情况下,相爷还愿意养着咱们两个没什么用处的,已经是相爷仁德,相爷四年前问的那句话也是看在我们曾远嫁的颜面上,相爷从一开始就不是非你们xiaojie我不可,是我竭尽全力促成了这段姻缘,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带情绪回来,若是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雾儿心中一惊他,垂下头:“是。”
齐西雨叹口气,相爷有子嗣她便舒了一口气,虽然相爷不在意,可到底无后是大罪,只是……相爷好大的胆子啊。
……
夜色出显,池塘亭上的春色暗淡喜爱阿里,房门处的燕子归巢,花瓣零落处,仿佛能闻到窗外地上泥土伴随着花香而生的响起,夜风扫过,又是满地落红狼藉。
戏珠关上窗子,起风了,看着像是有雨。
房内烛灯亮起,笑眯眯的瓷娃娃双手举过头顶,托着圆滚滚的灯台,上面罩着轻薄如禅意的透明皮罩,烛火熏染,空气中散发淡淡的清香,暖色调的橘光,为房内的摆设添了一道更神秘的光彩。
紫色的床铺上。
明珠让娘娘半靠在自己身上。
戏珠坐在床边,笑盈盈的拿着指甲锉为娘娘修理指甲,闲话家常:“奴婢看明珠回去后非胖一圈不可,一天都没有住嘴就吃了。”
“奴婢觉得好吃吗,那到拔丝干果太好吃了,娘娘不尝尝真的很可惜,香酥可口,甜甜又不粘牙,没有点秘方之做不出来的,你不吃是你的损失。”
戏珠笑的摇摇头,用温毛巾将娘娘手上的指甲磨沾掉,换了另一根手指:“你又不是小孩子,还那么贪吃,说起来,五殿下这些天见不到娘娘恐怕又要急坏了。”
明珠把玩着娘娘的头发,笑笑:“就他心眼多,程门立雪也不过如此了。”
戏珠不同意,什么到了明珠嘴里都变得功利了似的:“那叫有孝心,二殿下那么大了,成天还就知道到处跑,你让他立一下试试。”
“不立也不能说二殿下不孝顺,我看二殿下也很孝顺的。”明珠说着看向娘娘,见娘娘神色淡淡,心中明了,顿时觉得没趣,明珠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为娘娘通着发,委屈道:“娘娘您这么大的事,连露都没有露一下,奴婢们少说也是跟娘娘从小一起长大的,娘娘有什么苦不能跟奴婢们说的。”
窗外,徐知乎的身形一震,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端木徳淑看她一眼:“行了,别装惨。”
明珠笑笑,人家真的很伤心的吗:“娘娘有什么打算吗?”
徐知乎垂下头看着脚下的落花,风吹过,又添了一层。
少忧远远的看着主子,心里难受不已,进去怎么了?这里是相府!话虽如此说!真进去了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徒惹烦恼,还不如相安无事。
端木徳淑只是想想,要不要做,还要等她能出门了看看局面:“等过两天再说。”她现在稍微一动肚子便难受,能说什么:“皇上呢?”
“乾心殿。”能在哪里:“精神不太好。”
端木徳淑闻言没什么感觉,接连遇到各种事,他精神怎么可能可能好,等她身体好些了再说吧。
“相爷在门外呢?娘娘要不要见见。”
徐知乎一怔,他没有。
端木徳淑看戏珠一眼。
戏珠立即垂下头,她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相爷一天总在门外站着,娘娘或许有话跟他说呢,毕竟还有孩子……戏珠想到孩子这一点内心便一阵难受,小公子小xiaojie可怎么办。
明珠看戏珠一眼,就是看看,悲怜之心这种东西不是谁都有。
端木徳淑收回目光,重新跟明珠说话:“你明天让人备车,本宫回宫养着。”
戏珠眼睛一亮,好啊,这里毕竟不是她们的地方,做什么都不方便。
徐知乎有些紧张。
明珠觉得不妥:“娘娘要不要过两天再说,娘娘现在这个样子,宫里行事便有些不方便,奴婢知道娘娘不喜这里,可借住几日,有什么关系?”宫里人杂,虽然规矩森严,可真不乏以命护主的,奴才们的贱命,万一冲撞了娘娘,却让娘娘赔上生死值得吗!信仰这种东西,可不是规矩就能说的清的。
端木徳淑靠在明珠身上,闭上眼,有点累了……
明珠出去的时候见相爷背对着门在门口站着,这身影她们从小看到大,一点也不陌生,多数的时候,对方都是给她们一个背影,再不能多了。
别说xiaojie当局者迷,就是旁观者的她们也没有任何觉得对方喜欢她们xiaojie,如今……
徐知乎淡淡回头,她身边的这些人,各有各的缺陷,都不是很合适的,但这么多年,她却将她们的很好,安分守己,犯的错也无伤大雅,所有的小心思都用在这些本不该她操心的人身上了,有这个功夫diàojiào十个品易的时间也有了。
明珠便大方的看他,徐相嘛,看不上她们是应该的,若是xiaojie当初真嫁入徐府,她们未必敢张扬,还不得时刻提醒xiaojie缩着性子做人,毕竟这里是人人仰望的徐府,嫁的又是相爷这样的人中龙凤。
如今吗……亏xiaojie当初使劲浑身解数。
徐知乎声音很轻:“可是睡了?”
明珠福身,垂头的功夫看到相爷脚上的花瓣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顺:“回相爷,睡了。”
徐知乎点头:“少忧,明珠姑姑伺候了夫人一天辛苦了,带她去库房选一样看得上眼的东西。”
少忧有点没反应过来,她伺候她家娘娘不是应该的吗:“是。”
明珠眉头不解的皱了一下,又松开,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了,干脆免费再送相爷一个好了:“相爷不进去看看夫人?”夫人情绪很问题,说不定看见了会当没看见您。
少忧闻言惊讶的看眼明珠,她不是皇后娘娘的人吗,竟然会让相爷进去?太不可思议了,不过,论地位,自己是比不上从小在主子们面前长的她们的,所以他遇事还是会找辞诡、诫谄。
徐知乎在心里叹口气,神色依旧,青衫随风而动,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不了。”说完转身背影依旧的像书房走去。
明珠眨巴眨巴眼,那就算了,她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对方爱的真高贵,就是这转身的动作,都带着高高在上的清高,若不是心里素质高的,够不要脸的,谁好意思跟他说话。
既然这样,好好在门外待着吧,别进去被胭脂味熏没了仙气。
明珠看眼少忧:“走吧。”她的奖励。
少忧立即带路,嘿嘿一笑:“明珠咱夫人平时有什么禁忌吗?”
“有,镇西王。”
少忧顿时撇撇嘴,你这是想去最次的库房是不是,彼此有点诚意行不行。
明珠看着他苦大仇深的脸,和善的笑了:“你比辞诡、诫谄有意思多了,他们两个向来都是用鼻孔看我们的。”
358总要有个心里准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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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少忧急忙笑着澄清,这误会可不能扩大下去:“怎么会,辞诡、诫谄两位大哥对明珠姑姑和戏珠姑姑都是从心里敬重的,经常和小的说两位姑姑有远见心思细是皇后娘娘的左膀右臂。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嘿嘿。
明珠看她一眼,点点头:“自从刷过马桶后是低调多了。”以前比你们主子还难伺候,活像更我们主子有仇一样。
少忧闻言,嘴角僵硬的扯了一下:“姑姑真幽默……”
……
窗外的绿意又深了几分,锦鲤跳出水面摔在碧绿的荷叶上,惊慌的扭曲着身体,又惊喜的摔回水池中,尾巴一缩,呲溜游走,再不敢冒头。
端木徳淑靠在床头觉得精神好多了,脸上也恢复了几分血色,看着戏珠拿着开壳器剥松果脸上漏出了几分笑意:“给我一个夹子,我也剥一会。”听着声音挺好听。
戏珠立即起身为娘娘准别了一匣子:“剥松子可好玩了,娘娘,想想这个小夹子就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在用牙齿咯嘣咯嘣的嚼松子是不是很可爱。”
“你说的本宫都不想吃了。”
“夫人,你怎么都没有爱心的,毛茸茸的小松鼠不是很可爱吗。”
端木徳淑摇摇头:“只能想到她的大板牙了,嘎吱嘎吱的啃骨头——”
戏珠立即抱怨:“娘娘,你说的太血腥了。”嚼什么不好,嚼骨头,戏珠脑海里都是血红色的小松鼠抱着小兔子脑门啃的血腥画面。
端木徳淑莞尔,眉宇舒展,嘴角微微翘起,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星光,整个人透着安静的静美。
徐知乎走进来便看到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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