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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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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不要乱想,要相信皇上!

    何况……应格儿不自觉的握紧手腕上的镯子,相信他……

    ……

    乾心宫大殿的门被打开,徐知乎一袭刚才走时的衣襟,依旧关节如初的进来。

    玄信见状顿时停下手里的工具,恭敬的站好恭身:“相爷。”

    剩下还在奋战的人见状,也不自觉地停止了侵害的举动,站定,慌张的遮着乱七八糟的痕迹。

    少忧更是不敢再品茶,起身后冲的太快,踩到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险些没有栽倒。

    赞清已经哭晕在角落里。

    宗之毅身体残破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里最有一丝清明也散去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少忧立即站好,谄媚:“回相爷,老实了,估计被ciji狠了,精神有些不太好,疯言疯语多几次了。”

    徐知乎神色平静,对这里污浊的环境的气息没有任何嫌恶不屑,他走在这里和他走在威严肃穆的朝堂上没有任何区别。

    玄信等人更恭顺几分。

    地上仿佛快没有呼吸的人,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笑声,笑声很轻很轻,在静默的环境中显得异常清晰,也充满了让人心境的讽刺。

    当年赶尽杀绝、发配为奴的决定徐知乎也是看过的,哈哈!在世人眼中却成了他宗之毅弑杀残忍,他徐知乎一再劝说,才保留了各家的香火。

    现在都来看看!那些死了厉鬼蛇神都来看看!这就是他徐知乎为你们各大家族留下的火种!这些个东西,留着有什么用!还不如当初都杀了!也省的现在学成如今的样子让曾经辉煌一时的各大家族蒙羞!

    宗之毅撑着最后一口傲气转过头,目光如恶鬼一定盯着徐知乎!仿佛要扒了他的皮喝干他的血!

    少忧顿时要上前再给宗之毅点厉害!怎么看人的!

    徐知乎止住他的举动,语气温和:“狠话就不用说了,好好放回肚子里,自己反复的听,将来有朝一日好报仇雪恨,弄死我还有给让你颜面尽失的女人。”

    宗之毅顿时垂下头。

    徐知乎看着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至于没有能力和本事的时候,就把爪子缩好,少去沾些自己够不到的人,否则就不是只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可以享受了,知道吗?”

    “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徐知乎上前几步,干净的步履走在污浊之中,衣袍扫过依旧清风道骨,遗世独立,仿佛空气中的丑恶都会冲散了开来。

    徐知乎蹲下身;“这一年多来,我从来没让人尝过痛不欲生,让你觉得什么事都能做,都是开始,确实是我不对,本官痛定思痛,按照皇上给的提示走,不久后,皇上的十一子夭折后,希望皇上更加坚强。”

    宗之毅隐藏在残魄袖笼中的手静静的握紧,面上却仿佛呆滞了一样一动不动。

    徐知乎拍拍宗之毅青紫交加的肩。

    少忧立即送上温热的毛巾。

    徐知乎接过来慢慢的擦着:“以前是我狭隘,到是忘了他们,如今想来你都有这么多孩子了,你平日虽然不喜欢他们,可仔细想想,若是你的九皇子、十二皇子不在了,你也是会从这些孩子中选一个继承帝位的,你说本官说的对不对。”

    宗之毅脸趴在无垢里,目光呆滞,一声不吭,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徐知乎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韬光养晦,等待必杀一击,若是做不到,就像现在这样,所有的不满意折辱都咽回肚子里,不丢人现眼,你说呢?”

    宗之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知乎起身:“好了,教了你这么多,总算没有白费心神。”徐知乎说着将毛巾送开,落字啊宗之毅脸上:“擦擦脸,一会还有继续呢,一个晚上的时间,不急。”

    徐知乎眼里的厉光一闪而逝!真是给你脸了,去碰不该碰的人。说完转身,如来时一样,缓缓离开。

    少忧恭着身子确定相爷走远后,转身看向宗之毅,好!好样的!还有力气瞪他们相爷!就是整的少了:“都还愣着做什么!刚才怎么跟我吹的!结果呢!我看他好的很——”

    “少忧哥请放心,时间不是还早……”

    ……

    端木徳淑发起了烧,身体本来就弱,产子后还没有养回来,孕中身子一直亏着,昨晚受了惊扰,还听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端木徳淑没有高烧不退,只是晕晕乎乎的烧着,已经算不错了。

    “可也不能总是这样烧啊,总要吃些药吧?娘娘已经这样烧了一天了?”戏珠看向品易。

    端木徳淑吃了一碗姜糖水:“好了,你总之逼品易做什么,本宫没事,出出汗就好了。”

    戏珠当然知道出了汗就好,可这一碗姜糖水也不过管半个时辰,一会又烧上来了,她能不担心!不揪心吗!

    品易扶着娘娘起床。

    欣圆急忙为娘娘披上一件披风,今早开始,娘娘总是说冷,屋里烧的都要烤鸡蛋了,娘娘还是觉得冷,可伙房再不能加火了,品易便让给娘娘在室内披了裘衣。

    品易不答戏珠的话,并不是他不关心,他早去太医院问过了,太医们一致认为皇后娘娘没有生病,可能是一种自厌式发烧,喝一些姜糖水,过一阵子就好了。

    品易觉得娘娘亦是不想生病的,今天下来也没有因为发烧,就不动的意思,反而更配合的用膳吃药。

    品易突然觉得娘娘还不如任性些让他放心。

    戏珠见品易扶着娘娘在房中踱步,又看了看手里喝完的姜汤,心中的忧虑又多了一分,还在月子里呢,这样烧下去怎么行。

    ……

    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便谢了客,宗礼几次求见不得,才知道母后月子里落了病,他是很想去看看,但一次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了,他又不是亲子,招人闲话。

    二皇子五皇子等也停了觐见,一切以娘娘身体为重。

    ……

    乾心宫的大门早已经开了,那一天晚上森森的兵戈好像只是众人的错觉,乾心宫依旧在宫中占据着不可估量的位置。

    只是皇上因为小皇子洗三礼那天高兴,多喝了几杯,贪了凉,又病了七日,想来后,便有些不好,最近半月一直没有出来,朝事全全由徐相代理。

    徐知乎人品厚重,从不擅专,即便如今大权在握的局势下,依旧不贪图,奏请圣上保持着众臣理事,他只负责传达皇上意见的,这样的行为人品,自然得到了朝中上下及乡绅秀才的一致拥护。

    就连觉得朝事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都觉得相爷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人。

    ……

    乾心宫内,青儿、赞清小心翼翼伺候着皇上。

    皇上身上的伤痕已经愈合了,表面早已看不出任何伤痕,但那件事对皇上ciji太大,皇上大部分时间都浑浑噩噩的,偶然清醒一阵,也不知道嘴里在念叨什么。

    赞清怎么能不心疼,青儿又怎么会不哭。

    青儿从来知道应娘娘应该是格外不一样的,可如今应娘娘也已经伺候了好些日子,皇上还是如此,身上的伤痕没了,可这人还是……

    赞清想到那日的情景身体忍不住便瑟瑟发抖,他也是见过肮脏污秽的,先帝时期更是污浊不堪,什么不能见人的事都做过,弄的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可与昨晚相比,昨晚竟然也能与先帝的荒唐箱体并论,他尚且如此,更何况身子其中的皇上。皇上这样高贵的人,怎么受得了那日的情景!

    从高处跌落到泥里还不算,还被人算着一点点崩了傲骨,谁受的了……

    应格儿端了汤羹过来,眼圈已经不会动不动就红了,经过了这么多事,她不可能还傻傻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

    可她所见有限,是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了。皇上那夜输了吗?还是有人要害皇上?

    可若是害皇上?昨晚那样好的机会,为什么没有将皇上杀死?可若是不是……如今又是怎样的情景。

    她想找人你问问,可她一开个头青儿和赞清就岔开话题,要不然就去忙别的事,她想出去看看,自己想想哪里不对,才发现根本出不去。

    到底是谁?苏统领吗?他明明是皇上的人啊!而且这些人明明每天都来的,若是皇上有危险,这些人怎么会看着皇上陷入危险之中?

    应格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药一点点的下去,皇上竟还丝毫起色也无,她怎么能不担心,咱们能不着急。

    青儿欲接过应娘娘手里的碗筷。

    应格儿道:“我来吧,我跟皇上说说话,皇上会好过来的。”

    青儿闻言点点头,这半年多来,应娘娘对皇上一直不离不弃,伺候的更是细心周到,对皇上的心意根本不用说,最近这段时间皇上更是吃喝入厕都在床上,有时候脾气上来,不管谁在身边都打,要不然就打他自己,往往要七八个壮实的太监才能压住。

    应娘娘中间也免不了被打过,可应娘娘什么都不顾,全副心神都放在皇上的安全和健康上,也从未打过退堂鼓。

    都说危难时候见真心,应娘娘的一颗心,是真真切切在皇上身上的。

    皇上若是看见了,能不能早日清醒过来,就是为了不让应娘娘吃苦,为了应娘娘的一颗心,您也要振作啊皇上。

 403诛心(二)

    (全本小说网,HTTPS://。)

    树上挂起了彩绸,宫里的宫灯都换了新的样式,一些无人居住的上锁宫殿,打开从里到外轻扫一遍,室外一些边边角路里觉得空荡荡的地方,都种上了耐寒的植物。全本小说网https://。

    年节的气氛越来越重,都城上下一片忙碌喜庆,街道两旁的铺子人头攒动,往日一些没什么人关顾的奢侈铺子,也多了很多进出的人。

    即便是很揭不开锅的人家,也量了一身新袍,图一个新鲜劲。

    宗礼一身常服,后面仅跟了一名小厮,两个人走在圣都最热闹的大道上。

    “少爷,您要看什么,咱们家的铺子您已经走过了呀?”小厮跟了主子两年在外一年,已经习惯叫少爷了。

    宗礼不说话,跟着人群慢慢的往前走,即便与人撞到了也十分有礼貌的避让。

    谁也不会想到走到人群中,并不显山漏水的少年是当朝帝王的长子。

    小厮越走越不懂了,过了这个岔路口,前面可真没有他们府里的铺子了?!

    宗礼走了很久,站在一家卖书的店门外,这里相比卖年礼的地方,人并不多,但也不少,皇上重教育,母后这些年来也一直在做免费书院,雁国识文断字的人越来越多,书社这些年的生意便都不错。

    小厮笑笑:“少爷想买书?”

    宗礼站在门口,看着每个进去又出来的人,有蓬头的稚子、有正值好年华的秀才,还有意气风发的举子,自然也有老人,还有一个抱着襁褓中的孩子,拿着应天府的文书,坚决称自家与小皇子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要读书写字的。

    小厮踮起脚,看的热闹,掌柜的把人赶出来,那对穿着粗布衣衫的夫妻继续上门闹,朝廷办法的免教条款被的滚瓜烂熟,堵在门口就要拿走一本书,不给便大喊大叫!片刻功夫,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掌柜的气的青筋直冒,虽说是做生意的,可也是斯文人,如果不是对方手里拿着文书,他命人把这些泼皮无赖打远了不可。

    小厮看的更卖力了,主子本也没有架子,他扶着主子的肩,向里探望,可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无理狡三分,那襁褓里还没有睁眼的孩子能看到什么?

    宗礼却没有丝毫兴趣,他看的依旧此刻进出书社的人,如今已经有两三位有功名的人走了出来,里面也有几位大人物的小厮走了出来。

    “少爷,这些人可真够不要脸的,朝廷就该好好的罚他们!比如把这些免费带走的书,等这个孩子不看后让他们还回来,看到时候这些人怎么办。”

    宗礼声音如常:“真换书的话,对现在闹事的人没有任何影响,影响的是那个襁褓里的孩子,何况本就是善事,加了这一条将来不是给成了仇人吗。”

    小厮想想,点点头,也对啊,富了这些老东西,将来倒霉的还是孩子。

    “这位兄台,文书里又规定,待孩子启蒙之年,您这孩子还没到启蒙之年吧。”

    那对夫妇见又秀才样的人说话,心顿时有些虚,可泼皮无赖久了好不容易生了一个金元宝怎么能不试着发一笔:“我们家孩子启蒙早不行吗?”

    “那也要到启蒙之年不是吗!”

    “我不管我有朝廷的文书,我家娃和皇子同生,吃的是皇子俸禄,我不管我要拿走一本书。”

    秀才叹口气:“这位嫂子,既然店家不愿意给,嫂夫人又非常想要,不如这样,让掌柜的跟您去衙门一趟,让府尹给你评评理,如果府尹说应该,嫂夫人自然能拿走一本。”

    那对夫妻互看一眼,抱紧怀里的孩子,心中更虚了:“我……我们不管,我们不去,我们就是书。”

    秀才看向书社老板。

    老板甩袖。

    秀才笑笑重新看向那对夫妻:“这位大哥,既然店家不同意,便是店家要去报官了,一样要争论一二才有一个结果,不如三位一起去府尹衙门走一趟?”

    宗礼转身,穿过已经围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向外走去。

    小厮见状急忙跟上:怎么不看了?这是收拾那对夫妻的时候,看完再走吗!少爷!公子!

    宗礼面色凝重,他回来一段时间了,宫中的气氛他不是感觉不到,看似处处正常,却哪里都不正常的感觉越来越重。

    可除了宫,那种感觉又荡然无存,这市井之中更是繁荣有序,若说农夫粗鄙不关心国政,那这些书生举子呢?也丝毫没有因为皇上病重,有任何忧心国事的意思。

    仿佛如今的局面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即便茶楼中偶然有人谈起,也是希望皇上早日康复,或者隐隐有立储为谁的疑问,再没有更多。

    没有人觉得相爷监国不妥,没有人怀疑朝中是否发生了变故。

    宗礼天下脚步,看向前方一望无际的人潮,有种浑身冰凉的颤栗,这是天家,发生这样的事竟然无人察觉一般,从上到下一个样子。

    “谢谢小公子,挡您的路了,东西已经移开了,您请,您请,谢谢,谢谢。”

    宗礼看店家一眼,他不过是把摊位摆的出来了一点,何况他停在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一点。

    宗礼叹口气,抬步离开,父皇让他说的那句话还有用吗?

    ……

    腊月最后一天下了一场大雪,翌日便阳光普照,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一个好年景。

    徐府内早已忙的人或朝天,签了年契的放了年假,家里都是世世代代的老奴。

    今日徐府除了过年还有一件喜事,便是相爷给老夫人抱了一个孩子回来,听见过的人说粉雕玉琢的十分漂亮,那眼睛与相爷一样的好看呢。

    众人听了,无不趁着年节去讨个喜庆,顺便看一眼那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小公子,莫不是过年说来骗人的吧。

    徐老夫人那个高兴啊,怀里抱着小家伙舍不得松手,她可是又一段日此没见了,瞧瞧,长了一圈内,脸上都胖嘟嘟的有肉了呢!

    徐老夫人伸出手,扶着孙子的小襁褓,怎么看怎喜欢,真好看,她的小金孙可不是好看:“回家了知道吗?我们一会跟爹爹去祭祖宗,让你祖爷爷们也看看你,你说好不好啊。”

    老徐姑姑端着刚熬煮好的奶进来,脸上也笑开了花:“老夫人更他说那些,他怎么懂。”

    “谁说他不懂了,你瞧他瞅着我,都没有动过一下眼睛,可见是懂了。”说着又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心里更加踏实了,可算是给她抱回来了,盼的她头发都要白了:“乖孙,叫声祖母来听听……”

    徐老姑姑摇摇头,一阵无奈,老夫人见了孙少爷人都幼稚了。

    “老姑姑糕已经凉好了,闲着祭神吗?”

    “祭,祭,让夫人带人去吧,各路神仙都送上一盘,过年呢,高兴高兴。”

    “诶。”

    老姑姑一身暗红色的新衣,难得今日头上也戴了一支尚好的簪子,老夫人的房里也是一片换了新的喜气:“老夫人,不是奴婢说您,您是抱着孙少爷高兴了,一会夫人过来请安,看见你这样心里不定怎么不高兴呢。”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不说这些丧气话。”

    徐老姑姑心想,这用说吗,您在这里抱着,夫人眼瞎了才看不见,别管夫人知不知道,夫人可是没有出席小皇子满月宴的,老夫人心里对夫人又有愧疚,也是能谦让就谦让的。

    如今可好,有了小少爷就忘了夫人了,这跟那些宠妾灭妻的老太太有什么区别。

    徐老夫人看着怀里的孙子,心里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可想想一会儿媳妇就要过来拜年,心里不是没有一点犹豫,西雨是她三媒六娉娶进门的,怎么能失了体面,她就是再偏心也不能寒了儿媳妇的心不是。

    徐老夫人再看眼孩子,心里叹口气,一会儿媳妇过来的时候,让人将孩子抱下去就是了。

    ……

    凤梧宫的大门一早便开了,台阶各处打扫整齐,凤梧宫从宫门口到正殿内,披红挂绿好不热闹,小吃甜品瞬间吸引了孩子们目光,年纪小些的已经拿在手里打量,母妃们拦也拦不住。

    明珠笑笑:“娘娘莫要训斥小珠子,这些本就是皇后娘娘吩咐给小皇子们玩的,玩就是了。”

    “皇后娘娘费心了。”

    大皇子带着年龄大些的皇子坐在座位上,他天未亮就进宫了,刚从前殿繁琐的礼拜中过来,心中感觉五味参杂,身为人子,他当然要为父‘报仇’竭尽全力。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反过来看看,自己有什么呢?刚刚成年,无权无势,朝中甚至没有亲近的外戚,手里没有实权,真有的一点东西,也不过是打草惊蛇,让自己和父皇更加难看。

    宗礼心中一场不是滋味,母后真的是染了风寒吗?是不是母后也被人要挟了,宗礼心中万分担心,可品易那里偏偏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心中便更是担心。

    此刻,各宫妃嫔也盛装在身,坐在大殿上静静等待,殿外候着等着叩拜的朝中命妇。

    阿静等人脸上有几分过年的喜庆,可也有几分愁苦,皇上突然就病了;皇后娘娘出了月子又染了风寒至今没有好利落,怎么能不让人担心。

    哎,真是多事之秋。

    凤梧冬阁内。

    戏珠极力反对皇后娘娘出去住持年礼:“娘娘身体刚好一些,万一吹了风……”

    “哪有那么容易吹风。”

    “谁说没有,前两日刚不烧了,娘娘只是去隔壁看了小皇子一眼,回来便又烧上了,这才刚好,娘娘便去前殿,身体怎么吃得消,娘娘管那些做什么,让她们在外面拜了走人就是了。”

    品易看着宫人为娘娘一件件穿上深红色绣凤凰花纹宫装,头上的九凤琉璃钗環过了五套还没有定下最终的方案。

    端木徳淑看着镜中施了粉脂的脸颊,人看着精神多了:“这都一年多了,本宫想出去走走,见见别人,也省的只看着你们看的眼晕。”

    “娘娘……”

    “好了,身子哪有那么弱,本宫心里有数,待一会就回来了。”

    “这话可是娘娘说的,娘娘若是身体不适可要记得早些说话,不要应撑着。”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啰嗦。”

    品易选了最近送来的一套高山流水,凤钗华贵,流光溢彩,重要的是镂空雕琢,流苏凤彩,真正实金的地方不多。

    ……

    ——皇后娘娘驾到——

    端木徳淑一身华服正装,尾摆略短的铺开说在地上,地上的部分绣着最繁琐的花团锦簇的百花奇景,万花盛开的大图上,一直绝美的风华向天展翅,五彩斑斓的羽毛如一条九天而下的瀑布华光溢彩、九转盛世。

    戏珠、明珠、珍珠、宝珠,均是盛装再侧,身后又各自跟了圆、玉二字辈的八位大宫女。

    太监一列以吉梧为首,后面跟的均是有头有脸的大太监。

    品易早已不出席这样的场合多年,但其特殊的地位,即便是坐的最远的宫妃妇人也是懂的,这位经营着皇后娘娘所有嫁妆和皇家产业的人几人不知几人不晓。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端木徳淑坐定,神色庄重温柔:“起来吧,今日这样的好日子,本宫也好久没和大家坐坐了,都入座吧。”

    宫中身份尊贵的主宫还好,没事了会过来看看皇后娘娘,虽然有的时候能看到有的时候看不到,但是见过娘娘的。

    其她身份不够的还有朝中的命妇,几乎有一年多没有见过皇后娘娘了,本以为皇后娘娘前前后后病了一场又一场中间还又生了一子,怎么也该容貌退减几分,看了不那么碍眼了,谁知……

    本来还几分同情皇后娘娘年纪轻轻就要忍受皇上重病在身的,这时候也少了几分同情心,不禁心里酸上两句,人家某些人就是夫君重病,她自己也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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