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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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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几年,母亲对希儿关爱有佳,虽然谁也不说,可是希儿是徐家唯一明面上的孩子谁不知道。
如今希儿有什么,就连母亲的一些好东西,都收了起来,再不肯给她儿子。
这时候不见母亲多抱怨哥哥一句,她的事,母亲有发了多久的火,她并不是想说什么,她出了事是也是家里领了回来,她更感激大哥,可是母亲……“那也不能认你们受了委屈你。”
圈儿见自己娘娘不说,‘逾越’的上前一步恭手道:“大小姐,娘娘不是没有找静妃娘娘抱怨过,可……说起来钟娘娘也跳了湖,该赔给我们殿下的不是都陪了。”
“那怎么能一样!”
“钟娘娘和静妃娘娘都是府邸的老人,她们又是府中时的矫情,不用想也知道静妃娘娘要维护谁,可怜我们小殿下,平白受了这份委屈,也讨不到公道,以后在学堂还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
“说什么……”陆玉裳不悦的皱眉:“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徐知慢起身:“行了,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要我说你就是太好脾气……”但想象不好脾气又如何,皇后得势,皇上精神不好,怎么看这天下都是皇后所出的皇子的,她一个小小嫔妃能左右什么,受个委屈,在她们看来还不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你等一会,我去看看我大哥忙完了没有。”也让他好好看看,皇后娘娘在这件事做的多么过分,哥哥绝对不能被懵逼了眼睛。
“这怎么行,相爷他……”
“没事,你别担心,他最近休息了两天,本也没什么事,你先等一会。”
陆玉裳摇头:“不要了,就是小孩子之间……”
“你不能这样想,就是你总是这样谦让,蔡然给事情发展在这一步,若是你以前便是强横的,她们敢不敢这样对你,还不是就仗着皇上不行了,皇上若是在,也不会看着你受这份委屈。,再说,不为了你,也要为了八殿下不是吗?”
陆玉裳微微有些动摇。
徐知慢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带着她向外走去。
……
徐知乎抬头看向少忧:“让她进来。”对妹妹,徐知乎做不来端木德辉对小仙那么肆无忌惮,但心里也是记着的:“怎么不去,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回相爷,你前些日子三殿下把八殿下推到水塘,八殿下染了风寒还受了惊吓。”受没受惊吓不知道,反正敏华苑传的是这样。
推就推了,不过是一群少年不经事,就是死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对元宵,他管他们做什么。
“大小姐带着陆贵人在外求见。”
徐知乎皱眉,不是不悦妹妹管这个现实,而是带着宫里的贵人来管这个闲事。
少忧急忙补充:“大小姐是从后门带着人进来的。”
从哪里带进来的有什么区别:“让她自己进来。”
“是。”
徐知慢带着侍女进来,这些年身体已经好多了,通身的气度和贵气也养了回来,即便是为人出头,也知道自己是错的,至于大哥的私事,她更是无权管,可:“见过大哥。”
徐知慢起身,先笑:“想必大哥都知道,是妹妹考虑不周。”
“坐吧,上茶。”
“不喝了免得大哥生气。”徐知慢说话慢慢的,带了些小意的讨好,心里尽管发憷,但她真觉得陆玉裳受了委屈,陆玉裳是什么性格的réndà哥也知道啊,宫里又什吃人的地方,她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玉裳,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也不是让哥哥做什么,毕竟哥哥事情繁多,还能去管别人的后宅,可话分过来的说,又完全没有关系吗:“不知哥哥属意哪位皇子?”
徐知乎看她一眼:“皇上正直当年,说这个问题位面尚早,你那位好友的事,是皇后的家事,皇后自会秉公办理,你少参合。”
“大哥,玉裳是什么性子,若不是真逼到了一定地步,她怎么会……”
“她什么性子,后宫多年,稳坐敏华苑大主,即便同院的是生了亲王的嫔妃也没有压过她去,见识、家业更是比你都大,还育有后宫众人嫉妒的八皇子,敢问妹妹觉得对方哪一点不如你了。”
“我……我……”徐知慢一时哑口无言:“她……她……”
徐知乎喝口茶,耐心的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徐知慢咬咬牙:“就算陆贵人是故意的,也是她走投无路才求到女儿这里,为了孩子用点心机怎么了嘛,那么到还等着别人吃干了嚼碎了再开口吗。”徐知慢不服气。
“她哪里走投无路了?”
“自然是皇后娘娘包庇三殿下和钟娘娘,谁不知道后宫这些老人都唯皇后马首是瞻,她们仗着与皇后的情分抱团欺负下面的人,皇后娘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管不问。
若论身份地位沛妃娘娘哪点不如静妃娘娘,凭什么让静妃娘娘做大,锦娘娘更是不知所谓,却对着所有出身比她好的娘娘们颐指气使,如今皇子们大了,眼看着八皇子聪慧睿智,九皇子愚钝不堪,分明就是有人想拿八皇子讨好了皇后!”
“你到知道的详细。”
“后宅之事,哪有哥哥们想的那么简单,主母一人独大,想做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的事,我也就是在路上碰到了陆贵人,问的急了,她才说了这些,否则她也是断不会说的。”
徐知乎看她一眼。
徐知慢坦然的回视哥哥。
徐知乎声音不急不缓:“皇后没有处理吗?”
“自然没有!如果有,我也没有来哥哥这里!”
“你的意思是让你哥哥我,去管别人后院的闲事,还只是因为两位小少年闹了一些龌龊?”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可以是小事,也可以是大事,皇子之身关乎立储。”
“立储自有九殿下,十二殿下,这两位殿下怎么了吗?是品德有亏,还是不堪大任,还是被敌国挟持了去?”
“大哥——”
“叫我之前先想象,我以什么立场去调到后宅指着人家的主母没有教育好庶子,毕竟你大哥不是谁家的官家,更不是宫里的监司就是管这些的。”
“我……我……”徐知慢快要哭了。
徐子胡也没有太为难她:“退一万步说,你怎么肯定皇后不会处理好这件事情,还是你只是想我用手里现有的权势去压让人朋友难受的人,然后把这种反质压用在别人身上,那您与您口中的静妃等人有什么不同。”
“……”
“而且,皇后娘娘说了不罚了吗?不是让三皇子去静思堂跪着了吗?”
“可他没有没有去!”
“不去的理由呢?”
“惊吓,侍母亲!”
“那就等他惊吓好了,生母病也好了再说皇后有没有惩戒对方,家务事始终是别人的家务事,你听就听了,想参与才是另一种态度,你想参与后宫以后的是是非非?”
“我……”
“那就想好了再找我说,你若是想参与什么,这是您的自由,找我出头是你的底牌,这没什么不对。
但只是就这样事情说的话,我还是劝你等等后宫的态度,后宫若是没有态度,还有大理寺管制,轮不到你急着出头,她陆贵人又不是肩部能提时候不能抗的,更不是在宫里受尽欺凌、明日就死的,你就是闹到皇后面前,敢问妹妹打算用哪一句话质问皇后!”
“我……”
“喝茶吧。”
徐知慢还想说什么。
徐知乎不等她开口,先一步道:“我为你出头,因为你是我妹妹,为别人出头,则需要她有能捅破天的冤屈,否则我一定送去应天府明白吗。”
徐知慢闻言哪里还有脸坐下去,茶也不喝了,匆匆告辞离开。
徐知乎看着她走出去,叹口气,听不得别人一点委屈了。
徐知乎端起茶杯,难得的放松,昨晚宿的晚了些,她难得主动问了一句,怎么了。
不一会,少忧疾步走来:“禀相爷,陆贵人在外求见。”
徐知乎吹开水面上的茶叶:“不见。”
少忧上前一步,低声提醒:“在外跪着……”
“谁跪两下就能进来,还要你做什么。”
少忧瞬间打个冷颤,懂了!
陆玉裳难以置信的看着架住她的人,为什么,她怎么了?陆玉裳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放开我!相爷!相爷你总要听我说一句不能这样草草的判定了我!相爷!相——”
声音渐渐的远了下去,直到听不见。
……
凤梧宫内。
元宵穿着水蓝色绣麒麟纹罩衫,梳着垂髻,头上挂着碧玉流苏的发绳,一直垂到耳际,一双冰魄寒山的眼镜飞入发鬓,薄如蝉翼的唇瓣轻轻抿着,轻轻一笑,日月无色。
端木徳淑用脚把他往旁边踢一踢。
小元宵又慢慢的挪回来,抱着手里不足月的小豹子,无动于衷的坐在娘亲的脚面上,冰凉色的眼镜与小畜生对着发呆,下一刻,微微撇头,伸出手拽住豹子的尾巴,再一会又抱住咯咯的笑。
引得周围宫人的目光都染了笑意。
端木徳淑深吸一口气:“你若是喜欢就抱好了,若是不喜欢,去挑个喜欢的玩。”
“……”碧玉流苏轻轻晃动,仿佛他眼里的光,幽静又纯粹。
端木徳淑刚欲转头与品易说话,乍人瞥见他头上的东西微微不悦:“谁给他头发上挂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摘了!”像什么样子!
戏珠半跪在小主子身边,爱怜的为小殿下剥着橘子,当没听见主子的话:“小殿下吃不吃啊。”
元宵浅浅一笑,软软的声音娇嫩清澈:“姑姑吃,元宵饱。”
端木徳淑瞬间抽回脚,重物嘭的一声落地的声音,下一刻重物又重新落下。
元宵眨着漂亮的眼睛,单方面原谅母亲的重回坐回去。
416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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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小殿下是碍防到您了吗!”戏珠一百个不高兴,踢坏了怎么办!
戏珠心疼不已,瞧着惹人心的小模样,难怪梅姑姑连垂髻都要用玉饰,不理你母后哦,咱们就是怎么好看怎么装扮:“吃橘子。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品易见状笑着拉回娘娘的注意力:“回娘娘,见都没有见到,估计是不可能了。”
端木徳淑叹口气,陆玉裳?说起来,这些年她竟没怎么注意过这个人,自己成婚离京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她入宫之后也安静本分,算不得需要一再注意的人。
现在怎么突然有这份心思了?为了八皇子?
端木徳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徐家小姐有次进宫见的是不是陆贵人?”
“回娘娘,是。”
“徐知慢和陆贵人关系很好?”
“应该不过是怜陆贵人不容易罢了。”
端木徳淑看向品易,突然有个不太严谨的揣测:“陆玉裳是不是对徐子智……”否则八皇子这点事,她就是要与徐知慢诉苦,也会拦了徐知慢去找徐子智才是,竟然没有拦着……那就是她想见了?
合谋太子之位?端木徳淑因为不仅仅如此。
品易垂头不语,这些无关痛痒的事,知道与否和是不是都没有意义,反而是对陆贵人的行事莽撞有些失望,不管陆贵人图什么在徐相这件事情莽撞了,楚楚可怜一份在谁面前,在徐相这里换一种风格或许更好一些。
端木徳淑也懒得管,成不成的,不都是过,视线落到一旁玩耍的孩子身上,眼底漏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看向身旁的梅姑:“这个花球做的挺好看,逗猫正好。”
梅姑闻言急忙屈膝,嘴角笑意中带着一丝尴尬一闪而逝,眼睛慌张的盯着小殿下不敢看皇后的眼睛。
端木徳淑就是随口一说,本就是一句闲话,见状不禁收了欲取茶杯的手,不说话的看着梅姑。
梅姑顿时觉得压力骤升。
品易余光瞥了站在外侧的梅姑一眼,恭敬的候在一旁不说话。
端木徳淑心里冷哼一声,这位梅姑恐怕也真的只是奶了徐子智一年而已,这个水平还安在元宵身边,他是唯恐他儿子聪慧了:“元宵。”
元宵抬头,水润润的冰水在幽静的山谷间缓缓流淌,鸟语花香:“嗯。”
“谁给你的球啊?”
“父皇。”
端木徳淑脸瞬间冷了下来。
梅姑急忙后退几步,跪在台下:“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没有看好小殿下,奴婢以后一定盯好殿下……求娘娘网开一面,求娘娘网开一面……”
元宵停下手里的嬉闹抬头看向梅姑和娘。
端木徳淑轻缓的叹口气,声音不高不低:“安稳日子过了没几年就觉得什么事也没有了是吗?那你们可想好了,出了什么事,问责的可不是本宫。”
“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是奴婢们不懂事,求娘娘再给奴婢们一次机会。”小殿下好奇乾心殿住了谁,又要自己进去,谁敢强硬的拦着,本以为小殿下只是进去看了一眼,谁知道后来他又跑进去过。
元宵抬着头不解的听着。
端木徳淑见他听到认真,开口道:“不是要去找皇兄们玩吗?去吧。”
“母后气——我?”
“气你做什么,你梅姑姑出门时给你穿戴的少了,钦天监说最近有雨的,训斥他两句罢了,孩子不懂事,伺候的也不懂事吗,若是染了风寒,你身边的人哪个不罚,如今只是母后问她们两句已经是轻的了。”
戏珠闻言微微皱眉:“娘娘,殿下还小呢。”与皇子说这些做什么:“殿下,去玩吧,二殿下和五殿下想你了呢。”
元宵没有动,看着母亲:“穿厚,不冷,不风寒。”
“知道了,梅姑带他下去吧。”
戏珠等着小殿下走了,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娘娘与小殿下说话就不能温和些,殿下年纪还小懂什么?”
“不温和吗?”
品易看戏珠一眼,示意戏珠不要说话。
戏珠心疼主子可也心疼小主子,又是从那么一丁点看着长大的,比对大公主、九殿下十二殿下更用心:“娘娘心里清楚。”
那端木徳淑觉得温和多了。
品易当没听见,娘娘哪有不疼小殿下的道理,只是不是把喜欢殿下挂在嘴边无时无刻都要亲上两口的人,刚刚不也是着急了才斥了梅姑两句。
梅姑立即垂下头,谁也没注意小殿下是怎么跑到乾心殿的,小殿下大了,任凭她们看管的再紧,也管不住殿下要求,她们已经尽力避着了。
……
“请十三殿下安,十三殿下万福。”
安君学堂内所有宫女寺人、年长的皇子、夫子,目光一瞬间被吸引了过去,这位唯一一个养在皇后娘娘膝下,被皇后娘娘偏爱的人。
二殿下最长,今年虚岁已经十三,长的高大见状,威风凛凛,站出去已经颇有皇家二子的风范。
加上从小受大哥熏陶,对十三皇子亲昵中又有尊敬,率先将弟弟迎到自己身边。
五皇子对这位小皇子谈不上喜欢,他的出生就为了衬托他们这些人的多余一样,他们竭尽全力想得到的东西,他轻易就在手边,他们绞尽脑汁想的一份宠爱,他因为出身够好,天生就有。
他甚至比大公主更让人不惜,拥有皇后娘娘无微不至的照顾。
五皇子对他笑笑,还有这张脸,看多了更让人讨厌,无时无刻不再向别人证明他是皇后娘娘所生的皇子,天生就比他们高贵不凡更尊贵。
四皇子已经围了过去,要给弟弟拿糕点,五皇子、六皇子也开了自己带来的篮子。
九皇子仿佛没有看见,盯着自家弟弟握笔,皇后娘娘的亲子,当然跟自己等嫔妃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远远的敬着是应该的。
十二皇子看眼被哥哥围起来的比自己还小的小皇子,抬起头看向哥哥:“我也想吃雪花糕。”
“等回去了哥哥让厨房给你做。”
“现在就想吃。”十二皇子看着哥哥说的小声又委屈。
九皇子闻言起身,身量抽高,温和儒雅,做事不急不慢的温吞:“你等着,我去厨房要一点。”
十二皇子看着离开的哥哥,再看看被很多哥哥围在一起的小弟弟,微微的疑惑,同样是弟弟,皇后出的你尤其不一样吗?
……
雨下到晚上,稀稀疏疏的停了,窗外刚开的花打的七零八落,月亮挂在天上,乌云散开,有些无力。
凤梧宫内。
徐子智身上的凉意还没有完全消散,心情不错的站在熏染了紫花暖香的窗前,望着窗外华灯初上的景色,神色中添了一抹难得的惬意。
端木徳淑从浴室出来,头发已经烘的半干,身上一袭淡紫色的睡衫,乍然看到他亦不喜不怒。
戏珠、欣圆纷纷见礼。
徐知乎微微转身,看她一眼,嘴角难得噙了一抹笑意,张开半边手臂,示意她过来。
端木徳淑款款上前。
徐知乎单臂一捞将人捞进怀里,置于胸前,眼里的满意几乎要溢出来。
端木徳淑轻易的便感觉到出他心情不错。
徐知乎抱着她一起,看着看着外面烛光与月色交织的院景,心情越发不错,过了好一会,徐知乎戏谑的开口:“还满意吗?”
端木徳淑诧异的想回头,却被更抱紧了几分。
欣圆觉得徐相心情是真不错,到现在神色都挂着几分笑意,这是有什么好事了?家里夫人怀有身孕了?皇上死了?
“还装,那么不放心的派人跟着,唯恐我因为别人扔下你们母子吗。”徐知乎说着微微垂头,冰凉的唇印上她的耳畔。
端木徳淑没有动,已然没有最初烦躁,平静的就像左手摸了右手,自己吻了自己般无感。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陆玉裳平日本就有人跟着,那天不过是想到会有事,品易为了回话可能跟的更仔细的了,并没有什么不同。
徐知乎贴着她的脖颈,欲念早已隐隐颤栗,碰到她便有不想收复的燎原之势,只有将怀中的人拆碎了揉到他骨血里才能平复。
徐知乎忘情的吻着,气息落在她柔软透明的脖颈上,刚刚沐浴过的清香钻入敏感的五识,仿佛催动燎原之火的根源,瞬间能燃烧殆尽。
徐知乎控制住此刻必须把她拆解在腹的欲念,轻声在她耳边缓缓诱导,声音平缓温和:“担心了……”
“……”端木徳淑望着窗外的灯火,烛光落在朦胧的屋檐树梢上,心静如月,有什么可回答,是与不是不过是一个答案。
徐知乎嘴角的笑意扩大,唇瓣在她耳畔轻轻的摩擦,舍不得吃的太轻易,坏了此刻难得的气氛,少了心神的愉悦,声音低沉带着不加掩饰的欲念:“不管别人如何,我是只要你的……”
这点端木徳淑觉得他没有说谎,因为没有必要,倒不是多深情,他只是真看不上,若是看上了,他也不介意让自己知道。
徐知乎唇瓣缓缓向下,滑过她肌肤上柔软的绒毛,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肌肤上,每一处他都喜欢:“你呢?爱我吗……”
戏珠带着人慢慢的退到门边,静静的落下隔帘。
徐知乎问出口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衣衫,眼里、心里都是控制不住的无限喜爱和给与。
……风雨去的和缓,犹如窗外无声又起的春雨,注意时已经存在过了。
端木徳淑还是有些累,转过身便睡过去了。
徐知乎精神正好,侧过身将她圈在怀里,想着她初闻陆玉裳的消息时是否十分焦急,如今听着她微弱的呼吸,怀里的人身上混合着两人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让他安心惬意。
徐知乎伸出手握住她无力的较小的手掌,手指一根根的穿入她的指缝间,仅仅握住。
这些年也精心的养着,还是这样精神不济,太医院的那些人是太安逸了……
……
远边的天色散出一丝红白。
窗外的烛光还没有完全熄灭,早起的婆子们开始忙碌,寿膳房内早已灯火通明。
端木徳淑朦胧的睁开眼,手掌还无力动弹,脑力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精神倦怠的分外舒服,她似乎已经好久没有睡的这样沉了。
端木徳淑微动,全身像被包裹在母亲的怀里一般,背后是温暖有力的呼吸。刚刚颤动的手指想惊扰了猎人的昆虫,又被蛛网包裹在了手心里。
端木徳淑柔顺的躺着,难得的舒适以让大脑放松片刻,享受着身体脉络中充盈的力量。
徐知乎醒了,端木徳淑一动便醒了,天还没亮的早晨,温暖的锦被还有温暖的她,让徐知乎也不禁有点懒散的不想动的惰性。
徐知乎张开手掌,重新一根根扣住她的手。
端木徳淑背对着他,能从朦胧的光亮中看到缓缓的纠缠在一起的手,光影中,不属于她的那只手仿佛还是最初的样子,甚至更有力量,而被包裹着的也没有谢的多快,但到底起了纹路。
端木徳淑不感叹岁月赠与她的每一息的不同中逐渐累加出的岁月感,亦不觉得时间易老。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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