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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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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易安静的垂着头站在不起眼的角落。
房内的所有侍女宫人都自发降低着存在感,唯恐成了徐相事后针对的亡魂。
徐知乎见状心里难堪的起身,她眼底的寒意没有任何温度,也不是在生什么气,只是他领教过,若是下一刻还不离开,她会不管不顾的扑过来,想疯了一样撕咬踢打,一碗药灌下去,她也能撑到药效发作前撕你一块肉!
徐知乎最没脸的不是她最近不受她自己控制的情绪,而是将她推倒如今地步的,也有他的参与,她是受不住心里的压力,才变得如此喜怒无常。
“好,好,我走,你别生气。”徐知乎起身,片刻不敢多留,狼狈离开。
室内静了片刻,品易缓缓上前,坐下来,用手帕托起娘娘的手,继续为娘娘修剪指甲:娘娘情绪越来越无常了。
……
“徐叔叔!”元宵开心的从高大的石柱后冲出去,像离弦的箭冲入走在最前面的最温柔最帅气,最厉害的徐叔叔怀里:“徐叔叔。”依恋的小脸已经贴了上去。
徐知乎正想着国事,怔了一瞬,下一刻便笑逐颜开,将孩子抱了满怀,蒙蒙亮的天外泛起一丝淡黄色的白晕,保和殿外可容乃十二辆马车并行的大道上,文武官员的脚步因为一个孩子,纷纷恭手垂头停在徐相身后,未越雷池一步:“见过十三殿下。”听闻这位十三殿下近日在学堂上用一首诗反击了八殿下洋洋洒洒的策论,讽刺的八殿下至今抬不起头来做人。
这位便是十三殿下了吧?才四岁。
“怎么跑出来了?”徐知乎忍不住蹭蹭孩子的脸,眉眼瞬间盈满能滴出水的温柔。
贺南齐距离徐相最近,心神忍不住颤栗,相爷的声音与任何一次对下属的谆谆教授都不同,是不敷衍的如沐春风的温柔与怜爱。
这就是十三殿下了。
元宵像个孩子,他也就是个孩子,委屈的抓着疼爱他的叔叔的衣领,因为抓不住,就去拉他背后的垂肩:“我要去避暑之地,母后不让去,叔叔……叔叔,要去吗,要去吗,好不好,要去……”
那首讽刺性极强的诗是这位说话软声软语,恨不得酥到骨子里的小男孩吗?
此人若是徐相的子嗣,也极有可能,毕竟相爷……
徐知乎笑笑,抱着他继续向前走:“在家里陪你母亲不好吗?”
众臣的脚步不自觉的放轻放缓,相爷说的是母亲,并非母后,众人听着前面两人欲盖弥彰的交谈,但又不那么确定,毕竟没有任何一方出面澄清过十三殿下是不是徐相的子女?
是不是呢?
徐相,还没有子嗣吧?
“徐叔叔去,我也想去,想叔叔了,叔叔都不看我。”
徐知乎笑容更加宽慰,再没有比儿子的思念更令他开怀的事:“好,去,去,怎么能不让我们元宵去呢。”
“真的?”元宵顿时笑弯了星月般璀璨如光的眼睛。
端木德辉自始至终垂着头,不说话。
徐知乎一锤定音的承诺:“嗯。”
小元宵顿时开心不已:“徐叔叔最好了!最好了!”元宵高兴的抱着叔叔的脖子,看到一旁的镇西王,眼睛笑的更加好看:“镇西王早。”
雷冥九神色温柔,立即恭手:“下官给十三殿下请安,十三殿下早。”
元宵对他不感兴趣,错开目光,看向跟在自家叔叔身后的人,能走在前面的自家叔叔果然是最厉害的,咦:“贺大人你偷看我做什么?”
贺南齐闻言顿时诚惶诚恐,急忙恭手:“回殿下,下官未曾偷看殿下。”
徐知乎打元宵小屁股一下:“不准调皮,贺大人就是看你,还看不得了。”
“没有,就是他看人的样子好奇怪。”
众臣闻言心神不自觉的一凸,天还没大亮吧,而且十三殿下还是在与徐相大人谈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问题,这种情况下,尚且能注意到——好敏锐的洞察力。
徐知乎还没忘了他天不亮就跑出来的事:“谁给开的宫门。”福寿宫们未开,他定然是头偷溜出来的。
元宵顿时不认账了,他没有,他没有。
贺南齐心有余悸的垂下头,好一双璀璨生冰的眼睛,像……像皇后娘娘多一些吧……难怪,年近不惑,依旧能牢牢握住quánbing。
十三殿下……到底是不是徐相的子嗣……若是的话……徐大人为儿子未必最后没有一争那个位置的心思!
那么,徐相这一脉便也有了强有力的后盾。
赞清在雾蒙蒙的晨光中浮沉一扫刚要开嗓,隐约看到徐相怀里的小殿下,小殿下转头,赞清看清后,眼里的立即蒙上一层真心实意的笑意:“十三殿下。”
元宵闻言从徐叔叔怀里跳下来,眉目如画:“我父皇呢?”
赞公公的心都要化了:“皇上找您半天了,大公主都要将乾心殿翻过来了,奴才的小祖宗您去哪了啊。”说着示意身后的人去传话。
元宵生气的嘟嘟嘴:“父皇就知道听母后的话,母后不让我去,他都不给我求情,我去找丞相了,丞相说,我可以去,我就可以去了呢。”元宵开心的炫自己的战绩。
赞清笑笑,没有人让任何人看出这个笑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奴才先在这里恭喜十三殿下了,殿下先进去看看皇上,皇上找殿下半天了。”
“好。”元宵向里面跑去,还不忘回头对徐相大人做个说话要算数的表情。
徐知乎在明亮起来的灯火中点点头。
场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一个肯定的疑问又变成了不确定的疑问:十三殿下到底是不是徐相的儿子?
按出生年月,贺南齐觉得肯定是徐相的无疑,可皇上和徐相在朝中从来不慕,若十三殿是徐大人所出,皇上没道理对十三殿下没有一点芥蒂,莫非十三殿下是皇上的孩子,徐大人只是爱屋及乌?
441谁的子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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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齐立即否定了荒谬的想法!
如果那样,徐丞相怎么不对大公主、九殿下、十二殿下爱屋及乌!十二殿下还是丞相大人的学生,平日里也没见多看两眼,更别提徐相还曾经折过大公主颜面!
徐相对皇后所出的几位殿下的不喜是光明正大表现在脸上的,现在看来徐知乎这样皓月如风般的人也见不得罗敷有夫。全本小说网;HTTPS://。m;
贺南齐想回忆回忆曾经徐相和皇后娘娘是不是有过什么,以至于婚后两人还纠缠不清。
可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到一点两人年少时可能互许终身的可能,那是内战时期互相生了情愫?
贺南齐急忙摇头,丞相大人绝对不是会看中有妇之夫的人,他的骄傲就不允许,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贺南齐脑子一团乱,显而易见的问题真打算揣测里面的关键了,却什么都不对。
可就是再不对,十三皇子也肯定有问题!
十三皇子出生的时间太微妙,那段时间完全可以说是徐相当政的时候,徐相会让自己染指过的女人再碰别的男人吗!皇上回皇城后便瞬间病重,徐大人到底是个男人,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是一目了然。
可,若不是皇上的也说不过去,皇上对十三殿下也是疼爱有佳,除了大公主就是这位可以肆意出入任何地方的十三殿下了吧……
贺南齐觉得脑子都要散了,不在觉得用余光扫了不远处的端木德辉一眼。
端木德辉神色无波无喜,周围的一切他似乎毫无在意。
贺南齐又迷惘了三分,妖后打算册封谁为太子?九殿下?十三殿下?
……
天早已大亮,凤梧宫勾梁玉栋的主殿外,蝉声阵阵。
端木徳淑一袭单衫,玉手一捞,逮住撒欢的小儿子,吃力的将他放在腿上:“跑什么,敢做不敢当。”
小十三闻言双手立即揽住母后的脖颈,软糯的小脸在母后脸上蹭着:“哎呀,就是相爷非要你人我去呀……”
端木徳淑苦笑不得,将他小脸移开,她身体刚好些,别传染了他:“你从哪里谁来的啊呀咿呀的,不许乱说。”
小十三立即遵命,但:“真的是相爷非要非要非要让我去的。”说完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纯真无害的看着温柔的母后。
端木徳淑叹口气,无奈的将他放下来,她是想着这段时间让他避避风头:“既然是徐相答应了的,你去就去了,切不可给相爷添乱。”
元宵开心没一瞬,垂髻上晶莹剔透的指甲盖大小的红铃只响了半个音节,元宵便开口:“母后不去吗?”
“母后不喜欢热闹,你也闹了一会了,回你屋里去吧,看把你热的。”她还没有用冰,外面已是盛夏,元宵又好动,怎么受得了。
“母后不热吗?”元宵说着轻而易举的爬到母后腿上伸出小爪子要摸母后的后颈。
“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二皇子、五皇子携伴走了进来。
二皇子身量早已长成,不见小时候冲动莽撞的样子,举止有礼、进退有度,长相与他父皇最为相似,只是少了帝皇的沉稳,多了身处高位的张扬霸道。
他废立如同儿戏的母后没什么不满意的,他母后自然永远是他的母后,永远都要是皇后,什么祸国不祸国的,就他母后风一吹就倒,说三句话都要休息的样子,雁国也太不争气了!
至于徐知乎!他现在就叫他徐知乎了!什么定国之柱!清风朗月!他呸!定然是他见色起意,对他母后大不敬!他早晚要砍了他脑袋,为他母后报仇!
“见过十三殿下。”
小十三的小手趁母后不备,已经深入母后脖颈内,笑的非常开心,母后脖子好凉,正好给他冰冰手。
端木徳淑无奈的将他小手拿下来:“又调皮。”
宗尚辅余光在因为母后动作,晃在母后颈侧的如血滴的般明艳的耳坠上紧了一瞬,慌忙垂下头。
小十三笑的不行,赖在母后身上不想下来,前些天母后病着,品易那个坏人都不让他找母后玩,母后好不容易好了,他当然不能走了,就是这里热了些也不能走,母后身上凉凉的。
宗尚辅笑着看向十三殿下:“殿下快过生辰了,十三弟想要什么?五哥好给你准备上。”他如今早已不羡慕大公主等人的出身,相反,他很享受母后给父皇的痛苦,徐知乎吗?命真好,能让母后看中,若是自己以后权倾朝野,父皇死了,母后是不是就会依赖他。
宗尚辅想到那种可能,朦胧的不确定的胀痛的期待便充满全身,像小十三这种光明正大的打打闹闹和或者她的宠爱,他已经不在乎了,他要的另一种永恒。
宗尚辅低垂的眉眼掩盖下邪性的笑意,他该感谢徐知乎,给他指了另一条路。
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父皇的后宫里不也有他祖父的女人,只要握在手里的权势越大,就能得到想要的所有不可能。
端木徳淑没有让他们多待,她这里没有用冰,不是什么人能待人的地方。
……
“五弟,帮我处理个人。”二殿下叫走老五,老五如今手里有兵权,又是参与过年初的战乱,早已不是不能合谋的人,他为大哥做事,自然希望能为大哥将如今值得争取的老五争取过来。
至于老三那个草包,他多看一眼都是抬举他,老四就一闲散郡王,被他那个娘教的从来不会跟他们任何一方亲近,只与几位妹妹亲近,这样的怂货送上门来投靠,他还觉得扎手!
“什么帮不帮,二哥太见外了,什么事,还不是二哥一句话的事。”‘手足情深’的宗尚辅想的很明白,二哥没脑子,大哥没魄力,但一个有财一个有勇,未必不能为他所用。
至于九弟和十二弟,跟他有什么关系。十三成气候的时候,他要得到的恐怕早就得到过了!
……
以宗尚辅现在的实力,帮没有品级,且在外羽翼不丰的二殿下处理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宗尚辅来汇报时,见掌司姑姑正带着几个穿着不符合定制的宫女离开:“见过五殿下。”
宗尚辅免了礼数,又不自觉的回头看了这一行人一眼,这一眼正巧被在屋门口的你钱姑姑看见,不见笑道:“五殿下不用急,到时候,也是随你挑的。”说完忍不住掩嘴轻笑,安君殿的小殿下们一个个也到知人事的时候喽。
宗尚辅立即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这种事在宫里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为了避免他们闹了笑话,或者让其它宫里看了热闹王姑都是教导过了。
宗尚熵神色如常,刚刚不就是顺便挑了两个今晚伺候的,不是什么大事,说不上期待不期待,就是认识认识,以后不至于拿不出手,男人谁不经历这一遭,以后老五也一样,都是兄弟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见你多看了一眼,有喜欢的?”如果老五喜欢,送他一个先在身边伺候着,收不收房看他的意思,就是不收放在身边逗个趣也全看他的意思。
至于沉迷女色,也就是戏珠姑姑和明珠姑姑乱操心,他们又不是傻的,怎么会让女人牵着鼻子走。
钱姑姑笑,眉眼间的痕迹比早些年又深了几分:“五殿下可有喜欢?”五殿下若是到了知人事的时候,定然有很多女官、秀人争着上前。
宗尚辅不喜欢老虔婆的语气,认定他们都逃不过一个结果一样,女人,想要是她们的荣幸,不想听她们聒噪的时候,最好安安分分的闭嘴!“有,姑姑,我就很喜欢。”
钱姑姑顿时笑开,五殿下的小嘴啊,还太甜,怪不得皇后娘娘都偏爱三分。如果不是出身是在尴尬了些,也不至于排在她们殿下后面。
宗尚辅无意这个话题,与宗尚熵说起那件事的过程。
……
入夜,月色洒在汉白玉的栏杆上,照亮了朱瓦红墙,摇曳的烛火散发着绵柔的光,宗尚熵不不可谓不喜欢此刻的感觉。
他是皇朝在立后,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命好皇子,没有经历过战乱,不曾又任何人敢于违逆,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唯我独尊,战役书写在兵法上,养尊处优、金樽玉器、地位荣华他要多少有多少,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心意,从来没有不顺心都事。
正常的男孩沉迷两次新奇的感觉,因为被伺候的好,多宠爱身边的女孩子一些,是身为皇家子嗣的风度和男人的责任感。
身下的女孩若是聪明的,不求怎么抓紧这位长在凤梧宫的皇子,但求无过,用心伺候,将来求二殿下一个恩典,不管是令嫁还是以后跟着殿下搬府,都是一等一的前途机会。
女孩也确实聪明,只是聪明的不是地方,女子带身上的余韵过去,仗着二殿下对她的满意温存,微微侧身,目光如水:“青姑姑曾经是是妾身的教养姑姑……”
宗尚熵还有点飘,在他的屋里,睡他的人,事后飘一下不算放纵,但下一刻,宗尚熵眼底的懒散退尽,冷意袭上周身。
女子浑然不觉:“青姑姑一直是念着殿,皇上最近……”
宗尚熵猛然从床上起来,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齐姑娘徐直接套上衣服:“来人!将人扔出去——”
……
二殿下半夜扔了自己知人事的女人出来的事,顿时在凤梧宫内传的沸沸扬扬,好在凤梧宫管制一项严谨,否则二殿下现在已经被人围观不可!
戏珠将娘娘托付给下面的人,不得不抽空与二殿下谈谈心,就是伺候的不好,您老也不能随便发脾气不是。
宗尚熵不想说,他生母只是一个宫女,生了他也只是封了最低品的采人,没有宠爱,在宫里不显,他也是后来懂事了才知道自己不是母后亲生的,为此还哭了一晚。
但绝对没有看不起自己生母的意思,就是小孩子突然发现最亲近的人不是生母的下意识反应,事后他去看过她,每个月他也去内院一次给她送东西。
她什么也不缺,母后治理后宫,宗尚熵是绝对放心的,他去,也是尽自己的一份孝道。
这么多年来,她老实本分,甚至可以说知道她自己出身不好,唯恐拖累了儿子,从来不曾争过什么,对皇后娘娘马首是瞻。
宗尚熵不是会嫌弃生母的人,他只是有什么不知道怎么跟她相处,可心里是敬着她的,也想过如果皇上百年后,他就厚着脸皮向母后要个赏,将生母接出去荣养。
他只是没想到,母亲是皇上一派的!这么多年皇上可曾看过他们一眼,可曾为她想过一分,皇上教导过他什么,知道他是谁吗!他的你衣食住行、他的师傅学问、他所有的好与不好,他生病了,发脾气了,走弯路了,高兴了,都是母后一点细心教导,才有了他还算能看的今天。
想不到他刚刚长成,还没有分府,这些人想起有个他来了!让他与母后抗衡吗!
少他娘哐他说,只是一心对外除掉徐相,徐相死了,父皇会放过靠着徐知乎的母后,到时候这个皇后谁来做都说不定!
宗尚熵不是红白不分,觉得母后没有丁点错处,可……他也是……母后一点点养大的,从小到大,从他被认为养不成起就是母后在照看,他就是再狼心狗肺,他就是看着不插手,也绝对做不出反过来让母后万劫不复的地步。
他以为娘也是这样想的,想到自己在她心里竟然不如一个早已忘了她是谁的男人重要。
宗尚熵自然不会将心里这点龌龊说出去,被生母拿来不顾他感情倾向的伸张正义,又不是有脸的事,母后若是知道,他也跟着丢人。
戏珠叹口气,这孩子犟什么,可别是不行啊……
戏珠急的不行,这要是不行,二殿下得多受打击:“殿下,您别急,也别往心里去,您说大了也长大了,说小,也还是个孩子呢……您放心,这事,出不了家门不会让人非议了去。”戏珠满眼心疼,二殿下虚岁也十三了,怎么也该是可以的了,不会是真不行?
442谋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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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珠到底顾念孩子的自尊心,何况二殿下什么身份,她决定一会亲自审那个宫女,二殿下年纪小,她就敢以下犯上吗!宫里养她们不是养千金小姐的。全本小说网https://。
宗尚熵见戏珠姑姑神色不对,赶紧撒娇:“姑,我有什么事,姑赶紧回去伺候母后。”
戏珠嗔孩子一眼,还不好意思了,这种事上让二殿下吃亏,万一留下阴影怎么办,罪该万死、死不足惜:“你不用担心,传不出去,姑姑替你处理好。”说着戏珠起身。
宗尚熵立即紧张的拉住戏珠姑姑的衣角,漏出故作羞涩的笑:“姑,要去做什么?”
戏珠拍拍二殿下的手,一副你放心,姑姑给你做主的架势。
宗尚熵不敢让戏珠姑姑做主,万一问出点什么,他还有什么脸,而且……那人是自己的生母,她名声有失了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何况,他不希望母后伤心:“姑,真没事,姑……”宗尚熵拿出小时候撒娇的本事:“我会处理好的,姑就相信我吧,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事事让姑做主,想什么话,姑,你就答应我吧,姑……”
戏珠看二殿下一眼,二殿下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此事涉及你的内眷,谨慎一些明白吗。”
“知道,知道。”
戏珠深吸一口气:“奴婢就信二殿下的。”说完又弯腰低声道:“别硬撑,有什么问题去找你明珠姑姑。”
宗尚熵看着戏珠姑姑离开的背影,心中濡慕依旧,这是生养他的地方,他们怎么会觉得他会站在他们那边。
钱姑姑走过来在宗尚熵耳边说了什么。
宗尚熵嘴角漏出一抹讽刺的笑,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怕戏珠姑姑审出什么吗!迫不及待的把人弄死,怎么说也是昨晚才伺候了自己,就不怕给他造成什么不好的负担。
宗尚熵不知道该夸他们聪明还是同情自己的出身,他隐约有些懂五弟当初的感觉了。
何况父皇在乎他们吗!若是在乎,他一直病下去不就好了,他病着的那段时间也没见他们如何!说明白了,不过是皇上要手里的权势,而不是他们这些子女的死活!
……
明珠冷笑一声:“青稞那个女人,为了讨好她的主子连儿子也不顾了。”后宫的事她尚且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何况凤梧宫后的安君殿,不过是给二殿下留三分颜面。
品易坐在皇后娘娘手边,垂着头,目光专注的一点点揭下覆在娘娘手上的牛奶水仙蛋清。
戏珠叹口气:“她也是糊涂,听信赞清的话,皇上的事也是她能插上手的。”
明珠脸色难看:“她可不那么觉得,说不定人家觉得自己的牺牲至关重要呢!也就是咱们娘娘不跟她计较,若是一个小气的,现在就给二殿下寻个四品官家的女儿,随便找处院落将二殿下打发了。”明珠说完看向娘娘,恨不得娘娘现在就将二殿下处理了!。
端木徳淑看她一眼,温和的笑:“你最近火气有些盛,找大夫吃两贴药吧。”
明珠想反驳,想想又没有说话,她确实火气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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