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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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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姑姑看着心中也十分不忍,温玉公主一片痴心,谁料造化弄人,若是现在,说不定公主与心爱的人就成就了一段姻缘了。

    “姑姑、寺人,你们为我想想办法吧,我谁都不想嫁我真不想嫁,母后要把我嫁的那是什么人,连徐公子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和徐公子本就是两情相悦,怎么能让我转嫁他人,大寺人,大姑姑,你们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想想办法,寺人……姑姑……”

    温玉宫内两位说一不二的一等大宫人,脸上都露出为难之色,可两人同样不傻,徐府地位超然,徐家历代手握重权,若是……自然对公主是有利的……

    两人互看一眼,老寺人沉重的点点头,大姑姑见状,开口道“公主可以直接请皇上赐婚。”

    ……

    端木徳淑用了午饭,散了发髻,窝在房间内,趴在软榻上,透过透明的窗看向窗外的落雪。

    戏珠拿了针线,借着亮窗的光,坐在脚踏上做着手里的活。

    端木徳淑伸出手,看着光透过通明的窗照在她手上,神奇万千“这面琉璃镜真好看。”

    戏珠心想自然好看,听未言的意思,这面镜子做仿照走水就做了一年呢,夏天都不用担心的你。

    端木徳淑看了一会,便收回手,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少见有人家用的如此没有后顾之忧。不一会,端木徳淑又百无聊赖的趴好,懒洋洋的用手,拨弄着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小老鼠“好无聊啊。”

    可非闻言,立即笑盈盈的上前一步,积极献策“奴婢们陪少夫人打双路如何?”

    端木徳淑也不看她,不过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面带笑容,充满兴致,因为她们有一个必将成为她的心腹“不要。”不是任性,而是算双路的步数脑子疼。

    可非有些失望。

    戏珠安慰的看她一天,这事与她无关,相处久了,就知道她们少夫人不喜欢文气的东西了。

    戏珠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一遍看向少夫人“少夫人去寻跳跳姑姑活动活动筋骨如何。”

    “不要。”端木徳淑想想便双腿发软,她腰酸背疼啊,怎么扭,会散开的!

    可非闻言,脸色稍霁,她以为少夫人因为前天的事,一并不喜了她们。

    “好无聊啊。”端木徳淑拨弄着小小的笼子,实在闲了便突然开始拨动又突然停下,然后看着小老鼠不断怀疑人生的小眼睛一个人傻笑。

    可这个真的更无聊啊。

    端木徳淑转过头,左右压在脸下,看着不远处脚边的戏珠,声音有气无力“你在做什么?”

    戏珠浅浅一笑“奴婢跟徐姑姑要了少爷的鞋子尺寸,趁着现在无事,纳双鞋底和鞋面,然后让少夫人缝了给少爷送去,也好显得少夫人一腔情意。”

 052二更

    (全本小说网,HTTPS://。)

    少夫人身份尊贵,冬日的鞋底偏厚,她锥着都费事,少夫人娇嫩,更是不可能全全亲自动手,但怎么也要缝两针,意思一下。(全本小说网,https://。)

    端木徳淑自然知道,可闻言心神还是微微一动,整个眼睛都亮了,心想,这样有意义的事怎么能让别人代劳呢,她自己做好了,夫君岂不是更感动。

    端木徳淑一扫前一刻的疲惫,从榻上下来,不讲究的直接坐在下面的木榻上。

    戏珠见状急忙将下面的坐垫为少夫人放过去。

    端木徳淑接过戏珠手里的活儿,泛着寒光的锥子戳子拇指厚的鞋面上,用了吃奶的力往下扎,脸颊憋的通红,好不容易扎透了,险些戳到用力过猛的手指。

    端木徳淑借着新婚伊始、心中爱意,额角青筋尽显的扎了两下,直接将锥子、针线、鞋底一股脑扔进箩筐里,直接道:“你一并缝了再给我吧。”真心不是那么好显的:“不如,我给姑爷绣方帕子如何?”

    戏珠不认同到看向少夫人:“帕子是帕子,鞋子是鞋子,这是少夫人的一腔情意怎么能什么都代劳呢,缝少夫人总是要缝的。”

    端木徳淑懒洋洋的没有接她的话,又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觉得时间好难打发啊:“你说这个时间,我母亲通常在做什么?”

    戏珠重新拿起手里的活计,一针一线虽然吃力,但是做惯重活的,这点手劲还有:“夫人自然是在做账,还有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夫人操心的。”

    “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闲呢,府里有什么需要我操心的吗?”

    戏珠闻言甜甜一笑,手脚麻利的用锥子带着线又紧紧的勒下一针:“那是少夫人命好,像少夫人这样和善的人是天生享福的命,生来就是要好好歇着的。”

    “……”

    这是还不高兴了,以后府中事务真落在少夫人身上,少夫人可就没有这清闲的日子了:“咱们府里现在有夫人帮衬着,少夫人当珍惜才是,这样好的雪景,少夫人实在无聊了,睡一睡养养神也好。”

    “我已经睡了一上午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少夫人若是想知道努力这就去问问。”说完狡黠的看了少夫人一眼。

    端木德淑立即脸颊下通红:“我就是随便一说,他愿意什么时候回来便什么时候回来。”

    戏珠当没有听见:“不过想着也是快了,现在在面雪景正好,不如少夫人做副画慢慢等着,待少爷回来了,让少爷给少夫人休正休正。”就是文人说的红袖添香了。

    端木徳淑脑袋直接磕到桌子上:“好不容易逃离我母亲的魔掌,你又让我作画。”

    可非突然开口:“那少夫人不如去找小姐玩儿?”

    端木德淑想想徐之慢的性子,在心里疯狂摇头,平日闺中宴席,两人几乎没有说过话。她现在匆忙去找徐知慢都能想到两人尴尬的场景,还不如她在这里趴着逗老鼠呢。

    戏珠看小姐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垂下头忙着手里的事懒得理会她了。

    可非灵机一动找来少爷,平时解闷的棋盘、苏琴、书画,满满的放了一榻,平日里少爷只要其中一样便能成打发好些光景。

    端木德淑扫了一眼,更蔫了,她练琴手疼,下棋费脑,书画油墨味太重,都不是她的良配。

    可非见状也是机灵,立即俯身立于木榻旁:“不如奴婢给少夫人讲讲少爷平日的事情吧。”

    端木徳淑立即来了兴趣,眼睛里重新溢满的了光。

    可非被少夫人这样期许的看着,顿时豪情万丈,觉得只要是自己的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话到了嘴边,可非发现他们少爷好像没什么可讲的。

    “可非……”

    可非看着少夫人期许的目光,没有也得硬上:“少爷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的师父离家了,以后很多年都没有回来,少爷太小的事奴婢也不清楚。”

    端木德叔点点头。

    “大少爷读书可好了,老爷很看重大少爷的,从小便为少爷延请名师,少爷也是争气,小小年纪便考取功名,回京后更是没有落了徐阁老的名声……”

    “这个我知道换一个方向。”再赞美下去就没有内容了。

    可非泄气;“少爷很少有什么爱好……不过少爷若是心情好便会抚琴,在前院的水亭上,可以一坐一个下午,少爷弹琴也非常好听,树上的鸟啊、水里的鱼啊,都喜欢听。

    少夫人还没有见过咱们府里前院儿的水亭吧,明心堂在京城也很有名的,明心堂的景色更是首屈一指,等少爷有时间了,少夫人不如央了少爷,让少爷带少夫人一起去逛逛,很多名人志士都想成为明心堂的座上宾呢。”

    这个她还真没听说过,但也知道京中几座老府邸都有自己的一绝。

    “咱们府上最绝的不止是地上的景。”

    “哦?”

    “明心堂还有一座水下长廊,听说里面更是好看,还能在下面看到湖里的游鱼呢,可惜不是谁都能去的。”

    端木徳淑对这个有兴趣,她要去,现在就去看看好不好。

    “明心堂若是无大事,是不许女子进去的,就是夫人也只去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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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3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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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没有去过?也就是说可非肯定也没有,那还不是想怎么夸就怎么夸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可非见状,急忙摇头:“不是不是,咱们府上的明心堂主堂占地面积非常大,一扇有二十四扇门,每扇门顶梁踏地,一共四面,竹林奏春听风闻雨,水溶河开粼粼飞天,奇石裂山文成武就,廊桥飞鹤落雪舞天,是被众先贤入了画的,现在正好是赏雪的好时机呢。”

    端木徳淑勉强想想,想不出一处园子能怎么造出花来。

    可非见少夫人兴致不高,立即换了话题:“少爷对少夫人真有心,以前少爷很少回青竹院的,就是老爷也很少回后院,所以少爷一定很喜欢少夫人……”

    端木徳淑想到昨晚的,脸颊微微泛红。

    “少爷呢,喜欢清静,一般身边只有辞诡和诫谄伺候,少夫人以后有什么院外的事可以问他们,轻梦姐姐和无思姐姐很少爷面前伺候。”可非这话说得很有技巧,也是给少夫人卖个人情。

    这些事少夫人早晚会知道的,轻梦和无思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但这种事要让少夫人开口。

    她知道少夫人陪嫁里有两个通房丫头,现在虽然见不着,但将来伺候好了是要抬姨娘的,那时候轻梦和无思才有可能伺候少爷。

    这种事也说不上好、或者不好,毕竟少爷不是疼人的,还要看个人的造化,前路太渺茫,可非不喜欢不确定的将来,大丫头的位置就不同了,她可以试着自己努力:“少夫人也别总是听奴婢说呀,少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少爷为什么每天都是一身绿?”端木徳淑好奇万分的看着可非。

    可非顿时哑口,这个……这个……她平时还真没注意过。

    不过他们少爷好像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一种吧:“用习惯了穿习惯了吧……少爷其实很长情的,是不会轻易换平时用惯的东西的的,倒也不是东西多合少爷的心意或者东西多好,只少爷好像从来没有挑剔过。”

    “……”

    “也不是只有绿呀,朝服不就是黑色的吗。”

    “……”说的好道理啊,不知道怎反驳怎么办:“那她喜欢吃什么?”

    这个她知道:“少爷不挑嘴的,每样饭菜都会吃一口。”

    端木徳淑迷惘的眨巴着眼睛,不是只有怕死的老皇帝才会那么做吗?她不止一次听爹跟娘抱怨过,她的子智哥哥压哪一点?老?怕死?好像都不是好词的样子,而且这也不算是喜欢吃什么呀:“少爷上学时喜欢玩什么?”

    可非看一眼桌上的东西,神色坦然:都在这里了。

    端木徳淑皱眉。

    可非使劲点头:“少爷心情好了真的很喜欢抚琴的。”

    “其他的呢?”比如晒个太阳,偷个懒什么的。

    可非想想:“平日里最多了就是……练练字打发打发时间,或者看看书……”不能再多了。

    端木徳淑托着下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可非,你们少爷好无趣啊:“那她小的时候呢?嗯——就是十三四岁或者十一二岁?他不喜欢外面的活动吗?聚会、听戏、杂耍、马球、不斗鸡走狗,上街走一走总有一样吧?”

    可非努力的想了想,发现:还真没有,不过,最近一年少爷出去的确实挺多的:“除非有友人相邀。”平日里轻易是不出们的。

    “那你们少爷会打双路、糊风筝、听小曲吗?”

    “这个……少夫人要问辞诡才行,不过奴婢觉得听小曲不太可能,少爷音律造诣很高的。”

    听小曲谁是听曲去了。

    “奴婢虽然没有跟少爷出去过,但少爷好像少有不会的,少爷在游学的时候,老爷不拘是什么都没有管束过少爷。”所以少爷应该什么都会。

    “你们少爷有什么交往比较频繁的女子吗,或者非常欣赏的女子?”

    可非嘴角僵了一下,急中生智:“少夫人这样的。”

    端木徳淑何等激灵:“书中描述的女子呢,或者现在女学上造诣很高的女先生,他有说过谁才学不俗吗?”

    可非摇摇头:“奴婢没有在少夫人面前讨巧的意思,奴婢就是觉得少爷很喜欢少夫人的。”

    端木徳淑顿时萎靡下来,没了兴致,也不知道是子智生活无趣,还是丫头们什么都不知道,问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夫人呢?夫人平时做什么?”她婆母也好奇怪,不让她立规矩好吗?她一年后也要出门应酬的。

    “都是家中的小事,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很忙碌了也很少出去。”

    为什么?

    可非闻言,看看外面,终于有她知道了,发现未言还在,便放心的压低声音道:“夫人和老爷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好,少夫人刚来又少去正院,其实夫人和老爷已经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了,听说昨天又吵了起来,奴婢的娘是在夫人院里当差的,老爷是气冲冲的走的。”

    端木徳淑惊讶的睁大眼睛,还有这种事。

    戏珠看眼小姐的神色,便知小姐这是精神了。

    “其实不会影响少夫人什么,平时老爷和夫人也很少说话,老爷从不过问后宅的事,老爷和夫人有没有口角都没什么的,老爷和夫人都不是会把不好的情绪带到下人身上的人。”

    “那夫人呢?岂不是很难过?”说着已经要下榻。

    可非立即拦住少夫人,有些慌:“不是,不是,是老爷单方面生气,夫人没事的,少夫人不用去,而且前段时间老爷都低头了,夫人都没有原谅老爷,夫人不生气的,真的,奴婢娘也说夫人看着不在乎老爷生不生气一样。”

    可非瞬间脸色难看的跪下来,她都说了什么啊:“少夫人饶命,少夫人千万别说这话是奴婢说的啊,奴婢娘也是瞎猜,少夫人您大慈大悲,奴婢一时口误,少夫人……”妄议主子,少爷还不扒了她的皮,是她一时得意忘形,前面的她回答的少夫人都不满意,才一时失口:“少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少夫人不能去啊……”

    戏珠见状放下手里的活,少夫人若是执意去,她也要拦。

    端木徳淑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关系,她刚才想的是婆母郁结在心可能病着才一直不让她去跟前伺候,一时着急,没事便好。

    她自然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卖了可非。

    端木徳淑只是不懂了:“老爷不是身体不好吗?”

    “老爷身体不好?!没听说啊。”

    戏珠迷茫的看着可非,她娘不是在住院当差。

    可非真的没有听说老爷身体不好。

    戏珠闭了口,也许住院那边没传出消息,或者这件事夫人就没有想过让别人知道,可就是如此,夫人和老爷生气也不应该啊。

    端木徳淑看向戏珠。

    戏珠同样迷茫的看着少夫人:或许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吧。

    ……

    大雪纷纷,从天色初亮,到廊下烛灯亮起,房屋上的积雪已经扫过一茬,到现在扔没有停滞的的意思,管事怕晚上结冰,又让下人们趁着还没有熄灯,在清理一次。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端木徳淑眼睛顿时一亮,放下吹墨的闲心,立即向门口跑去,眼中都是掩饰不住的思念。

    徐知乎已从走了进来。

    端木徳淑站在门边,目光幽幽、含羞又大胆的地望着他,身上的衣裙是她新换的轻红色,本就多情的眼角点了梅花花钿,整个眼睛明亮热情、欲语还休,腰肢不盈一握,她站在那里,无需刻意,已是万种风情。

    徐知乎心神骤然一动,眼底灼热的光彩一闪而逝,很快被她克制住了,脚步稳重的上前,缓缓的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顶,今天一天他新想到的一点,如果觉得喜欢,要给她一些鼓励,下次她才会再接再厉。

    端木徳淑瞬间激动,眼底的光几乎冲破她漂亮的眼睛激荡出明艳的火花,压抑在心口一天的思念现在悉数想讲给他听。

    徐知乎尽量稳重的给她个稍安勿燥的眼神,不要这样热情,会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转身冷静的向浴房走去。

    端木徳淑急忙跟上,颓废了一下午的心神在见到他的一刻雀跃起来,也跟着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可惜新婚燕尔,端木徳淑不好茫然推开门盯着他看,会吓到他的,她吸取上次的教训,要循序渐进才行。

    端木徳淑转身靠在门边,目光含笑的把玩着手里的披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他,瞬间娇嗔的瞪眼看着她笑的戏珠,一身火红妖艳的红衣,没形的斜靠在门边,没话找话的开口:“你都不叫丫鬟伺候的吗?”手里的披帛被她挽了个花,这种事上,她天分总是很高。

    徐知乎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三分,抬起头看着她的身影,下意识的想靠过去,与她映在门窗上的身影相贴。

    他对这些无所谓,在外边久了一些事情习惯自己动手,但也知道大门大户的规矩,不请几个人伺候着仿佛就落了身份一般,想着想着,开口道:“我需要叫人进来吗?”他用手在空中描绘了一下她的身影,不想因为小事惹她生气。

    端木徳淑看看不远处站着的轻梦、无思,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年纪,虽然不如自己漂亮,可也是小家碧玉的女子,细看还挺好看的,顿时不高兴了:“你要是可以就自己动手呗。”虽然自己洗漱挺累的,她一般情况下连自己的头发都洗不了,但子智怎么能一样呢。

    所以好习惯一定要夸夸他,让他以后保持:“你真厉害……”可以不让人伺候……

    浴室的门快速打开,徐知乎目光幽深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吓了一跳,他……不是……在……在洗澡,为什么还是进去时的衣服,发髻未散,头发上连滴水都没有!?

    徐知乎目光幽幽的看着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立即扔下披帛,立正站好,再贤淑安静不过。

    徐知乎见状,眼里暗光不禁消散了几分,他还有更厉害的,不过……现在看来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吧:“”在这里等着冷不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依旧具有侵略性。

    端木徳淑急忙遥遥头:“不冷的,你摸我的手可暖和了。”

    徐知乎看着她伸出来的手,白玉无瑕,再没有比他更清楚摸上去是怎么样的娇脆又软,又是怎样能不听话的惹火,这双总是喜欢作怪的手,其实轻轻一弯就能断掉。

    徐知乎伸出手,握住。

    端木徳淑眼睛亮亮的,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却又含羞带怯摆出不胜娇羞的样子要收回。

    徐知乎见状,微微握了一下,方松开。这一瞬,只有端木徳淑感觉到了,只有她……

    端木徳淑瞬间看眼身边的下人,他不是不喜欢……两人快速错开了目光。

    可非走了过来笑道:“少爷真是关心则乱,屋里烧了地龙少夫人怎么会冷呢。”

    两人均未说话,眼底的情谊,缠绵悱恻,却又一触即离,带着稚嫩的青涩,肆无忌惮的飒然。

    “吃饭了吗?”还是徐知乎先回神。没

    端木徳淑羞涩的玩着手里的披帛:“没有……等你……”

    徐知乎又看了她一眼。

    两人悄悄相视而笑。

    前者很快的将情绪掩下去,后者则是明明风情万种却带着单纯无辜的魅色,让人心驰神往。

    徐知乎不能再看,避开目光,饭菜都忘了看有什么,也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夹到了自己盘子,垂着头,趁着还没有入口,没话找话:“快吃,用了饭带你去看母亲。”

    “母亲怎么了?”端木徳淑立即想起下午的事。

    徐知乎总不好意思说昨天母亲很大的忙,那样的事情,他希望不要有下一次:“没事,吃饭吧。”

    端木徳淑咬着筷子看了他一眼,想着,或许是碍于身边有人癿开口吧,那就等睡的时候再问。

    徐知乎才发现,今天餐桌上,都是他平日偏好的清淡为主的菜色,最近两天一直不自信的情绪方缓缓纾解。

    端木徳淑见状,心里得意,若论收买人心,她巾帼不让须眉。

    端木府的饭桌上,说不说话取决于端木徳淑今天有没有话说。

    “听说前院的明心堂很漂亮的。”端木徳淑戳着手里的勺子,垂着头,眼睛一心盯着自己面前的汤,期许的等着,总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与众不同的。

    哪怕是那座不能让女子轻易进出的院子,也希望自己夫君吵着嚷着捧到自己面前博自己一笑,然后自己再懂事拒绝,说:那是徐家家主处理公务的地方,不能乱了规矩。

    虽然最后还是不去,可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的啊。

    徐知乎看她一眼,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饭。

    端木徳淑的看着手上的汤勺,回过味来后,神色不禁变了,可等了又等等,还是没有等到想听的话。

    端木徳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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